《美丽的南斯拉夫》第十三章 游击队小队长伊文

　　南斯拉夫游击队小队长26岁伊文，非常的高，而身材敦实；挺直鼻梁，厚道英俊润白的瘦脸，他的眼睛总是脱露出诚挚、坚毅。当他嘴唇一敝，他黑乎乎的性感的鼻孔，就翕动一下。他眼睛还有一种对自己战友的关心，总是跟人是好队长的感觉。
　　“队长，”他和微娜走到自己站好的游击队员的跟前，有战士招呼他。
　　“队长，怎么喊了个女的？”
　　战士，一个爱笑的米尔微奇说。
　　“我们其中有队员受伤了，微娜就为他包扎。”伊文队长回答。
　　“队长，我们可以出发了？”米尔微奇非常随便问，有散漫的感觉，非常的滑稽可笑。
　　“交代一下，”伊文说，“我们要对乌吉窝德军铁路站点袭击，大家一定小心！”
　　“是，队长！”
　　然后，伊文队长就非常利落地脸一侧，意思是：出发！
　　排成一排的游击队员，就往前走去。微娜就跟在打到她头上的伊文队长身边在大家的后面走。
　　伊文队长右肩挎着一把冲锋枪，一根宽皮带紧系在他微鼓的肚皮上。右边腰间上皮带还挂有一个手枪皮套，他走路、随和、步子有些敏捷。
　　“看来你的伤好得快？”微娜边走边说。
　　“有四天了。”
　　“可以再休养。”
　　“该是打德国鬼子的时候！”
　　“看来，今天是一场难打的仗？”微娜有点为伊文和前面的游击队员担心，到时，是他们在前面面对德国鬼子。
　　“再难也要拿下敌人！”伊文往前看了一眼，坚定说。
　　他转过来英气的脸，问：“你会去吧？”
　　
　　“我们一起战斗！”微娜坚定说。
　　伊文又微微露出笑容，他们往前走去。
　　一路上，南斯拉夫游击队小队长，27岁的伊文，时不时，看他们走上了坡，就非常大方地、体贴伸出他右手牵住魏娜的手，他有力而稳稳地扶着，跟本就不去碰微娜的身子。又一次，伊文牵着微娜的手自己就跌了一跤，摔下坡边。战士们就出去两个人，把自己队长扶起。
　　然后，上坡，伊文还是扶住微娜。微娜看到伊文队长不避嫌，一双眼非常质朴而厚道。看上去他的脸更加英气动人！
　　他们就到靠近铁路有一片土坎的下面，而上面往北的铁路边，有一座旧的一楼一底房子。是调度指挥，还有德国兵的把守。
　　一个南斯拉夫游击队员叫保罗。跑到了一直和微娜一起的南斯拉夫游击队小队长伊文身旁。
　　“队长，铁路到了！”
　　“保罗，你保护微娜。”伊文非常果断说，而且在关键时候，做事不拖泥带水，没有下一句多余的话。然后，他卸下他右肩上的冲锋枪，
　　就往前一长溜的灰色土坎，弯下腰，快步走去。
　　“跟着我。”
　　“是队长！”
　　伊文队长就首先爬到灰土坎上，看到前面有守卫的德国兵，过去有一个小楼看来就是调度室。那么该怎样进攻？伊文队长迟疑了。他又缩回土坎下，然后游击队员们马上也蹲下在他的身边。
　　“队长怎么了！”有队员问。
　　“我们不能这样进攻。”伊文说，他又抬起眼睛，略露出褐灰色的有小碎石的土坎面。他看到，只有绕道小楼的后面才可以进攻。这样就要，或者绕道这一面铁路拐弯处，在靠近小楼。有了这一主意。伊文小队长认为：需要留下一部游击队员，等到他们一打响，就马上干掉，在铁路这面的有九个在流动巡逻的德国鬼子。
　　觉得，也许这样行动更适合。
　　就说：“一组跟我来。二组，达维斯，留在这里，看我们的行动行事。”
　　“明白。”
　　“你听到了我们的枪声，立刻把巡逻的德国鬼子干掉。”
　　“明白。”
　　“莱昂，一班长，你们跟我。”伊文说。他已经做出了军事布置，行动就马上开始！
　　然后，他们就绕道了铁路转弯处，在沿着山壁向小楼快步地走去。过了十多分钟，伊文队长就到灰色的小楼旁，他停住，看看前面的巡逻队的情况。一看德军的巡逻队刚转身走回去，他知道，至少要让巡逻队到达维斯那里过去了，他才可以动手。于是当这一情形出现时，伊文决定立刻行动……
　　这时，南斯拉夫游击队分队长，伊文就回头，走过来，看来一下在保罗身后的微娜。他的非常英俊的脸，仍然充满厚道和无畏。
　　又说:“微娜，等一会儿，打起来，你和保罗，就跟在大家的后面，看见有谁受伤了，你就马上为他包扎。”
　　“明白了。”
　　“保护好微娜。”伊文说，又伸出左手在保罗的右胳膊上拍了拍，然后就走了。
　　微娜看到游击队队长伊文，感到他是那样勇敢、负责，而微娜如圣母玛利亚般温柔的脸庞，看着伊文队长。
　　然后，伊文队长就转身，喊了一句：
　　“跟我来！”
　　然后，十五个游击队战士，就跟在他的身后，向小楼灰色污迹多的墙面过去。
　　伊文队长，跑到小楼的门口，他总是：一个战斗在大家的最前面南斯拉夫游击队队长。他到了门口，是悄悄接近，他打死了两个守在门边的德国兵，然后，就还是跑到战士们前面他不想让自己战士先被打死，他是他们的队长，要死也要自己先死。
　　他跑上二楼，立刻开枪，他明白：这出现的枪声，就会有德国鬼子跑下来，就会寻着枪声而来，
　　看到了两个德国鬼子，出现在上梯口。
　　他紧急开枪，并来回扫射。一串子弹打中一个德国鬼子紧系着宽皮带下的小肚皮，被打中的还有他身边的一个鬼子的肚皮，两个鬼子，一下把枪扔了，用双手捂住肚皮，身子就弯下，倒在楼板上。打倒两个鬼子，伊文队长马上就跑上楼板。他迅速看了一下上面，没有鬼子，可能是敌人没有判明清楚。多个游击队员上楼。
　　伊文立刻说：
　　“莱昂，你带人物去那边，一班长，你跟我到这边。”
　　“是队长。”
　　伊文这样做，是想把鬼子分开，同时分开他们的还击，想这样能减少战士们的伤亡。
　　然后，游击队分队长伊文，跑向二楼一间侧面的关着门的办公室，这时，门突然打开了：有三个德军跑出来，朝他开枪，他立刻扑倒在地，立刻翻身，就射击。他非常敏捷。他毫无畏惧，直面敌人而上。他的心里充满了仇恨。为自己的同胞被德国纳粹杀害报仇，还有些，被送往集中营，被德国鬼子残害死的南斯拉夫人民。他满身心是无可比拟的仇恨，他看到三个鬼子朝他跑来，他就抬枪，他看到自己发出的子弹的，打中了两个敌人的肚皮。还有一个敌人被他后面的一班长波洛打死，敌人就倒在他的面前。
　　
　　伊文立刻起身，跑进门，就想也不想，就冲进去，他看到一个值班的副官，就开枪，而那个副官还在发闷，就看见有人跑进来，就好像明白点什么，就把在他腰间皮带上皮手枪套的手枪掏出来，伊文，刚想要开枪，这个副官竟然抬起脚，把他前面的椅子踢翻，这样，伊文一急，人就跌倒在地。
　　德国副官立刻向他开枪，两战士跑进来了，看见自己的好汉队长，有危险，就扑在他身上，自己的背上中弹。
　　这个副官，开枪后，想马上向另一游击队员开枪。这个游击队员，就先开枪，打中的这个副官的手，他立刻跳上窗台，就跳下去。就跑了。
　　伊文队长立刻起来，看到战士们都从三间房子出来，知道应该是占领指挥所，他对一个战士。问：
　　“布尔基，都消灭了吗?"
　　”队长，是。”
　　“还有受伤的没有？”
　　“基里齐，腿受伤了。”
　　“快喊微娜帮他包扎。”伊文立刻说。
　　“我马上去喊。”
　　然后这个车站上的鬼子被消灭了。听到布尔基喊微娜，她就马上到基里齐身边，为他包扎。之后，又为几个伤员包好后。伊文队长，就带着大家，回山里去了。
　　大家都打赢了这一仗，往游击队的驻地回去。都在伊文队长的身边走着，还都在谈刚刚经历的战斗情形。微娜就走到旁边，看到忠厚的南斯拉夫游击队分队长伊文，几乎就一个人走。其他战士，就高兴地走到一起，都走走谈谈。非常的荣耀！还有一点，她注意到伊文队长很稳静，肩上挎着冲锋枪，往前面走，边抬起他非常英俊、温和机敏的有神的眼睛，看看前面。他看来也不是爱张扬的人。
　　这时，缓慢走着的伊文，可能是觉得在他身后走的微娜有些孤单，就停下等微娜走上来了，就和她走在一起。
　　“你觉得怎样？”伊文转过他英气和善的瘦脸，他的两个略黑蓝的有青春活力的眼睛，看了一下微娜说。
　　“你的战士很勇敢。”
　　“他们从三年前，在土杰维查建立游击队就跟了我，就是你看到的第三小队，那时我们在索锲的村子，就是在贝尔格莱德的北部山区，有一天，我们一起离开村子，参加了斯托扬领导的游击大队。”
　　“你们有几个游击分队？”
　　“有五个。”伊文回答，就转身，右手反搭在背上的步枪上。(据南斯拉夫电影《他俩》。南斯拉夫电影协会出品，长春电影制片厂1956年配音复制，）感觉这样，游击队员之间，同志之间是那样友爱，随和。
　　微娜没有问答，她还是往前面慢慢走。
　　伊文就还是这样走，不再说话。
　　“你回过那个村子没有？”微娜问。
　　“一直就没有回去。”伊文队长回答，他抬起脸往前面看了一下，似乎是看前面的路，也好像看着前面在聊，他非常微和深沉，感觉南斯拉夫游击队员，非常温厚，有一张诚实的气质。不是那样狡诈的小人。
　　“那里有你的父母，亲人吗？”
　　“只有妈妈，父亲早就死了。”
　　“你不回去吗？”微娜又问。
　　“只有等到我们国家解放的那一天。”
　　“可能还早。”
　　“要不了好久了！”
　　“你这样看。”
　　“再过几个月，苏联红军就要来，配合南斯拉夫游击队攻打贝尔格莱德。”伊文说，他英俊明亮的眼睛看了一下，在他身旁慢慢走着的微娜。
　　“我们能看到这一天。”
　　“我的祖国将要获得自由解放！”伊文深深地微笑一下。（这一句来自阿尔巴尼亚电影《宁死不屈》，新阿尔巴尼亚电影制片厂出品，上海电影译制厂1969）
　　他们就这样，说着。还有一些游击队员也高兴，就跟大家出去做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一样。
　　回到游击队的驻地。伊文分队长就走到，还躺在一间简朴棚里自己的游击队大队长斯托扬木屋里。
　　他走了进来。看到32岁的斯托扬大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