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南斯拉夫》第十二章非常严峻的南斯拉夫地下党

　　德瓦书记在自己忠诚的同志的掩护下，最后一个跳窗跑了。他知道，用生命来掩护他的是：嘎里维奇，29岁，是南斯拉夫老地下党员。他记得嘠里维奇当时，胸部中弹，血流到了他敞开的棕色西服里的白衬衣的肚皮上。德瓦决定不走，为了自己的同志牺牲。但是，嘠里维奇把他推到窗子边，就再次胸部中弹，他还在坚持着，不让德国鬼子靠近德瓦书记，直到德瓦书记跳窗离开，他才倒在窗口边，仿佛在用自己的身体横挡着敌人似的。然后，多个德国鬼子端起冲锋枪，朝着他的身体疯狂射击直到他死了。随后，德国鬼子就炮下楼，去追杀德瓦书记去了……这样，就有四五个地下员被打死。其余的都跑了。他（德瓦）在半夜，来到了住在警察局大楼，侧面的警察宿舍里的多尼。这里，没有警卫，驻的警员就少。他走到了三楼，上梯口，轻轻地敲了门，多尼就开了门。
　　然后，德瓦书记把今天晚上的秘密警察抓捕开会成员的事跟多尼谈了。
　　问：“你目前在这方面怎么样？”
　　“米罗队长非常敏感，他在负责这方面的指挥和抓捕行动。”多尼也没有法。
　　“你可以从别的人那里想法，搞清这个叛徒的情况。”德瓦书记提议说。
　　“这种事，关于谁是叛徒的事，盖世太保封口很严。”
　　德瓦书记非常忧郁，说：“如果不把这个变节者，找出来，我们还会损失更大。”
　　“我明白。”
　　“我觉得你还从别的人那里调查这事。”德瓦还是重复这一句。
　　“行，就试试吧。”
　　“我走了。”
　　然后，德瓦就走了，回自己的家。
　　自从上次，多尼在多关于谁是叛徒的问题上，想在警察局找到线束，被警卫发现，打死了警卫，尽管这事，被搞得很有影响，但是，他也没有被敌人怀疑。关于叛徒的事，他还是没有线束。现在出了这事，虽然，也想做，但是，他觉得还是根据德瓦书记的意见去试试。
　　
　　一天过去了，多尼没有想出一个办法。第二天，他还是去警察局上班，还是干那些日常事务。
　　可是，多尼的心思还是在这一件事上，觉得，只有避开十分敏感、无赖、狡诈的米罗队长，设法搞清这事。至于警察局长是德国党卫军的人，那就别想了。他坐在办公室，背靠在胶椅背上思索：
　　我该怎样才能找到这个人，这个我党的叛徒。这次行动中的秘密警察他们应该对谁发出的命令，又是怎样计划，和行动的，参与了这处抓扑我党人员的事人。嗯，从这里下手，最好找一个没有心眼的人，试试。人看来不敏感就行。而在参加行动的秘密警察的人里，看来，只有加里尔，嗯，去看看他。想到这里，多尼出来一口气，他看了一下门，眨了眨他机智的眼睛。之后，多尼就走出办公室。
　　见到了加里尔。长得高，又瘦的32岁的吉里尔和多尼聊一会。
　　“我听说，你们昨天晚上干了一件漂亮的事。”多尼显得好奇说。
　　“对，把一个地下党在开会的人员干掉了。”
　　“都打死了吗？”
　　“可惜跑了四五个。”
　　“还有呢？”多尼往事情的深处问。
　　“其余的被打死了。”
　　“没有抓到一个活的吗？”非常稳重的多尼问，他显得多随和的。
　　“有一个人，不想让我们抓住他，就打爆了自己头。”
　　“可惜！”
　　多尼觉得自己应该把话说的含蓄些，用套供的方式说：“这会是告密者的功劳。”
　　“那当然是。”
　　“是谁干的？”多尼是直接问。
　　加里尔说：“这个没有人知道。”
　　
　　当然，多尼知道盖世太保在这一方面，做的十分的保密，可能知道这事的，除了米罗队长，还有就是最高层的主要人物。他感到：自己白问了。他知道还有一个途径，就是最先，审问的地下党，这个叛徒的记录管理处。他在五天前，去米罗的办公室努力搞明这事，也没有成。这次，他觉得去记录员康达尔那里，借聊天，获得他的钥匙，在晚上又去他的办公室。
　　然后，多尼就和加里尔聊了几句，就走了。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拿了一包安眠药，目的是，看机会再用。还拿了一个胶把管理人员的钥匙脱印在上面，再拿去配。然后，他就去管理员基维斯那里了。……
　　多尼走下楼，来到二楼基维斯办公室。因为，这间档案管理室就有他一人，还在，两人就聊一会。多尼看到他的钥匙，他知道，在对方的棕色西服的里，裤子上的皮带里挂着。
　　要想或得他的钥匙，只有让他睡着，做是好做，而日后，怎样辩解。然后，多尼迟疑了。他知道，不能因为自己一点错误，把自己暴露了，这样，对他，对南斯拉夫地下党是一个很大的损失。
　　而在谈话中，基维斯看到多尼和他谈话，没有认真的感觉。就问：
　　“你怎么了？"
　　他看着多尼，似乎用心观察他。
　　反应很快的多尼说:“没什么。”
　　“你有事找我？”
　　“和你聊聊。”
　　“你这么空闲？”
　　“我那里的通报，就是，德国在南斯拉夫处处获得胜利，把那些游击队打得很痛快。”
　　“你感觉怎样？”
　　“当然是我们喜欢看到的消息，德国获胜的消息。”多尼只好违心说。
　　基维斯又说他关心的事。“我干这个事，我干烦了。米罗队长，就是不让我加入行动队，你知道，抓住一个地下党，就要身为组长的。是，他好像控制着这个机会，压制我们。我跟他说了几次，他不理我，还喊我，就干这个工作，多清闲，没有那些该死的地下党员来烦你，还不用去跟着一嫌疑人走，不用被林雨，甚至被对方打死。你知道，说的我无话可说，你知道，我是多想逮住几个共产分子，好升官，我不想就这样白干了，到老了，我就什么荣誉都没有，到死了，也没有一件自豪的事，我会气死的。不，”他说道这里，右手抬起来，在自己的猴子脸上，一比，表示他：怀才不遇。然后，他又说：
　　“这些审讯档案，又什么搞头，简直是浪费我的宝贵的时间。”
　　“你可以不干。”多尼非常讨厌他说。
　　“那不行，不干了我吃什么。那样，只有被饿死。”
　　“你就这样好好干吧。”
　　“我不稀罕这里。”
　　然后，他没完没了的说。一个在那里，具有表演的或演员的感觉。
　　然后，基维斯说他不舒服，好像是肚皮胀。就都走出门口，又回来。
　　把钥匙放在桌上，就去解手了。多尼没有想到，遇到这样机会。就立刻拿出胶泥，印下两把钥匙：一个是门，一个档案柜的钥匙。就走了。在街上配了两把，决定晚上又去档案室。当下午18点下班，已经走出楼，多尼就站住。他想到：
　　晚上去，当然好。可是，再遇以前的意外，怎么办。他就迟疑，并站住。
　　“狄米维奇，你怎么站住了？”
　　一个同事问。
　　多尼只好笑一下。
　　“我们一起走。”
　　“你先走，我等一会。”
　　然后，那个同伴就走了。
　　对呀，现在不是机会吗？多尼想到，就回转身，上了二楼，到了基维斯的办公室，打开档案门；看来很久，还是看见前面章节说到一张白纸。上面就只有那三个字母：
　　
　　d,b,j.
　　他再次迷糊，就还是按原样放好，关了门，就出警察局了。
　　他觉得还是去德瓦书记家里，报告这个情况。
　　然后，他走了半小时，到了住在科尔尼小街一座有些偏僻的小楼，四楼，见到了德瓦同志。德瓦同志就跟他倒了咖啡。
　　等他喝了。问：
　　
　　“怎么样……”
　　“我今天下班，又去了档案室。找了一阵，还是只看到那张写了字母的纸。”
　　德瓦书记就皱起眉头……
　　两人就沉思起来，可是想了很久，都不明白这几个字母的含义。
　　多尼说：“我两次看到这一文件，你说，这会不会是敌人随手写的。”
　　“如果是这样，敌人就会当废纸放在纸篓里。”德瓦书记说。
　　“那它更我们有关系吗？”
　　“这个不好说。”
　　“那j表明是什么意思呢？”
　　
　　“一个门号，一件事，一个人，还是一件物。”
　　“算了，”德瓦书记说，“我们不要花时间浪费，多尼，我觉得你还是想法，巧妙地调查这一事。”
　　“好。”
　　然后，德瓦书记就走了。
　　可是，这事，让多尼难办……
　　
　　大约十天过去了，南斯拉夫的三月来了。天气慢慢地温和了。这天，奉游击队大队长斯托扬的命令，伤好的游击队分队长伊文，就是微娜和躺在树下的那个清瘦，长的得非常英气、目光清亮、诚挚、英勇的三小队长，27岁的伊文，他们要去袭击一个铁路上的德国鬼子控制的重要站点。
　　瘦高英武，仁厚的伊文走向在和米苏说话的微娜。看见他走近了，米苏就问：
　　“伊文小队长，你们马上就去乌吉斯站点吗？”
　　“我想跟微娜说一下。”英气十足的勇敢正直的伊文说。他显得温和而有礼貌。还有一种亲切感觉。
　　微娜就转过来，她没有说。
　　伊文就说：“我想让你跟我去。”
　　看到伊文明亮仁厚的眼光，可亲的脸，还有紧系在他健壮腰间上的宽皮带，肩上挎着冲锋枪，非常英武。
　　
　　然后，微娜就跟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