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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首页>长篇频道>悬疑武幻>旧砖墙上那迎风含笑的爬墙梅>第六章

第六章

作品名称:旧砖墙上那迎风含笑的爬墙梅      作者:江河水      发布时间:2015-01-27 11:05:46      字数:6336

  九花边穿衣服边说:“想不清楚啦!”
  李大娘无奈的说:“这孩子!就一点也想不着?”
  九花说:“能想着一点半点的,也讲不清楚。”
  李大娘看着九花说:“行,讲不清就讲不清吧,俺小丫头好了就行呗!”
  她们正说着,门一响,莲菊拿着个褂子进来了,她朝着李大娘说:“李大娘,这是二刚子的小褂;袖子、肩膀都磨破啦。俺娘说,你家有缝纫机,补得快,还好看;就叫我拿来让你家二姐给补补。”
  李大娘接过衣服伸开一看,笑着说:“莲菊你看,二刚子这褂子,五个扣掉了仨!”
  莲菊赶忙说:“补丁布在小褂的衣袋里,扣子包在布里。”
  李大娘掏出补丁布,打开一看,三个扣子三种颜色,就说:“孩子,这怎么能行?一件衣服上好几样颜色的扣子,扣子就在衣服的眼皮上,不好看!”
  莲菊说:“家里找不出一样颜色的了;二刚子也不知道在哪里皮掉的。俺娘说,不给他去商店里配了;就是配上了,过不几天他还的皮掉了!”
  那年头,家家户户屋里都拉着绳子,好晾一些刚洗过的衣服,现穿的衣服,擦手的毛巾搭在绳上也方便;有的就是为了拉上帘子挡挡,因为屋里窄吧,不方便。九花家也拉着绳子,上面搭着毛巾、擦脚布、现穿的衣服,还有一些现洗的衣服。
  九花的二姐今天歇着,她从里屋出来,抬头从晾衣绳上拿下套袖;戴上套袖,支起缝纫机,纫好了钱,坐在缝纫机前,一边给二刚子补衣服一边问莲菊:“二刚子今年夏天该上学了吧?”
  莲菊回道:“嗯,这几天,俺爹叫俺教他多认几个字,简单的加减法;不让他光出去皮。”
  二姐,边踩着缝纫机缝着衣服又问:“大刚子,今年上初中了吧?”
  莲菊:“嗯,上初一。”
  九花洗完了脸,把脸盆的水倒在门外的脏水桶里,回来,坐在莲菊身边,两人说起了话。
  这年夏天,二刚子上学了,和莲菊、九花在一个小学。二刚子长得也像孙师傅;大眼睛,爱说爱闹;长得结结实实、虎头虎脑!班里,老师、同学都挺喜欢他。加上他爱打仗;他从小就跟着爹、哥哥练武术,打的又好;很快在全级部就出了名。他不紧人伶俐,还挺义气,也挺善良;同学们之间有什么不平的事,他看不惯的,就插手去管。后来,就连比他高一、两届的学生,有什么纠纷、打仗的事,也来叫他去帮忙、助威。当然,有时他也跟着挨揍,他结实抗打;不过这样的事是极少的。
  到了冬天,因为沙岭庄火车站扩修;上面下来了通知,让沙岭庄,还有木器公司宿舍搬迁。说房子以在盐滩对面的山坡上盖好了。过了年开春暖和了,没几天沙岭庄、木器公司宿舍就全搬过去了。
  在盐滩对面,正面山坡上,盖了一大片尖顶平房,沙岭庄搬迁在这里;在山坡的另一面,有好几排二楼是木器厂宿舍。搬过来后,各家边上班,边忙着拾掇房子,转眼就来到了五月中旬,紫花红花黄花,绿草绿树绿叶满山遍野;院墙上不知什么时候,厚厚的爬墙梅,粉粉艳艳的爬满了墙。
  这天,九花背着书包出门去叫莲菊一起上学,当她快来到莲菊家院门前时,她无意中回头一看,这片盖在山坡上的房子,特别是自家的院墙,阳光下,红红艳艳的爬墙梅;她愣住了,多熟悉呀!对呀,这里不就是在去年的梦中早以来过的了吗?当她和莲菊顺着山道往下走时,山下远处对面的盐滩村里的大街小巷更是熟悉,这使她清楚地记起了许多去年那个梦里的事,而且使她动心的是:那里还有一个满地爬的小女孩,梦中说是她妹妹!想着,她就往那里瞅着。那里,街上,巷子里虽然有很多人,可没看见那个小女孩。
  夏天放假了。山上,有一片平地,平地的中间,后面接着更高的山;山上顺着山石间形成了几条水沟,特别是到了雨季,水天天流着;在平地靠近后面山根处,这里很多年就形成了一个很深,也挺大的小河。小河的边上、水里,很多穿着裤衩,光着膀子的男孩子在那里洗澡,打闹,打水仗!打闹声,说笑声传出去很远。这里有沙岭庄的孩子和木器公司宿舍的孩子,还有他们的同学;以前,他们都在海边洗澡,现在,搬过来了,离着海远,可这里有河;他们就来这里洗澡了。小刚子在河边上坐着和几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孩玩水,二刚子站在浅水里和一帮孩子正在打闹着!
  木器公司的宿舍楼,尽里头这面静悄悄的。九花家,在里屋铺上放的一张小炕桌上,莲菊和九花在那里学习。莲菊一边低着头写作业一边和九花说话,可她说了好几句,也没听到九花吱声;她抬头一看,九花的手还在写作业,眼睛却闭上了;她伸手戳了一把九花,九花一个机灵,睁开了眼睛。莲菊问,你咋写着作业睡了?九花说,我一直在写作业,不知怎么就闭上眼睛啦。她看着莲菊接着说:“刚才……”
  孙师傅下了班,进了院们,刚把车子支下,还没来得及进屋,就听到外面街上有人喊:“有人掉河里啦!”孙师傅听了一愣,赶紧朝屋里问:“二刚子他们在吗?”
  孙大嫂边在锅台边上做着饭边说:“去河里洗澡了。”因为炒菜的声音很大,她大声的回答着。
  “是跟大刚子去的?”孙师傅大声的问。
  孙大嫂回道:“下午,几个大孩子来叫大刚子,说是老师叫去学校有事。”
  就这几句话的功夫,就听远处山上又传来了更大的喊声:“二刚掉河里啦,快来救人!”一听这话,各家的人都往外跑,直奔小河边。
  孙大嫂在锅前炒菜,没听到外面的喊声,她一边翻吵着菜,一边抬头朝窗外要和孙师傅说话,就见孙师傅跑出了院门;她‘哎’了一声,下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孙师傅就不见影了。她吵着菜也离不开,就嘟囔了句:这是怎么啦?就继续做饭去了。
  孙师傅步子大,跑得快,第一个跑到小河边,一看,二刚子漂在河中间的水面上,什么都不知道了;小刚子在河边上哭。
  孙师傅连鞋都没顾得脱,跳下水游到中间,把二刚子抱到怀里,游回到河边;边上的人赶紧帮着,把抱着二刚子的孙师傅拉上来,孙师傅放下二刚子,一看他的肚子又圆又大,就赶紧把二刚子翻过来,让他趴在地上,头朝下,给他控水。大伙也都在紧张的帮着、看着。
  控了挺长时间,二刚子缓过来了。周围的人也跟着松了口气;都让孙师傅领着二刚子上医院看看去。二刚子一翻身起来了,孙师傅不放心,就要领他去医院看看去,他不去;他说他饿了,要回家吃饭。
  回家吃了饭,二刚子又活蹦乱跳的有说有笑,说起刚才那件事来,就像是在说别人,而不像是发生在他身上似得。看他这样,孙师傅,孙大嫂也放心了。孙师傅抽着烟看着二刚子说:“平常,我就常嘱咐你们,呆在河边上玩,里边水深;你怎么就掉到里边深水里啦?”
  二刚子说:“起初,我们几个人是在浅水里打水仗了,闹着玩;也没注意,我什么时候转到深水边了,我还使劲和落水打他们,谁知道,我就一脚踩空了。踩不到水底了,水一下子蒙过了我的头,我有点慌了;开始,我还憋足了气,往上扒,可还没到水面,又沉下去了。不由得我就张开口喝水,很快我都喝不动了,可也由不得我,直往里喝。这时我还听到上面有人喊,有人掉水里啦,救人!我正难受着,就看到好像是九花姐和一个大娘从水底过来啦;我刚要说话,眼前一黑,就不知道了。”
  正在往下拾掇碗筷的莲菊,听了二刚子这话,想起了下午她在九花家学习时,当她把九花从似睡非睡中叫醒时,九花说的话。当时九花说:我被一个我挺熟悉的女的,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的,叫到水里说是去救人,等把那个被救的小男孩推上河边时,好像看着像二刚子。当时,莲菊在写作业,也没太细听,就和九花继续写作业了。因为九花家住在楼的尽里头,离着山上远些;也没听到这边发生的事。学习完了,回来吃晚饭时,知道了二刚子的事,她还没想起这件事;等刚才二刚子说完了,她忽然想起这件事来了。
  孙师傅说:“你那是让水灌糊涂了,什么也看不清啦!”
  “嗯,可能是吧。”二刚子说。
  孙师傅抽着烟看着二刚子继续说:“你哥上中学了忙,没时间看着你们。从今天起,你和小刚子,别去河里啦。往后我下了班吃了饭,咱这些日子不练武了;我天天教你和小刚子游泳,早晚把你们教会了以后,你们再去河里洗澡。”
  孙大嫂在一旁不满地说:“你还教他洗澡,刚才,没让他吓死!一天价跟你们爷们操多少心?”
  莲菊说:“就是。俺爹从小就教俺哥,二刚子他们武术;二刚子跟俺哥一样,打仗在全校都出名!”
  孙大嫂说:“他们爷们是一样,老猫房上卧,一个学一个!”
  孙师傅得意的说:“不愧是我的儿子,个个是汉子!”
  莲菊切好一个苹果,给小刚子一半苹果,又递给二刚子一半苹果问:“你的肚子不疼吧?”
  二刚子接过苹果咬了一口说:“它要是疼,就不是二刚子的肚子啦!”
  莲菊笑着说:“在咱们学校,没有不知道你的,就是结实!”
  铁蛋,到秋天也该上二年级了,因为长大了,和姐姐们在一个屋,爹娘觉着很不方便;爹就把放破烂东西的西屋收拾好了,让他住西屋。铁蛋也是个聪明孩子,虽然,人瘦干巴,体质不太好;可他会画画、吹笛子。他和白四爷爷的孙女,比他大两岁的宝莲,小时候就常在一起玩。宝莲的爸爸是白四大爷的大儿子,大学毕业,在厂里当工程师。小时候,铁蛋去他家玩,看他画的画那么好看,就和宝莲一起照着画;每次他下了班回来,看到孩子们画画,就耐心的教着他们画,指导他们怎么样画得更好。宝莲没上学的时候,爸爸就教她拉二胡,而且,没两年,她就拉的很棒!有时候,她在院里拉,路过的人听着那么好听,以为是大人拉的,可进院一看,都感到惊奇!原来是个还没上学的小孩拉的,就惊叹道:呀!这小二胡,拉的真好!常了,周围的人也不知道从谁开始叫起了”小二胡”,不管她走到哪里,大家招呼她都是:小二胡来啦!她一上学就进了学校宣传队。有时候,爸爸下了班,吃了饭;爸爸就吹着笛子,她拉着二胡:美丽、纯净的乐曲,顺着墙上的爬墙梅,穿过墙外美丽的竹子,飘散在附近村子的周围;当然,铁蛋家也听得很清楚。每次,铁蛋听到这声音,就觉得在很远的,也不知什么地方,好像听过似得;可他也说不清楚,反正他觉得太熟悉了!他常过来看,听宝莲和她爸爸的演奏。他从心里羡慕得不得了!后来,宝莲的爸爸看出来了,就让他试试笛子,没想到,他吹的音还行;以后宝莲的爸爸就找出了另一只笛子,教他吹;很快,他也吹出了挺多歌曲。有一天,宝莲说,过些日子,校宣传队又要在你们一年级的学生中挑选新队员,宝莲让他去试试。等到这一天,铁蛋来到宣传队,不但通过了,而且很快就参加了各个曲目的伴奏;宝莲非常高兴!
  一次,宝莲从抽屉里翻出一个旧铜口琴,她顺着窗子把在他家院里玩的铁蛋叫进来,就和铁蛋两人试着吹了起来;很快,没过几天,铁蛋就吹的像模像样了。这天,宝莲的爸爸下了班,一进门就听到了,他很高兴,夸了铁蛋几句,就讲了这个口琴的来历。原来,这个口琴是白四爷爷留下的;那是德国侵占青岛时,在这村前面附近盖了个大仓库。后来德国人撤走了,仓库里留下了很多东西;尼根儿盘子,尼根儿碗,尼根儿调羹,还有钢盔帽。白四大爷是在仓库院子的窗台上拾到的这个口琴。也没人会吹,就扔在抽屉里多年。说完,他把这个口琴送给了铁蛋;铁蛋拿回家藏在自己被朵后面的一个破纸壳箱子里,家里没人时,他就拿出来,找个地方偷着吹去。
  放伏假,铁蛋每天早晨、下午都要去拾树枝子好烧火做饭、攒着冬天烧炕取暖的。这天下午,铁蛋夸着提篮,来到村了东面的树林子里,拾了满满一篓子树枝,一看天还早,就来到小河边,坐在水边的石头上,吹起了口琴。好听的琴声顺着清澈的小河流,‘哗哗’的继续向东流去。他正吹着,就听到一个人小女孩也跟着唱上了;因为嗓音很亮,也很好听;他就注意的看着。没想到,就在自己坐的斜对面的水边上,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也坐在水边的石头上,脚放在水里,手里还拿着野草花,边唱着。
  吹了一会,铁蛋一看天不早了,就起身收起口琴,伸手夸起蓝子;趟过水刚蒙过脚背的小河,来到小姑娘面前,问道:“你是哪个村的?”
  “盐滩的。”
  “你唱的真好!你家离盐滩小学近吗?”
  “就在小学南面不远,我哥是在那个小学毕业的,姐姐也在那个学校上学。”
  “你是谁家的孩子?”
  “老白家的。”
  “村西南面,以前的白四大爷家,你知道吗?”
  “那是我亲大爷爷家。”
  “我是乡里的,就和白四大爷家隔一条大街,是邻居。小时候,我常和他们家宝莲一块玩。”
  “宝莲是俺表姐,有名的小二胡!你的口琴吹的真好听。”
  铁蛋看看天快黑了,就说:“我得回家啦,要做饭了。我得把树枝子送回家好烧火。你在这里干什么?”
  “等着,跟俺妈一块回家。”说着,她一指不远处,一个正在河边洗衣服的中年妇女。
  这时,铁蛋才看见前面河边她的妈妈。“你咋不过去呀?”铁蛋问。
  “我走路很费事,妈让我坐这里晒着太阳玩。”铁蛋这才看到,她的身边的地上放着一副木拐。
  铁蛋,夸着蓝子顺着岔道往家走,心里想:这个小女孩真熟悉,在哪里见过?他正想着,前边,三姐和妹妹拦住了他,三姐说:“一个假期,你才拾了那么少树枝;娘下班回来都嫌乎了。看冬天不够烧炕的怎么办吧?你还在外面磨磨蹭蹭,就好挨揍啦!”
  铁蛋没说话,就要跟着她们回家。妹妹不让。妹妹说,我要那个东西。三姐朝铁蛋说,你还不拿出来,刚才我们都看到了,你在河边吹的。铁蛋一愣!没想到她们看到了自己吹口琴。口琴,铁蛋不舍得给妹妹玩,怕她拿去弄坏了,也怕让家里大人看到。看他不想往外拿,三姐又说,你哪里来的口琴?你要是不拿出来,咱妹妹回家告了你的状,那你想想,你是什么下场?
  没办法,铁蛋说了口琴是怎么来的。后来,三姐她们答应不告诉爹娘这事,让妹妹玩几天,再还给他。铁蛋很心疼,但也无奈,就嘱咐她:别叫大人看着,别弄坏了,过几天就给我。
  河边,妈妈洗完了衣服,把洗好的衣服放到大盆里,装到小车上,再把小金也抱到车上,双拐也装到车上,推起来,就往村里走。家家户户掌灯做饭了,鸡也回窝了;街上挺静。
  车上,小金瞅着高高的树枝上叽叽喳喳的小鸟,想起了刚才那个吹口琴的哥哥。她想,要是自己腿好好的该多好呀!那样自己可以到处去玩,常去大爷爷家找宝莲姐姐,那样,早就看到这个吹口琴的哥哥啦!
  来到自家的院门口,爸爸早在那里等着了,爸爸把她抱下车,妈妈把车推进院里。爸爸说:“孩子,你的多拄着拐下来练练走道,今年秋天你就上学啦,练得走道越硬实越好。”爸爸递给她双拐,和她一起慢慢的走进屋里。爸爸说:“等会吃了饭,我还和你练习。”
  看着爸爸疼爱的眼睛,看着爸爸身上的衬衣,和衬衣上的口袋;小金想起了最近的往事……
  去年夏天,已经在地上爬了几年的小金,爬的特别快。她也习惯了;不管上哪去,干什么事,起身就爬,一会就去了;过会,又回来了。只是常把手磨破了,很疼!这天她想了个办法:把妈妈用穿旧了的塑料凉鞋,剪掉鞋帮改成的拖鞋从铺底边上,拿来穿在手上一试,正好,这样她穿着鞋爬,手也磨不破了,爬得更快了。有时候,她爬到村口,倚在墙根歇一会,看着来回走动的人,就想:要是自己也能这样来回的自由的走动,那会多好呀!
  爸爸下了班,老远就看到她爬在村口,爸爸赶紧过来,把她抱起来;看着她一身泥土,瞅着她的脸,爸爸说:“看,孩子,脸都弄脏啦。小金搂着爸爸的脖子,看着爸爸的脸;爸爸抱着她往家走着说:“孩子,你明年夏天就该上学啦。”
  小金在爸爸身上,看着光景‘嗯’了一声。天真的小金,把下巴放在爸爸的肩头,心里美滋滋的;可她哪能体会的此刻爸爸的心情。这时,抱着她的爸爸想到:这孩子还不会走道,她要是会走道该多好呀!爸爸的心里,别提多么难受了!他从衣袋里拿出下班在路上买的糖,给小金。心里还是在想:不管怎么地,还是要给孩子治腿!
  这天,爸爸听同事们说,即墨、金口有一个陆军部队,能治这个病。就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决定领着小金去看看。这天早晨,他抱着身穿漂亮的红花小褂,和短裙子的小金,来到长途站,上了去即墨的长途车。
  过了一个多小时,车到了地方。下了车,来到陆军大院,进门一看,院子里有坐在蒲团上的,有蹲着走的,有用板凳挪着走的,还有爬的,都是些腿不好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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