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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小事家务事)原始故事版25集,

作品名称:电视剧《大事小事家务事》原始故事版      作者:飞过青云      发布时间:2015-01-07 07:33:46      字数:14807

第十八集
剧情简介:
势力的俗人比比皆是,这些人趋炎附势的能量,足以毁灭地球——小毛和叶红梅的到来,引发了莫家村的地震,而这些丑恶的“势利眼”却没看出真正的“星城集团小老总”,就是那个衣着朴素像丫鬟的红发女孩。
“作恶多端的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之后,还是很容易被人当成通缉犯——赵大炮死去活来后,以为楚楚被小毛和莫桂花掳为了“人质”,而有苦难言。随后精心到一个陌生门诊去治伤,却被医生误以为是协查的通缉犯,李军的到来,才消除了误会。为表示歉意和感谢,赵大炮决定请苏静出面,邀请小毛等吃顿饭。苏静却忙着带领张芳、秀清等去莫家村,给小毛壮人气。

【1,日,公交停车点,严敏,苏盈,黑牡丹,莲姐,反扒队长】

严敏吓得直冒冷汗,哆哆嗦嗦的伸手,要去接手铐:“你,你是什么人?”
少女从地上拖起黑牡丹:“老实点!”
黑牡丹灰头土脸,畏畏缩缩的不敢抬头,双手上赫然戴着一链两圈的手铐。
少女接着电闪而至,比严敏的手快一寸,接过民工的手铐,一把拨开严敏:“一边去!(闪身如狸猫捕鼠,瞬间铐上莲姐)这副100万的钢镯子纯属免费赠送,满意吗?”
莲姐满头大汗,瞪大眼睛:“你,你们是什么人?”
少女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中华人民共和国警察证,在莲姐和严敏面前展开一亮:“我是市公安局反扒大队一中队队长苏盈!(一指民工)这是我们副大队长!(指着黑牡丹和莲姐)黑牡丹,周慧莲,我们跟踪你们这两个诈骗犯、盗窃犯已经一周了!一个装酷,一个装富,装的够拽够谱,很会演出吗!”
严敏释然松口气,摸一把额头上的汗水,OS:“天啊,够惊险的啊!”
民工从后面拍拍严敏的肩头:“帅哥,身份证看一下,”
严敏:“是是,”仓惶的掏摸口袋。
苏盈一摆手,笑吟吟:“算了!你叫严敏,对吧?”
严敏惊喜又惶恐,连连点头:“对对对!你,”
苏盈拍拍严敏的肩头:“我姐是你苏姨苏静!今年春节在我姐家,咱们见过一面的,你还叫过我苏姨,怎么,你真是贵人多忘事,都忘了?”
严敏恍然一拍额头:“天啊,我怎么说看着你这么像苏姨啊,原来,嘻嘻嘻,”
苏盈一瞪眼,气恼:“笑什么笑?神经了你?(一指头点的严敏歪了头)我一路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不正眼看我一下?我不够漂亮吗?”
严敏媚笑着点头哈腰:“漂亮,漂亮!和你姐苏姨一样漂亮!”
苏盈咄咄逼人:“那你为什么不正眼看我一眼?”
严敏又痛苦的金鸡独立,哭笑不得:“我脚疼的,哪有那心情啊?不不不(连连摆手)是胆儿啊,”
苏盈释然一笑,点点头:“哦,原来脚疼,还能抵抗色鬼病,免得受酷刑呢!”
民工粲然,又冷脸:“说正经的,”
苏盈严肃下来:“你刚才为什么没有上当?”
严敏稍作思索:“反正我穷的没有钱,就是这两个坏女人再会骗,又能骗走我什么?总不会把我拐骗了去,卖给缺少爷孝顺的老寡妇吧?”
民工(和苏盈)粲然,感慨:“原来穷的没钱,还有这么大个好处呢?”

【2,日,狗子家,狗子】

明亮亮的上房里,狗子痛苦的躺在床上歇息。手机响起来电铃声,摸起手机看一眼,接听,半死不活的哀声:“歪,”
孙丽萍的OS:“你还活着啊?”
狗子气的一瞪眼:“老子还没吃饭呢!”

【3,◎一镜两画◎,狗子,孙丽萍】

冷清的超市里,孙丽萍恼火:“没吃饭?饿死你活该!你和那个破鞋魔鬼花摊牌了没有?”
狗子哼哼唧唧:“我浑身难受的厉害,头疼,”
孙丽萍气的拍桌跺脚:“你到底有没有和那个母夜叉摊牌?”
狗子满脸沮丧:“她走娘家去了,”
孙丽萍惊喜:“哦,咋,你把她打跑了?”
狗子欲哭无泪:“是她想让我,守着吃的也饿死,”
孙丽萍恍然:“你娘个该死的,你又失败了?”
狗子来了气:“哼,谁说我失败了?是那个母老虎死活不给我赢的机会!”
孙丽萍又气恼,又粲然:“你娘个该死的,你就这点出息?你把我坑成这样,你信不信我会一刀劈了你?”
狗子嗫嗫嚅嚅:“还是再等两天吧!这两天猪肉的行市没涨价,我这肉就卖不了几个钱,”
孙丽萍强忍住笑:“你娘个该死的,你到底有没有谱?没有谱,我和她直说!”
狗子一喜,又悲哀:“你玩不过她的,”
孙丽萍咬牙切齿:“我让她替我杀了你,一定很轻松吧?”
狗子又气又绝望:“还是我自杀吧,能留个全尸!”
孙丽萍咆哮:“好啊,我这就给你送绳子,帮你上吊去!”挂断通话。

【4,日,狗子家,狗子,大牛,虎子等】

狗子四仰八叉的一躺,丢开手机,喟叹一口气,愁眉苦脸。
大牛走进大门:“狗子,狗子,”站在天井里,不敢进屋门。
狗子吃力的爬起来,走到屋门口:“进来吧,哥,”
大牛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你这咋了?咋这么包着头呢?”
狗子摸摸脸上的绷带:“啊,这是孬子他妈给我,给我包扎的帽子,嘻嘻嘻(皮笑肉不笑)这帽子,就是难看点了啊?”
大牛瞪着眼:“咋,孬子他妈给你打破头了?”
狗子牛哄哄的一摆手:“啥呀,是枕头太结实,把我这头磕破了,”
大牛蔑视:“哼,你那枕头是钢铁做的?这铁枕头枕着你睡呢?(警惕的看看屋里的动静)孬子他妈呢?”
狗子礼让着哥哥进屋:“嘻嘻嘻,孬子他妈,走娘家去了,”
大牛惊奇:“你气跑她了?”从容的进屋,环顾屋里的动静。
狗子给哥哥拿烟:“没招了,就跑了呗,”
大牛接过烟,坐到上位沙发上,白眼蔑视:“你吹牛看看是吹谁好不好?你要真有气跑孬子TMD本事,我可把咱爹娘送过来了?”
狗子缩缩脖子,咽口吐沫,给哥哥打火点烟:“把咱爹娘送过来,应该!我就是没有这家门的钥匙,开不开西屋的门啊,”
大牛一瞪眼:“那钥匙呢?孬子他妈都带走了?”
狗子不敢再吹嘘:“嗯,”
大牛瞪起眼睛:“那咱爹娘咋办呢?”
狗子愁眉苦脸,抓头挠腮:“要不,(一指地板)要不就叫咱爹娘先在这里打个地铺吧?”
大牛激动的喘息:“啥,(一指地板)叫咱爹娘在这里打地铺?”
狗子惶恐,赶紧一指他的床:“要不,叫咱爹娘睡我的床,我打地铺,”
大牛欣喜的拍案而起:“兄弟,(一把搂住狗子狠狠拥抱一下,一翘大拇指)你真是我的亲兄弟!咱娘说了,只要你能叫她进这个家门,别说是在这么好的屋里打地铺,就是叫她和爹睡在鸡窝猪圈里都行!(跑走一步,又回头来一拍弟弟的肩头)你这头上有伤,一定很难受,你歇着吧,我自个儿就能把咱爹娘送过来!”不由分说,飞跑出门去。
狗子急躁的追到屋门口,欲哭无泪:“哥,哥,你听我说,”
大牛在大门口回头:“兄弟,你啥也甭说,啥也甭管了,我一个人就能把爹娘送过来,你就好生歇歇,准备给爹娘做午饭吧,啊,”瞬间跑出大门。
狗子扶着门框,脆弱的倒下去,痛哭失声:“哥啊,我的亲哥啊,这家里,能叫我上吊的树,还没长大呢!”趴在地上抽泣。
虎子走进家里:“狗子哥,(大惊失色,快步跑近狗子)哥,你这是咋了?(要摸狗子的头,又缩手)是大牛哥打的?”
狗子泪流满面:“还不如他打死我呢,”
虎子厉色:“这是为啥啊?大牛哥咋能这样呢?都不是小孩子了,咋还动手打人呢?还把你打成这样,我找他去!”气咻咻的转身要走。
狗子一把拉着虎子:“等等,(泪眼一亮),嗯,对了,赶紧想个办法,叫你大爷大娘先不要这么急着搬过来住!”
虎子一皱眉头:“哦,(抓头挠腮)原来是为这事才打你的啊?(为难的转身要走)这种缺德事,我可帮不了你,”
狗子气恼的蹦起来,一把揪住虎子的肩头:“咋,你想见死不救是不是?”
虎子正气凛然:“放手!(一晃肩头,脱开身,指点着狗子)要是换了别的事,是魔鬼花嫂子打你,(一拍胸脯)没说的,她要是砍你两刀,我一定替你挡一刀!可是你这不孝顺的缺德事,大牛哥就是打死你也活该!哼,(指着房子)你看看,咱村里还有比你这好的房子吗?你说说,你空着这么多好房子,养老鼠啊?”
狗子瞪着眼,直咽唾沫,委曲求全:“兄弟,你听我说,我不是不想养老,(指着头)我不是斗不过那个母老虎吗?”
虎子:“哦,(瞪大眼睛,指着狗子的头)你这是,魔鬼花嫂子给你打的?”
狗子尴尬苦笑:“不是不是(摆摆手,低下头),是她,让我自己打的,”
虎子同情:“这个坏女人,她咋就这么狠心残忍呢?”
狗子羞赧的低着头,头前进屋:“我不是,不是想和她离婚吗?”
狗子瞪瞪眼,跟进屋:“哦,离婚?(指着狗子)你要和魔鬼花嫂子离婚?这还不简单?你用得着自己把自己打成这样?你是不是想多要点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啊?”
狗子恼火,一瞪眼:“我想要这个家,叫她光着身子滚蛋!(从茶几上摸起烟火,和虎子点上)赶紧想办法!”
虎子吐着烟雾,坐到侧面的单人沙发上:“嗯,这事(察言观色),你是想和嫂子离婚之后,再把大爷大娘接过来啊?”
狗子一点头:“对啊!(一翘大拇指)你小子就是聪明!”
虎子沾沾自喜:“嘻嘻嘻,要这样,好办!给我一天的时间,”
狗子急躁:“啥?还要等一天?你大爷大娘马上就过来了,”
虎子眨眨眼:“这么急啊?(起身抓头挠腮的踱走,喷云吐雾,猛然回身)哎,你不是和孙丽萍很好嘛?你叫她来挡这个枪口,”
狗子气恼:“废话!她要是那个母老虎的对手,我早把她拉出来了!”
虎子一冷脸:“我是说,你叫她来糊弄着大爷大娘先别进这个家门!”
狗子眨眨眼:“咋糊弄?”
虎子:“你就让她给大爷大娘说,你们要结婚,大爷大娘不就不好再进门了?”
狗子一瞪眼:“这能行?万一那个母老虎回来撞上了,我还能死的明白吗?”
虎子一摊手:“那你说咋办吧?”
狗子怒目仇视:“我要是有办法,还用得着把这么丢人现眼的丑事告诉你?”
虎子窘迫的吸口烟,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捻死:“这么难办的内战,要不,就叫魔鬼花嫂子坏人做到底?”
狗子稍作思索,把烟头一摔,摸出手机:“嗯,只能这样了!”按键打电话。
莫桂花的OS:“歪,”
狗子吭吭哧哧:“娘和爹要搬过来住,”

【5,日,◎一镜两画◎莫桂花,狗子】

莫厚生的家门前,秀云、玲玲等簇拥着小毛、楚楚、杜晓蝶等进家。
莫桂花走在最后,喜气洋洋:“哦,你说什么?”
狗子看看身后的虎子,胆大起来:“娘和爹要搬过来住!”
莫桂花一看小毛离怀远去,仓促应付:“啊,好啊,行啊,你看着办吧!”挂断通话,疾步追去,又把小毛搂抱在怀里。
狗子听着嘟嘟的断线声,皱着眉头:“嗯,让我看着办?(看看门外灿烂的天色)咝,这天,真有这么好?(抓抓头皮)也变得太好太快,太意外了吧?”
虎子:“肯定是她,也打算和你离婚了!”
狗子半信半疑:“哦?”



整个门里门外,前来帮手的人们大张旗鼓的布置喜气洋洋的气氛。
三间正上房专门接待贵客,两间偏上房是玲玲和宗涛的新房。
小毛看着家境,脚步走得很慢,感慨万千,OS:“这10年,好像没有多少变化嘛!还是那么熟悉,那么陌生!”
莫桂花咽泪装欢:“是不是触景生情,还在伤心啊?”
小毛点点头,又摇摇头,强作笑脸:“算了!有些事,真的该忘记了!”
莫桂英含泪笑靥:“是啊,该记住的记住,该忘记的就忘记!你哥要是还在,我早当奶奶了!”
莫桂花急躁的要哭:“姐,你,”
小毛愠色嗔怪娘:“还安慰别人呢,自己倒说着说着没谱了!今天是玲玲姐大喜的日子,都理智点,少说没谱的丧气话!”伸手给娘擦泪。
莫桂英坚强的笑脸:“好好好,命里得到的,才是幸福的!娘懂!”伸手搂住女儿肩头放步走进上房。
和莫厚生关系亲近的资深男女在殷勤的沏茶倒水、拿瓜子喜糖招呼来客。
两名德高望重的老年人已经摆开阵势,行使代收喜资的账房职责。
莫桂英和女儿交头接耳:“咱给了她娘俩那么贵重的首饰了,咱就不给钱了!”
小毛白眼:“哼,算账不看地方,要脸不要光亮,还有我姑妈的面子呢!(从口袋里摸出一叠百元大钞,数出两千交给娘)我爹一千,我姑妈一千!够给你这大姑妈长脸的了吧?你就心里偷着乐吧你!”
莫桂英拿着钱,笑的没鼻子没眼:“好好好,你和你姑妈这么给俺长面子,俺就替俺侄女儿谢谢你小王总了!(数出一千还给女儿)你爹那份,咱今早上就拿上了,你拿回去自个儿买糖甜甜去吧。”
小毛懒得客气,把那一千块钱装进口袋,回头看着楚楚和杜晓蝶:“你姐妹俩就别拿了!”
杜晓蝶连连摆手:“那可不行!你的面子可以不算,我和你宗泉哥还是宗涛和玲玲的哥嫂呢,这情分可不能乱!”拿出一千块钱交给莫桂英代交。
楚楚也拿出一千块钱塞给莫桂英:“这是俺表嫂子的面子,跟小王总无关!”
娘几个粲然而笑,小毛只能听之任之。
莫桂英转身轻盈盈地去向账房转交喜资:“大叔,这是王凤英的一千,玲玲和宗涛他哥嫂杜晓蝶和宗泉的一千,桂花她表妹楚楚的一千,”
专门记账的老大叔从老花镜后面瞪起大眼:“谁?王凤英?哪个王凤英?”
莫桂英既平静又激动:“就是俺孩子她姑妈,星城集团的董事长王凤英!”
老大叔激动的瞪大眼睛:“哦,那你孩子她姑妈来了?”和周围的众人同时兴致勃勃的打量小毛、楚楚、杜晓蝶姐妹仨。
莫桂英:“没呢!她姑妈今天在省城忙着呢,可来不了,就俺的丫头来了!”
老大叔赶紧擦擦眼镜:“哦,哪个是你宝贝疙瘩啊?”重新审视小毛姐妹仨。
小毛憎恶,装作去喝茶,离群而去,莫桂花赶紧跟过去照料。
莫桂英故意挑逗:“你看呢?”
老大叔断然一指杜晓蝶的背影:“一定是这个漂亮妮了?”
莫桂英和杜晓蝶、楚楚、莫桂花、小毛惊奇的一皱眉头:“哦,为什么?”
老大叔一副见多识广的得色:“这还用说?你看这妮,(指点着杜晓蝶)本来就一身贵人气,又穿戴的这么超凡脱俗!嗯,(点上手中的烟,看着莫桂英振振有词)这自古来,穿衣吃饭量家当,没吃没穿穷惶惶!家财万贯有胆量,锦衣玉食有排场!妮啊,你看看你穿的这行头,这么穷酸,可省得叫人绑票了!”
莫桂英和众美群艳哭笑不得:“哦,是吗?”
两个精明强干的女人——莫厚生的堂叔七弟妹爱美和九弟妹爱红,赶忙招呼杜晓蝶和楚楚上座去喝茶吃瓜子。
小毛端起茶碗还没喝一口,就嬉皮笑脸地让给杜晓蝶:“小王总,您喝茶,”
爱红皮笑肉不笑的一挡小毛:“你喝吧,”从茶几下面拿出一个一尘不染的茶杯,专门给杜晓蝶沏了一杯茶,并借机贴着杜晓蝶坐下来套近乎。
爱美兴冲冲地跑出了门去。
众美群艳难能和爱红乃至那账房老大叔认真的分辨,而安然为喜。
杜晓蝶坐在小毛身边,冷嘲热讽:“哼,只认衣裳不认人,拿着真神当贫民!”
楚楚坐在莫桂花身边,嗑着瓜子,白眼仇视着爱红:“哼,烧香认错了门,小心引鬼上了身!”
莫桂英惶恐的看着小毛:“嘻嘻嘻,平安是福,有福才有喜啊!”
小毛猛然附在杜晓蝶耳边:“知道穿的很一般的好处了吧?(大声)小王总,”拍拍她的肩背。
杜晓蝶笑骂:“你娘那根腿的!(挥拳打了小毛后背一下)你娘要是有我这么大的妮,(看着莫桂英)她那11路车早爆胎了!”
小毛(和众美群艳)哈哈大笑。:“王总王总别生气,气大伤身会误事,(弯腰抱起杜晓蝶的双腿往茶几上一搁)来,我给你锤锤腿!”有模有样地捶起来。
爱红羡慕的笑眯了眼:“小王总真是好派头啊!出门还带着这么个乖顺听话的小丫头!”
小毛夸张的活灵活现:“那当然!这要是在家里,我们小王总像我这样的小丫头有八八六十四个呢!”
爱红震惊的合不上嘴:“哦,那么多啊?”
楚楚冷艳的蔑视着爱红,推波助澜:“不信啊?你井里的蛤蟆才见过几次天啊?(一指自己)单像我这样的外务秘书就有24个!今天要不是这小家小院的没处站,哼,还用得你这样业余的老大嫂在这里接待啊?”
爱红惶恐的忙起身离开:“哦,是啊是啊,(看着莫桂英莫桂花媚笑)还是你们自己娘们有话好说,有事好办啊,”
离去的爱美带着一群女人浩浩荡荡的盈门而来,争相喊叫莫桂英的名字,亲热的热火朝天。
头前的女人作色嗔怪:“桂英啊,你这就不对了!你闺女发达了,你也贵气了,你就眼力高的不认这些老姊妹了?”
第二个女人:“桂英姐啊,孩子来了,也不给俺认认!怕俺的穷气脏了你啊?”(看着杜晓蝶)哎呀,你看看人家桂英这闺女,真是的,一看就是贵人相啊!人家桂英就是有福气啊,”
年长的老女人:“我从小就看着桂英就是大富大贵的好人!你看看人家这闺女,(看着杜晓蝶)好孩子不用多,一个顶一窝!一人有福,拖带满屋!”
莫桂英不得不硬着头皮去敷衍:“嫂子,哎呀,大姐,哎呀,婶子啊,”
那些举止大方的女人直接来和杜晓蝶套近乎,仿佛前生就相交莫逆的亲朋好友:“哎呀,小王总啊,你知道不?我和玲玲是姐妹,你该叫我姐呢!”
“哎呀,小王总啊,到俺家去坐坐吧!俺和你姑妈王凤英王总、你娘桂英,还是初中的老同学呢!嘻嘻嘻,你该叫俺一声姨呢,”
杜晓蝶应接不暇,哭笑不得,白眼仇视小毛:“你这个要命的,”
账房处也空前的忙碌,累得记账的老大叔捉襟见肘,焦头烂额。
小毛旁观的感慨万端。OS:“嗯,这可真是穷在街头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啊!你们这些人,何苦这么市侩这么世故呢?这样跟风攀附,你们能得到什么?一文不值的谈资,还是能使你们一夜暴富的机会?可能吗?”刚想和莫桂花带着楚楚遁走,玲玲兴冲冲地跑进来,从众女人手中抢下莫桂英。
玲玲:“大姑,小姑(看着莫桂花和小毛)俺妈来了,到了胡同口了!俺大姑夫和俺爹叫咱们都去接接去”
众女人这才明智的让出莫桂英和杜晓蝶的自由。
莫桂英看着女儿:“去吧?”
小毛恶作剧的推着杜晓蝶头前走着:“小王总,今天可就辛苦你了?”
杜晓蝶哭笑不得,向簇拥在左右的小毛和莫桂花悄声:“还能行吗?你延旺大爷和你宗泉哥都来了,会穿帮的!”
莫桂花一挥手,推着杜晓蝶大步前走:“这好办!男女不同席,各唱各的戏!咱们这么多人,把他们隔开就是了!”

【7,日,莫家门外,叶红梅,延旺,王木匠,小毛,莫桂花莫厚生等】

叶红梅一行贵客不过是她、延旺、宗泉三个人,却一下子开来了九辆豪华轿车,粉饰的有声有色,空前绝后。
莫家村地震了,沸腾了,莫厚生家门前的街道人满为患。
人们争先恐后地向王木匠、莫厚生、秀云道喜,兄妹三个就那样站着街头,只是敷衍笑脸,点头说个“同喜,同喜”,都累得眼花缭乱,口干舌燥。
宗泉坐着第一辆车头前靠近,停下,出车,向迎面走近的王木匠、莫厚生悄声愤怒:“那个臭女人还是摆谱,不是小毛亲自迎接她,她就不下车!”
王木匠既为难又坚定:“这好办!”回头一看,玲玲和莫桂花、莫桂英、楚楚已经簇拥着小毛和杜晓蝶走出大门来。
杜晓蝶远远的向宗泉一招手,宗泉立刻飞身跑过去。
杜晓蝶头前两步接住丈夫:“叶红梅知道咱们是夫妻吗?”
宗泉摇摇头,鄙视:“哼,我和爹哪有闲心和她掰扯这个?出了门的歪脖子婶子泼出去的水,不是邪门碰不上鬼!(看着玲玲和尾随而来的秀云)要不是为了表姐和玲玲,还有宗涛,我当仁不让,嗤,我才懒得这么下贱呢!”
小毛坏笑着,一拍宗泉的肩头:“那就好!哥们,看你这样义薄云天,你就再吃一次哑巴亏,再入一次地狱,今天先别和嫂子夫妻相爱,怎么样?”
宗泉惊恐失色:“咋了?为什么?”
杜晓蝶搂着丈夫的肩头,白眼仇视小毛:“这个坏丫头想让我做她的替身,给她糊弄糊弄这个恶心的场合!”
宗泉粲然,看着娇妻:“你要不嫌恶心,你就替呗!”
杜晓蝶作色发狠:“你这个见死不救的,”要抽打丈夫。
小毛拉着宗泉闪开两步,向杜晓蝶做个鬼脸:“哼,看见没有?人质在我这里!你今天要是替不好,你就等着当活寡妇吧你!”
杜晓蝶夸张的摩拳擦掌:“小样,敢威胁我?”
王木匠在前面连连招手:“快过来啦!”
叶红梅的车队已经完全停下,一字长蛇似的占据了整条街道。
宗泉回眸杜晓蝶:“那就这样了?我先和爹说一声去,”头前跑去第三辆车。
杜晓蝶和小毛以及众美群艳不好再磨蹭,忙整装浩浩荡荡的迎接去。
叶红梅的车门前,宗涛首先跑近,想殷勤的拉开车门,被妈妈厉色呵斥:“一边去!你这身价,只会给我丢人现眼!”
宗涛惶恐的缩手退身,回眸看看姑夫王木匠和岳父莫厚生。
王木匠释然一摆手,让大家自觉地让开路,等杜晓蝶和小毛一行走近来。
杜晓蝶远远的向叶红梅笑脸招手:“叶总,辛苦!”
叶红梅坐在车里不开门,作色厉声:“坏丫头,叫婶子!”
杜晓蝶要冷艳,又笑脸:“亲姑烂姨臭妗子,皮笑肉不笑的贼婶子!”紧走几步,给叶红梅打开车门。
叶红梅顿时欢蹦出车来,一把抱着杜晓蝶,夸张的凶狠咬了杜晓蝶一口,笑容如花:“死丫头,再叫你皮笑肉不笑的贼婶子!叫亲婶子!”
杜晓蝶努力笑脸,随手搀扶着叶红梅走向家门:“好好好,亲婶子,亲婶子,打狗不用拿棍子,”
叶红梅惊奇:“啥意思?”
楚楚:“这身子怎么这么笨呢?打狗不拿棍子,肯定叫恶狗吃了呗!”
叶红梅欲怒,又哈哈大笑:“你们这两个坏丫头,就会拿着婶子开涮!”
小毛在后面开涮:“哼,菜不涮,不新鲜!老狗肉,煮不烂!”
叶红梅怒目瞪着小毛:“小丫头,有你说话的份?”
小毛要以眼还眼,被莫桂英和莫桂英、秀云强行挡在了后面。
莫桂英向叶红梅敷衍笑脸:“亲家大姐,别生气,她小丫头不懂事,”
叶红梅随即笑容如花,一手紧紧的拉着莫桂英联袂同行:“哈哈哈,是啊是啊,大姐,咱们姊妹们从今天起,可是正儿八经的亲家了!亲家亲家,没有二话,(看着杜晓蝶)荣辱与共,祸福同享!”
杜晓蝶:“好说,好说!”OS:“哼,反正我说的再好,都是空头支票!”
叶红梅一手搭着杜晓蝶的肩头,向莫桂英赞叹:“看看啊,亲家大姐,你真是好命好福气啊!你看你这闺女多么争气多么有出息啊!(看着杜晓蝶)我要是有你这么好的闺女,给我个美国总统都不换!”
小毛背后冷眼:“哼,就你这号势利眼,要是做了美国总统,一定会天天和中国人玩核弹,引发全球性的第三次世界大战!”
杜晓蝶笑看着小毛走不了步:“天啊,要命!”
莫桂英接手引导叶红梅进家:“看亲家大姐说的,我就是再有福气,也是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土老百姓!哪有大姐你自个富贵,才是真福气呢!”
莫桂花:“哼,这世道,靠山山倒,靠人人跑,不如靠自己,坚强到老!”
叶红梅惊悸的一瞪眼,又笑看着莫桂花:“大妹子可真会说笑啊!(拍着杜晓蝶的肩头)咱这闺女就是能耐成了仙女,她也是万变不离其宗的咱闺女!”
杜晓蝶忍无可忍的闪身跑走两步,回眸坏笑:“那可不一定!”
叶红梅紧张的一瞪眼:“哦?”
杜晓蝶指着尾随在最后的玲玲和宗涛:“今天这么喜庆的日子,我是要叫你婶子!等到了明天,我还是不是叫你婶子,”
叶红梅指着杜晓蝶:“你放心!就冲着你这个闺女,这门亲事,只要你们不反悔,(一拍胸脯,掷地有声)我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楚楚在后面搂着小毛的肩背窃笑,一手揉着肚子:“天啊,救命啊,”
小毛没好气:“有什么好笑的?”
楚楚:“小蝶姐还是个冒牌小王总,都能蒙的她王八吃了秤砣!要是待会儿苏静姐她们来了,你再弄出个假姑妈老王总来,她这王八是不是该吃你独家发明创造的伸腿瞪眼丸,全心全意的死透了?(她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摸出手机看一眼,看着小毛)是赵大炮,”
小毛一皱眉头,稍作思索,接过手机,恶声恶气的接听:“歪,谁?”

【8,日。◎一镜两画◎小毛,赵大炮】

楚楚家的卫生间里,赵大炮刚刚苏醒来,半裸着身子,背靠着墙壁,满脸血肉模糊,痛苦的呲牙咧嘴,呻吟:“嗯,嗯,你,你死哪去了?咝,啊,”用手一摸脸,仓促地缩手,痛苦不堪。
小毛走到僻静的角落里,厉声:“你是谁?快说,”
赵大炮惊悸的瞪大眼睛,哆哆嗦嗦:“你,你是谁?”
小毛:“我是星城集团的王小毛!嗯,你是赵大炮?”
赵大炮惊恐失色:“谁?王小毛?”
小毛咄咄逼人:“你是赵大炮?你这个该死的王八蛋,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赵大炮冷汗涔涔:“你,你,你找我干嘛?”
小毛:“你不是从10年前就想给我当姨夫吗?我姨妈今天专门找你来了,”
赵大炮要嚎啕大哭:“我都伤成这样了,这帐,还没算完啊?”
小毛:“你这个该死的快说,你现在到底藏到哪个老鼠窝里了?”

【9,日,楚楚家里,赵大炮】

赵大炮仓皇的挂断通话,一气关了手机,放声大哭:“老天爷啊,不就说了句大话吗?至于这么要命吗?嗯,看样子,楚楚还没说出我在这里!这两个心狠手辣要人命的女阎王,今天要不了老子的命不算完!老子怎么办?(扶着墙,吃力地站起来,慢慢的活动活动手脚摇摇晃晃的走到镜子前)嗯,不要紧,就是这脸死疼死难看!(油然想起狗子昨天自残的模样,苦笑着摇摇头)那个狗日的,那是活该!(潸然泪下)老子这,也是倒霉的,在劫难逃!(拧开水龙头,把毛巾湿透,轻轻的擦去脸上的血痕,还是鼻青脸肿的难看)咝,必须先找个医生去看看!(用一条洁白的毛巾,从眼睛一下遮挡上难看的嘴脸)不能找认识的医生看!太丢人了!”
拿上手机,咬着牙,扶着墙,来到就近的卧室里,从衣橱里找出一套衣服,匆匆忙忙的穿上,又拉开床头柜,翻找出楚楚的坤包,看看里面装着一叠钞票,数也不数,装进口袋,摇摇晃晃的出门来。

【10,日,门诊,赵大炮,男医生】

赵大炮走进的这家门诊病人不多,他稍坐,就轮到他就诊了。
中年男医生疑惑:“你这是,感冒了?没有口罩吗?(赵大炮慢慢的解下毛巾,难看的伤势吓得医生一哆嗦)你这是,被人打的?”
赵大炮笑比哭难看:“啊,嗯,是,开车,撞树上了,”
医生瞪着大眼,不能相信:“那你的手脚,”
赵大炮强作轻松的活动活动手脚:“没事,没事,”
医生努力的镇定着,给赵大炮看看伤势,气恼:“你这就是被人打的!”
赵大炮来了气:“是不是被人打的,很重要吗?”
医生要翻脸,又笑:“对对,我的职责,只管给你看病!(开着处方)包扎没必要了,先输点消炎药吧,叫什么名字?”
赵大炮谎称:“赵强,38岁。”
医生很快开完处方,叫来护士,交付处方,示意赵大炮:“跟她去吧,”
在护士友好的照料下,赵大炮去了隔壁的输液室。
医生马上摸起电话,看着面前的那张公安局的通告拨打电话。
李延兵的OS:“歪,你好,”

【11,日◎一镜两画◎医生,李延兵】

医生:“是李延兵李队长吧?我是城东社区门诊的老张,你们刚从我这儿走了没有10分钟,”
李延兵:“哦,是张主任啊,你好!怎么了?”
医生:“啊,是这样!我这里刚来了一个奇怪的病人,和你们那个协查通告上描述的那个嫌疑犯很像!”
李延兵:“哦,是吗?那你不用害怕,想办法稳住他,我们马上过去!”

【12,日,门诊里,医生,赵大炮,李延兵等】

医生放下电话,急匆匆的来到隔壁的输液室。护士在娴熟的配着药液。
赵大炮躺在病床上,痛苦的闭着眼睛等待着。
医生满脸关怀的走近:“赵先生,你哪里还觉得不舒服啊?”
赵大炮眼也不睁一下,揉揉肚子:“这肚子里,还有点不舒服,”
医生:“是撞得吗?”
赵大炮:“嗯,不全是,昨晚喝酒喝得过量了,”
医生:“哦,喝酒喝得啊?那待会儿再给你加点药吧,其他地方呢?”
赵大炮感激的睁开眼,活动活动身体:“谢谢!其他地方,能撑得住,”
医生忧虑的看看窗外,李延兵带着两名精明强干的同事如风而至,顿时暗自大松一口气,向赵大炮敷衍:“啊,那你就好好休息一下吧,”走出门口,给李延兵手势示意。
李延兵会意,和两名同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到床前,厉声喝令:“起来!叫什么名字?拿出身份证来看看,”
赵大炮吓得一哆嗦,不情愿的坐起来:“干啥呢?(眨眨眼,看看李延兵,又轻轻的揉揉眼,再仔细看李延兵,气恼又疑惑)你,李延兵?”
李延兵也傻瞪起了眼,不能相信:“你是,赵大炮?(恼火的摩拳擦掌)真是老天有眼,冤家路窄啊,”
那两个生龙活虎的警察立刻以绝对武力反剪起赵大炮的双手,戴上手铐。
李延兵哭笑不得的摆手制止:“等会儿,等会儿!先不用铐他,”
赵大炮又恐惧又愤怒,瞪着大眼仇视李延兵:“你小子想干嘛?警察就了不起了?老子犯了什么罪了,你这样糟蹋老子?”
李延兵就想抽他一顿嘴巴子出出气:“你TND还嘴硬?昨晚的帐,老子正想跟你狗日的算呢!”招手示意同事给赵大炮解除手铐,连同护士全部出门去。
赵大炮激动的气喘吁吁:“你TND说清楚,老子昨晚欠你什么帐了?”
李延兵指着赵大炮的嘴脸:“你TND先说,你昨晚在哪里喝的酒?”
赵大炮眨眨眼,摸摸头:“昨晚,昨晚老子在哪里喝的酒?”
李延兵怒不可遏,一把揪住赵大炮的胸襟:“你TND,还装疯卖傻?是不是叫杜晓蝶、宗泉、小王总王小毛、苏静姐他们来作证,你才认账啊?”
赵大炮紧张的瞪大眼睛,一连咽了几口唾沫,心虚胆怯的不敢挣扎:“兄弟,兄弟,你先消消气,有话慢慢说!这事,这事怎么就扯上小王总、小王总王小毛,还有苏静了?你让我死个明白,好不好?”
看他真的不是装傻,李延兵才消了消气,把赵大炮昨晚喝醉了的丑态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
赵大炮听得要笑还哭,欲哭无泪:“兄弟,兄弟(连连抱拳作揖)你大人大量,喝醉了酒,都是这副臭德行!我那真的不是故意的,(摸遍浑身口袋,才知道没有带烟,就摸出一张百元大钞给李延兵)兄弟,你先去买盒烟抽,行吧?”
李延兵怒吼:“这是门诊,不许抽烟!”还是摸出香烟,顾自叼上一支。
赵大炮急躁的跳起来:“兄弟,你这不是有烟吗?快给我一根,(急切的扑上来,一手揪住李延兵的衣服,抢夺他手中的烟)就一根!我真的是忘带了,待会儿给你买一条,”
李延兵一下子没甩开他,怒火冲天:“你TND放手!见过抽烟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样死乞白赖死不要脸的!”
赵大炮有力的抓住李延兵的衣服:“你给不给?不给,我抽不上,你也别想抽好,咱俩同归于尽!(白眼嘲讽)哼,抽烟会犯法,警察首先戒绝他!咱是无赖咱怕啥?只要活着死不怕!”
李延兵哭笑不得,只得给了赵大炮一根:“哼,算你狠,警察都要怕三分!”
赵大炮不以为然,接着李延兵的火点上,深深吸一口,满足的飘飘欲仙:“够哥们!(一翘大拇指,一拍胸脯)直说,让我怎么向你赔罪吧?“
李延兵吸着烟,正气凛然:“先说说你这脸是怎么回事?”准备笔录。
赵大炮明智的一本正经:“嘿嘿嘿,这是家丑,能不能不说啊?”
李延兵一皱眉头:“哦,家丑不可外扬?这么要脸了?哼,(几步走到窗前,看着赵大炮停在外面的车,深深吸一口烟,稍作思索)嗯,也罢,这一定是个误会!你昨晚喝的那个熊样,没有作案的时间和能力!也不会那么愚蠢的去作案!(回头看着赵大炮)你先好好治病吧,昨晚的帐,抽空再算!”
赵大炮惶惶不安:“要不,咱今晚就一起坐坐吧?”
李延兵走到门口:“今晚不一定有空!再说,我还没有约好苏静姐,”
赵大炮追到门口:“还要约上苏静?(焕然惊喜)对对对,一定要约上她,我这老同学,以后可就全指望她救命了!”
李延兵鄙视:“哼,你是想指望苏静姐给你疏通小王总小毛给你手下留情?”
赵大炮欣喜的一翘大拇指:“兄弟真是料事如神的孔明诸葛亮!”
李延兵嗤之以鼻:“哼,恐怕你这是白日做梦!苏静姐是不会像你这样见利忘义、不讲原则的!”
赵大炮一瞪眼,气恼:“哎,小子,说话咋就这么牙碜呢?老子还就不信我这老同学这么没有人情味呢!”
李延兵一指赵大炮:“不服是吧?只要你能约上苏静姐今晚一块吃饭,昨晚的帐,我就认倒霉,和你一笔勾销,咋样?”
赵大炮摸出手机开了机:“她的手机号是不是13655310120啊?”
李延兵讥讽:“敢情你就没有给苏静姐打过电话啊?”
赵大炮脸皮厚的从容:“老子是怕打错了!”按键拨打。
苏静的OS:“歪,你好,”

【13,◎一镜两画◎苏静,赵大炮】

门诊室里,苏静还在有条不紊的接待病人,张芳在收拾桌面,准备下班。
赵大炮嬉皮笑脸:“嘻嘻嘻,苏静啊,老同学,我,赵大炮,”
苏静一皱眉头:“哦,赵总?咝,今天这太阳,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是从东方升起的啊?现在又天不刮风天不下雨的,”
赵大炮笑的没鼻子没眼:“嘿嘿嘿,西北风刮蒺藜——连讽带刺的,幸亏我这脸皮,从咱们当年同学时,就比井帮还厚!不然,”
苏静愠色:“我忙着呢,什么事快说,”
赵大炮:“好好好,那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今晚咱们一块吃顿饭吧?”
苏静一扬眉毛:“哦?今晚的太阳会不落西山吗?”
赵大炮烦躁:“拜托你别这样阴阳怪气的好不好?等见了面,你不怕费劲,就痛痛快快的揍我一顿出出气,(一拍胸脯)我还是不怕丢人!”
苏静粲然:“呵,久经考验的革命壮士啊!好啊,说个理由,”
赵大炮奴颜婢膝:“理由很多!等见了面,再说好吗?”
苏静稍作沉吟:“好吧,你把郑艳叫上,我就去,怎么样?”
赵大炮瞪眼恼火:“叫上郑艳?你还不如叫我从坟里叫上我的十八代祖宗一块去呢!你这不成心恶心人吗?”
苏静一瞪眼:“我就是这么成心恶心你了,你怎么着吧?有本事,别理我啊?”挂断通话,继续一丝不苟的接待病人。
赵大炮气得要摔了手机:“你TND,狗坐轿子,”
李延兵转身要走,白眼蔑视:“哼,窝囊废!猪八戒照镜子——自找难看!”
赵大炮怒发冲冠,一把揪住李延兵:“小子,你也门缝里看人——把老子瞧扁了不是?再等一分钟,”再次拨打苏静的手机。
苏静刚好接待完那位病人,看一眼彩铃响起的手机,稍作思索,接听,
赵大炮劈头怒吼:“好,一言为定!我叫上郑艳一块坐坐,你呢?”
苏静微笑:“嗯,好,一言为定!如果没有意外,”
赵大炮瞪眼跺脚:“我都这么不要脸了,不许你有意外!”
苏静冷笑:“哼,这个意外,量你不敢不让步,”
赵大炮惊奇:“哦,”
苏静:“今天是小毛的表姐大喜的日子,连王凤英王总那王母娘娘都宽容让步,难道你比王总还伟大不成?”
赵大炮瞪大眼睛:“哦,是吗?真的?”
苏静:“有必要骗你吗?如果今晚回来的早,一定不见不散,怎么样?”
赵大炮垂下手机,傻看着李延兵:“今天是,小毛她表姐大喜的日子,”
李延兵瞪瞪眼:“哦,苏静姐要去随礼贺喜啊?”
赵大炮恼火:“废话!”
李延兵干笑:“好好好,那今天不算!”
赵大炮活力的举起手机:“那,你说个时间吧,”
苏静收拾着桌面:“还是等小毛回来再说吧!哼,你要烧香敬拜的真佛爷,不就是她吗?”
赵大炮眉飞色舞:“嘿嘿嘿,真的?我的活菩萨啊,(一翘大拇指)你真能约上小王总?咱可这样一言为定了?”
苏静:“我会尽力而为的!就这样吧。”挂断通话,脱下隔离服。

【14,日,医院里,苏静,张芳】

张芳已经把门外候诊的病人都打发走了。
苏静翻看一下随身携带的公事包,拿出一叠钞票数数。
张芳忧心忡忡:“你准备拿多少礼金?”
苏静数出五百块钱:“五百就行!要是小毛结婚,她肯定一分钱也不收的!”
张芳不能相信:“五百?少了点吧?”
苏静一皱眉头:“你想拿多少?一万,还是10万?”
张芳苦笑:“我以为一千,还差不多吧?都以为咱们是丰衣足食的高薪贵族,又是给小毛长脸面,咱们这些同事来来往往,还都最少是一千呢,”
苏静冷笑:“要是给那种富可敌国的富翁长脸面,就是给他十个金库,他也未必欢喜!可是,给小毛这种安之若素的君子帮人场,只要不是空手进门,就是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你一个人,拿贰佰,就不少!”
张芳为难的要哭:“大姐,贰佰,实在太少了吧?你想丢死人啊?”
苏静怒视:“哼,死要面子活受罪,小胳膊还想拧大腿?好啊,你的钱在你的口袋里,你愿意拿一千,是你的权利和自由!”头前走出门。
张芳随后锁上门,一路飞跑上来:“要这样,(拿出贰佰块钱递给苏静)嘻嘻嘻,就借重你大姐的面子给代交吧?”
苏静平静的接过钱:“哼,我这面子一文不值!我的良知和人格倒是无价评估的!(和张芳走向她的轿车)其实这种人情,本来是很简单很轻松的事!礼金不在多少,有心就行!宴席不在好歹,热情足矣!这才是咱们老百姓的活法!”打开车门,坐进车里,打火发动起车。
张芳坐到旁边的副驾驶座上,羞赧:“我只是觉得,少了,就是没面子!”
苏静蔑视:“大姐,面子不是这时候装的!真有面子的人,应该像王凤英王总那样,能时时刻刻的给大家带来日新月异的利益!(开车前行)最起码像小毛那样,不骄不躁,夹着尾巴做人!不贪不恨,总能给人带来快乐!”
张芳钦佩的频频点头:“怪不得你那么喜爱小毛!”
苏静感慨:“嗯,是啊,这两年要不是小毛这个活宝给了我那么多欢笑,哼,我早和你抽哥拜拜了!”一手把握着方向盘,一手摸出手机打电话。
秀清的OS:“歪,仙女妹妹下班了?”
苏静:“快到你家门口了!准备好了没有?”

【15,◎一镜两画◎秀清,苏静】

社区门诊里,秀清和严敏、金环已经整装待发。
秀清局促不安:“嘻嘻嘻,早都准备好了,就等你来接着了!啊对了,咱这礼金拿多少合适啊?”
苏静:“一个人头贰佰吧,”
秀清一皱眉头:“咝,少了点吧?人家会误以为咱们和小毛的交情,也太薄太轻了吧?”
苏静蔑视:“嗯,我看你家的房子够厚够重!要不,你就把你家的房子连根带上,去向人们证明证明你和小毛的关系,有多铁有多义薄云天吧?”
秀清粲然:“嘻嘻嘻,也是啊,又不是小毛结婚,贰佰就贰佰吧,去的轻松,来的容易!就是不来,也不惋惜!”
苏静愠色:“庸俗!”挂断通话,又拨打了一个电话。
季兆筹的OS:“歪,下班了?”
苏静:“你那边怎么样了?”

【16,◎一镜两画◎苏静,季兆筹】

莫厚生家人满为患。兆筹苦笑:“哼,你要是再来晚了,就等着行使天职,救死扶伤吧!”他和宗泉只能躲在大门外的大街上,乐得清静自在的抽烟。
苏静愠色:“哦,怎么了?胡说什么哪?
季兆筹看看大门,熙熙攘攘的人流进的多、出的少:“哼,小毛舅舅家,这院子太小了呗!要是有咱们荷塘月色那么大,或许还有咱们的一席之地!”
苏静恍然:“哦,人很多啊?”
季兆筹摇摇头:“不是很多!是非常极其以及相当的多!应该说,这莫家村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等着吃喜宴呢!家里吵不死人,就挤死人,挤不死人,一定会渴死饿死人!我和宗泉兄弟这一上午想喝口水,都苦命的没排上号呢!”
苏静粲然大笑:“那人真有那么多啊?”
季兆筹愤恨:“哼,都是星城集团小王总王小毛的魅力惹的祸!”
苏静哈哈大笑:“小毛到哪里都是个万人迷的妖精!”
兆筹:“嗯,还没有人知道小毛就是小王总,你来了,可别说漏了嘴啊?”
苏静:“哦,怎么这样?”
兆筹:“小毛比咱们还讨厌这种虚伪的热闹!”
苏静释然:“哦,好吧,再有20分钟就到!”挂断了通话。
季兆筹收起手机,跟着人流走进大门,看看上房的动静,皱着眉头:“那个小天使在忙什么呢?怎么不见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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