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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小事家务事)原始故事版25集,

作品名称:电视剧《大事小事家务事》原始故事版      作者:飞过青云      发布时间:2015-01-07 07:31:59      字数:14370

第二十七集
【1,日,楼前的马路,小毛,苏静,苏盈,季文和,丁慧宁等】

丁慧宁一路系着一身新衣服的扣子,风风火火的追来:“苏静不是说,多多她爸爸现在在你们那个大酒店里帮忙招待客人吗?(看着从车窗里露面的苏静)这车里坐不下人了是不是?你给小筹打电话,叫他开车来接我,我也蹭一嘴去!花多少钱,(一拍胸脯)我包了!”
苏静激动的喘息着,打开车门,下车,针锋相对:“还是信不过我是不是?(掏出手机,递出)你不会给你儿子打电话问问真假,下达指示吗?”
小毛粲然冷笑:“哼,我静姐要是有心红杏出墙,给我抽哥戴绿帽子,还用得着这么明目张胆的来惊动你老人家,带上多多去碍手碍脚?”
丁慧宁激动的一瞪眼:“你,小丫头尖嘴辣舌伶牙俐齿,没你的事!(怒视着苏静)你能叫多多她爸爸来接我一起去,(从裤袋里摸出一叠带着封条的百元大钞一亮)你拿去,咱们都好说!不然,咱就撕破脸,都不得好看!”
苏盈快捷的闪出车来,把苏静往后一拨,一挽袖子,要对丁慧宁大打出手:“老妖婆,亏你还是个领导过一县人民干革命的老党员、老干部!亏你也是个吃着婆婆的窝囊气,熬到今天这份好儿媳好孙女好福气的,我姐要是有外心,”
季文和抱着多多紧张的小跑过来,要激动的言行。
小毛一拨苏盈,白眼:“切,白费这些口舌干嘛?有这功夫,抽哥就是光着脚丫,抽着大烟,背着二奶,抱着小三,扛着床也跑来了!”从容的拿过苏静的手机拨打电话。
苏静苏盈和丁慧宁夫妇都忍俊不住粲然笑了:“真够火辣雷人的!”

【2,日,酒店里,季兆筹,郑艳,宗泉、焦霞,老张夫妇等】

二楼多功能餐厅。在季兆筹和郑艳的主导下,宗泉和杜晓蝶率领焦霞、老张夫妇、一班服务员等,很快摆好了餐桌座椅,在上方的演讲台前摆好了麦克风、音响、KTV影像设施、各种灯光照明等晚会必备器具
郑艳看着季兆筹忧心忡忡:“小王总动用了那多人那么多车,连她爹她姨妈都惊动来了,就这三桌,能坐几个人啊?”
季兆筹激动的咽口唾沫:“王大叔他们不会来吧?小毛也没说啊?”
焦霞凑过来,决定:“还是再加上五桌吧!都算我的,可不能叫人小王总破费!(回头看着宗泉和杜晓蝶)还是再加上五桌吧,算我的!”
老张激动的呼应:“对,那么多人,怕是再加五桌也不够,兄弟,放心,(向宗泉一拍胸脯)都算我的!”
郑艳一拉焦霞,激动的向老张争辩:“不行!这个帐,谁也不能抢,不管花多少,都算我的!现在事实很清楚了,这个篓子的罪魁祸首就是俺家婷婷主导的!我向你们道歉和感谢还来不及呢,怎么还能叫你们破费?”
老张固执:“不行!郑校长你这样武断不行!(一指老老实实坐在一边的儿子)这事要没有俺家这小兔崽子给你家婷婷煽风点火,婷婷那么好的孩子,也出不了这么大错!这笔账,说啥也得算俺们一份!”
焦霞同时白眼瞪着和小涛坐在一起的儿子:“对!俺这个好事不会干,调皮捣蛋往上蹿的小坏种,也逃脱不了责任和干系!这个帐,说什么也算我一份!”
季兆筹哭笑不得,连连摆手:“好好好,都别激动别争了!大家刚才听见了,小毛就是安排了三桌,是有点少!要不这样吧,咱们先多摆上两桌,等小毛他们回来了,确实不够,咱再马上加吗?(他的手机响起来电铃声,掏出,看一眼,立刻接听)歪,静啊,怎么了?”
小毛没好气的OS:“你亲爱的静在走火入魔的练气功呢!我们现在在你妈家门口!你家尊敬的大妈饿的高血压犯了,浑身直冒酸溜溜的火苗,都快烧死我们了!你赶紧开车来把大妈接着,一块吃饭去!”
季兆筹瞪大眼睛:“什么?你们,这是在我妈家门口?我妈的高血压犯了?哎呀,(烦恼的哭丧了脸,向楼下跑)你们这是饿晕了,还是迷失了方向走错路了?好好的去招惹她干嘛?没事找气生啊?”
郑艳惊疑,紧随其后:“怎么回事?你妈高血压犯了?是不是你妈和苏静又别扭起来了?”
季兆筹收起手机,回眸:“是小毛打的电话,好像是!”一路风风火火的跑出酒店,来开苏静的轿车。
郑艳毫不犹豫的跟随,坐进车里:“一块看看去吧,”

【3,日,轿车里,季兆筹,郑艳】

季兆筹开车前行,又刹车:“你还是别去了吧?”
郑艳惊疑:“为什么?”
季兆筹咬咬嘴唇,低着头:“我借你钱的事,苏静知道了,”
郑艳瞪大眼睛:“她怎么知道的?你不打自招了?”
季兆筹点上支烟,深深吸一口烟:“那个装钱的袋子,露了相,”
郑艳吃惊:“什么,那个装钱的袋子?哦,天,(懊悔,一拍额头)对啊,当时我也没头没脑的忘了,那个袋子本来是她送给我的,我正想告诉你收好那个袋子,天啊,还是晚了一步!(紧张)她,她怎么你了?”
季兆筹看着车水马龙的前路:“小毛那个天使也知道了,都怪我向你借钱!”
郑艳蔑视:“哼,一群事后诸葛亮!你这么困难,谁真正帮过你了?”
季兆筹痛苦的趴在方向盘上:“事到如今,我不得不承认,这些错都是我,不该这样做!”
郑艳恼火:“窝囊废!是不是今中午喝了迷魂汤还没醒过来啊?怎么都是你的错了?苏静就没有责任没有错了?”
季兆筹抬起头,看一眼郑艳,深深抽吸一口烟:“苏静,是有错,可错的没有我这么严重!首先,当初我就不该那样昏头昏脑冒冒失失的离职下岗,”
郑艳激动的瞪着眼:“你现在再吃这副后悔药还有个屁用啊?”
季兆筹惊悸的一缩身,苦笑:“这,这就是苏静和我闹别扭的,罪魁祸首嘛!”
郑艳咽口唾沫,咬咬嘴唇:“就算这个大错特错是你不对,她就该这样时时处处别扭你,就罪不可赦了吗?你们真的穷的吃不上饭了吗?”
季兆筹咧咧嘴:“这一个个乱子就是从这个祸根上生出来的吗!就说这房贷吧,本来她一个人还得好好的,就没打算指望我,我妈非要插上一杠子不可,生怕那个家成了苏静自己的,会把我当弃婴轰出来,浑身精光,丢人现眼,”
郑艳看看酒店的动静,一挥手:“好了好了,赶紧走吧,大家都等着呢,去晚了,再叫她和小毛捕风捉影的胡思乱想,”
季兆筹顺从的开车前行,忧心忡忡:“你还是别去了吧?”
郑艳白眼:“为什么?你怕苏静正好抓个捉奸成双的现行?”
季兆筹苦笑:“说哪去了?苏静,根本不怕咱俩会怎么样!哪怕咱俩,(仓惶的一侧脸,激动的喘息)真的私奔了,”
郑艳激动的瞪大明眸:“哼,你真有这个胆吗?(幸福的笑笑)还有比咱俩私奔更严重的事吗?这么严重的事,她都不在乎了,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季兆筹看着前路,平稳的加速:“我是怕我妈这会儿见了你,会闹得更邪劲更疯狂,小毛和苏盈都在哪儿呢,”
苏盈惊悸的瞪大明眸,一哆嗦,激动的喘息:“啊,你说实话,你怎么那么怕小毛啊?莫不是你和她真有一腿,欠了她说不清的情债?”
季兆筹恼火:“胡说什么呢?(吓得郑艳一哆嗦,花容失色,他又心疼的缓和了脸色)还是那句话,我是很感激小毛那个天使!这两年,我和苏静没有闹得离婚那么糟,仅仅只是外人看不出来的冷战,还不多亏小毛那个天使,帮我劝着看着苏静别上那个邪乎劲儿啊?今中午当着苏静和大家的面,小毛又敲定了,要我跟她干,独当一面,在莫家村哪儿,建立一个蔬菜种植基地和蔬菜加工厂!要不是赶巧了先找婷婷三个孩子,我这会儿早坐火车去考察市场了,”
郑艳释然,欢笑:“这么说,你以后总算英雄找到用武之地,也成为牛哄哄成功人士的季总了?”
季兆筹得色的笑笑:“嘻嘻嘻,你和苏静真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同学,敲打人的味,一点不差!”掏出香烟,郑艳眼疾手快的拿过烟盒,抽出一支,给他叼在嘴上,接着给他打火点上。
郑艳幸福的笑着,娇嗔:“少抽点!不知道抽烟有害健康吗?”
季兆筹扮个鬼脸:“是抽烟有害,健康的才能抽,不健康的不能抽!”
郑艳粲然,白眼:“油嘴滑舌,死不要脸!真是忌不了,就照样抽!”
季兆筹幸福的笑笑,深深吸一口烟,又激动的看看郑艳:“啊对了,今早上我亲眼目睹的,小毛和她姨妈莫桂花冰释前嫌,和好如初了!”
郑艳惊悸的一哆嗦:“哦,真的?”惶惶不安。
季兆筹伸手拍拍郑艳的肩头:“别担心!莫桂花说,这些年她和赵大炮那个禽兽王八蛋是清清白白子虚乌有的事,根本没有一腿!都是那个狗日的王八蛋一厢情愿的胡说八道,是想拿莫桂花当梯子攀附小毛和她姑妈王总!”
郑艳释然,又半信半疑:“你,相信这是真的?”
季兆筹点点头:“嗯,我相信!就算莫桂花会对咱们对苏静,死要面子说鬼话,她能蒙的了小毛和她爹娘?小毛她爹王大叔,你是没见,那可是个忠厚直爽,豪气干云,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大好人!莫桂花要是破鞋下三滥,和赵大炮那个狗日的王八蛋真有一腿,那个狗日的王八蛋就在咱们社区里施工干活,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王大叔会那么堂堂皇皇的带着她来找小毛和好,来给王凤英王总那么正气那么万众瞩目的妹妹丢人现眼?”
郑艳点点头,仍然纳闷:“我还是有点不相信!要是听那些捕风捉影的流言蜚语,说婷婷是那个禽兽王八蛋和莫桂花的私生女儿,(苦笑着摇摇头)简直是不堪一击的胡说八道,婷婷是苏静亲手帮我接生的,我也亲眼看着整个接生过程呢,还能出现狸猫换太子的荒唐事?再说婷婷的鼻子嘴都很像我的典型遗传呢,这还能有假?倒是莫桂花的那个小子,我去亲眼看过好几次了,我怎么看,怎么像那个禽兽王八蛋的野种,”
季兆筹粲然:“肯定是当局者迷,头脑发痴,邪眼越看越固执!”正色,示意郑艳看前面的楼下,郑艳的轿车前,小毛和苏静正在和丁慧宁阵线分明的冷战,季文和和苏盈带着多多、婷婷和小宝在就近的花池子边玩耍。
郑艳紧张激动:“乖乖,都打到这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来了?”
季兆筹惶惶不安:“你少说话!能躲就躲,能走就走,千万别火上浇油!小毛的厉害,千万当心!”

【4,日,楼前,小毛,苏静,苏盈,丁慧宁,季文和,多多等】

多多站在花池子上,一手指着身后盎然争艳的鲜花,向小宝和婷婷显耀:“我们这里很漂亮很好玩吧?”
小宝一撇嘴,白眼:“可没有咱们社区漂亮好玩!(翘起大拇指一指小毛)咱们社区里有我最崇拜的小毛阿姨领导着,那漂亮,(学着喜剧小品里宋丹丹伸手扇摆的样子和腔调)那好玩,那是相当相当的一绝!”自豪的一翘大拇指。
多多激动的一跺脚:“是我们这里漂亮,我们这里好玩!(娇气的看着小毛要哭)小毛阿姨和我最亲最好呢!是吧,爷爷,小姨?”
苏盈和季文和开心的哈哈大笑:“傻丫头,这么认真干嘛?”
婷婷白眼:“都上二年级了,哼,还这么娇气?没出息!”
小宝调皮的做个鬼脸:“哼,就是咱们社区漂亮,咱们社区好玩!今早上,(翘起大拇指一指小毛)小毛阿姨还收我做了她最亲最好的铁丝了呢!”
婷婷和苏盈乃至季文和惊疑:“哦,铁丝?什么铁丝?”
小宝神气活现:“就是最结实最铁杆的粉丝!掐不断,煮不烂,永远都不变!”
婷婷和苏盈乃至季文和捧腹大笑:“真够拽的你!”
多多落寞的热泪盈眶,指着大家:“爷爷,小姨,婷婷姐姐,你们一个个都是立场不坚定的叛徒,可耻!(跳下花池子,擦着泪水,向小毛跑来)小毛阿姨,小毛阿姨,小宝哥哥欺负我,你干嘛还收他做粉丝?”
小毛疲惫的笑着,弯腰抱起多多:“哎呀,你小宝哥哥和你开玩笑嘛!(给多多擦擦眼泪)这么娇气这么脆弱,阿姨可不喜欢啊!以后坚强点,流血不流泪,阿姨才会和你最亲最好的!”
多多一把抱住小毛的脖子,泪眼潮红的看看妈妈:“阿姨,今晚你搂我睡!然后,明天你要带着我玩!然后,晚上再搂我睡,然后,后天,”
小毛哭丧着脸:“宝啊,最亲爱的宝,下辈子我一定做你亲妈!”
大家忍俊不住粲然大笑。
苏静向女儿伸手:“多多乖,听话,你阿姨累了一天了,你又这么大了,”
多多机灵的一缩身,弄得小毛一歪身:“不嘛不嘛,阿姨就是我一个人的,”
小毛欲哭无泪:“好好好,我倒霉,我认栽,我是你一个宝的阿姨!(一睁眼,正看到季兆筹开着苏静的轿车迎面驶来,破愁为笑,故意指给丁慧宁看)宝啊,快看,哪,你爸爸来了!他是不是很听阿姨的话啊?(转眼向苏盈他们一挥手)婷婷,小宝,走了!”就那样抱着多多去坐副驾驶位。
丁慧宁惊喜:“啊,还真是呢!(看了丈夫一眼,向小毛一翘大拇指)你真是法力无边的天使啊!连你抽哥都能这么轻松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苏盈和婷婷、小宝欢快的坐进后车厢里,生怕没了座,关上了两边的车门。
季文和欢笑的没鼻子没眼,跑近小毛:“把多多给我吧,”
小毛也不松手,也不让位:“谢谢,不用了!(下巴一摆季兆筹开近的轿车)抽哥的车里宽松,大爷你还是和大妈去坐他的车吧,我们还有点事,我们先走了!(一摁车喇叭,引得苏静仓惶注目来,瞪眼发火)还傻愣着干嘛?还想再和抽哥风风光光的举行一次婚礼吗?”季文和惶恐的笑着,给她关上车门。
苏静羞赧:“臭丫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迅捷的坐上司机位,打火开车。
季兆筹靠边停车,快捷的下车,向小毛和苏静嬉皮笑脸:“哎,这就走啊?”
小毛从车窗里白眼:“再叫你和万人迷举行一次婚礼,有意思吗?”
多多向爸爸招手:“爸爸爸爸,小毛阿姨今晚搂我睡呢,”
苏静激动的喘息着,开车从赵畴和郑艳面前一身而过。
季兆筹激动的追赶两步:“哎,慢点,”又沮丧的驻足,痛苦的咽口唾沫。
丁慧宁和丈夫乐颠颠的相继跑过来:“死小子,刚才吓了我和你爸一跳!”
郑艳惶恐的下车,给季文和让座:“大爷,你做这前面吧,”
丁慧宁欢笑的没鼻子没眼,一把抱住郑艳:“哎呀妮啊,你也来了?这真是给婷婷开生日晚会呢?”
郑艳惊疑,季兆筹没好气,白眼:“你老佛爷以为呢?”
丁慧宁哭笑不得,白眼一瞪儿子:“我以为小毛那个刁钻古怪的大魔女,这是又生出什么鬼点子、障眼法,掩护着苏静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丑事呢!”
季兆筹气的面目狰狞:“你整天就会这样疑神疑鬼的无事生非!(差点失手打了妈)要不你老佛爷动不动这样至高无上的横插一竿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和苏静还不会闹得那么僵呢!哼,”一跺脚,吐口唾沫,气冲冲的去开车。
丁慧宁委屈,愤恨:“嗨,死小子,(一挽袖子,要去追打儿子,被郑艳拉住了)你这是喝了谁的迷魂汤了?你的良心叫狗吃了?你还知不知道我才是你亲妈啊?(捶胸顿足)我做了十八辈子孽,才生了你这么个冤家混小子啊?”
郑艳紧张的看看四周的动静:“大妈大妈,别生气了,这都是误会,都是误会!”有力的照料着丁慧宁坐进后车厢里,关上车门。
丁慧宁仍旧火冒三丈,敲打着儿子的座椅:“你混小子给我说清楚,”
季文和在前面深深吸一口烟,回眸白眼:“够了!冷静点!我们是有教养有修养的人家!有理不在声高,无理胡搅蛮缠,只会丢人现眼!”
丁慧宁咽口唾沫,激动的喘息着,欲言又止。
季文和给儿子拿支烟:“看来,我和你妈都误会苏静和小毛了!小艳也不是外人,你就从头到尾的说哥清楚吧,”
丁慧宁一把搂住郑艳:“小艳,这个混小子从小到大的老底(一指儿子的背影)你不是了如指掌最清楚吗?大妈这辈子最信任你了,他要是说了蒙人的瞎话,你可给大妈勇敢的指出来啊?大妈一定不会亏待你的!”
郑艳惶恐的苦笑:“好好好!大妈你放心,兆筹一定不敢蒙你的!”转脸窃自冷笑,OS:“哼,我的命运现在和兆筹唇亡齿寒、息息相关着呢,我会挑他的错?再说,小毛和苏静今天又帮了这么大忙,恩重如山,我会忍心忘恩负义的出卖她姐妹俩?见鬼去吧!兆筹说什么,就是什么!”

【5,日,轿车里,小毛,苏静,苏盈,多多等】

苏静忍着火,开车中速行驶在繁花似锦的街道上:“去哪儿?”
小毛回眸婷婷一眼:“去集团商场,给婷婷和多多换身衣服去,”
众人惊疑:“哦,”注目婷婷一眼。
婷婷兴奋又惶恐:“阿姨,我这身衣服,不好看吗?”
小毛不屑:“这么庄重的日子,没有那种公主白纱裙时尚好看!(搂着多多亲一口)也给俺宝贝换一身显摆显摆,臭美臭美!”
多多欢喜:“好啊好啊!我就知道姨妈你最疼我了!”搂着小毛亲一口。
小毛狡黠一笑:“那你说,你爷爷是不是最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你奶奶是最死不要脸的母夜叉?”
苏静忍俊不住破愁为笑,白眼看着小毛:“别胡说!小心这个一分钱就能收买的天才叛徒!”
多多以眼还眼:“妈妈你瞎说!你才是可耻的叛徒呢!就是爷爷奶奶再哄我,再吓唬我,(连连摆着手)我都没有说过你和姨妈一个坏字呢!”
苏静释然:“好好好,俺宝宝是立场坚定、百折不挠、宁死不屈的铁骨头,铁齿铜牙好多多,行了吧?那你说,你爷爷奶奶刚才是不是做的很坏很过分?”
多多迷惑:“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小毛白眼:“哼,你奶奶那个顶会拧,刚才那是直截了当的怀疑我和你妈你小姨,这是狼狈为奸,带着你出来图谋不轨!你爷爷那个笑面虎、老狐狸,那是想文明的搭车来,监视侦察咱们这是不是堂堂正正的给婷婷开生日晚会,要是骗局,他可好抓咱们的现行,给咱们一顿好看的!”
苏静一翘大拇指:“你不跟盈盈去干神探,真亏瞎了你这个天才!”
苏盈半信半疑:“天啊,这两个老家伙真有这么坏?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苏静冷笑:“哼,要不是你姐夫还有点可恋之处,多多又这么小,就冲这两个老东西这两年的所作所为,再有权力再有钱又如何?哼,我早离婚了!”
小毛回眸婷婷一眼:“那可就便宜了某些和抽哥青梅竹马的老美女,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苏静粲然:“臭丫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什么隐私都瞒不过你!”
苏盈起哄:“姐,你干脆离婚吧,我支持你!”
多多翻脸:“小姨,你坏!不许你支持我妈和我爸爸离婚!单亲的孩子,我那些同学们小朋友们都瞧不起!”
苏盈一瞪眼:“小丫头,闭嘴!听我说完,(吓得多多一缩头,才满脸坏笑)姐,我最支持最希望你能尽快的给小毛做了变性手术,咱姐妹俩可好带着多多一块嫁给他,多多你以后就改口叫他爸爸好了!”
婷婷粲然大笑,鼓掌喝彩:“好啊好啊,我也支持!我最希望阿姨是帅哥了!”
多多破愁为笑,搂着小毛的脖子:“咯咯咯,帅呆的爸爸,(搂着小毛亲一口)酷毙的爸爸,亲爱的爸爸,你好漂亮啊!”
小毛痛苦的哭丧了脸,仓惶的向车窗外探头:“哇,恶心死了!”
苏静要笑的直不起腰来,差点违章闯红灯,而紧急刹车:“天啊,太绝美的办法,最理想的结合了!那可就累死这万人迷的小老公了!”
小毛一瞪眼:“你们一个个的,都欠揍呢!哎?(惊奇的看着苏静那边的路口,一指)快看,那是李延兵,是不是把狗队长和孙丽萍查住了?”
对面路口的人行道上,狗子正在向李延兵点头哈腰,拿烟打火,后面,孙丽萍扶着摩托车车把,羞赧的不敢抬眼看人。她的OS:“今天到底招了什么邪了?怎么就这么见鬼这么背啊?”

【7,日,莫桂花家,狗子,孙丽萍,狗子娘】

孙丽萍的OS:“这可这么说呀?这以后可怎么再有脸见人啊?”
寂静甜蜜的上房里屋,孙丽萍穿好内衣,准备穿上外衣下床,被狗子一把拉住:“干啥去啊?”
孙丽萍娇气的一撅嘴:“天不早了,我该去超市看看了,你陪我去!”
狗子嬉皮笑脸,一把搂住孙丽萍:“算了,明天再说吧!”
孙丽萍一把推开狗子:“哼,就你那俩钱,能过好日子啊?以后我当家,只能比魔鬼花过的更好,绝不能输给她一点!快起来,”
狗子娘小心翼翼的走进大门,一看孙丽萍的电动车还在,气急败坏:“这个死不要脸的破鞋臭婊子,咋还死赖在这里不走啊?这是不见死尸不落泪呢?(顺手摸起一根棍子,走到天井里,仇视着紧闭的上房门咆哮)狗子,狗子,你这个死不要脸的大祸害!小孬都放学回来了,你们真不要命了?”
狗子穿着T恤,累积在胸口,还没放下而露着肚皮,提着裤子,光着脚丫,打开房门,睡眼惺忪又凶神恶煞:“喊啥喊啥?生怕地球人都听不见啊?”
狗子娘惊悸的一哆嗦,嘀咕:“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这肯定鱼上钩、猫上套,馋狗吃了老鼠药,乐的小鬼偷着笑了!(狗子要摔上门回屋,她猛然凶狠的抡起棍子跑近,哭喊)你这个该死的畜生,你这个要命的祸害!(狗子惊恐失色,仓惶关门)说不是你祸害的人家清白,谁还信啊?我打死你这个畜生!打死你这个祸害,省得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用脚咚咚踢门。
房门豁然大开,孙丽萍披散着头发,穿着莫桂花的睡衣,冷艳怒视:“干什么你?拆房子呢你?你这么大年纪了,来看青春戏的现场直播,买票了没有?”
狗子娘惊悸的一哆嗦,要举棍子:“你你你,”
孙丽萍一指狗子娘,咄咄逼人:“你属猴的你?你以为你长个西瓜子脸就是齐天大圣呢,动不动人模猴样的舞弄根棍棍,吓唬谁呢?你还会玩啥?就没学点新鲜的招数啊?(一指门外的地面)乖乖的给我放下,”
狗子娘举着棍子哆哆嗦嗦,激动的张口结舌:“我我我,”
孙丽萍迎着棍子前迈一步,一掐腰,一瞪眼:“我敬你是婆婆,不敬你是破锣!高兴了咋好说,要是惹我发了火,(一指狗子娘的眉眼,吓得狗子娘一低头,倒退一步,一屁股坐在了门口)哼,就烧得你家破人亡没处躲,孤魂野鬼没个窝!就是求告如来佛,也是恨你罪孽多!”
狗子娘扔了棍子,拍着大腿,哭叫:“天啊,我这是上辈子作了啥孽啊,这么报应俺?(指着孙丽萍)你还要不要脸啊?”
狗子惶恐的看看天井,要关上屋门,孙丽萍一白眼:“等等!让她大声哭,使劲哭,把全世界的人都哭来看看,我孙丽萍(拍着胸脯)站得正,竖的直,哪里不要脸了?我是见了男人就犯贱,破鞋有家还满门串了,还是没主的野鸡开着店,卖淫赚钱不要脸了?要不是我以为楚楚没防范,他(一指狗子)趁火打劫耍强奸,害的我含羞难喊冤,”
狗子羞愧的低着头,一把拨开孙丽萍的手:“好了好了,别说了别说了,我错了,我该死,行了吧?(怒视着娘)你想在这个家里好好的过,就装聋推瞎,啥也别问啥也别管!天塌下来,(捡起娘拿来的棍子扔到天井里)我顶着!”
狗子娘无奈,只能向儿子发狠:“你很英雄很好汉,是不?你今天没喝酒,不是说的醉话,是不?(从地上爬起来,一擦眼泪,边出屋门边指着儿子)咱先不说小孬TND厉害,小孬这不放学回来了,一会儿就从你大哥那边过来,明天后天又是星期天,咱先看你咋哄的孩子听你的骗吧?”一气出了大门去。
孙丽萍余怒不息,坐到上风沙发上,双手抱胸,白眼:“哼,就你娘那个孙猴子样,还想拿我当莫桂花欺负?哼,菩萨不发威,拿我当泥鬼,灶王不发火,拿我当黑锅,瞎了她的母鸡眼!”
狗子点上支烟,嬉皮笑脸:“嘿嘿嘿,厉害,厉害!(一翘大拇指)佩服,佩服!(痛苦的一咧嘴)咝,咋这么痒?(撩起后背的T恤,蹲到孙丽萍面前,祈求)快,快给我挠挠,好痒啊!(撩起肚皮,龇牙咧嘴的一通刺啦刺啦的抓挠)咝,快点,快点,后背,后背,”抓着抓着抓进了裤裆里。
孙丽萍没好气的挠着狗子的后背:“臭毛病!狗找虱子了,还是猫生虼蚤了?(一皱眉头)咝,(回手抓挠自己的脖子,一气抓到胳肢窝)天啊,我怎么也这么痒啊?(推开狗子,抓挠大腿)哎呀,这么痒,”
狗子痒的死去活来:“快给我抓抓!(回眸,吃惊)你咋了?也痒啊?”
孙丽萍坚强的咬着牙,看着自己白嫩的小腿到大腿越抓越红:“怎么还这么痒?哎呀,咝,恨不得抓到骨头!(瞪眼怒视狗子)不对!(咬着牙,从茶几下摸出剪子,对准狗子)说,是不是你传染给我的皮肤病?”
狗子畏惧的倒退一步,痛苦的自我抓挠着全身:“我,咝,娘啊,我从来没有这么痒过啊!再说,咱俩两年了,啥时候这样痒过?”
孙丽萍急促的放下剪子,不顾羞臊的浑身抓挠:“咝,天哪,见鬼!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这家里,什么东西过敏?(边抓挠着,边跑向装着口服药的写字台,挨个抽屉的查看着药盒)咝,TND,抗过敏的药呢?”
狗子跑过来,一手抓痒,一手翻找着所有抽屉的药品:“狗日的,痒死了!(总算找到了一支肤轻松软膏,刺啦一下,尽数捏在手里,向孙丽萍一亮)快抹一下试试,(另一只手蘸一下,往胳膊上一擦)咝,哈,咝(惊喜)哎,还管用呢!快,你快抹抹试试,”
孙丽萍用双手沾满软膏满身涂抹:“咝,啊,见鬼!(惊喜)嗯,还真管用呢!(还有好几处没擦,软膏没了)快找找看,还有没有?”又翻找抽屉。
狗子干脆把抽屉里的药品和莫桂花那瓶奇特的香水一股脑儿倒在地上,急切的辨识、寻找着肤轻松软膏:“娘的,净弄些没用的!”
孙丽萍不再那么痛苦的抓挠,她挑了两种抗过敏的口服药,看到了那瓶奇特的香水,拿起来闻闻,看看瓶体,全是看不懂的外文:“这是哪来的香水?(看着狗子)这么香这么怪?是不是你好几天没洗澡了,还和哪个破鞋好过?”
狗子一整T恤衫,扎上腰带,去穿拖鞋,白眼:“胡说啥哪?昨个儿下午我才从你哪里回来,那个母老虎,魔鬼花,就没让我沾她一下,”要出门。
孙丽萍惊奇:“你干啥去?”起身跟过来。
狗子:“我去村卫生室再拿点肤轻松软膏去啊?”
孙丽萍:“我看,算了!(走进里屋,换穿她的衣服)咱俩还是到个正儿八经的专科门诊,要不就去大医院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吧?我觉得咱这痒,真TND见鬼,太奇怪了!可不是咱俩都没洗澡,交叉感染了性病啥的?”
狗子惊恐失色:“交叉感染了性病?你可别吓我啊,”
孙丽萍穿好衣服,登上皮鞋,白眼:“瞧你这熊样!这病一定是你传染给我的!(走出里屋)我这朵鲜花这么舍命陪色鬼都不怕了,你怕啥?怕少趿拉一只破鞋,显不出你有多烂啊?(一瞪眼)小心我把你废成太监!”
狗子点头哈腰:“放心,你一万个放心!你这一朵鲜花我还喜欢不够呢,咋能再去自寻死路啊?”拿上茶几上的一千块钱,照料着孙丽萍走入天井。
狗子娘小心翼翼的迎面走入,笑容如花:“你们,你们这是干啥去啊?”
狗子看也不看娘一眼,去骑摩托车:“去医院,”
狗子娘更加欢喜:“去医院看你嫂子和你哥啊?那敢情好,敢情好!(狗子和孙丽萍都没心情搭理她,在大门外骑上摩托车)放心就是了,我会看好小孬的!你们路上可小心点啊!(看着狗子和孙丽萍远去的背影,大松一口气)唉,这瘟神可走了!阿弥陀佛,”
笔直平坦的村马路,狗子加大油门,高速行驶。孙丽萍在后面抱着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背上,闭着眼睛,惬意的享受。
夕阳溶金,瑰丽的黄昏,惊鸟满天乱飞。

【8,日,医院里,狗子,孙丽萍,李宝林,护士】

繁花似锦的城区,热热闹闹的街道。前面就是城区皮肤病专科医院。
狗子减速,回头:“在这里看,还是去社区门诊找秀清大夫看啊?”
孙丽萍呲牙咧嘴,抓挠着胸前背后:“一定是这一路风吹的,又痒死了!还是赶紧在这里看看吧,秀清大夫老熟人,再把不住门,风言风语嚼舌根,”
狗子:“嗯,”拐弯驶进医院大院。大院里安静的门可罗雀。
门诊大厅里冷冷清清,各门诊室都锁了门,几乎空无一人。
一名护士拿着文件夹从后面的院子里走来。
狗子痛苦的抓挠着全身,龇牙咧嘴,拦住:“护士,还有看病的大夫吗?”
护士友好:“你什么病?”
狗子呲牙咧嘴:“浑身痒的难受!”给护士看抓挠的出血的胳膊。
护士看一眼:“啊,这么厉害?跟我来吧,”头前走向急诊室。
静悄悄的急诊室里,只有年轻精干的医生李宝林在伏案看书。
护士进门:“李医生,有个病人,浑身瘙痒,”
李医生抬起头:“哦,”看向门口。
门口,狗子一露面,惊恐失色:“宝林?咋是你啊?”
紧跟在狗子后面的孙丽萍紧张,悄声:“你们认识?”
狗子向孙丽萍欲哭无泪:“自家的侄子,那个魔鬼花的得意弟子,”
孙丽萍惊恐失色:“这,这么巧,这么撞鼻子啊?”
宝林惊喜,起身迎接:“叔,你这大忙人,你怎么来了?婶子呢?”
狗子进退两难,哭笑不得:“啊,宝林啊,你咋在这儿啊?”
宝林惊奇:“怎么,我婶子没给你说嘛?今春天三月份,(看看护士)婶子就给我找关系,把我的正式工作落实到这儿来了!婶子那里,只要我有空,一定还去帮忙的!你这是干啥来了?(看看孙丽萍,一皱眉头)这位是,”
狗子咬着牙,强作没事,一指孙丽萍:“这是,这是我的一个老熟人,想找你给她看看,这是咋了?”把孙丽萍往前一推。
孙丽萍痒的难受,也不能回退:“这,这,(稍作羞赧,挽起袖子,露出抓挠的红彤彤出了血的胳膊)那就麻烦你给看看吧,怎么这么痒啊?”
宝林:“哦,(握起孙丽萍的手腕,一皱眉头,抽搭抽搭鼻子,惊疑)怎么这么香?怎么像婶子那种神秘的香水啊?(看看狗子)婶子呢?”
孙丽萍羞得要抽回胳膊,激动的看看狗子,她的OS:“他怎么一口一个婶子,这么亲?他这是缺娘养活,急着吃奶呢?”
狗子惶恐的干笑:“嘻嘻嘻,你婶子,她娘家侄女儿玲玲不是出嫁嘛!这两天去给玲玲忙活去了,根本没空给你这个婶子,啊不不不,是小姨,不不不,叫小姑吧,看这病,嘿嘿嘿,你看看你,这是啥病啊?”
宝林一皱眉头:“哦,真的?(看看孙丽萍的胳膊,越看越冷脸,放开,看着狗子)叔,你说不说实话,嗯,我不想问,也不想知道,省得婶子骂我忘恩负义的叛徒白眼狼!”
孙丽萍紧张的花容失色:“医生,这到底是什么病啊?很厉害吗?”
宝林坐回办公桌,拿起笔,准备开药方,白眼:“你觉得你发烧吗?”
孙丽萍摇摇头:“不发烧,”
宝林开着药方:“也不口渴,也不头昏,也不恶心,食欲正常,大小便无异常,就是浑身怪怪的痒,挠出血来就痛快点,抹点肤轻松也管用,好像牛皮癣那滋味,又像是风疹瘙痒,是不是?”
孙丽萍和狗子同时惊喜:“对对对,就是,就是,”
宝林撕下药方,递给狗子:“去拿药吧,”眼色示意护士头前带路。
狗子安慰孙丽萍:“稍等一下,我马上就回来!”跟随护士出门去。
孙丽萍惊疑的看着宝林:“医生,你年纪轻轻的,真神了!”一翘大拇指。
宝林苦笑,白眼:“哼,是我试过这滋味,深有感触!”
孙丽萍震惊:“哦,这怪病,你是怎么得的?”
宝林仇视的眼神,冷笑:“一定是你碰过我桂花婶子不许别人碰的衣物了!”
孙丽萍羞赧、惶恐:“你怎么知道的?”
宝林一摆手:“哼,那就得了!实话告诉你吧,这是我桂花婶子独家研制的防盗秘方,十拿九稳,现在就是市医院的专家教授,恐怕都没有研制出除根的解药!完全可以申请国家专利,叫绝着呢!”
孙丽萍激动的要跳起来,半信半疑:“真的?这是,这是你,魔鬼花婶子捣的鬼?(闻闻自己的身上,欲哭无泪)还见鬼的这么香!”
宝林幸灾乐祸:“哼,你就庆幸一下子碰上我吧,不然,你跑遍全市,花上十万块钱,都是拿你开涮、拿你做实验的冤枉钱!”
孙丽萍痛苦的热泪盈眶:“这个,这个魔鬼花,真够阴险歹毒的!”
狗子拿着三支针剂、三盒口服药兴冲冲的跑进来:“嘿,宝林,自己家人,就是又办事又省钱,这么多药,花了不到二十块钱,”
宝林接过药看看:“哼,这些药,只能暂时缓解症状,要想除根,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还是找我桂花婶子要解药吧!不然,后果很难设想!(把针剂递给随后进门的护士)赶紧给她打上吧,”
护士接过针剂,示意孙丽萍跟她去里间的注射室。孙丽萍慌忙跟去。
狗子狼狈的抓挠着前胸后背,惊恐失色:“这咋回事?咋还找你婶子要解药?这点病,你治不了?”
宝林眼色一丢消逝在里屋的孙丽萍,愤恨的咬牙切齿,悄声:“这女人是谁?你们俩是不是有不正当的性关系,动过我婶子喷过那种神秘香水的衣物了?”
狗子一哆嗦,鬼笑:“嘿嘿黑,别胡说啊!叫你婶子知道了,”
宝林向后一仰,双手抱胸:“好,我胡说,那你就痒着吧,”
狗子要翻脸,又得色的拿起那三盒口服药:“哼,你现在不管,晚了,这不有药吃着呢!”撕开药盒,按着说明书的剂量,拿起药,丢到嘴里,也不喝水,就瞪瞪眼,咽下去了。
宝林忍俊不住粲然:“慢慢吃,这些药,婶子都有!我见过,你家里婶子的那个写字台里也有!可那三种针剂你记住名字了吗?你自己注射的了吗?哼,(冷笑,蔑视)就是你记住了那三种针剂的名字,找人给你注射,也是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只是暂时缓解,去不了病根!”
狗子傻眼,又瞪眼:“你,你小子,扶竹竿不扶井绳,分不清哪头炕热,我才是你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叔伯叔,你还蒙我?”
宝林哭笑不得:“不信,你就试试,尊敬的亲爱的狗子叔!”
孙丽萍从注射室里走出,惊喜:“还真神了,轻松多了!(向宝林一翘大拇指,看着狗子)你也快打上一针吧!”
狗子怒目一看宝林:“哼,我偏不在这里打,我就不信这个邪,我看痒死是个啥样?”头前出门。
孙丽萍恼火的跟随:“哎,和谁赌气,也不能和病和医生赌气啊?哎,那么痒,你扛得住吗?”
宝林送出门来:“叔,慢点,要不我替你给婶子说一声吧?”
狗子在半路驻足,回眸,凶狠:“哼,你小子要敢出卖我,跑了和尚跑不了庙,小心你爹的房子还是我(一拍胸脯)操持着盖得呢!(急匆匆走出大厅,对孙丽萍得色)哼,那三种针剂的药名我记住了,走,找秀清大夫打去,”
孙丽萍惊疑:“在这里打不一样吗?还见效快,”
狗子骑上摩托车,发动:“你不知道,这狗小子的启蒙老师,是那个杀人不见血、要命不脏手的魔鬼花!那亲密劲儿,简直就是亲娘俩!再待下去,他还不把那个魔鬼花招来,把咱俩毒死成鬼夫妻啊?(一呲牙,撩起后背)快给我挠挠,痒死我了!”
孙丽萍坐在后面,用力的给狗子抓挠:“都出血了,行了吧?”
狗子龇牙咧嘴,撩起裤腿抓抓两腿,也没放下裤管,就开车驶出大院,在车水马龙的混行街道上,机灵的穿行。

【9,黄昏,十字路口,狗子,孙丽萍,李延兵,小毛,苏静,苏盈等】

前面的十字路口,李延兵背靠着他的警车,看着人们和车辆穿行路口的秩序,愁眉苦脸的吸着烟,他的OS:“这半天了,也没个违章的叫我管管,无聊!(转眼,看到狗子骑着摩托、带着孙丽萍,一路险象环生的驶来,顿时抖擞精神,一摔烟头,迎面拦截)过来,过来,”招手示意狗子靠边停车。
狗子惊疑:“咋了?”还是顺着李延兵的手势靠边停车。
李延兵打个敬礼:“请出示你的驾照!”
狗子:“呀,这不李队长吗?(嬉皮笑脸)开啥玩笑啊?又不是不认识,”
李延兵一皱眉头:“哦,闹了半天,是狗队长?丽萍?怎么是你们俩?”
狗子拿烟递烟:“嘻嘻嘻,李队长,我这不(呲牙咧嘴的摇头扭肩,回头看看孙丽萍羞得不敢靠近,就自己抓挠后背一下),我这不得了怪痒痒病,想去找秀清大夫给看看嘛,”
李延兵鄙夷的一皱眉头,后退一步,不接烟:“这不是违章的理由!(指着狗子)你看看你,不戴头盔,不要命了?再看看你这副尊容,前露着胸,后裸着背,还卷着裤腿,脸青不溜秋烂着嘴,分明是地痞流氓刚犯了罪,”
狗子欲哭无泪:“李队长,都是老熟人,别说的那么难听好不好?我真的是,(又急切的抓挠前胸后背)真的是急着去找秀清大夫啊,”
李延兵扔下狗子,走近孙丽萍一步:“都这么风风光光的一路跑过来了,还还害什么羞啊?说,怎么回事?你怎么和他搭在一起了?”
孙丽萍羞得不敢面对,不抬头:“是,是碰巧了,”
李延兵一撇嘴:“哼,是够巧的啊,怎么就叫我倒霉的碰上了?要是换个不认识你的交警,先罚你个千儿八百的多爽快啊?(回头蔑视狗子一眼)这事就这么算了是不行的,你们说怎么处理吧?”
小毛从前面的人行道上疾步走过来:“李队长,怎么回事?”苏静和苏盈照料着多多尾随而来。
李延兵惊喜的眉开眼笑:“呀,天啊,公主,你怎么也这么巧啊?”
狗子恐惧的瞪着眼睛,孙丽萍紧张的要抽冷子跑掉。
小毛敌视着孙丽萍:“丽萍姐,你怎么(一指狗子)和他搭在一块了?”
孙丽萍羞臊紧张的要哭,只是低着头,捂着脸,往前面躲藏。
狗子的笑脸比哭还难看:“是,是碰巧了,真是,碰巧了,”不再痒的抓挠,赶紧放好T恤和裤腿,不再抬头。
李延兵向苏盈媚笑:“哎呀苏队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敬失敬!欢迎你亲自来视察工作!”
苏盈粲然一笑,欲言,苏静白眼看着李延兵:“咝,你这是偷着喝了多少蜜啊,小嘴这么甜?别说,这马屁拍的很有水平!”一翘大拇指。
李延兵不以为羞,低头弯腰招呼多多:“小美女,小公主,好久不见,非常想念,来,让叔叔抱抱!”
多多娇羞的往妈妈身上一贴:“肉麻死了,受不了!”
看看孙丽萍和狗子都不给明确的答复,小毛恼火:“想打死也不说是不是?(一指狗子)信不信等我姨妈来了,你会死的很壮烈!”摸出手机要打电话。
狗子激动的要弯膝跪下去,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信我信,我说我说,我这是,(低着头,抹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我这是得了痒痒病,想去找秀清大夫看看,就,就(偷眼一看躲在四五步远处的孙丽萍)和丽萍来了,”
苏静一拉小毛:“算了,这是在大街上,不是出风头撒气的地方,”
小毛一皱眉头:“什么,你得了痒痒病?欠揍的痒痒病吗?”
狗子惶恐的抬起脸,额头上冷汗涔涔,笑比哭难看:“不不不,是,是(给小毛和苏静看抓挠的出血的胳膊)说不清的痒痒病,”
苏静看一眼,一皱眉头,一抽搭鼻子:“这香味,怎么这么怪?(看看小毛)不像是花粉过敏,好像是接触了容易引发皮炎的香精之类的有毒物品!”
小毛一抽搭鼻子,一皱眉头,抬手捂住:“嗯,这香味是够怪的!”
苏静抽搭抽搭鼻子,皱着眉头:“嗯,好像是工业用的香蕉水!(看着狗子)你接触过什么违禁品了?”
狗子感激的笑笑,又惶恐的看看小毛:“我,我就是没听她姨妈的话,用了用,嗯,(羞臊的抓头挠腮)动了动她的衣物、被子啥的,”
苏静惊奇的一皱眉头:“哦,这么简单?你以前有没有这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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