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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惊心动魄的回忆

作品名称:神秘的百元大钞      作者:月小山高      发布时间:2015-01-03 20:27:38      字数:5379

  6.惊心动魄的回忆
  陈云鹤推开虚掩着的大铁门,小花“汪汪”叫了两声,看到小主人飞快地跑了过来。他没心绪和它玩,抬眼看到奶奶像往常一样坐在小屋门口等他回家,一颗提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奶奶!”
  “哎!小鹤,回来啦?哎?不对啊,你这边脸上好像有点肿啊,怎么啦?”还是奶奶心细,第一眼就看出来了。
  “在课桌边上撞了一下,不要紧。”
  “怎么会撞在课桌边上啊?”
  “笔掉在地上了,去捡的,没小心撞的,不要紧。”陈云鹤心虚地解释着,生怕她继续追问下去,立即转移了话题,“奶奶,你枇杷叶子熬汤了吗?喝了吗?”
  “喝啦。唉,做事还是这么莽撞,以后要小心啊!”
  “噢,记住了。奶奶!咳嗽好点了吗?”
  “好多了。小鹤,饿了吧?我正等你回来下面呢。”
  “好的。”他暗自庆幸过了这一关,又想起了一件事,“奶奶,你认识一个叫祖小凡的人吗?”
  “祖小凡?”陈奶奶下意识地重复道,脸上的表情突然凝固了,深紫色的伤疤剧烈地抖动起来:十年前惊心动魄、生死存亡的场面,多年来常常出现在恶梦中的情景又电影般地展现在眼前……
  
  在一列太原开往南京的南下列车上。旅客拥挤不堪。
  白寒梅抱着一个初生的婴儿,坐在临窗的双人座位上,旁边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对面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她唯一的行李就是那只放在头顶行李架上的皮箱。她漂亮白净的鹅蛋脸上没有表情,目光忧郁的眼睛总是朝着窗外望着,似乎对周围拥挤的人群毫不在意。
  突然,她的第六感官感到了一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她顺着转身换一个抱宝宝姿势的机会,眼光敏锐地捕捉到了那束眼光。那是来自站在过道上的一个四十多岁的精干的高个子男人老鹰一样锐利的目光,在触到白寒梅目光的一刹那转移了方向。他穿着一件深蓝色的中山装,肩上斜挎着个黑色的大皮包,看不透是哪一类的人。
  白寒梅的眼光没有停留,继续向旁边扫去,似乎什么也没看到,又继续看着窗外的风景。但她心里已经明白,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她的心咚咚地跳着,在这举目无亲的陌生火车上,怎么办?自己抱着孩子,还要拎着箱子,怎么摆脱他,而且估计他也不是一个人在行动。冷汗迅速湿透了她的衣背。
  “火车上全是人,谅他也不敢怎样。”想到这里,她稍微安心了一点。
  “哎呀,我的手表怎么没了?”旁边那个男人突然叫了起来。
  周围人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他的身上。这人是个三十多岁长得很壮实的人,光着脑袋,一身西装,不伦不类的样子,一看就是一个惹不起的角色。
  光脑袋站了起来,一双老鼠眼睛怀疑地向身边的人扫描着。最后眼光停留在白寒梅白净的脸上:“会不会是你拿了?”
  白寒梅不屑地伸出左手:“我有表。看看,是你的吗?”
  光脑袋手摸了一下光光的很青的头皮,装模作样地想着什么、听着什么,把脑袋靠近了她抱着的小孩。突然一只手快速地伸进襁褓里。就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慢慢从襁褓中抽了出来,手上出现了一只亮闪闪的手表。
  “啊!”周围响起了惊叹声。
  惊呆了的白寒梅终于反应了过来:“你栽赃陷害啊!”
  “呵呵,还想抵赖啊?幸亏我耳朵好,听到了手表的嘀哒声。”
  那个精干的高个子男人高叫一声“抓小偷!”,顺势挤了过来抓住了白寒梅的肩膀。很快列车员和铁路警察来了。火车也正好在一个小站停靠下来。
  不顾白寒梅的解释和抗议,她被一伙人押下了车。
  “我的行李箱子!”她高声叫道。
  “不用担心,我帮你提着。”那个高个子阴沉地说。
  “不劳你烦心,我自己拿。”她倔强地说。
  在铁路小站的办公室中,两个人又争论了一番。站长也无法作出判断,从常理上来说,一个五十岁的漂漂亮亮的女教师,抱着一个婴儿,提着一只箱子来乘火车,自顾不暇,怎么会偷别人的手表?但从另一方面说,两人从不认识也不会特意诬陷她。好在双方都没有损失,只好和稀泥地劝劝双方。好在那光脑袋也不提什么苛刻的要求,也就不了了之了。
  火车早已开走了。工作人员帮双方的车票改签了一下,是晚上11:25的列车。
  大家都在简陋的候车厅里等待下一班列车。
  天早已黑了,神经一直绷得紧紧的白寒梅疲惫不堪。抱在怀中婴儿的哭声有气无力,更让她的心揪紧了。她明白她已经被这伙人盯死了,已经成了他们网中的游鱼,只等着收网了。
  这是一个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小站,就车站这一排房子,候车室里的一小卖部还有一点吃的食品卖。除了有几个等车的人在打盹外,那两个男人鹰一样的眼睛牢牢地盯着她,自己要顾孩子——那是她的命根子、是全部的希望所在;又要顾箱子——里面有许多极为重要的东西,简直没有脱身的可能。她心里明白,那两个人是在等机会,他们下一步的计划是一定是斩草除根。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深深叹息着自己无助的绝境。
  人到了这时候反而放开了。她长叹一声,抱着孩子、提着箱子站了起来,迈步向前走去。
  那两人反射地蹦了起来,警惕地看着她向小卖部走去,光脑袋慢慢地跟了上去。
  她买了三个面包,两袋牛奶,两只苹果,还有一把水果刀。用报纸兜着在靠近小卖部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把牛奶倒进奶瓶,让孩子吮吸起来。宝宝大概也很饿了,一会儿就吸了不少。看着宝宝稚嫩的小脸,她一时间思绪万千,愁肠百结,流下了眼泪。
  “这里怎么没几个人啊?”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进来,只见他身材略矮,穿着一套灰色的旧西装,面相平庸,只是一双眼睛精光四射,咄咄逼人。
  他大大咧咧地一屁股坐在白寒梅旁边:“我老人家也几顿没吃了,你做做好事,给点我吃吃吧。”
  白寒梅分不开手,就把头向旁边的报纸包点了一下说:“这里有吃的,你自己拿吧。”
  他毫不客气地打开纸包,取了个苹果大嚼起来。
  “白女士,你别作声,听清我的话。”耳边突然响起了轻声但清晰的话语。
  白寒梅四顾张望,附近没人说话,不远处的光脑袋正警惕地盯望着这里。
  “不要奇怪,我一边吃一边和你说话,我叫祖小凡,你不要盯着我看,你只要认真听清楚我的话,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她明白了,说话的人就是旁边坐着的这个老气横秋的祖小凡。
  “你是明白人,你已经知道了,你现在的处境万分险恶。那两个人火车上演了一出戏,把你们弄下火车,现在正在寻找机会要你们祖孙俩的性命。我老祖就是来救你们的。”
  “你也饿了,现在先把面包吃了,休息一下,然后把箱子就放在这里,你只抱着宝宝慢慢走出去,出门后向右边顺着路一直跑,跑得越快越好,越远越好,不要回头!听到我叫你再停下来,听明白了吗?明白了就点下头,照我说的做。”
  白寒梅紧张地思考着:会不会又是一个圈套?她虽然对这个祖小凡一无所知,但她明白,这个能够隔空传音的人一定是个非凡的人,在当前的绝境中,也许只有按他说的做,才可能会有生路,才能让怀中的幼小的生命延续下去。她别无选择!她轻轻点了下头。
  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她的信心又上来了。她狼吞虎咽地吃下了面包,收起了那把准备用来拼命的水果刀,抱着孩子,慢慢向大门走去。
  从明亮的候车室出来,只觉得外面一片黑暗。天空繁星闪烁,一弯冷月发着惨淡的月光。她依稀看到地上的一条泛着微弱白光的路,顺着它飞快地跑了起来。
  不一会,她就听到了后面急促的脚步声。她没有回头,只是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这是在与死神赛跑。
  “站住!”身后传来了压低了的命令声。
  她恨不得自己能跑得飞起来,但双手抱孩子,道路又看不清,令她无法快起来。很快后面的脚步越来越近了,距离不会超过十米了。气喘吁吁的她仍然尽自己最后的努力地坚持着。
  突然背后传来“咕咚、咕咚”两声,好像是有人摔倒了,接着又是两声凄厉的叫声。她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人也瘫了似的坐在了地上。
  淡淡的月光下,祖小凡按住那两个人:“跪下,谁派你们来的?”
  没人回答,只是在唉呀唉呀地叫唤着。
  “我给你们10秒钟的考虑时间,到时候不好好回答。莫怪我老人家手下无情!1、2、3、4、5、6、7、8、9、10!时间到!”祖小凡用一只脚踩住光脑袋的腿弯处,双手抓住光脑袋的右手臂,“你说!”
  “我……我不懂你说的话。”
  祖小凡冷笑一声:“不懂?你以为我和你开玩笑?”只听见“咔嚓”一声,那条手臂变成了三截棍,那家伙痛叫了起来,祖小凡不知用什么东西塞进了他的嘴里,只听得呜呜的哀号了。
  “你说!”祖小凡推开光脑袋,又如法炮制地一把抓住了那个高个男人的手臂。
  真应了“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那句老话。那个看似精干的男人一下了就吓趴了,“我说,我说!是陶卫东派我们来的。”
  “还有什么人?”
  “还有……,还有一组人,在南京车站等着,别的就不知道了。”
  “任务是什么?”
  “是……是……”
  “快说!”
  “我说,是斩草除根。好汉饶命!我们也是没有办法,不听他的,我们也没命。我……”
  “哼哼,你们手上害了的人命也不少了,今天饶不得你们,我也要斩草除根了。”说罢伸出手来在两人头上连拍两下,两人立马就没了声息。
  白寒梅抱着婴儿跪了下来:“谢谢祖大侠救命之恩。”
  祖小凡拉起她说:“不必客气,我与你们有前世之缘,今天能助一臂之力,也是微不足道的,不必放在心上。这里出了人命,你们又是一块下车签票的,你是第一个被怀疑的人,要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你准备到哪里去?”
  “不瞒恩人说,我现在是举目无亲,准备去我过去的同学那里,隐姓埋名,把孩子养大成人,将来报这血海深仇。”
  “好!此话甚合吾意。只是这事闹得很大了,通缉令肯定会发出来的,就怕有一天你会被人认出来。”
  白寒梅愣住了,停了一会说:“是的,祖大侠思虑周详,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说罢,放下怀抱的婴儿,从身上掏出了新买的锋利的水果刀,“我原来是想用它同坏人拼命的,现在坏人已死,让它为我改变面容吧!”
  她右手抓紧刀柄,让刀尖靠近左眉梢,闭上眼睛,咬紧牙关,用力按住向右下方向使劲一划。
  一道从左眉梢到上嘴唇的皮肤绽开了血花,鲜血迸流。
  “阿弥陀佛!白施主果真是女中豪杰,我老祖敬佩万分。我且助你一臂之力。”祖小凡说着伸出右手浮在伤口处轻按两下,嘴里念念有词。片刻之间,伤口已经止血结疤。
  “白女士,你也辛苦了,上车还有一个多小时,这里有个看瓜的窝棚,你先在这里躺躺吧,我到时候喊醒你。喏,你的箱子也放在这里。”
  逃过了几乎是必死无疑的劫难,她绷紧了的神经放松了下来,顿时觉得一股浓浓的睡意袭来,好毫不犹豫地在棚子里的草舖上躺了下来,瞬间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祖小凡的声音叫醒了她:“列车快要到了,箱子在我这里,你抱好小孩,我把送你们上火车吧。白女士,你现在大可放心了,就是在南京的那班人在你面前,也认不出你了。”
  白寒梅抱着婴儿跪了下来:“祖大侠,大恩不言谢。我一定把孙子抚养成人,日后报这血海深仇!”
  祖小凡俯身拉起了她:“白女士,不用客气,这也是我们前世有缘,你的愿望一定能实现的,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你多保重。”
  在列车上,她惊讶地发现,孩子的头上少了一小片头发。
  
  转眼十年了,她一直都渴望能再见到这个人,她有无穷的感恩之情向他倾诉,有许许多多不解的问题要向他请教。
  陈云鹤正在拿出祖小凡送的牛皮纸袋,没有注意到奶奶表情的变化,见她沉吟不语,心急地催促起来:“哎呀,奶奶!你说话啊,认识祖小凡这个人吗?”
  陈奶奶回过神来了:这一切现在是不能让孙子知道的。她努力克制住自己心中汹涌的波涛和万千的思绪,轻轻地摇了摇头:“哦,不认识啊,祖小凡这个人怎么了?”
  陈云鹤把学校门口的那一幕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
  陈奶奶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表情凝重地想了一会说:“奇怪!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怎么会知道你的生日?唉,不管怎样,既然人家送了,那就先收着,反正就是一本书,万一真的错了,退给人家就是了。《西游记》是本好书啊,有空好好看吧。我先下面条去!”
  “好啊,我只是听到过一些孙悟空的故事,电视剧也没看全。我来好好看看这本书吧!”说着陈云鹤在小桌旁边坐了下来,充满好奇地打开了飘散着油墨香味的书,突然发现里面还夹着一张一百元的钞票!
  奇怪!在传达门口,他是翻过全书的啊,怎么没看到?
  他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仔细地看着这张百元大钞,在基调蓝色的钞票正面印着毛泽东、朱德、刘少奇、周恩来四位伟人的头像,这是一张全新的钞票,清爽而挺括,一点折痕也没有。
  他用手轻轻抚摸着它,突然感到感觉到一阵热气从钞票上传了过来,他反射地伸回了手,惊讶地瞪着它:没有异常。他又小心地伸出手去接触它,哪有什么热气?
  他自我解嘲地浅笑了一下:唉!错觉!
  他做梦也没想到,从这张神秘的百元大钞出现起,以后百元大钞会给他带来多少震惊和迷茫,带来多少财富和困惑,也带来多少奇遇和凶险。
  他小心地把它抽出来,向奶奶说道:“啊呀!奶奶!这里面还夹着一百元的钞票呢!怎么办啊?”
  陈奶奶闻声走过来,看着钞票沉思了一下:“大概是送给你的见面礼吧?不管它,先收下吧,以后有机会报答人家吧。”
  “那先放在你那里用吧。”陈云鹤把百元大钞递了过去。
  “不用了,你放在那里吧。”奶奶又要回去下面条了。
  “哎呀,奶奶,放在我这里有什么用?你收起来吧。”陈云鹤把钞票认真地对折好,塞在奶奶手上。
  “不用,这是人家送给你的见面礼,你自己放好吧。”
  见奶奶态度坚决,他无可奈何地又坐下来,把钞票夹在书中。翻过目录从第一章看了起来。看着看着眉头皱了起来:“奶奶!这前面我怎么一点也看不懂啊?”
  奶奶闻声过来,拿过书看了一下:“哦,是的,这开头的部分确实不是你现在能看懂的,这样吧,你就从这里,对,就是从说到猴子的地方看起吧!”
  “噢!”陈云鹤重新坐了下来,很快就进入了离奇的故事情节中。
  
  想一想,猜一猜:
  1、祖小凡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2、白寒梅是谁啊?干嘛有人要对她斩草除根?
  3、陈云鹤的头上怎么会少了一小片头发?
  4、这张百元大钞真有那么神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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