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心疼的梦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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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来一生最值得骄傲和自豪的是为地球人诉说外星的世界，的确那儿很干净，空气清新，人人和睦，平原、高山、大海、城市、公路、城市居民均与地球相同，不同的是没有污染，河水清澈见底，树叶上没有灰尘、青翠欲滴，起伏的草地流淌着小溪，鱼儿欢乐游来游去，城市的绿地落着鸽子，人们穿着颜色各异的服装，带有同样的微笑，注目着这座城市，他们的到来引起了人们友善的目光，交易市场上没有嘈杂声，人们不打价，货主明码标价，货真价实。一派祥和，其乐融融。
　　“我们真正的到了天堂了。”
　　“那你就留在这儿吧？”
　　“你留下我就留下？”
　　“我不能留下，我想念地球。”
　　“还是的？哎，他们的厕所在那里？怎么看不到厕所呢？”
　　“打听一下吧？”司机说，“带领他们的人领着他们走进了侧所，那里面修饰的严然像座宫殿，根本没有别的气味，每人方便一
　　次就是对你身体一次彻底的检查，有病没病完全在电脑显示器上
　　告知你。一旦查出你患有了什么病，便告知你去哪家医院治疗。
　　所有的人没有太高的个子，大都不分上下。人人顶着一个硕大的头，充满了智慧。也格外引人注目，尤其对于地球人就像一个怪人。
　　领路人说：“我们这个城市有三层，空中有一个城市，地下还有一个城市。”
　　潘先生问：“你们这三层城市每天生产成千上万的垃圾都弄哪儿去了？”
　　“有高温处理厂，什么东西都可以在几秒钟内化为烟尘，然后利用烟尘作为一种再生原料，形成一种良性循环，所以我们这儿的城市特别的清洁，不像地球城市有让垃圾吞没的危险，到处是怪异的气味，人的寿命一定很短。我们这儿的平均寿命是150多岁，如果长生不老可以更换器官。”
　　“更换器官？这可是不长寿的？我们人类也能器官移植，可是成功率及寿命率极低。”
　　“那是因为科技还不发达，解决了换脑术，什么都能解决了。”
　　人的一切衰老皆因为大脑问候，所以要解决人的问题。”
　　谢先生想，外星人掌握换脑术，从而使人起死复生吧？小仔他们童颜鹤发，不见衰老，个个精神饱满，脸色红润呢？人类要是掌握这种先进技术，那真是实现梦想了。
　　“唉，地球人能到这种程度，怎么会有文化大革命发生呢？看来，地球有必要与外星球沟通，实现自由来往与交流。”
　　领路人说：“我正在等待命令，放心，绝对送你们回去。”
　　谢先生望着天空、大地、海洋，在这短暂的旅游中，他精神了许多，阳光暖暖的，不让人感到燥热，也没有冰冷的感觉，一切都那么清爽宜人，和蔼可亲，外星人一定另有目的，要不干嘛平白无故地把我接上来观光呢？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儿。仿佛实行一件潜移默化的感化吧。
　　谢先生提出去看看森林，因为那十分茂盛的森林太绿，引起了谢先生的注意，为什么地球上的森林那么灰暗呢？当然与污染有关，除去污染难道没有别的原因了吗？
　　这种愿望很好满足，走累了，可以坐车，车是太阳能制造的，没有任何污染，可以直接到达各个地方，太阳能交通车，便来到山下，已经有男女老幼在那儿游览，充分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有歌声、有欢笑、有的跳舞、有的读书、有的做游戏。他们乘坐空中缆车上山，放目极望，一派壮丽的景色映入眼帘。
　　他们有点乐不思蜀了，抑制着自己内心的激动，尤其谢先生不时记笔录，他买过一份杂志、报刊均看不懂，所以也就不买什么报纸了。他留心观察着外星人的城市，令他们惊羡不已，他希望早完成这次外星球奇遇记。
　　从缆车上下来，就看见蓝色的大海，海上飞鸟成群，白帆点点。
　　随后上船，游览，结果是围绕整个城市转的谢先生不得不佩服外星人的能力，在海洋中，建立城下之城，这需要多么尖端的科技。惊讶之际，船直接开往地下，原来这儿是河，上岸后便是地下城市，这儿的河像地上河，又像地上之河，你往外看是大海，往下看是城市整齐的建筑。匆忙的人流幽雅的环境、宛如人间仙境。
　　奇怪的是，地下城市与地上的城市并无大的区别，同时看到太阳，一切照常，这不能不是个奇迹。
　　再往前走，他们进了图书馆，琳琅满目的书排列着，静静读书的人，虽是走马观花但给人的记忆很深刻。
　　交通不乱，没有岗亭，各种车辆有条不紊，没有汽笛声，汽车尾部没有黑烟，完全是太阳能驱动。
　　其余时间还参观了医院、政府大楼、大学。总之，观看的人越多，他心里就难受，也越不平衡，不得不佩服外星人的智慧与才能。在这样无比优美的环境下，人的寿命势必会延长。
　　谢先生认为，地球上的任何一个城市都不能跟外星人的城市相比。
　　谢先生常常不能平静自己，他追忆那个奇异的世界，常常陷入深沉而怪诞的思考，他会情不自禁地感到茫然，是那种冲动的感觉让他浑身发冷。
　　他有一个始终摆脱不掉的怪诞的印象，地球城市越来越肮脏，外星人的城市越来越干净，如果人类不注重对大自然的保护，超负荷的开采，那么地球城市迟早要变成一个干瘪的荒漠。
　　冥冥夜空，看似车水马龙的城市，每天都在沉伦。
　　洪医生总是不以为然，说他杞人忧天。
　　月光下的妻子脸色宁静，她总是那么宁静，宁静中显露出一种幸福的满足感，她年轻时就很可爱，老了老了更加超脱。
　　谢先生眼中的老婆跟城市一样看似挺宁静、挺美，越来越衰老下去，不可抗拒地衰老下去。繁忙的城市交通干线。密如蛛网的大小街道，商场、剧场、宾馆，一片片崭新的开发区坐标，绿化残破后的以及拆迁后居民区，鸟瞰阳光下的城市，铺到天边的棕色建筑，那是几代人的精血啊，以生命的悲壮绘制成的巨幅画卷。
　　城市在疯狂地吞蚀农村，土地减少，人口剧增，垃圾成灾，生存空间越来越狭小。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谢先生写到这里把部分草稿拿给洪医生看，洪医生说：你看嘛，看过的东西，没有什么新鲜事儿？你我都去过了，还写他干嘛。”
　　“不对，你那是以偏概全，没有去过的人不知道呀。”
　　“你为什么要做这个，你想达到什么目的？”
　　“出书，为了地球人类，如果我回家去，把这些消息告诉他。珍惜自己的生存空间，我们只有一个地球，我们现在还没有能力向别的星球移民。”
　　“你呀，你乐意咋做就咋做，别来烦我好吗？”
　　“好好，夫人息怒，愿你永远超脱。没有落发的尼姑。”
　　谢先生自有自己的一套思路，他仅仅为了写一部书，圆年轻时的梦？不是，更多的是忧患意识。人类离不开资源。合理利用资源，消除污染已经刻不容缓。
　　他怀疑，人类有时很丑陋，正在干着或者偷偷干着最愚蠢的事情，正在以不同的方式破坏着人类赖以生存的地球。为了满足人的物欲而不惜以空前的规模开发、挥霍，有意识地索取地球上的一切。地球在叹息，月亮在褪色，太阳那么鲜红了，臭氧洞加大，人类各种疾病、怪病横生。人类本身就是大自然的产物，既然有情义地创造了人类，他就不会坐视不管人类对大自然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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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先生有他的想法，是的，一个人的能力有大小，虽然不能像上官先生做大事。我要利用有限的时间给人们敲响警钟。其实，很多自然灾难不正是更严历的警钟吗？
　　“总之，不能说是打扰上官先生，他也需要休息。”
　　“想定了就干，”谢先生找到了兰梦儿。
　　兰梦儿很热情地接待了他。“谢先生，你不知道，严格地谎先生是不休息的，他没有睡觉的习惯，要说休息，只能是吃饭，散步，看资料吧。其他时间他都在研究科学。”
　　“他从来不睡觉？”
　　“我不会骗你，你来了这么长时间了应该知道吧？”
　　谢先生不禁吃惊，“他真是个奇人，竟然不睡觉，几十年来如一日，我怎么没有亲自问问他呢？”
　　“这事你女儿谢金秋知道，这又不是什么新闻？你究竟还想问什么？”
　　“不，不麻烦你了。”
　　“没关系，你有事说话，我会尽我所能，比如查资料，看录相，我完全可以的，因为上官先生正在忙于工作，一般没有特殊情况不让人打扰他。你的书写上官先生的吧？”
　　“对，我追踪先生的足迹，打算撰写他的传记。不过我是从侧面了解，日后再和他面谈，我想这样才能写好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物，他是个天下奇人，一个伟大的天才科学家。”
　　“那好吧？你有这种宏大计划，我还是去叫他吧？”
　　“不，再等一个小时吧？有的是时间，而他也要争取时间。”
　　兰梦儿笑了，“谢谢你的理解，你请先喝杯咖啡？”于是谢先生就坐下来？
　　兰梦儿望着谢先生，谢先生喝了一杯咖啡后又改变主意，他说我再和上官先生另约时间吧，麻烦你转告一下，谢先生站了起来。
　　兰梦儿说，“那就这样。”
　　谢先生的行动迅速，他很清楚，兰梦儿不希望他打扰上官东方，心里永远并不在乎。实际上像他这种情况，上官东方一般不接待的。为了全身投入科研工作，他的外间客厅里有预约通知，谢先生坐的位置正好对着那几个规定，他一边喝咖啡一边者，看了几遍就告辞了。兰梦儿也没挽留，而且谈话拐弯抹角。但是，他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他走回了自己的门房。
　　上官东方偶尔从监控器里能够看到谢先生。他告诉兰梦儿由她代他接待，可以查阅资料，随时查看录相片，而谢先生的兴趣是当面聆听上官先生的言谈。
　　上官东方正承受着来自各方面的巨大压力，他接受了兰梦儿的建议，暂时避免跟谢先生长谈。上官东方觉得兰梦儿能理解他的心情，于是就同意了她的看法和建议。如果跟谢先生定时会谈闲扯，那将使他更加劳累，就算你不睡觉，也不能冒着生命的风险，长此以往对自己是个损害。
　　上官东方着手工作，并且利用一切机会向外星人发出了电波，在他的办公室里到处都是数据，草图、模型有价值的参考资料。他在审视他克隆出来的第一个“地球人。”
　　上官东方相信总有一天会彼此联系上，我们将以成倍的凶残惩罚他们，克隆的一模一样，使他的内部造成混乱，从而取得胜利。
　　上官东方来了，他今天情绪很好，脸上露出了一丝难得的微笑。“我的小鸟，你好？我的天使。”
　　“很好，先生，你今天看起来兴奋极了，您可是第一次叫我天使。”
　　“这有什么不妥吗？”
　　“不，这很好。”兰梦儿扑入上官东方的怀抱。“先生，你希望我永远是你的天使吗？”
　　“永远，永远希望看到你，看到你我心里就十分愉快。”
　　“我也是。”兰梦儿说，“先生，你闭上眼睛。”
　　上官东方闭上眼睛，兰梦儿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一下。上官东方睁开了眼睛，“我的天使，你吻错了，应该吻我的左腮。
　　“不？我喜欢吻你的嘴，你感觉怎样？”
　　“我感觉像被小鸟啄了一下，有一种微微疼痛的感觉。”
　　“这是爱，懂得吗？”
　　“嗯，是父女之爱？我还能不懂得？”
　　“我不。我不要父女之爱，我要你爱我，我也爱你？你干嘛不接受呢？”兰梦儿眼里含着泪。
　　“怎么哭鼻子了？我……你就说吗？谢先生来找我，你给挡了出去？”
　　“这有什么新鲜的？”兰梦儿不以为然。
　　“没有什么新鲜的，你是我的知情人吗？但是我们暂时不谈别的，请你支持我的工作。”上官东方说。
　　“我没有发挥我的作用吗？先生，你不要回避了好吗？我就怕你拒绝我？我爱你。我的先生。”
　　兰梦儿叹了一口气，她垂下了头。上官东方托起她的下巴。
　　“不要着急，凡事要冷静地想，反复地想，我老了，很老，很老了？兰梦儿抹了一把泪，“你总说你老了，可我并不看重年龄呀？我要的是爱情。”
　　亲爱的小鸟，我知道事情总会有个结局的，你应该知道我们将面临着一场激烈地战斗。”
　　“我不听，我不听，我爱你，我爱你，请回答我，你爱我吗？”
　　兰梦儿一改往日的温柔，变得声嘶力竭，顿发神经病似的，浑身颤抖，顿足捶胸，仿佛再也承受不住上官教授的一二再，再二三的拒绝。
　　“别……别哭了，我的天使，听我说，我怎么跟你说呢？”
　　“你说你爱我？说呀？”
　　“我一直在爱着你，真的我的女儿？”
　　“不要任何附加条件，说你爱我？”
　　“我……爱你？”
　　上官东方自己也感到吃惊，我成了什么人了，我怎么答应她？可是，这多么使我为难呀。她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出我爱你，她可以按照她的方式自由生活，甚至以青春的热情发起疯狂的进攻，我毕竟年纪已大，不可能重返青春。
　　“你怎么不说话，你犹豫了？”
　　“不，我幸福得很痛苦？”
　　“有的人为了伟大的目标牺牲自我，至于爱啦家庭好像于他无关，久而久之这样的人会变成一条鱼的。我不赞成苦行僧的生活，我希望你有个温暖的家。我嫁给你，更能很好地照顾你的生活起居，你没有人照顾不行，你经常忘记了吃饭、休息，比如不提醒你吃饭时间，往往一天下来你都不会想起来。”
　　“唉，这点小事你还会记起，真是一个细心的姑娘。”
　　“别总拿我当作一个姑娘，你应该改变观念了。我是一个女人，女人懂吗？”
　　“哦，你不提示，我真的不懂哟？”
　　“你为什么那么投入，甚至有些残酷地压迫自己？”
　　“这是我的责任，人类还要很好地和外星人达成共识，这需要一个桥梁，我相信人类的智慧会超过他们的。”
　　“克隆外星人为了……”
　　“你知道了？我能成功吗？”
　　“能够，只是还需要时间，人不能成为外星人出气的一个场所，战争会随时发生的。当然，方式不同，他们要侵略地球，人类一定会排斥他们，造成一种反侵略。”
　　“认识外星人的同时也包括认识自己？”
　　“当然，我们总有机会和成功的条件去星空遨游。霄伴力量能够强迫人类变成他们的奴隶，我们的需要理解需要---的生存环境，当然也包括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