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心疼的梦幻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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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五个人按倒在地上，摁住胳膊大腿，还有人按我的头，另外还有一个人给我打了一针，等他们放开我，我发现一线亮光，并不是一般灯光，我以为有光就有希望，尽管我已经意识模糊，但那光十分诱人而神秘，我摸了过去感觉没有呼叫能力了，只能向着光亮摸去，我又一次扑到，当时，我想，我完了，惊恐胜过了恐惧，周围是乱动的人影，大都是女人，长发披肩，芳香阵阵，她们围绕着我，你推一把，我推一把，我又抓不住她们，心想自己成了一只猴子，让人玩耍。气愤极了，却又束手无策。
　　忽然间，我产生了要报复的念头，抓住一个一定要撕碎她，当我以超常地速度抓住女人以后，光束出现了，没有别的人，只有一个妙龄女郎。
　　她带着我参观她们的航行器，出现在了望窗前边，可以自由地窥视人间地球，地球是个蓝色的星球，外景十分壮观，女人说，我们将要移民地球，拯救地球人，你是第一个，请跟我来。说着女人挽起了我的手，我想挣脱却挣不脱，只能随着她走，放我回去吗？好心的姑娘。
　　我总觉得她的行为莫名其妙，不时伸手摸我一下，那种带电的感觉，让我产生冲动，却又万分慌张，我来到这儿，这儿是什么地方。
　　是天堂。长生不老，放心。你的任务完成了，我们不放你，头都不同意，像你这样健壮的男人，在我们这星球上是不多见的，留下来吧、你会大有作为。
　　来到一个小型游泳池边，她说，你不想洗个澡吗？说着她脱下衣服跳进去，而我转过身去不看她，她一个人也不看我，我觉得空气越来越闷热。当我跳下去以后，好像跳进氧气瓶里，浑身舒服极了。
　　早晨醒来，我浑身抽搐一般，我仍处在沉浮地感觉里，抚摸我的是另外一个女人，我猛地跳下床，随后就失去了知觉“现在回想起来，最可怕的是失去意识和思维。
　　苏醒之后，我一个人呆在一间房子里，我的想法立即改变，我要服从他们，想逃出去，我有了这种想法之后，门自动打开了，第一个女人说，你逃不走的，时间不到，你逃走只能是送命，我们现在离开地球30万光年，送你回去得由我说了算。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劫持我，为了什么，请放我好吗？不要这样。我受不了呀。”
　　“好吧，看你也是笼中之鸟，量你也跑不了。只要你配合使我的女人满意，我再考虑安全地送你回去。”
　　“天呐，我今生今世再也见不到叶素荣了？”
　　“你爱她？你看一看，我们这儿的人哪个不比她漂亮，记住，你要创造优秀的人种，不能浪费自己的精华，你们地球人那么多残废人，大都是与生俱来的，因为不考虑交配的对像，种种不良倾向集于一身，不自觉传给了下一代。我的话你懂吗？提高人种质量，你跟小敏创造的孩子是最优秀的。”
　　“哦，你们把我怎么了？我不情愿，我要回去。”
　　“你已经做了，按照我们的意志，如果这五个女人都满意，你才能有生还的希望。”
　　说完，第一个接待我的女人走了。随后不久就听到门响，门开了，两个女人走了进来，一个身材短小，很白又很胖，两肩宽阔，体格健壮，光着头，不长头发，另外蓬着黑发，讲话我听不懂，随后一个人架起我的一只胳膊，把我放在手术台上。
　　经过短时间的昏迷之后，两个女人又消失，把我扶起来是另外两个女人，长得相当漂亮，蒙住我的眼睛后，她们开始小声议论，给我一点印象深的是个叫小敏的姑娘。
　　第一个女人进来后用俄语跟我说话：“这几个人你都看了，你自己挑选吧？这五个女人当中，只有敏姑娘怀了孕。”
　　“不，不不，我谁也不挑选，我只希望放我回去。”
　　“经过轮翻折腾，我思想麻木了，心情十分难过，觉得特别压抑，我成了一个木头人，任意被外星人摆布，我已经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感到特别累。”
　　“当我产生恐惧和死亡意识时，女人说，你需要恢复体力，去洗个澡，你会很捧的，然后我带你进餐。”
　　“我终了弄明白了，这次偶然的事件使我知道外星女人的一个重大秘密，并规定我不要说出去，遵守诺言。”
　　“你们这样做太不人道了。”
　　“我们是优胜劣汰，不像你们好坏都生育，你们俄罗斯人是优秀的，你应该感到荣幸。
　　“我不愿意把我当作一种工具。毫无感情的生育工具。”
　　“不是工具，你感觉自己不优秀吗？如果你泄露了我们的秘密，我们把整个录相送给你的教授和你的女友，必要时再度劫持你回家看看你的孩子们，虽然你们是陌生的，但彼此可以相认。因为，他们会十分酷似你的形象。”
　　“天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了人种的延续，这是必要的。”
　　“可我太难过了，我恨你们这样摧残我的身心健康。”
　　“看来你不能理解，你的情绪不好，你休息吧。”
　　我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问你，你一定很内疚是吧，你以为干了一件很丢人的事，但是这对我却是莫大的帮助，你回去后仍要昏迷几天，不过别担心，我们随时监测着。
　　“现在我不想和你们多说一句话，我请你们放我回去。”
　　“好吧，你必须接受我的检查，确保你没有问题以后。说吧？”
　　亚历山大写不下去了，还有更多的内容，让他说，他耳边总是回响起那个女人亲切地声音，我想跟你生个儿子。
　　“先生，我也是爱你的，正因为爱你不忍把你留下，还你自由，其实，你留下来生活一定要比地球上更好，通过脱胎换骨的治疗，你可以活到千岁。另外，你必须承认这是一次意外地被飞碟劫持了。现在再一次警告你，守口如瓶，直到你离开人间不用过多解释，你必须为你的日后不负责任付出代价，小敏姑娘开始威胁我了。”
　　“我以为你们比我们地球人要文明。这是认识的差异，不能因为采摘了你的精子，就说我们不文明，恰恰相反，我们已经达到高度文明，外星人都是精华。”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们。”
　　亚历山大眼里闪出愤怒和轻蔑的光芒，他为自己的这段经历感到羞耻，为了能顺利地返回地球，他服从，努力过，最后他终于回来了，他不得不感谢小敏姑娘的帮助。
　　“亲爱的导师，这是我的经历，被外星人劫持的那段时间？请原谅我现在才告诉您。我现在什么也不顾及了，我应该像您一样，挽救人类地球的命运。那怕献出生命。”
　　亚历山大站在上官东方面前，满脸羞红，“请您原谅我，我的导师。”
　　“不，说不原谅，你答应我的理由是指发生关系吗？”
　　“导师，我没有直说，你也知道……”
　　“当然，外星人不至于那么蠢，如果不是你固执，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他们的主张，他们达到了目的，见你如此坚定也就无可奈何了。”
　　“我不是不想说，荷是我对他们有承诺，我考虑自己的事情太多了。对不起，教授。”
　　“你不要过度责怪自己。正确对待尽快忘掉，他们担心人种退化，采集我们优秀人种可以理解，问题是你开始不能贸然拒绝。在顺从时候，可以利用机会观察一些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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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师，我……我基本投有自己的意识了。事后我也只能是对他们怀疑。苦思冥想。那几天夜里我被禁闭。又被强迫睡眠，可能他们剥用了我的睡眠。”
　　“现在再度无体止地追忆那个没有价值，这次劫持，不能说他们是恶意的，但也不能掉以轻心。随时都可以制造麻烦。”
　　“导师，我有个请求，这段经历你和我知道，我不想让叶小姐知道，我怕失去她。”
　　“请不要顾虑重重，应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你是研究生物学的，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导师，现在我回想起来了，在我被飞碟劫持的那一刻，惊心动魄。好像被吸收了上去，在空中荡来荡去，我感到十分惊慌。残存得意识告诉我，我被什么风，或者是龙卷风卷起来一样。身子发飘。我拼命地呼叫，可是没有声音，我恐惧极了，我可不想离开你们，想到与人类隔绝我彻底绝望了。”
　　上官东方说：“你的这种经历可以作为一种参考，密切注意他们繁殖的后代是否有让你跟他们见面的机会。”
　　“导师，你认为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是的，他们不会停止试验，他们寻找得是一种种族繁衍的高科技。在你完全没有知觉之中，把你推进水池里，我猜想那是一种清除疾病的药水，保持你绝对健康，你恰巧符合标准，所以在违背你的意志下采摘了你的精子。”
　　“这有什么关系？”
　　“嗯，有很大关系。在精子与卵子结合之前，男女两方保持干净，健康，不失一种聪明之举，我看你别给自己增加烦恼，尽快忘掉吧，投入到工作中，争取有较大的发现。”
　　亚历山大告别了上官教授，往回走的时候，他的目光那么寒冷，他是一点也不愉快。他很恼恨这段经历，太可怕了。
　　当他走进工作室的时候，叶素荣扑了过来：“亲爱的，你怎么了，不高兴，我知道，你的工作得到了上官教授的高度评价，你想到了压力，可是，只要努力做，有什么可怕的呀。走，去看看小谢。”
　　谢金秋病了，兰梦儿陪在她的病床前，她吃完饭后，稍作休息便帮助谢金秋坐了起来，映入谢金秋眼帘的是一束鲜花，啊，鲜花。她脸上露出甜甜的微笑，但很勉强，她病得很厉害，只能努力支撑着。
　　大家都来看过你，都送来鲜花，医生说你要休息，不让打扰你。
　　“那朵红玫瑰是谁送给我的？”谢金秋问道。
　　是西蒙·维多哥，兰梦儿笑着说：“他对你很关心的，每天都来，就是一句话也不说，什么事儿都是憋在心里。”谢金秋长叹一口气，轻轻拉住了兰梦儿的手，“谢谢你了，你懂我的心病，自从我病了，你受累了。”
　　“不客气，我应该做的。”
　　梅利梅来了，她在向谢金秋打招呼，她对谢金秋的病情表现出特殊的关心，她害怕有人与她竞争，尤其她卧床不起，西蒙?维多哥总来探望她，梅利梅心里总有点嫉妒，恨不能立刻赢得西蒙·维多哥的青睐。
　　梅利梅感觉到了，兰梦儿和谢金秋都不欢迎她，她俩只是应付罢了，女人的直觉很准确的，她也随着众人送过来一束鲜花。令梅利梅庆幸的是，病魔已宣判她的死刑，谢金秋才24岁，生命的灯火就要熄灭了，真可惜，不过谁又能抵抗得呢？医学界最有权威人士确定为白血病，这不会有错？
　　兰梦儿看不惯梅利梅那副得意的神色，她估计西蒙·维多哥将准时来看谢金秋了，她打算将她引开，兰梦儿说：“梅姐到我房间里去一下好吗？”
　　“好的，我还真想跟你谈谈。”随后她又冲着谢金秋说，“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没等谢金秋回答，她就转过身去。
　　梅利梅表情冷漠，可她也是同情她的，不管怎么说，一起在美国哈佛留过学，虽然不是一个班的，但同为中国人还是感到格外亲近，彼此长期共事，好像产生了陌生感和距离感。她太幸运了，一生下来就生长在幸福之中，我是自费而她是公费，她无忧无虑。我每天牛一样的还要打工，忙学业，真是人不能跟人比呀。我现在也不错，虽然没有攻破西蒙·维多哥的爱情，但他对我最好。不会把感情转移的，我也会有好运的，比如说爱情，梅利梅牢牢抓住西蒙·维多哥。
　　兰梦儿给梅利梅倒了一杯茶水，她说：“哎呀，是甜的，我知道你怕发胖，可是蜜水最能美容了，不要苛求自己，追求自然吗。”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我领情了。”说着在兰梦儿的房间转了起来，东看看西瞧瞧，竖起耳朵听兰梦儿说些什么，她就这么敏感，甚至还嫉妒别人的优美，有时高傲，有时又极度自卑，这样的女人可爱又可恨，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也有与众不同的脾气，人无完人，求全责备往往适得其反。
　　人人都有缺点，缺点多了又不承认，当然这样的人就不容易合群。显得个性很强或者怪异。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自卑得要命，一旦有可宣泄的时候，也就不顾及个人自尊。
　　梅利梅抿着嘴唇，目光搜索着兰梦儿案上的医学书，“哦，你想学医呀，真了不起。”
　　“看你大惊小怪的，吓我一跳，这些都是为先生准备的参考书，从谢金秋病倒以后，先生就着手研究白血病了，不过，我对医学很感兴趣。”
　　“为什么地球人的医学这么先进，却没有能力救治谢金秋呢？哦，我的天，可怜的人儿。”
　　“会的，总会有办法的，我相信她不会被自血病缠住的。”
　　“你很自信？”
　　我是学医出身，略知一二。不行，就得换骨髓。”
　　梅利梅微笑着，她顺手抄起一本书看了起来，实际上她根本看不下去。她在观察兰梦儿，心想，你叫我来时，不是说有事吗？到你的房间你有事说呀，为什么无动于衷？我倒要看看你小黄毛丫头有什么鬼点子？
　　兰梦儿翻阅着医书，然后停下来记录，“能找到最佳治疗方案吗？”
　　“正在找，我相信先生总能拿出办法来，因为先生的身体就是最好的证明。”
　　“两码事儿，一个是保健，一个是白血病。这个你应该懂得吧？”兰梦儿说。
　　“但是，有互通之处。”
　　“除换骨髓，不过她已经晚期了，恐怕没有指望。”
　　“你不了解的，她没到晚期，刚到中期吧。”
　　“真羡慕她，有这么多人关心她。”
　　“你不关心她吗？”
　　“不是，我是说，她死了也值了，活着有人爱是最大的幸福。爱情应该给予她力量。”
　　“那是精神的，也得有物质的，这种病不用吃药，爱得死去活来的也管用。人还是现实点，善良点好，能有个好报应。”
　　“你爱过吗？”
　　“爱过。一直爱着，爱所有值得爱的人。”
　　就在兰梦儿和梅利梅闲扯淡的时候，西蒙·维多哥走进谢金秋的房间，西蒙·维多哥破例抚摸一下谢：“别灰心，我跟唐小珊联系，如果可能让她们给你治疗。”
　　“不，不不，我不要上飞碟，我宁可死。”
　　“别太任性了，为你的病，上官教授三天没吃饭了，他几乎查遍所有医书，去中国最大的图书馆，给你请最好的专家会诊，现在可能决定做换骨髓的工作，一旦换骨髓，你便有造血功能。恢复健康也要靠你自己的努力，不要灰心，一定要配合，热爱生命就要保护生命。”
　　“西蒙·维多哥，我……”谢金秋热泪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