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心疼的梦幻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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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疑问挤满了上官教授的大脑，他利用几万倍放大镜，仔细分析破译密码。同学们知道他的性格，都悄悄无声地退了出来，好等待上官东方破译，那是令人兴奋的消息。
　　这些该死的外星人，不停地袭击地球人，其中有恶意的，也有善意的。他究竟想干什么？上官教授拍案而起，他揉了揉太阳穴，脑袋有点发胀，他不得不停止眼前的工作，做一下保健操。以使自己重新投入工作，保持旺盛的精力。
　　上官东方两眼微闭，平心静气，使浑身的气血放松，那种静坐练气功的姿式，每到这时，他很快就能恢复精气神。
　　兰梦儿端着早点走了进来，她轻手轻脚，从不打扰上官教授。尽管兰梦儿十分小心，但上官东方知道她来了：“兰小姐，你不想跟我说句话吗？”
　　兰梦儿笑了：“先生，你夜以继日地工作，需要抓紧时间休息，我不便打扰。”
　　“嗯，好姑娘，今天早餐味道不错。”
　　“一杯咖啡奶，面包，还有玉米粥，都是您喜欢的。”
　　“谢谢兰姑娘，”上官东方转过身。
　　“先生，你需要我做什么？”兰梦儿说。
　　“你坐下陪陪我说说话，我需要你的支持。”上官东方有时挺脆弱，像个缺少感情慰籍的孩子，他走到餐桌前喝口咖啡奶，“日后你跟我一起吃饭，有说有笑才有意思。”
　　兰梦儿仍然笑着，她猜测上官先生遇到了难处，需要女人的微笑。甚至倍感孤独，是什么原因呢，为那一直译下出的密码吗？他向来是个工作狂，从不考虑儿女私情的。他在国外的儿子多次打来电话要他出去休假，他都推托，他没有心思休假，他肩负着拯救人类地球的重大责任。
　　她每天心甘情愿地殷勤招待与照顾他。他还有不满意的地方吗？兰梦儿站在一边偶尔看一眼上官东方，他的脸色显得疲惫，头皮也失去了光泽，他有两天没有洗澡了，一直呆在工作室，电脑显示屏里显示着西蒙·维多哥交给他的那个礼品盒，他认为这不仅仅是外星人唐小珊与西蒙·维多哥联系的媒体，它还有多种功能，也许里面藏着什么阴谋，唐小珊是善良的，她采用的是比较隐蔽的手段，看你是否能够识破。也许外星人利用了唐小珊。
　　这至关重要，不能掉以轻心，上官东方是个城府很深，善于联想的科学权威人士，他敏锐的目光与敏捷的思维从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暗示，他感觉唐小珊通过西蒙·维多哥频频向人类表示友好。当然，我们必须保持清醒地头脑，知已知彼方能立于不败之地，唐小珊是太阳人，她没有必要造这么一个简单看起来不实用的东西，上官东方主观地认为这里面是有秘密的。
　　兰梦儿猜想，他定是为了那个礼品盒，想从中破译出什么，兰梦儿说。“先生我能试试吗，我可以跟你学。”说着，她走近电脑，随后上官东方也跟了过来，兰梦儿没有动手，她知道上官先生不希望她动，他以为她不懂这复杂的电脑。
　　“先生，我不能按正常的思维去破译外星人的秘密，比如逆向思维，突发奇想，打破常规，这是可能的。”
　　“你怎么想起说这不？”
　　“这是先生经常教导学的吗？我现在也是你的学生呀？”
　　兰梦儿的目光从上官东方身上滑过，她认为他并没有听进她的话，只见他看看她又把同光伸向窗外，上官东方推开楼窗眺望大海，海鸥飞翔，白浪滔天，气势壮观。两手搓搓，猛地想起了什么似的，立即回身走向工作台，恢复全神贯注的状态，那情景简直就像个玩童。
　　兰梦儿收拾了杯子和盘子，悄无声息地带上了门。
　　工作室里沉寂，上官东方最初很急躁，十分紧张，在几次没有发现什么时，他有点泄气。兰梦儿让他吃了早点他才开始冷静下来。他不得不承认兰梦儿提醒得及时，往往是自己极力推崇的科学态度，恰恰在情急中忽视了。
　　上官东方体力健壮，身心也正常，虽然年过七旬，动作却非常灵敏和迅速。他甚至超出正常人的精力两倍还要多。“老牛已知夕阳短，不用扬鞭自奋蹄。”他要用有生之年拼命工作，的确工作起来总觉得有用不完的力气，他想尽千方百计调动自身的能量，以坚不可摧的顽强精力，进行着科学研究。三天了，这么个小小的礼品让他绞尽了脑汁，他自嘲地笑了笑。兰梦儿，兰梦儿，上官东方喊了两声不见她回答，从转椅上回过身来，他不知道是兰梦儿什么时走了，他竟然毫无察觉。
　　他索性不追踪了，破译不出来，也许只是一个情人之间的联系器。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装备。可是第六感觉告诉他，他一直相信有，并且自己说服不了自己。
　　这项工作进展缓慢，他偷偷地进行着，只有兰梦儿和西蒙·维多哥知道。他想，只要坚持不懈，总能有所发现。
　　他在无奈之际，接受了梦的建议，不防来个歪打正着，也许山穷水尽之处便会出现柳岸花明。显然，当他把礼品盒翻过来，放在电脑上，电脑显示屏上改变了颜色，随着响起的警铃，提醒他注意，踏破铁蹄无觅处，得求全小费功夫。前面呈现柳暗花明。多么令他惊叹的柳暗花明呀。
　　上官东方浑身血液沸腾，他按下电钮，要兰梦儿赶到，他希望她分享他的快乐。兰梦儿进来时，上官东方说：“马上放录相，真的，我找到了。”上官东方孩子似的手舞足蹈。
　　电脑终于把礼品盒内的信息调了出来，多亏了兰梦儿的提醒，上面没有文字，多是些图案，开始是一个人夜间行走，前而有宠然大物，为了防御，行人打开了灯，恰似手电般的光束，立刻出现爆炸图，图像分一二三。
　　上官东方感到奇怪，这图案暗示着什么呢？说明外星人的企图，还是有意恐吓地球人。干旱、冰雹、洪水、枯骨、严寒、风雪、热浪，究竟寓意什么呢？
　　“兰梦儿，你把西蒙·维多哥叫来，还有费尼奥，托马斯，亚历山大，越快越好。”
　　兰梦儿去了。上官东方沉重地叹了一口气。
　　西蒙·维多哥见上官东方趴在桌子上，立住了，他呆呆地等待着不去打扰他。上官东方并没有休息，他凭感觉知道是西蒙·维多哥来了，所以他亲切地招呼他。
　　学生们陆续进来后，上官东方重新放了一遍外星人制造的各种图像，让每个人按着自己的理解去分析，去总结结论。
　　西蒙·维多哥说：“我觉得那个行走的人的脚下无痕，说明他乘在什么物体上。手里物体是能制造激光的防御武器，正像导师看见过的外星人击毁导弹的那一幕。”
　　费尼奥说：“严寒冰雪是想把人冷冻，带回外星去研究，从而不惜给地球人带来灭顶之灾。枯骨说明，有人能够敲骨吸髓，不费吹灰之力，另外，那是个魔鬼般的想法，把地球人收集起来，统统杀死，然后用血行船，这一切都是暗示，应该特别感谢西蒙·维多哥的情人，她终于给了地球人一次成功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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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马斯说：“我也这样想，唐小珊心地善良，因为爱着西蒙·维多哥总想把外星人侵袭地球的事告诉人类，外星人对她严加防犯，她没有别的办法，冒生命危险绘制图案，让我们自己破译，我想，她不便留文字也是保全自己，可谓用心良苦，导师，你说呢？”
　　等所有的人都阐述自己的推测之后，上官东方说：“让人不寒而栗，外星人虽然有所准备，他们在捉弄地球人，多年之前修建了金字塔，就是考验人类的智能发展了多少？我们必须重视，宁相信有，不可相信无，做到有备无患，西蒙·维多哥加紧跟唐小珊联系，有可能的话让她小住几天，亚所山大回忆你的经历，我需要看各种资料。”
　　上官东方沉思起来，他斜了一眼电脑显示器，无意中又用手指敲了一个键盘，荧光屏上出现了几行文字，他喜出望外，原来下面还有东西。只是要间隔一段。
　　上官东方脸上的兴奋神情消失了，立刻变得一本正经起来，眼睛炯炯发亮，他小心地盯着上面，放大数字以后，原来是中国的古代兵法三十六计。
　　上官东方有点困惑，这下面的文字说明配有图案，不是从胜战计开始，而是从美人计开始，倒着走，其中“走为上、美人汁，连环计，”弄得顺序颠倒。每一组杂乱组合之后出现“欲擒故纵之计。这是第三套兵法中的攻战计第十六计。为什么？莫非预示着灾难降临？莫非外星人谋划已久？莫非真的要侵入地球。来个“反客为主，树上开花”？还是“金蝉脱壳、浑水摸鱼”？要不施行“调虎离山、借尸还魂”等策略？
　　纵观外星人究竟想下什么，是想声东击西，还是想趁火打劫，要不就是瞒天过海？
　　上官东方百思不得其解，他想，既然唐小珊能够打乱我们的古代兵法三十六计的排列次序，说明她有自己的想法，或者是一种暗示，不管如何，我们会采用“关门捉贼”的办法，你来后，我们以逸待劳，最后“瞒天过海”。
　　上官教授反复思考，而他一次又一次地分析打乱的排列次宁，以及比较隐晦的图案，他很困惑，自己肯定自己，又自己否定自己，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由历史到现在，由灾难到美人出现，总之，前五百年后五百年的事，综合、沟通、融合在一起，像是一团乱麻，然后再慢慢清理，这要多大的耐心呀。
　　这个发现太重要了，对于地球人不亚于一颗巨型氢弹的爆炸成功，说人类一定要揭穿乱排“三十六计”的目的与阴谋，不过，上官东方的情绪有点烦躁，他太想揭开这个秘密了。
　　经过反复查找。最后才认定礼品盒内没有什么了。上官东方清楚，越是急于想知道结果的时候，个人的情绪越容易陷入误区，他决定召开诸葛亮会，还是那个老办法，集思广益，开拓视野，众人拾柴火焰高吗。
　　他紧紧盯着荧光屏，然后抓过传声器，各组同学们注意啦，听到广播后马上来会议室，不，直接进入我的工作室，兰梦儿准备了饮料。
　　西蒙·维多哥来了，他不是善于幽默的人，尽管传统上看法国人具有幽默感，可他总是板着一副僵硬的面孔：“导师，又有新的发现？还是你已经揭开了谜底？”
　　当所有人站在电脑显示器前面，注视着上官东方调外星人礼品盒里的内容时，个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出自什么目的，他们讨论什么？
　　杰布森说：“也许是导师心来潮，要我们起跟他想入非非吧？想入非非也不错吗？至少对我是个安慰。”
　　“哼，少废话，这是关键的启示。”亚历山大说，都知道是“三十六计”但不知道上官东方用它来做什么文章，但是上官教授兴奋地在原地抖动着腿。
　　这时候，没有人弄明白，只是沉默无语。毫无疑问，很难跟外星人联系起来，他们知道三十六计并不稀奇，他们的科技那么发达，很可能利用了几千年。
　　徐爱萍羞怯地笑了笑：“导师，我有个想法。”
　　“好，请你前面来讲。”
　　“不。我在这儿更自然些，我想，外星人是有计划有步骤的向地球人进攻，他们之所以把古代兵法“三十六计”打乱，实际上是他们的行动计划，“走为上”骚扰以后就走，为了更详细地了解地球人的真实心理，利用美人计来，甚至不惜勾引地球人。
　　我觉得外星人是假疯不痴。以此类推，往回看，再联系到地球上出现的飞碟事件，我想总有一天他们要向人类进攻，最后麻痹了地球人，达到‘瞒天过海’的目的。”
　　托马斯打了个响指：“绝对有道理，令我信服，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上官教授带头鼓起了掌，“好，好样的，我已经打印出来，大家各拿一份，回去研究，分析，同时希望你们写出自己的联想、推测，当然不能重复徐爱萍和我的推理，重写新的东西。”
　　亚历山大没能对杂乱无章的三十六计做出幻想般的解释。他觉得叶素荣的文字很漂亮，分析了善恶混杂的原因，说明外星人试探会逐步加大力度，逐步让地球人适应，总之，自个人的理解，幻想的越离奇越好，她让亚历山大看了一遍，决定交给上官教授。
　　亚历山大说：“你们都那么神速可我至今还一个字也没写出来，真遗憾，我的大度是不是毛病，周围的人对我这么冷漠，只有你对我热情不减，我不明白我到底那儿伤害他们了。”
　　“你自己知道，可是，你跟外星人承诺，不是有助纣为虐的嫌疑吗？算啦，我不想逼你，写出你自己最感兴趣的事，回忆也好，总而言之是你最理想的那种推测。”
　　“上官教授为什么要三番五次地让我们这样做目的是什么？我一直怀疑。”
　　“战胜外星人带来的灾难。”
　　“可他们也有善良的一面呀。”
　　“那你可以写他们的善良，我想没有人反对说他好话的人吧。可你好歹话一句也没有。”
　　“亲爱的，言之有理。”亚历山大说。
　　叶素荣甜甜一笑，转身走了。
　　亚历山大望着叶素荣远走的背影，心血沸腾，多好的姑娘呀，他陷入了狂想之中，因为兴奋他不能自持，遵守诺言，不要讲出去。对你没有好处，甚至会伤害你的生命，我不说出去，但我可以写吧，写那种经历，你还对我进行报复吗？
　　亚历山大产生要背叛外星人的意识，让他难于起齿的东西将用书面材料的方式写给上官教授，不能辜负了他的栽培和一番苦心，更不能让叶姑娘失望，人只能跟人亲近，不能期盼外星人给我带来好运，他们的做法有违人间道德，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总之。那是很可怕的。
　　一个声音在对我呼喊。亚历山大说：“我听见了，他们说，我们寻找了很久的家伙就在这里，他已经成了我们的座上客。”
　　“真是鬼话，我是被劫持而来的，请放我出去。”
　　“那时，他关闭所有的灯，我眼前是一片黑暗，眼睛一时不适应，什么也看不见，我想他们一定也在监视着我，可我不敢动，只好伸手去摸，就像儿时捉迷藏的游戏，直到折腾得筋疲力尽，我跌倒了随即有人把找抬进了柔软的房间，里面有一阵笑声，挺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