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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拯救女人1—2

作品名称:拯救女人      作者:石佛      发布时间:2014-11-12 11:47:20      字数:5910

  
  1
  
  为你一句话心痛
  为你一个眼神心动
  梦中的承诺真真假假
  雨里的浪漫转眼成空
  再回忆歌声如诉
  令夜想起你难懂的笑容
  既为情伤,又为情痛
  此生无缘,何处有梦?
  
  韦晓莉要我以一个丈夫的形象出现在欧阳美方的面前。向她诉说我的苦楚我的幽怨我的忧伤我的爱恋。哎呀,我这是何苦呀,皇帝不急太监急。她也真能出馊主意!
  ——怎么回事?快告诉我,韦晓莉?别那么神秘。我很纳闷,好久没听到她卖关子啦。她再捉弄我,我真怕你神经了。
  ——欧阳家有事,可能欧阳美方要你帮忙吧?韦晓莉说。
  这时,办公室主任在楼道里可着嗓子喊叫:“走啦,吊唁去,局长大人的老父亲死了,所有的人都去!”老王主任推开门,“嚯,我估计你们就在这儿,乔一林,你表现的机会来了,快走吧!”
  我们随后走了出来,刚出大门,美丽坐着车就来了,她打开车门:“乔一林、韦晓莉到车上来,我找你们有事儿商量。欧阳美丽带着哭腔,眼圈发红,她又遇到什么难处了呢?韦晓莉推了我一把,我钻进轿车。快说:“你爷爷死了,你还找我……”
  ——我爸把我赶了出来。欧阳美丽扑进我的怀里,“乔一林,你帮帮我,我该怎么办?”
  ——你爸总得有个理由吧?他为什么要绝情?我抚摸着美丽。
  ——因为兰冠草。
  ——你与他怎么啦?
  ——哎呀,你不知道,说我跟他鬼混,谣言都传到我爸耳朵里去了,他很生气,我一回家他连守灵都不顾了,便轰我走。
  ——别急,你妈妈呢?你向她求情,你说我能帮你什么呀?
  ——乔哥,我不是跟谁都随便的人,我们只是互相利用。我利用他那块地方,他利用我的奖金,并没有发生什么,请相信我!我们的事肖贵仁他不再计较。唉,跟你说这些干嘛,连你都不相信我,我真是多余。欧阳美丽一副凄凉悲伤的样子,我怔怔地望着她,不知所措!
  我能帮她吗?不能!当爱情成为过去的时候,眼泪也引不起我的同情了,我是很容易被眼泪打动的人,可我今天无动于衷,我希望她再痛苦一点儿,也许对她有好处,容易刺激她清醒过来。面对美丽,我的记忆变得残缺不全,往事一下子支离破碎了。唯有她的哭声像一只咬我的蚊子吸饱了血在飞舞,我曾一度失魂落魄,我产生了幸灾乐祸的快感。然而,我又觉得很卑鄙。她孤孤单单来找我,几乎厚颜无耻、承受更大的难堪,我意识到自己有点儿过分了。人,还是善良点儿好,但行善事,莫问前程。我掏出手绢碰了一下她,她看了一下我,然后抓过去擦了擦眼泪。“算啦,别哭了,你爷爷那么大岁数了,死是正常的。”
  ——我不是哭他而是哭我自己,总是陷入被人误解的深渊,乔一林,你说我该怎么办?
  ——你也有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世上的事可以难倒撒切尔夫人,但难不倒你!
  ——乔一林,你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
  ——这不值得,你爸不让你回家,有情可原,因为你爸和兰冠草从朋友成为仇人,你偏偏又跟你爸的仇人在一起,这对他是个沉重的打击。他从心理上承受不了,再说,你是不是跟伯父顶嘴了?
  ——没有。他轰我走,我不走,他给我磕头,弄得我很难堪,我只好跑出来找你。
  ——这事只能找你丈夫,请肖贵仁出面。他财大气粗,你讲话钱能通神,他甩出点钱把你爷爷的丧事包了,你老爸会原谅你的!
  ——肖贵仁去了云南。欧阳美丽说。
  ——你给他打电话呀!你不是有手机吗?让他火速赶回来、为你撑腰。再说坐飞机要不了几小时!
  ——你还恨我?
  ——不,我没那个精力!你还是走吧,一会儿欧阳美方就来找我,再说我也得尽一份心意。
  ——我真傻,我为什么要来找你?我真糊涂,我以为你是男子汉不会计较的,你也答应过我做个朋友,看来你连同学之情都不念,我把你想象得太完美了。既然如此,请你下去吧!
  我回到办公室,心里不是个滋味,我帮不了她,她以为我能帮她,岂不是要我难堪吗?欧阳美方来了:“走吧,我来请你,刚才美丽找你了?”
  ——是的,她说你爸不让她回家,她要我说情我帮不了她。
  ——我说你也帮不了她。走吧!
  我和欧阳美方下了楼,钻进了她的那辆宝马轿车。这辆车是瑞士人拉贝尔送给她的,在西丽湖市可以排上名次。不过,首屈一指的应该是肖贵仁的卡迪拉克,那辆车一般不大露面,肖贵仁一般在南方的日子多,只要他回来他的车准在西丽湖市乱窜!
  ——美方,你给肖贵仁打个电话,帮帮你姐吧。
  ——电话打了,我是从家里出来的,我知道她一定来找你的。所以我只能帮你不是帮她。
  ——这下我算放心了。哦,你姐跟兰冠草合作搞房地产。总有—天会出事的。你告诉肖贵仁别投资了,这样她不就没有跟你竞争的后盾了吗?
  ——不!她可以施展她的能力,我迎接挑战,我不会搞暗箱操作的,我只能暗中帮助别人,何况她是我姐姐,我相信事实面前她会口服心服的。
  ——美方,不知该不该说,我觉得美丽跟兰冠草不值得坏了自己的名誉,最近闹得挺邪乎,真的!
  ——真的怎么样,假的又怎样?可以理解。再说肖贵仁经常不在家,新婚几个月,肖贵仁吃喝嫖赌,那么她就甘心寂寞?
  ——不甘寂寞也不该找个五十岁的老头子,我表叔太老了。
  ——你年轻她能再找你吗?她怕你瞧不起她的,不信我的话你就放着,如果她真的和兰冠草有关系,她不会想法接近你,就是她们上了床你也别人云亦云。写你自己的作品!
  我懂了,美丽毕竟是她的姐姐,她不愿听见一些闲话,不过,她能给予理解这是我不曾预料到的。
  欧阳美方说:“也许不该评价她,她搞一百个男人也不能使她心理平衡,她看起来像块冰,总有一天她会溶化,她错过了爱的机遇。我想肖贵仁不是她要达到的目的地。她比谁都渴望掌声,我知道她的心态,我也不是说我立于不败之地,至少十年之内她赶不上我。”
  ——你怎么有肖贵仁的电话号码?
  ——这值得怀疑吗?
  ——不,美丽应该自己打!
  ——她寻找一切可能和不可能的机会找你,阻止我们……啊,我一眼便能看穿她的动机。一旦她拥有了财富,她会回过头来进攻你的!
  ——那你为什么还不想跟我结婚,我求你了!
  ——这也不是谈婚论嫁的时候,我爷爷死了大家都很悲痛,你却要我跟你结婚,你不觉得性急了?
  ——这,这不一样。
  
  2
  
  我默然了,我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不过,她有肖贵仁的电话号码令我心神不安,而且肖贵仁很惧怕欧阳美方,这是个迷,让我容易想起阳光下的罪恶。
  这种事并非我敏感,就像一个阴影始终萦绕在心底,今天我还是第一次问她。我想我应该积极争取了,我希望有一个稳定的家,堪称幸福的生活。她不积极,她在观望,中间很容易有人插进来,不可能不危及到两人的感情。婚姻和事业并不是无法调和的矛盾,那纯粹是一种推托之词,虽然人们的思想空前开放,但家庭隐私还是要保守一点儿好,有利于安定团结、生活幸福!
  车快到欧阳美方的家,我让她停下我自己走过去,以免给她造成不良的影响。“你呀心血来潮,神经过敏。你是我的未婚夫,你怕什么?”
  ——哦,有道理。我作为没过门的女婿可以不吊唁,只管做点儿杂活儿,听从分配。欧阳美方得哭,她必须守灵必须表示一下悲痛。
  按照西丽湖市的风俗,欧阳汉要在家里停放三天,搭个灵棚,摆上水果点心和香火,来吊唁的亲戚朋友一律鞠躬,不时有烧纸燃起,还有哭声,然后是让人头皮发麻的哀乐!
  第二天中午,肖贵仁来了,走下总统级的卡迪拉克轿车。他得哭一场,真假不说,他已是名正言顺的大姑爷了,哭几声之后行了礼,他爬进了灵棚,又给欧阳忠长磕了头,两个人互相点了烟,欧阳忠长扭脖子,听不清他们说的什么,好像欧阳忠长挺生气的样子。
  最后欧阳忠长摘下眼镜点点头,好像还笑了笑。这时肖贵仁才站了起来,他走向他的高级轿车,然后拿出手机,可能通知欧阳美丽吧!
  这期间有人送来了花圈,两个陌生人放下花圈就走。后面的花圈紧跟着的是兰冠草,他哭了几声,然后上账房上礼,上礼就是掏钱,兰冠草掏了一千整。上完礼出来,兰冠草来到灵棚前找到了欧阳美丽:“美丽,用钱说话,公司里顶着,再说我这儿有两万你先拿着用。”
  ——谢谢,钱,我有。欧阳美丽有气无力地说。
  ——也好!兰冠草又转向欧阳忠长。“老兄别客气,你说话,我做后盾,钱算啥。”
  ——谢了,我怕那钱脏了我的手。欧阳忠长说。
  ——忠长,有话好好说吗!白医生说。
  ——你一边呆着去,这儿没你的事!欧阳忠长怒向白医生瞪着眼。
  ——忠长,你刚才说啥?这钱脏,钱上有血呀?说着兰冠草掏出一叠钞票左右看着,他笑了笑,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钱上没血呀,我怎么看不出来脏呢,你看看?你咋说钱脏哩?”
  无论兰冠草说什么,欧阳忠长也不理他,兰冠草一计不成又生二计,他是铁了心了,不达目的不罢休!这期间那个花圈出了毛病,花圈白纸带上写着:“老头子你终于被车轧死了,干儿子我没忘你的大恩大德呀!”一时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兰冠草说:“忠长,你看这是咋整的,为何有人送这样的花圈?”
  欧阳忠长斜了一眼,然后走近花圈摘下眼镜看了看,他看清楚了,一把抓过来撕了起来,他把花圈撕碎了:“兰冠草我操你妈!你给我滚——”
  ——我怎么啦,哎,老兄你别瞪着我呀!我明人不做暗事,刚才你也看见了,我来的时候送的花圈还在哪儿。不信啊你问问别人。
  欧阳忠长说不出话,嘴角颤动,一脸木然的神情,好像身子一晃,往后一仰便摔倒了,他的身子砸着了好多看热闹的人们,他倒在地上,咬着牙,翻着白眼,喘着大气,脸色黑红像猪肝,不一会儿不省人事了。
  兰冠草喊着:“忠长忠长,你怎么啦?淑艳,淑艳,快来看看忠长是怎么啦?”兰冠草一喊。人们闻讯就围了上去。白医生看了看欧阳忠长的瞳孔,“快快送医院,可能是脑溢血。”
  肖贵仁用他的高级车把欧阳忠长送到了医院,做了CT,开始输液,只是不能说话。医生说,“没事儿,慢慢恢复吧!”
  ——大家放心,我派我的私人医生守着呢,一切由我安排。肖贵仁说:“要不是抢救及时,恐怕真的没指望了,这回就放心了!”
  谁也没料到兰冠草还成了好人,白医生握住他的手说:“多亏了你,多亏了你呀,要不是你发现了,人就没救了。”
  ——淑艳,可别这么说,咱俩不分你我的,不说谢字,再说我跟忠长是朋友嘛,现在我又跟美丽在—个公司里工作,好多事还得求你帮忙哩!
  ——尽管说,我会尽力的。白医生说。美丽无长兄,又无幼弟,打幡抱罐的事儿应由欧阳美丽代替欧阳忠长了。
  ——兰经理,这儿没事了,你回公司看看吧。欧阳美丽说。
  ——你这是哪儿话,我又不是外人,你问你妈,你妈让我走我就走。
  ——美丽,别这么说,多一个人多一个帮手嘛,再说你们那个公司就那么忙?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你呀。
  ——哦!欧阳美丽白了一眼兰冠草,扭过脸去,她无话可说了。
  兰冠草这个人的确进行了不择手段的报复,他能欺骗所有的人,但是,总有人不受他的欺骗,我很怯懦,我应该在他和欧阳忠长争执时指责他不道德的做法,然而我没有那样做,我感到了羞愧。
  我觉得兰冠草做得太绝,不顾及后果。我越想越气愤,于是我拉了他一下,他一愣:“有事儿?有事儿说,别不懂礼貌,你叫声表叔小不了你。”
  ——我都看见了,你可以瞒别人,但瞒不了我,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你太卑鄙无耻了。
  ——不许你这么说,走,一边说去。兰冠草拉住我的胳膊就走。我跟他来到一个背静处,他停下来说,“你说你看见什么了,你说吧?”
  ——那个花圈是你雇人送的,你这么做能得到什么,损人又不利己,这种缺德事你都干的出来,你,你……
  ——我做的又咋啦?你看见你去说呀?你不怕成了瞎子聋子就行。
  ——你恐吓我,我不怕。我非揭穿你不可,我才不在乎你哩,我不像白医生那么好欺骗的。说完我扭脸就走。
  ——乔一林,你干脆杀了我算啦!我刚走了几步,兰冠草掏出了一把刀子,敞开了胸膛:“你去说,我就自杀!”
  ——哼,有种你自杀!不知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恐惧他,冷冷盯着他,他开始颤抖了,然后给我跪了下来。
  ——乔一林,我求你了,也许在你看来我是错的,但是你永远不会了解表叔受过的委屈,我求你了别去说好吗?别告诉白淑艳,我错了!
  我的心被兰冠草哭软了,我过去扶他起来他不动,非要我答应他不揭穿此事他才起来。但他必须答应我不伤害美丽,因为我有这个愿望。双方在此订了口头协议。
  第三天火化了欧阳汉,送葬的队伍声势浩大,肖贵仁派来了十二辆高级轿车,都是他管辖之下各个部门的经理。有点儿耀武扬威,小人得志的气势!小人就是小人,他办出事来也是小人之举!
  结果回来的路上发生了交通堵塞,长达四十多分钟。最后又调来不少交通警察来疏通,肖贵仁不予理睬,我只能开这么慢,我们是送葬的队伍,我们都很悲痛,僵持下来,车停了下来。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近肖贵仁说:“借用你的手机行吗?同志,我急着开会,希望你能让个路。”
  ——啊,让个路,叫同志我不能让。
  ——那叫你什么你才肯让呢?中年人说。
  ——叫肖老板,叫同志太陈旧了。
  ——好好,肖老板,你行个方便。
  ——你给我面,我给你面,拿着,我的名片,明着骗你。
  ——哦,头衔真不少呀!你的车很高级、车号多少?
  ——你自己看。肖贵仁说。
  ——车不错,豪华、高雅,不过人若高雅一点就好了。
  ——什么意思,你讽刺我?那好,我不走了,让交通局局长来见我。肖贵仁说。
  ——请问,你有什么权力要交通局长来见你?他可是西丽湖市的交通局长,而不是你家的交通局长!你懂吗?
  ——他是我的铁哥们。
  ——何以为证?
  ——知道不,那辆“四圈”就是我送他的。
  ——四圈,什么四圈?
  ——这都不懂,还说普通话哩。告诉你吧,四圈就是奥迪轿车的代称!
  ——小伙子,你贿赂他可是双方犯罪呀!
  ——要说犯罪嘛,西丽湖市的处级干部都够枪崩的罪过了,可是他们没有一个人犯案的,官官相护嘛。你说官穷还是民穷,当官的总说是人民公仆,可是当官的如今有的成了老爷,欺上瞒下,吃喝嫖赌抽、坑蒙拐骗偷。腐败不是腐而是太黑。
  ——小伙子,你要对你的话负责任!
  ——负责任,负什么责任?我肖贵仁在西丽湖市脚面深水平趟,你知道我要是倒在马路上也没人敢轧我!
  中年人笑了:“那倒是。”中年人给交通局长打完电话,把电话还给肖贵仁就走了,肖贵仁看着那个中年人怔了,中年人身边有两个年轻人,一个是司机,另一个是秘书。
  欧阳美方说,“肖贵仁的气数已尽,他是自己找倒楣的。俗话说天作有雨,人作有祸,多行不义必自毙!”
  ——为什么?
  ——我觉得那个中年人气质非凡,说不定是个什么要员,只要他有权力,他不会放过肖贵仁的。
  ——我也觉得不对劲儿,看来美丽一辈子也不会让人省心呀!美方,妈有点儿担心,你跟乔一林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呀?妈希望你们安份,自己创造幸福,走正道。不能像……
  ——妈,你说什么呀,去医院吧。欧阳美方说。
  一家人纷纷赶到医院,医生不让进去,说是正输液,怕病人受了刺激。白医生说:“我是他爱人,我可以进去吗?”医生说:“你最好也别进去,你比我更了解这种病,他现在认人了,见了人就哭,见了你一激动,反而害了他。为了他的生命,你就……
  兰冠草来了,他带来了兰小天和兰小娟。而且提着一兜子营养品。
  ——老兰,你又破费了,不好意思。白医生说。
  ——不成敬意,略表心意吧。兰冠草说。
  ——兰经理,谢谢你,欧阳美丽说。
  ——你就别跟我客气啦,拿着吧!
  ——既然不让看,那就回去吧。肖贵仁拉着美丽,兰小娟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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