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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拯救女人3—4

作品名称:拯救女人      作者:石佛      发布时间:2014-11-12 13:05:43      字数:6317

  3
  
  兰小天咬着牙,一直盯着他们离去,他垂下头又仰起脸,直愣愣望着兰小娟离去的背景。我走过去拍了拍兰小天的肩,他抓住我的手,很有力,仿佛怀恨在心似的愤怒。
  ——妈,我也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欧阳美方说。
  ——美方你跟乔一林一起回家,家里没人儿,你们看着家,我守着你爸,别忘了明天一早来替我。
  欧阳美方没吭声,她挽起了我的胳膊。做给她妈妈看。我抽出了手!
  兰冠草说:“小天,你也去忙吧,我再呆一会儿。”
  走出医院的大门,我说回单位,欧阳美方说我去酒店,别忘了晚上看家去。我点点头,我看见欧阳美方脸红了,然后向我一笑钻进了车。
  我回到单位。韦晓莉说你从医院来吗?我点点头,韦晓莉叹了一口气。
  ——看来兰冠草这个人真变了,心黑手狠,他不费力气就把欧阳忠长气了个半死。他还跟美丽一起合伙做生意,没想到朋友转仇人,这朋友之间要转为仇人呀,报复起来很残忍的!因为彼此知道彼此的弱点,谁都可以攻击对方的薄弱环节,置于死地而后快,兰冠草为什么如此歹毒?真让人不可理解!
  ——韦晓莉,你真聪明,你比欧阳美方懂得我的心思,可她总给我神秘的感觉,不知为何?我觉得她跟肖贵仁有点不大对劲儿,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隐情,让我苦恼。
  ——欧阳美方没跟你说过?
  ——没有,这事儿我怎么问?
  ——是呀,这种事她从不愿提起的。韦晓莉说。
  ——告诉我,什么事?他们之间有什么感情纠葛吗?
  ——你想哪儿去了,你也太贬低我的朋友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不能再去问她,不然,欧阳美方怪我,说我不忠于她。你放心,美方可不是那种人!你是神经过敏!
  ——我不会出卖你,你是我最可信赖的朋友,我用我的人格担保!
  ——其实,也没有什么。欧阳美方在酒楼干临时工的时候,有一天肖贵仁喝多了,闯进了舞厅,当时欧阳美方正跟一个新加坡客人跳舞,肖贵仁在人群里晃来晃去,他一把抓住了外方人员,把小妞儿借给我玩玩?说话间,欧阳美方上去一巴掌,“你混蛋!”
  ——你打我?好,我打他,我让你当寡妇。
  ——闭上你的臭嘴!欧阳美方声色俱厉地说!她面对黑道老大,一点儿也不恐惧!
  肖贵仁拔出了弹簧刀子,欧阳美方用身体挡住了新加坡客人,刀子捅进了她的腰窝子!刀子扎坏了美方的一个肾,只好开刀切除一个。保安人员扭住了肖贵仁,欧阳美方说:“放了他,他得掏钱给我治病,治好伤再抓他不迟。”
  ——求你了?肖贵仁跪在欧阳美方面前,求她原谅,千万别说他是故意杀害她,而是……
  ——你闭嘴吧,念你是个孤儿,我不再追究,如果外国人起诉你,我可就管不了啦!
  ——不,不不,你去解释,你承担下来,我会报答你的,我肝脑涂地也要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好吧,我要控告你,故意杀人你肯定坐牢。我不再追究,但你不能伤害我姐姐,不能因为她不爱你了,你就想着报复。作为男人要有志气,争口气干点正事儿,堂堂正正地走进来,谁敢小瞧你,你看看你们这些人,能闹出个什么好结果?你走吧。
  ——那时候他们就认识了。
  ——你说呢?肖贵仁跟美丽那么好,她能不认识?美方是看姐姐美丽的面子,她休学一年当中发生的事,美丽跟他说要分手,那天可能他犯混了。听说肖贵仁出了事,美丽又心疼他,求欧阳美方放过他。现在欧阳美方身上还有伤疤哩,你没摸过?
  ——别开玩笑,谁注意那个呀!
  ——以后有机会你去摸摸,你再问她会告诉你的。
  ——知道了就不问了。
  一种生活隐含着另一种生活,社会财富凝聚着每个人的劳动,有流血流汗的、有坑蒙拐骗的、有拼命苦干的、有光说不干的。肖贵仁为了赚钱,他竟然贩毒,结果他发展得很快,西丽湖市的人没有不知道的,可是谁也不去管。他也比较鬼,不在本地贩卖,而是运住外地,他利用毒品诱惑女孩子。恐怕兰小娟已经中毒太深了,她离不开肖贵仁了,一旦成瘾那是很惨的。
  我对韦晓莉的话半信半疑,她是欧阳美方的密友。你又不能怀疑!
  说一千道一万,不就是怀疑两性关系吗?我是怎么啦?她爱着我比什么都重要,再说欧阳美方曾经悲壮地向我证实了这一点,她完美无缺,并且承认是我把她变成女人的,她很留恋少女时代,也渴望变成女人,这个过程必须由她爱着的男人来完成。
  ——好啦,我该走了,你休息吧,晚上欧阳美方还等着你去哩!乔一林,你应该试着过一种家庭生活了。
  ——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去她们家?
  ——我接过欧阳美方给我的电话,她邀请我去,我才不去哩,我不能打扰你们的好梦。
  ——你们是好朋友吗?
  ——她的话我明白,邀我去是客气,真正的目的是爱你。好好把握那个美好的过程吧,重温旧梦也是全新的感觉。尽快决定结婚吧,整得彼此失去兴趣,筋疲力尽了对谁都是一种伤害。
  我忽然想起,我打算结婚的念头是该向欧阳美方讲清楚了。我不能再犹豫了。再好的女友也不能同时拥有—个男人,懂吗?实际上欧阳美方一直不知道我们之间有过那种关系,我跟她说已经发生了。她说不可能,你不会对不起我,我知道你拿我寻开心。韦晓莉,我们可以展开公平竞争,绝对不存在谁让谁。谁拥有了他的爱为谁祝贺,这才是朋友!
  ——乔一林,欧阳美方心眼真好。她这么说我必须控制自己不能再和你——不然,我愧对朋友,让欧阳美方伤心。
  ——你错了,她知道也不会责怪你的,你说她是心胸狭窄的小女人吗?韦晓莉摇摇头,没说什么,眼波流露出一丝惆怅。
  我笑了笑,我没有再追问韦晓莉。但我感觉,再聪明的人也难免钻入朋友的圈套。欧阳美方越这么说越使韦晓莉内疚。从而疏远我,她从中掌握了我的思想。
  夜幕降临的时候,欧阳美方回来了。不错,她说我们都听妈妈的话吧。我和她相视而笑,我们自己买来菜,自己动手做饭,吃了一顿家庭饭,别有一番感慨,哪儿也不如家里自由家里温暖呀!
  看电视的时候,欧阳美方直看表,“该死的韦晓莉还不来呀?”
  ——怎么,你邀她了?
  ——女人之间的秘密,你最好别打听。
  ——哦……
  正说着她的手机响了,韦晓莉说她不能来了,省里有两位画家来看她,她只好失信了,不过她说明天晚上再来。真对不起。没什么,你跟我就别客气了。
  ——谁的电话?我问欧阳美方。
  ——是韦晓莉。不来也罢!
  ——对,我们两个人的世界最美了。
  ——你看你想什么呢?我美得起来吗?我身上还带着孝呢。
  ——好好,听你的,你说我们睡那儿?
  ——你睡那个房间。欧阳美方给我打开了欧阳美丽的卧室。我躺在床上,有一种沿路而返骑着旧梦而来的感觉,和美丽交往这么多年,我从未在她床上睡过,欧阳美方的安排意味深长,独居匠心,好让我重温旧梦吧。
  一天两天都没有故事,第三天我正翻着美丽的存书、有本书叫《爱的抚摸》,里面夹着一张照片,是我俩的合影,可能是欧旧美丽遗忘了,我捧在了手中。《爱的抚摸》是关于男女性心理解剖分析,教人如何克服心理障碍、如何兴奋,注意卫生,如何做爱的内容。作者是一对夫妇,在大学里就开始了此书的写作。
  这本书叫我失眠,恰巧这时有一只闹春的猫,在半夜时分嘶哑地嚎叫,犹如婴儿变异的哭声,让人头皮发麻,浑身感觉冷,闹春的猫吓掉了我许多的幻想。
  欧阳美方浑身战战兢兢地跑了进来,她把头扎进我的腋下,牙齿得得得直响,又怕又冷,那情景令人爱怜。我抱紧了她。很久,可能是睡了一小会儿,我忘记了什么时间,她颤微微地把我弄醒了,这种表示是一种渴望,使我受到极大的鼓舞,身体相触摸感觉热气扑面。她似在呻吟、呓语。
  然而,我抚摸着她的后背,不敢动她,我怕她说是乘人之危。随着时间的流逝,两个人很自然地开始用力,欧阳美方长吁一口气,眯着眼,胸脯起伏着,她呼出的热气吹得我脸麻酥酥的。我用手搭在她的腰间,无意间摸到了刀口留下的伤痕,使她浑身一阵抽搐,突然抱紧了我。
  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气息,筋疲力尽之后,酣睡入梦,挽着梦真是太美了,是梦教人堕落的。
  
  4
  
  生活的涓涓细流正深情地诉说着,一幅幅人间如梦如歌的图腾,心灵交融——西丽湖的记忆是疼痛、是体验、是悲壮、是向着天空散开的花束。读你忧郁的眼,我向自己说,不让情冷。追逐着爱、追逐着情、追逐着人生……我们艰难的步履踏响了旷野中一长串悠远悠远的梦境……
  冬天已经走进丁西丽湖市,经历—场大病之后,欧阳忠长暂时在家休养着,只是语言能力恢复的不是那么彻底,人也不如以前精神。他的病态感染人们产生悲戚的情绪,仿佛很多欲望受到了空前的限制与压抑。得病是谁也不曾料想的,他就在家呆着。
  生活内容简单而有规律,早晨早起在家门附近溜达溜达,然后喝茶、吃早点。
出事的那天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欧阳汉仍在老干部局和他人下棋,但是他连输三局,他的脾气就不正常了,怪对方颤动腿影响思维,并说你有病呀?对方说你才有病哩,这叫促进血液循环。不下了,你一输棋连踢带咬全毛病。对方一走欧阳汉招不住了,脸也憋红了.大有恼羞成怒之势,好像嘴里骂了一句妈妈的。对方说你妈妈的?两位白发老人火气挺大,不欢而散。
  回家的路上气鼓鼓的,左晃右晃,不料被一辆摩托车撞倒了,人们围拢过来,欧阳汉已经断气了。围观者再想起骑摩托车的人早就无踪无影了。
  俗话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欧阳汉一死,欧阳局长又被兰冠草气得瘫痪了,真是百病气上生,这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欧阳家族太不幸了!
  我硬着头皮,每天要去看望欧阳忠长,他恢复得不错,见了我知道点头,白医生正给他喂药。嘴一咧想说什么,结果溢出不少药水,为了防止外溢,只好在胸前给他围了一块白布。
  白医生不厌其烦地伺护欧阳忠长,真是天下少有的贤惠女性,我都为她感到震惊,这需要一个人多大的耐心呀!可她总是那么善于忍耐。
  一切弄妥之后,欧阳忠长就坐在床上看电视,累了就躺着看,有时还抽着烟看,看里面所有的节目,一直到电视台播完节目,要不他已经睡去了,电视依然自己播放着,让人不能不想象,如果没有电视这种东西,他将如何度过如此无聊又漫长的岁月。
  见到他便产生怜悯之心,默默祈祷,要不你就死,要不就快快好起来,你把白医生几乎要拖垮了呀!本来很幸福很平静的生活,因为他的病,白医生明显地苍老了,她为女儿揪心,为丈夫的病担心。她该好好休息休息了。她还要忍耐多久?
  我想欧阳忠长比任何人都希望自己快点好起来,重返工作岗位,据说,上级人事部门就等他上班了。好给他安排。
  欧阳忠长在副局长的位置上却主持局的全面工作,他也焦虑地期待着上级能够开恩把他扶正。因为有一个念想,能够支撑他与疾病作顽强的斗争,而且自己鼓励自己,他早就虎视那个空缺的正职,可以说绞尽脑汁煞尽苦心。
  我开始坐在他的面前浑身颤抖,我说不出一句安慰话,无法想象,人是多么顽强呀!后来总去看他,习惯后也就不那么忧伤了,但白医生失去了往日的热情,她和我打招呼只是勉强笑笑,我觉得她还不如不笑哩,那种笑是一种疼痛的声音。
  时光流逝的艰涩,小说情节有些凌乱,我因此停下笔。想起我的父母,我父亲是患病死的,我母亲也是患病死的。
  人说是上帝的安排,因为人眷恋这个世界,所以在人离开这个世界时,要让人患病,一种很令病人难以承受的痛,病折磨的你恨不能死去,死成了一种诱惑,尤其对于病中无力支撑的人,他给健康的人带来压抑,实际上死去就什么都解脱了。
  我有一个姓杨的最知心的朋友,据医生说他是肝硬化,肚子鼓鼓的不能吃喝,喘气都费劲,年轻的脸变成了一个小老头似的。他才四十岁,有着惊人的酒量。他在天津南开医院住院期间我多次探望他,为了减轻他的思想压力,给予精神上的支持,大年三十我和他一起聊天,他自己总是扬起手来说:“给我来把刀子一捅,扑哧一下子放了气,我就好受了。”
  他们姐妹七人轮流照看,给予了极大的关心,医院采取保守治疗,他有便血时便止血,没有便血就输血。一直保守治疗了一个多月不见好。
  他说不能这样治疗了,这样拖下去我承受不了,我不是肝硬化,我就是脾大,把脾一切除我就没事了,我绝对不是肝硬化。他非要从四楼搬到五楼治疗,不然我不治了,他的姐妹只好顺从他。
  结果,如他自己所料,他从四楼转移五楼病房之后,突然胃出血,医生也慌了,给亲属下了病危通知,他的弟弟给医生下跪,乞求医生抢救他哥哥,医生被感动了,死马当活马治吧。签字开刀,开刀后再看,最终是脾脏坏了,做了切除手术,不到一个月他出院了。现在生活的很好。
  我之所以这样讲,其实,我从他身上悟出了一个道理,人必须相信自己,你自己的感觉往往是最准确的。如果你不相信我说的话,你可以到天津南开医院打听,医生和护士一定不会忘记,曾有一个叫杨建国的中年人在那里治好了病。南开医院给了他第二次生命!
  这时,白医生说:“乔一林,喝茶吧。你呢以后别总往这儿跑了,他就这个样子了,说好也快,如果不出现意外他能恢复上班,结果要看他自己的命了。”
  我望着白医生,觉得她突然迷信起来,又有无可奈何的样子。说她精神恍惚吧她又很冷静,说她无所谓吧,她又那么忧虑、疲乏,仿佛缺乏睡眠一样给人疲惫的感觉!
  ——孩子,你是不是还留恋美丽?
  ——哦!我被问愣了,她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说这个,我猜不透她的心思,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我只是笑了笑,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欠了欠身子。
  ——你不说我也明白,我一说你就不自在了。孩子,有什么话不可以跟伯母说呢?别把我当外人。
  ——伯母,我不希望美丽跟兰冠草一起做生意,这样对谁都不好。
  ——你怀疑什么,担心美丽还是怀疑老兰?
  ——怎么跟你说呢?反正现在他们很不正常,表叔他毫不在乎,我也找过他,平老师十分担心,凡事都有它的种种原因,人往往看表面很正派的,但人也是变化的。
  ——关于老兰,我理解他,论本事,人也能干,一直官运不佳,作为人我也佩服他,论性格,我一直觉得他像个男人。
  ——你们谈过恋爱,还是?
  ——哦!白医生一愣,然后有气无力地说,那是年轻的时候,有过一段很密切的交往,后来我搬了家,来往中断了,关系也就随之断了,那时他必须尊重我的选择,不像你们年轻人朝秦暮楚的。
  看来白医生不愿在我面前回首往事,她一定向我隐瞒了什么?其实,她跟表叔的恋情我听表叔说过,非同一般了,而她不轻易地流露,她觉得没必要让我们知道吧?
  ——伯母,社会在变,人也会变的。关于他和美丽……
  ——我知道,老兰比我更明白,他们只是做生意,我绝对信任他。从友情上我欠他的;这一生也不能弥补了,但愿他比我过得好。他下海也成,趁此机会由我女儿……啊,由我女儿帮他一把,也许他会有个幸福的晚年。我为他祝福!
  面对一个固执的母亲,我不能再说什么了。我想说的和不该说的都说了,她总以自己年轻时的心衡量现在的他,距离拉大了二十五年,四分之一世纪,沧海桑田,难道她不甘心,仍念旧情,心怀旧怨,人,真是奇怪的感情动物呀!
  我喟然长叹,真是有点儿食古不化,执迷不悟!我应该做什么呢?还是多关心自己吧,欧阳美方说的对;只有把自己一切搞好了,才能有能力去帮助别人,当你还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你又如何帮得了别人呀!
  我总想见到美丽,可又怕见到她,怀着小偷儿和情人的心情坐在沙发上,面对一个善良的母亲,一个精益求精的医生,一个贤惠慈爱的老人,我无话可说,但怀疑是抹不掉的。这时,我腰间的呼机响了,是欧阳美方呼我,我给她回了电话,说在家正和伯母聊天。欧阳美方说怪不得韦晓莉说你失踪了,告诉你别怪她,她不好惹的。好啦,不跟你说了,一会儿见。欧阳美方与往日的口吻不同,听得出她很激动,恢复了少女纯情与多情的本质,不是以往一本正经和我说话的口气了,为什么?莫非她在龙凤山的计划要实现了,马上要开工吗?
  半小时后欧阳美方赶回来了,整个的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看到她眼睛都直了,她让我刮目相看,薄薄的黑色毛衣,红色呢子裙,白色的皮鞋,一头浓密的长发披肩,气质优雅,亭亭玉立,不时向我做个鬼脸,脸上化妆也是淡淡的,追求一种自然美,变得腼腆含羞的样子,整个一个纯情少女,从她异常妩媚的微笑中传递着丰富美好的内心情感,热烈而又妩媚,大胆而又含蓄,无法不叫人砰然心动,心神激荡。
  白医生站了起来:“你们慢慢谈吧,我去看看你伯父。”白医生借故走了。
  我每次来白医生都这样,见到她我就深有感触,她总让我想起我慈爱的老母亲。可惜母亲离开人世很久,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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