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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张子喜得状元郎(一)

作品名称:狐仙小珏      作者:武如      发布时间:2014-10-05 19:03:46      字数:3517


  1、参加殿试
  殿试在太和殿如期开考,所有的士子等来了这三年一次的大考,在士子看来光宗耀祖,高官得坐,骏马得骑,鲜花与美人就在这一次了,各位既紧张又胸有成竹。凡是读书之人自小就信奉: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在过去只有一条通往财富和官路的途径,那就是科举制度。因此天下的读书人,趋之若鹜,活到老考到老,不达目的决不罢休。在考场上既有白发苍苍的老者也有乳臭未干的青涩少年。不过,在那时由于不识字的人多,秀才举人呀等有文化人备受普通百姓的尊重,都高看一眼,为此,在乡间地位很高。
  殿试只有一天的时间,不同以往的会试,就有一位比刘鸿儒还要年纪大许多的士子,在考试中由于紧张,心脏病突发,被抬出了考场。雍正皇帝十分重视开科取士,他认为本朝急需一大批年轻有为的干练、有学识的新鲜血液,他对老气横秋的腐儒极为瞧不上,一直关注着本次的科考,在和皇后闲谈时,皇后告诉了他此事,雍正当时就颁旨:发抚恤银三十两,厚葬,以表其欲为国效力之拳拳心。
  此旨下发后,在民间很是热闹了一整子,不住地感叹。
  本次主考官为内阁大学士张廷玉的同窗好友李伟年,副主考官为满人哈而泰。期中有一考题由皇上雍正帝亲命,为:国之固本唐贞观之兴旺富庶安居之论
  张子考得一直都是顺利的,每场的考题都是浑洒自如,真是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反之就是书到用时方恨少了,此次,殿试他的答卷我们部分抄录如下:
  ……
  国之弊也,首推吏治斯,天下事,奇、能、险谓之绝;且官场擢升之事,如尘,覆之则暗,拂之则名,其三绝者,裙带、卖官、跑官。呜呼!塞能堵是,之弊,期刈也。
  一曰裙带者,幸之:故旧、同牖、远舅近姑,执纛一方,如是乎,身贵名显,朝夕之间,封疆守土,割据贸市,复卖官鬻爵,其门庭喧哗也。
  二曰买卖者:勿幸之,上无显达可携,自无知乎者也膺胸,于是乎,其刀币为,饕餮周景,阴阴做靥,孔方兄做祟,,其洼槛变高楣,鸦侵鹰巢,揽财拥金。
  三曰跑办者。其哀之,寡金寡银,束修问高官,曲径觅同籍,陪其杜康,嬉之为床,女献妩媚,男捐媚骨。然,嬗之缓,移之迟,且移且滞,却少进且喜,心满意足。
  呜呼哀哉!独木达宸,官为本,民为贱,拥财納金,吏之腐,民之哀,稷之悲,栋梁无梁。遵秩墨规者,含污纳血,立锥寡地,悲呼!
  乾之无语,坤之缄默,民之碌碌,九州兮岌岌危乎也!民兮!悲哉!
  乾坤存臧否,匹夫辨忠奸,官职买卖乎!何之勿买?何之勿卖?女之膣,男之心,且亦易之,其罄尽也。
  呜呼!朝间鲜鲠臣,野地遗贤才,奸佞塞其路,何处闻跫声?悲呼复悲呼!陶潜寡,汉赋大司马,满眼升平也。正直孰怜,曲脰孰指?周景造钱鬼何勿泣乎,吏枉之,天何清?民忍之,官宜舞。钱通神,天蒙尘,道喑喑,法羞羞,假之假正,正之假假,义休矣!
  树枯矣,非刈枝蔓,正其根也。然修枝断眇,于世何补耶?艨洞也,其水瓢舀,与阉男配妻妾何异!猛水抔土掩,可噱乎!
  其兴在欤?天、地、民斯!
  吏治也!
  ……
  几场下来,张子感到考得不错。散场后,士子们欢呼跳跃,如久陷囹圄初出铁窗,一下子就放松了,这些个风流才子,开始开始变得有些肆无忌惮了,不少开诗坛,饮酒斗诗,彻夜豪饮,更有一些开始出入红尘之地,和一些歌姬吟诗斗雅。
  由于离放榜还有一段的时间,各位考生都留在京城待到发榜后,或得中或落第,各得其所,住着考生的客店只有这一段时间最为的热闹,人们出出进进喝多了闹事的也不少见。张子也就轻松了下来,和书童出去观赏京城的景象,他是第一次来到这繁华之地,一切感到新鲜和好奇,尤其是大街上每天都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叫张子目不暇接,他感叹道,这就是自己想玩的京城呀,如果自己高中,这就是自己也要生活的地方了……
  只不过他在京城里逛了几天后就感到一是累二是他慢慢地开始思念小珏。
  小珏一直没有在露面,那天他也没有等到小珏得到来,第二天他为了应付考试,就强迫自己忘记他,赶紧读书准备考试。
  此时,他到盼着晚间的早早地到来。晚间,李金钱和刘鸿儒约他一道去观京城的夜景,李金钱神秘兮兮地说带他去一个好地方,张子说:多谢了,小弟今天略有微恙,恕不能相陪。刘鸿儒不愿意和李金钱单独出去,就死拉着他要去,无奈,张子只有勉为其难,和这三人来到外面,李金钱顾了三只小轿,他带头就直奔八大胡同而去,这里是花柳子巷。张子没来过这里,在轿子里也不知道这要是去哪里,就随遇而安了。
  然而,当他坐在轿里时不时地探出头来观看一路的夜景,在他探出头时,突然闻到了自己的轿内有一股他喜欢和熟悉的香气,就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小珏来了,急忙回头,惊喜地见小珏增坐在自己的旁边:“你——”
  小珏却撅着嘴,那好看含水的眼睛带着怒气。
  “小珏!你又给我惊喜了!啥时来的?”他伸出手去拉她的小手,然而却被她打掉了:“小珏!小珏!你咋了?”
  “你这是去哪里?”小珏仍旧绷着脸,不肯和他亲热。
  “这咋了?我哪里晓得?是同窗拉来去的。”
  “真不知?”
  “不知!”张子这时就把小珏拥在了怀里。
  小珏这时就喜上眉梢,疼爱地看着自己的爱郎:“你们要去的地方是都是些个粉头,你想找烂女人?”
  张子连说:不敢不敢。
  “那还不快停轿!”小珏嗔怪着:“你不是糊弄奴家吧?”
  张子赶忙让轿子停下,和小珏先后走下轿来,抬轿的一看,不知那时这轿子里又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女的,有点糊涂了:“这位姑娘你那是上的轿?”
  小珏这是微微嬉笑:“你忘了,一开始我就和这位公子一同上的轿呀?”
  “不会吧?”另一个轿夫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轿钱……”
  小珏赶忙拿出一些散银给了轿夫,而且给的多,轿夫这才欢天喜地了,最后还在原地不住地嘟囔:这真是活见鬼!奇了怪了!咝——,怪了!
  张子说:你咋把轿夫打发了,咋不去了总的回去吧?小珏嘻嘻地笑着:不急,咋要不逛逛夜市,俺没在这大的京城里玩过。张子不信,便问她:你不是早来了?小珏说:你咋知道的?他又说:你来了也不现身,你让我好等。她回答:俺不是怕你分神,误了你的状元。
  张子便又问:你这段时间没遇到危险吧?小珏这是与去挎着他走路,张子赶忙推开了她。小珏还是往上贴,死死地拽着他的衣襟,张子便说:“你瞅瞅!这满大街女的就不多,有像你这样拉扯着这男人的?”
  小珏不管不顾,就是要靠着他,张子只得躲开,让她不要这样,免得让人笑话。她嘻嘻地笑着:“奴家才不管哩,就你们事多。”
  此时京城马路两边的各种酒肆、茶楼、店铺、还有唱曲的戏园子都在张灯结彩,迎接着来来往往的客商,店伙计的吆喝声不绝于耳……各种摊贩有卖馒头、包子、馄饨、茶汤和各种干果的都没收摊,招呼着过往的行人。
  张子感到小珏这样和自己诳街,有失文雅,没有一个像他们这样的,就说咱回客栈吧。,并问小珏这些天来在哪里歇息?小珏一听就说:“这也好,咱就回去,免得姐姐们急得慌。”
  他一听,不知就里。她又神秘地说:“你到了就知道了。”
  于是,张子找了一顶小轿子。小珏和轿夫说好价钱,就要起轿,他着觉得不对劲,不是去自己的住的客栈,而是一个自己不熟悉的地方,就拉住她问:这是去哪里?她含笑地拉着她上了轿,也不言语。只是爱意连连地在轿里看着张子,她满身心充满着快乐和幸福,自己的一只手死死地攥着爱郎的手,小珏快乐的脸颊微红,眼睛里对张子含情脉脉,总之,快乐溢于言表。
  轿子走进一挺深的胡同,京城到处都是四合院和胡同,张子见小珏始终对自己春意满满,一副喜气洋洋的高兴劲,他也就相信了。轿子在一处独门独院的门下停了下来,小珏欢快地说:“请相公下轿,到家了。”
  张子懵懵懂懂,只得跟着她下了轿,这时大门吱地一声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老妇人,口说:“小姐!先生!回来了。”
  张子看看小珏,只见她微微地笑着,还是那样幸福、甜蜜,就跟着进了院子,在院子刚刚站定后,就从北屋里唧唧喳喳地涌出了几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嘻嘻地笑着:“小女子迎接状元郎!俺们这厢有礼了!嘻嘻!嘻嘻!”
  他就这窗户上透出来的亮光,这时才看清楚这一帮全是小珏的姐姐们,他们有一面之晤,就是那一面给张子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这时也忙着还礼:“姐姐们在上,小生有礼了。”
  “呦!这就叫姐姐了,按说我们该管你叫哥哥哩!嘻嘻!”
  “俺们都明白,人家这是从小珏那里论的,嘻嘻嘻!”
  “可不是咋的,嘻嘻!你该是我们的妹夫,嘻嘻!”
  “那俺们就是你地大姨姐了,嘻嘻!”
  他被取笑的脸皮发热,不知如何应对为好。小珏也怕自己的姐姐们说话不知轻重,平日她们疯惯了,在她们那里没有禁忌,一切都心直口快。为此她赶忙让屋里让他,这几个姐姐也就嘻嘻闹闹地往屋里挤。这北屋的中间是正堂,这里就是会客室,室内摆设在中堂的为迎客的两把红漆的大椅和一个迎门桌,各种摆设应有尽有。
  小珏的大姐小玉最和小姐最近,也是领班的,这时,她让自己的妹妹不要嬉闹张相公了,往后他和我们的小珏成了亲,咱们说话要有所顾忌,天色已不早了,还望让张相公早日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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