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爱情的黄袍马褂

第十九章、爱情的黄袍马褂

至少，燃烧的奶球见二世风流对她的爱情还是有怀疑的，就囔道，“在我们一起过的不多的日子里，我会让你非常幸福，”“让我们抓紧时间吧，也许我明天就不再是你的了。”她继续说：“如果上天在我孩子们的身上惩罚我，即使我想只为爱你而活着，并且不认为是我的罪孽杀了他们，那我也做不到。我不能苟活于这次打击之后，就是我愿意。我也不能，我会发疯的”。
她很激动地对她说：“啊！你曾经那么慷慨地提出，要代替我的儿子，你的弟弟发高烧。如果我能把你的罪孽揽到我的身上，那该多好。”这个巨大的精神危机改变了。
二世风流和情妇结合在一起的，那种感情的性质。她们的爱情。从此，不再仅仅是对美貌的追求和倾慕，也不再仅仅是因为占有而感到骄傲了。他们或说她们的幸福从此具有一种更为崇高的性质，吞噬他们的烈火也燃烧得更加猛烈。他们有过一些充满了疯狂的昂奋时刻，在兽性世间的眼中；他们似乎更加幸福了。
然而，当深恐二世风流爱得她不够；还成了燃烧的奶球唯一的心病时；他们就再也找不到初尝爱情时的那种美妙有味的平静了。仿佛她们没有云彩的喜悦；仿佛他们在幸福时具有一种罪恶的阴影。在他们认为最幸福，表面上最平静的时刻；燃烧的奶球会痉挛地一下子抓住二世风流的手。
突然嚷嚷“啊！伟大的上天，我看见地狱了。多么可怕的酷刑啊！我罪有应得。”她紧紧地抓住他，仿佛常青树贴在墙上。世风流试图让这颗骚动不安的心灵平静下来，可是没有用。她抓住他的手，在上面印满了吻。然后，她又重新跌进阴暗的梦幻。 “地狱，”她说，“地狱对我是个恩典；我在这兽世间也许还有几天和他一起过，可是地狱就在这个世道中。我的孩子们的死，不过，付出这样的找价，也许我的罪行会被赦免。 啊 ，伟大的上天！别用这样的代价来饶恕我。这些可怜的孩子一点儿也没有冒犯你呀；是我的原罪；我爱上一条狼崽，但他不是我的丈夫。佛还是我的儿子。对！我的儿子，儿子。我爱儿子有什么错？”随后，二世风流看见燃烧的奶球进入表面上的平静时刻。
燃烧的奶球也竭力控制自己，她想不破坏她所爱的这种兽世间的生活。 他们的日子就这样过着。在爱情，悔恨，欢乐和讨厌的交替中闪电般迅速地过去了。纠结让二世风流失去了思考的习惯。所以混乱就开始了；开始的混乱是爱莫能助去绿叶成荫打了一场小小的官司。她发现胡思乱想先生对二世风流非常生气。大家都知道她也恨这位家庭老师，所以，她就常常在胡思乱想面前讲二世风流的坏话。
“你会毁了我的，胡思乱想先生，如果我说出真相”。狼纪时的这一天，爱莫能助对胡思乱想先生说：“主子在大事上是一致的。有些隐情”。“可怜的我们要是说出去，是绝对不会对得到宽恕的。”胡思乱想先生的好奇心有些不耐烦了。他想缩短这一套陈词滥调的办法，加上他的虚荣心也是最不能忍受爱莫能助的这种毛病。

于是他引诱爱莫能助说出燃烧的奶球和二世风流的这么一段秘密。“这个母狼；当地最高贵的母狼，狼纪时的六个年头间；我对她的关怀是无微不至，而且我倒霉的是有目共睹。尽狼皆知；这个如此高傲的雌性狼，她对我的蔑视是那么多次让我脸红，竟然最近找了个打扮成家庭老师的狼崽当情夫。最让丐帮头子我恼火的是燃烧的奶球；居然还崇拜这个情夫。”胡思乱想呕气地说。“还有，”爱莫能助叹口气，补充说； “二世风流不费吹灰之力就征服她。何况对于燃烧的奶球；他还保持着他的那一种冷冰冰的态度。”爱莫能助只是到了吉祥如意才确信不疑；然而她相信他们的私通很早以前就开始了。“毫无疑问就是为了这，”她愤愤地补充说；“他那时拒绝娶我，而我真傻；还去问燃烧的奶球，求她去跟那个家庭老师当说客。”
如此这般在这天晚上；狼主冷冻知识先生从城里接到报纸的同时；还接到了一封很长的信。这封长信把他家里所发生的事情详详细细地告诉了他。二世风流看见冷冻知识先生读这封；写在发蓝纸上的信时脸色发白。他还朝二世风流恶狠狠地看了几眼；整个晚上市长都烦燥不安。
二世风流为了讨好他；请他对绿叶成荫最好家族的谱系作些解释。但是徒劳，将近午夜，离开客厅时。二世风流抓住机会对燃烧的奶球说:“今夜我们别见面了，你的丈夫起了疑心”她对他道；“我发誓，他叹着气读的那封长信是一封匿名信”。燃烧的奶球用不相信的眼光看着二世风流；那意思是别拒绝我的感情。幸好二世风流把房门上了锁。如不然就大事不好了。
因为燃烧的奶球有确实一个愚蠢的念头；她以为二世风流这一警告不过是不想见她的借口而已。她确实昏了头，在惯常的时间来到二世风流的房门前。二世风流听见走廊里有响动就立即把灯吹灭。门被推了一下，二世风流就不知道是燃烧的奶球？还是冷冻知识先生！
第二天一大早，那个日常保护二世风流的厨娘；带给二世风流一本书。他在封面上读到用狐狸文写的几个字；看弟一百五十页。二世风流被这种轻率的行为吓得发抖。他找到弟一百五十页；发现上面用别针别着下面这封信，信写得匆忙；漫满泪水，而且根本不顾拼法。平时燃烧的奶球的拼法都很正确。这一细节使二世风流大为感动，他稍稍忘了这可怕的轻率。
“昨天夜里你是不愿意接待我吗？有时候我觉得我从未看清过你的灵魂深处，你的目光让我恐惧。我怕你，伟大的上天啊！你是从来没有爱过我的？对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让我丈夫发现我们的爱情吧。让他把我关在一座永久的监牢里吧。在乡下，远离我的孩子。也许上天愿意如此，我将很快地死去而你将是一个恶魔”。
“你不爱我！你对我的疯狂；我的悔恨厌倦了吗？亵渎宗教的狼崽！你想毁了我吗？我告诉你一个最容易的好办法。去吧，去把这封信让给全绿叶成荫的族类看。或者更好；让胡思乱想先生去欣赏。告诉他我爱你了；要说出这亵渎的词。告诉他我崇拜你，我的生活是始于我看见你的那一天；告诉他，就是在我青年时代最疯狂的时刻里。我甚至都不曾梦到过你给我带来的幸福。告诉他，我为你可以牺牲了我的生命；我还要为你牺牲我的灵魂。你知道我为你牺牲比这说的还要多得多”。
“然而，他这个胡思乱想知道什么叫牺牲吗？告诉他，为了激怒他。告诉他，我不怕他们这些坏蛋。我在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不幸，那就是唯一使我眷恋着的生命的那个狼崽变了心。失去生命，把它作为牺牲奉献出去；不再为我的孩子们担惊受怕，这对我是怎样的幸福啊！”
“不必怀疑，亲爱的朋友；如果有一封匿名信的话，那肯定来自这个可憎的家伙。六年来；他一直用他的大嗓门儿，用他如何跃马狂奔，用他的自命不凡，用无穷无尽地列举他的长处来纠缠我。”
“有一封匿名信吗？狠心的狼崽啊！这正是我曾经想跟你商量的事情；然而不，你做得对，把你抱在怀里；也许是最后一次，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像独处时那样冷静地商量。从现在起；我们的幸福就不那么容易了。这会使你不快吗？是的，在你不能从定量分析那里；收到有趣的那种书的时候或许是这样吧。既然牺牲已经做出，那么明天；有或没有匿名信，我都会跟我丈夫说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他必须立刻重金酬谢你，找一个堂皇的借口；立刻把你送回到你父亲那儿去。”
“唉，亲爱的朋友；也许那时候；我们要分别狼纪时半个月，也许一个月吧。我相信你，你将像我一样到痛苦；可说到底，这是弥补这封匿名信的唯一办法。这也不是我丈夫收到的第一封，也是关于我的。唉，我曾经是怎样的一笑置之啊！”“我这行动的全部目的，在于让我丈夫知道匿名信来自于胡思乱想先生。我肯定是他写的，你离开这里之后；一定要住在绿叶成荫。我将让我丈夫也想去那儿住上半个月，向那些笨蛋表明丈夫和我的关系并未冷淡。你一到绿叶成荫，就和所有的族类结成友谊。甚至和各党各派。我知道所有那些狼太太们都巴不得和你结交。”
“别跟胡思乱想先生闹翻。也别割掉他的耳朵，像有一天你说的那样；相反，要尽量装着讨好他。主要是让绿叶成荫的族类知道，你将去胡思乱想先生家里教育孩子。”
“这是我丈夫绝对不能忍受的。即使他决心忍受了，那好吧；至少你住在绿叶成荫，我还可以见你几次。我的孩子们那样地爱你，会看你的。伟大的上天！我倒我更爱我的孩子们了，因为他们爱你。怎样的悔恨啊，这一切将如何结束。我扯远了反正你明白你该做什么，跟那些粗俗的族类温和些，礼貌些。别看不起他们，我跪着恳求你；他们将成为我们命运的遮盖。一刻也不要怀疑，我丈夫将按照公众舆论规定和他们同样的条件对待你。”
“要由你向我提供匿名信，你要有耐心。还要有一把剪刀，把你将看到的字从一本书上剪下来。然后用口胶把这此字贴在我寄给你的一张发蓝的纸上；纸是从胡思乱想先生那儿来的，等着防止有谁搜查你的房间；把你剪过的书烧掉。如果找不到现成的字，耐着性子一个个字母拼吧。为了减轻你的劳累，我把匿名信写得很短。唉，如果你像我担心的那样不再爱我了。你会觉得我的信多长啊！”

匿名信；狼主的老婆；
你的那些小伎俩均已被族类识破；但是，那些想制止它们的族类已被告之。出于我对你尚存的些许友谊，我要求你彻底摆脱那个小狼崽。你若聪明，这样做了。你的丈夫将相信他接到的通知骗了他。我们不然由他错下去。想想吧，我撑握着你的秘密；发抖吧，不幸的雌性啊！务必从现在开始在我的面前走正道。“你贴完信上的字，你认出了胡思乱想的口气吗，马上走出房子，我等着你。”
“我将到村里去，回来时神色慌乱。我将确实很慌乱，伟大的上天！我冒的是怎样的风险啊，而这一切是因为你认为猜到有一封匿名信。总之，我将愁眉苦脸地将一个不认识的狼崽，把这封信交给我的丈夫。你呢？你将带孩子们去林中的路上散步！吃饭的时候才回来。”
“你从悬崖上看见鸽楼。如果我们的事进行顺利，我就放一块白手帕；反之就什么也没有。”
“你的心，负心的狼崽，不会让你在出去散步之前找到办法对我说你爱我吗。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对一件事情可以肯定；在我们永远分离之后，我不会多活一天。啊！坏母亲，我刚刚写下的是对我毫无意义的三个字。亲爱的二世风流，我对它们没有感觉，此时此刻我想到的就是你，我写下它们是为了不让你谴责我。现在，我看见我正处入失去你的时刻，掩盖还有什么用呢？是的，让你觉得我的心是残忍的吧，然而不要让我在我崇拜的雄性面前说慌，我在生活中受的骗已经太多了。听着，如果你不再爱我了；我也饶恕你。我没有时间重读我的信。用生命去年换取我刚刚在你怀抱里度过的幸福时光。这在我眼里不算什么。你知道吗？它们要我付出的代价还要高多呢。”
二世风流快乐得像个孩子，他服从了她的指示，把那些词拼凑在一起，信都粘贴好了。不过，他用了狼纪时整整两个钟点。现在他已经走出了房间，那料，他碰巧碰上了他的学生和学生的母亲。“胶干了吗？”燃烧的奶球自然而勇敢地接过信，问着。其镇静程度令二世风流害怕。
“这就是那个被悔恨搞得疯疯癫癫的雌性狼吗？”他想，“她此刻有什么打算？”二世风流太值得骄傲了；他不屑于问她。然而或许，她从未像现在这样讨他喜欢。 “这件事搞得不好，”燃烧的奶球补充说，神情依旧那么冷静。“我就一无所有了，把这点积蓄埋藏在山上什么地方吧；说不定有朝一日这就是我唯一的指靠了。”她递给他一个红色山羊皮首饰合，里面装有金子和几颗钻石。“现在走吧，”她说；她亲了亲孩子们，最小的那个亲了两次。二世风流站着不动。她快步离开他；看也不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