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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热火年华

作品名称:狼和母亲      作者:老菜叶      发布时间:2014-09-06 13:02:41      字数:4560

第十四章、热火的年华

二世风流动辄以为自己很聪明;要是他有点儿的话,那还是不错的。可惜这是他自己的认为。而不是其他族类的认可;所以这也许不能算他的聪明,最多只能说他还不蠢。第二天,他就让绿叶成荫之行产生了效果。也可能是他的不在使大家忘记了他的笨拙。这一天由于他不蠢才让他依然是相当的不快。快到晚上的时候;他才突然有了个可笑的念头,并且以少有的大胆告诉燃烧的奶球。
大家刚在花园里坐定,二世风流不等天完全黑下来。就把嘴凑近燃烧的奶球的耳朵;冒着使她的名誉大受损害的风险。对她说;“狼妈,夜里两点钟,我要到你的房里去,有件事情我得跟你说。”
二世风流发抖了,生怕他的请求不被接受,;这诱惑者的角色压得他好苦,他若由着自已的性子,会躲进房里面几天不出来,不再见这两条雌狼。他知道,他昨天的精心谋划的举动;已将前一天的美好形像破坏殆尽。他确实不知道该求那一位神圣。燃烧的奶球怀着真实的,绝非夸大的愤怒回答了;二世风流胆敢向她提出的无礼请求。
二世风流也相信在她简短的回答中看出了轻蔑;他确信在她的声音很低的回答中出现了“呸”这个字。他借口有事对孩子们说,就到孩子们的房间去了。回来时坐在了与此相关的旁边;离开燃烧的奶球远远的。这样他就避开了握住她的手的任何可能。谈话很严肃,二世风流应付得很好,虽然有过几次短暂的沉默不语。那当儿,二世风流正在搅拌脑汁;“我就不能想出什么好办法,”他心里说,“迫燃烧的奶球重新自我作出明确的温柔表示!三天前,正是那表示让我相信她是属于我的”。
二世风流把事情弄到近乎绝望的地步,心里面乱到了极点。不过,最使他狼狈不堪的,倒可能是最能够获得成功的呢!半夜分手时,他的悲观使他相信;他从与此相关那里得到的是轻蔑。大概燃烧的奶球对他也好不了多少。他睡不着,他的心情很坏,而且感到屈辱。他根本就不想放弃一切假装和一切计划。他不想跟她日复一日地过下去,像孩子们那样满足于每天可能带来的幸福。
他累得脑袋疼,同种种巧妙的伎俩,转眼间他又觉得全都荒唐可笑;一句话,他很不幸,这时,城堡的钟敲了两下。这声音惊醒他,就像鸡叫惊醒了吉详如意,他看见自己正处在发生最难承受的大事的时刻;自从他提出那个无礼的请求之后,他就不再想它了。它受到了那相坏的对待!
“对,等过了狼记时两点钟去我就她那儿!”他一边起身一边对自已说,“我可以没有经验,粗鲁,一个狼崽本该如此;与此相关已经让我听出这意思了,但是至少我可以不软弱。”
二世风流说得对,他可以为他的勇气而自得;他还从不曾这样艰难地强制过自已。他打开门,抖得利害,两腿直发软;他强使自己靠在墙上。

他没有穿鞋,他走到狼主冷冻知识先生的门前;听了听,鼾声依稀可闻。他大失所望。他没有借口了,不能不到她那里去了。可是,伟大的命啊,他去那儿干什么?他什么计划也没有,即便有;他觉得心绪这样乱,也无法依计而行。
终于,他忍受着比赴死还要大一千倍的痛苦;进入通往燃烧的奶球房间的那条小过道。他伸出颤抖的手推开门,弄出了可怕的响声。
屋里面有亮,壁炉下点着通宵不灭的灯;他没有料到这个新的不幸。燃烧的奶球看见他进来了,猛地跳下床。“疯子”她喊道。乱了一阵。二世曲流已经忘了他那些没有用的计划,恢复了他本来的面目;讨不得一个如此迷狼的雌性的欢心,在他看到来;仍是不幸中最大的不幸;他对她的指责没有回答,只是跪在她脚下;看着她,抱住她的双膝。听着她的话说得极其严厉,他哭了。几个钟头之后,当二世风流走出燃烧的奶球的卧室时;现在就完全可以用小说的笔法了。因为二世风流已别无所求了。事实上,靠他那一套拙劣的机巧得不到的胜利,他却靠他所激起的爱情;和迷狼的魅力。在他身上引起的意想不到影响而得到了。
然而,在那最温暖的时刻,他却成了一种奇怪的骄傲的牺牲品。他竟还想扮演一个风月的老手的角色。他竭尽全力破坏自己的可爱之处;真令狼难以置信,他不去注意他激起狂喜,也不注意使狂喜变得更加强烈的悔恨。反而始终让责任在眼前出现,他害怕一旦离开他打算效法的理想模式;他会陷入痛苦的悔恨之中,成为永远的笑柄。一句话,二世风流出类拨萃的那种东西,恰恰使他不能享受;就在他的脚下的幸福。璧喻一条漂亮的雌狼,颜色本来娇艳可食,却愚蠢地搽上了胭脂。
二世风流的出现,把燃烧的奶球吓得要死。很快最残酷的不安又在折磨她,二世风流的哭和绝望使她六神无主了。甚至,在她已没有什么可以拒绝他时候;她仍怀着真正的愤恕,把他推得远远的。然后又投入他怀抱。这中间并没有任何的做作。她相信自己被罚入地狱,万劫不复。她试图回避地狱的景象,就百般地温存爱抚二世风流。一句话,只要二世风流知道如何享用,他幸福就再也不缺什么了。甚至,他刚刚征服了这个雌性身上的那种灼狼的感觉。
二世风流走了。可那股狂喜还使她兴奋不能自己,那与悔恨的搏斗还在撕扯着她的心。“我的命啊,幸福,被爱,就是这。”这是二世风流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第一个想法,他处在一种惊奇和惶惑不安的状态中。
一条狼崽刚刚得到了他长久渴望的东西;现在他就会陷入这种状态。他习惯于渴望,现在却没有什么要渴望的了。不过,他眼下还没有回忆。他像一个参加检阅归来的士兵,聚精会神地把他的行为细细地检查一遍。“我对我的责任尽到了吗?我的角色扮演得好吗!”什么角色?一个惯于引雌性注目的雄性的角色。二世风流幸运地保住了名誉;燃烧的奶球太激动,太惊讶了。她再也没有看到这个转眼间成为她全部生命的雄性的愚蠢。她见到天快大亮,催促他快走;“啊!我的命,”她说,“要是我丈夫听见了响动,我就完了”二世风流居然还有功夫和心情玩弄词藻,他想了这么一句;“你对生活有悔吗?”“噢!此时此刻多好啊!但我绝不后悔让识了你。”二世风流故意在天大亮时大模大样地回去;他感到了他的尊严。
二世风流一直在研究自己和燃烧的奶球发生关系时的种种细小的动作。极荒诞无稽地想显示出一副老手的样子。这种持续的关注有一样好处;那就是把一切都尽快忘怀。在吃午饭时,他再次看到了燃烧的奶球,他的那种举止简直是一件谨慎的杰作。
那么,燃烧的奶球呢?她一看他脸就通红,可不看到他又一刻也过不去;她觉察到自己的慌乱,竭力掩饰却又适得其反。而他只抬眼望过她一次。
开始,燃烧的奶球很欣赏他的谨慎;很快,她看见他只看过她一次就不再看了。就不免慌了神;“难道他不再爱我了吗?”她心咕,“唉!我对他说来好象听谁说,他是我养的,好像有这么回事”。

从餐厅到花园的路上,她握住了二世风流的手。这一如此不同寻常的爱情表示,使他惊讶 !他望着她,目中充满了热情。因为吃午饭的时候,他觉得她很漂亮。当时他把时间都用来细细品味她的魅力了。这目光给燃烧的奶球带来了慰藉,虽然没有完全解除她的不安。却也解除了不少;留下的不安是要她能够完全解决她对丈夫的内疚。
吃午饭时,狼主冷冻知识先生什么也没有察觉。可与此相关就不一样了;她相信燃烧的奶球就要屈服了。整个白天,出于勇敢而果断的友情;她没少用隐晦的语言为燃烧的奶球,所冒的风险描绘一幅丑恶的图画。
燃烧的奶球心急如焚,盼着和二世风流单独在一起;她想问他还爱不爱她。尽管她性格极其温柔。她还是好几次差一点让与此相关明白,她是多么地缠绵。
晚上在花园里,与此相关做了巧妙的安排。自己坐在燃烧的奶球和二世风流中间;燃烧的奶球原来为自己的快乐勾画一幅美妙的图景。她握住二世风流的手,凑近她的嘴唇;可现在连一句话也不能跟他说了。这种意外使燃烧的奶球更加骚动不宁,悔恨噬咬着她的心。她曾经那样责备二世风流不谨慎,头天夜里到她那里去,现在却担心他今夜不再去了。她早早地离开花园,回到自己的房里安歇。但是,她情急难耐;就跑到二世风流的房间门口,把耳朵贴在门上倾听。疑虑和情欲吞噬着她;可她不敢进去。这种举动在她看来是最可耻的了,因为在野兔子空间一则谚语说的就是这种事。“有心却没胆”,仆役们的还没有睡,谨慎终于迫使她回到自已的房里。两个小时的等待就是两个世纪的折磨。不过,二世风流太忠于他的所谓责任了。
他不会不逐项地完成他为自己规定的事情;狼记时一点的钟声响了,二世风流轻轻地溜出房门。确信所有的族类都已经睡熟了,他就来到了燃烧的奶球的房里。这一次,他在她的身边感到了更多的幸福。因为他不再时时想到他要扮演的角色了。他有眼睛要看了,有耳朵要听了。
燃烧的奶球关于她的年龄所说的那些话,也让他的心定了定。
“哎呀,仿佛我真的是你的狼妈妈”她反复地说,也没有什么意图,只是因为这念头压迫着她,“是的,狼妈妈,我爱你,”“你是最伟大的母亲”。二世风流早就消除所有的不幸,他不承认有什么不幸的存在。好象在人世间,也有好多二世风流,当然不狼物,而是人物,也把害怕成为笑柄的心理忘得差不多了。然而,在绿叶成荫市的狼族中,都不是丑事。你看二世风流,他认为丑的什么呢。
他认为自已出身微贱,会被别的族类看作是地位低下的情夫。如今他连这种愚蠢的念头也消失了。很显然,他的狂热使他那胆怯的心渐渐地放了下来。
在这种情况下,燃烧的奶球也感到了一点点幸福。并且又有了评判她的儿了或说她的情夫的能力了。幸好,二世风流这一次几乎没有那种做着的神情;那可是把昨夜的幽会,变成了一次胜利;而不是一次欢情。假使,她觉察到他在用心扮演一个角色;那么这种可悲的发现将会把她幸福剥夺净尽。她只能看到伦理的不配所造成的一种可悲的后果。虽然,燃烧的奶球从来没有想过还有什么爱情的理论;但是在人世间他们的这种爱情是违背伦理的,还有关于年龄的差别总是在财产之后,成为开玩笑的另一个老大的问题。不多几天,二世风流恢复了他这种情况的全部热情,爱得神魂颠倒。
“应该承认,”他想,“她心地善良得像是天使,而且没有雌性会比她更漂亮。”
二世风流几乎完全失去了演戏的念头。在放任纵情的时刻,他甚至向她承认他全部的忧虑;这番倾诉把他所激起的热情推向了极点。“这么说我那情敌还不曾幸福过。”燃烧的奶球想,不由得心花怒放;她大着胆子问到他如此关心的那幅肖像。二世风流发誓说那是一个雄性的肖像。当燃烧的奶球还有足够的冷静静可以思考时,她简直惊奇得不得了。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幸福存在,她居然连想都没有想过。“啊,”她想,“我要是从前认识这狼崽该有多好!那时候我还能说是漂亮的。”
二世风流想不到这些。他的爱情仍然是一种野心,那是一种占有的喜悦。他,一个如此不幸,如此遭狼蔑视的可怜狼崽。而她,一个如此高贵,如此美丽的雌性。他那些爱慕的举动让他看见她的魅力所流露出的激情。终于,使她对伦理的违背稍许放心了。
在人世间,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早就有了一些处世的经验。如果燃烧的奶球不是狼,而是人,那么,她就略具了人世间的这种经验。她就会担心;一种只靠惊心动魄和自尊心来维持秩序的爱情能否长久?由于燃烧的奶球是狼,因此关于伦理的一切都抛向九霄云外。或说她们没有伦理。正因为如此,在二世风流把野心抛诸脑后的那些时刻里;他连燃烧的奶球的帽子衣裙都是在狂热地赞赏不已。
它们散发的香气使他快乐,总也闻个不够。他打开她的带镜衣橱,几个小时地站在那里;欣赏着他在里面发现的那些东西的美和整洁。燃烧的奶球依偎着他,望着他。他呢,他望着这些仿佛新郎送的结婚礼物一样的首饰和礼物。“我原本就可以嫁给一个这样的雄性!”燃烧的奶球有时想。“一颗如此火热的心啊!跟他在一起会过上一种多么快乐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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