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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飞凤舞日月剑(二)

作品名称:龙飞凤舞日月剑      作者:江苏黄云峰      发布时间:2010-04-04 23:22:00      字数:6233

第二回

权奸施阴谋精忠遇害回春鞭莫及饮恨终天

却说于三泰一行进入“神秘谷”,刚行百余步,只见前面滚出一个肉球,拦住了去路,正在惊讶中,忽听丛林中又一声断喝:“呔!三泰老儿,我在此等你多日了!切吃我一刀。”话音未落,窜出十几条汉子,其中一人直夺于大人的性命。
这人正是高疤眼。
高疤眼上次刺杀未成,这次专门请来了神秘谷的三大魔王:大魔王铁面浮陀悟性,——那是一个六十来岁的胖大和尚,脸上有一个塌鼻子,两个深鼻孔,笑时狰狞可怕,两片薄嘴唇张开后,不但露出大门牙,还露出牙床肉。他手持月牙禅杖,出手凶残狠毒;二魔王瞽目活佛悟真,此人也是六十来岁,枯瘦如柴,一眼瞎一眼明,如同骷髅。他身披大红袈裟,手持七星剑,善飞钵伤人,会铁布衫,鹰爪功,喜吃活人胆,极为阴险;三魔王活阎王雷万春,五十来岁,大方脸,虬髯,一只疤眼,两个虎牙,声音洪亮如雷,厚嘴唇,大嘴,善使七只毒镖,心狠手辣。高疤眼是第四大魔王。六大金刚乃是:大金刚铁拐李杨八十,此人跛腿,脸死板消瘦,唇薄而尖,大额头,高颧骨,长脖子,手使铁拐,会算命诓人,玩眼镜蛇于铁拐中。二金刚勾魂鬼秦庆,下八眉,獐头鼠脑;上八须,尖嘴猴腮;骨碌碌两只贼眼,只冒阴光险意;瘦嶙嶙,一芥躯壳,包藏犬肺狼心。手使日月乾坤刀,三分像人,七分像鬼。三金刚催命判官李歪嘴,圆筒身材,肩歪斜,嘴歪长,手使状元笔。他的信念就是杀人,他说:“我一天不杀人,手就痒痒,心里难受。”四金刚托塔天王康力,此人身材高大,如同巨人,善点穴和鹰爪功,但头脑简单。他的信念是:“世上人人皆恶,须个个除之。”五金刚是矮脚虎穆天冠,就是拦路的大肉球,他自认是狗,而且是条恶狗,善使乾坤圈,小丑似的人物。六金刚是独霸天下的穆飞虎,此人貌美心毒,不笑不杀人,善使铁扇子。穆天冠和穆飞虎都是穆彰阿的儿子。
这四大魔王六大金刚一出场,于三泰的一行人,尽管武艺也不错,可哪是这十个人的对手。他们刚一交手,就被六大金刚打得死的死,伤得伤。四大魔王将于三泰团团围住,于三泰左冲右突,难以杀出重围,正在此时,于大人突然觉得肩膀一麻,眼冒金星,头旋如磨,一头栽倒在地。原来是中了高疤眼的毒镖。家将于强见状,急忙上前抢救。高疤眼哈哈大笑道:“三泰老儿,今日终未逃出我的手心。”说着举起柳叶单刀,欲夺于大人之命。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嗖”的一声,飞来一颗钢珠,当啷一声,击中高疤眼的钢刀。高疤眼顿觉虎口发麻,钢刀落地,心中吃惊不小。急扭头一看,原是一女子,细一瞧,顿时大惊失色。但见那女子:
花月仪容,蕙兰心性。颊衬桃花,酝酿就十分春色;眸凝秋水,妆点出百种风情。身材儿不高不矮,灵窍中百俐百伶。体如轻燕,声似娇莺。不亚赛出塞木兰,一杆寒枪关山外;正如那挂帅桂英,万支铁骑西番中。好一个巾帼女儿绿!
这浑身着绿的女子一出现,四大魔王六大金刚,想不到也胆颤心惊,魂飞魄散,谁也不敢应战,纷纷逃入神秘谷的洞穴中。绿衣女子亦不追赶,急上前察看于大人伤势。此时于大人双目紧闭,人事不知。那绿衣女子从身上掏出一粒红色药丸,塞进于大人口中,并告诉众人,此药只能保数日,速抬回家抢救。
于强上前谢道:“多谢女壮士的救命之恩,请留下尊姓大名,日后亦可图报。”
那绿衣女子莞尔一笑,并不搭话,飞身向北,不辞而别。其身轻如飞燕穿柳,倏忽而逝。众人正啧啧赞叹时,只见东面跑来一道士,满脸杀气。那道士看见于强等人问道:“请问诸位英雄,可见一女子从此经过?”
于强道:“刚才有一位女英雄路过此处,向北而去。”
道士道:“那女子可是全身披红?”
“非也,乃全身着绿,武艺十分了得,适才多亏她的搭救,我等正欲打听她的尊姓大名,宝舍何处,她却不告而别,想来这位道长熟悉,请你告知于我等,也好日后相报。”
道士道:“好汉有所不知,那女子并非巾帼英雄,乃江湖淫贼伍彩萍,人称勾魂夺命三箭姑,乃武林中败类,我正欲拿她。”说罢,便向北疾走,追赶绿衣女子去了。
于强见于三泰昏迷不醒,奄奄一息,顾不得细问绿衣女子之事,忙叫人掩埋好家将兵丁的尸体,又砍下树枝绑好担架,抬上于大人赶路。由于一路精心照料,于大人却也安然地到达保定。早有家人报进于府,大爷于鼎二爷于鼐和众家眷得讯慌忙迎出。
于氏夫人见丈夫昏迷不醒,面色苍白,不禁放声大哭。众人也掩面落泪。
于鼎道:“救人要紧,哭有何用!”遂命家人四处聘请名医。经过一番治疗,于大人渐渐苏醒,稍能进食,然伤口却一直流着黑血,且常常昏迷。一家人急得火烧火燎,团团打转,不知如何是好。
一日,忽有亲友相告,说离此百里之地有一章村,村中有一个名医,姓章名久成,专治疑难病症。此人性情古怪,不攀豪门,看病也从不出门。凡病一帖治愈,并若不愈,不给他方,故人称“章一帖”。于鼎听说章久成有回春之术,当然高兴,只是章老先生性情怪癖,很是犯难。倘若把人抬去章村,这一路颠簸,如何受得折磨。若不送去,伤势日趋严重,久治不愈,弟媳妇又日夜啼哭,煞是伤心。万般无奈,便决定舍着老脸,亲临章村试试。于是吩咐于镇邦备马,抬轿,带着干儿武豹和家丁出府,急奔章村。
章村山明水秀,绿树红枫,炊烟袅袅,鸟语花馥。于鼎令家人将轿子停在村外,马系村头,带着重礼,径寻章府。
章府门前,长流绿水;一座小桥,水上悬浮;青瓦白墙,背倚翠山;竹篱庭院,脚绕兰西,甚是幽静。
门口坐一少年,年方弱冠,浓眉大眼,清秀英姿,料是章府中之人。于鼎遂躬身施礼道:“这一小相公,请问章老先生可在府中?”
少年看来者虽彬彬有礼,然衣着堂皇富丽,量是豪富人家,不屑一顾道:“你有何事?”
“我有一份请帖,烦你转给章老先生。”于鼎伸着双手将请帖递了过去。
那少年并不接帖,微微冷笑道:“你是请我家老爷看病的吧?他老人家的脾气,你恐不知,实话跟你说,他从不外出看病,除非那些国之栋梁、江湖侠士,否则,你就别想请他。”
“我乃于鼎,替胞弟于三泰请医,烦小相公务必禀报一声。”
少年道:“于三泰是干什么的?”
“他原是当朝钦差大臣——”
“钦差大臣,哼哼,你们就知道抱着皇帝老儿的大腿升官发财,那管百姓死活?洋鬼子都打到门上了,你们怎么不去打?呸!你们这些当官的都是孬熊!生病是好事,活着是罪过,死了是穷人的福气。早死早好,多死几个更好,快走吧,我们家老爷是不给你们这些人看病的!”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武豹和众家丁看老爷如此受辱,早就气得浑身乱抖,恨不得一拳将章家大门打碎。于鼎喝退了摩拳擦掌的众人,又亲自上前轻轻敲门。敲了好一会儿,大门突然闪开一条缝,少年从门缝里伸出头来怒道:“老爷不去,你们还想强迫不成!”
于鼎还要求情,武豹早一拳砸向少年。少年头一缩,猛地拉开大门,骂道:“狗娘养的,想打架?你家小爷手正痒呢!”
于鼎想喝住武豹已经迟了。只见武豹三拳两脚,便被少年一脚踢出丈余开外,若不是众人接住,武豹定会成了柿饼。众家丁见武豹挨打,纷纷围上。少年并不惊慌,冷笑道:“都来吧,我倒要看看你们这些蚂蚁够不够我一泡尿冲得!”
正吵闹间,只听一声断喝:“小子休得无理!”
于鼎闻声举目一望,只见一位老者,皓髯银须,七十开外,气宇轩昂,健步走了过来。那少年一见老人,忙道:“爹爹,他们想来欺负我。”
于鼎忙上前躬身说道:“老先生,误会了。”
章老先生问道:“你是何人?来此何事?”
于鼎道:“我乃于鼎,河北保定人士,只因弟弟于三泰虎门抗英遭谪,回家途中又遇暗算,身中毒镖,现躺在家中,命在旦夕,久闻老先生大名,特来相请,不想家丁失礼,得罪了少东家,万望海涵。”
章久成笑道:“原来是于大老爷光临蓬舍,幸会幸会,吾儿,此乃当朝忠良于三泰之兄,还不快来拜见!”
少年闻听,甚是内疚,暗恨自己鲁莽无礼,腼腆着上千对于鼎深施一躬。章老先生将于鼎迎至上房,落座献茶。于鼎救弟心切,顾不得许多礼节,上前施礼道:“久闻章老医术高明,妙手回春,今舍弟命在旦夕,故冒昧造府,惟望念在桑梓之情,奉恳可否拔冗,劳驾一次,以救燃眉之急,则阖家不胜感激之至。”
章久成笑道:“于老爷何出此言,老夫曾欠过令弟的一次恩情,正愁无以为报,更何况令弟乃奸臣所谗,贼徒所害,亦当效力。今幸贵驾光临,莫说此等区区小事,纵然是万苦千辛,也在所不辞。如今于大人病情火急,老朽也不款留,我等就此前往。”
章老先生言词豪爽,把个于大爷感动得不知说啥才好,连连打拱称谢。章久成吩咐儿子备好药物器材,换了衣服,便同于鼎匆匆出门。
于鼎早令人将轿子抬至章府门口,亲自抚章老上轿,然后跨马相随,直奔于府。章老出诊,众人皆喜,惟武豹心中悻悻,他暗自骂道:“老不死的,好大的架子,非让你武大爷挨几拳你才出来,倘若能治好四爷的病,便罢;若治不好的话,哼哼,看你武大爷不加倍送你二十拳才怪呢!”
不说武豹一路嘀咕,单表章老先生进了于府,入了内室,见于三泰昏沉沉仰卧在床上,憔悴万般,很是辛酸,顾不得多言,忙伸三指轻按在于三泰的脉络上,然后细心地审其三部九侯,在浮、中、沉之间以窥脏腑精气之强弱,疾病之深浅,接着又望色、闻声、问病,判别阴阳虚实,最后才退至上房,挥毫开方。章老先生道:“于大人中的乃是毒药镖,此种毒药非一般刺客所制,配药繁杂奥妙,若非于大人身体康健,又吃了点神药,早已不幸。然时辰已误,不然,老朽这一帖药服下,量也无甚惊险。今观创口化脓,毒已归气,若想治愈,除非外敷八宝解毒散,内服起死回生丸,方可安然无恙。可惜,此药难觅,只有神秘谷的全福洞里有,想到那要药,那比登天还难,于大人病情危急,恐已不及。如今我这帖药可保数日,于老爷宜早备后事为妥。”言毕玄起告辞。于大爷再三挽留,章久成执意不肯。于鼎无奈,只得派武豹跟轿送章老先生回府。
时值中秋,月朗星稀,秋虫啾鸣,丹枫艳丽。武豹将章老先生送至荒郊野外,遂对轿夫嘀咕几声,只见轿夫相互挤眼弄鼻,猛将轿子落地,武豹道:“章老先生,贵府到了,请你下轿吧。”
章久成被猛地一摔,心中便已明白,再伸头一看,此处荒坟野冢,鬼火荧荧,心中更是清楚。他暗中冷笑笑,不动声色地在轿中说:“既然到家,尔等就回去吧。”
武豹道:“你不下轿,我等如何将轿子带回?”
“对你家老爷说,轿子老朽留用了。”
武豹怒道:“章老头,你太财迷心窍了,病没治,还想霸占轿子?你真是旗杆插鸡毛好大的胆子!实话跟你说,我早就看出你是个江湖骗子,故意摆弄臭架子糊弄我家老爷,实际上你算什么鸡巴郎中,依俺看,你医死足足有余,医活白日做梦。人家送你章一帖,俺如今送你章一跌,滚下去吧!”
武豹说完,一掀轿子,想抛出章久成。岂知章久成从轿里一伸手,即掐住了武豹的手臂,武豹顿觉骨软气虚,瘫了下去。章久成走出轿门,望着武豹冷笑说:“老夫若不看你家主人情面,定要尔的狗命!”
众随从连忙下跪求饶道:“武豹小爷确是好人,因救老爷心切,才无礼得罪先生,万望老先生高抬贵手,饶他这一遭吧。”
章久成来至武豹跟前,在回气穴上拍了两下,武豹方才如梦初醒。章久成问:“老夫是章一帖,还是章一跌?”
武豹忿忿不语,众轿夫忙道:“章老先生,您老人家是章一帖,不是章一跌。不不,是章老爹。”
章久成道:“小子今后不可无礼,免得坏了于家名声。”
武豹嘟囔不已,众轿夫忙打圆场,仍要用轿子送章久成。章久成爽朗一笑道:“不难为诸位了,说实话,坐尔等之轿,我嫌慢得很,闷得慌,不如老夫自己行走来得爽快,尔等回府照料于大人吧。”说罢即甩袖疾行如飞而去,众人赞叹一番,遂打轿回府。
却说于氏夫人见家人抓药而回,急忙煨好汤药,亲自给于三泰服下,又外敷了伤药,不到根香之时,四爷于三泰渐渐苏醒,精神渐佳。三天之后,伤口黑血也止住了,大家都很高兴。殊不知,那时回光返照。
这一日,于大人醒来后,看儿子海龙和女儿秀兰、侄儿天龙、江龙侍立身旁,便问:“大爷和二爷呢?”
江龙道:“大爷和父亲操劳多日,现在书房歇息,四爷有事,只管吩咐侄儿。”于三泰长叹一声道:“孩子,大清多灾多难,百姓如鼎鱼幕燕,尔等当竭力习文练武,忠心报国,且莫饱食终日,无所事事,我今无望再起,这家仇国恨,尔等应记挂在心。”
海龙道:“不知爹爹这一镖受何人所害?”
三泰道:“身上这一镖虽则贼徒所打,这不过是皮肉之痛,而心中之镖乃奸贼所致——”说到此时,三泰气喘不止,海龙忙问:“那奸贼是谁?”三泰干张嘴说不出话来,众人大惊,忙去叫于鼎、于鼐。
此时,于鼎正在书房同二弟于鼐商谈四弟三泰之事。就听于鼎说道:“章老先生说的八宝解毒散,我倒想起一个人。那一年,云游四海行至甘陕境内,遇到两户相斗,一户叫雷万春,神秘谷的活阎王,一户是秦岭英雄齐思渊。齐思渊独身一人,雷万春师徒数十。齐思渊被围在核心,并不含糊,打伤了雷万春的几个徒弟,雷万春欲用‘吞云吐雾’功伤害齐思渊,适逢我路过此山,拔刀相助,拆了雷万春的招,雷万春自量不是我俩对手,便带着徒儿逃走。齐思渊走上前来正要向我道谢,不料雷万春从背后甩来一只毒镖,打中齐思渊的后背。我欲追赶雷万春,看齐思渊一跤跌下,急忙扶他。齐思渊道:‘恩公,快替我拔下镖来,只是毒药镖,拔晚了不行,我这里有药。’说着从腰里掏出两个小瓶子,从一个瓶子里倒出一点粉红色的药粉,放在我的手心里,让我替他敷在伤口上,又从另一个瓶子里倒出几粒药丸吞服。不一会儿,他竟能挺身立起,犹似未伤之人。我甚惊奇,他向我施礼拜谢,遂各报名姓。他非要我到他府上一叙,因无事闲游,也就随他去了。我问他所用之药,方知是齐家祖传秘方。红粉即八宝解毒散,药丸就是起死回生丹。他这药若是能得到,四弟定然有救。”
于鼐道:“秦岭离此千里迢迢,即便取回宝药,恐怕也来不及了,还是另想别法为妙。”
于鼎道:“即便来不及,也应派人去取,说不定上天保佑,四弟能够等到呢。”
于鼐道:“那就速派快马去寻。”
两人争商议之间,忽听后院哭声连天,又见天龙、江龙来请,知道事情不妙,慌忙来到后院,建三泰面色由白渐泛红晕,神志又似清醒,心儿略微放下。
三泰见大哥四哥来临,便想坐起,海龙连忙把父亲扶坐好,后面用被围靠。
三泰吃力地说道:“二位兄长,悔当初我不听你们的肺腑之言,贪名与虎狼为伍,致招今日之祸,后悔不及。如今,海龙虽然一十六岁,尚未功成名就,还往二位兄长,看在手足之分上,严加管教,倘若他们母子三人能够安身,我死在九泉之下亦是心安。”说到此时,泣涕哽咽。
二位老爷又安慰了一番。三泰喘息了一会儿又说道:“二位兄长,依小弟之见,天龙务须习武,后可叫他去虎门与关家联姻。我们于家当年和天培兄有约在先,万不可毁之。关兄为国捐躯,撇下孤儿寡母,很是悲惨,今后让天龙留在关家,一来继承关兄的遗志,二来可以照顾关家母女。至于海龙,一定要他继续习武,秦岭一事——”三泰还想说什么,只觉得伤痛难忍,不得不躺下。
大爷二爷道:“四弟安心养病,后来之事,均照所嘱去做,如今切不可悲伤,俟在设法寻医取药,总能治愈四弟之病。”
三泰道:“兄长不必烦神,吾毒如心肺,无可救药,此乃天意,人力焉能挽回?我先走了……”说完,脸上红晕渐退,双目一闭,命归黄泉。
众人一起放声大哭起来。于鼎赶紧让武豹去购买棺材,以便料理后事。过不多时,只见于福慌慌忙忙跑来,对于鼎说道:“大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这真是:神医一帖知生死,无策回春空叹息。
生死原非天意定,含冤饮恨有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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