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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挑战顶峰——出书“清华”、“红旗”

作品名称:三湘奇才张月明      作者:刘浪流浪      发布时间:2014-06-28 18:29:21      字数:8475

  一
  
  清华大学出版社与红旗出版社,这两家出版社在全国的影响是众人皆知的,那可是多少著作者梦寐以求又望而却步的地方。谁要想在这里出版著述,首先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否则,那就有点不知轻重了。
  然而,张月明却有点“胆大包天”,他不仅能斗胆挑战“清华”“红旗”,还真的在那里“玩”出了赫然印着“张月明著”的书来。这不能不说是张月明写作生涯中的一个顶峰。
  这里还有个小故事。
  1988年,张月明的《基本建设管理和建筑工程预结算名词解释》一书,在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了。这本书,烫塑封面,设计高雅大方。在那时,这样的书摆在新华书店的书架上,是很突出现眼的,让人看了肃然起敬。
  有一次,张月明去新华书店买书,遇到一位半生不熟、不很了解他“底细”的干部,他指着书架上的书问张月明:“老张,听说你写了不少书。那本书是不是你写的?”
  “哪本?”
  “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的那本。”
  “上面写的谁的名字?”张月明心里已经有了底,但为慎重起见,还是问了一句。
  “张月明。”
  “那就是吧!”张月明笑了笑,说。
  那人惊讶得张大了嘴,好半天没有合拢。
  这时,又有几个熟人围了过来。一听说书上的“张月明”就是眼前这位张月明时,都大眼瞪小眼地望着他,惊诧地问:
  “难道你是清华大学毕业的?”
  “你怎么敢在清华大学出书?”
  “你在那里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都不是!”张月明还是挂着一脸的笑,解释说,“我只有小学文化,我是‘家庭大学’毕业的。这一点,你们可能早就听说过。”
  “哦!”直到这时,大家似乎才醒悟过来,又似乎觉得张月明在和大家开玩笑。中国这么大,难道就只他一个“张月明”?
  人们的惊讶和怀疑不是没有道理的。
  
  二
  
  实在说,张月明能在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基本建设管理和建筑工程预结算名词解释》一书,完全要感谢该社一编室的郭学书等老师们。
  在出书之前,张月明并不认识清华大学的任何人,甚至不知道清华大学在北京的哪一方,他连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能有一天会走进清华大学校园,在那里出书。
  那是1985年,张月明经勤奋耕耘,终于完成了《基本建设管理和建筑工程预结算名词解释》一部书稿的撰写过程。可以说,这部书稿是他在工程公司、建设银行从事近30年基本建设、工程预结算的全部心血的结晶。
  70年代初,张月明在建设银行拨款科和建筑经济科工作时,由于工作的关系和打算写作的需要,他就很注意搜集和积累一些有关基本建设、建筑工程预结算方面的名词解释。后来,他又有目的地搜集了这方面的文件、资料、工程预算定额等等。前后共搜集到了近3000个词条。为了对每个词条都有恰如其分的解释,张月明翻遍了所有能弄到手的文件和图书资料。还有相当部分词条,是他根据若干文件,综合、概括,删繁就简,抽取精华,精心编写而成的。
  这部书,初稿写了50多万字。通过审核、淘汰、精益求精的挑选,最后定稿的词条不到原来的二分之一,仅留下1196条。脱稿时,全书不到30万字。
  书稿完成后,张月明分别向清华大学出版社、上海科技出版社、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和上海交通大学出版社写了请求出书的信函,并寄去了内容简介和要目。张月明这样做的目的,并不是想“一女嫁多夫”,而是想让自己的书稿能尽快找到一个理想的“婆家”。
  当然,张月明首选的还是清华大学出版社。
  果然,“一矢中的”。1985年末,张月明将信寄去不到半个月,也就是12月23日,他就收到了清华大学出版社编辑部的回信。信中说:
  ……关于您所编写的《基本建设管理和建筑工程预结算名词解释》一书,我们希望寄一份详细目录和一两章(部分)书稿(内容由您酌定,请用挂号信寄)来。然后,我们将根据寄来的材料进行研究,列选与否当早日告您……
  虽然信中没有就正式出版事宜最后定夺,但是张月明却看到了很大的希望。他很快按要求寄去了详细目录和部分书稿。
  
  三
  
  1986年元月27日,张月明收到了清华大学出版社编辑部一位署名“郭学书”的来信。信中有如下一段话:
  ……我愉快地告诉您,经研究,《基本建设管理和建筑工程预结算名词解释》一书,已被我社列选。
  现寄来“列选通知单”,它代替您所说的“合同”——制约双方,即您的稿子,我们保证出书,无特殊原因不会改变,您呢也不能将稿再投寄给别处等等(因出书合同目前我们还未实行,一律以通知为准)……
  这封信,无疑给张月明带来了空前的兴奋与喜悦。能够在全国最高学府、最权威的出版社出一本书,对于写书的人来说,肯定是一生的荣耀了。他能不兴奋吗?
  其实,权威出版社真的是与众不同,它的各种严格的要求,一丝一毫都让人感到佩服。这是张月明看过郭学书同志随信寄来的《著译者须知》后所感受到的。《著译者须知》对文字、标点符号、名词术语、人名、地名、计量单位、数码、公式、图稿、照片、表格、注释、参考文献、标题、格式、校对符号,等等,都提出了严格的规范和要求。就凭这一点,也足见人家出版社的大家气派。
  张月明是不会有所畏惧的。在写作的过程中,他一向都是用一个“严”字来要求自己的。他说,没有严,他就不可能有那么多受读者欢迎的著作面世。
  张月明按要求认真填写了选题单。在“本书的学术价值及作用”一栏中,他这样写道:
  到目前为止,各地已经出版的基本建设和概预算编制方面的著作不少,有的也对某些名词作过简述。
  但都不够简明通俗,单独的名词解释专著则尚未见过。我编写的这本名词解释,较全面、系统地对基本建设管理和概预算方面的一般名词,作了简明易懂的阐述。它不仅适合于一般工作人员参考,也适合于领导同志熟悉业务的需要。特别是对于农村基建队和新参加工作的同志,对文化水平高而业务不熟的同志,或文化水平较低的同志,都能看懂和理解。目前,基本建设规模迅速扩大,管理人员缺乏,不少人业务基础知识水平不高,很难适应工作的需要。普及这方面的知识,是现代化建设发展的必然要求,也是一项迫切的任务……
  这段话,正是对张月明为什么要煞费苦心撰写这本书的动机的最好说明。
  这部书稿,从寄给出版社到出版,竟是出乎意料的顺利。这其间,郭学书老师(张月明如是称)来过几封信,其内容摘录如下:
  “来信及《基本建设管理和建筑工程预结算名词解释》书稿(包括调整后的目录及选题单等)已全部收到。”
  这是1986年3月3日写的。
  “关于您的稿子,看得出都是经您再三推敲了的,加上您丰富的实践经验,我们很放心,故改动甚少。请放心。个别目录与文稿不一致的地方,我一律以文稿顺序来定目录;其他问题如序言的个别词句,如‘法定计量单位’一节的写法,个别文字与标点等,如您所说,我就酌情处理了。当然,如发现疑难,会及时请教您的。”
  这是稿子寄出后两个月零几天写的。
  “如果您没有意见,‘封面设计’我们也自己搞了。”
  这是后来的又一封信中写的。
  从这些信的内容便得知,张月明的书稿在审查过程中,郭学书老师是充分肯定的。出版已成定局。用张月明的话说,是“秤砣落地”。
  此后,张月明便与郭学书老师经常书信往来不断。
  按清华大学出版社审稿的规矩,像这样的书稿,至少要经过一审、二审、终审,再印刷出版,前前后后至少要经历一年多的时间。张月明的书稿尽管质量很高,但这样既定的程序,是不能走捷径的。他只好耐心地等待。
  
  四
  
  等待的心情很折磨人。这是一般人都能体会得到的。而张月明的等待,尤其伴着难以言表的焦灼与企盼。
  记得有一次,张月明因公出差北京,办完事,他看离返程的火车出发还有一上午的时间,就呆不住了,干脆按郭学书老师告知的地址,跑到清华大学出版社办公楼去找郭学书老师。
  他一是想拜望一下一直书信往来却从未谋面的“郭老师”,再就是打探一下出书事宜。
  这一去,让张月明在心灵深处百感交集,心潮起伏。在他后来的文章中,张月明对自己当时的心境有过这样一段描述:
  ……我搭车找到了中关村的清华大学。走到校门口,我久久驻足,思绪万千……仿佛是第一次走到故宫门口,面对的是比故宫更令人“高山仰止”、不敢正视的神圣学术殿堂……看到那些令人钦慕的“清华学子”从校门口进进出出,我突然惊醒过来:我这个“小学生”就要走进一所高不可攀的人间“天堂”了。当然,我不是以学生的身份——50多年的岁月风尘已悄悄将我的两鬓染上了初霜——我是个名副其实的“泥腿杆子”出身的工农干部,是在党的教育培养下,在革命这所大学里锻炼成长起来的——我是来这里出书的。我真怀疑自己是否够这个“格”……
  喜耶?忧耶?乐耶?悲耶?
  张月明说,他当时确实弄不清自己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
  找到清华大学出版社办公楼,稍一打听,张月明就找到了一间编辑办公室。迎接他的是一位年逾半百、学者模样的人。张月明一边打量着对方,一边迟迟疑疑地说:
  “我找郭学书老师……”
  对方看了张月明几眼,自我介绍说:“我就是郭学书。”
  张月明一听,喜出望外,赶紧迎上去。
  “郭老师——”
  郭学书愣了愣:“您是?”
  “我是湖南来的……”
  “啊,您一定是张月明了!”郭学书老师十分肯定地说。
  张月明微笑着,连连点头。“是,是!”
  张月明一边回答着,一边仍出神地打量着这位高等学府的老编辑。果然人如其文呀!
  张月明说,他以前读过郭学书老师的那些来信,心里早揣摩出郭学书老师的大致模样——一位颇具学者风度的长者!
  “噢,还站着干什么?月明,快到我家里去吧。我们好好地聊聊!”
  郭学书老师热情地发出了邀请。
  张月明说,他这一生遇到的好人很多。特别是像郭学书老师,程曾泽教授这样的权威人士,都待他像亲人般和蔼可亲。这是他人生中最大的幸事!
  张月明跟随着郭学书老师,穿过清华园的小半个院区,大约走了一华里路,便来到了郭学书老师的家里。
  书香人家的客厅里,果然充满着浓郁的书香之气,而且还有很多全国各地寄来的鼓鼓囊囊的大信封——也许都是正待处理的书稿吧。张月明看得眼花缭乱,心里肃然起敬。
  “月明,你那部书稿写得不错,的确不错!”张月明刚坐定,郭学书老师便说开了。“我仅仅帮你调动了一两条词条的位置,基本没动什么。二审、终审都非常满意。月明呀,我们出版社原则上只出版本校教授、老师们的学术著作,基本上不出版校外作者的书。加之,你不是清华毕业的学生,要在这里出书,难度更大。你这本书是一个例外。因为我们看了书稿,觉得选题、质量都很不错。社领导经过多次研究,才决定破例出你的这本书。你虽然只读过小学,文化水平不高,但你肯定是位勤学习、肯钻研,又吃得苦的人。不然,你是写不出这样有份量的书稿来的。今后,希望你还多写些你所熟悉的专业方面的书。我愿意再次与你合作……”
  张月明只是恭谦地点头,什么话也没说。在这样的大学里,在这样的编辑老师面前,张月明能说什么呢?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张月明此时此刻的心情。
  张月明的《基本建设管理和建筑工程预结算名词解释》一书,在清华大学出版社出版,第一次印刷就是3万册。
  这个愿望,张月明实现得非常顺利。
  
  五
  
  1990年初,张月明又萌发了编写另一本关于纪检工作的工具书——《纪检工作知识》的念头,并且还想在北京找一家比较权威的出版社出版。这无疑又是他的一次“胆大妄为”。
  俗话说,只有敢想,才能敢干。张月明是个既敢想、又敢干的人。他不仅与人合作,真的编写出了这样的工具书,而且还将眼睛瞄准了红旗出版社。
  “红旗出版社”是我国最权威的政治理论刊物《求是》杂志的附属出版社。它和清华大学出版社一样,后者是我国最权威的自然科学书籍出版社,前者则是最权威的社会科学书籍出版社。堪称当代中国出版界两个并驾齐驱的“大轮子”。多少人面对着它们只能望尘莫及。而张月明是个“敢”字当头的人,攀上了“清华”,又想登上“红旗”。
  张月明在红旗出版社出书的具体经过是这样的:
  1990年11月,那是《纪检工作知识》书稿基本就绪以后,张月明又一次出差北京,边办事,边琢磨着联系出版的事。因为这类书在“清华”不好出,只能另想门路。他的眼睛已经盯住了“红旗出版社”。不过,要打入“红旗”绝非易事。张月明想,必须找个熟人,先“打进去”再说。想去想来,他终于想到了一个人——在《求是》杂志政治理论部工作的老徐。
  
  六
  
  张月明之所以与徐同志熟,纯属一种巧合。
  徐是衡阳人,在外地工作,跟张月明也算是湖南老乡。张月明认识他,是先从认识他的妹妹徐湘红开始的。
  1990年春节前,湖南的液化汽供应十分紧张。徐湘红在衡阳开了一家液化汽站,春节前跑到岳阳来搞液化汽。在岳阳区域内的中央所属企业——长岭炼油厂,是湖南的一个重点供汽站。衡阳当时的液化汽,也主要来自这里。
  那天,恰逢另一位在北京工作的熟人老刘也来到了岳阳。因为是老朋友,张月明私人掏钱在市委招待所宴请刘同志。
  刘同志来时,带来了一位女同志。他介绍说:“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如今又是同事的徐xx同志的妹妹徐湘红。衡阳人。”
  张月明那时已知老刘调到《求是》杂志社去了。对方这样一介绍,他自然不敢怠慢,热情邀请徐湘红同志一并入席。
  大家边喝酒边闲聊,老刘突然问张月明:“老张,你在长炼有熟人没有?”
  “有什么事吗?”
  “还不是为了搞液化汽!”
  “你家里要液化汽?”张月明问。
  “不,我家里还烧柴呢!你不是不知道临湘的横铺是个贫困乡?”老刘喝得有了微微醉意,突然把嘴上的话题丢开了,牛头不对马嘴地扯得很远,非常动情地说:“我还得代表家乡的孩子们感谢你。原来我只是随便说说,说横铺中学很困难。当时说过也就忘了,没想到你老张还把它放到了心上,到市财政局说了话,为学校拨了几万元改造危房和修教学楼。你说我该不该代表孩子们感谢你……”
  “老刘,那事就别再提了。”张月明一边陪着喝,一边解释说,“我只是以人大代表的身份去作了些调查,向市政府提了建议。横铺中学校舍确实需要修缮。我是冬天去的,那时学校墙体开了坼,很多门窗玻璃破损了,寒风直往屋里灌,看了真叫人心痛。目前,横铺中学办学条件得到了改善,如果要感谢的话,就感谢市政府,感谢财政局吧!是他们为孩子们做了一件好事……”
  老刘和张月明讲的是一件过去了的事。
  那一次,老刘回到老家——临湘市横铺乡时,目睹了该乡中学校舍破烂不堪的状况,因此,他就向张月明反映了这一情况。张月明没有怠慢,当即以一个人大代表的身份去该乡进行了调查,向市政府提出了拨款修缮危房的建议,引起了市政府的重视。这本来是一个人大代表应尽的职责,只要办好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这时,张月明又将话题转到了液化汽上。
  “你究竟为谁搞液化汽?”
  “给她!”老刘指了指徐湘红。
  小徐也伶牙俐齿地说开了:“是这样的。我在衡阳开了家液化汽站,这次是专程来岳阳搞液化汽的。没想到,春节前液化汽供应这么紧张。我哥的朋友——他刚好到了岳阳,帮我找到了他的同学。液化汽指标倒是批到了,可是去长炼却提不到货。春节就要到了,液化汽拖不回去,衡阳的那些客户非要吃了我不可的。真是急死人……”
  张月明问老刘:“你找谁帮忙批的?为什么提不到?”
  “我的同学,在市政府办公室当秘书。可是人家根本不买账,要我们排队等……”
  小徐插话道:“不知要等到哪个猴年马月?再等,我们站里就脱不了皮呢!”
  “你有没有办法?”老刘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张月明。
  “我试试吧!”张月明回答说。因为张月明当时心里确实没有底,所以,只能答应“试试”。
  “啊,老张说试试——”谁知,老刘却一板子拍到了张月明的身上。他转身对徐湘红说,“老张是个说一不二的人,‘试试’就肯定有希望。你就放心好了!”
  面对那种场合,张月明就没有了退路,只好答应下来。好的是长岭炼油厂他还有些熟人。过了几天,张月明去了长岭炼油厂一趟,找到了他在建设银行工作时经常打交道的老朋友——某某处的一位处长。这位处长见张月明来找他,再加上老张从未找过他帮忙搞液化汽,便满口答应了,当即找到厂长,批了5吨液化汽;还同液化汽站负责人打了招呼,说交了款就可以提货。
  问题很顺利地解决了。徐湘红高兴得跳了起来。
  后来,徐湘红和她丈夫一同专程来岳阳,用一个信封装了一笔钱塞给张月明,还口口声声感谢老张为他们救了急,帮了大忙。张月明当场将信封原封不动地退给了他们。
  这件事,张月明万万没料到,在后来的日子里,还为自己在红旗出版社出书起到了桥梁作用。
  
  七
  
  张月明决定去找《求是》杂志社的熟人老徐帮帮忙。
  他找到沙滩北街二号《求是》杂志社,来到了老徐的办公室。张月明刚通报完自己的姓名,一个中等身材、皮肤白哲的男子便迎了上来,与张月明紧紧握手,热情得简直就像久别重逢的老朋友。
  他就是张月明要找的熟人老徐。
  “快快请坐……喝茶。哎,老张,哪天到的北京怎么也不事先打个招呼呀!”
  一阵寒暄之后,张月明就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老刘大概也跟你讲过,我业余编写出版过几本不像样的书,仅纪检监察方面就有几本。最近,我想根据新的形势和一些新的文件精神,在原有几本书的基础上删改、增补,弄出一本比较完整、准确的《纪检工作知识》,计划30万字。想请你帮助,能不能联系在你们红旗出版社出版?”
  “书名是什么?《纪检工作知识》?”老徐没听得很清楚,忙问。
  张月明点了点头说:“是的。”
  老徐似乎没多加思索,颇有把握地说:“联系没问题。这方面的书,‘红旗’可以出。你先喝茶,休息休息。等一下,我就领你去找雷声宏社长。”
  到了雷社长办公室,老徐把张月明及其出书的事,简单地向雷社长作了介绍。
  雷社长是位很随和的人,没有一点官架子,张月明很快就有了一种亲近感。
  张月明将《纪检工作知识》书稿的主旨、内容和拟订的目录,向雷社长作了比较详细的汇报。
  雷社长听完后,沉思了一会儿,爽快地说:“行吧!我把李凡同志找来,你再跟她具体谈一谈。”
  李凡同志当时是红旗出版社经济编辑室的主任,正处级(现任该社副社长),是一位很漂亮的女同志。
  一会儿,李凡同志来到了雷社长办公室。经雷社长介绍后,张月明就和李凡同志一起商谈编写和出版的一些具体事宜。结果,张月明与红旗出版社经济编辑室很快签订了一份编写、出版《纪检工作知识》一书的协议书。
  为了将这本《纪检工作知识》编写成高质量的纪检工具书,张月明一回到岳阳,就紧锣密鼓地投人了战斗。他邀请了原来在市纪委工作的陈国荣同志、省纪委的朋友阳茂南和石家庄炮兵军事学院的李长青等同志一道编写。他将少部分章节任务分给他们,由他们写出草稿。然后,由张月明统稿。
  就这样,大家很快完成了任务,张月明统稿的进度也大大加快。1991年春节前夕,包括该书的《序言》也全部完成了。于是,张月明赶在春节之前,将书稿寄给了红旗出版社。同时,还给雷社长和李凡同志分别写信汇报书稿的编写情况。
  又是一个辛苦而忙碌的春节。
  张月明回忆说:每当这个时候,他总是有那么一种不无遗憾的低调情绪,回想年年春节前后,人家喜气洋洋地过春节,而自己却在为编书写稿忙得上窜下跳,就不免会发出一番“人生有得必有失”的感慨来。
  
  八
  
  好的是中央和地方各级领导、同志们,对张月明的书稿都高看一筹,给予了充分肯定。这是他感到无比欣慰的。
  《纪检工作知识》由时任中共中央纪律检查委员会委员、中共湖南省委常委、省纪委书记杨敏之同志作《序》。
  在《序》中,杨敏之同志对张月明的书稿和他本人均给予了充分的肯定:
  ……张月明等同志编著的这本《纪检工作知识》正是对纪检工作各方面,从理论上进行了初步的探索和尝试,它为纪检工作的业务建设增添了一个新的因子。作者都是纪检部门第一线从事办案工作的同志,具有较为丰富的实践经验。特别是该书主编张月明同志,在繁忙的实际工作中,凭着他对纪检工作的热爱和孜孜不倦的刻苦钻研精神,在短短的几年中,连续出版了四本有关纪检、监察工作方面的书籍。其中《纪检办案基本知识》一书,在全国出版发行了50000册后又再版20000册……希望广大纪检工作者,认真研究和科学总结纪检工作已有的成果和经验,相信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我们从事纪检工作的同志将会在纪检工作业务方面取得更多更好的研究成果,使我们的纪检工作更有成效地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
  张月明说,他对这样的评价感到“受之有愧”。其实那只是自谦之辞。应该说,杨敏之书记写的这个《序》,是对张月明及其书稿的恰如其分的评价,张月明是受之无愧的!
  
  九
  
  为了找中央领导人为《纪检工作知识》题写书名,张月明又一次去了北京。他当时的想法是,托人找到邓颖超,请邓大姐为该书题写书名的。因此,他通过原汩罗市政协副主席任森,找到了任弼时同志的儿子任远远,想通过他的母亲黄宗瑛老人再找邓大姐……但是不巧,黄宗瑛老人当时已去北戴河疗养,而且据说邓颖超同志身体也不大好,很难找。因此,他只好取消了这一打算。
  任远远是个非常热情的人,见张月明有些失望,就忙为他出主意说:“我可以帮你另找一个人。”
  “找谁呢?”
  “当然是找湖南籍的老首长……”任远远稍加思索后说,“我给你找王首道首长题写书名行不行?”
  “行!”张月明说,“只希望尽量快一点,因为书就要送印刷厂排版了。”
  张月明回家不久,任远远同志就把王首道同志亲笔题写的书名寄给了他。望着王首道同志题写的遒劲有力的大字,张月明才缓缓舒了一口气。
  《纪检工作知识》一书就这样面世了。
  从以上张月明出版于“清华”、“红旗”的两本书的具体经过来看,似乎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尽管出书的过程有那么多的弯弯曲曲,但有一点可以充分肯定,就是两个出版社都没有对他的书稿的内容及质量提出什么疑义。也就是说,张月明的书稿完全达到了出版要求。这就是他的书稿能顺利出版于“清华”、“红旗”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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