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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大雪

作品名称: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作者:白衣方振眉      发布时间:2014-08-17 17:55:32      字数:3385

  昨天有网友看了我写的上一章,主要针对我那句“是不是天下间所有的青春少女都有着一样的体香?”展开了议论。意见分成两种:有说是一样的,有说一个人一个样。
  我支持第一种观点。至于第二种吗,谁支持谁是采花贼,吼吼……
  这里儿,我说说黄山脚下茶场的事:我问那个漂亮的女促销员,“女儿茶”的香味是怎么调制出来的,是天然的吗?她笑说,天然茶叶哪有那样的香味!但也不是调制出来的,而是吸收来的。我很好奇,就问怎么个吸收法。她说,这是商业机密,恕不奉告。
  后来,我去福建武夷山旅游,发现当地也出产“女儿茶”,而且香味竟然一模一样!同行的当地国寿王总看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哈哈大笑,说我少见多怪。据他说,“女儿茶”是这样做的:茶叶采摘下来之后,要含在未出嫁的少女舌下浸泡七七四十九天,而且是要扎破少女的舌尖,用血水浸泡。四十九天之后,取出茶叶,然后晒干,再炒制一下,就成了。
  他说的这些我怎么听着像是八卦啊!各位,你们怎么看?
  网友香妹转发了一篇日志,名字叫《女人获得诱人体香的5大秘方》,内容挺多的,这里我就不转了,其中用的都是中药,白芷、薰草和麝香等,这几味中药都是芳香的。我想,愿意看我这篇小说的女人应该都已经年届不惑,不会在这方面还有什么想法吧?如果有,可以“私”我,我把这篇日志无偿奉送,呵呵……
  
  韩家楼下,韩说完那句话,就迫切地看着我,双眸闪亮。
  “什……什么事?”我语气有点慌乱,心里蓦然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韩咬着嘴唇,顿了一下,然后用很轻的声音说:“你……你……还要去找颜吗?”
  ……
  年轻的时候,听过一首歌,是这样唱的:“如果说,我爱你,那正是欺骗了你;如果说,我不爱你,那又是违背我自己。昨夜我想了一整夜,今宵已难把你忘记,难道这就是爱情……”,这样的歌词,曾经让我很困惑:这到底是爱呢还是不爱呢?
  也许,这个男人心中还装有另外一个女人,所以,他才有这样矛盾的表述。
  那么,面对韩的问话,我应该怎么回答?
  下围棋有个原则,叫“走不好的地方,干脆放着不走。”那个时候我还不会下围棋,但是面对韩的询问,我沉默不语,却正好暗合了这条原则。
  冬季的晚上,凉风渐起,温度下降的很快,一股冷风掠过我的脖颈,我身子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
  韩见状,顾上关心地问:“咋?你冷吗?”
  我摇摇头,说:“没事!你快上楼吧,我也该回家了。”
  韩低下头,眼睛里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停了一小会儿,她才说:“好吧!你快回家吧。”
  说完,也不看我,转身快步往楼上跑去。
  看着她的背影,我心里百感交集,脑子里乱乱的,理不出个头绪。韩在我视线里消失了好一会儿,我才转身挪步,往自己的家走去……
  晚上吃罢晚饭,我没有和家里人在客厅看电视,借口不舒服,自己一个人在我和我哥的那间小屋里,关上门,两手背在脑后,翘着二郎腿,倚着被子,坐在床上,望着窗外黑黢黢的天空,想了很多。眼前一会儿浮现地是韩那冷傲嗔怒的表情,一会儿又是颜温婉恬淡的俏脸。
  思绪万千,心乱如麻,一时有点儿伤感,我习惯性的把手伸到枕头底下,想拿出口琴吹上一靳,摸空了才想起,琴,在韩的手里……
  第二天,我起得很迟。睁眼一看,窗外竟然漫天飞雪。我爬起来,站在窗户边往外看去,外边的世界已经是白茫茫一片。看来,这场雪下的时间已经不短。
  咦?雪啥时候下的?是不是韩和她妈今天走不成了?
  想到这里儿,我顿时有点兴奋,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快9点了!我赶紧上厕所、洗漱,准备出门去韩家看看。
  家里一个人都没有,父母照例已经上班去了,我哥也不知道何时出的门,可能找同学玩去了吧。
  洗漱完,胡乱扒了两口父母留在桌上的早饭,我穿好衣服,戴上那顶翻毛帽子,跨出家门。
  走到一楼,看到岳**的妹妹小梅,两手吃力地拽着一个装满萝卜的麻袋,正往楼外拖。她一张小脸因为使力,涨得通红,我赶紧接过她。
  到了楼外,雪已经下的不如我在楼上看到的那么大了,雪花变成了雪丝。我看到岳**手里拄着个刨站着,嘴里大口喘着粗气,他戴的帽子里也丝丝往外冒着热气,旁边雪地里还倒着一把铁锹。他面前有个小坑,坑边的土都是新的,一看就知道这个坑是他刚刚刨的。
  我把装萝卜的麻袋拖过去,岳惊讶地看着我,说:“咦?你咋戴个眼镜?你近视啊!”我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而且有点觉得他这种惊讶是故意大惊小怪。我“嗯”了一声,探身往他刚挖的坑里瞅了瞅,对他开玩笑地说:“你小子合着就4两劲啊!这坑挖的这么浅,这么多萝卜怎么能埋得下?”
  他不服输,说:“不会吧?这坑差不多了,我觉得能埋下了。”
  “切!能埋下也是很勉强,别人在上面随便踢一脚,你家萝卜就露出来了,还藏个什么劲儿?!”我嘲笑他。这小子身子骨比我还弱,他爹娘怎么派他来干这个体力活?!
  那个年代,在我们北方,冬季就只能吃到两样蔬菜:白菜和萝卜。白菜都是各单位自己报数,油田后勤处统一从外地购买拉来,然后再便宜卖给职工,好像是每斤2分钱。萝卜也是这样,但价钱我现在想不起来了。我家要了400斤白菜,我妈说能吃到来年开春了。
  那时候,谁家里也没有冰箱,甚至连听都没听说过那个东西。各家的白菜就都那么堆在楼道里,没有暖气,白菜坏不了。萝卜要埋在地里,这样才不会坏。我家的萝卜坑,是我和我哥挖的,早就埋好了,这老岳家现在才干这儿个活,还是派岳**这个豆芽菜,真真让我觉得好笑!
  我从头上摘下帽子,交给小梅,走到岳**跟前,从他手里拿过刨子,高高举起,照着那个坑“哐哧哐哧”刨了十多下,然后扔下刨,抓起地上的铁锹,呼呼几铲,把里面的土都清出来,然后照量了一下,说:“行了!这下够深了,你两动手埋吧。”
  当我从小梅手里拿过帽子戴上,转身要往韩家走的时候,发现小梅看我的眼神里写满了崇拜,一霎时,我突然感觉自己就像电影《林海雪原》里面的英雄韩子荣,哈哈……
  路上的积雪不算太厚,踩在上面,脚下“咯吱咯吱”的,软乎乎的,还不滑脚,挺舒服的。我走到韩家楼下,先看地面,发现雪上并没有汽车轮印,抬头望楼上她家,发现门窗紧闭,窗帘都拉下来了。
  我心里一紧,快步跑上楼。
  韩家的浅绿色木门上,一把铁锁锁得紧紧的。我用手摸了摸,冰凉透骨。
  看来,韩和她妈真走了,而且,她们走的时候,雪应该还没下。
  一股失落的情绪迅速弥散在我的心头,我一步一顿的挪下楼,出了楼洞,望着颜围白茫茫的世界,脑子一片空白。
  佳人已去,娇屋空留。天不留人,徒唤奈何!
  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溜达,此时雪已不下,行人和车辆很少,两边的树上银装素裹,路面上的雪洁白晶莹。
  走过胜利会场门口,我看到居然有二十多个人在售票窗口处排起了一溜长队。我好奇的凑过去,看到售票处的外墙上贴了一张电影海报,花里胡哨的,电影名字印的是——三笑点秋香,香港彩色故事片。
  那个年代,可以看到南斯拉夫电影、朝鲜电影、严顾尼亚电影甚至是保加利亚和印度的电影,但是能看到香港片可不容易,那可是万恶的资本主义世界啊!我记得之前就看过一部香港电影,叫《巴士奇遇结良缘》,里面描述的情节悲惨万分,充分展示了在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老百姓是怎样一副水深火热的样子。
  看到陆续有人加入排队的长龙,队伍前面的人从窗口处买到电影票,脸上一副喜滋滋的模样离开,我动心了。家里虽说有了电视机,但是是黑白的,而且就只能收看到几个台,播放的几乎都是新闻,枯燥乏味。
  我看了一眼售票窗口上方的小黑板,上面写得清清楚楚:票价1毛。我不用摸口袋,知道自己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转身,一路小跑,去油田一小找我的父亲。
  等我手里攥着钱,再跑回胜利会场的售票处,发现已经人去窗关。
  唉,站在那里,我不禁仰天长叹!这一天,运气够衰的!
  中午,当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发现父亲正在厨房帮着母亲做饭,有说有笑的。我把钱还给父亲,一脸沮丧,说:“爸,票卖完了,我没买着。”
  没成想,父亲倒是很高兴的样子,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红色的电影票,对我说:“儿子,拿去吧,晚上咱们全家都去看电影。”
  我喜出望外,一把从父亲手里接过电影票,嗯,没错!上面印的时间是今天晚上的!
  我问父亲,票是咋来的,因为我要钱离开他办公室的时候,他明明坐在椅子上没离开,在赶写学校工作汇报呢!
  父亲笑呵呵地说:“呵呵,这票啊,是勘探院的老颜刚刚托人送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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