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深藏的恋情
作品名称:凄美官途 作者:冯耀廷 发布时间:2014-06-10 16:04:29 字数:3008
苏妃在镇政府大楼三层她的休息间里独坐沉思,这是她从豆蔻年华时就形成的习惯。总是在她姑父给她置办那座40平米小砖房里,独自沉思。今天想道:对上级新派下的干部,咱百姓经常挂嘴边上有那么一句话,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是,百姓对她的评价,并不是象那样有刚出炉初期那股热劲。
凉山百姓对她一位乡土生人、城里长大的青年女性认定的是恒温,用语言表答出来的是,苏镇长素质高、有修养。她走一村、到一屯,听到的评论,基本都是这句话。偶然间听着不太习惯,时间长了也觉得很顺耳。
自从到任那天起,也到是想起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句口头禅,但不知道这是出自哪位名家的这句名言。可是自己原来也打算先搞出一些名堂来,可是一想到农村千头万绪如乱麻一样工作,怎么也点不起第一把火,那就更谈不上另两把了。
但她有一颗负责任的心,那颗青年跳动的心总是热的。被组织部派到凉山那天起,自己在内心就存有“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工作准则。
因为从小念书时,年龄小没人太再意她的存在。十三岁又离开凉山的宋家洼,去了省城读书十年。十年城里艰辛勤工俭学路,一次也没回凉山。她对凉山一切陌生,凉山乡亲对她也一样生分。乍到凉山,几乎是没有一位熟人。
只丁书记自己说他是姑父诗圣文的战友,他对她多少有些偏爱,后来她才知道一些不在常理中的事。
殊不知,她苏妃没有实现心愿做一名检察官,就是这几位及林轩一伙人三年前的一次密谋,那时她苏妃还一直蒙在鼓里。
初来乍到那阵子,对于文龙介绍凉山镇的风土人情,很感兴趣。了解这些并不是出于猎奇。她內心有个没公开的秘密,要在三到五年內,用地域风俗优势,给凉山人的腰包里,再添上用她的智慧付给的银两。这就是当年她的当官执政的初期指南。
虽然她也是凉山人,但她在读中学时,就被姑父诗圣文接到省会城市就读。在凉山走时才十三岁,只从被姑父接去省城的十年,一次也没回过宋家洼子。寒署假期间,也在姑父诗圣文给她在省城里买的小砖房里过,要用假期大块时间打工或擦皮鞋挣钱。
有时候大表姐诗恩抽闲过来陪陪她。但大表姐诗恩毕竟有她自己的事要做,陪她的时间虽少,但也是忙里求闲。尽管诗恩陪她时间不多,也是在她这颗孤独冰冷的心里加上一度温。
诗恩每次的探访,是对她孤身在外求学的女孩,心灵中最大慰济。所以在十三岁幼小心灵中,把表姐诗恩牢牢地刻在心中,诗恩对她的体贴与关怀,是她苏妃在青年阶段求得母爱的接力。也更让她一次又一次想起母亲。
她在这个世界中唯一能从她那仅有的一点时间,得到亲人的温暖。从十三岁那年起,她的梦里除天堂中的妈妈,再就是表姐诗恩。
凉山乡的宋家漥子虽然还有老爹苏运来,小弟苏振,但她们父女间没有过情感交流。在她的记忆中,只有因给姑父通的那封信,惹恼了大姑、气坏了爸爸。因此爸爸搧了她两记大耳光,到现在,过去十多年。心里还余存那种痛!那是一次致命的伤害、险些一命乌呼。
也是因诸多因果关系。所以被姑父诗圣文接到省城,离开生养她十二年的家乡。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出去,再也没有机会回到拥有过童年梦幻的家乡。
一出去十多年,爸爸不是不准她回家度假,而是根本就没想到要她往返回家又上学,因为那样要花很多路费的。
视金如命的爹爹苏运来,怎能把钱用到火车上?或许把她早就从心中抹去,但后来听小弟苏振说,对他也是那样残酷无情。
爹爹苏运来是宋家洼子的首富,他和别人说,她的生活费他不管,是姑父按月充到她的卡上。可是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卡。失去母爱的她,父爱却从十三岁时,也远远离她而去。
一走就是十多年,她曾有过思念家乡的痛。但倔犟的爹爹苏运来,对她这位女儿余气未消,也不接纳她归乡探亲或度假。每次爹爹托人写的信里,总是不许她再踏进宋家洼子半步,苏家早就不承认有她这位女儿。所以,对事业执着的她想利用地域及风土人俗的优势,开展休闲度假及娱乐业,但对生养自己的家乡凉山,她是一点概念都没有。一切的基础资料,要来源于同事于文龙和百姓的言传中,她的确需要这些原生态资料。
也就是说,对凉山镇地域风情一无所知。一天闲下来时候,凡有空闲时间,她一准缠着于文龙给说些凉山镇里名人,名事。
他不知道她询问这些是为工作需要,文龙是当作她喜欢凉山地域风情才投她所好,一说起来不招边际的没完没了。两年来,她对凉山风土人情的一知半解,都是来自于助手于文龙口中,也有丁书记和王副书记的无意间流露。但她从来不想从这二位嘴里获得一点资料,因为他们官气十足。说的一切,与实际相差甚远。尤其是王副书记,从骨子里没瞧起她苏妃。他的观念不是守旧,而是肮脏。他的恶毒言论是:“老牛架辕马拉套,女人当家瞎胡闹。”又扯远了。
苏妃用电话催来于文龙的主题是,在于文龙去省城办事处三月期限之前两天内,陪她到各村屯再走走看看,那是借口。说了解一下合同中涉及到的秋萝卜面积问题,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块遮丑布。心里一直想要和即将离她而去的于文龙,过两天二人世界,也可以留下些最深刻记忆。
实际工作中的这些琐事,苏妃心里早就有数,因为这些都是她一手扶植的生产项目,也是她抓的这两项,给凉山农民添满了又一桶金。但向领导请两天假要说明原因的,所以不得不编一段假话。苏妃向丁书记要的于文龙归我两天,说下乡是托词,内心早打好算盘,目的地是东山林海共诉衷情。另外,也是要把内心的酸楚向友人一吐为快。
这些在她内心储存十多年的苦涩生涯,日前还没有人聆听她的诉说。今天要不把一腔苦水倒给于文龙,也许今生没有人会知道她在省诚八年艰辛是怎样熬过来的。
于文龙接到苏妃打去的电话,三扒拉两咽地吃罢早饭,和春兰姐说:“姐,苏妃打来电话让我在去省城前这两天,陪她到各村走一走。我这就去了可以吗?姐,吃午饭不用等我了,我和苏妃赶到哪就吃到哪吧。”
于文龙和姐姐的父母下世早,于文龙是姐姐于春兰一手带大的。所以于文龙对姐姐于春兰,含有微妙的母爱成分。他每天行动要和春兰说,从小养成那样一种习惯,于文龙总觉着世上唯有姐姐好,他对姐姐于春兰格外亲。
“文龙啊,苏妃要向你袒露心扉,你一定要答应她。姐看好的是苏妃,姐对诗家两姐妹没心思,诗恩正派,心气高。诗奇人好看,秀气有才气,就是太飘,太矫情。咱家庭背景不适合她。”于春兰在小弟于文龙去镇里上班前,总是要嘱咐再三,象母亲对儿女一样的待她小弟文龙。
“姐,我记得了,有姐给小弟掌舵,我不会错的。您就放心好吗?我马上得走了,苏乡长催过两次了,再不去恐怕她有别的想法”于文龙微笑着回答着于春兰。
于文龙告别了春兰姐,匆匆忙忙赶往乡政府大楼。一路上于文龙大脑中在思考:“唉,苏妃呀苏妃,您真是一位可敬、可爱、又可怜的地方官。为什么把合作伙伴,又是你二表姐诗奇得罪那么深?同是表姐的诗恩,你又把她捧如母亲那般崇拜?
也常听你说起姑父时候多,为什么不提老爹与大姑呢?这里有哪些不可告人隐私吗?真想知道是为什么会是这样?这里边的一切是什么因果关系呢?难怪你很少有笑容,莫非与老爹和大姑有关?真琢磨不透,让局外人难以猜测。”
于文龙每次一人去镇政府路途行进中,总是又让他想起那些东北的闲人中女人,她们是那样悠然自得,是那样轻松的打发时日。而苏妃却不能,这里道理于文龙在伴苏妃三年中,一直没弄明白,难道说真是一方水土一方人吗?于文龙吃过早餐急匆匆告别了春兰姐,又匆匆忙忙赶往乡政府大院。一路上路是不太常,于文龙大脑中在思考:“唉,苏妃呀苏妃,您真是一位可敬、可爱、又可怜的地方官。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把合作伙伴,又是你二表姐诗奇得罪那么深?同是表姐的诗恩,你又把她捧如母亲那般崇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