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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回:她顺利到任

作品名称:凄美官途      作者:冯耀廷      发布时间:2014-06-09 19:32:32      字数:4187

  苏妃根本没想到自己被派遣到清江市,又分配到凉山镇,更不知道是林市长亲点。
  她办完组织关系,交完个人档案,接受林市长郑重谈话后,派到凉山镇,凉山乡,做行政一把手。并明确她的责任是将乡、镇两政府合并为凉山镇政府统一管辖。撤消原凉山镇乡两个独立体,由一个行政机构管辖,避免今后经常发生矛盾。
  丁书记的合二为一策略,要经林市长指派的苏妃之手,缝合镇乡多年裂痕。
  苏妃刚去凉山赴任时,市府一些人议论纷纷:“这位黄毛丫头何等来头?出校门就委此重任,一镇之长,还挎一乡,了不起,了不起,神级人物”
  “嗯,说不准,她身后一定是个有根子的老爹在撑着?或者是有一大堆背景呢?否则,好男毕业生多的是,下七七四十九天雨,也不一定落到她头上一滴雨星啊……”
  “她老爹?是啥根子呀?一个大字不识的农民,还别说,是咱市的有名种粮大户,叫苏运来。是凉山人,外号苏大巴掌、苏老抠。”
  “别瞎掰了,有前例吗?看哪个农民子女毕业当镇长了哇?”
  “不信就拉倒,反正我们都是凉山乡宋家洼子人,还前后院住着。”
  人前背后的话,咱先放一下。苏妃的根子,并不是象清江市府一些人说的。苏运来是苏妃老爹是真的,这位并不是不硬,而是对女儿苏妃伤害最深的人。靠他?那可真是那句话:下七七四十九天雨,也不一定落到她头上一滴水珠。
  这些闲言先靠边,咱看一下苏妃这位乳臭未干黄毛丫头,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说当官的路就这么容易掌印吗?
  东北农贸有限责任集团公司,本书简称东北集团。集团总裁诗圣文,从马来西亚飞回来。他先到集团总部打个照面,然后顺其自然的去了“诗恩律师事务所”找大女儿诗恩说说思乡情。诗恩是老爹的精神支柱,也是良策参谋。
  说明一下,诗总夫人苏运桃还在世,而且非常年轻漂亮。不比两个女儿诗恩、诗奇老多少。在两女儿面前参和一起,充其量是位大姐。可是她也非常瞧不起身缠万贯丈夫诗圣文。
  诗圣文两个女儿,大女儿诗恩,是通情达理的女孩儿,二女儿诗奇性情比较奸诈、矫情。另外,诗奇是不太喜欢父亲的认真理,不喜欢她父亲多管大舅女儿苏妃的任何事,所以诗奇不太让诗圣文待见。
  诗圣文每次外出考察回来,必须先看一下大女儿诗恩,父女俩今生有说不完的话。今天诗恩说一段让父亲肝肠寸断的往事:“爸,您这八年里,到底给苏妃多少钱学费?又给苏妃多生活费?爸,今天一定要给孩儿个准数。”诗恩瞪大两只眼睛向爸爸发出质问。
  “诗恩,今天为什么也清查爸爸账啊?我说八年一分没给,你信吗诗恩?可是爸爸真的一分一厘没给妃妃。你大舅在清江市凉山一带出名的种粮大户,年纯收入过百万元,还用咱给钱吗?”诗圣文认真的回答大女儿诗恩的问话。
  “爸,您说的是心里话吗?昨晚同学毕业舞会上,校报记者采访苏妃时,她说是姑父诗圣文,每年资助她五万元生活费和学费。爸爸、我大舅也说他管不着,您老人家又说一毛未拔,谁信呐?妃妃可是八年孤身省城啊爸爸,莫非她不吃饭、不穿衣、不交贵族子弟中学学费?这就怪了哇?我大舅说:‘妃妃是他克星,克死了妈妈、下一个就克他’电话里还说:‘他和妃妃早就断了父女念想,妃妃的事他永远不管’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妃八年学费、生活费到底谁给的?”诗恩此刻有些迷惘。
  “诗恩,马上给苏妃去电话,就说我找她有急事!”诗圣文此刻才觉得太失职,千不该、万不该把苏妃接来安顿下以后不闻不问。
  二十分钟后,苏妃在学校赶来“诗恩律师事务所”先给姑父诗圣文敬礼问安后,又问道:“姑父,您一路风尘,鞍马劳顿,唤侄女有何吩咐?”
  诗圣文看着已是有一定风度的苏妃,心里不知道从何问起。但还是操近问道:“妃儿,八年中你爹给你多少生活费,学杂费?”
  苏妃的眼泪围着眼圈转着,控制到没有落下来。她很委屈的说:“姑父,都过去了,别问了好吗?我不想说,怕世人耻笑我爹无情无义。姑父面前孩儿不敢撒谎,我爹从我和妈妈被撞后,不和我通话,也不负责我的生活费。大姐经常找我爹说些琐事,他老人家不爱听。”
  诗圣文有些纳闷的问道:“妃儿,那你的八年生活来源、上学资费是从哪来的?能告诉姑父吗?”堂堂北方集团总裁诗圣文,从来没落过泪,今天他老泪纵横……
  “姑父,孩儿实话实说吧,前两年是打夜工去饭馆洗碗摘菜,也去夜市当收银员。中间几年擦皮鞋,打零工。后两年做家教,总算把学业完整的圆满了。”
  “傻丫头,为什么不和姑父说?”诗圣文拿一块纸巾,擦去浊泪,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姑父日理万机,日理上亿资产进出。孩儿不忍心打扰,望姑父息怒。”
  “妃儿,毕业后打算去做什么工作?一定和姑父说,姑父会尽全力的帮你。”
  “姑父,孩儿一定回清江公检法,或各乡镇的派出所。便于查找到撞死妈妈肇事逃逸罪犯,将他绳之以法。给九泉下妈妈一个公平交待。希姑父帮助实现心愿。”
  “好了妃儿,姑父得去总部了。你和你大姐唠一唠吧……”诗圣文不敢再看苏妃一眼,他资助贫困学生八十多名。建小学,资助敬老院。怎么就把自己接来的妻侄女苏妃给放在两间砖房里不管了呢?诗圣文从这一刻起,心里开始不安、一直在忏悔、愧疚中。
  诗总裁走后,诗恩才缓过内心的纠结,抱着苏妃大哭起来……
  诗圣文实在坐不住时候,借口撤出“诗恩律师事务所”他心里在流泪,恨自己为什么把这么大的事撂在一旁?
  他在自责、他在忏悔,他没想到,13岁孩子能自立完成初中、高中,大学学业,而且名列前茅。诗圣文回到总部休息室,先给清江市林市长打去电话说:“老林,明天你把手头事处理一下,把纪检的老阮,组织部老孙、凉山的老丁,你看在清江战友还有谁?都找到省城“大东北亚酒店”我找你们有事。时间,明天,就明天,老林,必须来。”
  这些老战友聚到一起后的专题是,落实应届毕业生苏妃工作。市长带着全班主要人物安排一位毕业生,根本不是难事。一晃过去了3年,苏妃真给老几位争脸,政绩在凉山百姓中有目共睹……
  苏妃送走省城来签协议的两位表姐后,近两夜里,尽是求学十载孤身独影梦。是那么无助的生活,在异地他乡梦境。昨夜梦里的两位表姐竟然会为她吵架,而且吵的好凶。
  仔细去想一想,姑夫原来的良苦用心,是要为她负责。只可惜,他老人家跨国业务一忙起来,连家都会忘掉。况且她是有父亲的人,也许姑父真认为她的爹会给打卡的。怎奈老爹也认为、在姑父身边,一定会负责她的一切。
  让她感动一生的大表姐诗恩,竟然为她被二表姐诗奇吵的狗血喷头……
  昨夜她很晚入眠,而在浅意识睡眠中,都是儿时梦。梦中恰似如奔跑在白云间,突然云四处散开,一片都不见!她在惊恐万状浩瀚空中悬浮着。太阳炙热光线穿透她薄薄如蝉翼般霓裳,刺的皮肤痛痒,说不好是哪种感受。
  幽情中没有了云,两只没有穿鞋的脚,轻飘飘地往下坠落、坠落……感觉中悠悠忽忽的落在地下。她被那样经常做的梦,又吓出一身凉汗。苏妃机灵灵的打个寒噤,知道是一个常做的怪梦,三年里苏妃的每一夜,都会有这样的梦。而且都是这样重复着,每次都是一身淋漓虚汗。
  凉山乡既凉山镇政府大楼中,三层女职员宿舍里,昨夜只她一人留宿。她不习惯多人同居一室,是从小生活环境所至。
  那是她独身都市求生求学路,养成了的习惯。毕业后,分配到条件富裕农村乡镇机关,在五万人凉山地面做第一把交椅,她的住宿条件也得以应有的延续。
  到任三年,有了一些政绩,她今年刚到二十五岁。早晨一觉醒来,伸一下双臂,长了一个懒腰。习惯的从上额向下干搓上几把脸,将一夜梦境赶走。重新思考一下今天该做哪些?
  再仔细把她自己准确的定一下位:“我叫苏妃,是市里分配到凉山的,任镇长。林轩市长的主导意见是用一两年过度期,取消乡政府。实行镇管乡辖十五个自然村……”
  想一瞬三年前十年校园生活,那八年沉淀了人生阅历。有那八年做生活底座基础,人间极限生存条件都会从容面对。
  内心由然而升感慨,在心中自己对话:“咯咯咯,真好笑,是命运吗?想不到的是,今生今世我苏妃,做了几年检察官的梦,到头来还是个女镇长”
  苏妃运动一下四肢,觉得周身轻松许多,善于自我调解的在内心自己给自己打气,暗自说:“天生我才必有用,用我才者必是天。别和天争了,还是一切顺其自然为好,命运已经是这样,我又何必去强求呢?”
  苏妃哪里知道,她来自镇长一职,是姑父的暗箱操作。她没有忙着穿起外套,看看床头柜的定时小闹钟,时间还很充余。索性拿过来常在身边的学生时代日记浏览着,心里暗示:“苏妃,早晨余时不多,不可多贪,十至十五分钟还是可以的。”
  她又不由得淡淡一笑又自语:“不看了,不看了,满篇苦涩的回忆。有那么一点点大展宏图,实施理想与伟大抱负,既不现实,也虚无缥缈,可笑的幻想。收起来吧,收起来。窗帘沒打开,同事们又都猜测我还在睡懒觉。六点也该起床,唉,还是先给于文龙打个电话也不迟。”
  习惯地自语自笑,这是她只从十三岁走进省城大都市,养成的自语习惯。也是一种自我安慰,毕业分配定下来时候,她内心深处隐藏着失恋痛苦,勉强振作起精神,来到生养他的凉山脚下。
  从那一刻起,二十三岁本科毕业的苏妃,要在这块沃土上,坐上一帝乡村里吃皇粮的地方官,凉山鎮第一把交椅镇长。
  苏妃拿起电话:“喂!啊,是春兰姐呀?春兰姐,丁书记准我两天假,并把文龙兄弟也交给了我。咯、咯、咯、咯,姐,让您见笑了,丁书记是让文龙陪我下乡走两天。”
  “苏镇长,有话你直说,找文龙有事?他就在这儿吃饭呢!”
  “春兰姐,您把电话给文龙吧,我和他说件事。对,是啊,文龙啊,马上到我办公室来,好吧,那你就快一点把饭吃完。”
  “镇长,我马上去。”
  “好吧,挂了吧。来到再商量,啊,是的,告诉春兰姐一声,后天咱准时走。昨天晚上已经通知了司机小王,啊,我告诉他后天七点前准备完毕。好,挂了吧。”她也不知道是从哪天开始,对于文龙一刻也放不下。尤其是早晨刚起床时节,自己定完神儿以后,头一个人想到的总是他——于文龙。
  前天送走生意伙伴,大表姐诗恩和二表姐诗奇俩人。心里对诗恩表姐那分崇敬还存一分爱意,对诗奇表姐的忌恨丝毫未减,也还心有余悸。
  昨天和新任驻省城办事处代办于文龙,之前是她助手农经助理,把有关资料及意项书中要求数据,都整理好存在电脑里,单等去省城前打印既可。
  她打完电话后,迅速挪出被窝,开始穿戴外衣,简单的化一下淡淡的晨妆。只从省城大学毕业来到凉山,也自觉的学着入乡随俗。把两条修长奶白色双腿,用一条牛仔裤裹了起来。上衣以前夏装的落下开领小衫,也换成工作装。看似裹的严严实实,有时热天也只穿半袖衫和薄料长腿裤。只从来到凉山,花裙子就拜拜了。初始时觉得别扭,时间长了也就习惯这一身装束。冷眼看去有些俗,但是参合在村姑里,不显得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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