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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我爱的,在或是不在

作品名称:时光不老,依旧与你流浪      作者:枯棠      发布时间:2014-08-10 06:41:45      字数:6454

       当只身一个人孤单地行走在一座孤单的城市里的时候,会显得更加寂寞。也许将来,或是未来,当我们打开记忆的盒子的时候,忆起的只是那么一个人的模样。人生最美好的那几年自然是十七岁的雨季,十八岁的花季。最痛苦的莫过于二十五六岁,那时候的我们,没了懵懂和青涩,那时候的我们,突然成熟了很多。才知道我们每个人要的不仅仅是年少的无邪,我们开始学习争权夺势,早已习惯了勾心斗角。有人说,这个社会太现实,现实的让原本现实的人们变得更加的现实。
    有人喜欢吃鲍鱼鸡翅,大鱼大肉。可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会跟着那些只吃鲍鱼鸡翅的人的步伐走下去,也许对他们而言,口味清淡,吃得有韵味就好了,就比如淮阳菜,没有海鲜,没有鸡翅,可还是有那么多人追捧它,这何尝不是一种境界。对于我们人来说,有权有势莫过于自己活得快乐要潇洒得多。
    祈煜争了多少年,斗了多少年,可不是有钱了吗?可是,他有真正的快乐过吗?他一直沉浸在过去的痛苦中不能自拔,一心想着报仇。可是,又有谁一定要他怀着仇恨活一辈子呢?没人逼他,是他自己在逼自己罢了。清霓有些可怜筱影,原本可以做一个单纯快乐,无忧无虑的女孩子,可是,她偏偏与命运背道而驰。清霓觉得,筱影生前恐怕也不知道她是爱极了钱还是爱极了祈煜?要清霓来说的话,筱影只是借着个爱钱的幌子爱着祈煜罢了。她借着各种各样的人,只为了接近祈煜。可是当她真正接近这个富家公子之后,才发觉自己配不上她,自己除了身体和心之外,别无他有。所以才使尽浑身解数,只为了能配的上这个男人。莫不说是命运太会捉弄人了,当她真正是一家集团真正掌权人的时候,她爱的这个男人却爱上了另一个女人,那就是清霓她自己,最后,还被自己最爱的男人所杀,那不是可悲是什么?正是应了一句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清霓回头看了一眼窗前的那朵快要枯萎了的白茉莉,这使她想起了曦和,这个她原以为是自己可以托付终生的男人,这个她原本以为很爱的男人。可是,最后,她什么也没有得到,真的,什么也没有得到。七年前,曦和为了梦想离家出走,为了梦想与父亲反目成仇,为了梦想让母亲孤苦无依,为了梦想让他爱的女人爱上另一个男人,为了梦想让爱他的女人更爱他,为了梦想,他失去的远远比得到的多,甚至最后染上毒瘾,萎靡不振,可他依旧那么的快乐。因为无论如何他都做了他应该做的,一切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眼睁睁地看着往日他最爱的女人害他,他可以无动于衷,默默地承受着。是说他的胸怀真的能够容纳百川,还是说他早已厌倦了商场情场的争斗?这些,清霓无从可知,她只知道曦和后来爱上了自己,爱上了那个一直爱着他的自己。清霓每每想到曦和的时候,总是泪流满面。七年时光,到底是曦和负了她,还是她负了曦和?清霓最对不起的到底还是那个她记忆中的阳光大男孩,江皓不也是爱极了自己吗?若当初的她没有那么的决绝,是不是就不会抱着江皓的骨灰整整两年?清霓哭了,她看着江皓的照片,哭得像个孩子,她在江皓的照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七年了,再回首看那段不堪回首的岁月时,清霓承认了,承认她曾经对那个阳光大男孩有过好感,但那仅仅是好感,好感终究是抵不过撕心裂肺的爱情的。也许,这是江皓最好的归宿。
    清霓了解透了所有人,可她还是不能了解她自己。她不知道在这三个男人之间,她到底爱过谁?还是说,这三个,都是她曾经最爱的?清霓说,在她以前歇斯底里的时候,她觉得她不是个会发疯的人,在她以前发疯的时候,她不觉得她是个会歇斯底里的人。除了七年前的学生时代,她被生活所逼之外,她的生活一直很好,梦想,写作,工作。可是,唯独这爱情不顺,每次都是如此。清霓没有什么太大的愿望,她只需要生活无忧,每天在阳光下沐浴,如果写东西写得有些累或是乏味,那就出门修剪花圃里的蔷薇花,坐在紫藤蔓下面喝着下午茶,体会着美妙抒情的音乐,然后还有一个爱人陪着她,这就够了。她今生所求,也只不过是这些。可是当什么都满足了的时候,唯独缺少了那个能陪着她的爱人,那么,前面的那些愿望对她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当没有了光芒万丈时,清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尘埃落定?或许,这就是一场匆匆急雨,或许这就是时间对她的考验,或许,是她哪天无意间惹怒了命运之神,所以现在的她,才会被这可恨可笑而又可悲的命运捉弄的无招架的能力。
    清霓看着室外草地的餐桌上放着一盘披萨饼,不禁又想起了闺蜜永言。这盘披萨饼也是永言今天早晨送过来的,她还没来得及吃。相比自己,她这个所谓的闺蜜要比自己活得坦然潇洒的多。永言觉得如今的主持圈也充满了欲望和潜规则,她可以潇洒地离去,当男友甩手而去的时候,她哭得像个神经病,可是,哭过之后,她又过得很精彩,继续踏上寻爱的旅途,终于,苦尽甘来,她寻得了阿柯这个温暖如春的男人。他们不争也不抢,平凡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做他们喜欢做的事情。莫非,这才是爱情的真谛?如今的阿柯,商界的精英,也许,没有祈煜,没有曦和,恐怕也成就不了如今的阿柯。面包店怎么了?那不也可以挣钱吗?清霓最喜欢永言做的面包了,总是让她尝尽不同的味道。如今的清霓才知道,原来一模一样的面包有些千万种味道,各不相同,所以每一种味道的面包总会有一大批属于它们的粉丝,比如巧克力月饼,它的粉丝之一,就是清霓。面包就像这人生一样,也甭管它是什么味道,吃着香就行,活得快乐就好。
    清霓望向窗外,邻居家屋顶的雪已经慢慢地开始融化了,屋檐下滴着雪水,而且还有声音。
    “哒 哒 哒!”好听的声音,好看的雪,好苦涩的咖啡,好痛苦的回忆,好磨人的时间,好怀念的爱情!还有,好喜欢的人。原本这么多的美好,全部变成了不美好。若是时光不老,若是一切可以从头再来,清霓想,她一定会把曦和抓得牢牢的,一辈子都不会放开。这样,便足够了,哪怕跟着他受冻挨饿,哪怕跟着他流落街头,哪也是她愿意,跟旁人无关,她爱就行了。清霓最喜欢结婚的时候,教父说的一句话:“请问新娘,无论贫穷还是富有,你愿意爱着你的丈夫,不离不弃吗?”清霓觉得,她会说:“我愿意!”爱,原本就是跟着时光走的,若是这座时光之城可以流回,她一定会告诉曦和:若时光不老,依旧与你流浪。
    仔细想想,时间过的挺快,转眼间,又是三个月。也就是说,从她和祈煜那天逛完香苑算起,已是整整三个月,再看看她怀里这新的骨灰盒,清霓笑了,这次是幸福的微笑,没有掺杂任何,只是给祈煜的微笑,她不知道祈煜会不会喜欢?呵呵!
    记得那天,祈煜倒挂在槐树上问她:“清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真的不小心从这么高的槐树上掉了下来,永远的离开你之后,你会不会怀念我?清霓,你答应我,如果,我真的哪一天离开你,离开这个世界之后,请你将我的骨灰也装在一个檀木盒子里,让我守护着你,让我默默地,默默地感受着你的温度,让我知道你的心跳,让我知道你还爱着我,让我感受到你的怀抱,让我知道原来我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有,我都会陪着你。好吗?”
    那天,清霓答应了,她是哭着答应的,答应了这个原本让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可是,当真正看到他站在那么高的槐树上,微笑的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神里尽是温柔和爱慕,她对这个狠戾男人的恐惧和仇恨一并消失,剩下的就是那满满的爱。那天,阳光明媚,却实在是刺眼的很,让清霓看着站在高高槐树上的男人的时候,会止不住的流眼泪。当她泪眼模糊时,那个原本高大威武的男人竟然纵身跳下了槐树。清霓捂着嘴痛哭,为什么?为什么他真的跳下来了,她没有让他上去,然后往下跳,她没有说,也,从来没有想过……
    她只是想试一试这个让她恐惧的男人到底有多爱她,才会做出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她只是想试一试而已,就只是试一试。可是换得了什么?是他纵身跳下槐树吗?还是说是证明了他到底爱她有多深?对,他是证明了,可是,他走了。这一跳,就让她永远的走了。
    在他爬上最高的那个树枝的时候,她就告诉自己,既然他真的敢爬上去,那么就证明这个从小就恐高的男人是爱她的,很爱很爱。那么,以前的事情,她可以试着忘记,以前的人,她也可以试着忘记,她只求这个男人带她远走高飞,从此,只有他们彼此相伴。因为他生前总是会问她:“清霓,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她总是会深情地望着眼前的那个男人:“当然了,今生今世,我都是你的,你都是我的。我们,不离不弃。”。谁知道,换来的却是又一次的阴阳两相隔。
    槐树林里,斑驳的阳光洋洋洒洒地通过树叶稀疏地落了下来,照在安静地躺在地上的他的脸上,那一刻的他,眼睛是闭着的,极为安详,像是个熟睡着的孩子,明媚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他,是那么的好看,好看的让她无法再移开眼睛,直到泪眼模糊,或是说,直到天荒地老。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她在曦和办公室门前听到的吵闹声,只不过是他们二人半真半假的演戏。因为……
    那天,她叫阿柯将祈煜抬出了香苑,警察来找过她,然后又带着她去勘察现场了。呵!警察一定认为是她杀了祈煜吧。可是,经过鉴定之后,她被无罪释放,警察也证明祈煜是自杀,可是那些可恨的警察偏偏给祈煜安了个畏罪自杀的罪名。事情,还是要从筱影出事说起。
    清霓在火化了祈煜之后,抱着他的骨灰去了曦和的家里。因为筱影生前,她答应过筱影,要拿着那七百万治好曦和母亲的病,要帮曦和戒了毒瘾。所以,她必须实现她对筱影的承诺,清霓去了曦和家。她按了好久的门铃,可是没有人开。那天,她是翻墙爬进曦和家的。清霓到曦和家的门口之后,见里面屋子里面的门也是反锁着的,清霓又去爬了窗户,不过,毕竟是公寓,楼层不高,只是二层楼罢了,所以她才可以轻轻松松地翻窗户进去。屋内乌烟瘴气,而曦和,正躺在沙发上吞云吐雾。清霓见状,将祈煜的骨灰盒放在电脑桌上,然后跑过去夺了曦和手中的烟头。曦和有些震惊,看着眼前的清霓,他的双手在颤抖着:“清霓,这是我仅剩的一点了,你让我把他抽完好吗?求你了。”
    清霓又一次的哭了,她觉得她的眼泪会在这一年给哭干了,这样也好,她这个爱哭鬼就永远不会再掉眼泪了,不会再招曦和烦了。
    清霓拾手狠狠地甩了曦和一耳光:“曦和,你这个窝囊废,伯母都病成那个样子了,你为什么还要抽这个东西,真的有那么美味吗?那我也试试!”清霓说着就要将那正在燃烧的烟头叼起来,却被曦和一把打掉,曦和哭了,和着鼻涕眼泪,清霓不是没有见过曦和哭得样子,可是,这次,他是哭得伤心欲绝。他跪倒在清霓的面前,抓着清霓的衣服说道:“清霓,你走吧,离开我,但是,请你带着我的母亲一起离开,帮她老人家治好病,如果她要是问起我来,你就告诉她我去追寻我的梦想去了,也许,这一去,应该有十几年。我想,她老人家也只有这十几年的寿命了。求求你了,答应我好吗?”曦和恳求清霓。
    “我不答应!我不!”清霓声嘶力竭地朝曦和吼道:“我不答应,我不会答应的。”清霓哭着,嘴里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
    祈煜叹了一口气,然后顺着沙发滑到地板上,他安静地坐在地板上,就那样,低着头,安静地坐着。清霓也跟着曦和顿了下来,她捧着曦和的头,让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曦和,你告诉我,你爱我吗?就现在,你还爱着我吗?不要骗我,更不要骗你自己。”清霓吻着曦和,有些迷离。
    曦和没有思考,没有停顿,毫不犹豫地说:“爱!”对,他爱眼前的这个女人,这次,是真的爱上了!很爱很爱。所以才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可是当他说出口的那一刹那,他就后悔了。他告诉清霓,他爱她又如何?如今的他,早已经没有能力去照顾清霓了,所以,即使有爱,何必说出口。
    “爱我就好!”清霓努力地挤出了一个微笑,她看着曦和浑浊的眼睛,释然地笑了笑:“曦和,伯母呢?”
    “在楼上!”曦和或许是有些累了,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就开始打鼾。清霓看着已经睡着了的曦和,就打电话给永言和阿柯,让他们过来帮忙接一下曦和,然后自己就上了楼。清霓打开曦和母亲的房间,曦和母亲在房间里面,她坐在轮椅上,眼神呆滞,而且一直望着窗外,嘴里不停地念叨,清霓俯下身才听清楚,原来她念念不忘的还是曦和——她的儿子。清霓坐在地上,紧紧地靠着曦和母亲,等着阿柯和永言。
    过了十来分钟,阿柯和永言开着车来了,她下楼帮他们打开门,然后一起将曦和还有他的母亲带到车里,他们一起回了家。
    那天下午,阿柯和永言就带曦和的母亲去了医院,他们将曦和的母亲安顿好后才回来的。清霓则是陪着曦和坐了一下午。
    “曦和,伯母已经住院接受治疗了,你也可以放下心来了。”清霓依偎在曦和的怀里,用头发蹭着曦和,像只猫。
    “曦和,答应我,去戒毒所,好吗?我陪你去。”清霓担忧地看着曦和,她不知道能不能说服曦和,谁知道曦和回答的那么快,他亲吻着清霓的头发,抱着清霓:“我答应你!不过,你要是等不了我,就去寻找另外的幸福。知道吗?”曦和慢吞吞地说:“我知道,戒毒需要的是时间,少则一两年,多则……。”
    “我的幸福就是你,我已经找到了。我等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在那里要好好的,为了出来的时候不见到一个满脸皱纹的丑女人,你就要快点出来。”清霓撒娇道。
    “呵呵!傻丫头,我答应你。”曦和被清霓的样子逗笑了。
    第二天,阿柯和清霓还有永言陪着曦和去了戒毒所,那天,清霓从戒毒所出来的时候破天荒地没有哭,而是幸福地微笑。那天在去戒毒所的路上,曦和跟清霓聊了很多,其中自然聊到了祈煜,曦和这才这才告诉她,那天祈煜在曦和办公室的时候,知道是清霓来了。所以,才央求曦和陪他演一场戏的。开始的时候,他们是在商量着怎样将公司转让的事情,幸好的是,祈煜和曦和想到了一起,他们都觉得,把公司给阿柯是最好的选择。阿柯聪明,善良,又有责任心。这样的人,最适合接受两家大公司,这也是他们为什么把公司合并了的事情。
    筱影的死,更不是祈煜所为,那天晚上,清霓吃了一点点饭后,就回卧室睡觉去了,祈煜觉得心烦意乱,这几天,发生太多事情了,于是就开着车出门去散步。可是,巧的是遇见了刚从酒吧出来的筱影,他看见筱影跌跌撞撞地走在马路中央,那一刻,正好过来了一辆货车,其实,货车过来的时候,祈煜完全可以救下筱影的,可是,他还是打不开心结,所以,祈煜就坐在车内,看着筱影被那辆货车撞到在马路上,祈煜只是冷笑,然后开着车回了家。第二天,祈煜来找过曦和,他告诉了曦和事情的来龙去脉。祈煜刚从窗户往下看外面的风景,就看见清霓朝着公司走来,于是,曦和就陪着祈煜演了那一出。
    清霓回过神来,回忆到此也就结束了。她放下笔,走到室外,坐在餐桌旁,吃着永言做给自己的披萨,洋溢着的是满满的幸福和爱。清霓拿起一旁的手机,拨通永言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永言好听的声音。
    “喂,永言,你在忙什么?”清霓一边吃着披萨饼一边问永言。
    “我啊?我在忙着看韩剧呢!”永言一脸无邪地说。
    “幼稚!”清霓在电话里嗔怪,“永言,我想吃巧克力月饼了,记得一会儿帮我做一份拿过来。”清霓像是命令小孩子一般命令永言。
    “好啦!我亲自给你拿过来还不行吗?”永言翻了个白眼。
    “呵呵!那快点哦!”说完就挂了电话。继续品尝美味的披萨饼。
    两年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永言的孩子都能叫清霓阿姨了,天气也慢慢转暖,路边的烧烤摊却依旧的多。清霓今天被永言生拉硬拽出来陪着永言逛街,清霓也没办法,书上说过,孕妇是不能惹的,她惹不起,却也躲不起!只好陪着永言疯闹疯玩。阿柯也将公司打理得井井有条,孩子也叫着自己阿姨。
    “清霓,你也老大不小了,要是实在等不住,就……”永言最终还是将后面的话吞在肚子里,她没有说出来。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的事儿你少管。”清霓白了一眼永言,又说道:“这都是当妈的人了,怎么还像个孩子!”然后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安亦然,清霓的小侄子,“亦然,小姨问你,你是想你妈妈给你生个弟弟呢?还是给你生个妹妹?”清霓朝小男孩眨巴着眼睛:“肯定是弟弟呗!”
    两人见永言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然后击掌。
    闹够了,清霓才转过身看着永言:“永言,我们去看看伯母吧。”
    “嗯,我也正有此意。”永言爽快地答应了,俩人难得的默契。
    到医院后,小亦然看见曦和的母亲,便高兴地冲到老人的怀抱里:“奶奶,我想你了!”
    老人高兴地摸着亦然的头:“奶奶也想亦然!”然后又转头看向清霓:“丫头,曦和来信了吗?”
    永言被老人这么一问,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摇摇头,看着老人失望叹气的样子,清霓走到窗前,眼睛一直望着某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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