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三一》第十五章 山口佐治

　　这后，又把这个30岁体大壮实男人的丰满富有弹性的胸部剖开，取出跳动的猩红色的心脏，和鲜亮透红的心肺。并把这个男人的五脏六腑都清空了，就用一个铁钩，从他的嘴里钩住，两人把从这男人剖开而掏空的的血淋淋的胸部和肝肠等清空的红殷殷的肚皮，从木台上抬起，到一个放在阴暗的房子靠灰墙下的一个一直烧着炉子上，挂在上面的一个铁管上吊着。并放了一些碳上去，田中英雄打开接到炉子孔口里的小鼓风机的电源，鼓风机就嗡嗡地响，从加了碳的炉子上，有多处小火冒起来。接近了被吊在上面的这个男人的有几小股流到他脚下的血。等了很久，田中觉得这样不行。
　　说：“梨园君，这样烤不行。”
　　“为什么？”
　　“炉子太小，烤不到这个马路大的上身。”
　　看到田中英雄非常失望的脸，梨园军医就显得“忧愁”，还把他的短脚在地上一蹬。
　　田中一会就想到位于较远的有个大烟囱的焚尸炉。说：
　　“我们请在烧尸炉干活的浩太叔帮忙。”
　　“对呀，”然后，梨园军医说：“走，我们到烧尸房去跟他说一下。”
　　“不用说。”
　　“为什么？”
　　“跟他送过去。”
　　“我明白了，你跟浩太叔是一个村的。”梨园明白过来。因为，浩太叔早年当兵，一直在日本军队干一些粗活：如做饭，到了这里，就喊他负责把从解剖室推来的解剖后的中国男人的尸体烧掉。
　　然后，两人就把何发财的尸体取下来，放在一个木板推车上，就出跳蚤培养班，向那两个直立在隐晦天空里，还在较急冒出含有人的尸骨烧焦味的两股灰黑色大股烟子的焚尸炉推去。进了阴黑的烧尸房，有一个面容枯瘦，坐在跟前是两道有一些细缝里火红关闭得烧得热哄哄的铁门前的凳子上，神态略有些呆滞的日军老头。
　　“浩太叔！”
　　看见有人进来了。浩太叔才睡醒般。看到他俩推来一个从胸部划了一道至中国男人的红莹莹的光裸的肚皮上的血口。
　　“你们要烧尸？”浩太叔问。
　　“我们不烧尸。”田中说。
　　田中立刻兴致勃勃地地眉毛一挑问：“你听说过烤牛肉吗？”
　　“是。”
　　我和梨园军医搞来了一个支那马路大，我们想吃烤人肉，这滋味一定不错！”
　　“是吗！”
　　“嗯！”
　　浩太想了一下，觉得不行，他认为只有从火炉的顶口，把中国男人放进去烤，就说：
　　“放进火门烤，会被烧糊，这样不行。”
　　田中听了，就露出失望的神色。过一会，他不死心烤人肉就吃不成的愿望达成，就说：
　　“浩太大叔，你想想办法。”他为了吃烤人肉，干脆哀求起来，他恨不得干脆跪在浩太大叔的双腿前。
　　浩太迟疑了。这是他没有遇到过的。
　　“求你了，请你一定要满足我们这个迫切的心愿。”
　　他还是没有说话，因为，他心本来就没有这样毒。最后，在田中一个马脸因得不到人肉吃而痛心疾首下，才答应。
　　这样，他拿了一个木梯，搭在热烘烘的火炉侧面上，自己先上去，然后，梨园和田中被把这个男人从火炉下递上去，然后浩太叔伸出手接住，对他俩喊道：
　　“你们找一根木棒上来和绳子。”
　　然后两人马上找到了绳和木棒。从木梯上上来。然后，浩太叔，就揭开焚尸炉顶部的一块圆铁板，和田中、梨园，用死套套死在中国男人的发白的脖子上，把他放进炉火旺燃的有几百度高温的，红莹莹的炉内。
　　三人就下来了，说要几个小时才能烤熟。
　　梨园在把死的中国人放进火炉里，就想到了一个情景，火影人。他觉得：要是把活的中国人扔进火炉里，看到他在红红的炭火上蹦跳，一定挺有意思。
　　
　　“横山，三个小时太久了，我们来点高兴的。”梨园兴致颇高地提议。
　　“怎么高兴？”
　　“我们把支那人扔进火炉里。”
　　“我明白了。这个主意太棒！”
　　走我们去吉村队长那里。
　　“行。”然后两人就跑去了……
　　田中英雄和山口佐治兴高采烈地跑到在看守就是我们本文提到的那个三层楼的灰墙监狱，找到了和三个鬼子站在铁门边的吉村队长。他长得较高身如石板。他也是石原四郎从他们的日本家乡：千叶县招来的农民青年。据日本电视剧《阿信》说：上世纪的一九一一年前的日本农村。佃农要跟佃主缴粮。每天从早晨干活干到天黑，肚皮都吃不饱。一年下来，什么钱都没有，还是穷的一身是烂衣服。吃点萝卜饭都觉得是吃好吃的。一度是农民青年的吉村，到了石原四郎的部队上，马上就训练成了心狠手辣的队长。日本军队擅长把一个青年弄成凶毒的军人。
　　“吉村队长。”山口佐治喊道。
　　就和田中英雄跑到了他身边。
　　“你们有什么事？”长的肥硕而看上有些斯文的内心凶横的吉村问。
　　“请你再跟我们精心挑选一个马路大。”
　　“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每天干跳蚤培养，实在太苦了，这里生活简直单调。我们要搞一种娱乐方式。”山口佐治做起一副瓜兮兮（意思是：可怜）样子如诉说般说。好像他快被这种工作的方式搞得整天烦恼的脸。田中在他人面前，似乎不说话，他有意不说，在配合。用他长马脸做起一副多无奈似的。
　　“什么方式？”吉村队长问。
　　山口佐治越说越起劲：完全是一副等着看西洋戏的。连眼杂毛都飞扬起来的假惺惺的嘴脸：“把支拿人弄进火里，看他跳舞。”
　　吉村没有说话。
　　两人以为这事不好办，就十分“诚挚、谦恭”一起跟吉村鞠了一躬。
　　“请多关照！”
　　看到自己的同类这样的“诚意”，吉村立刻说：“马上更你们带来。”
　　田中、山口一听不禁欢跳起来，好像他们获得梦寐以求的一个职位，一个金宝等似的。
　　他俩马上就回到烧尸房，等候被押来的中国人。
　　吉村到了监狱，带来一个23岁的男青年，由两个日本兵押到了烧尸房。
　　看到一个中国人被押进来，三口佐治立刻赏心悦目起来，他带着看戏的心情，走近这个中国青年的身边，对押送两个日本鬼子说：
　　“我们想请你们两个帮忙。”
　　“什么事？”一个鬼子问。
　　“我们要观赏一话剧一一一火中跳舞。”
　　“什么火舞？”
　　“就是把这个马路大，塞进火炉里，然后，看到他在火红的碳上跳舞。”三口佐治抬起他津津有味在暗淡的火炉边，被火炉门的在发出火红火光细缝的一丝映在他有些红底润泽的发亮的圆脸上说。
　　一个鬼子可能有些良心。说：
　　“你怎么这样？”
　　山口做起一副自己太辛苦而得不到娱乐的苦闷的嘴脸说：“你不知道，我们军医太苦了，每天看着这么多马路大，为他们“看病”，帮着把支拿人抬出来，手上是血，一身是血。看得我精神太苦恼，如果，不轻松轻松，我会疯掉的。”说到这里，他表现出一副从几十年起，他就清苦，如和尚一样不吃肉的苦恼的不得了的神情。
　　这个有良心的日本兵叫春山纯次郎，瞪了山口一眼，就转身一下就走了。
　　看到他走了，山口就对另一个鬼子说：“我们开始行动吧。”
　　“岳西。”一个高些的鬼子，显得很乐意这样做。
　　然后，他一把从这个中国青年的后边，死死地抱着中国青年的腰。不知道鬼子要把自己怎样的青年，立刻本能地挣扎，山口立刻说：
　　“快，田中，把他的脚抓住。”
　　“嗨。”
　　田中好像在睡醒似的，就马上弯下腰，和山口把在挣扎的中国青年男人的双脚抱起来，然后，山口趁热打铁般喊道：
　　“浩太叔，把火门打开，快！”
　　然后，浩太叔就马上走到热哄哄的炉火门旁，打开了在烧得很旺和一堆红殷殷的高温火炉。
　　“快，把支那人塞进去。”山口马上嘶喊道，非常的及时。他想在中国人在极力挣扎的第一时间，顺当地投进几千度的带有尸骨油气味的火炉里，因为如果这青年男人明白自己被烧死，就要拼命挣扎这样就更难了。所以山口才马上喊道。
　　山口和田中，还有那个鬼子一个抱青年的腰，两个抱青年的双脚，在山口喊：
　　“一、二、三一一”的口令中，把这个中国青年如甩一块石头般投进了火红红的几千度高温的炉子里。
　　马上就塞进火炉里，浩泰叔马上就火门关上。
　　“不要关！”山口喊道。
　　“为什么？“
　　“关了就看不见了。”
　　然后，浩太叔重新把火门打开。
　　山口就津津有味地看着在红殷殷的火炉里，在如小块或颗粒般的有点黑而大部分冒着火苗的碳火上，在滚动的惨叫的中国人，就欢乐得手舞足蹈。一会，这个中国人，竟然爬来出来。一个脸烧得血红和沾有煤渣小个的泡。
　　“啊，他居然跑出来了！”山口在欢跳中，看到就喊起来。一时干望着，不知道该怎么办？仅过了一会，他看到了靠在炉子边的铁铲，就捕过去，拿起铁锹，把伸出炉子的这个青年的手，狠力打，一下就把这个一手血泡的中国青年的手打断，然后，用铁铲把这个就要烧死的青年，推回火炉内，这样，这个青年就被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