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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菩萨悟空访泰山 元君郁闷诉观音

作品名称:弃佛记      作者:月夜独酌      发布时间:2014-05-16 22:23:44      字数:5997

观音菩萨告诉悟空,如来佛祖助玉帝治理三界颇有功德,玉帝想把五岳送与如来。如来谦让之时,却惊了旁边一位神仙,就是姜子牙离异的妻子。她被封做扫帚星,在凌霄殿外打扫,却注意着殿内玉帝与如来的言语。听到玉帝与佛祖一赠一让,也不管底事如何,就一下跳到凡间找到碧霞元君。元君乃玉帝之妹。这马氏与姜子牙离异也不曾再嫁,元君还是喊她舅妈。马氏对元君说:“你哥将家里鸡狗鹅鸭都带上天庭,反将妹子丢在凡间,确是不公。我将你带上天庭,你就要你那玉帝哥哥把五岳独尊的泰山封给你,在那修炼成仙,保一方黎民,强于在家消于百年。”说着拉了元君直上天庭。元君不曾关注神仙事,无暇思忖就被马氏一溜烟拽到凌霄殿外。马氏在她耳边说一声:“进去跟你哥说,你就要泰山。”说完一把将元君推进殿里。玉帝正与如来言语,见妹子突然来到,一时愕然,元君亦不知所措,也不曾寒暄叙旧,记起马氏所言,直道:“哥哥把泰山封给我,我也在那修炼成仙,保一方黎民平安。”事出唐突,玉帝看看元君,又看看如来,结结巴巴道:“妹妹,你,我,那泰山……你怎么到天上来的?”元君道:“家里鸡狗鹅鸭连桃树你都带来了,我就不能来吗?”玉帝听了不免愧疚,低下了头。如来见此,袖里乾坤,已知事情原委,不便伤玉帝兄妹之情,愿将泰山让与元君。玉帝望望如来,只得对元君道:“那就把泰山封给你,你只占那座山就是。”元君问玉帝:“那泰山多大?”其实元君实不知泰山方圆几里,玉帝如来却以为元君要扩充地界,如来便对玉帝道:“玉帝不必小气,我与你御妹去那泰山商榷划界。”玉帝说声不急,才让元君落座,享些天庭珍馔,说些乡事及如何突然来到天上。玉帝知是马氏如此施为,只得苦笑。
言语一阵,如来就和元君相约去泰山,出得殿外,马氏拽了扫帚跟元君道:“你要驻跸泰山啦,泰山顶上有条天街,我去帮你扫扫。”说完也不等如来元君应允,扶了元君向泰山去。来到泰山顶上,如来对元君说:“你拣样东西扔出去,扔到哪里,以泰山为中心,以此为界,方圆之地就归你了。”元君捡了一块石头要扔,如来道:“山下石头太多,难查哪块是你扔的。”说着上下打量元君,“你将你的绣鞋扔出去,确是好辨认。”元君也不多想,放下石头,脱了鞋子朝山下扔去。马氏见此,即挥帚扫街,一道劲风挟绣鞋向南疾飞,看力道能飞至衡山,如来忙伸指一点,绣鞋便落在泰山南面一小山峪,后人称为脚峪。
悟空听菩萨说到这里插言道:“那马氏也够贪婪,若不是如来出手,怕是五岳皆归了碧霞元君。”菩萨笑笑:“那时碧霞元君还无甚法力,她扔只绣鞋,怕是连十八盘下也不到。”悟空道:“那碧霞元君还是这般清纯的东岳之主。”菩萨道:“经了这番故事,释家弟子不与泰山往来,碧霞元君也不离泰山,静心修行,修成仙家,保那一方平安。”菩萨说完,立于云端沉吟一瞬问悟空:“你说长安该不会出啥差错吧?”悟空道:“那贼和尚若不投案,使张珍办案圆满,我不会饶他。”菩萨道:“我是怕那皇帝不辨是非。”“菩萨现在西行就为此事?”菩萨点点头。悟空便道:“咱再去长安走走。”菩萨并没动身,只说:“我欲回普陀将息一晚,烦大圣今晚托梦于那皇帝,敲敲他的脑壳,我想亦无大事。明早我们同去泰山可好?”悟空连忙点头:“好,好,就这么办了。明早我去邀菩萨?”“不必,你早去长安,告诫那皇帝,完事亦回莲花山将息一晚,我们明早于泰山玉女宫前见面。”
菩萨回了普陀山,悟空来到长安,化一阵风进了皇宫,寻着宪宗,不禁满面羞红从皇帝寝宫退了出来,心想:“这皇帝做的,当时在金銮殿上那般气盛,现在和嫔妃胡搅蛮缠,眉开眼笑。我却如何告诫于他?也不知他何时安寝。”悟空这团风在门外旋了一圈,便变作一个太监,举拳擂门,大声喊道:“皇上,别胡闹了,赶紧睡觉。”眉开眼笑的皇帝闻听突然转怒,整整衣裳就喊:“来人!”接着不知从哪旮旯转出俩太监跪倒跟前,皇帝怒道:“起来,去看看外面是谁。”俩太监开门看见悟空,转回头道:“禀皇上,不认识。”皇上踱到门口,俩太监弓立两旁。皇帝看看悟空:“刚才是你不让朕胡闹了?”悟空把胸一挺,头一耿:“是啊,你不愿听我的话?”皇帝转头对身边的太监道:“端盆水来,浸浸鞭子,给我仔细抽他一顿。”那俩太监于是一位去端水,一位去取鞭子,皇帝“咣当”把门关了,去继续眉开眼笑。一会太监取来水与鞭子在水里浸了一会,却懵懵懂懂推开门,到皇上身边抽了皇上一鞭。那皇上抬手捂了捂疼处,接过鞭子,那位打他的太监扑通跪下,直叫:“皇上,皇上……”浑身战栗不知说啥好了。皇上将鞭子扔在屋角,对那太监说:“起来,服侍嫔妃们各自回宫。”几位嫔妃便做鸟兽散了。唐宪宗朝悟空拱拱手:“在下李纯,这位神仙请进宫上座。”悟空见他好笑,径进宫里就上位坐下,手指指偏位道:“你也坐下。”李纯刚坐下,悟空也不等他言语,就把和尚偷狗偷人,并言自己打死方丈,逼恶和尚自行投案之事略略说了。最后又道:“你虽崇佛,也不可姑息养奸,那张珍定有顾忌,你让他按大唐律例秉公判案,不使他为难。”李纯听了皱皱眉,问道:“这位神仙是道家还是佛家?”悟空道:“我是佛家,西天取经的孙悟空。”李纯忙站起:“原来是老祖叔,那我就按您吩咐的办。”悟空笑道:“你这屁皇帝,还真以为自己是真龙天子?”李纯面上一红,就跪了下去,一会不见动静,抬头一看不见了悟空,忙爬起来以袖口扑扑膝盖,喊道:“来人。”
孙悟空离了皇宫欲回武威莲花山,心念突然一转,又变作一个和尚折去弘福寺,此时那寺已没了把门和尚,寺门虚掩,悟空即上前拍门,并大声念诵:“阿弥陀佛。”转瞬门开一缝,开门的是先前牛眼和尚,看看悟空,未及言语,悟空便道:“我游方到长安,知道这乃城中第一大寺,身上有些不便,你去跟管事的说说,拿几两碎银子与我使使。”话音刚落,就见一扇门“呼”地掼开,先前的恶眼和尚怒立悟空面前,嚷道:“这寺里有银子,你要凭空拿去?!”悟空嘻嘻一笑:“给与不给,看你善心,何必如此动怒?”那和尚闻听,低头翻眼,胸脯起伏,不再言语。牛眼和尚即伸手入怀,摸出几块碎银递于悟空:“身上不多,你将就用吧。”悟空接过掂一掂,将近一两,心想:“不亏是敕建圣寺。”又转向恶眼和尚:“请这位师傅添一添。”那和尚也不抬头,摸出一块一两的银锭丢在悟空手里。悟空哈哈笑道:“佛揭:回头是岸。行善莫行狂。”俩和尚一听,四只眼睛愕然望着悟空,悟空攥了银子拱拱手:“真是有些用处,谢了。”说完扬长而去。
悟空离了长安,一个筋斗云径落在十八里铺,寻了一家卖熟肉的,买了一大块猪头肉,并叫切得碎些,又买些干粮、烧酒,提了来至莲花寺外,却不进寺,转至寺后以脚抿地,整出一块平整地界,朝几块石头吹吹,变作石桌石凳,将酒肉干粮放在桌上,又找了几块小石头撮成酒盅,布置停当,跺跺脚道:“土地老儿,出来,我请你吃酒。”土地从地下钻出忙向悟空作揖:“小老儿拜见斗战胜佛。斗战胜佛请酒,小老儿可不敢当。”悟空忙道:“免礼免礼,土地不要客气,我二师弟做事有些差劲,今儿我替他赔个不是。”说着坐下,对土地道:“坐下,吃酒。”说着提起小酒坛,土地急忙按住:“使不得使不得,旃檀功德佛已罚了净坛使者,何再劳斗战胜佛赔礼?”悟空笑道:“不赔礼,今后我们一起保佑这边黎民,也是一起共事,一起吃盅酒儿。你坐。”土地坐下:“既是随意吃酒,还是小老儿倒酒。”悟空也不争执,趁土地倒酒之时暗里拔根毫毛,一口气吹至寺门,悄悄叫声:“变”。悟空这边与土地吃酒聊天,那边毫毛变作一妇人,在门口悠闲走动,看见寺里八戒,故作惊讶,“呀”地叫了一声,疾步朝寺后行来。寺中八戒不知在做什么,忽然听到“呀”地一声忙朝门外观看,看见一妇人,急匆匆走了,心中纳闷,也不与师父师弟言语,自个出了寺庙张望,见那妇人朝寺院后行去,也跟着行来。到了莲花寺后面不见妇人身影,却见师哥与土地佬儿在吃酒,即上前与悟空招呼:“嗨!师哥,你啥时候回来的?也不回寺看看师父,却藏在这里喝酒吃肉。”悟空笑道:“我若先去看师父,还捞得着喝酒吃肉?来来,坐下喝一盅。”八戒闻得酒肉香,迈开两腿劈劈拉拉坐到石凳上,边吸溜鼻子边扭头东张西望。悟空道:“不要张望了,土地佬年纪大了,找了个伙伴洒扫做饭聊天,人家已回家了。趁师父不晓得,快享些酒肉。”说完给他倒上一盅酒。八戒不再张望,端起酒来昂脖灌下。土地佬不知悟空所云,云里雾里,接不得话,只是怔怔看着悟空。悟空笑道:“吃酒吃酒。”一会三位吃完,悟空说道:“这猪头炖的烂了,还真是香。”八戒闻听恨恨地看了悟空一眼,脸上立即又浮上苦笑:“好吃,好吃。”土地与悟空八戒作揖道别,欣然潜入地下。悟空与八戒回寺,见过师父师弟,将息一晚。
次日一早,悟空起来盥洗完,早斋毕,说声有事就驾云至泰山,会着菩萨一起到玉女宫前。碧霞元君听闻,大步迈出宫门,满脸笑意看看悟空,又转向菩萨,不曾有敛衽稽首之类礼节,而是好姐妹般弯臂伸了双手要与菩萨拉手,边伸边道:“大慈大悲观世音,快快进宫说话。”菩萨也伸了手与元君相握:“我与元君不曾谋面,元君却识得我?”元君浅浅一笑:“天下谁人不识君?菩萨广行善事,圣像处处供着,我当然识得。”说完三仙迈步入宫,分宾主坐下,元君吩咐侍女泡茶,即言与菩萨:“昨日见齐天大圣,说是与菩萨一起,你我虽未谋面却常感观音菩萨温柔可亲。故托大圣带话,请菩萨前来。”这边说话,侍女捧上茶来,三仙细细品茶,元君放下杯盏,望望菩萨悟空:“二位可还喝得?”菩萨也将茶盏放下,笑道:“茶味沉稳,不知何故?”元君亦笑:“泰山虽处北方,也产得茶,只是量少,鲜有人知。”菩萨道:“泰山雄伟,方有这般好茶。还要多谢元君相赠灵芝。”“菩萨所见,何其多也,区区微草,还要客气。”菩萨又道:“元君虽居泰山,仁爱广播,东岳居五岳之首,也是相配。”元君听了,片时无语,臻首苦笑,少顷抬头看看悟空菩萨,又言道:“我居泰山勤谨修行,力保山下百姓安康。昔日与如来划定这地界,自是不便远离,少与别家往来,其实心中常怀忧郁,难与别家诉说,也是苦闷。昨日偶遇大圣,见我向西发呆,欲替我排解,却不知我这苦闷既是家事,也涉天地人伦,要想解脱,实在太难。邀菩萨前来,也是通通心气。不想菩萨来得这么快,碧霞不知说啥是好。”菩萨道:“虽说家事外人不便置喙,我却以为不论何事,断不能从中胡搅挑事,看人家热闹。只要能排解帮助,消了烦恼,使人神快乐安怡,管甚家事不家事?况元君言也涉天地人伦,你我虽是初见,却觉得情意不浅,愿与元君推心置腹。”元君望望菩萨,眼睛湿润:“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实非虚言。”顿了一顿续道:“先时哥哥上天做玉帝,我在凡间不曾多想,也不过是找个合适人家相夫教子,平安一生。不想被舅母拽上天庭,跟玉帝要了泰山,后来得知玉帝本意将五岳赠如来的,我却把如来挤兑了。”说着又看看菩萨悟空,浅笑一霎,又道:“既如此,也就安心修行保民,愿百姓幸福安康,先前自己的心事……菩萨看看现在,我的哥嫂侄女这般情状,我也心灰,山下百姓枉称我泰山奶奶、老奶奶。”菩萨听至此不禁一笑。元君见菩萨发笑,眉头微蹙,面色肃然,菩萨忙道:“我也曾与孙大圣言语过,我亦不曾嫁人生子,世人也枉称我观音奶奶。”元君听了莞尔一笑,悟空一直不曾说话,此时亦心中暗笑。菩萨的言语使元君心里与菩萨更加亲近了,再说道:“我自己如何,也是事微,现在想想,做了神仙,断不能辜负了苍生。我哥哥做玉帝久了,把本已治理得清明的三界,又生出许多污浊。别说是治理三界,就是自己家里,也让我这妹妹终日郁闷难堪。”菩萨插言:“元君心胸晴空万里,下界帝王来此封禅最是合适。”元君道:“谢谢菩萨激励。我时常想去与玉帝说说,规劝他消了那些有违人神性情的狗屁天条戒律,应制出些保佑人神娱乐安康的条律,使善待人神天地的善良者愈加多有,自私贪婪的妖魔精英渐趋消亡,以保证于人神于物事愈益清明的三界。”菩萨闻听便站起身来,伸出双手去拉元君。碧霞元君也站起伸手,两位紧紧拉手。菩萨端然道:“我观世音惩恶扬善几千年了,三界众生苦难反反复复,经三思是我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缘故。今闻元君言语,该是造下使三界清明的典章律令,我深以为然,于元君深为感佩。大慈大悲,救苦救难,元君胜我万千。”元君道:“菩萨言重了,请菩萨坐下说话。”二仙重又落座,元君道:“菩萨的赞誉,我不敢当,眼前只是思想,不曾有所作为。然去规劝玉帝,不知从何说起,内里有一关节,我很是为难。”菩萨道:“元君西向忧郁,怕是为你嫂嫂。”元君瞠目:“我愿与菩萨通通心气,确是找对了。”菩萨道:“前几日我与孙大圣刚刚拜会过她。”元君听了,似昨日悟空所见那番忧郁再显于脸:“我想玉帝这般胡行乱为,虽是他刚愎自负,显威摆势,也有他身边聚集些魍魉宵小的缘故。嫂嫂离开,更让他等肆意。嫂嫂容貌俊美,心境纯善,不行诡谲,使宵小得势。在下界我与嫂嫂何等情深!嫂嫂居玉山,先有九天玄女相陪,后九天玄女去巫山看押刑天,嫂嫂落单,我心中不忍。嫂嫂何等样人?偏居一隅,有家难回。”元君言至此眼润声涩,“我常盼嫂嫂重回玉帝身边。然……我虽少离泰山,而来泰山者众,听闻嫂嫂曾乘大鸟……”菩萨把元君话语截住:“西王母乘大鸟与神友讲经论道,研讨炼丹,不为过错。我前番拜会,西王母亦着章服,我也多时不见她真容。”元君疑惑道:“甚样章服 ?”菩萨想起拜会西王母情景,微微一笑,看看悟空。悟空便道:“为震妖孽,便做的狰狞,虎头豹尾,豁唇獠牙,我初次见到,很是心惊呢。”元君听了,低头苦笑,细气也长长喘了一口。菩萨望着元君,一时不言语,三仙沉默。
一会,元君抬头看看菩萨,菩萨即微笑道:“你姑嫂二仙,我皆钦佩。”元君面上稍有羞赧,呈了俊笑:“谢谢观音菩萨。”菩萨微笑不语,元君望望宫外又道:“ 时辰尚早,菩萨一来,这泰山清亮了,碧霞心中也亮堂,我们一起宫外走走吧?”菩萨畅快回言:“去也。”三仙起立抬步出宫,转到玉皇顶上,悟空道:“昨日看日出,真是美妙,看得我心荡神驰。现在到了玉皇顶又是登泰山而小天下了。泰山以雄著称,想是在山下才能看得更切?”菩萨显了宝莲,伫立山巅,右手拂尘轻轻一挥搭于左臂弯,吟道:“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眦入归鸟,主客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元君听菩萨这般吟咏,哈哈大笑。悟空说道:“菩萨作得好诗。”菩萨笑道:“你义弟写得好文章,别人也作得好诗。”元君笑问:“孙大圣怎又拜了位义弟?除了镇远道长,谁又入得大圣法眼?”菩萨就把在长安境遇说与元君,三仙徜徉泰山之巅说说笑笑,菩萨不时笑看元君,元君会意,笑道:“问一声菩萨,那位乘得嫂嫂大鸟,与嫂嫂一起讲经论道的,是哪家神仙?”菩萨道:“亏是元君,要是别人早就抢先问这位神仙何许。三界万千众中,也只他,西王母,我知道。”悟空听菩萨元君言来语去,肚里泛起狐疑,西王母时乘大鸟与一道人相会?也就想问菩萨这道人是甚来路,只是有元君在,他不好先开口,现在元君问起,他就洗耳恭听。
观世音菩萨如何言语,下次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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