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雄》第十五章 探亲

　　欧阳排长、武大文连长带着五连的战士忙碌昼夜帮工厂抢救了大量的财产。第二天，又坐着车回到了军营里。全身都打湿的欧阳雄排长和战士们换了衣服睡了一个下午，第二天，再次开始了军事训练。这样的生活，就是说：解放军没有战争，一般就是军事训练、生活。跟电影《心灵的搏斗》说的：每天就出操、训练、挑大粪，没事还搞卫生。这样两年过去了，到了一九七八年五月，由于欧阳雄排长在军事训练各方面，都有突出的成绩，成为了五连的副连长。
　　今天是一九七八年五月二十三日下午三点。
　　已经成为解放军五连一班班长的赵贵春和战士杨东，非要跟自己已经成了五连副连长的欧阳雄送行，因为，团里已经同意欧阳雄的探亲假。
　　“副连长，我俩送你。”两个战士说。
　　“一班长，等一会你还要到团后勤部，帮着领军需品（应该是军服，军鞋等）。”欧阳副连长说，他不愿意一班长赵贵春为了送自己耽误了去领军需品的任务。
　　“副连长，还有排长，他可以去领。”
　　做事非常严谨的欧阳雄副连长问：“你跟凌排长说过没有？”他的意思是：以免凌排长等或是不清楚。欧阳雄副连长不希望自己成为没有信用的人，也不希望自己部下的官兵，成为这样的人。
　　“没有。”
　　“那你马上去跟凌排长讲一下。”
　　“是，副连长。”赵贵春班长说，就快步跑开了……
　　过了一会儿，赵贵春就回来了。和战士杨东把放在地上的两个帆布黄包提起，就和欧阳雄副连长乘军用吉普车向桂林火车站开去。
　　他们在车上聊着，都说一些部队上关于军事训练生活上的事，赶了近五十分钟的车，到桂林火车站。两个战友把欧阳雄副连长浅黄的行李包，拿到了火车上旅客过上过下的靠近窗边上方一长排的行李架上放好。
　　没有急于离开，和自己的欧阳副连长说着。马上，自己的副连长就要走了，两解放军战士尽管舍不得，可还是想多跟自己副连长说会话，过了十多分钟，火车要开了。
　　“副连长，我们走了。”两战友说，多舍不得的！
　　“你们要好好训练，看来我们国家有事了。”欧阳副连长说，脸上略带阴郁。
　　“我今天看报纸上说，前天有越南军人打伤了一个在劳动的边民。”赵贵春气愤说。
　　欧阳副连长觉得火车马上就要开了，没有时间谈这些，只好就说：“好，你们下去吧。”
　　“是，副连长。”
　　然后，两解放军从嘈杂的车厢里走了出来，欧阳副连长就送他们出来，到灰绿色的车厢门口，有些叮嘱说：
　　“你们要刻苦地训练，我一个月后就回来了，我们再聊。”
　　“副连长，我们等你从广东回来。”赵贵春说。两解放军就有些情不自禁地握住自己热忱温厚亲近的副连长的双手，就不得不下车。
　　两个解放军就下车了。这时，火车开动了。欧阳副连长还是站在车门边，向两个站在一些送别亲友的人群里的战士，朝自己诚挚纯朴的战士招手告别。火车越开越远，越看不见他俩了……
　　中国人民解放军副连长欧阳雄，回到了车厢里的座位上坐着。时而有人，（男女老幼)忽而走过他的身边；他的坐位上，没有人，对坐坐了一个青年，不知在看还是想什么。欧阳副连长还是在一种将要见到自己的父母，和三个姐弟的心情里。据解放军的回忆文章说：他有两个姐姐，一个兄弟。从一九六九年十五岁当兵，据说，当解放军起两年后有探亲假。从一九七一年开始，他就每年回广东江门探亲。除了和自己的亲人愉快地欢聚外，据解放军的回忆文章说：有一次，家里无人，父母亲工作忙又远，他就去了北京自己的一个叫黄雨的战士的家里。他在一月的冬天，还和自己战友黄雨去了长城照了像。
　　每一年到了探亲时间，欧阳雄副连长还是要回家去，看看自己的父母和兄弟姐姐。从去年开始，就是1977年，他就和自己上学时的一个女同学的，比他小四个月的小倩恋爱。
　　而欧阳雄不知道，文静秀雅的小倩一直都爱慕他。随着年龄的增长，小倩姑娘在深爱着他。只是姑娘出于本能的羞涩，没有表现出来。从去年，更早，到每次看到从广西部队回到广东的广州（可能是欧阳雄的家多年前就从广东江门搬到了广州），他们的关系就发展起来。在不断前进的火车车厢上，除了更想早见到自己的父母亲人。就是觉得自己也非常喜欢小倩。欧阳副连长还是感觉到小倩是喜欢他的。我们要说一点：中国五、六十年的军人，是不懂谈恋爱的。虽然，小倩也和欧阳雄在一起聊谈，一般人看来，只是老同学而已。就是他们的关系发展近了，似乎也让欧阳雄觉得小倩是爱他的疑惑感。
　　欧阳雄已跟在广州部队成为一名女军医的小倩去了信。他心里十分想念自己亲人和美丽纯洁的姑娘小倩，尽管火车要到后天傍晚到广州……
　　在火车上，过了两天两夜，欧阳雄在后天下午17点到了广州火车站。回到家在广州的古旧红砖三层楼房的军人大院的底楼，他家住底楼。他见到了自己妈妈爸爸姐弟，他们是那样的高兴，自己在远方当解放军的欧阳雄回家来了，都做好吃的跟他吃。他的妈妈知道自己的儿子喜欢吃小吃，比如：牛肉干，千层饼干等
　　特地为自己的大儿子，在几天前就买好了。
　　这一两天来，欧阳雄感到了自己亲人的温存、温馨和亲情的愉悦。觉得，和自己亲人是那样愉快和喜悦。这两天，小倩的部队医院忙，说第二天，就忙完了，他俩准备第二天傍晚在城边一处长了山楂树的山坡上见面。
　　广东姑娘小倩在广州部队的一个师部医院当医生。尽管这几天都忙，解放军中有军人得病，或训练有伤等都到师部医院医治。从欧阳雄回来的第一天，小倩没有来得及和自己十分爱慕的解放军副连长欧阳雄见面，可是，心里在想着，盼望着。他俩再次约好在今天傍晚，在那一片有山楂树的山坡上见面。今天没有这样忙，小倩姑娘就盼着下班时间17；30快一点到。
　　她的心，在工作中，就不平静。她还是觉得自己尽量为有病的战士，做了医治护理后，才在有空的时间想着欧阳雄。再怎样，她也不能影响工作。可要下班了，送来一个在训练中受伤的解放军战士，她的好姐妹，李小莲知道：她要去见欧阳雄副连长。就说：
　　“小倩姐，你走吧，我来做。”
　　小倩姑娘尽管十分想见到一年都没有见到了欧阳雄，可是，她觉得自己一定要把这个腿受伤的战士进行医治了才走。说：
　　“不，我一定要把战士救治了再走。”
　　“欧阳大哥在等你。”李小莲为她着急，说。
　　“别说了，咱们快点，战士还在痛苦中。”小倩说。
　　然后，她俩端着放有药水、棉纱等的白色的盘子，走到在痛苦的躺在床上的一个解放军21岁战士身边。
　　就立刻为这个腿上流血，在痛苦中皱脸的战士，用生理盐水，洗去他腿上的伤，看见他伤口大，就马上为他缝针，这就耽误十多分钟，做了这过后，小莲护士说：“小倩姐，你快走吧。不然时间就过了。”
　　“嗯。”
　　小倩说，就立刻把军衣脱下，匆匆的洗过脸，换了一件素净的有点小花的衬衣和白色的裙子。这是她最喜欢的，她相信欧阳雄也喜欢。然后，就从匆匆离开了部队医院。
　　这时是傍晚了。在她身边的白色的三层旧楼上，还有在楼边的打到楼的大半边的白色侧墙边的绿色的柳树，被越过浅红色夕阳的光辉，照到了她脚下的地面上。这时，下了班的部队医院，非常的清静。看到一情景，小倩而是较快地走出医院，向位于广州城边的山走去。
　　马上就要见到自己深爱的欧阳雄了，小倩心里非常激动，她感到心在跳动的大些了；她感到无限的喜悦和兴奋，甜美的感觉与温馨幸福就像一道甘露，流淌在她的心间，浸润了她的整过身心。当去年1977年以是这个时候，从部队回家探亲的欧阳雄回来了，他们在一起渡过了美好愉悦的时光，关系也更进一步了，到了一个月，欧阳雄又回部队了，一年啦，再次又回来。他不在时，她就想着，惦念着，爱如不平静的河流。她盼望明年夏天到，早点到来，这样，就能见到她强烈爱恋的男朋友，解放军副连长欧阳雄。现在看到了，这一切使她激动，从心底里不断翻起温情和愉悦，还有渴望见到的解放军欧阳雄。
　　小倩出了城，沿着一条上山的小路，往生着一片山楂树的不高的山坡上走去。
　　在西边的天空上，在天空里尽是一抹橘红色恢弘壮丽的夕阳，没有一丝云片，仿佛忽然间，都闪身不见了似的。天空一色的透明橘红，并一直延伸到她前面较高的褐绿色山顶看不完的远远的天边。而在她头顶上方的橘红色的云空，就像一块庞大的红布，温情默默地铺展在动人的远方。
　　小倩沿着斜斜的上山小道，慢慢地朝山上走去。温情而灿烂的明亮光华照到了她前面的越往上就陡的小道上。小道两旁生长着碧绿的野草，一动不动的小草，沐浴在淡红色的夕阳里。在欣然而珣烂的柔光里，绿青青的叶草感受着夕阳的愉悦和享受在幸福的光照里。
　　小倩走上了山，看见了前面山坡上的山楂树，映衬在瑰丽而十分光亮的天空里。也看到解放军副连长十分英武温厚的欧阳雄。
　　她看到了在洒着橘红色绚丽光辉的山楂树上，隔着一些山楂树顶斜斜地照下来的光辉，照在了中国解放军副连长欧阳雄侧站的十分英武的，军帽帽檐下十分温厚英俊的脸的轮廓上，目光还是温纯明亮的中国解放军副连长欧阳雄看到了小倩。他侧过身，招呼道：
　　“小倩！”
　　“阿雄！”
　　两人走近了。小倩姑娘看到自己十分爱慕的欧阳雄。然后，略有解释说：
　　“让你等久了！”
　　欧阳雄总是透出耐心而温存的气质。说：“不要紧。”
　　“我要下班了，来一个可能训练时受伤的战士。”
　　“没什么，你应该先救治战士，再来。”欧阳雄说，没有任何不悦。就说：“走，咱们上山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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