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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六二 入柳林裙子动真情

作品名称:八只金眼      作者:辽西老戟      发布时间:2014-05-24 13:13:15      字数:6031

  一六二入柳林裙子动真情
  
  原来,五个电工按着白虎的旨意,天刚一黑,就藏进了败柳坡的柳林中。代乐安顿完就摆了摆手,走了。可他们刚一从山上下来、走进败柳坡,就被坐在大柳树树丫上的何裙子、乌汗发现了。
  赵鲮把幽幽告诉她夜里有行动的消息,传给童锤后,本来以为能让她能参加山上夜里的护宝行动。没想到,童锤却让她带着梅灯人、何裙子、乌汗到败柳坡配合武警行动。这可把她气坏了!这要倚她以前的脾气,根本就不能听这一套。可自从在烙铁石灯塔和童锤有了肌肤之亲后,她炮仗脾气的药埝上就贴了一张夫唱妇随的封条。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可还是撅着嘴巴子、带着气嘟嘟的何裙子他们下了山。
  何队长带着武警支队在败柳坡下的山沟里,已埋伏两天两夜了。早上开完会他们就撤回城里,夜里,他又带着十名精兵悄悄地回到了石桥子,潜伏下来。所以,李二、代乐他们只知道武警白日回城,却不知道他们夜潜回山。
  何裙子溜下树来,像狸猫一样钻进山沟,把五个电工的消息告诉了沟里的赵鲮、梅灯人。欣喜万分地说:“赵姨呀!这五个小子是代乐领来的,就藏在下面的红柳毛子里。乌汗说,看那五个小子的举动行止,个个是高手。赵姨,这个活儿可有干头儿!动手吗?乌汗还在树上等着呢!”何裙子扭动着肩膀和手腕,两只大眼睛闪闪地冒出光来,浑身是一副忍耐不住、跃跃欲试的样子。
  “着啥忙,听姐的!”梅灯人拔掉顺姬给他买的随身听耳塞机,站起来,看着赵鲮说。
  如果按着赵鲮以往的性格作风,早就带着人冲出去了。可当她看到何裙子、梅灯人请示的目光,尤其是身怀幻影神技的梅灯人,他的武功不知高出自己多少倍。现在都在听从自己的命令,一时顿感肩上担子沉重起来,自己是领导啊?得有个领导的样!领导是什么样呢?他想起了父亲、童锤、肖平,对!先了解、再分析,先请示、再决策,最后行动。总之,要冷静、要群策群力。
  “他们就五个人?带着家伙没?代乐在哪儿?”赵鲮手一背,一副深思熟虑的样子。
  “就五个人,看着是都空着手,不知腰里有没有枪?代乐安排完就走了!”
  “你们俩想想,他们到这儿干啥来了?”
  “阻止武警向山上增援!”何裙子顺口答道。
  “我看是潜伏待命,随时等候进洞!”梅灯人说。
  赵鲮思忖着说:“阻止武警增援的可能性不大,白天何队长已带着人回去了。谁也不知道他们夜里又会回到下面的石桥子,所以,他们不是冲着武警来的。待命进洞倒是有可能。因为寺院四处灯光通明,无烦带着武僧来回巡查,佛堂周围根本无处藏身。而这里穿过白桦林,用不了十分钟就可进入东院。至于他们带不带武器,并不重要。他们既然是潜伏,就不敢开枪。又有点本事,自恃武功高强,就更不能开枪了。”
  “赵姨呀!你这么磨叽起来,这五个人可就上去了?”何裙子不耐烦起来。
  “你着啥忙?现在天才刚黑,开洞得到半夜,时间还早着呢?不过裙子,你放心,这五个人咱们必须得解决了,才能减轻童锤他们洞里的压力。”赵鲮掏出手机,按起号来。
  “这有信号吗?”梅灯人问。
  “有!后山上新建的卫星发射塔,这两天信号时好、时不好,上午就来人收拾,说是保证明天大会手机信号不受影响,大概现在还没走呢?”何裙子啥事都关心。
  “完了!一点信号没有了!”赵鲮懊丧地使劲地按着键子。
  “坏了,那准是没收拾好!”何裙子又着急起来,“赵姨!还请示啥呀?现在就上,我和乌汗一顿飞石,你和梅哥就冲上去,五分钟就完活儿!”
  “不行!”梅灯人说:“乌汗要说是高手,那单靠飞石偷袭和我俩联手,不一定能全歼五人,如要有一人漏网,都会给全局带来麻烦!所以,咱们的活儿必须得做到万无一失,不兴许出半点差错!”
  山沟里一片漆黑,草丛里的蟋蟀响成一片。赵鲮背着手在沟里踱起步来,脑子里迅速地飞转着:代乐肯定还有手下就在附近,如果派人进到寺院请示汇报,很可能被他们发现。如果绕到山下,从西面大路上山,那来回来去要三个小时,就会贻误战机。看来,请示是不可能了。梅灯人的分析有道理,我们四人没有十足地把握全歼五个电工,那就赶快下山到石桥子和何队长联络。十五个人对五人,那才能做到万无一失呢。
  念此,赵鲮停下脚步,果断地吩咐道:
  “裙子!”
  “有!”
  “你马上回到树上,继续和乌汗监视!
  “是!”
  “灯人!”
  “有!”
  “你在这留守,我马上下山找何队长!我回来之前,你们不准有任何行动!”
  “是!”两人一挺胸脯,立正答道。
  赵鲮匆匆走下山去,心里美滋滋的品味着这种当领导、命令人的滋味儿。在见到何队长之前,一直沉浸在初为长官的无比幸福之中。
  何队长坐在石桥下的河沿上,听后,默默地沉吟了一会儿,站起来对赵鲮说:“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来!”
  何队长走了,河边的树林里坐着十名全副武装的武警战士。大家都和赵鲮很熟,小个子胡安说:“赵姐,明天是和童哥结婚吗?”
  “四对儿,八个人呢!”赵鲮心里甜丝丝的。
  “你跟何队长说一声,让我们也上山喝喜酒去!昨个夜里在败柳坡浇了一宿,现在还浑身发皱呢?”
  “那没问题,明天你们也撤不了,都上山喝酒去!”
  “我说赵姐,就五个电工,让我们这些人都上去干啥?”大个子高小操摆弄着支微冲,瓮声瓮气地说。
  “不可小看这五个电工,到时候枪可能使不上,得靠擒拿功夫。”
  何队长回来了,站在树林外招呼道:“集合!”
  十个人在河边一字排开,赵鲮站在了一侧。
  “胡安!高小操!”
  “有!”两人齐声答道。
  “原地待命!其余的人,跟我上败柳坡,出发!”
  何裙子悄悄地爬回到大柳树上,和乌汗说明了情况。乌汗说:“姐,咱在这树上啥也看不见,能监视啥呀?”
  何裙子想了想,又往下望了望,下面漆黑一片,真是什么也看不见。就说:“乌汗,你敢不敢跟姐到红柳毛子看看去?”
  “啥叫敢不敢?我乌汗怕过啥?”乌汗摸了摸口袋,石子儿不多了。
  何裙子的一个字,就激起了乌汗情绪。
  “下去!”
  初生牛犊不怕虎。借着夜色,两人溜下柳树,穿过一片灌木丛,蹑手蹑脚地钻进了红柳毛子。望着前面柳树下面微弱的亮光,听见说话声,便趴在了一个土包后面。
  “掏钱!操你妈!都二百了,你还欠着?”一个秃头凶狠地骂着。
  “我他妈都输七百了!够意思啦!再容我一把!我把最后的三百拿出来!今儿个我豁出来了,把这一千块钱都给你们!”对面的胖子发狠地说道,火气也不小。
  四个人在地上插着一根荧光棒,正在赌着掷骰子。一个瘦子抱着肩胛,站在一旁看热闹。
  “行啦!秃驴!”瘦子不屑地说道:“就这么大工夫你他妈都赢两千了,还想指望这个发家呀?你他妈×输的时候,比谁都欠的多!”说着蹲了下来对胖子说:“肥猪,你再空压一把,输了我掏钱。往后一把一利索!谁他妈也别欠着!”
  “妈个臭×的!都小点声!”跪在地上的一个刀疤脸抬头骂道:“带着你们玩会儿,这个乱呛呛劲儿?让老板知道了,你们还让我脸上挨一刀啊?”
  “好了、好了!都小点声!”对面的相貌斯文的小白脸,和气地打着圆场说:“听宽哥的话,都消停的好好玩!”
  “你他妈×的别装好人!你还欠我一百呢?”秃头眼珠子一翻骂道。
  “操你妈的!你们还玩不玩啦?”刀疤脸手里攥着骰子骂道。
  “嘘!”瘦子一伸手,眼光向土包望去。
  一只小虫爬进何裙子的裤管,她猛地拍了一下。
  “土包后面有人!”刀疤脸轻声摆手。
  “快撤!”何裙子悄声说完,和乌汗退下土包,猫腰站起来,迅速窜进柳林外的灌木丛。
  “哪里跑?”
  瘦子突然出现在两人的面前,几乎鼻子碰到了鼻子。
  “啊?是他妈的你俩?”瘦子泄了气,直起身来:“小王八犊子!你俩老跟着搅合啥呀?在山上疯野一天啦,还不睡觉去?到土包后面干啥去啦?”
  满天的繁星亮了起来,灌木丛外的小溪水淙淙地流淌着。只有虫鸣,没有一丝风。
  何裙子看清了是柳林中的瘦子后,着实吃了一惊。这是什么身法?一点动静都没有,就飞到了面前。不怪乌汗说他们是高手,这功夫真是深不可测啊?
  “大叔!”何裙子站起身来,拍着身上的土、笑嘻嘻地说:“我们俩抓兔子来了,追到土包那看见你们在耍钱。大叔,你们可得加小心!公安局现在抓的可邪乎啦!打麻将五毛起底的都罚两千!你们这掷骰子进去就一万!”
  “去去去!扯什么鸡八蛋!我他妈……”
  “把这俩小兔崽子都抓回来!”刀疤脸站在柳林外,打过来一道手电强光。
  噗!瘦子没留神,腰上挨了乌汗一拳。啪!瘦子一低头,脸上挨了何裙子一掌。可这一拳、一掌都没逃出瘦子的手心,都被他紧紧抓住,像扣上了铁箍一样。
  “还有啥能耐?小×崽子!走!”
  “大叔、大叔!你小点劲儿!我手腕子要折啦?”
  突然,瘦子觉得肋下一麻,忙松开右手回护。乌汗脱手,便挥拳击向瘦子锁骨。
  瘦子一个反弹琵琶,脚下一勾,乌汗便像一只包袱一样,被扔倒在灌木丛里。
  “起来!操你妈的!这小王八犊子还有两下子!”
  “看我的!”半空中飞过来一个黑影,像鹞鹰一样恶狠狠地扑进灌木丛。
  “咋样?白脸子!抓着没有?”刀疤脸晃着手电问道。
  “我说,奇了?”白脸子直起身来,四顾着说道:“这小蒙古蛋子使得是什么功夫?游蛇壁虎功?平沙落雁功?还是……”
  “幻影神功!”瘦子拉着何裙子走进柳林说:“不过,功夫还差着火候呢?”
  “不就那个小蒙古蛋子吗?跑了就跑了吧,哎!白脸子!回来吧!”刀疤脸招呼着,回到柳林中。
  “这不是三柱峰何老四那疯丫头吗?”秃头用电筒一照。
  “你乱照个鸡八毛啊?你妈才是疯丫头呢?”
  “操蛋不?秃驴,你斗不过她!”肥猪幸灾乐祸地说。
  “丫头!看在何四哥的面子上,我不难为你。”刀疤脸关了手电,“你说!你和那个蒙古蛋子到这干啥来了?”
  “松开你那狗爪子?”何裙子一听他们都认识她爸,而且刀疤脸还冲她爸叫何四哥,心里就有了底。揉着手腕,凶巴巴地瞪着刀疤脸说:“公安局的局长密令,让我和乌汗跟踪盯梢你们已经三天了。一会儿,拉拉屯驻军特务连和义县武警支队,带着二十德国黑贝军犬,就会把这败柳坡团团包围。先放狼狗后开枪,你们五个,一个也别想整个拉出这红柳毛子!”
  哈哈哈!五人大笑起来。
  “笑个鸡八毛哇?”何裙子说起脏话来,不用打草稿,“你们还在这掷骰子耍钱,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到公安局,一人罚你们一万!”
  “行啦、行啦!你再说一会儿,都兴许把我们吓死!”瘦子说:“小×崽子,一点正经的也没有!”对刀疤脸说:“她和那蒙古蛋子在山上呆不住,到这抓兔子来了。”
  “何四哥咋生出你这个闺女来?”刀疤脸说:“他一天也说不出半句话来,你看你这丫头,打一进树林子,你嘴就没闲着!来,宽叔这有水果罐头,还有猪蹄、烧鸡、花生米,吃吧!把你这小嘴儿堵上!”刀疤脸蹲在地上打开一个旅行袋,一样一样地往外掏着食品。
  “宽哥!那蒙古蛋子会不会回去报信?”肥猪坐在地上,手里抛着骰子,停住问。
  “不会!蒙古人讲义气。”刀疤脸摇着头说:“他不会走远,就在附近,他要想法救出何丫儿。秃驴,你站在土包说一声。让他放心,何丫儿的父亲都是咱们的朋友,咱绝不会碰她一下。”
  “喂!蒙古蛋子……”秃头一回头:“何丫儿,他叫啥名?”,
  “乌汗!”
  “乌汗!你听着!”秃头站在土包上说道:“何丫儿的父亲何老四,和我们是打出来的朋友!何丫是我们的侄女儿!你也过来吧,和何丫一块吃点夜宵儿!”
  正像刀疤脸说的那样,乌汗怎能扔下何裙子走呢?他就伏在离土包不远的荆条稞中。清楚地看到何裙子嬉笑怒骂、连懵带唬地跟五人周旋着,可说着、说着,何裙子竟坐下来,和他们有说、有笑地大吃大喝起来!
  当听到刀疤脸和秃头的一番话后,乌汗才放下心来,原来他们认识何裙子的父亲。那得赶快回去把情况告诉梅灯人。于是,乌汗便偷偷地潜回大柳树下的山沟里。
  赵鲮带着武警回到山沟里,乌汗把情况一说,赵鲮起初吓了一跳,后来听到何老四这层关系后,反到心生一计。看了看夜光表说:
  “现在是十点多钟,距离十二点的行动,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看这样,”赵鲮黑暗中望了众人一眼:“这五个电工,看来个个是武功高手,咱们不能贸然行动。何裙子既然在他们手上没有危险,我看乌汗你也进去。他们不招呼你也去吃夜宵吗?这样一来可以里应外合,打乱他们的阵脚;二来动手时,你跟何裙子有个照应,何队长,你看呢?”
  “裙子这丫头毛手毛脚的,一个人在里面,确实让人不放心。”何队长在奉国寺夜战群匪时,与何裙子有过一面之交。心里非常喜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开朗活泼又有点腿脚功夫的小姑娘。虽然匪徒与他父亲是朋友,可一旦动起手来,谁知道这个何裙子会生出什么花样来?那五个电工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啊?
  “乌汗进去,能放点心。别多说话,就跟着吃夜宵吧!”何队长摸着乌汗的头说。
  “是!何叔叔!”
  “这吃夜宵的活儿,我咋总摊不上呢?”红脸武警张平嬉笑着说。
  “哎!小子,那儿有酒吗?”瘦削的黄海伸过头来。
  “行啦!你们这帮馋鬼!”何队长斥责道:“明天上山喝赵鲮的喜酒去!”
  “哇噻!”
  “明镜高悬啊!”
  “太阳从西北边出来啦!”
  “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哪!”
  八个武警都是些好说好笑的小伙子。
  乌汗走进红柳林。
  “嘿!蒙古蛋子来啦!”肥猪啃着一只猪蹄喊道。何裙子站起来,跑了过去。
  “过来、过来!”刀疤脸叫道:“秃驴!你再拿出俩烧鸡来!”
  乌汗拉着何裙子的手:“裙子,你没事儿吧?”
  “我没事儿!”
  “咸吃罗卜淡操心!”刀疤脸一摆手,推开肥猪:“一边去!来!都坐这儿!”
  何裙子、乌汗坐下后,刀疤脸递给乌汗一个扁瓶旱地王,“来!小爷们儿,一口干它!敢吗?”
  乌汗用牙咬开瓶盖儿,一仰脖,咕噜噜,三两旱地王烈性白酒,一气精光。
  “好小子!”
  “真是个玩意儿!真么点小岁数就能喝酒!”
  “蒙古人都能喝酒!”
  众人连连叫好。
  “好!是条汉子!吃吧!袋子还有的是呢!”刀疤脸一口喝光扁瓶酒,顺手一扔:“何丫!你爸是条好汉,道上没有不恭敬的!”刀疤脸感叹着说:“你爸下水,那是没法子的事儿。你奶白血病,你叔煤井压死了,你婶疯了,剩下个孩子。都得你爸一个人支护着,哪儿不得用钱哪?听说饥荒一还完,立马金盆洗手、急流勇退了。大丈夫就得这样,当今则进、当退则退!既能拿得起、又能放得下!一家老小能过太平日子!用不着一天到晚像我这样心惊肉跳的。”
  “宽叔,我看你们也痛快地洗手、别干啦!不用说你们老爹、老妈,就我们俩是你闺女、你儿子的话,也得成天担心、惦记着呀?”何裙子见啥人说啥话的本事,是天生的。然而,这时候说的,却是诚心诚意的。
  “闺女呀!我能不知道吗?唉!”刀疤脸显然是被触动了内心的伤痛,痛楚地望着何裙子说:“你爸这么干行,他没人命血债呀?我们哥五个是辽西惯匪,谁手上没有几条人命,虽说杀的是我们认为的坏人,可公安局能管你那套吗?杀人偿命、欠债还钱,拿命来吧!误杀了几个无辜,那也是情有可原、没法的事儿。可法律能管你那套吗?法律讲理、它不讲情啊!闺女呀!你宽叔这辈子,是要注定撇家舍业、亡命天涯呀!”
  一颗大眼泪,从刀疤上停了一会儿,吧嗒掉在了手背上。刀疤脸从怀里摸出一个皮夹来,打开,抽出一张照片来,递给何裙子:“这是我闺女,在北票一中念书!”
  “啊!好漂亮啊!”何裙子接着秃头的手电一看,夸赞起来,“江娇!多好的名字啊!”
  “漂亮有什么用!根本就不认我这个当爹的!”刀疤脸惨淡一笑:“她在学校住着,节假日都不回家!我冒着危险、两次到学校看她,一次她骂我个狗血喷头,一次说我要再找她,她就报警!”
  “宽叔!这个活儿你交给我,这个双休日我就到学校找她!我一准让他认你这个当爹的!”何裙子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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