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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四八 水蒙误撞云雨情

作品名称:八只金眼      作者:辽西老戟      发布时间:2014-05-19 15:38:46      字数:5484

  一四八水蒙误撞云雨情
  
  “吵吵啥呢?”光头带着人走进门来,“哎呀?真出息啦?还知道看书啦?”
  “欢迎、欢迎!”张堂和小蛤蟆急忙站起身来。光头一一介绍后,看着桌上的饭菜,“酒?咋没酒啊?”
  “有、有!咋能没酒呢?”张堂从案子底下裂出一箱“二锅头”来,“知道义县人能喝高度酒,特意让人从沈阳捎来的北京二锅头,纯酿60度!”
  小蛤蟆又拉出一箱青岛啤酒:“底下还有两箱呢!大家可够喝!还有饮料、矿泉水!”指着案子上的牛肉和香肠说,“这是从清真城买来的,正宗伊斯兰风味!”
  “来吧!都别客气啦?伸手、抄家伙!”光头一声喊,众人毫不客气地围了来,都没等坐下,筷子、叉子、手、就同时伸向了案上的食物。
  大家都饿坏了,尤其是肖平,中午在黑风店没吃上几口,就被光头叫了出去。现在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了,早已前心贴后背、饥肠辘辘了。
  赵鲮紧忙活了一阵,肚里有了食儿,就来了精神。站在案子旁,手里拿着一只鸡腿,嘴里一边嚼着东西、一边对坐在折叠椅上、向地上吐着鱼刺的陈婉说:“大小姐!我可告诉你,你可还没洗手呢?太有失身份了!”
  小蛤蟆闻讯连忙端过一盆水来,向陈婉讨好地说:“我一看大姐就是个文化人,快洗吧!我兜里还有块香皂!”
  坐在陈婉身边的马子林,扭过头来说:“算啦!吃完再洗吧!没看见都饿懵了吗?”
  小蛤蟆端着水盆恭维着说:“大姐肯定是大学毕业的高级警官!”
  马子林咽下一个鸡蛋,郑重地说:“错!她是义县名记!”
  “什么、什么?名妓?”小蛤蟆惊异地看着陈婉:“不能吧?大姐是妓女?”
  哈哈哈!众人一阵大笑,胡凤来把一口酒全喷在小蛤蟆的脸上,小蛤蟆一哆嗦,咣当!洗脸盆掉在地上,水洒了小蛤蟆一脚。小蛤蟆吓得跳了起来,可嘴里还说着,“那你就是被这些警察抓来的舞厅小姐!”
  哈哈哈!大家笑得前仰后合。
  胡凤来连连咳嗽着,对小蛤蟆说:“义县名记,就是义县有名的记者!”
  “啊?这位大哥用的是简称!”小蛤蟆恍然大悟,不由得尴尬起来,“对不起大姐!我没啥文化!我大哥刚才还训我呢?说我把金庸的射雕和瞎驴都整错了!”
  “什么金庸的瞎驴?”陈婉好奇地问。
  张堂把方才的经过一讲,还没等他讲完,大家就已笑得东倒西歪,饭也吃不下去了。
  忽然,门口进来一个小伙,冲着张堂喊道:“经理!罗先生找你!”
  “各位慢用,我去去就来!”张堂放下啤酒瓶,随着小伙走了。
  “小蛤蟆!住处都安排好了吗?”光头仰头喝一口白酒问道。
  “有的是地方!”小蛤蟆说:“下这么大雨,三天之内不能施工!九点半钟有一班船回渔网镇,五十多个民工回去,湾口的简易房都空啦!”
  “什么?九点半钟有船到渔网镇?”水蒙放下矿泉水瓶子急忙问道。
  “对!九点半钟!五点钟的班船没走上,那时候雨太大!”
  水蒙和身边的童锤、肖平一商量,当即和光头说:“光头兄弟,你赶快告诉张经理,除了我和你肖大哥不走外,他们五个都要做九点半钟的班船去渔网镇!”
  “快去!小蛤蟆!别让船走了!”光头一望小蛤蟆。
  “走不了!你们不到,谁也别想把船开走!好!那你们等着!”小蛤蟆几下就蹿了出去。
  水蒙望了望门外,肖平一努嘴儿,光头连忙走到门外去把风。
  水蒙说:“童锤和赵鲮到渔网镇找焦艇长,他会派船把你们送到烙铁石灯塔。那里可是咱们这次行动的终点站!将有一次激战!胡大哥和陈婉、马子林到渔网镇,了解出海的其他途径和橡皮艇在渔网镇靠岸的联络人。”
  球案子上的菜饭已风卷残云般的没剩下什么东西了,胡凤来还攥着半瓶二锅头,舍不得放下。听到水蒙交待了任务,黑豆眼溜了下肖平。见肖平没啥动静,就把瓶盖拧上、揣在了怀里。
  童锤看在眼里,心想,人都说胡凤来是个活人精、滚刀肉、杀打不怕的铜豌豆!因为走私化石,他过去和胡凤来曾多次打过交道。对此评价,他深有同感。可没想到一个文质彬彬的肖平,就把他治得服服帖帖。连拿半瓶酒,都得看肖平眼色行事。真是一物降一物啊!
  “还是那句老话:安全第一,任务第二!”水蒙告诫着大家,“处处有人保护着我们,可我们要处处不用人保护!只有牢牢记住这个工作条件,我们才能干活儿办案!”
  水蒙看着童锤和肖平说:“到目前为止,我还没和上级联系。等到你们把情况全部摸清后,我再向厅里汇报。”
  “哎!小水子!这你就做对了!”胡凤来一拍大腿,站了起来:“你要先和上头说了,那我们就靠边站了!干!就这么干!胡大哥支持你!”
  “大家快走!”张堂和小蛤蟆走了进来。张堂说:“跟着小蛤蟆换上民工服,随着大伙儿一起上船!”
  肖平对胡凤来说:“到龙王庙东的小白楼、去找小鲲子和大橹,他们能帮助你了解情况。”
  “我知道他们家!”胡凤来向外走着,回头说:“我还可以找黄鳝、大鳅子,那里有的是铁哥们儿!”
  “我们走啦!”陈婉和赵鲮向肖平挥着手,走出了门外。
  “来!都坐下吧,有什么情况吗?”水蒙坐在在折叠椅上望着张堂说。
  张堂说:“这帮高丽棒子一会儿就要行动!”
  张堂点上了一支烟,说:橡皮艇已充气完毕,化石箱子他们都已雇人装好,现在都在浅水湾集结。我是这样分派的:我在一号艇,光头在二号艇,小蛤蟆在三号艇,水大哥在四号艇,肖大哥在五号艇。六、七、八号艇上也都有咱们的一个弟兄。罗先生让我带着船工,随时待命。
  水蒙问:“他们没说到哪去吗?”
  “没说!现在雨小了,我想,他们是在等渔网镇班船一开,马上就行动!”张堂看了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
  “走!先到浅水湾看看!”水蒙站了起来。
  光头过来说:“我说别忙,咱们还是到黑崦子,让我肖大哥练练开橡皮艇。”
  “那好,走吧!很好开!”水蒙说,“这种改装的电动橡皮艇,一共就快、慢、中三个档,一开、一关,把握住方向,比啥都好开!”
  外面小雨飘零,凉丝丝的,咸鱼味儿和柴油味儿扑面而来。
  黑崦子是个小水湾,几条渔船上点着闪闪的鱼灯。光头带着肖平上了一艘破旧的橡皮艇,教他开起橡皮艇来。
  张堂忽地发现前面渔船上闪过一个人影儿,便扭头对水蒙说;“水大哥,你呆着别动!我看看去!”
  水蒙心想,难道有人跟踪我们?不会呀?光头说,四处都是张堂的眼线,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的行踪。那、那张堂去干什么?
  不行!这么大的行动,我不能出一丝一毫的差错。想毕,便蹑手蹑脚地向崦下的渔船摸去。
  原来这几艘鱼船,都是白天出海打鱼,夜里在崦里泊船睡觉。水蒙一摸到船舱边上,听到和看到里面的动静后,就后悔了。
  张堂动作可太迅速了,转眼功夫,就在船舱里和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办起事儿来。迅速到那女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渔船猛地颤动两下,他就抬起身来,完事儿了。
  可水蒙蹲在船帮下,半身没在水里还不能走。因为他看到张堂抱着那女子、出了船舱、坐在船头上,向光头和肖平的橡皮艇观望着。水蒙要一动,势必被张堂发现,那该多尴尬呀?
  “盼着你晚上来,可就这几下,人家还没上劲儿呢,你就完事了?”女子幽幽地说。
  “白天整你不愿意,你不让我晚上来吗?”
  “白天整,白天整你那玩意太多,在我裤裆里能流一天。冬天冰凉的,夏天黏糊的。”说着,女子嗤嗤地笑了起来。
  
  一阵汪汪狗叫的手机铃声,把张堂怀里的女子吓了一跳:“妈呀!这叫什么破手机!学啥叫唤不好呢?偏学狗叫唤?”
  张堂打开手机一听,推开女子,连忙站起身来,下了船,向崦里走去。
  “哎哎!你还回来不了?”女子赤条条地站在船头上、怀着微薄的希望地问着。
  “以后再说吧!”张堂在黑暗中打了声口哨,一个小伙出现了。张堂向他低声交待着什么,小伙不断地点着头。水蒙一看这张堂可真有两下子,随时随地都可以招呼出人来。一想,这时不走、我什么时候走啊?看到那女子进了船舱后,便悄悄地向橡皮艇走去。
  肖平没一会工夫就掌握了了开船要领,和水蒙换上了张堂拿来的工作服,几人就匆匆向浅水湾走去。
  浅水湾在湾口不远,一棵剑兰树上挂着盏风灯,黑胖子站在树下,满脸不高兴的冲着迎面走来的张堂说:“我说张经理,到现在你们的船工咋还没来齐呀?你咋也才来呀?”
  “我说罗先生!你们挑人的条件太高啊?黑灯瞎火的、一时半晌得上哪给你找八个人去?”张堂指着身后的水蒙和肖平说,“这是我到黑崦子,现从回海的船上给你又找来两个人!这才凑齐了八个人。人家要不看在我的面子,你就是给八万吊,人家还不来呢?”
  “大哥!”小蛤蟆带着几个人来到树底下,瞪着额角上的两只大眼说:“张二虎他媳妇,死活不让他来!”
  “我操你妈!你是死人吗?这时候缺人,你让我上哪儿生人去?”张堂骂道。
  “我、我把二明子找来了你看行不行?”小蛤蟆从身后推出了傻呵呵的二明子。
  张堂走到二明子跟前闻了闻:“喝酒没?”
  “早晨喝来的!大洼老白干,……直噎嗓子,还……还他妈上头!”二明子含混不清地说。
  “行啦!废话咋这么多呢?”张堂擦着脸上的雨水,数了数人头,回过身来对黑胖子说:“罗先生,人齐啦!”
  黑胖子走过来,看着傻乎乎、直流蚶水的二明子,水汲汲地光着个膀子,穿着个快要秃鲁到胯下的个大裤衩子,赤着两只大脚丫子。疑惑地问道“你有啥毛病吧?是不是有点缺心眼儿?”
  “我操你妈!你他妈×的才缺心眼儿呢?”二明子暴怒,唾沫星子喷了黑胖子满脸,“你长得跟黑驴鸡八似的!还他妈敢说我缺心眼儿?我看你他妈……”一提裤衩子,蹿的、蹿的地做出了要动手的样子。
  “好啦、好啦!二明子你给我消停点!”张堂上前一把推开二明子,扭头对黑胖子说:“二明子除了喝酒误事外,在鲨鱼口那是有名的浪里白条,船上的功夫谁也比不了!”
  “就他这个小样儿?还浪里白条?我看那架子还要跟我动手似的?哼?”黑胖子鄙夷地看着二明子,狠狠地盯了他一眼:“你上八号艇,给我在湾里开一圈!我看看你这个浪里白条,是真的、还是假的?”
  “二明子!露两手儿!”光头叫道。
  浅水湾里八只橡皮艇都已装好了化石,每只艇上都坐着两个穿救生衣的人。艇沿上标涂着白色的阿拉伯数字号码。
  二明子身形一晃,八号艇便像飞了似的在浅水湾里转了一个大圈。突然,八号艇在水波泛起的圆圈里,十字交叉地画了一个“×”,而十字叉旁边的水面上竟然没有一点波纹。
  “好!”众人喝起彩来。
  “行!还他妈真有两下子!不怪脾气这么大!”黑胖子黑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笑意,“张经理!招呼你的人上船!”
  黑胖子和张堂上了一号艇,光头、水蒙、肖平按号依次上了橡皮艇。
  张堂坐在一号艇上,回过头来向众人喊道:“大家听好!看着一号艇的灯光开船。谁也不准超过一号艇!”
  雨又大了起来,抽在人的脸上生疼。海面上风浪很大,橡皮艇颠簸得厉害。刚开出鲨鱼口的湾口不远,肖平就见身后的两个人哇哇地吐了起来。肖平心想,这帮高丽棒子,用不到渔网镇,非得把苦胆吐出来不可!
  
  胡凤来、陈婉、马子林在渔网镇下船、和童锤、赵鲮分手后,按着肖平的吩咐,他们准备前往龙王庙小白楼去找小鲲子、大橹。随着乱糟糟的人群走出码头,陈婉望着夜雨蒙蒙的街道,踟蹰地说道:“现在都半夜了,还下着这么大的雨,人家还不早就睡觉啦?”
  虽然夜里下着大雨,可码头外的几家饭店、歌厅、网吧、台球室,仍然灯火辉煌。高低不同频率的扩音器里播放着《真是了乐死人》和《小城故事》,间或还能听见刺耳的《黑豹》摇滚舞曲。
  胡凤来说:“要按我的意思,就到东街口鱼市胡同找黄鳝、大鳅子,那都是我的铁哥们儿,啥时候叫他们,他们都得痛快开门,还得好吃、好喝、好招待。可肖平说上龙王庙,那咱就上龙王庙!我算看透了,我这个妹夫,看事儿一看一个准!照他说的话干事儿,保准没差儿!”
  “行了、行了!深更半夜的,下着大雨还夸起你妹夫来了!你可真认亲哪!”陈婉撇了撇嘴、紧了紧雨披,“好吧!那咱就上龙王庙!”她一听胡凤来说什么鳝鱼、泥鳅的,就觉得不是正路。
  马子林打着哈欠说:“管他上哪呢?快走吧!”
  “来!跟着我!”胡凤来带着陈婉马子林向街里走去,刚一拐进丁字街,就听见身后有人低低地唤道:
  “胡大哥!”
  三人站住脚,回身一看:暗暗的路灯下,一高一矮,两个带着斗笠、穿着蓑衣的人静静地望着他们。
  “嘿嘿!我要没猜错的话,你俩就是小鲲子、个大橹!”胡凤来走过来,仔细地端详起来,“这位大橹兄弟,在鲸鱼背银川号走私船上我见过,飞刀闪闪、百发百中。这位小鲲子兄弟虽没见过,可我听肖平说过。怎么样?两位,我说得对不对?”
  “对、对!胡大哥!”小鲲子笑着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回家!我妈把饭菜都预备好了!”
  大橹警惕地向四周观察着,街里静悄悄的,柏油路两边都是积水。
  五个人穿过街心广场向西走去,不一会儿就走进了小白楼。
  鲲子妈正坐在正厅里打盹,鱼花儿坐在一旁,用一个小筛子在筛着海米。
  “妈!胡大哥他们来了!”鲲子叫道。
  “我的老天爷你们可来了!”鲲子妈站起来:“啥话别说!快进饭厅!啥都切现成的了,我马上炒菜!一会儿就好!”鲲子妈连珠炮似的说完,也没等小鲲子把胡凤来他们介绍一下,就像旋风一样刮进了厨房。
  “我妈就是这样!只要是五哥的朋友,那就都是他的心尖宝贝!”小鲲子笑着说着,领着大家走进饭厅。
  “五哥?谁是是五哥?”陈婉脱下雨披,在洗脸架上洗着手,好奇地问。
  “这个我知道!五哥就是肖平!”胡凤来从怀里摸出半瓶二锅头,放在桌子上,“是从何老四那论起来的,他们都是拜把子哥们儿!”
  “胡大哥!你咋还自己带酒来?”小鲲子问。
  “啥他自己带的酒?那是从鲨鱼口偷来的!”陈婉洗完手,走了过来。
  马子林一见,立刻站起来,拉起陈婉就往外走:“走、走!快跟我上外面去!”
  “干什么、干什么?上外头干什么?”陈婉急急地问着。
  来到正厅里,马子林指着陈婉的身上:“你看!”
  陈婉向身上一看,半天来虽然她穿着雨披,可身上薄如蝉翼的短衫、短裤早已被雨水湿透,紧紧地贴在身上。两只高耸的乳房就像原封不动托出来一样,丰腴的臀部也几乎像没穿短裤一样,连圆圆的乳头和深陷的肚脐儿都看得清清楚楚。如裸女出浴,纤毫毕现。
  “妈呀!”陈婉一下捂住了胸部。
  “行啦!跟我你还捂啥?啥我没看见哪?”
  “滚!”陈婉柳眉一竖,“那、那你说咋办?”
  鱼花儿笑吟吟地走了过来:“大姐,你跟我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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