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节】陈婉裸身牵色狼
作品名称:八只金眼 作者:辽西老戟 发布时间:2014-03-05 21:02:04 字数:5980
陈婉在星海公园里。
由于前几个月发生了海啸,海水涌上海滩,星海公园里的花草树木死了许多。东西两侧喷泉花圃里移栽的郁金香,在法国梧桐的阴翳下,刚刚缓过劲来,羞羞地袒露着红黄两色的姿容。北侧榆树墙内,在造型奇特的假山石前,美人蕉从绿色的霓裳里挺出血红的脖颈。午后的阳光透过菩提树舞动的腰肢,把斑驳的树影投在长椅上陈婉的身上。陈婉戴着凉帽,穿着长裙,手里拿着一本《世界名模》的画册。这地方很背静,假山后面是一幢很大的架子房仓库。房前的几棵迎客松把阳光密密实实地遮住。四下里阴森森的,没有一个人影。陈婉心想,李奇良这小子真会选地方。
刚刚接到李奇良的电话,让她到星海公园假山石后的长椅上等她,说是不见不散。可都到下午四点了他还没来,给赵鲮打电话,不通。她不想给马子林打电话,他一来,兴许把事整耽误喽。给童锤打电话,童锤却说李奇良根本不能来星海公园,那是在转移视线,分散我们的注意力。但还让陈婉在那盯着,麻痹他们。陈婉心想,我成什么了?聋子耳朵——摆设。真没意思。
忽然,手机响了,她连忙打开一听:
“喂!我是胡小曼!是陈婉吗?”竟然是胡小曼!
“我是陈婉哪!小曼姐你在哪啊?”陈婉急切地问。
“我在稍户营的花儿楼村啊!这里发现了一只金眼,但……但很麻烦。童锤和赵头儿都不在家,我不敢打草惊蛇,怕整砸锅喽。给赵鲮打电话,怎打也打不通。你们那的事整完了没有?你和大平哥能不能快点回来呀?”胡小曼的话就像机关炮,陈婉很少听她这样讲话。心想:给赵鲮打电话,那实际上是想和肖平联系;让我和肖平回去,那实际上也是想让肖平回去。听那“大平哥、大平哥”的叫得多亲香啊!哼,你大平哥回不去,我能回去呀!要不我在这正没意思呢!
“喂?陈婉你听见了吗?”
“我听见啦!我们马上就回去,三个小时后就到花儿楼!”挂断后,陈婉立刻给马子林打电话:
“喂!马子,马上到星海公园来,快!有紧急情况!”
“有什么紧急情况啊?小妞儿。”一个30多岁形容猥琐的红鼻子男人,手里拎个兜子,身上只穿一个三角内裤。看样子象是刚从海滨浴场上来。涎着脸,淫笑着一屁股坐在陈婉的身边。
“来,小妞,先解决、解决大哥我的紧急情况!”说着,一把抱住要站起来的陈婉。
“你这流氓,放开我!我要喊了?”陈婉暴怒,拼命挣扎起来。
“喊吧!”红鼻子一手搂着陈婉的后腰,一手嗖地从兜子里抽出一把匕首,奸笑着在她眼前晃了晃说:
“我星海红鼻子的特点是:玩不成,就毁容;玩开心,给重金!”说着,松开陈婉,站起来,从兜子里抽出一沓百元面值的人民币来,啪地摔在长椅上。有几张顺着椅缝,掉落到椅子底下。
陈婉心想,硬拚看来不成。“别着慌,沉住气。”赵鲮的话,不知怎么地又响起在耳边。对!马子的奥迪一会就到,怕什么?怕也没用!
“怎么样?想好了没有?”
“那、那……你就快点。”陈婉嗫嚅着说。
“好了,小宝贝!”红鼻子扔掉匕首扑了过来,抱住陈婉,从后面一下拉开她的裙子拉链,就要扯她的内裤。
“我自己脱,你快脱吧。”陈婉看着他刷地就脱下内裤,自己也就脱下内裤,坐在长椅上。心在嘣嘣地跳着,“别着慌,沉住气。看准了上去就……”陈婉好悬又说了出来。
“小乖乖,真是天生尤物!”红鼻子色迷迷的大眼瞪着陈婉的裸体,张着双手抱住陈婉,刚想要把她按倒在椅子上。忽然嗷地一声叫了起来:
“大妹子,放手……放手啊!饶命啊!”红鼻子脸色惨白,一动也不敢动。
陈婉一只手紧紧地攥住红鼻子阴茎下的两个阴囊球,用另一只手忙乱地穿上内裤。可裙子怎么也穿不上,来时匆忙她连乳罩都没戴。这可怎么办?
突然,她发现红鼻子一把捡起地上的匕首,她猛地手上一使劲,啊地一声惨叫,红鼻跪倒在地上,豆大的汗珠从脑门上沁了出来。
“起来!走!上派出所!”陈婉抓起裙子命令道。
“小姑奶奶,上哪都行,你小点劲儿。可、可这怎么走哇?”
是啊,怎么走啊!也不能脸对脸地斜着走啊?
“你、你把腿迈过去!”陈婉突发奇想。
“怎、怎迈过去?”红鼻子不解地问。
“你把右腿从我手上迈过去,背着脸,在我前面走。快点!”陈婉对自己的发明感到很高兴。
“那、那我一点衣服也不穿啦?还有那兜子、钱……”红鼻子把腿迈过去后,背着脸艰难地说。
“钱什么钱?兜子我拿着呢!你还穿什么衣服?”陈婉心想,我连裙子都穿不上呢,你还想穿?走吧,到外边再说,反正马子马上就到了。
两人一前一后猫着腰,从假山后一转出到郁金香花坛,立刻引起周围游人的注意。人们开始是惊讶,不相信这是一男一女真人的举动。随即就纷纷拢上跟前,仔细地观起来。
海上的微风吹进岸上的花园,梧桐抖动着巴掌大的叶子,菩提婆娑着细细的枝条。
这是一幅什么样的场面啊!前面这个男的,赤身裸体低着头、猫着腰费力地向前走着;后面那个女的只穿着个内裤,用裙子遮着前胸,好像揪着男的屁股下面什么东西,也是弯着腰跟在后面慢慢走着。有好奇的人居然趴在地观察了一会儿,就像发现了什么重大秘密似的,突然站起来、拍着身上的尘土叫了起来:
“唉!我说,那女的揪着那小子那嘟噜玩艺呢?”
“什么玩艺?”
“男的屁股底下还有什么玩艺?两个卵球儿呗!”
“嗨,快来看哪!今古奇观哪!”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议论声也越来越大。
人群中闪出马子林,猛地蹿出来,上前一脚踢倒了红鼻子,连忙帮陈婉穿上裙子问道:
“怎回事?”
“他是流氓!”陈婉流着泪说。
“哎?这小子不是红鼻子吗?又他妈耍流氓!打他!”人们动起手来。
“看,警察来了!这回他又得进去蹲巴藜子了。”
人群中两名警察把红鼻子拉了起来。陈婉把兜子交给了警察,没等警察问她怎回事,她就和马子林匆匆走出公园。
弯弯的月儿象姑娘头上的一把小梳子,斜插在龙王庙前的柳树稍上。轻柔的海风把海浪撞击礁石的哗啦声送上海岸,不知谁家地的窗口里传出了“军港的夜啊,静悄悄。海浪把战舰轻轻地摇……”
镇中心的喧嚣和西山龙湾王庙的静谧,使龙王庙里的何老四感到,凶险正一步一步向他逼近。
龙王庙里阴森森的。泥塑的东海龙王敖丙龙须倒卷,目眦欲裂。香案上的几支蜡烛忽明忽暗,使东西两侧的虾兵蟹将时隐时现。坐在椅子上的何老四一只接着一只地抽着烟,张海、郭八、范宝堂象夜叉探海似的望着庙门外。
“来了!”小鲲子向门里一探头。
“行啊!老四,你真中啊?真出息啦?”杜贵山挺着猪头脑袋,拍着肚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黄毛洛克和司机小强子。
“师傅!”何老四和张海、范宝堂、郭八急忙过来寒暄。
“都他妈滚孙子!别管我叫师傅!说吧!老四,金佛到底在哪?你是交不交?”杜贵山一屁股坐在香案旁边的椅子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张海递过一把扇子,范保堂倒上一杯水。
“一边去!都别给我扯王八犊子!”杜贵山暴怒着一把将扇子打掉,又一伸手把水碗扑落到地上。
张海、范宝堂连忙说:“师傅师傅!别生气!”范宝堂做着揖说:“师傅,我们也不知道金佛在哪,这都是四哥他自己办的。”
“一群废物!滚一边去!”杜贵山接过张海捡起的扇子,煽了起来。翻了翻水牛眼睛,看着站在一边一声不吱的何老四说:
“你哑巴啦?”
“师傅,这位是……”何老四看着洛克说。
“没事儿,老大派来的货主。见货交钱,亮底吧!”杜贵山不屑的撇了一下蛤蟆嘴:
“你不就是怕我从中捞一把,信不着师傅吗?这回咱来个当面鼓、对面锣!整明白的!”
“师傅,我跟你有话说。咱借一步说话。”何老四一侧身说道。
杜贵山看到何老四神色凝重,就跟了过去。
“师傅,金佛你是不用指望了。但你来电话说金眼让老大抢去了,你放心,就是把命搭上,我一定把它弄回来。对天起誓,我说话算话!”何老四的话就象钉子钉在木头上,句句铿锵有力。
杜贵山心想:何老四说话,历来吐唾唾沫成钉,说了就算。可金佛就这样没戏了,我这个师傅当的也太窝囊了?另外那一卡车的富士一号,我是花了一万元订来的。就这么说没就没了么?我往下还混不混了?可找回祖传金眼,要没他何老四,还真不行!
“好吧,我再信你一回。你估计老大在哪交货?青官峡?”
“有可能。可还有一个地方……,到时候我再告诉你。”
两人回到香案前,洛克迎上前来,“怎么样?交货吧?金佛和化石,现金交易。”他指了指肩上挎着的旅行兜:
“先付给你们一半,剩下的到船上再兑现。”
“金佛以后再说,化石到青官峡交货。”杜贵山坐在椅子上,煽着扇子说。
“你们不能这样做生意,要讲信誉!”洛克脸上的疙瘩开始充血。
“你们讲信誉,为啥先付一半钱?”杜贵山水牛眼一瞪。说完猛地一拍桌子:
“把何老四给我绑起来!”
噗!小强子从何老四身后一拳把何老四打倒,猛地将膝盖压在何老四的后背上,何老四大叫一声。小强子迅速掏出一卷电话线,眨眼间就把何老四捆得结结实实。他刚想把何老四拖到杜贵山面前,人们就觉眼前一花,小强子呀地一声就被斜着踢飞出去。
事发突兀,人们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个红脸大汉就赫然立在大家的面前。大汉右手一抿,亮出四把飞刀,甩腕一抖,噗!香案上的所有蜡烛骤然熄灭。
“大橹飞刀!”蜡烛熄灭的刹那间张海一声惊叫。
“快!把何老四给我抓回来!”黑暗中杜贵山暴跳如雷。
当何老四、大橹和小鲲子走进二层楼正厅时,发现布莱昂正给靠墙坐着的鲲子妈敷伤喂药,鱼花端着水碗站在一旁。鱼干、海米撒了满地,一只鱼篓倒了,几条黄花鱼在地上一蹦一蹦地跳着。
“妈!”小鲲子奔了过去,“你怎么啦?”又直视着布莱昂:“你!”
“不!不是我!”布莱昂连连地摆着手。
“咋回事?鱼花!”何老四问。
原来,大橹、小鲲子走了以后,鲲子妈就把阁楼上的金佛教给了肖平,她就和鱼花守在门口。并把布莱昂从厨间里提出来,放在正厅门口的窗下,便于监视。
肖平和赵鲮在二楼上推开窗户,望着西面的龙王庙,看了半天也没什么动静。下意思地一摸裤袋,硬硬的好像有一管笔,掏出来一看,原来是何老四给它的响镖。
“这是什么东西?”赵鲮问
“何老四给我的响镖。说是到了危险的时候,拔开笔帽,往天上一扔,他就能及时赶到,来帮助我。也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你这个把兄弟什么时候拜的呢?他对你真够意思!还别说,这次还多亏他们了。”
“走,咱俩到北屋窗口看看,后面有什么动静。”
“走吧!”
肖平和赵鲮刚把北屋的窗户打开,忽然听到楼下砰地什么东西打碎了,接着就传来了鱼花的喊叫声,赵鲮说了声“呆着!别动!”急忙冲下楼去。肖平正要拿起做成背挎式的金佛袋,突然,幽幽拿着手枪冲上来,一拳把他打倒,然后她拎起金佛袋,嗖地就从窗口跳了下去。
“快追!那个女的拿着金佛从窗户跳下去啦!”肖平跑下楼,拉起倒在楼梯下的赵鲮喊道,扭头看见布莱昂正在扶起鱼花,便喝道“布莱昂!你干啥哪?”
“不、不是我!我在帮助她!”
“好!布莱昂,你要做个合法商人,你就照顾好她母女俩!”说着,肖平指了指倒在地上的鲲子妈。
“好!我一定……”
“快走!”赵鲮已冲出门外。
幽幽从楼上跳下来后,本想从小楼的后身向东,经闹市区到港码头上船,再到青官峡与洛克会合,不想从东面上来十多个人,个个凶神恶煞、面目狰狞。便背上金佛,返了回来。心想,先上西山再说。可冤家路窄,迎面就碰上从小楼里冲出来的赵鲮,在小楼的阴影两个人三拳两脚没打几下后,幽幽便往山腰的松树林跑去,赵鲮随后紧紧地跟了上去。
“在那呢!看!”后面的人群跟了上来。
“是两个女的,前面那个女的背着的肯定是金佛!”
“今晚上要发大财了!快上!”
幽幽和赵鲮从来就没跑着上过这么陡的山,刚进入松树林就被后面的一群人追上了。
为首的一个人胖胖的,烂柿子脸上一塌糊涂,分不清眼睛、鼻子。身边一左一右两个彪形大汉。左边这个染了一头金发,赤裸着上身,胸口上刺着一头不知是鲨鱼还是鲸鱼的怪物;右边那个象个黑人,基本看不清什么长相。后边的人呈扇面型吵嚷着围了上来,很快就把她俩包围起来。
“大妹子,现在咱俩可是一伙的!”幽幽对和自己背对背站着、双拳紧握的赵鲮说。
“你那手枪是干啥吃的?放两枪,吓唬跑他们,咱俩再到山上打去!”赵鲮头也不回地说。
“我幽幽从来就没靠枪吃过饭!”幽幽穿着不知从哪弄来的老头衫和一条肥大的短裤。说着,就把手枪插进裤袋里。
“哼!到这时候还牛×闪闪的呢!离我远点!一身桐油味。”说着,赵鲮往前挪了挪。
“看!梳卷的那女的手里有枪!”人群前面的人惊叫一声。月光透过在松针,照在这些人的脸上,脸色同时惨然一变。枪,对他们有着强大的震慑力。
“嗨!我纪二狗子嘛没见过?不用说手枪,机枪我都挨过!算个吊毛啊?”站在中间的烂柿子发话了,一塌糊涂的脸上,终于看出哪块是嘴了。“我说小妞儿,商量好了没有?你俩谁先脱啊?伺候好了,大哥有赏。要不然,先奸后杀,死了白搭啊?”说罢是一阵使人毛骨悚然的淫笑。
“闭上你的狗嘴!”黑人扭头恶狠狠地骂了纪二狗子一句。
“嘿嘿,黑鲅哥,我是说着玩的。”烂柿子脸上又是一塌糊涂。
“俩大妹子,我们都是粗人,可大多数是好人。我们要的是你们手里的金佛,那是国宝,谁也别想卖给外国人……”没等黑人说完,刺着怪物的金毛大汉向前踏了一步,大声说道:
“废话少说!我先划出道来,俩丫头听着!使枪不算本事,看的是拳脚功夫。金鲨、黑鲅,向来是海上的对头。但毕竟是一个师傅的徒弟,今天我们俩要联手,和你们俩交手试巴、试巴。咱们四人有一人倒下,对方就算输。你们输了,金佛留下;我们输了,拍屁股走人。怎么样?”
“我就说了算了,大伙撒开!金鲨黑鲅,上!”纪二狗子嚎叫着一挥手。
金鲨黑鲅果然不同凡响,两人同时一个腾空飞脚,向赵鲮、幽幽兜头袭来。赵鲮和幽幽好象事先商量好了似的,也同时外翻内转,飞起旋风脚向他们俩人的后背踢去。
好俊的功夫!金鲨黑鲅沉肩下挫,双手撑地,抡圆了扫堂腿,分别剪向立足未稳地赵鲮和幽幽。幽幽旱地拔葱,空中分开一腿,反向踢中金鲨地的鼻子;赵鲮不但不躲开黑鲅的扫堂腿,反而就势含胸,左腿压住黑鲅的膝盖,同时分开右脚,踢向黑鲅的后脑。
二女纷纷得手,金鲨黑鲅虽然没有跌倒,但金鲨鼻子淌血,黑鲅右腿受伤,显然是先败了一阵。
“上!一起给我上!”没想到纪二狗子一挥手,周围的人群立刻就涌了上来。
“纪二狗子!你说话咋不算数?”赵鲮一脚踢翻一个扑上来的人,怒斥道。
“哈哈!我纪二狗子说话从来就他妈不算数!这有嘛奇怪的?”
这时,肖平才跑进松树林,扶着一棵树,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
比起赵鲮来,幽幽下手狠毒,对对方的要害处、致命处,出手毫不留情。树林的空场的地上,已有四五个人倒下起不来了。可赵鲮和幽幽也已感到体力不支,尤其幽幽背着金佛,动起手来越发感到吃力。由于她下手狠毒,加上她身上又背着金佛,便成了众人的重点进攻目标。她右臂挨了一刀,左腿不知什么时候中了一棍,甚至手上还被谁咬了一口。几次她被打倒在地,都是赵鲮舍命相救,她才堪堪躲过劫难。可任她俩怎样左冲右突,可还是冲不出包围圈。两人已是强弓之末了。金鲨、黑鲅他们也好不到那去,身上的几处硬伤,使他们的腿脚功夫已大打折扣,只是靠着人多势众,强撑着架子。松树林的空场上,已出现了打打停停的局面。
“上啊!有棒子的拿棒子打,有刀子拿刀子捅,整死这俩×养的!”纪二狗子跳着脚喊着,扑通!肖平猛地把他推倒在地上,就像一头火牛冲进人群里,连冲带撞地参加了欧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