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军连长张成武和秀英》第九章 山上的红军

　　“小梁，二奎。”张连长招呼道。
　　张连长招呼道他两。看到要走近的在张连长身后是一片黑明明的参差不齐的，树林。和零散的忽黑忽亮的树木，还有一些月光照到他们几个的后背，也透露在斜坡上，走上来的身影的四个红军官兵。
　　“连长，班长，你们回来了。”二奎声音大，而清朗。马上下来迎接张连长和成班长。
　　“你们怎么样了？”二奎问，也非常关心此事，除了他，每一个红军战士都关心。
　　小周得意地一说：“办成了，我们连长成班长这是厉害，还没有等敌人有下一步的反抗，就把他们解决了。”
　　“好，太好了。”二奎振奋地高喊了一声，还两个肩膀，都动了动，就差没有跳起来。然后，还想问：
　　“都打死了。”
　　“我们成班长说了，不能打死他们，他们也是穷人出来当兵的，也有父母，就把他们打晕了。”
　　成班长谦虚说：“这些就不要拿出来说了，有什么好说的。”
　　张连长说：“好了，不要影响他们站岗，我过后在聊。”
　　“嗯。”
　　然后，他们就高兴兴奋地上了山去了……
　　看到，张连长和成班长去白沙镇救了老乡，红军三连的赵排长，虽然在昨天的会上，被营长说了。但时，还就不想了。可看到自己排里战士，都夸张连长和成班长厉害，就不高兴。没有人夸他。同样，喜欢战斗，和去执行不同任务的他，心气就耐不住。想到：不行，我一定要执行以后的任务，不能老让张连长他们的去做，这样的话，我的战士们，就不在夸自己了。自己就在他们的面前一点威信都没有了。只会打仗，算什么，只要一个战士，多打几次，就会变成内行。不，我赵飞一定要多路出击，这样，战士们就会稀罕我。想到这里，赵排长到了简易的棚边，梁营长和李政委刚吃过饭，就走了出来。正好，赵排长看见他们，就快步走上来，在一片葱绿色的仿佛流下来的绿意树木边站住。
　　“营长，李政委，我想会问一个事。”
　　背着手的梁营长问：“赵排长，你问什么？”
　　“我听说，一连长张成武，把老乡救出来了。”
　　“是呀？”
　　“怎么，你一次二次都让他去执行任务，怎么，我们三连是摆设吗？我们都没有用的吗？”赵排长声音大起来。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你比较适合作战。”梁营长把脸略抬起，有些不悦。
　　“我不信我赵飞就干不了，营长，这次就算了，下次，你一定要喊我。我也想以红军排长的面貌，见见我们的乡亲们。”性情又耿直的赵排长，不喜欢跟自己的营长废话，就干脆直接说。好像他不畏惧自己的稳重，斯文的营长。
　　“你们胡连长，怎么不来说。”李政委问。
　　“他老实，我来说。”赵排长右手一摆，是那种在作战任务里，不肯被挪下的人。他也想立功。
　　之后，梁营长对他说了什么赵排长就好像获得了承诺就走了。好像不是被营长打发走的。他刚要回排里。就看到：那边过去的树林里，在多根有直直，或在直直的树子间略斜弯树子处，在一些茂盛的葱绿色的树叶里，看到了在另一边和自己战士在训练的张连长。就走过去。他没有招呼，因为，张连长在训练一个较高的战士，在训练匍匐前进。还有一些战士也扑在地上训练。
　　他觉得好笑。就一直发笑，不出声。
　　一个战士，就跟弯腰的张连长说：“三连的二排长来了。”
　　张连长还是在训练他的战士。一般在训练时，张连长就不和人说话和搭话的。
　　等训练完了，张连长才跟赵排长说话。可能赵排长也了解他这一性格。
　　“二排长，你不去训练战士，为什么站在我后面。”张连长说，就把自己身子对着赵排长说。
　　“我刚才和营长政委说，有任务，就不忘通知我。”赵排长有点古怪地说。他看着张连长，似乎神态上说：不能一切好事都让你张连长包了。
　　“我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张连长看了看赵排长的怪气的脸。
　　“侦察任务不能让你一个人就包了。”赵排长有点慢悠悠说，就走开了。好像他也要做这事，他是不会让人的。
　　“真是奇怪！”战士说。
　　“赵排长的意思说，被连长盖住了。”另一个战士有这样看法。
　　“我看他要和连长比着来，班长。”一个战士说。成班长有看法说：“他侦察方面，不太行，打仗厉害。”
　　“班长，你说他太猛了，没有智力。”
　　“我没有这样说。”成班长直直地说。都是心里想什么说什么，也绝不拐弯抹角。
　　“好了，不管他，我们继续训练。”张连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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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练习了一个多小时。
　　张连长看见战士们脸上的汗珠和涨红的脸，就说：“好了，同志们，休息一会，等会再练。”
　　然后，战士们就散开了，或者坐在地上。
　　成良海班长，就坐在树子旁，他觉得背都累得够呛。把右手伸到背后，捏了捏自己的背，说：“你看好久不打仗了，训练都差一点。”
　　张连长把在他腰间宽皮带上掉着的盒子枪挪到背后些，就挨着成班长坐下。把双手放在他屈起的膝盖上，过了会，擦了擦脸上的汗。说：
　　“昨天不是，救了宋大爹的一家吗？”
　　“连长，那不算。”成班长说。
　　“看来你想出山，作战。”张连长略侧脸说，知道成班长就是想打仗，也从未想过他被打死之类的事。革命军人都深知，自己出来打仗闹革命，不知那天就战死了。所以，都打一仗是一仗，直到自己战死为止。
　　成班长略抬头看看树林上的蓝天，说：“连长，我们在深山里呆了快一星期了，什么也没有做，伤员的伤还没有好，这样下去，也是不行呀！”
　　“营长和政委说，目前我们就只有100多人，还有20多个伤员。有能力拿枪的，就80多人。不能和敌人进行大量的作战。只能进行一些袭扰。”张连长说，看来他也等着打白狗子的时候。
　　“哎！”成班长叹了口气。把他的脸稍微往天上抬起，也无奈。
　　“不要急，在我们的力量没有壮大之前，就只好进行单一的游击战。”
　　“班长，游击战也好呀，只要消灭白狗子，都行。”一战士说。好像对他来说，打死一个敌人，打死三个，都是闹革命的事。
　　“我觉得，我们救了宋大爹家人，很可能白狗子，会注意到山里有红军，过不了一两天，会一起来对付红军的。”张连长说。他意识到白狗子不会这样就完了。会对山里的红军采取行动的。
　　“没关系，村里和镇上有什么情况，秀英会要跟我们说的。”小陈说。
　　“连长，这样的话，秀英他们就太危险了。”战士担心说。
　　“我想秀英和吴大爹会设法跟我们送信的。”张连长说。看来有信心……
　　在得到了关在镇公所后面房子里的宋大爹家人，被人救走了。还打伤了两个部下。生性凶横的，看起来一张和气像养得长了双下巴的，肥厚的身材，只有一米七多点的李团长，就亲自跑到于队长那里，打了他几个耳光，还狠狠地踢两个看守几脚。
　　“你们跟老子有什么用，竟然让红匪把人弄走了。”35岁的李团长，一张油光水滑的盘子脸，他的尖鼻子头上长了两颗黑痣，他一喊，和寻人，他的鼻子头上黑痣就要鼓出鼻尖。一个靠反共，对红军和贫苦人，手段毒辣的小人，又伸出两个肉鼓鼓的食指合中指，一句，一指，站在他对面的，低着脸，下垂眼睛，双手弓敬地垂放在他腰间紧系一根宽皮带肚皮下的大腿上，于队长28岁。瘦高，长的一般，有些怪，眉毛发叉。可是心眼活络。是一个在干坏事方面，很有头脑的人。李团长把他留在身边，就是要帮他。因为，他（李团长)很能干恶事。和坏事，就是拿出一个主意来。
　　乖巧的队长，立刻厚着脸皮，附和说：“我对不起你，团长大人，你要是没有消气，你就打俺一顿，出出气，我干脆拿跟你一天到黑打。”
　　这话，好像听到这话，李团长有些舒畅，他喊道：“老子打你干什么，现在要马上想法，对付红匪。”
　　“那该怎么对付呢？”队长问。
　　“一遇到事，就喊本团长想法，老子养你们有什么用。”李团长嚷道。他两个发泡的红眼皮下的如黑玻璃珠的眼睛边说，边瞪着于队长。
　　“司令。你看你有多聪明，能干，只要你想出一个好办法，我马上去干。”
　　“应该把红匪一举消灭掉！”突然，康司令喊道，”他提出自己的看法应该把山，和进入山上道路控制，看还有人敢不敢山上。”
　　机灵队长说：“团长，这很好。这样就阻挡了那些想帮红匪的意念，这样一来，那些红匪，就被困在山上，这样下去，我们就是不出动军队，去打他们，他们叶存活不下去。”
　　康司令说：“还是不要把这事想简单了，我看那帮红匪听能吃苦的。“
　　于队长又吹捧李团长。
　　“看来，你看问题是实在点。”
　　老子不喜欢搞虚的那一套，对付红匪，是要见血的，要用最好的办法收拾他们，为蒋委员长戡乱治国，铲除匪患，是本团长的使命。”他说到这里，本想得意地摸摸他的大脑袋。就说：“
　　“你跟老子好好出力，等老子最终铲除了红匪，跟着老子享福。”说完，李团长就拍了拍于队长的肩膀。
　　而这也是于队长想做的。他决定去彭大地那里。
　　就说：“我去彭老爷那里去了。”
　　李团长有些不解。问：“你去彭公鸡那里干什么？”
　　“在那里摆谈摆谈。”
　　然后，李团长没有说了。于队长就立刻出团部大门去了。
　　为什么于队长要去彭大地主那里，彭地主本来就讨厌他，他还是要去呢？
　　他明白，彭大地主所处环境，在秀女村，这个村子里，又很多的村民和红军又密切关系，这就说：在这个村里，能获得很多的红军的消息和行踪。其实，他是反对李团长把进山的路把守起来。他懂得这一句话：天无绝人之路。他去彭地主那里，就是喊他派人监视村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