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泡》（十一）

莫榈在休焕的办公室吃完叫餐，看着邮件，思考着大纲时，休焕接待完客户，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饭也没吃清楚。
莫榈问，“饿吧？”
“哎！跟你一样也需要坐台。”休焕看了眼茶几上莫榈吃的空饭盒，连米粒都没有剩一颗，“你倒好，心疼农民兄弟哦？”
“奶奶个。我是心疼你掏的白花花那些个银子哦！这饭菜你消化完还能出得来大作，不得不佩服你哦。”
“我觉得还不错啊，每一天都叫这家送呢。”
“奶奶个。一定是格格的主意。首先啊，这家菜配得就不够水准又浪费，其次呢，厨师一定是干瘪瘪的样。”莫榈往沙发后一仰，“这厨师就是做快餐的命啊！”
“为什么？”休焕这才注意着饭盒里的配菜。
“这叫感应，你不懂。”
“蓝鞋子没听你再提起过，难道就一夜情了了？”
“什么蓝鞋子？”莫榈一下没反应过来，坐直起来，“奶奶个胸，你还能记得上个星期吃快餐的配菜吗？”
“说不过你，你是不是没吃饱啊？不然再叫点其他的给你？”
莫榈指了指肚子，“这饱了，”随后又指了指眼睛和脑袋说：“这几个地方没饱！”
休焕笑，端着饭盒，看着刚刚重新挂在墙上的建筑设计方案。
莫榈瞄了一眼，“这项目不错。哪的？”
“上海。”
“哎！又有一个富豪准备诞生了！”
“你要买一套？”休焕笑，嘴巴里都是饭菜。
“瞎！我不是说买一套就成富豪，而是大家买了都成了丐帮成员了，随后一个富豪闪亮登场。”莫榈口中“噔噔噔”闪亮登场。
“人家有钱又没惹你，你这是仇富心态。”
“不错啊！那年轻人蛮帅又多金。周瑜般的人物。”莫榈嬉笑。
“整一个公子哥，什么都不懂，看热闹来的。”
“奶奶个。那你还那么认真接待？不会先吃完再说啊？”
“人家是老板的儿子，我能不按程序坐台吗？”
“格格在就好了，帮你接待接待。”莫榈继续嬉笑。
“幸好贝睿没来哦。”
“为啥？”
“他不是来看图纸的，一来就找贝睿。”
“情敌？”大笑。
“就他？不足为敌哦！”休焕底气不足的神情。
“难说哦。你怎么回答他的啊？”
“出差了，估计得半年以上。”
“呵呵…”莫榈大笑。
“不说他了！你那企业内训考虑得怎么样了？”休焕沙发坐下。
“还是脖子问题咯。”莫榈摇了摇头，叹气。
“哦？什么脖子？鸡脖子还是鸭脖子？”
“鱼脖子哦！”
“哦？鱼脖子什么个概念？说我听听。”休焕啃着鸡腿。应该叫冻鸡腿。
“写完你自己看。先吃你的饭。”
莫榈逻辑着脑里的构思做成PPT时，瞥见休焕时而拿起手机，时而想想又放下，甚至会端起茶杯以为是手机搁在耳边，被烫到的表情逗得要死。
莫榈挥了挥手，“出去！出去！”休焕不解，莫榈起身拉他，“你！你！你！出去！”
“干嘛？这是？”休焕被推着，莫榈像推了个板车。
“打电话到外面打！”
“不打不打！”休焕笑，坐回座位，“搞不好还在休息呢，不考古！不考古！”
“奶奶个胸。你已经得了格格强迫症了！”
“会死吗？”休焕笑。
“要嘛忍，要不就残忍！我一定比你早死。”
“啊？”
“先笑死！”
休焕狂笑，抖得厉害，声音都跟着晃着，“不许先死！哈哈…我还得有你证明我曾经的，不！哈哈…是当下的纯情呢！”
贝睿手机关着，一直躺在床上楞是没有睡着，头懵懵晕，脑袋里虽然也没琢磨什么，但就是睡不着，一下起身坐着，一下躺下，要是床上有虱子的话估计无一幸免。来来回回几次之后，索性起身打开电脑，试着玩各种游戏，看能不能把自己再折腾累点才能睡个好觉。
QQ隐身，改签名：等待，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随之即来一连串的手指反应，偷菜，停车，加饲料……看到串串烧在线，她约莫榈了吗？哎！好奇这干嘛？爱干嘛干嘛去！不要胡思乱想了。再次回到床上，被子一包，裹成个包谷。
还是睡不着，真想大吼一声，骂谁谁倒霉。最终决定起身楼下逛逛去。
覃老师上完课之后直接到了机场，候机室打开电脑，正琢磨着电话覃坤，看到他手机挂着QQ，“谈完建筑设计方案没？”
等很久也不见回复，覃老师环顾四周，候机的人越来越多，充斥着熟悉的上海话，叽叽喳喳，于是她选了一个比较没人的角落，覃坤还是没有回复，改了自己的QQ签名：走了太远，却忘了为什么要出发！
点击随意看看同学的空间。秦玥的《靠谱》
没谱的常以为自己很有谱。
有谱的有时候又执着别人读懂。最好还能哼上。
不靠谱的最以为自己靠谱，拿根牙签当指挥棒定义周遭。
现代人也许拥有的太多，也就同等地失落太多，凭着直觉走人生的人已经濒临灭绝，太不靠谱。旁人要是说一个“鸟”字，心里便开始定义：会飞，吃虫......脑海里还有画面，彩色的，定义过后的快感，居高临下的自豪，就像自己曾经当过鸟似的。靠谱的鸟人。
很怕听到走调的卡拉唱，自己最HIGH，听别人都不靠谱。虽然音乐不能当饭吃。要是靠谱不靠谱一起吃大餐，吃相好坏干我鸟事，下手先。做回不靠谱的食客。
靠谱跟实力是密不可分的兄弟。有实力的比较靠谱，没实力靠不了谱，只剩词了。
没麦克风的话就到荒山野岭大吼一声：靠！然后再回来人群之间继续不靠谱，努力靠谱。
覃老师看着发笑，看来是哪个人得罪秦大记者了，也不知道狗要到了没有，正想着时，覃坤闪烁，“老姐，在哪？”
“机场。”
“我终于自由咯！”
“周日晚就回来，你怎么安排啊？”
“哇！还以为房子属于我呢，你回上海，我来北京好了。”
“你几号回上海？”
“哎！周日吧。”
“登机了！下了！”

冬景驿动
雪太阳（十一）

休焕看着莫榈停下来片刻了，以为是功课做完了，“搞定？”
“没！”
“思路卡住？”
“没！”
“那怎么不快点，过了晚饭时间了。”
“方向错了，停下来就是前进。”
“还有句比你这话经典：如果走错路，再怎么前进也是后退。”
“奶奶个胸。没品！意思不是一样？”
“方向中央？”休焕想了想之后笑。
“我忽然想起覃老师来，不知道为什么？”莫榈奇怪的话题转向。
“跟你的方案有关？”休焕走了过来，瞄了眼PPT大纲。
“没！”
“那想她做什么？意淫啊？”
“有性幻想不是坏事。”莫榈脑海又出现另一个人，酒吧和医院偶遇的席薇。休焕没见过，莫榈笑了笑，怎么搞的？想什么呢？
“大白天的你想什么啊？”
“谁规定大白天不能想女人啊？你不一直惦记着人家格格吗？”
“玉女不错啊！”
“她只有在生病的时候不错。”莫榈看看电话，没有信息。
“生病的时候比较听话是吧？”休焕想起之前的话题，有关林黛玉的，挖个坑让莫榈跳进去。
“比较真实。”
“照你这么说，黑七一辈子都不太真实咯？”
“她是太真实了！”
“你这逻辑听着混乱！说详细点。”
“那我问问你，到底喜欢格格真实的内心还是真实的面具？”
“说了你不许笑我！”休焕把茶杯端过来，缓缓地舒了口气，“其实，之前我有过一个情人的，现在回老家了。”
“又是一个窝边草啊？”
“说了不许笑我！不然不说了！算了！”
“不笑不笑！”莫榈往沙发边上靠了靠，最好的聆听距离。
“她是一个师妹，其实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有另一个情人，估计她也知道我清楚这情况。”休焕叹气，“那时，我觉得反正是你情我愿的，又不涉及婚嫁，她玩她的，我玩我的，互不干涉，只是在彼此都能安排时间的周末，开个酒店的房间，也不太交谈，做完吃个饭然后各自回家。”
“性需要？”
“哎！我也不知道该不该把这样的关系定义成性需要。慢慢地，我也观察难道她心里真的没有我？或者说，难道她没有希望定性一个彻底的选择，在我跟那个他之间？”
“你不在乎有另一个他一直在？”
“问题是我实在不理解她能安然在两个男人之间，从容？”
“所以你选择证明？而后放弃？”
“我一直感觉自己站在方向中央，没有选择！”
“没有直接问她怎么想吗？”
“哎！”此时的休焕忽然眼中有点湿润，喝了口茶，压了压情绪，“她说，她说并不喜欢那个人，但…但离不开他的身体。”
莫榈静了一会，“你？身体没事吧？”
“没！”
“休焕啊！别往深处想太多。她无非是给自己的行为做了一个最虚伪最自欺的自我合理化平衡点，完全跟你和那个男人无关！”
休焕用手擦了擦眼睛，“她后来回老家了，找了个当地人嫁了。”
“女人只有在水里缺氧的时候，才会吐所谓的爱情泡泡。”
“后来，我遇到贝睿，其实也谈不上什么一见倾心，也许是那次经历，现在自己感觉好像有时候都不认识自己似地，细细一想，还是选择好好爱一个人。”
见休焕情绪平复，莫榈说：“这次来北京，我还以为是你因为经历失败的婚姻才变成现在这样的执着，原来还有这样一个心路旅程。兄弟，我不是说不信爱情，但是不是再想想自己，就是因为所有的过去，你的内心变得有了一个设定，强迫自己喜欢一个人？甚至不一定适合自己的那个人？”
“真说不清，首先没有一个标准衡量适合。我说适合，她也许说不适合。”
“我觉得还是有个尺度的，当然不是外人可以乱界定的，什么鱼在什么缸里咯，你要是钓她，她知道离开水活不了，你又何苦找罪受呢？”
“照你这么说，就没有鱼适合我？”
“自己跳进缸里成鱼，也许就有你需要的爱情。鱼儿看水。”
“你的意思是？”
“鱼翔浅底，不要设定两个人的未来一定要怎么样，因为未来不是一只鱼可以改变的！”
“你对玉女也这样吗？”
“我们啊？互看为鱼，各自有缸，互不垂钓咯。”莫榈笑。
“哎！各自风景兴许也是一种美丽人生。”
“反正谁耐不住寂寞，缺氧就冒出来吐泡泡，总会有其他有心人企图垂钓，最终还是自己愿不愿意上钩罢了，你说是不是？”
“嗯！”休焕开朗的神情，“还要继续你的鱼脖子吗？”
“算了！晚点再做，鱼在板案，三吃还是水煮就是。你有什么好建议？”
“酒吧？”
“好啊！叫黑七？”
“格格生病冒不了泡咯。”
贝睿楼下走一大圈，顺便去超市买了些日用品，宿舍门口再次邂逅覃坤，就当是邂逅吧。
覃坤买了一大束鲜花，从休焕公司出来就一直守在贝睿门口，心里并没有预料会见到贝睿，不过倒是准备了很多小食品，饿了渴了都不是问题，坐在门边开始用手机上QQ，姐姐登记后，他终于联系上了玉玲珑，但她还是坚持说没必要见面，并说以后一定有机会见面的，覃坤边聊边想着一定会见面？这是什么概念？在上海不见，来北京不见，难道还要再迁移另一个城市才…？
抬头看到贝睿的神情有点惊喜，“我就知道他骗我！”
“谁骗你？”贝睿开门，按捺住心中的起伏。
“没啦。”覃坤笑，递过鲜花，“给！”
“手不够用啦。”贝睿莞尔，进门后赶紧打理屋子，没见覃坤进来，“进来坐吧。”
覃坤站在门口微笑着，“这花……？我在外面等你就好。”
贝睿接过花，不像前几次，这次闻了下，“去哪？”
“都可以。”帅帅的笑。
出租车到了酒吧门口，贝睿忽然拉着覃坤说换一家，并叫司机等下，此时休焕的车在酒吧停下，莫榈还有一个女孩，面熟像是见过面，想起来了，秦记者。
覃老师回到妈妈家，妈妈在她自己房间里上网，覃老师唤着妈妈说回来了。
父母离异之后妈妈一直就住在这结婚时的旧家，其实并不旧，早期商品房时代三房一厅的大房子，其中最大的卧室也是覃老师去北京前一直住着，进了房间，空气中有点陌生，冷冷的在鼻翼里穿刺着，她打开去阳台的门，橙黄的街灯，映照着路旁的法国梧桐，被剪裁成片片的摇曳散进卧室。
妈妈端着炖汤，“门关了，多冷啊！”
“我先洗澡再喝吧？”覃老师把行李收好。
“那冷了就再微波下啊！我打游戏去。”妈妈跑回自己的小屋，退休的她似乎没有别的什么事情可干。
覃老师洗完澡，把汤再一次热好，多盛了一碗端到电脑边，在妈妈背后站着喝了起来。
“你爸知道你回来吗？”妈妈边玩着斗地主。目不斜视。
“嗯！”覃老师吹着汤，“妈妈，先喝了再玩。”
“等会喝！等会！我水平差，人家都不跟我玩呢。”
“我帮你打点分，以后就有人乐意跟你玩咯。”
“不用！我自己来。适应了规则就容易了。”
“妈妈加油！”
“准备住几天啊？去你爸爸那吗？”
“三天！周一有课。”覃老师不想过多计划细节。
“多浪费钱啊！这来回，等放长假再回来嘛。”
“妈妈，不然你到北京住好不？”
“不！”
“北京您都还没来过呢。”
“住你爸爸买的房子？不去！”
“那我以后自己买房你住不？”覃老师喝完汤，从后面环绕妈妈的肩膀。
“住！住到你赶我都不走！”
“那说定了哦！”
“好！我继续玩哦，你累了就早点睡，有话明天再说。”
“妈妈，把汤喝了哦！碗不用洗了，我明早一起洗。”
秦玥接到莫榈的邀请，本想着不去，听说休焕开车，正好要去拿覃老师要的小狗，休焕也知道路。顺利地接到一只纯白还没断奶的小狗，眼神稚气可爱，小舌头不停地伸出来这舔舔那舔舔的，秦玥索性把它放在后座的边上，挨着自己坐。
莫榈好奇，“你不是不喜欢狗吗？当猫养啊？”
“受人之托啊！覃老师要的。”
莫榈回头看小狗，“你那么放不好的，休焕，不要急刹车哦！”
休焕从后视镜看了眼秦玥，对莫榈笑，“你抱着吧。”
“好吧！”莫榈接过小狗，对着它说话，“长大以后要记着我抱过你哦！覃老师等会自己来吗？”
秦玥说，“她回上海了，周一才回来呢。”
莫榈又开始跟小狗说话了，“这几天听话哦，不然后面的阿姨很凶的！”休焕笑。
秦玥反驳，“虽然我不太喜欢狗，但并不代表我会虐待它啊！”
莫榈说：“这三天你还真别小看，它还没断奶，你就得每隔两三小时喂它一次。”
“啊？”秦玥后悔了，一点经验都没有，“怎么喂啊？”
“强迫自己学着像喂孩子咯，有奶瓶更好，不过它只会哼哼不会哭的，所以你得定时喂养哦。”
“上哪找奶瓶哦？”
“那你只好用手指头沾点喂咯，辛苦了！”
静吧不吵，小狗此时是主角，邻桌的年轻人不时过来逗它，还一一抱来抱去的，休焕不像白天一样老是拿着手机患得患失，不时地看着秦玥并微笑着，她从下车开始，脑子里不停地开始计划每三个小时怎么办？白天让父母帮忙，晚上看来得豁出去了，自己来，神情一直是学生临考前的状态。
坐了不久，还是秦玥要求早点回家，怕小狗饿了。一进家门，坏了，没想到家里那只猫，恶狠狠地看着秦玥怀里的小狗，秦玥让父母帮忙控制住猫，反手把房门关好，接下来就是门缝的解释，如何安排这三天寄养的时间，妈妈递水，爸爸递奶粉。猫坚持呲牙咧嘴在房门外父母脚边蹭来蹭去，随时想杀进来的状态，秦玥一只脚抵住门缝下面。
几个来回，小狗已经睡下，在她床边临时搭盖的小床，蜷着小骨架，像一团圆圆的毛球，给小不点盖好，秦玥终于松下了一口气。
打开电脑，秦玥不时会回头看看小狗，哎！朝九晚五的工作，脑里的断续思路，强迫沉淀，还得强迫自己起床喂食小不点，能不能强迫自己爱上一个人？或者强迫一个人爱上自己？晕！这什么思路啊？秦玥站起来，摸了摸小不点的脑袋。
落笔而就《强迫症》
没有很深究去看过强迫症的病原，就像不太愿意给自己做全身的体检一样，还是会担忧自己会对号入座，坚信精神战胜一切病魔，无知者无畏在这个层面上做最大的运用。
进入社会之后，在经历中不断的学习和成长，每个时期，都会很有计划地实施自己阶段性的目标，然后为之付出并享受达成的喜悦，几乎每个目标都是在别人眼中认为几乎没有条件也不太可能的情况下，通过整合和对规则的理解实现，包括内心深藏的强迫症，应该说那是一种很强大的动力，虽然这种病态的动力也会在环节上凸显完美的营造，出现对事件几乎洁癖的逻辑链勾画，但结果的预期总能冲淡对缺憾的不满。这样的症状会如螺旋状不断的围绕和增强，以至于一度对人性的思考近似于极端，不可自拔。
凡事只要是过于执着一定会上瘾，面上的成就几乎与内心的失落成正比，到了承受的临界点，一度会偏执而不自知，跟自然的万物是一个道理，树多高，根必多深，看似正面的规律，到了只缘此山的状态，就病入膏肓了。既然跟自然界的成长是同种规则，那为什么又称之为病呢？
在我看来，由内而外的后天性强迫症，与自然界的大不同处在于，人是没有直接的天敌，虽然威胁无处不在，但人类的进步克服了自然给予我们的最低约束，所有的生存条件是跟同类对抗，跟人性的游戏融合并挣脱，用于享有最大化的资源和内心需求，于是这种强迫症在成长的环境因素下，深藏在每个人的内心，并不断地引发自我与自我，自我与环境的挑战，“有用论”大行其道，谁都不想自己无用，试想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在人类社会该如何自处？！
地狱不可怕，可怕的是入地狱而不自知者，作茧煎熬，麻木一生。
还真准，时间一到，小狗站了起来，秦玥抱起它，用指头沾着冲开的奶粉，粉红的小舌头舔着，半碗下去，它显然不想继续睡，开始哼哼地摇过来晃过去的，四肢还抖抖地站不稳，憨憨得像那个他喝醉时的神情，不过还算好，终于还是又一次睡下了，肥肥的圆滚滚。那个他这几天没有再约了，哎！真命天子在哪？
千年修行
就在视线的中心
是期待
倒影水波澜无数次的勾画

出落为看得见的
在
美妙勾勒的胴体
点点刻下的印记
也在

为的是让你一眼就认出
是我的凄等
把所有积攒的灵气
蝶衣舞起
在你如空的戏台
明知那仍是无意的前来
音符空撒
捡拾不全

揉碎捧送的心
归为原点的毒蝎
就算你
坚持着看得见的
不在

蛰毒有痕
不得复生......
QQ签名：因被爱而存在，还是为了理解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