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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泡》(十)

作品名称:冒泡      作者:新派指点江山      发布时间:2010-01-25 20:13:45      字数:4482

回家之后的秦玥,记录着浮想,《珍贵的事物晚长成》
眼中万般皆事物,可看可触可量化。于是常常借此说话,描绘不可看不可触及的现象,比如说情感。
把白杨和银杏一起栽种,同样的水土,同样的环境,白杨长得很快,而银杏就慢得多了。我们总看到天才论点,包括媒介总能挖掘出的“亮点新闻”,哪里又有中学的年龄直接上了大学之类的云云,早慧还是早熟不得而知,西方应该也有那种我们宣扬的“天才”,但更多人物传记描绘的是自然形成的性格特点,甚者说某些科学家小时候有多么的晚熟。
钻石因久远的时间而成,似乎不用很多道理,物以稀为贵。
人的生命时间虽说各异,但能自知和发挥的时间几乎差不多,似乎对于这样司空见惯的规律大家熟视无睹,偏要尽人力给予施压改造而后快,最好是越捷径越好。
感情也是在这规则里油然自生,都说现代的信息量巨增引发早熟,催生剂充斥着情感世界,表面的纷争愈来愈眼花,有时候真像是进了大观园,爆米花似的芬芳,忍俊不禁地不能自己。
也许不求能结果的花开,而目标明确如无花果的似乎又少了几分绚烂的知趣。该开花的开,该结果的结果。不舍的也只是又一种可能的自欺,那便是珍贵的事物晚长成,谁耐得住的无花无果罢了。
秦玥依旧没有睡意,暗涌的身体细胞像发梢低落的水珠,纷纷扰扰,这时,猫溜了进来,乖巧地偎依在脚下,秦玥抱起它,也许是水珠的缘故,它喵了喵,跐溜窜跳下去,再次回到它自己的窝,眼神迷离。

在每一次的梦里敲醒自己
木鱼的深处
风涟漪荡开这季
夏不是中心

不愿再接受炎热诱惑而腐蚀
初绿在懵懂的粉色
勾画线条
他是否会骑着童话的白马
我在阁楼闭眼等千年的轻吻
雪剪纸般飘下
一个个音符
缓缓扣耳

练习了万遍的情歌
没舍得透露一个符号
就算麻木自己在路途
是否还能珍藏封存
等开启的激动
心跳合音再起波澜

坚守孑然孤处
待温的冬香里
惯了涂鸦
清晰的线条
便是那佛音
高飘韵隐
散尽
空灵......



冬景驿动
雪太阳(十)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土不服,玉女与医生前一夜再次见完意向合作者回酒店之后,不停地上吐下泻。直到凌晨,莫榈才接到她的电话,赶紧来到酒店。
见玉女恹恹地不停吐着胃里的苦水,莫榈不断擦拭她的背部,“怎么现在才电话我?”
“你那么贪睡,本想扛一扛就能缓解…”
“来,喝口温水。”莫榈扶她躺下,观察着她的气色。
“不喝!会吐出来的。”闭上眼,眼角难受的泪花。
“走得动吗?上医院去!”
玉女摇了摇头,莫榈叫上医生起来帮忙之后背着玉女,医院急症,急性胃炎。玉女挂瓶时,莫榈和医生见她气色渐渐好转,很快进入了睡眠,两人走到外面吸烟。
“昨…昨天也没吃…吃什么啊!”医生回忆着细节。
“应该是长期睡眠不正常引起的,小小的导火线就能引爆。”
“哎!再坚…坚强的人,在病面…面前也是不堪的!”医生叹气。
“昨天谈的情况怎么样?”
“他…他一直坚…坚持要参与厂的股…股份,无非是多…多要利益。”
“玉女的意见呢?”
“只能销售利…利益给大点。”
莫榈知道遇到这样的事情,玉女绝不会当场表态,“我觉得他初次跟我们交谈就能那么直接表明,说明他之前一定也有过配合者,而为什么他一直没有如愿入股的原因,其实很简单,他想以后自己建立一整个产销渠道,不简单是现在的利益分配问题。”
“嗯。”医生点着头,“放…放弃这…这个销售通道吗?”
“不着急!”莫榈笑了笑,“我们既然来了,他有他的算盘没有关系,我构思一下,鬼进门不一定是坏事。”
“看棋…棋艺咯。”医生笑。
“不!看心态!人经常给自己戴副面具,从脸部观察一个人真实意愿非常困难。再接触,再等等。还有啊,那个夜场销售情况不错,等会回酒店以后,你安排一个人跟好单,他们还说推荐其他的场子把渠道留给我们呢。”
医生点头,随后说道:“那…那人不容易看…看透。”
继续想描绘那人看玉女的神情,琢磨着还不知道用什么词汇表达时,休焕来电,“怎么样啊?”
“急性胃炎。没什么大碍,吊着瓶睡着了。”
“我事情处理完就过来。”休焕愧疚的语气。
“你忙你的!大夫说不用住院,吊完两瓶再开点药吃就回酒店了。”
“钱够用吗?”
“够!”
玉女气色恢复了正常,不过眼神里还是倦意十足,莫榈扶着她出医院时,医生跟在后面,忽然他拉了拉莫榈的衣角,擦身而过的两个人,一个气质不俗的女孩挽着一个慈祥的老奶奶,席薇陪奶奶上医院做常规检查。
临近中午,休焕细心,还让粥铺熬了粥自己送来,莫榈掩饰着内心的感激,笑着说:“没买花?”
休焕解开粥盒,“花能顶个球用!玉女你说是不是?”
玉女此时的神情就是一个乖乖女,没有了往常不自禁流露出的冷峻,细咽着莫榈不时吹着气的喂食。
“我好多了,想睡会,你们有什么事忙去吧。”
“莫榈,你陪着,我先走。”一直在回复手机信息的休焕站了起来。
玉女说:“都走都走!他在边上我就没法好好睡了。”
莫榈眯眼地看着她,“从这秒起,我就是你的110,二十四小时候命!”
休焕的车上飘着流行乐,莫榈问着歌名,休焕还真记住这歌的名字“要嫁就嫁灰太狼”。
“这样弱智的歌你也会听?”莫榈按钮跳开单曲。
“我觉得还好啊。”
“灰太狼?谁啊?”
“肯定不是你咯。”休焕笑,边告诉他边上其他的碟片。
“格格也喜欢灰太狼?”
“她一早上班气色不怎么好,我叫她先回去休息了。”
“改道!改道!”莫榈指着方向。
“你又想干嘛?”休焕放慢了车速。
“买花买粥。”莫榈揶揄。
两人相互开涮时,莫榈接了个教育机构电话,告知他接收最新邮件,并尽快回复所接企业内训的课件大纲。
休焕重新旋开车内音响,“你从事的哪是老师领域哦?企业也接客?”
“哎!妈咪叫我坐谁的台就得坐咯。”莫榈故作无奈状。
“小姐不能挑客人吗?”
“小姐也得服从组织安排啊!不然谁搭理你?”
休焕大笑,“那这次你坐台准备说什么啊?”
“那我得先看看客人是不是真是个男的,要是来一个女扮男装的,先吐去。”
“好好好!判断完先跟我讲讲,真还有些好奇呢。”
“哎!奶奶个胸。老师不好当啊!”
“你这样还不好当?派你去内山看看人家民办老师,知足吧!”
“各有天命啊!你这车换成钱,就是一个希望小学。”
“我还是有捐助的,尽自己的能力罢了,不过,有时候想起来还真是有说不清楚的感觉,在繁华里呆久了,只有在特定的情况下才会想起这些事。”
“是啊!伤痛的事最容易记起也最容易被遗忘。”
“记得一句话:有的人,说说也就说说,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有的人,说说也就说说,该怎么做,永远也不去做。”
车内飘起:为爱而歌。
秦玥拿起电话,又放下。再次推敲着手中的咨询提纲。
电话采访最容易也最难,面对面时,多了几分内心情感的交流,真实,平常。
爱心计划的代表,没想到西北人的口才还蛮厉害,秦玥速记着重要的语句:
以前我要是不做这些事情,感觉自己就活不下去,现在我做这些事情,感觉同样活不下去。所以…
随后传来了山内孩子们的照片,为了保护被拍照的孩子,他一直不允许在网上传播这些照片。他唯一一个要求是把“爱心•捐助计划”的网址登在报纸上,以吸引更多的捐助人。
这是一些没有泪的照片,但秦玥迅速看完,实在不愿意再多看一眼,内心一酸,自己就像在漫天无际的雪地里,立着。沉甸甸的雪压着所有。
很快地写完采访稿,逻辑的言语。
秦玥打开自己的博客字句其中,《不知中变老有觉里成长》。
嘀嗒一声,便又老了一回。
人总会在经历过一些非常事,比如说大喜大悲过后,才有那么一点对自我生命的赤裸面对和直面理解。
对于每天重复着同样的事情,常常会没有任何收获,没有学习的快乐和领悟的狂喜,一如既往的不改初衷。
见到许多年前认识的人,用成长还是变老来衡量的时候,发现仅仅是像动物一样的慢慢变老,依旧的不明事理,斤斤计较,心胸狭窄,完全存活在一个自认为很食人间烟火的真实空间中。
变老。对于生命的每一个个体是公平的,你丢弃的每一秒,别人也在经历这一秒。不同的个体,在不同的人生价值观里完善自己,学习并实现一切的可能与不可能的目标,从中获得成长的满足和快乐,就像整装待发之后的旅行,精神百倍地迎接每一个会出现的精彩瞬间,在阶段性整理自我的驿站,思考自身来人间的短暂意义,调整并学习。
四季是不变地更替着,当我们期待每一个不同的感受是,你又为你的变老还是成长做出多少的付出和准备。
冬眠时节,我选择变老,一种不成长的状态......
甘名达一一在电脑的备份里找回联系号码,重新存在新手机里。随后电话覃老师,接通后,覃老师没有先开口。
甘名达先说:“手机丢了,你在学校还是?”
“哦!上课呢。”
“周末你回上海?”
“是的。”
“我等会回家拿个东西,你忙!”
覃老师刚刚要说弟弟覃坤估计还在家时,电话已经挂了。
甘名达先把酒店的年轻女孩送到了公车站,驱车来到了跟覃老师嘴里的家。
覃坤在卫浴洗澡,听到有动静,以为是姐姐回来了。
“那么快就上完课啦?”裹着浴巾走到储藏室,见一陌生男人,“你是谁?”
甘名达似乎也吓了一跳,看着帅气的覃坤,脑袋一个大大的涡轮转,“你…?”
覃坤后退好几步,准备操可以操的家伙,顺手抓了把椅子。
“我来取寄放在这的东西,已经给覃老师打过电话了。”甘名达双手一直比划着,示意不要误解。
“站在那别动!”覃坤一手椅子,一手拿起手机。
“好好好,你问问覃老师。”甘名达站直在储藏室门外。
“姐!家里来了个人,说拿什么东西。”覃坤渐渐放松手上的椅子,“哦!知道了!”挂上电话,双手连忙抓浴巾,差点全部滑落。
甘名达此时伸出手,不好意思地笑笑,“你是覃坤啊,你好!”
“还好!还好!”覃坤没想握手,“你拿吧。”反手关上房门。
甘名达取好东西后,敲了敲门,“不好意思哦,我走了。”
屋内说道:“没事!帮忙关上门。”
储藏室多了一个包,一律上着锁。
莫榈在休焕的办公室吃完叫餐,看着邮件,思考着大纲时,休焕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饭也没吃清楚。
莫榈问,“没吃饱吧?”
“哎!我跟你一样也坐台。”
“不错啊!看那年轻人蛮帅的。”嬉笑。
“整一个公子哥,什么都不懂,热闹来的。”
“奶奶个。那你还那么认真?不会先吃完再会见啊?”
“人家是老板的儿子,我能不按程序回答吗?”
“格格在就好了。”莫榈继续嬉笑。
“幸好贝睿没来哦。”
“为啥?”
“他不是来看图纸的,一来就找贝睿。”
“情敌?”大笑。
“就他?不足为敌哦!”休焕底气不足的神情。
“你怎么说?”
“贝睿出差了,估计得半年以上。”
“呵呵…”
“不说他了!你那企业内训考虑怎么样了?”休焕扒了口冷饭。
“还是脖子问题咯。”
“哦?什么脖子?鸡脖子还是鸭脖子?”
“鱼脖子哦!”
“哦?说我听听。”休焕啃着鸡腿。应该叫冻鸡腿。
“写完你自己看。先吃你的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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