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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秋高气爽觅美景 心潮澎湃访名山

作品名称:我与青春发生口角      作者:经世致用      发布时间:2013-12-31 19:46:19      字数:6573

  第六章秋高气爽觅美景
   心潮澎湃访名山
  军训终于过去了,大伙儿脱下军装,抹去了统一的颜色——尽管这颜色是环保色——换上了各自原来的衣服,恢复了本来的面目。孙维海暂时并不差钱,所以也没有低价将这一套衣鞋卖掉,他还是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藏起来:并不是怕弄坏或一种爱惜的举动,只因为它们太脏,浸透了汗渍,鼻子灵敏的人远远地就能闻到“香味”。所以,他出于本能反应,只是胡乱地收藏,塞到与床铺相连的脚柜里。脚柜很深,这身行头送到最里面,再掩上小门,即使遗臭万年也不会被人闻到异味。况且存它在里面而不弃之垃圾桶,也算是一种“恩赐”吧!可是谁能想到,这身行头一放就是两年,而且丝毫没有闪入自己的脑际,直到两年后他看到新生穿着这样的服装努力的军训着。
  九月份的最后几天过得飞快,倒好像大伙儿经过军训,体质增强了,推动着时间的指针加速地转动,两个小时并成一个小时,三天打包成两日,令人来不及扳指头细数,便似泥鳅一般从手中滑过。但是孙维海一摸自己的胳膊——肉松松的,根本没啥肌肉,到操场上飞跑个二百五十米,依然气喘吁吁,头晕目眩。可见自己的体质并未增强。他看看手机上的日历,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十一”即将来临,照例是会放七天长假的。
  这自然是个好讯息,九月残留的几天,当然抵挡不住国庆滚滚而来的车轮,好比解放战争后期国民党再也难以抵挡共军的进攻,最终只好沦为“落叶”,为“秋风”所扫。看来,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喜事”将至,人的精神也就好多了,竟觉得时间过得快了许多。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时间错觉,而且屡试不爽。
  终于,“十一”来了,国庆来了,长假来了(这点最为关键)。孙维海的内心不由得暗自激动起来,学生时代是会度过不少的国庆节,但最快乐的国庆应该在小学与大学时光,因为这两段时光的课业相对较少,人的行为相对自由,而其他时光大都浸泡在应试教育的“洪流”中。小学时候的快乐,已成追忆,现在上了大学,应该好好放松一下,重拾快乐,多读一些大自然无字之书了。
  这个“十一”不寻常,因为这是他在异地他乡度过的第一个盛大节日;这个“十一”不简单,因为这是他十年寒窗考取大学所“换来”的第一个盛大节日;这个“十一”不孤独,寝室里还有一位湖北老乡不回家,他俩正好凑成一对外出游玩,这位老乡便是颇具帅气的老四倪季承。
  其实,“十一”前几天,他俩便磋商了好久,要见识一下本地的景致,也不枉远涉千里到这儿来上学。孙维海隐藏在眼镜后的那双忧郁的眼睛好久没有看到亮丽的风景而愈发黯淡了,正好借此机会滋润滋润眼球,说不定还能大饱一下眼福呢!为了寻觅个好景点,他俩把地图看了个遍,本地的景点不是很多,但地图上密密麻麻的交通路线已让孙维海头晕眼花,他看了一会儿便丢在一边。倪季承眼力不错,眼睛里也没揉沙子,便由他来研究“行动方案”。但俩人达成了一致的原则:考虑到俩人的经济并不宽裕,所以那些要门票的景点均被他们一票否决。挑来选去,选中了可以免费参观的大蜀山。俩人一拍即合——就去大蜀山了。为此,孙维海苦思冥想,终于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仁者乐山。俨然一副以仁者自居的样子。可是,“仁”与“仁”不同,正如“人”与“人”“兵”与“兵”不同一样,仲尼的“仁”是一颗博大的仁爱之心,而他孙某人的“仁”顶多只是凄凄惨惨戚戚与杞人忧天罢了。
  “十一”那天,俩人起了个大早,照例洗刷完毕,吃罢早点,便来到公交站牌前候车。不一会儿,俩人便远远地看见公交车摇晃着开来,定睛一看,正是他们要乘坐的公交。孙维海的确是有些兴奋了,忘了身在何处,他的手不由自主地扬起来作拦车状——在家乡搭车时的必须姿势。
  “干什么呢,你?”倪季承瞪大眼睛吃惊地问道。
  “哦……没什么……”孙维海一下子明白过来了,现在是在搭公交,不需自己拦车。他急中生智地把扬起的手猛缩回来,往脑后一藏,作抓痒状。
  “快走!上车啊!”倪季承甩下一句话,蹿上了公交。
  “来了!”孙维海接踵而至。
  上了公交车,孙维海在车道里踱了好几趟,发现座位已无,只好站着。倪季承运气的确不错,竟然在车角落里觅到了一个座位。可见“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也适用于搭车一事上。
  站在车上,手捉着栏杆。孙维海想到了故乡的秋天——那的确是秋高气爽的时节,麦子黄了,菊花开了,偶尔还可以看到几行大雁在空中掠过。现在他虽然进了城,但全然看不见这些景致,所以眼下的合肥顶多只能算是半拉子“秋高气爽”,因为这里毕竟少了一点自然的物候。
  随着公交车左拐右转,车上的乘客越来越多以致车厢内有些拥挤了。孙维海略微感到有些不舒服,可能是晕车的征兆。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脚步往窗边靠,想要透透风,缓解一下症状,就在他快要到达目的地时,一位女生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然后她捷足先登,霸占了临窗的空间。孙维海只觉得自己窝在了人群中,顿感呼吸急促了不少,他快看不到车外的风景了,他头更晕了。就在这时,公交车来了个急速转弯,孙维海一时没稳住脚跟,把控身子,胳膊不小心捣了前面的女生一下,挪位的脚尖也踢中了她的脚后跟。只见她回首瞥了他一眼:“干什么!没长眼睛!”孙维海吓了一跳,但没跳起来,连忙把头张向别处,抛出一句道歉之类的话来。
  “哼,没长眼睛!”她又小声嘀咕了一句,继续用她那肥胖的身躯遮住了孙维海。彼时孙维海知识有限,不能恰到好处的形容她,只觉得她格外的胖,整个人从上到下呈圆柱状,后来他才知道这样的女生应该是那种长得挺谦虚、挺抽象的,可以简称为“谦(欠)抽型”的女生。
  公交车还在前行,车上的乘客却有增无减,个人的空间越来越小,挤在一起的男女都已经达到了情侣的亲密程度。孙维海至今也没能临窗,又不想和那个女生保持情侣的亲密距离,所以侧着身子,紧绷着肉,至多用衣角挨着她而绝不来肉体上的丝毫接触。
  车上的人都埋怨着,焦躁着,感觉灵敏了不少。孙维海闻到了人的汗味,那隐隐的时浓时淡的香水味,还有身体各部位发出来的奇怪的味道——它们竞相而又尽情地融合着,然后直扑孙维海的鼻孔,熏得他直想吐。
  “人真多,挤死了!”一阵响亮而又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孙维海用力扭头一看,原来是倪季承。
  “你不是有座位吗?怎么……”孙维海问道。
  “我让座了!刚才有个老人……”
  “哎,看来帅不止在外貌,更在行动啊!”孙维海赞誉道。
  “少拍马屁!”一只大手猛击在后背,孙维海感到不妙,喉咙里有东西要冒将出来,他赶紧双手撑住自己,闭紧嘴巴,身体向下躬了躬,暗自用力,终于压住了这股向上的“气流”。为了预防这“十月逆流”的反攻,孙维海时刻戒备着,并调动了十二分的精力,好准备随时遏制。
  “你,没事吧?脸色怎么白得这么厉害?晕车了?”倪季承一连串发问,孙维海只是略微点点头。
  “你忍忍吧,快下了!”倪季承补充道。显然他指的是快到公交站点了。
  “还要坐一路公交车呢!孙维海,你这身体素质怎么得了?”孙维海暗自叫苦。
  公交车缓缓地停下,倪季承分散众人,挤到后门边,孙维海紧随其后。俩人正要下车,门突然关了。倪季承大喝一声:“下车——开门!”门害怕的霍地一下打开了,俩人下了车,倪季承前面走着,孙维海在后面半弓着腰慢慢移动。
  “车来了,快准备上车!”倪季承吩咐着又蹿向公交车。
  “不行了,我恐怕要吐了!”孙维海慌忙停止蜗牛般前进的脚步,速作蹲下状。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倪季承匆忙折身跳下公交,冲到孙维海跟前,抄着手大叫:“看你这个衰样。快起来,我们跟着公交走到大蜀山去!”
  一听不用搭车了,孙维海顿时松了一口气,心情似乎好了不少——一路上走去当然有利于缓解晕车症状——精神也随之而来,他开始酝酿着调整状态,到时方有足够的体力来登山。倪老四,你此举正中孙老八下怀,想到这,孙维海一跃而起,开始了这段“走路疗法”。
  俩人一路上左顾右盼,尾随着公交迤逦而行。孙维海贪婪地呼吸着,自我调节着。倪季承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小型望远镜来,把在手里,看看远方,望望天空,瞧瞧公交行驶路线,煞是怡然自得。望远镜的功能还真不小,远处美女的倩影,高空飞机的双翼,公交转弯的轨迹,都可以被随意拉近距离,放大着进入自己的眼帘。这不,自从拿上了这个望远镜,倪季承一路上都没消停,一会儿看天上飞的,一会儿望地上走的。有了这个小玩意儿,就能“明察秋毫”,就有千里之外大饱眼福的可能。这实在是望远镜的最大妙用。
  好东西总是需要与人分享的,每当看到自以为新鲜的东西,倪季承总要吹嘘一番。听他的述说,总感觉是经过加工的东西,失去了原汁原味,就像是咖啡里放多了糖以致微微涩味全无。不过,他还算健谈,一路上与孙维海说说笑笑,谈天聊地解乏,竟也较快地来到了大蜀山脚下。俩人略坐坐,歇歇腿,便要迈步登山。
  大蜀山固然比不上五岳名山,但孙维海毕竟第一次看到这种“高大”的“名”山,心情免不了激动澎湃。好比长困孤岛的人刚摆脱厄运就吃到一碗香喷喷的米饭,或久不见女色的人第一次出门便看到三分貌似貂蝉者。想到这,孙维海愈发的心向往之了,他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再次一跃而起,带领着倪季承朝大蜀山奔了过去……
  经过一番艰苦跋涉,俩人终于登上了山顶。站在这蜀山之巅,孙维海是有诸多感觉的,并不能说他这人很有文化修养或颇富文化底蕴,只因为他电视剧看得不少,每当历史名人登高时必有感慨,或发思古之幽情,或道己身之抱负,总之别有一种味道。现在他亲身登高,极目远眺,一片景色尽收眼底,他也想效仿先贤名流陈述肺腑之言。他用力呼吸了几下,一手叉着腰,一手往前伸着,从左自右,再从右自左地挥动,心中也酝酿着该讲什么话,好不容易他嘴巴微微张开——“啊!大……大蜀山……真个……很……很高啊!”声音微弱得像狂风中的一束火苗,几经湮灭,终于断断续续地燃烧起来:“啊!真是一览——”他正要说“一览众山小”,但大蜀山是一座孤山,无法与其它的山相互比较,孙维海觉得自己不能够信口开河,夸大的手法也不能够随意滥用——高中写作时就因自己随意夸大而被老师批注“空洞无物”四个大字——于是他急中生智,将“众山小”仨字收回肚中,嘴型急转,来了个“一览无限好”,“无限好”是个抽象的说法,少了许多可观的方面,但却增添了想象的空间。譬如你看到一株极为普通的小草可以把它视作美丽的幽草,你看到一只灰白色的鸽子可以把它当成圣洁的天鹅。这正是想象的无限魅力,难怪爱因斯坦要说“想象力比知识更重要”了。
  “你发什么神经呢?”倪季承一把搭住孙维海挥来挥去的手,孙维海不及他力大,又不会四两拨千斤,只好屈服地放下手臂,双手背在后面,开始踱步起来。
  孙维海踱步时身体和思想是会分离的,所以在旁人看来此时的他便如行尸走肉一般,或许他的思想已经“飘飘乎遗世独立”,而他的肉体却依然受到万有引力的作用。可见万有引力并不能束缚人的思想,所以走神乃至发呆是很正常的,只要灵魂不出窍,良心不受玷污,便无大碍。由此,孙维海想到了上半年的“陈良宇事件”,陈先生已为高官,却因受贿罪、滥用职权罪而锒铛入狱。孙维海私下揣摩,陈先生大概就是灵魂出窍以致良心受到了玷污吧。
  众所周知,只有境界高的人才会“飘飘乎遗世独立”,譬如东坡先生。孙维海的境界只不过三块豆腐高,怎么着也脱离不了凡尘俗世。所以他自以为是的超凡脱俗往往是吊在半空中——上不能飞天,下不能落地,一旦主观臆想的水晶球失去了光泽,他的心情便会随之黯淡,意志也将薄弱,半空中的他于是加速下降。试问:处于失重状态的他又没有隐形的翅膀,怎能不摔个鼻青脸肿?
  入学已近一月,要问他什么感觉,孙维海是说不上来的,因为他总是怀疑自己的感觉,左一质疑,右一质疑,竟糊涂地过完了这些日子,更何况他骨子里认为自己的感觉是肤浅的,总要试图挖掘出深层次的东西,总是不苟言笑——后来,他才认识到自己当时的浅陋无知,而且因此失去了许多宝贵的回忆,这正是他的可怜可恨之处,殊不知,自己的感觉,哪怕是一孔之见,只要表达出来,也会成为自己心灵的一笔财富,因为它毕竟是属于自己的,它发自内心而显得真实,最好不要失去。
  “你跑来跑去不累啊!快找个地方歇歇吧!”倪季承不由分说一把将孙维海拖至一阴凉处,孙维海坚决地服从了他的安排,这才觉得自己真的有些累了:他坐下后感觉双腿有点麻,头也有些晕。他轻轻地按下太阳穴,又捶了捶大腿,用来缓解疲劳。他可不敢也不忍心效仿苏秦用锥子刺股,虽说可以大大的缓解疲劳,振奋精神,但对孙维海这种血量不足几近于贫血的人是万万不合适的,即使刺不出血来,那种滋味也是不好受的——孙维海在物理方面虽是个二把刀,但还是明白“受力面积越小,压强越大”这个道理的——所以按摩式的对待大腿是一种享受,而苦读式的对待大腿则是一种折磨。孙维海当然选择享受了,他双手齐动把腿按摩了个遍,又将手臂搁在腿上,支撑他那颗沉重的头。
  孙维海一边用大拇指揉揉自己的太阳穴,一边看这周围的景致,他突然觉得这山顶的景色,怎么说呢?恁地不错。听了这话,一般人都会觉得他与刘姥姥进大观园时的说话语气相差无几,只有他自己毫不知觉。大概他骨子里就是那类人物——本没见过多少世面,便有将鱼目当成珍珠的可能。不过孙维海自信肯定比刘姥姥要强,至少他不会找不到厕所而且能够文明如厕,痛快出来。
  在这正热的时候(下午两三点钟)坐在树荫底下,可谓乘凉避暑的绝好场所,孙维海消除了许多的疲劳因子,感觉到惬意多了。他第一次登上了这么高的山,在山顶遇到了这么多的人,有这么多苍翠的树木相伴。刚才只顾内心的感受而忽略了这些身边的东西了,有亭子,有石凳,有栏杆,还有那矗立的电视台发射塔……
  当然,小卖店是少不了的,胡乱卖些食品饮料之类的就能捞一大笔钱。旅游景点的东西自然是“天价”了,况且小卖店处于山顶,孙维海想:把东西从山脚运至山顶,不知要做多少负功,但如此多的负功却能换来不菲的效益,看来“功效”一词是紧密难分的,尤其在当今社会。
  第一次爬山毕竟缺少经验,应该在山脚下就把食物与水准备好,爬到山顶后再好好享受,那将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吃着喝着看着感受着,定有一番小资情调。可是他俩什么都没带,只凭着一股气就直冲山顶,两人并没有走盘山公路,而是沿着陡峭小径直上,可谓作了一番努力,眼看离山顶不远了,两人又渴又累又饿,正值中午时分,他俩向上冲不动了,特别是孙维海,他感觉双腿发软得直打颤,于是经不住“考验”,意志力完全垮了下来,便打起了退堂鼓。
  俩人沿着陡峭小径奔下山去——为了解决腹内饥渴问题。他俩胡乱地吃喝了些,又折身返回,沿着原来的“终南捷径”一鼓作气向山顶爬去,借助肚中食物的能量,俩人终于登上了大蜀山山顶,尽管有些累,但心情却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因为可以亲身体验一下登高远眺之感了。
  买来的几瓶矿泉水一下子就喝完了,俩人又坐了好长时间这才移窝。此时,太阳的强度减弱了,四处走走逛逛应该不错的。于是孙维海跟着倪季承吧山顶附近一抹地仔细浏览了一遍,说是仔细,也不过走马观花,只不过俩人是慢慢的走,所以仔细的真正涵义乃是浪费了不少时间,至于看到的嘛,大都是一模一样的树,一模一样的林,这大概就是大蜀山的特色吧。
  渐渐地,夕阳西沉,并没有看到玉兔东升。俩人一商量便决定下山,这回是沿着盘山公路一圈圈绕下去的。趁着光线还行,倪季承吵着要孙维海给他照相。路上的许多情侣也竞相拍摄,好将他们的身躯融入这片大自然中,以作为日后的回忆。看到他们在一起那么高兴,笑声那么爽朗,孙维海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多么希望自己也是其中一份子,他多么希望能与她携手共游大蜀山,可是她却身在远方,想起这些,孙维海的心好像异样的跳了一下——不知道此刻想起了你的我知不知道你是否想起了我,但我的确知道我是想起了你……
  “想什么呢?快照啊!”倪季承不耐烦的命令道,“手机拿好了再照,可不要把哥照丑了!”
  孙维海按下手机的拍摄键,果然留下了倪季承那帅气小生的模样。
  就这样,俩人盘旋着转下了大蜀山,结束了为期一天的拜访“名山”之行。
  以后的大学生涯中,他——孙维海——还游览过一次大蜀山,那是老乡组织的一次爬山活动。他和许多老乡一起,参观了山顶的电视台发射塔,用倪季承的望远镜查看了合肥全景,还瞻仰了烈士陵园与安徽名人馆。可惜的是,因为种种原因,或财力所限,或心情所阻,或意志所怠,或身体所懒,还有大蜀山周围的一些景点未能前去游玩,例如野生动物园,蜀山画廊,十二生肖园等等,也未到过开福寺观赏,蜀峰湾似乎也未曾涉足。游玩一地而不能遍览其景,通观其地,这实在是一种莫大的遗憾啊!
  再回山脚下,伴着浅浅的夜色,俩人登上了返程的公交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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