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连长和白求恩》第十八章 在村东阵地

李进刚把一块石头放在工事上，听到杨得来在那里说王排长，本来嫌王排长的他，就瞪了一眼还站在道边的王排长，就像他嫌弃一个游手好闲的一个人似的，说：“我们这个连。要是他当连长，我们不累死呀！”
“幸好，不是他，是我们徐连长。”
“最好不是他。”
旁边的肖龙，在那里砸了砸嘴巴：“你看看，你们看看，大家都在那里修工事，他当自己是官老爷。太不像话了！”杨得来，李进，还有肖龙就跟三个闲着没事的女人，在王排长的一边，对他指指点点似的发牢骚和讨厌。好像王排长是一只骄傲的公鸡。
“同志们，不要说了，快把工事修好，好对应鬼子。”徐连长也不希望这样。
三个战士，就只好闭上嘴。他们都喜欢尊重自己厚道老实英勇的徐连长。
大家就一时站在那里，徐连长感到自己受到战士的深深的喜爱，也不知怎么说，就抬起脸上，看着他们。
杨得来，以为连长要让他们干活。就马上说：“好了，别说了，咱们赶快修工事吧。”
“你们去歇歇。”徐连长说。就立刻弯下腰，走到旁边还有一些少量的石头边抱起来一块大石头，往工事上有力地抱起，放在就要做好的工事上。又转身。这时，他们三个，看见，自己厚道，纯朴的不多话的徐连长。那紧束宽皮带的在军衣里有些鼓胀肚皮上，有些灰渣。
杨得来，马上说：“连长，你的衣服弄脏了。”
徐连长也没有注意到，他还要继续去搬石块。听了小杨这样说。就站住，把自己的右手，抬起，用还有灰的石渣的手心，拍了拍自己肚皮上的军衣。
“连长，你看你，”杨得来说，他觉得自己的连长大意，一般不太注意这些小节。马上走到自己连长的跟前。“连长，我跟你拍，你刚才拍反了。”
徐连长就憨厚略出现笑容，也没有开口。
杨得来就伸出手，帮自己连长把他肚皮上的军衣灰渣轻轻地拍掉。
李进开玩笑。说：“杨得来，你很机灵，就把我们连长攀上了。”
肖龙用手拉了下李进，打断他说话。“你不要取笑我们连长。要取笑，就那里。”他把自己的嘴向王排长呶了一下。
李进说：“我怎么敢，他厉害。你没有看见，他差点把杨得来的脖子揪下。”
肖龙就说,把他的手往脚边过去几块石头一指：“那你，就去搬石头。”
“哦，你居然指使我来了。你算老几。”李进转过脸，觉得肖龙在开他的玩笑
“我是你的爹！”
旁边的战士们哈哈大笑起来了。
李进就一把伸出手卡住他脖子，把他一翻，往自己这边一拉，就把肖龙的身子弯在他身下。“还说不说！还说不说！”
“我要说，我还要不说。”
然后，李进就放开了肖龙，他知道这是笑话“你放开我还要不说。”肖龙就说，
“好了，快干活，你这已经不新鲜了，本大人听过了。”李进喊道，战士们都很愉快......
狄野仁太郎带着800多个肩扛掷弹筒，迫击炮和上了刺刀步枪的鬼子，已经到了齐会村的村边。他骑在一匹高大的白马上，看到身前边，一横片的殷黑的草房，土色的在谷草称差不齐的房下的后墙。呈竖状和横状的交错上升至他前面两边铺展而上的破旧房群。还有在他东南的一条土黄进村的大道，和位于村口边的两颗槐树，蓬勃的碧绿叶子，高高地伸展像垒上去房屋的顶上。齐会村北面是带着绿色草木间透出土黄色的山壁的不高的山。村北高向村南略有些斜斜而下。我们说了，这个一个大村子。
狄野大队长看到这样一个大村子，就像蛇看到一个大象，又像他的面前摆了一个大圆面包。他忽然肚皮中空，干脆一口把整个村子吞进他的大肚皮里。据说，这个村子很大。可眼下，有八路军，这些他更本没有当回事，他骄傲地认为。这一切在几分钟后，或者就在长一点，将是他的占领地。然后，他看见从自己身边走向和一起踏步般走向村子的日军，这种感觉就不可阻挡。他像一个接近宝物的强盗，不由自主都抬起手，在他剔得一小片的鼻子下一小撮胡子上，摸了摸。这时，你会看到，他的细得像两处又窄的耗子鼻孔般的鼻孔。他出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下马，小梨原副官，立刻上前来搀扶他。他感到了一种奴隶主下马，下人弓背等他踩在背上优越无比的感觉。
“狄野大队长，这就是齐会村。”小梨园副官简绍，好像自己的大队长，不知道这里似的
“约喜。”
“我们接下来该怎样做呢？”小梨园副官，等得不耐烦了。把他的瘦马脸和马上就要和八路军打杀的躁动的身子，探到比他高的狄野大队长的面前。
“你急了。”
“那是，为天皇效力，是我求之不得的事。”小梨园脆声声地说，把他的右手一摊。
“上田中队长，黑川，冢田，和尔。”狄野跟数数般喊道。可他的声音非常的快。
于是，四个日军中队长，从他的身后边一并快步跑到了大队长的跟前。
“上田，你攻东面，黑川你去北面，冢田，你去南面，和尔你去西面。”狄野张开他那厚厚的嘴唇。好像嘴皮一溜。就一下把这一任务交代完。剩下的就该他拭目以待了。
“嗨。”四个小队长一起回答，
“山田炮队，立刻架设迫击炮，掷弹筒，跟我往村子里猛轰。”狄野把这几件事交代完，然后，他把他在后脑勺和黄色衣领处的露出些呈箍箍的肥肉的肥脑袋，一昂，还气度不凡安排道：“然后，等轰过后，你们立刻包围村子，冲进去，把土八路，支那人，全部杀干净。一个不留。”他说到这里，右手也忍住挥了一下，并立刻握成拳头，向齐会村不惜一挥。好像他感到自己扔了一颗炸弹。
“嗨。”部下都应道。四个队长，顿时感到光荣而梦想。
然后，山田炮队，正在开始架设迫击炮，掷弹筒。他们就在村边静候着......
八路军的侦察排长，黄志勇，带着战士，往位于村中的王波营长的营部跑来。进了古旧土色的门。两个守卫的战士，看见他俩急急地跑进去。从他们的脸色中，已经看出，日本鬼子达到村边。
“营长，鬼子到了。”侦察排长黄志勇一进门，就看都不看，立刻喊道。
正在桌边的李政委，尹刚指导员，听见了，虽然这一刻，他们知道鬼子会来的，处于被鬼子严重围杀的晋察冀八路军根据地的情势下，这里，正是被围剿的重点。王营长认为，目前，必须有效地对付鬼子，该去每个战斗连队的前缘。了解现在的战场情势。虽然，打仗是自己手下的任务，可厚道勇敢的他，也是想利用这一机会，亲自打死日本鬼子。说：“这样，我去负责去村东的徐连长那里，和村北。李政委，你去村西，那里有出村的大路，鬼子会从那里攻进来，你去指导吴连长。尹指导员，你去村南，负责配合赵连长，那里房屋密集，尽量防止鬼子，用大炮轰开就近房子攻入村内，这里一进来，就把我们村子从中间隔断，那么我们就更加的危险。”
“是，营长！”
“快！”王营长说。然后，伸出手把放在桌边的皮带拿起，他往背后一伸右手接住皮带，左手把皮带穿过皮带带扣，并有力地一系，并把束紧腰间上的皮带，扣上带扣，把皮带固定好在腰间上。拿起桌上驳壳枪，插进紧系着宽皮带的肚皮上，就说：“小刘，你守在营部，林龙司令有什么指示。你立刻来通知我？”
“是，营长。”
“走，小柳！”于是年轻英勇的八路军营长，王波，向村东头，快步地走去。事实是：一直是战士出生到营长的特性，都是喜欢在前缘阵地作战。而这一点，和中国著名指挥官王近山的性格是一样的。那么关于中国著名指挥官王近山的故事，请以后关注以他为原形的长篇小说《王祥》。这部小说，主要是描写王近山在红军八路军时期的故事，其他部分反映在小说《解放军连长王云龙》，抗美援朝小说《张昌海》，在写，请关注。)
王营长向村东口开始快步跑去，那里是重点。鬼子会从那里开始。因为那里地势平，更适合攻击。这时，开始出现炮弹的声音，他立刻站住一看。
有一些炮弹忽得一声，从他前面东南的村子外飞向天空。然后，就打进村子，在村里的一些房子间爆炸。并且，开始听到一声紧一声，一群紧接一群炮弹。顿时，连成巨大的震动声，响成一片。于是，尖声叫着的炮弹，散乱地落在前面的村道上，乌黑的烟子在着火的房子间升起，村路在他们那忽高忽低的变黑的草房下进去，有些落在较远的灰色的瓦房和被挡住的瓦房的一间向上伸出些茅草房子之间，有些落在被一两颗树下的低矮的房子土色后墙旁。于是，树枝被炸断，房子处的大火呼呼的烧着。看到这一切。王营长已经在事先让一些村民到大朱村暂时呆一下，剩下的就立刻躲在地道里去了。
“走，小柳，快去进房子里看看。”王营长立刻喊道，他知道，房子有人。这种事还是有例外的。
“营长，那徐连长那里呢？”
“徐连长那里放心，他会把鬼子死挡在村口的。”王营长很有把握说。
“嗯。”
“快，去草房看看。”勇敢，善良，纯朴，机敏的八路军年轻营长王波，立刻，带着警卫员小柳，向开始着火的一间房子跑去，他担心，可能还有人，比如：老人儿童等......
“连长，鬼子打炮了！”战士李进喊道。
“怎么办？”旁边一个战士问，他的脸上显出祸福相间的神情。
看来，这修好的工事，会有被炸掉的情形，徐连长思索到：只有先让战士立刻到房子那面，躲下鬼子的炮弹。再留点人监视鬼子的情况。不这样，自己战士就被炸死，可这样一来，鬼子趁炮击的机会攻进来，嗯，不怕，不是留有人在这里吗？对，让战士撤到村里去再说。想到这里，徐连长立刻说：“同志们，快撤！”
“是，连长。”于是伏在工事上的，战士们立刻回身跑向村内。
这时，王云龙排长跑了过来。
“连长，你撤吧我在这里守住，监视鬼子。”
“你走，这里不能留人太对，只需要两个人就是了。”徐连长说。在危险的情况的下，他是不会让自己战士，呆在这里的。
“让我们一起。”
“你我必须留一个人。在一个人牺牲的情况下，指挥二连。”
“你走。”王排长说。
“老王，我命令你，走！”徐连长脸色坚决。而只有这时，他更加血性，果断，因为，他感到，这事，必须这样执行。
于是，他身边留下了计又平，梁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