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连长和白求恩》第十九章 400八路军对800鬼子

这时，鬼子的炮弹正在从他们身边不高呈灰土色的多间横斜摆列般房顶外，几颗，多颗，急急的呼啸着其中夹杂着口哨声般的，令人惊悚的声音。还有在这里能清楚听到，嘭嘭嘭的炮弹的巨大的震动的声响。好像就来自他们身边的房子墙下似的。
这时，徐连长和计又平，梁冰，都听到几乎是在他们身边不远的地势发出来的炮声。紧接着，在他们还没有从这种恐怖的炮弹声音里回过神，就又听到，连续有一阵嘭嘭嘭的排炮，响起。似乎响不完，简直人都要吓得魂魄战抖！
这时，徐连长十分留心地注意到，鬼子发出的炮弹状况，和下落点。这里除了他，就是自己的两个战士，他始终是那样沉着。大部分炮弹，都向村子里呼啸着飞去，一时间，好像打不完似的。这时，村里不间断出现爆炸声。火光冲天，乌黑的烟子在上下起伏的相映衬的破旧房子间升起。
这时，呆在徐连长身后边的梁冰，立刻想起了什么。惊呼道：
“连长，糟了，鬼子的炮弹打在村子里去，咱们老百姓就遭殃了!”
“没什么，营长会安排的，还有村里的乡亲们，挖了地道，这个时候，他们都下了地道了。”徐连长沉稳地回答。
“可万一，有些老人，不能下地道呢？”计又平说。
“这不用担心。我们营长已经早就想到了，他会处理的。”看来徐连长不担心这事，而是眼前，怎样对付鬼子炮击后的进攻。
“ 那就好。”两个战士，不再说这事了。就呆在自己连长的左右。仿佛要护着他。
这时，听了计又平的话，徐连长又马上把头抬起观察着，现在鬼子还在打炮，那么，就有可能这里也会被炸。这时，两个战士。也把注意力，转往天上，这个时候，他们都关注随时有可能落在不结实的工事上的炮弹。
这一会儿，徐连长不急不慌而计又平和梁冰，仅梁冰有些心理害怕，就把他的身子几乎挨近计又平紧系着宽皮带的腰间。
再两分钟后，一声尖利的炮弹，在他们的头顶响起，声音在渐渐地近，感到这声音，在往他们的身上和身边不确定地在响，落得很快。
机智的徐连长，立刻抬起头，看见：炮弹如黑色的尖形物正在他们身边的地方落下来，不，而是像一个铁尖朝他们的头栽下来。又惊心又刺耳朵 ！大喊：“快跑开！”
他们像逃命似的，计又平，立刻本能地把梁冰往工事的一边扑到。他已经感到了梁冰发抖的身子和不安的神色。仅几秒张，扑倒的徐连长听到了身后，轰的一声，于是，他感到，自己背被一些碎石块打中，非常的疼。觉得没有受伤。计又平看见自己连长，趴在地上，他的背上还有小石块和灰土渣。
徐连长转过脸，又看工事，被打落一个缺口。他没有马上前去，就呆在这里。之后，过了四五多分钟。鬼子从村边发出的炮弹，呼啸着，从他们的头顶上方急急地飞过去。徐连长立刻说：“小梁，快，回到村子，喊王排长带着同志们来，准备战斗！”他感到，鬼子的炮击就要完了。
“是，连长。”
“计又平。跟我到工事去，监视鬼子。”徐连长说。
“是，连长。”
于是他俩就到工事旁去了。
之后，鬼子开始了进攻，徐连长和战士们坚决以对，绝不退让。
可是，这个时候他们辛辛苦苦接下张运江连长他们构筑的石头工事，被炸塌些。其中，还有缺口，而其他的还好。徐连长，就一个人蹲在缺口边。计又平趴在有些烂的工事上，监视敌人。这时，在日军小队长上田勇的带领下，有大量的鬼子上了进入村里的大道。凶恶的日本侵略者进攻了。还有，在齐晖村的村北，村南，村西的鬼子，有的已经在进攻，有的就要进攻。凶毒，歹毒，阴毒的如猎狗和野狼般的日本鬼子，向八路军的所在地，进行凶猛的进攻。
离八路军的工事只有五十多米。
徐连长紧急思索：
不能让他们攻进来，这个时候，用步枪打，应该效果不大，而用手榴弹容易伤着自己和战士，就用枪，来一个就打。
想到里，徐连长背依石块的边角，自己头上边一处跨落小部分的石头下。他看到渐渐要跑近的几个端着明晃晃的刺刀的鬼子，很想跑进这缺口的神情徐连长，立刻右手握住驳壳枪，立刻射击，同时，他听到“啊！啊！”的两声叫喊，非常大，是打中了鬼子。他看到，鬼子，在前面的鬼子，倒下去，失去了重心。后面的鬼子从倒在地上的鬼子的身子上和一些凌乱的鬼子的肌肉发达腿脚间，跨跳过去，就像是在搞极力赛，向八路军的工事凶恶地跑来。
这时，王排长带着战士跑来了。“连长！”
“快，马上战斗！”徐连长喊道，他没有进一步说点什么，赶紧让大家行动。因为，敌人就要攻上来。就像一股黄色的大浪，捕卷上来。这时，战士们立刻到工事上，端枪就射。
顿时，相互发出的子弹像电光，在近距离里躁动的空间，对射。如激雨横纵急急地穿射。
接近缺口的几个鬼子看见了从缺口出现的一个八路军军官摸样的人突然，身子往缺口出现，仿佛是把他们挡住似的。也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有两个鬼子被打中，倒在外缺口五六米处。
其余的鬼子，还要朝工事奔，好像他们已经接近了缺口，就马上就要攻陷进去。顿时，如吃了兴奋药物，就两腿急跑。朝工事和这一处在他们看来的缺口里扑钻似的。就往里冲。这时守在徐连长身边计有平，和梁冰，立刻从工事上向只有三米四米的鬼子开枪，又打倒了两个。还有一些战士，在他们身边的战士，也一起向鬼子开枪。这一刻，在这些鬼子的攻势。马上就要，跟一劳永逸般，攻上来的危险情势里，最有可能形成，面对面，身挨身的战斗。看到这一工事，是挡不住歹毒，凶毒，狂毒的鬼子的进攻。
徐连长，略侧脸，这一竖起带有在自己脸边呲起的灰色石块缺口的角度，顿时有拨鬼子，在跑来。他也看不见鬼子身后，有多少鬼子的情形，觉得多，感到是很多。他紧急意识到:这一群鬼子 会在一两分钟攻进来。必须要对付他们。他想到：手榴弹，爆炸范围会波及到我军，可用什么，怎么办?想到这里，徐连长迅速身子出缺口，他已经没有再想，更不可能再想。因为，就在几秒不到，鬼子就攻进来。
“哎呀，连长出去了 ！”计又平身边的一个战士，喊道。眼睛瞪大了，他看到，徐连长，在他(这里指这个战士)石头工事外过去地上，侧滚向敌人，并立刻开枪。具有突击经验的徐连长，成一个人迎面对付鬼子了。他已经不想自己是怎样被打死的情形了。对付危险敌人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占据，充满了他的全身。
徐连长，滚近鬼子。
鬼子，惊愣了。完全，无法做出一个反应，一个还没有怎样想这个问题的时刻的反应。徐连长在相对鬼子的脚边，仅有一米不到，就立刻开枪。他那锐利而紧抓住时机的眼神，紧抿着嘴唇，侧动和翻动的紧系着宽皮带的腰身，如一块巨石，横在涌动的鬼子的身前。要一个人把鬼子挡在工事外似的。
一个鬼子，两个鬼子叫喊着（被徐连长发出的子弹打动胸部和肚皮），倒在徐连长的身边。徐连长动作不停。好像他不白费一丝，和不浪费一丝的时间。
一个鬼子，倒在徐连长的侧背后。
计又平看见他，在动。知道他极有可能有动作。就立刻把瞄准敌人的枪口，对着这个鬼子。
这个叫鸠山一夫的鬼子，就把右手，往后身自己腰间宽皮带上挂着的刺刀，就拔出来，握到手里。他可能想朝正在不停向鬼子开枪的，半蹲身子的徐连长的背，或者头刺下去。并立刻举起刺刀，朝徐连长的头和后颈，就要刺下去。
计又平开枪了。然后，立刻换子弹，不停手，打了三枪。终于打中了鸠山的背，他倒在地上。
计又平又开枪，他不想有一点疏忽，让自己连长又危险。
这时，有些战士也向在自己连长身边的鬼子射击。这样，徐连长就安全些，觉得应该回来。就蹲下，在一个死去鬼子的腰间的皮带上，摘下一颗手雷，在地上一磕，就扔向鬼子，自己，就跑回缺口，
然后就是身后一团橘红色的火光，一闪，就的一阵爆炸。
看到自己的连长跑进缺口来，计又平看到已发出的弹片正冲向自己的连长后背，就立刻把自己的连长扑倒。
几片有些烧红的弹片，就从他们的背上飞过去。
之后，他立刻起来，把自己连长扶起来。
徐连长，明白，是计又平救了自己。他不知说什么，就立刻说：
“快，继续战斗！”
“是，连长。”
战士们回答，又继续战斗。
不久，鬼子又退回去了。在打得弹眼错落的工事的石头旁，或下边地上，都是一些横七竖八的，鲜血模糊的鬼子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