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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连长和白求恩》第十四章 救治中国勇敢的八路军伤员

作品名称:徐连长和白求恩      作者:清贫      发布时间:2013-12-23 18:57:35      字数:3483

一个上午,白求恩在救治不断从齐会地区战场上送来八路军受伤的战士和指挥官。
这时,他刚为一个胸部受伤的八路军排长做完了手术。趁医护人员还清洗浸着不少鲜红血迹的手术台时,马上走出放在庙门边的空地上躺在担架上的徐连长。到了他的身边,仿佛是去看小孩似的,他蹲在徐连长的身边。非常随和的脸上总是带着俏皮的笑容,问:
“徐,你感觉怎么样?”
“我很好。”徐连长充满感激,问答。
“你的肚皮还在疼没有?”白大夫把徐连长的病情问得很细致,就像要把某一件事,每一个状况都要问清楚一样。他让人把徐连长从松岩村抬到庙前,就要防止一旦徐连长的病情有什么意外,他可以随时救治他。
“还是有点疼。”
“没关系,这是手术第二天,要五六天后,你肚皮上的伤才能恢复。”白大夫做出预测,很有把握。
“白大夫......”徐连长很想说,一些感谢的话,可又说不出来,可还是把头要抬起,要说什么。白大夫把放在膝盖上的右手,马上放在徐连长的略抬起的肩膀上,那种是医生又是护士的摸样,让徐连长睡下:“徐,别说话!”他特别地叮嘱。很小心徐连长一个动作什么,一出力会影响到他小肚皮上的伤口。因为,徐连长这一抬头,就会伤着他的肚皮。随着这一力道。
又说:“好好休息。”他的表情既是亲人的嘱托又是医生的忠告。而更多是令徐连长感到亲人般温存。仿佛他的母亲在旁边似的。
“嗯。”徐连长感动得把嘴抿得有些紧,看着白大夫走开。
这后,白大夫为一个肚皮受伤的只有20的年轻的八路军战士,做手术。
他看见这个年轻的战士,在系紧着皮带的肚皮上,三股粗细不一的血已经把肚皮上蓝灰色军衣浸湿,就像是被谁倒了一些血水在衣服上一样。看见被血染得这小点,那小片的非常凌乱的,还在微微一起一伏的肚皮上发皱而湿红的军衣。
“快!剪子。”白大夫迅速喊道,没有一丝的迟疑,非常熟练果断地说。
同时。白大夫伸出手,把八路军战士系在他肚皮上的皮带解开。然后接过护士递在他手上的剪刀。左手撩起这个战士的衣摆,从放射状般粗细不一的血迹的军衣衣摆,迅速剪开。然后,他把这个战士的军衣用力撕开。看见八路军战士被血浸着的不断起伏的肚皮上,在腹部正中,有三颗血糊糊的子弹小孔。还在冒血。立刻说:
“快准备麻药。”白大夫头也不抬,喊道。这一切非常的及时,就像一个工人发现了事故,立刻进行处理一样。
然后,白大夫立刻用棉纱沾上酒精,把这个战士疼得发抖的肚皮上的血迹,洗干净。并把一块带小圆孔的白布盖在这个战士的肚皮上,准备手术。
“白大夫,麻药用完了。”向医生说,满脸的焦急而无奈。
“什么?”
“麻药用完了。”
白大夫非常着急,虽然这个战士的伤并不是很重,可是没有麻药,他更本就受不了,而且他还很年轻。白大夫闷了会,在心疼中国年轻的八路军战士这么年轻就要受到这样的剧痛,感到难过。可是不得不做。就往手术台前面,走出一步。用温存的就跟对徐连长的亲切的面容,对这个战士说:“孩子,没有麻药,你忍住点。”
这个战士在疼得难忍的情形下,而这个时候,已经身心难受到了极点,还要再次忍受双重的极度痛苦。可是他还是坚毅地说:“白大夫,你做吧!”
于是,白大夫说:“开始!”
这时,向医生拿来了一根小木棍,对战士说:“来,把它他含在嘴里,痛苦就会减轻些。”
战士说:“不用。”
“它会以免你咬破牙龈的。”向医生做进一步的说明。
“医生,你尽管做。 ”这时,这个战士在痛的脸都发抖的情形下,又坚定地说:“白大夫,你做吧!”
于是手术开始。白大夫,右手拿起手术刀。放在这个战士的在起伏的光滑的肚皮上,对着红莹莹的子弹孔,轻轻的切开一点,突然。听到“啊!”的叫喊声。
这个战士叫喊了起来,而起脸都抬起。整过脸鼻子,嘴往上皱,两眼成一条细缝。仿佛要把极度的疼苦压制住似的。在这一瞬间,他是脸通红如铁。然后,不久,极度的疼痛使他的鼻子和嘴往脸上拼命地挤。张开的嘴,几乎在抽搐。脸在这时,白一阵红一阵。
白大夫立刻说:“按住他。”
如果在他做手术的过程,对方会剧烈挣扎。这会影响手术,对他的伤口有震动甚至在夹出子弹时,会再次伤及他的肚皮。
没想到,这个战士坚定说:“不用按,我不会叫的。白大夫,你放心做吧。”
然后,医生们,就没有在按住他。
于是,白大夫,把他的肚皮上弹孔切开。可是,他尽量把动作放慢些。这样,就会稍微减轻这个战士的疼痛。
不过,这个战士,疼苦得脸发抖。有时嘴里的牙齿咬得格格响,他的鼻孔在极力扩张。仿佛要尽力吸进所有的空气似的,他的两眼及时眨着,仿佛要睡去。
他在极度的痛苦中,身子没有在挣扎,坚绝地强忍着。他感到:白大夫的手捏住手术刀,在自己的疼得像有铁尖往肚皮里前进,翻弄一样。每动一次,他就感到自己的肚皮连带疼和往里延伸两次。
感到,自己的胃肝脏都在肚皮里在动。
这时,白大夫,在他肚皮里夹出来全是鲜红透亮的血的子弹,放进了白盘子里。
这个战士明白,这只是取出了第一颗子弹,还有两颗。这时,他看到了白大夫把他的脸伸过来的,还是亲切说:
“孩子,过一会儿,就好了。”
战士就在迷糊和痛苦中,微微点头。他知道,马上要开始取出第二颗子弹。就把嘴唇紧闭,好像不这样,就不能减少痛苦似的。
于是,白大夫又把他肚皮上稍过去四厘米一个伤口,切开。之后,
这个战士,感到有一把凉凉的刀片,滑进般在自己的肚皮里;然后,有夹子和镊子在往自己肚皮里伸进。后又感到,又是刀尖在肚皮里划开什么,他感到专心得疼,他又赶紧紧闭发抖的红红嘴唇。一脸逼得通红,像心脏病人一样。脸在痛苦里严重扭曲,仿佛死亡就要来临,他感到自己快要昏过去,完全在疼苦和无法忍受的极度痛苦中进行。不过,又一处痛,又使他身子不由自主地动了下,仿佛是从他肚皮扩散着,之后。疼就减弱些了。
这时,白大夫,从的肚皮里,取出第二颗子弹,以后是第三颗。浸着血的子弹,滴罗一滴血在他的搭在他肚皮上的白布上。之后,白大夫敬佩地把脸,转过来对痛苦中的八路军战士说:“孩子,你挺过来了!”......
又是夜深了。白大夫做了一天半夜的手术,累得脸颊都深陷脸里去了,人的神态疲弱。回到自己的房屋里,尽管他累的筋骨酸痛,全身有些痛。他还是径直走到了隔壁的房子前,轻轻推开门。小何已经坐在门边的桌子上头扑在双手上,睡着了。白大夫没有打搅她,而是轻手轻脚地走到,躺在床上已经睡熟的徐连长的床边。看了下放在徐连长身边的木桌上的马灯里那像豆芽一样的火苗。微黄的光照在已经睡熟的徐连长,英气勃勃的铁汉般纯朴的脸庞上,还有那显得富有光泽的脸。再看看由一旁并在一起的床。还有徐连长黝黑的性感的鼻孔下,那一串诱人的男子汉风采的胡子,和闭得有些紧的透着一点点光亮的嘴唇。
这时,白大夫才踏实了。毕竟一天一夜多了,徐连长没有出现任何的异常。那么,接下来,就要增加营养。他决定把八路军总部每月发跟他的一百元津贴,为徐连长买营养品。然后,才安然回到自己的房里,一躺下就睡着了。他感到自己被一种沉沉的睡意进入无边的睡意里。
第二天早晨,一段时间,就在一两个小时间,白大夫去村里,买来了鸡蛋,羊奶等。又为徐连长做成了蒸蛋,还加了一猪油,就用一张帕子,双手端着,走到徐连长的身旁蹲下。这时,徐连长已经醒了。看到白大夫端着一大粗碗。
“徐,吃蒸蛋。”
徐连长明白了,他知道白大夫亲自为他做吃的。就想起身,他甚至要抬起头。而这一动作,好像是要吃饭,就去吃饭的习惯性动作。他似乎忘了自己是伤员。
白大夫马上说。凡是看见任何对徐连长伤情有害的人和事,他必须制止。
“不动!”白大夫立刻说,并立刻伸出左手,按在徐连长的胸部上,马上又说:“躺下。”白大夫把声音变得温和些。好像会吓着徐连长似的,还略有些像小孩一样,嘟着嘴。
这使得徐连长感到轻松随和和没有隔阂感,一下觉得白大夫随和而亲近。是一个慈祥的老人。
然后,徐连长就身子轻松地躺在床上。
之后,白大夫,左手端着碗,右手拿起勺。舀起一勺又嫩又黄澄澄的蒸蛋,并慢慢而小心地放进徐连长的口里,喂他。然后,他看了看是否把徐连长的嘴和衣服弄脏,然后又说:
“又吃。”
并又舀起蒸蛋,说:“张嘴,徐。”还自己做了张嘴的动作。显得是那样好笑,慢慢地放进徐连长的嘴里。就这样,一勺又一勺,往徐连长的嘴里喂他吃。
徐连长一直瞅着白大夫,只要白大夫把蛋舀起,就机械地把嘴张开。不知不觉,他那明亮的铁汉般眼睛,闪烁着一丝泪光。他长这么大了,从未有人这样细心和无微不至地喂自己的东西吃。这种事,就连他母亲才这样做。还有,他一个八路军战士,和白大夫非亲非故,人家又是外国人,对自己跟亲人一样的好。
他感到了白大夫的真诚和坦荡的心胸。看着白大夫那母亲般喂自己孩子的脸庞,嗓子哽咽发干。
在这样的情绪下,徐连长就看到白求恩一勺一勺把黄嫩的蒸蛋喂在自己的嘴里,耐心而慈祥地让徐连长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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