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连长和白求恩》第十二章 是医生也是护士

白大夫立刻转过脸，用右手立刻向等在破庙门口一长溜的，躺着八路军伤员的担架，往庙里招招手。“快，快，把下一个抬上来！”

于是，两个站在门口边村里的义务男子，弯下腰，把另外一八路军军战士，抬上来，然后白大夫又开始救治伤员......

这时，八路军战士计又平，梁冰快步下了坡，向齐晖村走去。天都要黑了。
他俩就顺着来时上坡的路，又下坡去了。自己连长被白大夫救回来了，心理更加的欣喜。毕竟徐连长从他俩这一角度来看，肯定是没有救了。要是别的医生，出现这一结果，应该是完全可能的。徐连长已经受伤近两个小时。现在想起来真是担心，难受。一个好汉连长就可能死去，怎么能行。现在好了，这一切已经过去，白大夫已经说了，要一个月回来。就像阴云散去，剩下是白明明的亮光的天一样。

这时，中国冀中初春的傍晚来临了。在破庙过去的土堆上和它后面蜿蜒呈土黄色的山顶西边的天空上，静静地飘忽多片浅灰色的云片，太阳已经呆在发亮的金黄色的云片后。耀眼的金黄色光辉从突出在两座高山上乳白耀眼的晚空中，洒向贫瘠的冀中山野。温存的珣烂光辉洒在破庙过去侧边，看过去，一些略高小土丘，和下面的长条般相邻的土堆和附近的小山上。嫩绿色小草长在这一些土坝和土丘间。在黄昏的绝美而短暂的光辉里，看去一片黄绿的黄绿的。微和的晚风，时不时吹过，在晕黄般美好的光华里，小草在轻轻抖动着，享受着宁静初春傍晚的神韵。

白大夫没有马上叫人把躺在担架上的徐连长，抬回村里去，尽管徐连长已经做了手术，可他明白，在徐连长8个小时的危险期，没有过去之前，都是不稳当的。还有，做了手术有一些副反应，都有可能要了徐连长的命。
这时，白大夫刚做完一个腿部手术的伤员后，趁医护人员在换手术台洗掉手术台上粘乱的血迹。就马上走出来，到放在门口一边的担架上徐连长的身边，蹲下，看他病情反应。看见没有异常，脸恢复了他黑红的脸色，可是十分虚弱，徐连长还闭着眼睛。看了很一会。他才起身，对另一边的小何说：“小何，你要多注意徐的情形，有什么，立刻跟我说。”

“是，白大夫。”
“要特别注意，在麻醉时间里徐的变化。”白大夫重点叮嘱。
“白大夫，我知道了。”
然后，白大夫，就立刻回去，进行下一个手术......

女卫生员小何注意到了，白大夫不一样的关切的神情。一般说，像徐连长这种手术，既然已经输了血，十颗子弹又从徐连长的小肚皮里，取出来了，就没有生命危险。而白大夫刻意出来，又看看徐连长的病情，特别叮嘱她，好像把这事当他的头等大事，放在心上。连跟其他的八路军受伤的伤员，做了救治这一完成的动作，马上就来，看看徐连长。这让小何感到白大夫对伤员的倾情惦记特别是对危重伤员，徐连长，更是非常明显。

然后，过不多久。

白大夫又帮一个肩膀上受伤的八路军战士取出了子弹，剩下的是为伤员进行伤口缝合。

徐现在怎么样了，这离刚才去看他一个小时了。不过，有小何护士看着，可她还要去照顾别的伤员，也不一定都看得见徐的情况，必须去看看徐，不能有丝毫的风险。必须把他没有危险地救活。想到这里。向医生看到白大夫拿住带血的手术刀，在略微想什么？就说：
“白大夫，你跟战士小卢缝合伤口吧。”
听到向医生对自己说。白大夫马上回答，但是，他决定马上去看徐连长。立刻说：

“向医生，你来为他缝合伤口。”

“也好。”向医生想到白大夫做了一天的手术，已经累得不行了，还是让白大夫好好的休息，自己还可以多为他分担一些。就说：“白大夫，你都为伤员做了一天的手术了，你先去歇歇，等会上来了伤员，我再喊你。”

“好吧！”白大夫，把胶手套脱下，放在沾着一些血迹的手术台边的白盘子里。就立刻快步奔向放在黑糊糊门槛那边担架上的徐连长，就像是因为很想做这事而被正事耽误的心情一样。到了徐连长的身边，看了看徐连长，又摸摸他脸，这时，徐连长还处在麻药时间里。看到他没有什么事。这是，小何快步走了过来。

“白大夫！”
白大夫不高兴了。

“你走哪里去了？”
“我去看别的伤员。”小何也为白大夫又要责备她。
白大夫认为她看看别的八路军伤员，也不错。同时，他觉得天黑又凉。担心这会让徐连长着凉。需要把徐连长送到坡下的松岩村去，就说：“小何，你让人，把徐抬到村里去。”
“好的。”小何回答。就转过身，喊道：“大春！小黑！”
两个头上裹着白头巾，身着灰色棉衣的腰里系了一条布带的村里青年，走了过来。
“你们两个把徐连长抬到村中张大伯的房子里。”小何对他俩说。白大夫想还在挨着自己，这样就便于照料和医治。这也是他绝对保证徐连长恢复健康的重要之点。

“不，把徐送到和我隔壁的李大娘那里。”


“不和别的八路军伤员一起吗？”小何问。
“不，徐是危重病人，我要多跟检查。”白大夫出人意外说，他不想让徐连长放在那边的病房里。因为，他还要过几间大房。这样，如果徐连长有病情，他还要绕几转，过一些过道。他要把中国英勇的八路军连长徐士杰毫无差错地救活。因为他是直面凶残鬼子，奋然血拼的猛士。

小何大概也明白白大夫的想法。可又不知道具体怎么做。问：“白大夫，你说放在那里？”
“就放在我的隔壁房里。”
小何感到了白大夫几乎是把徐连长当成了自己的亲兄弟，她意识到：白大夫还在担忧徐连长的病情，可能指的是由于手术本身有可能带来的意想不到的风险。就是：徐连长在一天之内，没有在手术后出现异常情况，那么，他就平安。
“大春，小黑，把徐连长抬到白大夫的隔别房里。”
“行啊？”两个青年就走到担架两端，一躬身，抬起徐连长走了。白大夫立刻跟上去，好像他忘了要交代什么，才忽然想起，就立刻上去。
“你们一定小心，下坡时，慢点，不要把徐抖着了。”
“你放心吧，白大夫。”大春爽直回答，就要走。白大夫说：“小何你也去，照顾好徐。”
“那这里呢？”小何问。
“这里有我们。”白大夫觉得剩下的伤员，看来问题不大，只要能救治，护理是其次的。他是想，让小何看住徐连长。有什么情况，好来跟他说。这样白大夫就立刻去救治徐连长。

“好吧。”于是，小何就跟着抬徐连长的两青年走了。


接近半夜了，白大夫终于为八路军受伤的战士和指挥官做完了手术。他已经累的快瘫倒了。旁边的医护人员，马上把用具，沾在手术台上零散的血迹，等洗干净，把各种手术器械摆放整齐在医药箱里，就回到了位于山下附近东侧的松岩村。

现在，处于半夜的村子，就在白大夫的前面。它就像一个孩子一样，躺在大地的母亲般的怀抱。
这时，在这温润的春夜里，村子，已经没有灯火了，村民早已入梦乡了。看上去，一片的静谧安然，当你走进村边时，那长在村边进入村里的两颗高高的槐树，一动不动地呆在那里。村两边的房子，那或高或低的青黑的房顶，在眼前伸展开去，还有一些栅栏和围墙，在柔静的夜色里，和它们的房子形成一体，看上去令人舒适。一种到家和村子的温馨和放松，令白大夫觉得温情无限。在往村的后边望上去，隐约看见：一片在初春的黑越越夜色里看不见的曲折凝黑色的山峦。
白大夫到了自己的房子，他住在房东李大娘的家里，李大娘有多间房子。徐连长也被抬在挨近白大夫的房子旁，主要是白大夫好照料他。他没有马上进自己的房子。尽管他十分的疲累。他一生都敬仰无畏的勇敢者。十分喜欢敬仰中国八路军连长徐士杰。就立刻走到隔别的有煤油亮着。躺着徐连长的房子的门边。

拉开了门，就走了进去。看见小何坐在门边，扑在小桌上睡着了。白大夫走到躺着徐连长的小床边，看到徐连长睡着了。而且，生命特性正常。就走到小何的桌边。


听到了脚步的响声，小何的头往上动了下。立刻眨眨她大眼睛。看见是白大夫站在自己的身边。就站起来。

“徐，怎么样了？”白大夫几乎是抢先问。对徐连长的关怀和担忧，已经深入到他心里。虽然，他从未和徐连长照过面，说过话，可是他对徐连长由衷的喜欢。对于白大夫来说，他在加拿大和西方世界里，基本接触到的是，有钱人的虚情假意，哪种伪善，卑鄙的上流社会的人，令他厌恶绝望。而那些下层平民，饥寒交迫，为人真诚，他的朋友查尔斯等，一度参加了西班牙内战，最终，勇敢地死于那种反动派胜利的战事中。而白大夫到中国来，看到了一个坚韧的中国，正在顽强不屈地抵抗日本侵略者。而重要的是这里的八路军和那些人们，都是那样的纯朴，厚道，正义。看不到伪善，没有野心，真诚相待，他感到这样八路军，平民，充满希望。就是说。只有那些血性厚道善良的八路军，才是无与比伦的敢于直面凶猛炮火的猛士。而年轻的勇敢的八路军连长徐士杰，就是这样的勇敢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