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联连长王羽》第十二章

顿时王羽连长立刻用他的双手左右射击。他的炯炯有神的正直的眼睛发出坚定的光芒，他的厚道英俊的脸庞绷紧如铁，他挺直的鼻梁，翕动诱人的鼻翼，黝黑的大胡子脱显阳刚魅力，紧闭的润泽的有亮光的嘴唇，他的紧系着宽皮带的腰身，英武威猛。他时而起身，时而蹲下。有时，为了更好的选择一个良好射击角度，他一会儿突出阵地一会儿，还跑上前，就是说，向鬼子跑去。他在充分利用山边的树林，掩护，他是一个机敏浑身是胆，更本不怜惜自己生命的好连长。似乎，只要让他痛杀日本鬼子，什么都不在话下。这时，从山上绿的葱郁的树木间，突然发出猛力的枪弹，横射的枪弹向一道长形的弹雨阵，又像水闸一开，凶猛如洪流迅疾飞冲而下一样，捕向伪军后面的日本鬼子，顿时在伪军后面的日本鬼子一个个中弹，发出野猪般的嚎叫。倒在地上，并滚下山坡。在前面的伪军看见自己身后的日本鬼子被打的死得死，伤的伤，陈营长明白这是山上的抗联不想打伪军。
他旁边的一个吴连长，28岁。就问：“营长，你看，抗联不打我们。”又沉吟下。“我们该怎么办？”
有良知的陈营长说：“人家不打我们，我们当然不能打他们。”
吴连长非常有顾虑。“营长，如果我们不打抗联，日本人会不放过我们。到时，他们会把我们全消灭。”
“老子不是司令。没这样顺从。”陈营长眼里露出强硬的目光。

陈营长就站住，他转过脸。看了一下后面的枪弹从他们头顶上一飞而下，这时，他立刻回头对伪军兄弟们说：“兄弟们，既然抗联不打我们，我们还是为了应付小日本，打枪时，还是向山上射击，只是稍微把枪口往上抬高就行了。”伪军兄弟们立刻心领神会，并照做了。同时，为了麻痹鬼子，陈营长还让战士们时起时倒。又喊道：
“兄弟们，喊大声点，让日本人看我们有多卖力。”
“是！营长！”
然后，兄弟们就按营长的话进行。
陈营长知道，目前来说，就用这个办法，应付鬼子。他觉得，这时，鬼子被打得恼火，根本就管不了他们。而他们还离开了一定的距离。这样，他就由自己说了。


这时，呆在队伍后面的渡边春一郎，被突然出现的打击，搞晕了。同时，藤井大队长跑了下来。对渡边说：“大佐，我们遇到抗联部队，看来想攻打他们是没有用了。”说完，他专心的盯着渡边的疑惑的脸。
没有料到刘四带路，竟带出这样的结果。渡边转身窜到已经从马上惊慌地跳下来的刘四。冲他喊道：“刘桑，你敢欺骗皇军，你提供的情报是假的。”
刘四被吓着脸都变白了。连忙叫屈。“太君，我怎么敢，我有几个脑袋，敢骗皇军。”
“那你说，这里怎么会出现抗联。”渡边大佐逼视他。仿佛那对大眼珠，会变成子弹打爆刘四的头似的。
“我怎么知道呢？可能是人家路过这里。我们刚刚撞见。”刘四猜想。赶紧说。他的眼睛紧盯在渡边系着宽皮带的腰间的武士刀，害怕这刀，一下跟他刺来，把他的脑袋砍了。
这时，藤井问：“大佐，我们该怎么办？”
渡边懊恼大喊：“杀格格! ”喊完之后，日本鬼子向山上捕来。就像一横排的浊黄的浪一样。涌到山上。
日本鬼子叫嚷着冲上来了，吉田和藤井大队长，看见，伪军有些趴在野草和小树间。就很不满意。两人大叫：“起来，快上去，消灭抗联。”说完，跑上来用脚踢卧倒的伪军士兵。他俩都没有注意到，伪军在抬高一寸放枪。这时，藤井闪出一个主意，他想让陈营长从左侧过去，从抗联的侧面发起进攻，这样，打抗联一个措手不及。于是他说：“陈营长，马上带着你的人从左侧运动，绕到抗联的侧面打他们。”
当藤井一说出这话时，陈营长立刻明白藤井的意图。而为了应付鬼子，他立刻说：“行，我听从太君的吩咐。”然后右手一挥：“兄弟们，跟我走！”于是，在前面的伪军都跟着自己的陈营长去左翼了。剩下的鬼子，在伪军留下的空档里，往山上冲来。
而藤井的这一想法，同样形成抗联可以直接痛打鬼子的情形。

廖东政委和王羽连长还在发愁鬼子老在伪军的后面，不好打。更怕他们逼伪军上。让中国人打起来。恰好看到情况发生变化。心里感到出了一口闷气。廖东说：“这样好了，伪军走开了，我们好打鬼子了。”一边开枪的王羽连长当然高兴。“我还正愁没有这个机会。”
廖东呵呵地笑：“老王，这就随便我们打了。”
“那太好了。”王羽连长感到日本鬼子这一手，把陈营长调开，从旁边运动，想给抗联来一个侧面夹击。想是想得好。陈营长是不会如他愿的。于是，他决定派周雷排长到山的西侧，去陈营长那里沟通，演一场戏。就对战士小吴说：“小吴，你把三排长叫来。”小吴起身弯腰到周排长那边去了。过了会。28岁周排长就过来了。王羽连长对他说：“周排长你到西侧山边，找到陈营长，要把动静搞大点。明白吗？’”
“明白，连长。”
“快去。”
周排长向连长和政委敬了个军礼，就带上两战士，向山的左翼跑去……
这时，鬼子就要跑近了。王羽连长认为这是打死更多鬼子的好机会。但是，他看见自己右边的鬼子更多。有一拔。而且跑的近了。王羽连长握着双枪，起身跑向右边。政委知道连长就是这个性格，那好打，老王就要变动方位。更本不想自己被打伤或被打死的事，哪怕不被击倒，王羽连长就要靠近敌人射击。所以，政委已经不担心他了。这时，王羽连长到了右边立刻出枪打击鬼子的队列。又起身左右开弓，迅速射击敌人。战士们明白，自己连长能应付。就打自己的，开自己的枪。看到自己连长这样，李保才担心说：“连长这样容易被鬼子打中！”大胡子以为李保才要起身帮自己的连长，就用左手赶忙拉李宝保才。“你不要担心，我们连长一打仗，就这样，敌人是打不着他的。”
“李保才，大胡子说得对。我们连长一打仗就突击。”王排长也说。

大胡子想起什么，赞扬说：“我们一排长也会突击。”
王排长谦虚地略动一下脸，说：“我差得远。”说到这里，他立刻说：“好了，别说没用的，看来，这面的鬼子多，咱们就集中打这面。”王排长说。
“好！”大胡子说。认为，加强这一侧跑近的日本鬼子的打击。会缓解对自己连长的危险。“打！”大胡子一喊，好像他是指挥官。于是，大胡子，一瞄准步枪，觉得差点什么。他同样血性，勇敢。只见他对旁边机枪手张水安，赶紧说：“把机枪给我。”
张水安正在向正面鬼子射击也急性说：“不行！”
“快拿来。”
大胡子索性把机枪夺过来就射。他站起，向正面和右面敌人大弧度来回扫射。而只要这样，他才感到随着自己的喷火的枪口，把凶恶往上跑的日本鬼子一个个打死，脑袋打开花，肚皮打烂，大胡子才感到痛快。这时，敌人的枪弹向他射来，没想到，大胡子向下边的一些树木间的连长，猛地跑出几步。而他这一动作，无意中稍微避过射向他子弹。几颗子弹分别靠近大胡子的脖子肩膀打来。还是把他的脖子擦伤了。
王排长大喊：“快回来，大胡子！”
大胡子抱住枪跟抱住一根铁棒一样，他想利用难得机会，非要打死斜坡间树叶在晃动处的仓惶射击的日本鬼子。而这打到人胸部的树叶，同样是对方冷枪打他的天然条件。几个鬼子已经悄悄摸爬到一片叶子遮挡处，他们蹲下，拿起枪，已经举起。正在射击的大胡子没有注意到这一情况。而王排长看见了从草叶中，伸出的对着大胡子的步枪。腾地跑向大胡子。“小心！”然后，马上向举枪的树叶间的鬼子连续射击，并立刻一把把大胡子拉倒在地。就在这时，鬼子的枪响了，而且，是又响了。看来，是打了两枪。
倒地的胡子瞪着眼珠不满喊到：“一排长，老子打的正有劲，你拉我干什么？”
“你没有看见鬼子想暗算你？”王排长说。这时，鬼子的枪弹在他俩的头顶上不断地穿过树叶往上飞去。不由得让人心惊肉跳。身子都往身体里缩。大胡子用眼睛看一下。右边没有敌人的枪弹。于是，他右手提着机枪，向右边跑去。王排长问：”大胡子，你要干什么？
“老子要收拾他们。”
“一起去！”王排长担心大胡子大意，被狡猾的鬼子打死。其实，每次大胡子出击，王排长都要去保护他。
一向大意的大胡子，却冒出一个主意。就回头，对王排长说：“排长，等我先到右侧，你看到我开枪了，然后你不要盲动，如果，你看见有的人对我开枪，就替我先解决掉他。”
王排长呵呵一笑。“你还机灵。你打鬼子，让我为你保安全。”
“排长，就这样。”大胡子就向右侧弯腰下去。他到了鬼子的侧面。他通过树叶间，看到了还在向刚才他呆过的角度射击的鬼子。以为，他还在那里。大胡子冷笑，突然站起，跑过去，手里的机枪就响了。几个鬼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打死。
王排长起身，喊道：“大胡子，快回来！”
这时，可能他俩的声音，让一些鬼子注意到，就立刻向近处的大胡子王排长射击。有一两颗子弹打伤了王排长的肩膀，王排长就机灵地把大胡子扑到。一大股的子弹，向他们捕来。大胡子气晕了，他立刻放下机枪，双手解开肚皮上的宽皮带，把军衣一把脱掉。光着肚皮上有些黑毛的上身。就骂。并拿起机枪，边射击，边冲去。由于他先开枪，就把鬼子吓着，然后，他跑近鬼子。打死了这六七个鬼子，又马上跑回来。

“一排长，走！”
“好！”
两人就边打边向回跑。回到战士们中，继续战斗。
王羽连长躲在坡边的树叶下，他的前面不远还有不少的鬼子。这时，他已经回不去了。因为，他突击的太远。而有十多个鬼子注意到，只有他一个人。就大胆朝向王羽连长躲在的草木处慢慢地走过来，再怎么样，十多个对一个，足够了。充满杀气，无所顾忌地走向蹲在一边树叶子下的王连长。
可怕死的鬼子还是不敢太放肆，对方手里有枪，会要了他们的命的。看见鬼子黄色军服腰间系皮带，并被一些树叶遮挡，在大胆地向蹲在树叶下的王连长走近。枪不离手指着树叶下的王连长。王连长看着一个鬼子手里有机枪。他如磐石，经验丰富的王羽连长迅速思索到：

打死眼前这十多个鬼子，要想法获得这把机枪。必须要把它夺到手里，这样就好办了，自己也好对付了。想到这里，他着急了。又想：怎么办？鬼子要走近了。不，别慌。千万别慌。可能鬼子近身了，也许是夺取机枪的时候。

于是双手握住驳壳枪的王羽连长两只眼睛注视着，就要走近的第一个鬼子，他立刻看见碰动自己头顶前边的茂盛草木的叶子的鬼子的脸和端着机枪下紧系着宽皮带的肥厚的肚皮的鬼子。王连长突然开枪。是两枪。他看到对方肚皮被击中，手里的机枪就滑落下来。立刻这个鬼子双手捂住自己的肚皮，往后仰倒。
但是，王连长没有站起。很明显，他想在敌人看不到他时，尽量动枪。造成他们的惊慌。然后，想法捡枪。他再次开枪，让听到了枪声敌人，处于一种忙乱。并不敢大胆挺进，这样，可能是一种机会。后他又开枪，主要是打在地上机枪两边的鬼子。这时，王连长又开枪，他特别留心被打倒的鬼子。他看到了在机枪边一两个鬼子中弹倒地。王连长就迅速跑向机枪，就有鬼子的子弹迅速向他打来，把他身边的草叶立刻打断，落在地上。王连长迅速跑近机枪。紧接着，他把两把驳壳枪插进他紧系宽皮带的肚皮上，伸出双手，捡起在草叶里的机枪，站起来，立刻射击。他开了枪，看见，鬼子向两边分开。王连长坚决地往草木前的鬼子跑去。手里的机枪不停地响着。他不迟疑，必须利用好这一机会。
这时，一个受伤的鬼子倒在草里，看到了端着机枪的王连长已经跑过他身边，向其前面被打死而倒下鬼子跑去，他居然眼睛一鼓，恶狠狠地把右手伸向他紧系的宽皮带的吊着的匕首。拔出来，朝王连长扑去。
可能是王连长跑的很快，由于人的惯性，这鬼子刺向他的背的匕首，刚接触，就扑到在地。


王羽连长感到了后面有鬼子，他已经不想什么，他觉得应该抢先把前面的八九个鬼子打死，所以就继续往前跑。这时，在一边的五个鬼子，向他这面开枪。机智的王羽连长，立刻向前一扑，他尽量想往前扑，目的是好尽量靠近鬼子后发制人。如果还是站着，他有可能先被打死，这样，他就死了也不能消灭眼前这群鬼子了。
突然，王羽连长开枪了，并半起身，又向侧边紧急跳开，边后退，你能看见慢慢靠近他的十多个鬼子，有些身子抖动，就地栽倒在王羽连长的身前边的草木里。就像被打下的乌鸦一样，扑腾了几下就死了。同时，有鬼子端起步枪，向王连长射击。王连长，立刻再次，弯下腰。等子弹从他背上飞过。就想立刻起身，不想鬼子已经跑到他的身边了，机灵的王羽连长立刻抢先倒在地上的草上。

五个鬼子立刻跟上，朝倒在地上的王连长射击。

王羽连长倒地时被背下石头抵了下。他顾不了背被石头抵痛，立刻翻身。

这时，鬼子的枪响了。辟辟叭叭，连续多声急急的枪声。

王连长迅疾地滚动，就像一通电，迅疾开动的机器。他不想以来不及，身子往下边，还是山边滚。总之赶紧躲开鬼子的射击范围。同时，他翻身时，子弹就飞速打在他翻过的叶草地里。震耳的枪声，仿佛回响在他的身子，背上，头上。这一刻，令他浑身的毛骨悚然。
当滚出这一范围，王羽连长立刻爬起身，抱起机枪，向前边的五六鬼子，又加四五个跑过来的鬼子。立刻射击，把他们全部打死了。这下，王羽连长立刻抱住机枪，回到战士们中间。战斗仍在继续……
三排长周雷带着两个战士。下到右侧山坡。过来好一会儿，看到慢慢走上来的陈营长和吴连长。要走尽了，陈营长看见抗联的周排长，这时，他向吴连长使了一个眼色，于是，吴连长就喊部队停下。那么，这是为什么？这时，周雷排长就把陈营长叫到一旁。把王羽连长的意思跟他说了。陈营长说：“周排长，我两次遇到你们，都是你们手下留情，不然，我早就完了。”
“我们连长说了，日本人就是要让中国人互相残杀，然后，他们想轻松得逞，永远奴役中国人民。”
“这我知道。”
“我们绝不能上了小日本的当，要利用他们。”
“是。”
“不能让小鬼子阴谋达成。”周排长坚定地说。又问：“马汉奸呢？”
“他和渡边呆在一起。”
“他铁定当汉奸了。那你出来，怎么办呢？”周排长问，他是在为对方担心，因为，陈营长出来，必须有个交代。再说，还有马司令，如果，陈营长没有起到作用，就可能被日本人和马司令除掉。于是，周排长特别提醒说：“那你怎么应付他们？”
“这个我知道要怎样做。”陈营长说，
“嗯，好。”看到他沉着的脸，周排长感到既然陈营长能成为营长，当然有自己的一套本事。就伸出右手，握了一下陈营长的手，就带着两个战士走了。
等周排长走后，陈营长把吴营长喊过来。看来他已经有办法了。

“吴连长，等会如果马司令问你，怎么没有打败抗联。你就说，我们刚要靠近抗联。就被看见了，然后双方都交火了。对方有准备，我们就只好撤回。”
“是营长。”
“在放一会儿枪。”
吴连长觉得这样不妥，有点担忧说：“营长，日本人，是不会相信的，他一定会从士兵那里了解到什么。”
“不要管他们，我们对马司令负责。你还跟士兵交代一下，明白吗？”
“嗯。”
“现在可以放枪了。”陈营长认为应该是时候了……
而在左侧山边，目前，是五排长24岁的林排长和四排长28岁尹俊杰。副排长27岁鲁大海
28岁的年轻诚挚，可亲英勇的尹俊杰。在靠山边树叶旁，看见了又有一大群日本鬼子向他这边跑来。可能觉得这里容易攻破。火力非常弱的缘故。
“排长，小鬼子要上来了。”四班班长26岁的纯朴勇敢硬朗的王铸。非常沉着地说，他虽然是抗联的老班长，作战非常多，同时，也是一个具有指挥才能的班长。为了，在很短的时间内打死更多的小鬼子。尹俊杰排长，立刻说。“同志们，停止射击。”然后，他这一排的战士，都停止了射击。
由小队长田村言夫专门带领着五十多人。注意到抗联突然没有子弹了。这时，旁边一个鬼子说：“抗联没有子弹了。”并看着队长田村。他非常鼓舞地说：“田村，快冲上去，杀死支那军队。”而小队长田村觉得，这是突然停止的，他不太认为，这就是对方子弹打光的表示，而在吉田义雄的这几个小队长里，只有田村是有头脑的。难道我们日本军人会耍手段。难道抗联就不会耍吗？可总是要进攻的，他想到：先派十多个士兵先上，在利用茂盛的树木，隔一段距离，在树叶间悄悄看情况。如果十多个部下被打，那么在树叶里这些兵，就地射击。这样，损失就小了。然后，田村小队长对一个子较高，肥实的手下，说：“秋山君，你带十多个人，上前去试探抗联的虚实。”
非常不以为然的秋山太郎，嘴有些翘。他不明白小队长的用意。“秋山，抗联是没有子弹了。我们上吧。”
“不，还是小心点。”田村目光冷峻。秋山觉得这时队长的小心，可能对队伍又益。就没有说话。看着田村。听他下一步的话。然后，田村小队长又叮嘱他：“如果对方开枪。你立刻卧倒。到时，后面的人马上跟上来。就一起上。明白吗？”
“嗨！嗨！”秋山立刻点头称是。他认为小队长，在接近抗联的面前时，突然把两股人合拢，立刻进攻。有可能起到奇效。然后，他手一挥，近十个鬼子，还是往上冲。下面的三十个鬼子故意弯着身子，在茂盛的树叶间观察。
后来的情况，如田村小队长所想，两股鬼子突然一合拢，向尹排长这一侧逼近。情况极度危急，抗联战士和鬼子只有五六米了。尹排长明白这是敌人有意识对付他们。他立刻把驳壳枪插进系的略紧皮带里，他本来就是一个机枪手。他一边弯腰，抱起机枪，对冲上来鬼子，轮回扫射，他只有看见日本鬼子在自己的枪口下，被打的皮开血流，他才感到过瘾痛快。
为此，尹排长一度打的像着了魔一样。然后，他看见在他的枪下。又有鬼子从右边过来。然后，他马上把身子一转，机枪调个方向，把到这边的敌人打倒。同时，有子弹向尹俊杰排长射来。他立刻侧身，子弹就越过去打在他身后的树子上。
“排长，你打枪还是注意一下敌人。”王铸班长担心的说。
“没关系！”尹排长坚毅地一笑置之。他打起仗来。更本就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照常起身挺起机枪就射击。王铸班长明白，自己再怎么说，也说没用的。从每次战斗，他都留心自己排长阵地下面敌人的情况，边打枪，边消除对自己排长有威胁的敌人。他对旁边几个战士说：“柳胡子，小刘，你们注意保护排长，明白吗？”
“你放心吧，班长！”两人回答。这时。尹排长看见身下的鬼子已经不是很多。而且，离他们又只有十多米，这时，怎样才把他们灭掉。他想了一个冒险的办法。
正好这时，小队长田村借用打到他两边的叶草，慢慢地抬起枪瞄准尹排长，他擅长躲在一边打暗枪。就是一枪，他看见尹排长，中弹，从上面滚了下来。并滚到他前面不远的茂盛的野草里。于是，田村手一招。有二十个鬼子，跑向尹排长。首先，有几个鬼子跑到他的面前，凶残无情举起耀眼带着寒光的刺刀，狠刺尹排长的胸部和肚皮，而故意装受伤的尹排长右手立刻伸向插在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子上的驳壳枪，抽出开枪，把这几个凶狠地想把他剁成肉泥的鬼子，打死。然后，他顺势侧边一滚。但是，他认为不妥，又滚回来。机智的尹排长立刻思索：必须利用这几具尸体，说不定又有鬼子跑上来了。这时，自己就会成为靶子。刚想到这里。他立刻把一个敌人的尸体拉过来，正好跑上来的鬼子看到他，立刻向他开枪射击。尹排长把鬼子的尸体一把拉来挡住射向他的鬼子的枪弹。他感到多颗子弹射进了挡在他身上鬼子的尸体上，还对他有轻微的来自鬼子尸体的震动感觉。不过，尹排长同样经历多次战事。而这次是更致命的一次。但是，冷静的他胆子也大，他明白，如果敌人没有打死他，那么就会围拢过来，机会对他和鬼子是同等的。他在眼前的纷乱的树木间，看到了多个鬼子冷酷小心，妄图宰掉他的半个被树叶挡住的脸。必须立刻动手。尹排长在心里告戒自己。想到这里，尹排长伸出右手，往身边拿机枪。
这时王铸班长看见有十个鬼子聚在一起，端着步枪，小心翼翼地接近坐在地上被树叶挡住的尹排长。赶紧对身边战士大喊：“快，把靠近排长的鬼子打死。”
“是班长。”身边的战士回答。
王铸班长立刻挥动驳壳枪，向多个鬼子射击。再加战士的射击，把靠近尹排长的十个鬼子有的被打死。有的转身向王班长他们还击。之后四个身上和脸上有血的鬼子，气急败坏地向王班长和他的战士跑上来，王铸班长，立刻喊道：
“同志们，鬼子上来的正好，快，跟我狠狠打！”
然后，战士们马上向敌人射击。其中，一个蹲着射击的战士，头被打中，然后，就倒在地上。王铸班长，立刻转身，几步，到他的面前，把驳壳枪插在他紧系着宽皮带里的肚皮上，抱起了自己的战士。“小梁！”
小梁鼻梁流下了的血，慢慢地流到了他的嘴上。有一两滴血，还滴在了王铸班长抱住的右手的军衣上。“班长，快帮助排长。”小梁神情凝滞，慢慢说。
“嗯。”王铸班长点点头。
“快打鬼子。”小梁说道到这里，失神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忠厚血性的王铸班长，脸往外一侧，就闭上了眼睛。看到他清瘦的脸，略高的性感鼻翼下，胡子拉碴，一张嘴开始发乌。王班长，就悲痛地把战士放在地上，呆呆地蹲在那里，几秒钟后。他立刻起身，悲愤地拔出驳壳枪，向鬼子射击。
尹排长看见王铸，他们把逼近他的鬼子大散了或者打死了。他还是看到有六个鬼子从另一边在加紧走近他。他看到了鬼子在走近的凶狠的脸出现在他视线里。非要把他戮死。尹排长更加冷静，他知道，不能慌，否则，就会被这些鬼子剁成肉泥。他睁大眼睛，等着鬼子走近。

这时几个鬼子的脸开始从打到他们腰间上的树木，渐渐地看到了蹲在地上尹排长。尹排长立刻抬起机枪，只见一串子弹斜斜射向几个鬼子，都被打中。大叫一声，就是摔倒在草木的地上。尹排长就立刻站起，把出现在眼里的两个鬼子打死。然后，在东西两侧的鬼子主要是接近这面的。有的慌忙开枪。并向尹排长跑近。仿佛尹排长把他们吸引了似的。
王铸班长看见尹排长跑回来。立刻大喊：“快！掩护排长！”
王铸班长话音未落，他的驳壳枪就向跑回来的尹排长后面的鬼子射去。他动作很快，还有战士们，有的投手榴弹，才把鬼子打掉。
尹排长回到战士的身边。真是太危险。之后，又继续战斗。渡边春太郎认为情势不好，又死了这么帝国的士兵，就撤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