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第1卷梦断归途第4章b

　　孩子那边，已经是分成两拨了，男孩子一波，女孩儿一波，当然惜文例外，他被拉到女孩子那边去了不过还有一个小男孩，那就是吴副主任的小儿子吴海，他还是6岁，被妈妈拉带着在女人堆里，但是他可爱的眼睛却一直在往小军他们这里看啊。小军时不时看着惜文，他正和那些小女孩儿们玩的兴高采烈的，他很不高兴，本来女孩子要玩也会和自己玩的啊！他看不下去了，他不能让惜文独占所有的女孩子，于是他走过去，叫着李副司令的大女儿李平儿。
　　“干嘛呀，周少军！”
　　李平儿跑过来。小军拉着她的手，
　　“你来跟我们玩吧！”
　　“啊？为什么呀？我可是女孩子，我跟她们一起玩的！”
　　“可是你们不都在和那个林惜文一起玩吗？看，他多高兴啊！”
　　小军嘟嘟嘴巴说。副司令女儿笑了，“他是你弟弟呀，我们都第一次见着他呢，当然要和他玩啦！”
　　“可你们那么多人够了，你陪我们玩吧！”
　　“我不啦！”
　　“你行嘛！”小军央求道。李平儿看他这样就说，
　　“你有什么好玩的带在身上吗？”
　　“我看看！”
　　于是小军便去找。裤袋子没有便去搜衣服袋子，右边的没有，再找找左边，手进去一掏，咦！还真抓到个软绵绵的东西，想也没想就拿出来。
　　“这呢！”
　　可是掏出来一看，却是一只袜子！穿过的袜子！对，那就是惜文的袜子！今天早上小军说要给惜文揉脚实则害他，把惜文袜子脱下来放进自己衣服口袋子里就忘了一直没有拿出来。惜文他也忘了问小军要了，就这样袜子一天都在小军的袋子里面。
　　李平儿就生气了，“你干嘛？把你的袜子给我吗？”
　　小军一时也摸不着头脑，想了一下才知道了。慌慌张张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不是啊，不是啊！”
　　“你真是奇怪！还把自己的袜子放到新衣服口袋里！”
　　“不，这不是我的袜子啊！”小军解释道。没想到他这一说更让李平儿反感了。
　　“哇！你好恶心，竟然把别人的袜子放进自己衣服里！”
　　小军一听就着急了，
　　“不是啦！不是啦！这，我……”他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哎呀，你放进去吧，难看死了！”她说。小军急的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也不解释了，说道，
　　“这怎么啦？这袜子又不脏又不臭的，”
　　他闻了一下，又递到李平儿嘴前，“不信你闻闻！”
　　“哎呀，你太恶心了！”
　　被小军给吓跑了。
　　“哎！”
　　小军叫着，他真是气的要手舞足蹈了。
　　“都是你林惜文！”
　　然后他跑到女孩子那边去，李平儿看他过来马上靠远点。小军直走到惜文跟前，说也没说就把袜子塞到惜文的手里然后回到男孩子那边去了。惜文还摸不着头脑，看着自己的袜子才想起来怎么回事，不由的嘻嘻的笑了。
　　妈妈那边，也是正有说有笑着呢！
　　“你别笑，秀英！看我今年不把去年的钱给赢回来，你还在这里得瑟！”王主任之妻子郑氏拍着桌子叫道。她就是这样一个开放的女人，王主任自己都很难驾驭，着实头疼。那一拍桌子让所有人目光都齐聚她，但是她却没有丝毫的顾及，真是让王主任羞愧不已。
　　“王老弟你真是有福啊！呵呵！”司令取笑道。
　　“司令你不用挖苦我了！”
　　“我倒没有取笑你，娶一个娇憨的媳妇家里事情就不用愁了！看你大嫂，有点事儿就叫我，我都忙死了！”
　　“王主任老婆那就是当代的王熙凤啊！”
　　这一说惹的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妈妈那边，被她那一说自己也不甘示弱。
　　“喝！嘴皮子说说是没有用的，看我今年不把你赢的裤子都脱下来抵押！”
　　妈妈这一说其他的姐妹们都捂着嘴巴笑，王主任之妻顿时觉得颜面扫地，忙用手去掐妈妈。
　　“你这坏东西，这样羞辱我！看我不掐死你！”
　　妈妈招架不住，对刘参谋之妻张氏，副司令之妻李氏喊道，
　　“快来呀！这泼妇发飙了！我快招架不住了！”
　　杨伯母看着只是不停的笑，张氏，李氏过来就挠郑氏的痒，笑的她趴在了地上。
　　“你们这帮坏东西，都来帮她了哦？”她的脸已经通红，在地上坐着。
　　“看看，真是了不得啊！”爸爸笑道。
　　连王主任自己11岁的儿子，王士英看着也为有这样一个不懂事的妈妈而感到羞愧。
　　“罪过呀，罪过！老姐，你像个什么样！”吴副主任之妻宋氏对主任妻子说道。
　　她一下子跳了起来，“罪过？难不成你是从尼姑庵里来的？”
　　副政委之妻徐氏没忍住大笑了起来。她也插道，
　　“她要是从尼姑庵里来的，你就是从和尚庙里来的！”
　　妈妈扑哧的笑了出来，杨伯母则一直笑，笑的脸都抽了。郑氏哇哇的叫起来，追着徐氏要打，整个场面乱七八糟。
　　杨司令看看表，已经七点半了。
　　“小王，快去制止你老婆，别太吵引人注目了！”
　　王主任马上过去拉住他老婆。
　　“你闹够了没有啊？丢不丢人啊？”
　　随后到窗台去，拉开窗帘，窗户自然是紧闭着的，外面漆黑一片，没什么人。郑氏知道她动静太大了，这个非常时期可不允许她像往年那样大肆的胡闹，可千万别把造反派惹到家里来了。一切又安静下来了，王主任过来，说，
　　“嗯！外面动静不大！”
　　于是杨司令便宣布舞会开始了！妈妈和她那些姐妹们轻轻的欢呼一声。然后杨伯母拿了留声机出来，把唱片放进去开始播放。于是一首悠扬轻快的旋律荡漾在这间不大的房屋内。
　　“跳舞的话最好还是在政委家的！”司令讲。
　　“说的是！我们这些人之中只有政委家的房子最大了！跳舞也跳的开！”王主任讲。
　　“好了，别再说我了！我们放松一下吧！”
　　女人们也都来和她们的孩子说说话，让他们坐着歇会儿或是吃吃东西，或是接着继续玩。当然也有建议他们跳舞的，像王主任的老婆郑氏。妈妈也过来，
　　“小军，我就不和你说了！惜文，不知道你有没有出席过这样的活动！我和你叔叔还有这些叔叔阿姨们要跳舞了，你坐着看看书或者干别的也行，”
　　又对小军说道，
　　“跟惜文说说话，他过几天可就要走了啊！”
　　“好好！”
　　于是妈妈便陪着爸爸跳舞去了。在悠扬的旋律之下，在柔和的光晕里，爸爸一手搂着妈妈的腰，妈妈一手搭着爸爸的肩，爸爸的左手和妈妈右手十指相扣。妈妈深情的看着爸爸，爸爸深情的看着妈妈。踏着轻轻的舞步，踩着慢慢的节拍，和着缓缓的音乐，润着柔柔的灯光。在光与影的交错下，在声与乐的弥漫中，在这朦胧而又温馨的画卷里，爸爸妈妈在跳着他们自己的人生之舞。
　　那个小可爱吴海摆脱了妈妈的束缚，因为她和吴副主任跳舞去了。他来到小军这边，
　　“哥哥，哥哥，我可以跟你们一起玩吗？”
　　“你会打弹珠吗？”天宇问，他摇摇头。
　　“你会下棋吗？”士英问，他摇摇头。
　　“你会搭桥牌吗？”法华问，他摇摇头。
　　他们互相看看，无语。小赵儿子志刚问道，
　　“你还没念书吧？”
　　他点点头，又说道，
　　“可是我认得字啊！”
　　“哦？是吗？”小军笑笑，起来给小吴海找了一本儿童读物，翻到一则绕口令，就是那个“四是四，十是十，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
　　“小海，你待会把这个清楚的念给我听，我们再跟你玩！”
　　“好啊！”
　　他就拿过到一边去了。
　　舞会的气氛非常的安逸。
　　“你还记得们第一次跳舞么？”妈妈说。
　　“我记得！在那个山头，夕阳正灿烂的时候！”爸爸说。
　　“是啊！春天的黄昏是多么的美丽！那时候你是那么的年轻英俊！”
　　“而你却是如此的动人，一直到现在也是！”
　　“我们俩在那孤零零的山头跳舞，没有别人，只有蓝天和大地，只有夕阳和草木，只有那半空飞翔的鸟雀，我还记得有两只停在枝头鸣叫。而那却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的时刻！”
　　“那也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的时刻！只可惜我们都无法逃过岁月的追捕。”
　　“不，你错了，天雄！这是岁月的施舍，我珍惜它给与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其实能够和你还有小军在一起的日子都是最幸福的啊！上天是那么的疼爱我，他让我遇见你，他又给了我小军，你和小军已经是我的全部了，我是一刻也不能和你们分开的，如果你们谁要是永远离开了我，我注定是活不成的！即使我们不能回到我们过去那甜蜜的时光，但是这并不代表着我们已经失去了曾经的青春，曾经的美好，因为它已经牢牢的封存与我们的记忆之中了！我们虽不再少年，但是我们还能够去分享，我们还能够去回忆！而且，这最最珍贵的就是，虽然那段甜蜜青春二人时光不再，但是取而代之的却是让我拥有与你与小军我们一家如此幸福而温暖的生活。小军，他是我们的爱，是我们的结晶，他注定要像我们一样体验我们曾经的青春，爱情，那美丽的时光！纵然我们都白发苍苍，到了垂暮之年，但是我们彼此都是无悔的，我们一路走过，我们生死与共，这便是最幸福的！我不要大富大贵，我只要和我爱的人还能每天看日出日落，欣赏那美丽的风景，去闻那芳香的花朵，那绝对是让人羡慕的生活！现在，这些我都有了，我已经没有所求了！上天，他确实是怜悯我，疼爱我！”
　　妈妈无限柔情的眼神，那目光，那眼眸，无不闪烁着她曾和爸爸甜蜜的过去。
　　爸爸痴痴的望着妈妈，两人不知不觉停下了脚步，已经忘记了周围人的存在，两人默默相视很久，这一刻，是属于爸爸和妈妈的。时间在这一刻是停止的，因为在这一刻妈妈诠释了对爸爸的忠贞，这一刻，爸爸明白了他的女人，他的妻子是他一生要保护的要去爱的人！小军是她给的，这个家也是她给的，世界上除了她没有谁更爱自己，即使是自己已经死去的父母，那遥远的模糊的记忆。这一刻，小军看到了自己的爸爸和妈妈从没有过的表情，他也曾偷偷看过爸爸妈妈亲昵，但是妈妈的眼神，爸爸的眼神，都透露出他不知道的一些感觉，让他觉得自己身体一郑火热。而惜文呢，他看到的是什么？没错，对的，那就是自己的爸爸和妈妈呀！
　　爸爸妈妈在彼此相视很久后，终于亲吻了。也不知道是谁亲的谁，但是当在众人面前，两片嘴唇紧紧贴在一起时，所有的人都明白，他们在他俩的眼中已经不存在了。跳舞的人都停止了舞步，看着爸爸和妈妈，玩耍的男孩和女孩们也停下手中的活看着爸爸妈妈。小军看着爸爸妈妈不同往常的吻，身体越发火热，惜文，他则全是颤抖，是的，没错，他没看错！那是他自己的爸爸妈妈，他清楚的记得去年五月的一天里，是夜里，天气有些热，妈妈在哄他睡觉后他却偷偷的爬起来了。他到了爸爸妈妈的房门前，透过门缝，他看见，在微弱的灯光下他还是看的很清楚，虽然当时爸爸妈妈是坐着的，但是！爸爸搂着妈妈，爸爸妈妈的嘴唇紧紧贴在一起，他们的眼睛都是闭着的，他们的脸都是红润的，这，这就是现在小军的阿爸阿妈呀！可这就是他自己的爸爸妈妈呀！他身体发抖，那时候他也像小军一样身体火热，可是现在他却发抖，他看到他的爸爸妈妈了，他看到他自己的爸爸妈妈了。如果惜文还有理智的话他应该知道再像也不可能是爸爸妈妈，但是他的头脑已经发晕，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了。
　　“爸爸，妈妈，爸爸，妈妈，”他嘴唇一动一动嘀咕着。小军开始注视着爸爸妈妈，不经意撇了一眼就看到惜文这个样子。他看到惜文全身发抖，嘴里轻声嘀咕着。他看惜文的样子有点吓人，慢慢的把身子凑过去，他也不敢轻易靠近。
　　“惜文，你怎么了？干嘛发抖啊？”
　　突然惜文尖叫了起来，
　　“爸爸——妈妈——！！！”
　　从沙发上跳了下来，直奔向爸爸妈妈。这一尖叫可的的确确吓飞了小军半个魂了，他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所有的人也被他这一叫给吓住了。惜文这一叫彻底的把爸爸妈妈建立起来的那个温馨安宁的画面给打破了，爸爸妈妈也从中惊醒，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左看看又看看，只见惜文奔到他们怀中痛哭起来。
　　“爸爸，妈妈，不要离开我！别离开我，别离开惜文了！不要……”
　　爸爸妈妈两人互相对视，知道惜文一定是把自己当做他亲生父母了。可是在他们家住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见他认错过，怎么现在却认错了，这是为什么呢？
　　“惜文，惜文！”妈妈叫道。
　　“妈妈不要离开我，妈妈不要离开我！”
　　“惜文，我是阿姨啊！”
　　妈妈看着众人都把不解的目光投向惜文。哭过一会儿，惜文清醒过来了，他看着妈妈，还有爸爸，又变成了小军的爸爸妈妈了。
　　“阿姨？叔叔？”
　　“惜文，你怎么了？”爸爸也摸不着头脑。
　　“对不起，阿姨！”
　　惜文揉揉眼睛，离开了妈妈，她的腰间被哭湿了一大片。
　　“什么对不起的，跟阿姨还说这个？怎么回事？”
　　“我……”惜文说不出口。
　　妈妈起来，对爸爸说道，“我带惜文去厕所，你坐会儿！”
　　“惜文，跟阿姨来！”
　　妈妈便把惜文拉到卫生间。其他人还在看着爸爸，
　　“大家跳舞啊！”看看手表，“还有一刻钟呢！”爸爸说。
　　“刚才政委和夫人可是……呵呵！”
　　众人都笑了，爸爸也不好意思的笑了，便走到小军这边坐下。
　　“儿子！开始惜文怎么回事啊？”
　　“啊？”
　　小军自己还没缓过神来，爸爸看着他脸皮发红，摸摸，
　　“你又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烫？”
　　“啊？是么？”
　　这个时候那个小海也突然哭了起来，直奔到他妈妈的怀里。
　　“怎么了，怎么了？”
　　“阿妈我不要念书，我不要念书啊！”
　　“小乖乖，你不是一直很想去上学吗？”
　　他把那绕口令给妈妈看，
　　“书本太难读了，太难读了，我不念书了……”
　　哇哇的大哭。副主任夫人一看这绕口令，自己念的都乱了，
　　“谁给他这个的！”
　　妈妈把惜文拉进了厕所，蹲下来看着惜文。
　　“惜文，我的孩子，你怎么了啊？跟阿姨说说！”
　　惜文看着妈妈，越看越像自己的妈妈，于是没忍住又哭了出来，妈妈抱住惜文。
　　“别难过，跟阿姨说说，”
　　“阿姨，你和叔叔什么时候送我回家啊？我好想我妈妈啊！”
　　“这个啊！很快啊，再过三天就可以了！再过三天，到第四天，叔叔阿姨就你送你回家，好么？”
　　“阿姨，我想我的妈妈！”
　　“惜文，别哭，很快的，很快你就见到你妈妈了！”
　　在里面妈妈安慰了惜文好一会儿才出来，外面半个小时的舞会也结束了，大家又坐在了一块。男人一帮，女人一帮。妈妈一出来，王主任妻子郑氏就过来，抄起妈妈的手就拉。
　　“就等你了，秀英！”
　　“哎，”
　　妈妈用手挡挡，“等会儿！”
　　郑氏也看到惜文，泪眼红红的，“哎呦，惜文，你怎么哭啦？”
　　妈妈把惜文带到小军这边，坐下。
　　“惜文，你先和小军坐会儿，好了以后，再和那些小男孩小女孩去玩，行吗？”
　　惜文揉揉眼睛，笑笑，“嗯，阿姨，你和那些阿姨去打牌吧，她们都等你呢！”
　　妈妈笑笑，“小鬼！你怎么知道妈妈要去打牌呀？”
　　惜文不说话。
　　“好了！惜文你呆着吧！”
　　又冲小军说道，“跟惜文说说话儿！”
　　小军点点头。于是妈妈就过去了，妈妈一过来，郑氏就把它摁到凳子上。
　　“今天我非得再和你来一把不可！”
　　“好啊！”妈妈笑道。这时候其他人就要说话，郑氏大手一拦，
　　“先听我说！！！”
　　大家就都先听她说。
　　“今年晚上固定了我和秀英的！另外两个人从你们五个人里面选就是！”
　　“可是你俩去年就同桌了啊！”
　　“去年在副司令家，不是有彩云你的妹妹在吗？摆了两桌，都打了，不算，今年从我和秀英算起！”她看着副司令之妻徐氏说道。
　　“算了算了！雅琴她就是一辣椒的！”
　　杨伯母劝道。后来一番商定，杨伯母和副司令之妻徐氏以及副主任之妻宋氏不打，让刘参谋之妻张氏和副政委之妻陈氏打，他们就看牌。爸爸这边，他们说了会这一年的计划以及应对未知时势的政策。然后也玩起了扑克起来。到了惜文这边，小军看着他，也不说话。惜文也不说话。
　　司令之女杨媛媛和李丽儿又过来了。
　　“惜文，走，我们去玩！”她俩一人拉着惜文的一只手。
　　“哎，干嘛呢？”小军扯住惜文。
　　“我们要跟惜文玩！”
　　“我不让他跟你们去！”
　　“为什么呀？”
　　“我们也不愿意啊！”
　　司令的儿子杨天宇和王主任的儿子王士英也跑过来，拉着惜文。
　　“他可是男孩子，和我们一样有鸡鸡的，要玩也是和我们玩啊！是不，惜文？”司令儿子对惜文说道。
　　“去你的，帮着外人来抢你姐我的人是吧！”
　　“老姐，他怎么是你的人呢？”
　　杨媛媛朝着她那帮小姐妹喊道，
　　“快来呀！一起把惜文拉过来！”
　　于是那群小女孩们都跑过来了。我来说下吧。杨司令有一女杨媛媛，一儿子杨天宇；王主任有一儿子王士英；刘参谋有一儿子刘法华；李副司令有一大女李平儿，一小女儿李丽儿；赵副政委有一儿赵志刚，一女儿赵燕；吴副主任有一女吴翠萍，一儿子吴海。这样女孩儿就只有五个，男孩儿包括小军也有六个。男孩一队女孩一队都来争着要惜文。嚯！惜文成宝了！哈哈！
　　女孩见争不过男孩就撒娇，话说男人最受不了女人撒娇了，这是从小就有的天性啊！没办法，最后他们达成一个协议，先让惜文陪女孩玩一小时，再到男孩堆里玩一小时，还有时间的话，大家伙儿一起玩。喝！好办法呀！小军看着惜文被他们拉走，心里很不爽，真是不爽！但是回过头来一想，不对呀！他怎么关心起惜文来了！
　　“想什么呢？小军！”
　　天宇说道，“来吧，惜文要过一小时后才来呢！”
　　他拉着小军到男孩堆里去玩了，小军还是看了惜文一眼。
　　于是，就这样，大人玩大人的，小孩们玩小孩的，谁也不打扰谁！这一个年夜可是过的太有滋有味了！他们一直玩到凌晨一刻，才陆陆续续的散了，乘夜回家。
　　今晚的夜是多么的美啊！即使外面没有过年的气氛，但是在这一群人心中永远也不会失去除夕夜的喜悦的！
　　除夕之夜，好人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