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三）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十一
　　
　　正雄一听火冒三丈，让梅子把驾校的合同找出来，找看他公司的电话号码，打电话投诉那个教练，要求换教练。
　　梅子从档案袋中找出了合同，合同上有投诉电话。正雄打过去没人按。又打过去还是没有接，一连打了好几次同样没有人接电话：“不打了，现在我们去到驾校找他办公室的人。”
　　吃好中午饭后，二人开了辆电动车去驾校，正雄骑，梅子坐着。路上还问梅子合同拿了没有。梅子确定拿了才放心。
　　到驾校二楼办公室门都关着，可能今天休息吧，又不死心，一个办公室一个办公室地敲门。终天敲开了一个门，说他是值班的。正雄说明情况，他说要领导管，他负不责的。正雄问领导是谁，手机号是多少。人家不肯提供，只是说，你要找就自己来找呀，电话合同上也有。也只好这样了，明天再说吧。
　　正雄看梅子不开心就说：“今天我们去南京路吧，来上海很长时间还没去过。”
　　“今天本来想去的，现在心情都没有了。”梅子不愉快的样子。
　　正雄说：“先说去玩的，走的路线都查好了，你这个样子更要开心一下来分散不愉快的心情。现在就去，不由着你了。”说着把车开到车站附近找个地方锁起来。
　　最后换926路到广东路外滩，一下了车二人来到外滩黄浦江边，正雄说，我在网上找了外滩的资料，说以前叫‘情人墙’的，很多恋爱的人都来这里约会而得名的。拾街台级而上，走到宽阔的水泥路边上，黄浦江上的客轮来回游动，有观光轮等项目，还有照相给留念的，一个小时就可以取，10元一张。二人从来没有在这样好玩的地方合过影，当然要照的。
　　来上海的人，最不容易找到厕所，但路在嘴上，问一般的人还不行的，他们大都是来玩的人，你问他，他自己也要问人家。问工作者或环卫工最好的了。只要一问包你能找到，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去大型的百货商店，里面也有厕所，不然会让你憋死的。好在正雄脑袋会转动，先去上洗手间，再去玩，玩好了来拿照片。
　　外滩，北到白渡桥，南到金陵东路，长约1.5KM，有几拾幢风格各异的大厦。称为“万国建筑博览”群。有和平饭店、海关大楼、汇丰银行。这里就成了上海的“金融街”，天文台上有个很大的钟，很古老的色彩被下面古老的大楼衬托得淋漓尽致。它也是气象台信号塔，高约50米，很雄伟。
　　顺江边向上走就到了陈毅公园。虽说是个小公园，前面一个高大的陈毅铜像格外引人注目。公园的格局布置得很耐看。再上走就要到白渡桥了。正雄说：“你知道为什么叫‘白渡桥’吗？”梅子那里知道呀，就摇摇头说不知，眼睛去捕捉风景。
　　“解放前，上海成了租界，外国人在苏州河上建了座桥，中国人路过就要收费。中国人气呀，在自己的领土上走路还要钱，就动手在那桥旁边建了座桥，通行是免费的，所以叫‘白渡’桥，白白地通过的意思。呵呵，我也是网上看到的。”
　　中山东一路车多得不能形容，放眼一望路上全部是车。要到南京路得从地下通道走过。通道呈X型，通向那条路标识得清清楚楚。
　　来玩给人感觉是看人，看风景。同样的商品可比奉贤贵得多多。正雄被路边上的乐器商店吸住了脚步。拉着梅子的手进去看看，啊！一把二胡五千多块。京胡也要二千多，最便宜的是口琴30元，就买了个重音的。梅子说：“你会吹吧，这也买。”
　　正雄说：“口琴我会点，一通百通吗，你看着不要几天我就会吹了。”爱惜地拆开掏出来看了又看。
　　到了上海市第一百货商店，好多层，各式各样的商品让人感到囊中羞涩。正雄说：“以后来这里给你买你喜欢的衣服。”虽是说笑着，但也坚定了信心，一定会给心爱的女人，在这高档的地方买高档的用品。
　　下午玩得好累，第二天怎样安排时间到驾校和工地，又要与梅子商量一下。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十二
　　
　　第二一早正雄安排好公司的事，带好合同直奔驾校，今天无论如何要处理好的。
　　到办公室领导终于找到了，说明来意后正雄态度坚决又气愤不平：“这样的教练我没权要求你们处分和开除他，但我可以保留起诉他性骚扰的权益。只要我女朋友去找公安局，那肯定会来处理的，对你们驾校也不好。”
　　驾校领导也怕事情搞大了，连忙赔礼道谦。同意调换教练。并打电话一个教练让他来一下。那教练来了后领导与他说明情况，让好好教这个学员。师徒二人留下电话，下次学驾另行通知，会在指定的地方接她。
　　二人高高兴兴地离开驾校时快到中午了，让梅子回公司，自己匆匆弄点吃的往工地赶。
　　在等车时吴新来了电话说自己快到了。看样子来不及，干脆乘的士去坐地铁。中午地铁上人少多了，别人下了还有个空位可坐。刚一坐下就手机响了：“你好，你是正雄吧。我是黄正元先生让我找你的。说你做生意本份，你公司紧固件质量好价格低。你看什么时候时间我们见面聊聊。”又是英子老爸介绍的，正雄内心很感激。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就你的时间好了。”人家主动打电话来，就别人的时间礼貌些，正雄那么想就那么说。
　　“今天下午我有时间。”那经理说。正雄万没想到他说下午有时间，刚才又说就他的时间。工地却不能不去。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今天有时间，我人刚好在外面办事，除了今天其余的时间你来安排，是到你那里，还是你到我这里。”正雄解释说。
　　“那明天上午我到你这里来，我来看你吧。”哪是什么看他的呀，明明是要到公司考察一下，明人都听得出来。
　　正雄同意了他的要求。打电话梅子到超市买点副食品回来，再来一罐子好点的茶叶，和一条红中华牌子香烟。要做出大公司的样子，这里只是办事处。
　　电话没打完地铁到站了，赶紧下车。一看时间快一点了。跑出地铁站打出租往工地赶。一上出租吴新就来电话：“你手机一直在通话中，工地来了几个老板了。你在那儿呀！”
　　正雄让他等，已经上了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就让司机快点。
　　马不停蹄赶到工地时总包方还没到。等他走到楼上才到工地大院。
　　三方人到了，就等承包给他的老板。等了半个小时也没到，总包方打电话催，催了好几次，又等过一小时了。
　　甲方与总包方低声说了下后，让吴新把合同欠条全部拿出来算一下。算了3次得出了一样的数字二十二万伍千元整。
　　又过了一会儿那包头才来。总包方板个脸问他：“你到底欠他多少钱。”
　　“我忘记了，大概不多了吧。”他竟然这么说，一听就知道是个耍赖的家伙。
　　正雄听出了话外之意，把合同欠条往桌子上一放说，“那么我们一起算一下可以吧，证据全部在这里。”
　　正雄算一样就问一声对不对，回答对又加第二项，全部在甲方总包方眼皮底下算的，他都承认有这回事。算的钱款正好是22.5万元。
　　总包方说：“你这钱该给人家了吧，工程早就验收了，我这里的钱你也拿得差不多了。”
　　甲方说：“我们企业不想有这样尾巴留置在那里。你们施工单位要正确对待这个问题。我们第二期工程才考虑你们来参与。”
　　总包方让吴新写个工程材料及施工款项的收条。从皮箱里拿出20扎人民币共计20万元整。其余在电脑上划帐，问到吴新的开户行，同行划账马上可以看到的。
　　吴新打电话金枝把银行卡号报过来，确认了好几次后才让划账。他又没经历过这样操作，不放心，打银行客户电话，银行问清开户名，身份证号、密码，却没有查到钱。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十三
　　
　　打银行客户电话，用密码进入，但25000查不到，当然吴新二个人不能走了。多次问施工方说钱已经划账了，但又没收到。因为系统要有个过程，但二个人不放心所以等，甲方、乙方看他们不放心钱，也就不走了，等他查到钱也才放心走。
　　打了好多次电话终于查到钱已经到帐。二人欢天喜地的向他们说谢谢。并说以后还要请关照下做油柒的事。
　　回来时就不用赶了，二个人有说有笑，到附近卖了个带密码的皮质皮箱，把放钱的袋子直接装里面，打出租车去找银行，银行找到了直接找大堂经理，因为钱多也不用排队。只留置些钱付清工人的工资，通知他们今天晚上到某某饭店吃饭，把钱给他们接一下，让工人先算好自己的上班时间，晚上好对帐。
　　在饭店找了个大包间，二桌人，当然包括梅子一起的三个人。
　　工人的钱都拿到手了，听说是正雄帮忙拿的，个个感激，在喝酒时人人敬酒。好在正雄事先说了，只是意思一下，所以一杯酒奉陪了好多人。
　　吴新说：“认识你是我的福气，以后还有很多借助你的地方。我这里是一万元，算作对你的感激，这几天你也跟着着急，跑路说话，不是你钱什么时能拿到还不知道呢。”
　　“那不能要，那不能要，出门不容易，那个没有三朋四友的。朋友不帮谁帮呀！”正雄把钱用力向后推。但吴新却是个实在人，一定要给。
　　“你要不收下，我会心里不舒服的，认为你是看不起我这个朋友。无论如何都要收下。”他的神情像钱没给人家就不舒服一样。
　　正雄看实在推脱不掉就说：“那谢谢你了，你看这样吧，你的钱我收下了，我工厂正在融资入股，我就把这钱给你入成股，每一年有红利分给你，比银行的利息高些。你看怎么样。”
　　“这钱是你的，也不要你给我入股，你厂有这么好入股的事，我自己入股好了，投少了又不好看，就给投十万吧，什么时办手续都可以的。”吴新又与旁边的金枝说：“你有意见吗，没问题就这样定了。”
　　金枝在学校时就与梅子好。又佩服梅子的为人。这段时间看正雄是个热心的人，用钱交个朋友有何不好呢，更何况这钱可以生钱，比存银行都好，当然没话说了：“谢谢正雄与梅子，没想到在大上海还能遇见学友。正雄一看就是个正直热心的人，我们的钱放在你厂里当然放心了。以后有用钱的地方，只要我们有，你尽管说。”
　　一席话说得正雄与梅子也跟着感谢不已。这样朋友的关系就更铁了。这次众人真是高兴而归，满意而去。
　　晚上正雄回家好晚了，因为又为工厂找到资金，心里好高兴，就想与厂长说一下，让带手续来取钱。又怕厂长休息了。但还是拨响厂长电话：“你好厂长，没有打扰你休息吧！”
　　厂长说：“没有啊，哪里话，你这么晚来电话一定有急事。你说吧，看我能不能帮助你。”
　　正雄笑了：“那有找你帮忙的事呀。呵呵”
　　“那你打电话来，到底什么情况你说呀。！”厂长也笑了，想正雄可不是以前的正雄了，用他帮忙的事不多。正雄原本说明又融到资金的事，让尽快拿手续来取钱：“我的业务也多了起来，厂里的扩建工程要赶快上马。”
　　“设备已经采购好了，扩建厂房马上动工，工厂也融入了一些资金，以前看还差点，又有十万不差了，可能有点多余呢！工厂的事你放心。如果业务多，我可先外发一部份。尽量保证货源充足。”
　　电话打了好长时间，打得手机快没电了。正准备关机，手机又响了起来，正雄想谁呀这么晚还来电话，一看是春华的。想那么近不知道明天说呀，但还是接听了：“哥，你休息了吧，孩子爸爸刚才来了电话，说要回孩子到宁波去。你说咋办呀。”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十四
　　
　　春华来上海后没有换号码，她的手机是全球通的，到那里都是一个费用。所以小唐还是能找得到她的。
　　小唐找了个女人结婚了，但一直没怀上孩子，他想也怪，就坚持老婆到医院检查一下。谁知是排卵功能障碍，卵巢发育不全。你说这下家里像炸开锅了。用尽办法医治也不行，他妈妈说，唐山不是有个亲生女儿吗。催了好多次让打电话春华，要把女儿要回来。他老婆心里不同意要，又没有办法，怪自己不能生，养一个也很好吧，只能这样做了。
　　正雄与春华都不知道原因。正雄说：“你呀，这点事都来问我，唉，让我是你哥呢。”
　　“不是呀，他说孩子也是他的孩子，全家决定，孩子要归唐家抚养。不给送回去，他会来上海抱走孩子的。再不给，就通过法院来要求孩子归他。”春华说得激动，有点语无伦次。
　　正雄一听，事情原来不是小事情，没想到唐家还这样耍赖，法院都想进。作为做妈的春华急是肯定的。正雄安慰她说：“妹妹呀，别急呀。你急有用吗，不是还有你哥哥吗，他想要孩子就能要到孩子呀，放心吧，做哥的为你作主了。”
　　赵厂长晚上才到上海，正雄安排一家旅馆住起来，晚上就了吃个便饭。本来要住个宾馆的，路程远了些。厂长说：“我去跑单子时，什么样地方没住过呀，什么样东西没吃过呀。这条件还是算好的哟！不劳你费心了，就是明天早上你联系好吴新来办手续。”
　　他说到主题了：“厂扩建，钱既然不差，就要加大工程速度，保证产品的供应。还有，建议工厂开发新的产品来满足不同客户的要求。”
　　“你这个建议很好，你的思路总有超前意识。我一回去就开会讨论。工厂建好了厂里庆祝一下，界时请正元全家，上海公司留一人值班。你和梅子一定要出席。”
　　正雄一听也高兴：“要不要请股东出席，这样人家对投资也放心些。”
　　“你这建议你好，到时提前通知参股的人一起搞个庆祝，是最好不过了。没有他们，就没有厂房的扩建。”
　　第二天一早吴新夫妇二人就到了。金枝对厂长说，“我还要上班，来打个给赵总打个招呼。一切由吴新来办理就好了。”
　　厂长把入股协议给吴新看，一再确定入股红利分配，做到入股者不存在资金投入的顾虑。
　　吴新说：“大概看了一下，正雄说的我相信，相信这次投入是正确的。”
　　正雄说：“你自己看好，自己要有主见，钱投进去了，就不能随便拿出来。”
　　吴新是相信正雄的，这些钱，不是正雄现在在那里还不知道的呢，合同在没有任何异议的情况下签字，按手印。好了后到银行柜台划账。转帐成功后，融资算正式生效了。
　　时间很快，二个人的驾驶证也相继考到手了。这是最高兴的一件事情，二人决定双休日去看车。创业阶段，档次放低点，主要是代步用。
　　在晚上吃饭时说起了买车的事情，大家一致同意。决定按揭支付，这样对资金周转有灵活性。春华说：“哥哥，你先支付一大部份吧，欠人家钱心里不踏实，我给你二万。公司车都没有还叫什么公司呀。”
　　正雄好高兴：“你不怕我呀，还是妹妹好，那就按你说的好了。”钱有着落了，说买就买。买车要先试一下，自己没经验，正雄打电话让教车的师傅帮忙看车。
　　到4S店，看来看去，就选择了东风标志，二汽的牌子在国产中也不错，东风牌子也喜欢，梅子说：“东风好呀。东风，一帆风顺，对公司发展好呀。”师傅试下车，发动机的声音听了听，试驾下很不错。还让正雄二人各试驾一下。就买下了。因为有公司在，办手续非常方便。还随车送了些小礼品。4S点给个临时牌照。公司在上海发展，就办了个沪C牌。车开回家小心翼翼的行驶速度在40码以内。
　　星期一10点前，春华气喘吁吁打电话正雄，说女儿被小唐抱跑了，她在后面追都没有追上。追到了一个红绿灯就不见他了，赶快来帮忙找孩子。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十五
　　
　　原来唐山到正雄的工厂像有事没事一样与厂长聊天，问起了正雄的居住地址，说以后说不定到上海去了就去拜访一下。厂长没有往别处想，就告诉了他正雄公司在那里。谁知那唐山与家里说了春华的地址，他妈就让他来上海先把孩子抱来再说，不行再到法院起诉要回抚养权。小唐见老婆又不能生，真是昏头了，果然跑到上海来。一早就找到正雄公司，先像特务一样在正雄公司附近瞄着，看到他们到春华那里吃早饭饭，就容易找到了春华的住处。看到小孩子在床上睡着，春华在洗衣服，就说孩子长好高了好多呀，边说边来抱。春华看见了他，不由大吃一惊：“你怎么找到的，你怎么进来的呀！”
　　“我来看看自己的孩子不可以吗。”这时他已经把孩子抱到了门口。
　　春华赶紧说：“你先把孩子放下！”他怕小唐来抢孩子，来看孩子是假的。
　　“屋内这么闷，我抱孩子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边说边抱孩子向外走。
　　春华把湿手在裤子上擦一下要来抱孩子时，他一转身就向马路上走去。她又不敢用力去抢孩子，怕吓着了她。谁知唐山不怕吓着了孩子，抱着孩子大步流星在马路上无边际的向前走。等春华追来时，刚好红灯亮了，上海车如流水，那有你抢过去的机会呀。再等红灯亮了，唐山早已不见了踪影。春华脑袋一下懵了，模糊着眼睛，含着泪水打通了正雄电话：“哥哥快给找孩子，小唐来把孩子抢跑了！哥哥你快点呀！快点呀！”
　　“你先别急，他从那个方向走的，我马上打110报警，找警察帮忙。”正雄聪明，这抢孩子是触犯法律的行为，打电话报警说明了情况。
　　一会儿警察打电话问清楚了小唐的衣着及相貌特征，小孩的衣着等情况，向那条路跑的。小唐把春华的手机号给了警察，自己也作了补充。
　　上海是国际型的城市，到处都在网络监控之中。110控制中心马上查看监控系统，分析小唐走的路线。看到了小唐在那里上的出租车，查看了出租车牌，联系了出租车公司，找到出租车司机，问到了司机把人送到了那里。
　　上海路线又不熟悉，小唐抱到孩子后打出租到长途汽车站。孩子看到好玩也不哭，他买好了票后，也想到孩子会饿的，在便民超市买了些流汁食品，饼干什么的坐在那里边等车，边喂孩子吃。谁知公安局查看了长途车站的监控系统，看到小唐抱着孩子坐在那里，怕他随车走了，就通知车站附近民警会同车站保安来找唐山。
　　二个警察一左一右走向唐山，还有二个保安跟着。走到他跟前说“请出示你的证件。”警察把带着白色手套的手向前一伸。
　　小唐想，乘车要什么证件呀。“证件没有带！”说完也接着惶恐不安起来。
　　“你叫唐山吧。”警察直接了当。
　　“是呀，我是唐山。”他还想，还知道我名字呀，我又没犯法。
　　“这是谁的孩子，老实回答。”警察一脸严肃。
　　“是我的孩子呀，这还用问吗！”小唐冷着脸说。
　　“怀疑这孩子是抱来的，请跟我们走一趟。”警察用手把他向上拽一下。
　　“我抱自己的孩子犯法么！走就走。”知道不跟他们走肯定不行的。
　　他们走出长途车站时，警车也开到了，春华跑上来从小唐手里抱过孩子，紧紧地搂着，没说一句话，眼泪哗哗往下流。小唐红着脖子大声说，：“这是我的孩子，我要抱回去。”。
　　警察说：“这孩子是从她家抱走的是吧。”
　　小唐说：“是呀，这也是我的孩子，当然有权利抱哟。”说得态度也很硬。
　　“你这行为触犯了治安条例，细节你随我们到所里再说。”
　　警车从高速很快就到了派出所，民警记录了事情经过，让双方签字。又联系宁波警方并调出了小唐的档案。因为有离婚协议，孩子归妈妈抚养，已经形成了法律依据，小唐强行抱走孩子是违法行为，按治安管理条例进行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