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四）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十六
　　
　　春华与小唐有离婚协议，双方签字以生法律效益。承认了小孩归春华抚养成人，唐家也付了抚养费用。虽说孩子也是唐山的孩子，但没经过她妈妈的允许强行抱走孩子，是法律所不允许的。公安局调出了唐山的基本信息，没有其它违法行为。算是初犯，不然要出去就没有那么简单。
　　春华被上午一场闹剧搞得惊魂未定。但还是感激正雄冷静应对，及时报警没有拖延时间，不然孩子已经在去宁波了的路上了。孩子与她可好了，离婚了的女人孩子是最大的生命依赖，放弃孩子等于放弃了自己的生命一样。她感到现在住的地方不能住了，重新借个房子让他找不到。等吃晚饭时与正雄说：“唐山就是小人一个，我还是另外借个房子住吧，我怕他以后还会来找的。”
　　正雄解释说：“他没有这个胆子，这下派出所会把法律方面说给他听的，他想坐牢，让他来抢呀！”正雄说的是真的，但春华胆子小还是害怕。
　　正雄说：“实在你要换地方也可以的，免得你总害怕。”与其讲通了道理，她在心里也会承载压力的，不如换个地方，她也放心些，不能让她生活在恐惧之中。
　　正雄就是有点怪，小唐怎么就会那么准确找到自己。不外乎一点，就是厂长吐露了春华的住址，如果真这样，他还会不小心透露春华的住处的。想了想还是给厂长去了个电话说一下发生的事情。厂长说：“他还真想不到唐山心计那么深，居然到我这里来探信息，好在上海公安得力，没有让那小子得逞。”厂长想了想，还是有点气，他把正雄住处给了人家，害得春华伤心，正雄心里不会有什么想法吧。“你放心，以后任何方面的事情我都不与他讲，他拘留得好，等他回来，我要好好说他一顿。”
　　正雄本来没有怪罪厂长，厂长那么说听得出来很自责。
　　“哈哈，我又没有怪罪你哟，唐山就是小人一个，只是以后防着他就好了。”正雄把话说明白些。
　　厂长又说：“下个月8号，厂里开展扩建誌庆的活动，你事先通知上海的股东来出席，你和梅子要一定来的哟。”正雄高兴呀，当然答应了。
　　这几天清早5点钟与梅子就起床到工业区的路上练习车技，只有工业区的马路上一辆车也没有。知道上海的好车太多了，自己又是生手，不把车熟练些，到时有急事用车就麻烦了。自从有了车以后出去方面多了，起码不等车，不挤车。大风大雨的出去也方便。
　　上海的股东都通知了去出席股东大会。春华因为唐山的原故，正雄又是自己的哥哥也放心就不去了。吴新家金枝要上班没时间去的，但吴新没有去过宁波想出去玩玩，出席一下大会也放心一点。
　　一段时间以来，业务员都做到业绩，厂里的货源跟不上来，赵厂长外包给别家厂代加工，保证了市场供应。
　　8号一大早吴新就到了正雄这里，二人开车有些时间了，走过几次短时间的高速，二人决定开车去，让吴新早点来的。奉贤转入4S进入高速往宁波方向，很容易走的。到厂里才几个小时就到了。
　　厂里今天有庆祝会，职工一起欢庆。大会上表扬了正雄对工厂作出的贡献，认真开发客户资源，及时为工厂排忧解难。还让正雄这个股东发言。正雄没有作发言的准备，简单说了几句，工厂发展是大家努力的结果之类的话。说完了，英子还给献上了一朿大红花，嘴里没说什么。但正雄却说了起来：“还要感黄正元先生一家人的支持与帮助！”接着对大家鞠躬。
　　晚上在厂里吃饭，还特意喝了些酒，他有事与厂长商量，吴新与梅子先回旅馆去了。说完事后，饮酒不能驾驶车辆，自己步行去旅馆。
　　一个人走，想想也开心，有今天幸亏英子的帮助。突然听到后面有跑步的声音，扭头一看，见二个黑小子一前一后，举起棍子朝自己打来。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十七
　　
　　没想到这里有还坏人，正雄见二个人朝自己打，非但没有退避，反而迎了上去，那小子见正雄正面走来，顿时一惊，哪有这么个不怕死的人。一愣神没有棍往下打，但马上反应过来就要下打时，谁知正雄快近身之际突然一个旋风腿就把那小子打倒在地。另外的家伙见同伙倒地不起举棍就打。正雄旋风腿是旋身的动作，后一小子人又在身后，没有细想，后退一步一个反扫趟脚也把他扫倒在地。棍子只能远点打，近身施展不开，所以正雄不退反进，近身打就占了优势。先倒地的家伙像是会弄拳术，棍子也不要了，扑上来驶了个双风贯耳，二个拳头向太阳穴打来。正雄一式白鹤亮翅格开双拳，紧接着双掌下沉，弓步出裳一式僧推门把他击退六步之外。又有一小子正要拼命，正雄大唱一声：“我与你等无怨无仇，你们却紧紧相逼。刚才我已手留情了。如果再斗，我定当不饶。”
　　二个人一听，心想今天是碰到高手了，再打下去，再来二个人也未必是他对手。另一个说：“唐大傻瓜，让我们来送死呀，不干了。”说罢就快速离开了。
　　正雄回到家，他的神色一下子就被梅子看出来了：“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刚才回时来碰到流氓了。”小唐边说边想，那二个说的唐大傻瓜是谁呢，我又没得罪人，是不是唐山呀，他的嫌疑不能排除，但没有证据，只能想想。不过这样也好，让他知道我正雄也不是吃软饭的。
　　“怪我没有与你一起回来，好在你有二下子，没有吃亏就好。”
　　吴新说：“如果我在一起就好了，小时我最爱打架的。”正雄想，你吹什么吹，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样打架的。
　　第二天与厂长说昨晚发生的事。厂长说：“那小子昨天我还看到他，他社会上认识乱七八糟的哥们不少，经常在一起喝酒聊天。”厂长想可能是那小子找人干的。
　　回来时梅子开车，时间也很快，二个多小时就到家了。回到家先去看看春华母女，说了些股东大会的概况，还拍了些视频给她看，如果公司发展得好，今年春节组织一次旅行，来个游山玩水。
　　晚上看刘邓大写挺进大别山的电视据，说是挺进大别山如一把尖刀插进了敌人的心脏。大别山主峰为中原第一峰，随口说为了一句：“春节我们去大别山玩吧。”
　　梅子以为是真的：“好呀，那我们去大别山主峰天堂寨，才算进入了大别山。你说的可算数吧。”
　　正雄本来随口一说，梅子当真了就当真了吧，“那我们乘车去，反正是玩。”
　　走了二天公司秩序井然，售员天天外面跑，有客户了在公司打电话，公司加了一条外线，装了程控交换机，这样几个人打电话就没问题了，客户打来的电话一般由梅子接听。除非是人家拨了分机号。
　　工厂新产品也上线了。马上就联系印刷厂印资料，把新产品加进去。没用完的老资料，让销售员一定要注明新产品。再有就是做网站的开发，一定要有自己的网站，梅子电脑知识好，教业务员在中国制造网上注册免费会员，自己网站上的联系人是正雄，加上了他手机号码。自己占主动了，可以与更多客户网谈。
　　为了让公司有魄力，还添置了点办公用品，尽量让客户来公司谈，客户来了，一切就有可能。过节日让业务员给客户发祝福的短信息。大的客户约饭局。对采购部来点红包以表谢意。大大小小的事经常提醒业务员他们，要让他们成为最优秀的业务员。特别是穿戴要整齐。
　　穿戴整齐，背一个包。在这灯红酒绿大城市也招人眼的。但男人得要把持住。长期在外面跑自然有很多诱惑。有时免不了有女人主动来打招呼：“哥哥好英俊呀。去玩一会吧！”有的女人娇柔地说：“有水果吃，吃水果吗？”
　　有个刚入道的业务员正好口渴，听说有水果卖，就跟她走。谁知带进了饭店，看样子不对，要退缩，被人家小手一拉就进去了，去时间不长，水果没吃上，派出所却来了。（待续）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十八
　　
　　派出所一来就看到女人上衣都脱了，就把人全部带到派出所。女人有前科自然要拘留一下。男人查档案没前科，问了单位名称，老板电话，就打电话正雄来取人。
　　正雄来了，给警察敬烟也不吃。只说些要加强员工的管理，不要只为了赚钱。正雄连声称是，就把人领回去了，但对任何人都没说这件事，包括梅子。
　　正雄给了业务员的面子，让他好生感动。就要用好的业绩来报答老板。
　　公司外请的兼职会计有时不方便，梅子决定自己学会计。大专以上的不用考《电算化》。只考《会计基础》和《财经法规》。每个双休日都去学，她的成绩本来好，学起来有技巧，老师前面讲她后面就会了，自己也有时间就温习，学起来自然快些。几个月学好了就去考。
　　考试前要确认身份信息，考场内各个角落有监控器，还有几个老师监考，做得十分严格。考了以后终于松了口气，感觉考得不错，不过成绩要七个工作日才能在网上凭准考证号码查询成绩，成绩合格在规定时间领取会计上岗证。
　　正雄车是上海C牌进不了市区，有时要从市区经过也不行。倒是外地版除早上7：30到9：30之间，下午4：30到6：30不能进外，其余都可以进。业务上的需要，有时进市区方便些，考虑上外地牌。只有江、浙离上海近，汽车年检方便些。
　　与梅子商量办外地牌的事，还是浙江牌好，就在宁波上牌去也烦。灵机一动，就与4S店联系，让代上一个。4S店是专业卖车上牌的，又是自己的客户，还指望做回头生意呢，只说一声就同意了，先到车管所调出汽车档案，再换成浙牌，选了个尾数带8的号，喜庆些。时间不是很长就搞定了。
　　这一天，正雄外面回来，晚上吃饭时，看见多了二样好菜，以为有客人来，就等在那里。梅子说：“吃饭呀，还有瓶三得利啤酒。”
　　“今天有好事呀，菜多了，酒也来了。”想今天肯定有高兴的事。
　　“没有好事就不能吃好点，喝酒呀，呵呵。”梅子神秘地说。
　　正雄可不相信她说的：“没有好事，我不信，不说就算了，就当款待我的好了。”
　　“想得美，还款待你呢，我的会计上岗证考到了，呵呵，不一起高兴一下吗。”梅子像小孩子样喜悦着。
　　“那是件高兴的事，我的宝贝公主就不一样，说做的，马上就做好了。恭喜了！”二个人说得哈哈大笑起来。
　　春华更高兴了：“姐，学那不难吧，我反正带孩子，有的是时间学，不如在这带孩子时间学个本事，以后好找工作些。”
　　正雄马上赞成：“女人到了年纪工作难找些，但会计，不怕年老点的，年纪大点人家也要，支持你学会计。”正雄说的是真的，人家公司年纪大的会计像宝一样。这也坚定了梅子学会计的决心。
　　晚上梅子心情舒畅更缠绵些，主动献殷勤，使出全身解数。男人就是个贱骨头，看女人主动热情竟然害怕了，流露出不愿意的表情来，无疑给梅子泼了一瓢冷水。正雄看出来了，知道自己伤害了她的自尊。就主动起来，梅子却不愿意，经过正雄百般哄，千般劝，还一个劲地刺激她敏感的部位，想把她的情绪挑动起来。过了好长时间她还像没有感觉一样，好像是突然性冷淡了。
　　梅子想，今天他怎么啦，以前只要一撩就兴奋异常。他经常外面跑，大城市的诱惑太大了。他还说有时碰到卖春的女子，穿着裸露。是不是他在那面那个，做对不起她的事了。
　　正雄见梅子若无其事地让自己抚摸，就采取了实战精神，想用实战来挑拨她的兴趣。肢体接触，荷尔蒙上升得快，进是进去了，好长时间梅子勉强来了，正雄却就是不行。不行就算了，谁知算了倒引起了梅子的疑心。想都不敢想，老公会背叛自己，想着想着就呜呜哭了起来，一哭就像是好多委曲要发泄一般。（待续）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十九
　　
　　男人越成功，女人就越有危机感。梅子也是这样，公司今年利润估计在几拾万没问题，老公也天天在学习中壮大起来，在语言学上可以说有自己的一套，只要与人一谈，就头头是道口若悬河。用词也非常准确。好男人是讨女人爱的，特别是年纪大的成功男士，不但有男人的稳健，还有男人的机智与勇敢。她发觉正雄慢慢步入了男人的黄金年龄、事业的成功期。她这次是真哭，哭来自内心。
　　正雄也意识到今天爱没有满足她，性也是婚姻的重要组成部份。婚姻中的情爱与性爱有很大的关联部份。他要今晚在心里与生理上满足她。就紧紧地搂住她，让隐私处贴得更紧。手不停地在她身上各个部位游动。她身上的细胞被激活了，约片刻时光，真勾起了梅子的性欲，反过来亲吻他，舌头的撞击加快了心跳。二人很快进入了最佳状态，也同时进入了高潮。
　　梅子勾住他的脖子说：“你要永不变心，不能只放在嘴上说。我跟你在一起生活，从来没有希望自己得到物质上的享受。我们最近就结婚。你以前说没有养我的能力，我也不要你来养。现在我们壮大了，更能养活自己，事业也在蒸蒸日上。”
　　“然来她哭为这事呀，也是的，你跟我好多年了，钱都没往家里寄一分，只是全心全意帮助我的事业。也吃了很多苦。我心里也过不去。现在结婚证都没有一个。”正雄想了又一想：“就是委曲你了，要么国庆节我们结婚吧，时间也快了。我们去你家一次，简单些，订婚加结婚给你爸妈10万作为彩礼。”
　　梅子说：“钱就不要了，只要把证办了就好了。”她也只要达到这目地，公司刚刚发展也要好多用钱的地方。
　　“那可不行，钱一定要给的，这星期天我们去南京路第一百货商店，买你喜欢的衣服。我说的自然不会忘记。起码在结婚前带你到上海最大的商场买你喜欢的衣服。”
　　这个梅子同意了。想前次看的2000多点的裙子还在不在。
　　天天打理公司谈客户，正雄的头发好长了，几乎变成故意装艺术家的头了。梅子提醒好几次让他去理都没有去。近一点有个发廊他去理了一次，不喜欢那轻佻的美发女，故意把乳房往人背上凑。远一点有个老理发师，倒很专业，在那里理发就是一种享受。那师傅有60多岁，身体健旺。一张红木的椅子下面能转动的，年代很老了，他问过他，椅子在他手上用了40多年，是师傅留给他的。
　　现在有车了方便，吃好晚饭驾车与梅子一起去理发。
　　他们还认识，彼此喧哗了几句。师傅很精致，白大褂配上了满头银发。给正雄认真的修剪后用刀子给脸上到处一刮，眉毛也修一修，鼻孔里的毛也剪一剪。
　　好了后把肩井穴一提捏，臂膀后面轻轻敲出有节奏的响声。一个头理了50分钟，理得好，人也舒服。只他理发好，有不少远来理的人。价格也便宜才6元钱。但他每一次给10元。人家却只收6元多一分也不要。没等他找钱就走了。所以每次理发前他就准备好10元钱。
　　星期天去第一百货商店，梅子像睡不着似的起得非常早，早餐早做好了等正雄吃。今天可是买嫁衣，不兴奋才怪呢。
　　上海市第一百货商店，位于黄浦区南京东路，西藏中路东北角。座落于中华第一街南京路的上海市第一百货商店是建国后的第一家国有百货零售企业，商店共有八个楼面，约在21400平方米。上次来过，这次找方便些。一到这里梅子就直奔楼上服装区，去看看那裙子还在不在。服装区很大，都是开架式，工作人员着统一制服站在那里，你看中了那一件，可以拿去付帐，不懂的可以咨询工作人员。梅子找了好几圈没看到上次的那件衣服。正雄看她找得团团转就说，我们去问工作人员吧。
　　工作人员非常热情，带她去找没有找到，就让理货员到仓库找，终于找到白色和粉红色的二种。选了件粉红的还买了鞋袜之类的，到结帐时近四千了，二人都很开心。
　　正雄从地铁站停车场把车一开出来把一辆自行车砬到在地。（待续）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二十
　　
　　正雄开得慢，那自行车却快，而且还是逆向行驶。他赶快下车看看，不料那骑车人一跳起来：“你这人开车怎么开的呀，要把我撞伤了你怎么办！”正雄看他没事就看了一下车子，左前角油柒划伤了一道痕迹。
　　正雄说：“你骑慢点呀，我车开得很慢，你看我车前的油柒也刮掉了。”
　　那人那管那多：“反正是你撞了我，你是机动车，带我去医院看看再说。”
　　问题人没伤，自行车好好的，去医院看也在情理中，反正是人家要钱的。如果医院一检查没个几百元也解决不了就说：“今天你自己逆向行驶，警察来你是没道理的，如果你说身上有点疼了，我给你100元去买个去疼药吃一下，要让警察来，你一分也没有。”
　　那人本来想讹点钱，看碰到懂的角色就悻悻拿好一百元骑上自行车走了。梅子说：“开车是有点的，人没事就好。”
　　衣服买回来传来传去的看，都说梅子眼光好，这衣服穿起来喜庆。有结婚的准备了，晚上她还在喜悦之中，一定要正雄那个，正雄当然要满足她那幸福的情怀。
　　准备东西去梅子家见岳父母大人，梅子就提前打电话妈妈说，说了又让正雄说。正雄接过手机喊妈叫爸的说他们准备来见二老。去的时间定在中秋节。
　　时光似箭，日月如梭，转眼间中秋节就要来了，因为好多礼物携带不方便二人准备换班驾驶到梅子家里。
　　中秋这一天凌晨4点钟就从上海出发，8个小时不到就到梅子家了。
　　这是一个小城镇，街道整洁有致。道旁绿树成荫，山坡山花漫漫，不时有小桥流水。倒是一个好地方。车一到家门口，早已有好多人夹道迎接，搞得好隆重让正雄不好意思起来。他一下车有二个中年男女上前喊梅子，说这说那的。梅子说是我爸妈。正雄一一问好。笑着到后备箱拿礼品，一个人拿不了，梅子上来拿，梅子也不好拿，她爸爸也上来拿。
　　他这里的风俗是，亲一点的家庭要送礼品的，上海东西多又好选择，有在她这里可能没有的东西。所以二人想好在上海买好带回来。
　　吃饭时有二桌人，亲戚都来了。他这里对上门女婿是有要求的，那就是喝酒，对长辈人人都要敬酒的，你不喝还不行，人家说你看不起他，好在梅子帮忙说说，酒是少喝了，但人家说姑父上门也得敬酒呀，他们敬的酒，你更不能不喝。正雄经得这一折腾，头就昏，说话没有伦次，但心里明白，就不知道该不该说：“梅子是爱我的，我也爱梅子，记得当初她爸爸妈妈坚决反对我们婚事，我们过得不是蛮好的吗。”梅子用脚踩他的脚，意思让他别说。“你踩我的脚干吗呀。”接着又说：“不是看我家穷点吗，我书读少点吗，但这些都可以改变的呀，我要让梅子幸福，过上好日子，从认识她起，就，就是这，这样想的。”说到后来就说不下去了。
　　梅子爸妈看正雄喝多了就与亲戚说：“这孩子酒不会喝，就不要劝他喝了。亲戚都表示理解。听正雄一说起以前的事，都说，孩子的事自己作主好，正雄这孩子人也不错，有魄力，人还算能干。
　　梅子妈妈以前不同意，怕梅子过日子过不好，正雄家又不富裕，工作也不好，做妈妈的当然担心。不过现在女儿要过好日子了，做爸妈的当然高兴。正雄怎样怪她她不会生气的。脸上还挂着笑说：“孩子呀，算妈妈对不住你了，没想到你是这么好的孩子。是我的女儿有眼光。呵呵，呵呵，不是我当时阻扰，说不定你还不知道奋发图强呢！”
　　梅子爸爸也连声：“呵呵，有出息就好，有出息就好。”说什么，正雄说自己知道，听是听进去了，昏昏的头脑中，从这边听进去，又从那边出来了。
　　第二天梅子家家送礼物，有好多家打发女婿点钱，一同给了梅子算作见面礼。
　　中午吃饭有酒，但正雄坚决不喝，在酒席中让梅子把皮包拿过来，从包里拿一包用报纸包好的十万元说：“爸、妈，钱是少了点，作为我们孝敬你们的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