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二）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六
　　
　　“我也不知道怎样着手搞，以前没见过这样的事。我问问别人看看。你是梅子的同学，不管怎么说，我也要试试。你明天晚上让你老公来一下，我了解下情况，让他把甲方、乙方的负责人，电话，承包给他那老板的联系方式也全部带来。”正雄把刚才的话重复了几次。
　　“那谢谢你，谢谢你，不管行不行，会感谢你的。钱要来了，不会亏了你的。”金枝想想，今天倒碰到好人了，他相信正雄，有他帮忙，一定会把钱要来的。
　　第二天金枝带着她老公5点钟就来了。来的时候正雄人还没回来，就与梅子闲聊，梅子哪有时间陪，就给她们泡了杯茶，说在这里也没事可以出去走走，散散心。晚上一起吃晚饭，正雄回来了打电话他们。二人真出去逛马路了。梅子就轻松了好多，手上的事干起来也顺些。
　　晚上春华问房东要了一张大的方桌，房东以前吃饭用的，不用了闲摆在那里，刚好正雄人多就派上用场。一桌子菜大多是春华烧菜的，只有‘凤椒鸡爪’，‘凉拌猪耳朵’是外面买的。力波啤酒来了5瓶，汇源果汁一大瓶。就打电话金枝来吃饭。
　　人到齐了，满满的一桌子十分热闹。怕影响东家，吃饭前说好尽量声音小点。金枝的老公叫吴新，是个豪爽男人，见正雄帮他，已是万分感激了。举起酒杯说：“今天我就借花献佛了，敬正雄老弟一杯！”
　　正雄看着吴新的眼睛笑着说：“我现在不喝酒了，既然你看得起，我就意思意思一下。”拿走酒杯只喝小半口。吴新的早已一干而尽了。
　　正雄把自己的酒杯给满上，顺手拿一瓶没开启的酒给吴新：“都是自己人，你自己倒给自己喝，喝完了酒自己拿。”又举起先倒过快完了的酒瓶说，“我把他全部喝光就不喝了。”
　　男人陪男人喝，业务员自己说不喝的。女人就喝果汁，说起女人的家事，女人到一起总有唠不完的家长里短。说得一会儿板着脸，一会咯咯笑。像总有忧不完喜不尽的时候。
　　喝着就转到正题上来了。吴新把自己知道的甲方与施工方的信息给正雄，还有承包给他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及姓名。正雄说：“明天上午我事少点，早上我们约个地方等，一起到工地去看一下再说。没有调查是没有发言权的。”正雄说。
　　先乘公交车，后来换地铁。早上地铁人也多，人头攒动，走了又来，如此往复像从来没人少过一样。走到车厢坐位全部满了，因为要坐好多站，不能站在门口。坐车或地铁，不管人多还是人少，门口永远是人最多的地方。而中间往往空荡些。他俩就走到中间站立，前面坐了几个女孩子，年纪都不算大，约都在二十多岁穿戴时尚。中间有个女孩太时尚了些，领口低得几乎把乳房呈现在乘客眼前。那地方男人是不想看的，但摆在那里，你不看，不可能老是把头扭在一边吧。看就看吧，就干脆来过不看白不看。那女子也觉察到了，就用手把领子向上提，提了一下，约好了几秒钟。又提一下，又好了几秒钟。后来干脆不提了，你要看就看吧，反正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
　　找到工地时，工地门房间认识吴新，对吴新印象不错。吴新在工地期间，不时给他们递上一支烟，唠唠话。一见到吴新就问：“你来了啊，工钱没给你呀。”
　　“这几天工地老板来没有？”吴新递上一支烟问。
　　“前天来了，像是过几天全部来开会。”门卫说。
　　吴新一听赶紧说：“哪一天，具体什么时间开会，谢谢你，说一声吧！”
　　“我记得像是后天早上9点。老板吩咐我那一天要把门口搞干净点”门卫说，“你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啊，不然我要挨批了。”门卫嘱咐了好几次。
　　“我知道，谢谢你，钱要到了，我请你喝酒！今天办公室有人没有？”吴新又问。
　　“甲方办公室来了个人，施工办公室人还没有来。”门卫说。
　　正雄就与吴新到甲方办公室了解下情况。甲方经理人也很客气，听了吴新说的，正雄又要求甲方给帮忙解决一下：“不管怎么说，他是在给你们工地做油柒。承包方不给也好，跑了也好，甲方要协助把这施工钱款要回来的。”说的态度相当肯定。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七
　　
　　这次到工地最大收获是找到了甲方，知道哪一天在工地要开会，哪一天会不管什么时候开，要从早晨起一直守在那里。这次是唯一的机会。分手时正雄还说：“时间不要给忘记了，要作的准备全部准备好，把证据全部复印一张备用。”过了片刻又说，“那天我要先把手上的事安排一下，我们就在工地会合。”
　　吴新现在是言听计从，唯唯诺诺的表情，心里对正雄感激万分。“你放心，准备的我一回家就做，那一天我准时在工地上等你，就是耽搁你业务怎么好，真的好感谢你对我的帮助。我一定会报答你的。”在上海，有个人帮一下，真的不容易，几拾万块钱，我要挣一辈子了。能要回来，工人的一开销，自己也要赚点的。
　　吴新回到家里就把一切证据复印一下，与原始证据分开保存。
　　隔壁一个天天打扮得娇艳的女孩，听说被派出所带走了。只要他在家里就看见她天天打扮得花枝招展。有一次不知是故意还是有意的。把裙子掀起来给下身抖风。三角裤勒得紧紧的，勒出了中间隐隐一条让人想入非非的沟。他看了一眼就不敢看，她还走近了些说：“哥哥，嫂子不在家呀。”
　　本来梅子白天上班，这次怎么就撒谎了：“出去买菜了。一会就回来。”说完就进去关门。
　　听说她网上交了好多男朋友，经常去约会，约会了，就发生关系收人家些财物。有一次竟然把人家的钱都拿来了。有一次，一个女人找上门来要打她，这件事弄得满城风雨的。人家都说，这么漂亮的女孩做什么不好，做这个将来怎么嫁人呀。有的说，现在女人呀不像以前的女人，穿衣服包得紧紧的。现在女人呀，只要能露的尽量露出来，还怕露得不够呢。
　　吴新听别人说她的闲言碎语，心里为自己高兴。金枝虽说有风风火火的性格，但对自己是忠心的，自己当然要忠于自己的老婆。
　　正雄有个业务员做了一个大单子，对公司业务提升有很大的帮助，对其他业务员也是一种启发作用，要让他们达到你追我赶的效果。正雄与梅子商量，今天晚上到大酒楼吃饭，以表庆贺。
　　下班后叫上了春华，公司租了二部出租车到海鲜大酒楼，这里的海鲜大多是通过空运来的。有的酒楼是女孩当班做服务员，这里却是青一色的男孩当班和做服务员。职业装，红领带。个个神采飞扬。菜也特别，以前没有吃过。
　　泰式海鲜酸辣汤灵魂调料：青柠檬青柠檬是一种东南亚特有的调味水果，味酸、
　　香味浓郁，往往使闻过它香味的人终身难忘，都散发出浓郁的水果清香。
　　鱼露是一种典型的泰国南部调料，也叫白，酱油，做法和中国酱油差不多，主要是让一些小鱼小虾发酵滴汁而成，初尝味道可能会让有些人不适，但一旦喜欢上，也是一种非同寻常的味觉体验。鲍鱼、刀鱼也太贵不能选的，现在还吃不起，还在创业阶段。其余的菜有螺丝，三纹鱼等等，另外有海带萝卜排骨汤。喝最好的百威啤酒。
　　菜边上边吃，正雄给一人倒了一杯酒说，“今天是我公司第一个业务员做到单子，所以女士也要一人喝一杯酒以示庆祝。我也不喝酒，但我今天也要喝一杯来表示一下。”话说完就把一杯酒倒了嘴里了。其余的人见状纷纷举起酒杯来喝。
　　女士说：“哪我们做二下子喝。”喝一口酒，脸做个怪样子，就吃一口菜。
　　一瓶喝光了，就有一个男生上来开酒瓶。大家喝得非常开心，都说再接再厉，争取把公司做大做强。这也是正雄今天请大家吃饭要达到的效果。
　　春华又要自己吃又要喂孩子，酒只喝一小口就不喝了。小孩开始是大家开心的话题，自然就说：“梅子，什么时也养一个我们抱抱哟。”说得梅子脸通红通红的。
　　吴新天天等工地开会的那一天。这几天与金枝最多的话题是怎样到工地拿钱，说着说着就说起了梅子小时候的事。她文静，可爱和聪明。
　　去工地这天，吴新天光就起床，很早就到了工地等正雄。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八
　　
　　左等右等正雄还未到，心里就在想，应该没有忘记吧，先打个电话问问再说吧。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我人已经早到工地了，我等在这里好长时间，你也快到了吧。”
　　电话那头正雄说：“我现在就走，你等我！”听口气像开始动身了。吴新急，心里想，你才动身来得及吧。
　　到8点30以后陆续来了领导，不同肤色与品牌的轿车驶进大院。就是没看到承包油柒给他的老板。他心里的急呀也没法形容。不时看看手机时间，几乎是不到5分钟就看一次。离9点差10分钟了，心里更急了，只好打电话催了，电话没有接，心里更不安起来。刚准备再拨打电话，一辆出租车停在了工地门口。正雄从车上走了下来。他赶快跑了过去。原来正雄安排好公司的事就走了，下了车就赶快打的过来。
　　他们二人直接到会议室，上次见过的甲方也到了，正雄先一人发一支红中华牌香烟，说明了来的情况。老板都说不知道这回事，总包方说还有近30万元帐没接给那个小老板，说好这几天结帐的。但以前付帐给他的远远超过了吴新的包工费。但这件事不是与他们发生的直接关系，所以帮不了吴新。要钱也只能找当事人。
　　正雄拿出了证据的复印件说：“你们看看，这是施工名称与地址。说明吴新与这工地有直接或者间接关系，如果因为施工拿不到钱，不管中间的环节有多少，但是给这工地做工。这是工地层层转包所造成的后果，投资方与施工方都脱不了关系。特别在你们已经知道了事情状况时候。更应该支持吴新。敬请各位老板给关照一下，让他把钱款清算给吴新，只要这些工程费用支出得到确定，投资方或总包方，可以把钱款付给吴新，或者付款给小包工时通知吴新来拿钱。不然所造成不良后果大家心中有数的。”
　　甲方经理说：“我们商量下解决办法，你给我们联系方式，到时通知你。”
　　就这样二人本来怀着拿钱的心，起大早钱也没拿到。好在甲方与总包方同意给解决。看来拿到钱的希望还是有的。
　　正雄的公司运筹几个月后步入了自负盈亏的状态。有些客户去谈要么包车，要么乘车。晚上与梅子商量，“车肯定是要买的，主要自己又不会开。花个几千元学个驾照，也算学了个本事。你看看怎么样。”
　　梅子做梦都想买车，很羡慕有车一族当然支持了：“你不会开，我也不会开，买车是当务之急，呵呵，要么我们俩一齐学，你开累了我开，我开累了你开，你说多好呀！”
　　没想到梅子二话没说就同意了，老婆要学也好，就同意二个人一齐学：“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你也把我的身份证带好去报个名。要检查身体时我们一起去。”
　　第二天又传来喜讯，另外一个业务员也签了单子，当然要说些鼓励的话。还风趣地说：“如果你的单子先签，上次请客不是你的光荣吗，不过你是好样的，加油！”
　　业务员听了当然高兴，得到经理的赏识比什么都好。
　　宁波工厂本来就厂长自己的单子可以饱和一个小厂的生产。上海又订单出了些，职工天天加班也忙不过来。要加设备生产，还要扩建厂房要不少的钱。厂长为钱的事耽心不已，就打电话正雄诉说发展上遇到的难题，贷款银行要审批，还要抵押。
　　“你哪里业务开展得还很不错哇，你辛苦了，等我们厂壮大了要感谢你的。”赵厂长说，“业务比以前多了好多。厂里做都做不过来，晚上加班也不行，除非扩建车间加设备。我们小厂贷款也烦。”
　　正雄听了想，我上海的业务才刚刚开始呢，你就跟不上来：“厂长啊，上海业务刚开始，好多单子在谈。如果签了合同货源跟不上来，要负责的哟。公司运作资本可以采用股份制来融资，年内分红给入股者。你看可以吗。”
　　厂长说：“可以呀，谁都怕风险，不过你的建议很好，我会发动身边的人，如果你有关系也可以带动起来，但最少不能低于5万元的融资额。”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九
　　
　　正雄与老婆商量：“如果春华肯把那十几万拿出来入股，到年终又分红，利息比银行高出很多，不知道她愿意不愿意。”
　　梅子说：“我们有这层关系，只要你说我想她会同意的，这是她同意的前提。她会想到以前是你帮忙把钱搞到的，不同意又不好，同意怕风险，在她心里一定有一种负担，这样反而不好。明天我们吃饭的时候就若无其事的样子，就当聊天一样，如果她认识到有钱可以赚就入股，我们又不正面开口说，让她自己提出来，这样她心里没负担，只有可以拿钱生钱的想法。你说呢！”
　　正雄同意了她的看法：“想不到你现在成精了，想问题那么周到呀！”
　　第二天吃晚饭时正雄说：“有个好赚钱的机会呀，没有钱来投入。”
　　春华一听说投钱可以赚钱，就问：“什么好项目呀，不过，钱在银行的稳当些。”
　　“银行的是死钱生息，我这是活钱生钱。”又说“比喻吧，我厂要扩建厂房，加设备投入生产。厂的生意好得很，上海的业务也慢慢更好，就是厂里生产跟不上，如果有钱入股，每一年都可以分红，比银行的利息不知道高多少，又不亏本。不想投入了还可以撤资。”
　　春华想不到是哥哥工厂的事，他说的话，她当然信：“那一次要投多少呀！”
　　正雄说：“一次最少投入5万。少了厂长说不让投的。”
　　春华说：“有钱赚我就试试，我取10万出来投入。但要办好各个方面的手续。”
　　就这样确定了春华10万元。当晚正雄与厂长联系，要加快工厂扩建的力度。厂长连忙答应，说先在厂准备入股手续再来上海与春华签约。
　　考驾证先要考理论考，合格是90分。好多是交通法规方面的，正雄基本很多知道，考了个92分。梅子不知道的就死记硬背，刚好考90分。正雄说：“我厉害吧，比你多考2分。”
　　梅子说：“厉害什么呀，你懂得比我多才多2分。最厉害是我，呵呵，你想想看，少一分又不行，刚刚好90分那才叫牛呢，就为这刚刚好的分数，我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
　　正雄一想也是的，梅子才厉害呢，多一分没有用，少一分又不行，刚好合格。二个人比什么都高兴，决定晚上喝杯酒庆祝下这开心的喜悦。
　　正雄喝酒不如以前了，喝了几杯酒话多了一点。反正就他们二个人，动作也粗犷起来，搂着梅子的软腰，一边狂吻，一边把手伸进了梅子衬衫里面，衬衫小手伸也伸不进，干脆解开算了，他一见那丰满的乳房兴奋不已，像好长时间没见过女人样的亢奋，把手指在梅子背后二个手指一摁就解开了胸罩。雪白的乳房跟着露了出来。梅子也兴奋异常，任凭他轻轻揉弄着自己的乳房，正雄越发爱不释手。
　　过了几天教练打来电话让正雄去学开车，学车说好了的，要与梅子搓开学，不然公司没人管理。而且时间段尽量选择在双休日。今天是星期六，正雄也是学车的好机会。教练一般很严肃，喜欢学员敬烟，请饭什么的。第一天正雄就教练买了包玉溪牌香烟。
　　教练说：“上车第一件事先看后视镜是否能看好后面，坐位要调整好远近，便于离合器、刹车、油门的操作。”用手一一示范给学员看。
　　“先踩离合器再挂一档，挂一档轻轻左上一推就好了，再慢慢松开离合器，车子向前走动。又一踩离合器把档位向后一拉变二档行驶。”很宽的水泥坪上，用红油柒画了方格线。把车开进这一格，又倒了出去又开进来。开进去压线了。教练说：“肩膀与长线平行时把方向打二圈半，等车头进来后慢慢回向，眼睛看后视镜车身压线没有。好把握回方向的精确性。”看人家开车容易，学起来却那么难。一个小时下来，扳得一身汗。恰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老师在身边那有接电话的份。车快开过线了，师傅那边一刹车就停了下来。原来师傅脚上也有一个刹车。又倒了二次，师傅说：“你有电话来，不能丢了生意，停下来换别人学。”
　　电话打回去互通姓名，是吴新工地老板打来的。让下星期一下午二点去工地一下，不能迟到，把那件事处理一下。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十
　　
　　正雄打电话吴新，工地跟他打电话没有。吴新说没有打。正雄说你还是把承包依据全部准备好，星下期一下午我们去一下。老板刚才打电话通知我的。
　　星期天公司休息，梅子说：“上午我要学车。来上海好长时间了，没有去逛过好玩的地方，以前总听说‘南京路上好八连’我们去南京路玩一趟吧。”正雄答应了。
　　星期天一早梅子就一杯牛奶二个包子打发一下。与教练事先说好那里等的，驾校的车开来接她。教练约50岁的男子，一见到梅子就很热情，把车开到早餐店吃点心，给梅子来了瓶牛奶，梅子本来吃好了就说：“谢谢师傅，我已经吃好了，早餐钱我来付吧。”
　　师傅说：“我自己付好了，谢谢你哟！”说着从票夹抽出100元大钞给店主。梅子想不是说教练都喜欢学员请客吃喝吗，还是真客气假客气呐。
　　去教场的路上师傅话有点多，问了好多不该问的话，什么你来上海，来多长时间了，什么时候结婚，不结婚同居也可以呀，现在年轻人好的是这口，上海是性开放城市，没关系，保守了反而不好之类的话。梅子反正不答话，只是干笑。
　　到了考场教练让梅子坐上来，进车门时还用手把她扶一下。他自己坐进了副驾驶室就开始传授驾车前的些要领。师傅说：“进车坐好时首先要调理坐的位置、后视镜等，特别注意要系好安全带扣好，养成个好习惯。”梅子从来没摸过车，不会调整，找不到调的地方，干着急。教练过来打开车门，手从二腿之前放下去按住调节器问：“伸脚到油门刹车刚刚好吧。”
　　梅子说差不多，他手往后抬，肘部砬到了女人最敏感的部位，梅子自然扭了下没说什么。
　　接下来是教了，刚上手的女人，不小心快了一点，教练就一个刹车停下来说：“开始要慢慢地，那么快干吗。”又开始向前开，本来方向很正的，教练用手去扶方向盘一把，有意无意的把手挨紧她的乳房，她胸脯有很大的压迫感。好几次都这样。梅子想，他是不是故意的呀，开得好好的，没有必要扶住方向盘呀。又不好说，就忍着学。又学了一会儿教练说：“女孩子学车有饭吃，有气质。特别是你这样丰满的女孩。”说着把手放在梅子大腿上轻轻来回摸了几下。梅子不自然地动了动，心里很反感。
　　“专心开车，不要想别处！“教练说。梅子想，不知道是谁想别处呢，嘴里还这么说别人。反正自己不理睬他，只是把脸板了起来。
　　教练看梅子不说话了，又是把手轻轻扶着方向盘，手小臂紧贴着她的胸脯。梅子咳一声他的手就拿开了。再过了一会儿，他手又放在她的大腿上来回摸，还稀着眼睛，像没有这回事一样。看来碰到流氓师傅了，这车怎么能学。梅子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教练睁大眼睛说：“怎么啦，怎么啦，再学一会就好了。”
　　梅子说：“我肚子疼，不舒服了，今天就学到这里吧。”说完就走了。
　　回到公司正雄没有出去，在办公室玩电脑。看到梅子回来就说：“今天这么快就学好了呀，是不是想去南京路早些回来呀，呵呵！”
　　梅子冷着脸把手上的东西重重一摔说：“南京路不去了，车也不学了。”
　　“怎么啦，谁惹着你了？”看梅子不说话又加问一句：“谁欺负你了，说话呀！”
　　这一问，梅子就委曲地哭了起来。一哭眼泪像大雨倾盆一样往下流。正雄看她这个样子，可能是真受欺负了，就来哄她：“有什么事，你老公给你作主了。你只管一个劲的哭，能解决问题吗。”
　　梅子想，这个事怎么好与正雄说呀，又该怎样说才好呢，男人的脾气都有点暴躁，想一想又哭了起来：“呜呜，呜呜……教练那个。”
　　正雄说：“教练那个，怎么啦，你说呀！是不是欺负你了。”正雄心里也跟着急，不能让自己的老婆给别人欺负了。
　　梅子原原本本地说起了今天学车的经过，边说边哭边骂那个老流氓。正雄一听满脸涨得通红：“是流氓教练呀，敢来吃我老婆的豆腐。看我怎么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