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一）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一
　　
　　过了半个月后正雄接到正元电话，他到上海那条路多少号的某某单位了：“我已经与这厂老板打了招呼，你来接洽业务即可。”
　　正雄说：“你要不是很忙的话，你等等我，我现在就来。”他想，自己去，虽说你说好了的，那有你在那里更好呀。
　　“不忙。不忙。你现在来我就等等你。”正雄马上动身，公司没有车，只能跑步到公交站等，上海幸亏公交多，那么远的地方才用一个多小时。
　　到厂门口时检查下包里的资料与名片，先把头发理顺一下。再给正元打个电话。与门卫说一声。一会门户间电话响了，门卫说在二楼202你上去吧。
　　这公司只让人感觉大，厂房并列好排。办公大楼一进门左侧一个大鱼缸，里面好几条不知名的鱼。右侧一棵2米多高铁树长势旺盛。漂亮的前台把头一抬笑着说，“请问你找谁？”
　　正雄说明来意，前台指向上指说，“上去你左第二间。”
　　正雄说声谢谢后就顺着Y形左向黄色大理石台阶而上。到门口有节奏地“咚、咚、咚”敲了三声。听到说：“请进”时，轻轻推开门说声：“你好！我是做紧固件的正雄，请多关照！”又向沙发上的正元点了点头。从包里掏出个不锈钢的名片夹，抽了一张名片双手捧上。又走过来递给正元一张名片说：“叔叔你好吧！”是正元介绍的，这时叫他叔叔，说明二人关系非同一般。这也是正雄聪明之处。
　　“不急，呵呵，不急！你像瘦了一些吧。操心了吧。做事业不容易呀！”正元说得认真。
　　“谢谢，不累，不累，没有瘦吧，我自己看与以前差不多。”正雄笑了笑说。
　　这公司因为是黄总的介绍，只谈了价格后，便与正雄签订合同，前期的产品前天送到厂里，先开了张支票作定金，货到全部付清。
　　正雄说：“我没拿公司章，明天送货时给补上。”
　　经理说：“没问题，你也签字了，不过按合同来，如果我的货没到，延误生产的赔偿！”
　　正雄说：“你一次性的数量不少，最好要提前10天半个月的下订单。”厂长表示同意这样做。正雄一看手表说下班了，我们一起去吃个便饭吧。其实他身上才500元。只想说一下，如果真吃的话没有2000元那吃得上嘴呀。
　　谁知正元说：“好呀，前面不远有一家，环境还可以。”
　　经理听二个人邀请也就同意了，这下可急了正雄，想先点菜看吧，如果钱少了，赶紧让梅子打过来。又找不到取款机，问服务员：“你们这里可以刷卡吧。”说可以后就放心了。这一问被正元听到了：“你刚创业哪来的钱，省着点吧，这里我熟悉，老板是朋友。等你有钱了，再请我们吧！”
　　经理也说：“我赞成。我们随便吃，”
　　好个随便吃，刀鱼，鲍鱼好多好菜一点，结帐时三千多元。搞得正雄他好没面子，自己做成单子，让别人请客。
　　送正元回宾馆，一定要付了这一晚上的住宿费。最后正元不坚持了，给了他一个机会。并同意另外二家下次来时给介绍下。
　　这一天是他在创业历程上迈进一大步的日子，虽说回去时间有点晚，但没有觉得。回到公司把合同往梅子面前一放，二个人紧紧抱成了一团。
　　第二天货送到，支票也拿到。合同补盖章也做好了。给正元打了个电话：“真的谢谢叔叔，有你的帮助，这次签单很顺利，钱也拿到了。不会忘记你的，我会给你点香烟钱。”
　　正元不高兴了：“我对你的帮助，看你好才做的。如果你要给好处我，下次我就不敢介绍了。”正雄忙说些谢谢的话。
　　刚一挂断电话，春华的电话打来了：“哥，这几天闹离婚闹得好凶，与他家谈条件，说孩子生活费也不给了。自己可以挣养孩子之类的话。”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二
　　
　　“你不要急，慢慢说怎么回事。”正雄先稳住她，让说明白点，好作应对之策。
　　“他妈说，孩子是我养的，孩子与我过，我养。与他家过，他家养。谁家养都没有抚养费。她是看我不会放弃孩子时才那么说的。你说怎么办呀！”春华着急地说。
　　“你先别急，我与宁波厂里厂长谈一下你的情况，这二天我也回去一下，顺便把你的事给解决一下。”马上与赵厂长打电话汇报了上海的工作进展，有些事要回厂当面谈一下。并把春华的事告诉了他：“不知你在宁波有认识的律师没有，如果有，还请帮忙帮忙，等我到宁波与律师一起去春华家一下。”
　　厂长说：“有啊，有个朋友就是律师，我先与他说一下，一会我把他的手机给你，你先与他说说。”
　　正雄拨通律师的手机，从头到尾讲了春华的事。律师听后给他讲了婚姻法上的条款。他听了好高兴，又马上打电话给春华：“你如果有他在外面搞女人的证据请保存起来。孩子小，法院肯定判给你，他要按每个月多少钱付孩子的生活费，一直到18岁。另外他对婚姻有过错，没过错方可以要求赔偿。过二天我就回来与律师到你家去一下，先与他家谈条件，不行就把他告到法院。”春华听了像吃上定心凡。她家还没知道呢，说了怕爸妈又着急，着急又帮不上忙，只有哥哥见了些世面。
　　过二天正雄告别梅子回到宁波，来到厂里后，第一步去行政办公室与英子妈打个招呼，说点感谢的话。英子妈说：“英子从你走后阴沉了几天时间，后来找了个男朋友，二个人相处得不错，那男的是本科生，在一家企业任副总。英子与她爸爸说，你在上海也不容易，他在上海朋友多，要关照你一下。没事的，谢谢你来问好我！”
　　听这么一说，正雄突然感到欠英子太多太多了。呆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那请阿姨对英子说，我谢谢她了，有用得着的地方，只要开口，一定效劳。”
　　到厂长办公室时，厂长像是见到贵人一样，又握手又倒茶的：“你一来我厂的时候，我就说你是个有作为的人，一定能做出事来，我没说错吧！从行政出来后，我马上想到让你做销售，成立销售部，由你负责。你说上海开发市场，我又相信你了，你没有让我失望！”
　　正雄说：“这一切归功于厂长的栽培，看得起我！我当然要尽而为哟，不然太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了！”
　　“言归正传，上海这边签的单子，每次要量大，只是公司的生产加一点库存是不够的，再说上海的业务我也刚刚开始做，如果一旦做好的话，工厂肯定要加班生产，扩大生产规模。每一次的货款，我除留下周转资金外，全部打到工厂帐上来支持工厂发展。”这么一说，就是把自己赚的钱也给工厂来周转了。
　　厂长听了好感动，把胸脯一拍：“一会就与你签协议，你的投入不能让你白投入的。工厂给你股份。年底赚的钱分红！”
　　正雄万没想到厂长会那么做，马上说：“赵厂长，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意思，是我的意思呀，是兄弟你就接受，以后发展还离不开你的！”厂长说的真诚。
　　就这样正雄成了工厂的股东，是股东，就是工厂的小老板了。
　　这样的好事第一时间告诉了梅子。又说：“你不知道吧，英子有男朋友了，上次的签单是英子让他老爸照顾我的。”梅子一听也半天说不出话来。心想，英子的真心情意太可贵了。
　　晚上厂长请律师来吃饭，让英子妈也来，打电话英子，英子知道正雄回来了，但她没有来吃饭，不想触动伤疼。
　　晚上的酒席是工厂开这么多年最为丰盛的一次，正雄这次先决定一口酒也不喝的，被说得过不去，就说：“你们是有知识的前辈，得答应我只喝这一杯表示一下，我就喝！”看他坚持就他们就同意了。最后律师同意明天陪正雄去小唐家一下。（待续）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三
　　
　　晚上律师给小唐家打个电话，约到明天上午9点钟到他家里来有点事情。如果是别人约不一定接受，但律师是搞法律的，与法院接触的人物，肯定要招呼一下。晚上小唐爸爸说：“明天有律师来，肯定与春华的事有关，明天我要上班，你们接待一下。只要条件在法律范围内，不答应也得答应。你看这个事闹得。闹在法院也没好果子吃，还要耽搁时间。”
　　小唐妈说：“我的态度很明确，孩子谁养谁负责。别的一分钱没有！”
　　小唐不想与妈斗，想那也是自己的孩子，哪能那么绝情呢：“明天再看，看律师的意思，要钱，自己错了，就要给人家，起码抚养费要给吧！”
　　第二天9点刚到正雄与律师就来了。春华是当事人，当然要参与讨论。
　　首先律师给唐家递上一张名片，并出示了律师证。分析了唐家离婚案情：“从法律上讲，孩子还小，法院一定会判女方，但男方每月按一定比例的生活费给女方作为孩子的抚养费。一直到孩子18岁为止。”
　　小唐妈一听可急了：“那不行，先说好了，孩子给我家，不要她一分钱抚养费。孩子她养，我家也一分钱也不给。”
　　律师说：“你说的没有法律依据，不能想咋就咋样，那样要法律干吗。在法律面前谁说都不算，是以法律为准绳的。今天我来只是告诉你进法院会有怎样的结果。从这起离婚案来看，女方掌握充分的证据，男方有外遇行为，女方是无过错方，无过错方，可以要求赔偿。如果你要谈，就往下谈钱款事宜，不谈，法院会向你家送传票的。”律师的态度非常坚定。这些时候，唐家与春华都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律师的话最有份量。吵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把事情闹僵。
　　律师句句在理，小唐妈妈也不与他争，就说：“晚上孩子爸回来，我们再商量一下，明天再答复你吧。”
　　律师说：“那可以呀，现在是孩子抚养费一分少不了，就差女方向男方要求补偿方面的问题。当然，多少取决于女方。”说完就走了，走的时候带走了小唐与别个女人肉麻的照片。拿照片时被唐家人都看在眼里了。
　　律师走后，娘儿俩先唠叨了一会儿。小唐说：“妈妈呀，你看这些搞的太差劲了。本来我们好好的，你不爱孙女也就算了，为了让她死心塌地离婚，还让找个女人回来睡，这下好吧，让她抓住了把柄，成了对方过错方，要求补偿了。”
　　“那我也没想到呀，你不是也没想到吗。把柄反正在律师手上，拿不回来了。你让春华与正雄打电话，晚上来吃饭，我们再商量。”他妈倒聪明，想让人吃她的口软。
　　春华按唐家的意思与哥哥打了电话。哥哥又与律师打电话。律师说：“你们谈，如果相差大就不要同意，可以适当让步，免得麻烦。再不行，你给我电话，我陪你去法院写申诉书。”正雄说：“可以的，我们按自己的数额靠拢。谢谢你了，为我们的事这样操心。”
　　晚上正雄在厂里吃好了晚饭，厂长派车把他送过来。司机在车上睡觉等他。
　　正雄进唐家时，小唐妈妈让他吃饭。心想，到现在来套近乎，没门，谁希罕你的饭。以为外地人好欺负的呀，今天不作个了断，就法庭上见了。
　　明人眼里都看得出来，小唐妈比任何时候都热情，皮笑网不笑地说：“哎呀，现在架子大了呀，有车送哟。让你来吃个便饭，就不肯赏光。快坐吧。”说着往沙发上引。
　　小唐只管笑。小唐爸爸可不一样，板着脸对小唐说：“去给客人泡杯茶。”
　　“他们没离婚前是有缘份在一起，还生了个可爱的孩子。现在闹得离婚，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这几句小唐爸说的是真心话。坏事坏在他老婆身上。他接着又说“现在到了这一步，孩子是唐家的血脉，那有不管的道理，就是到18岁钱太多，一时也拿不出来，所以来找你们商量着更好的办法。”他说的，倒是计谋好了的。
　　正雄说话生硬：“受伤害的是我妹妹与小孩，包括补偿，不能少于18万。”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四
　　
　　态度生硬的正雄，没有给人家喘吸的机会接着又说：“抚养费是按法律规定，有法可依的，一分也少不了。现在谈的是无错方的精神补偿问题。在精神领域中，是一个无大小概念，我们所提的要求仅仅一小部份而已。”
　　小唐妈说：“那么多哪来的钱，精神损失，那我儿子的精神损失谁赔呀？”她竟然耍起赖来了。
　　小唐爸可不是那样容易冲动的，把态度端正起来说：“到这一步，我也不想看到，钱我们再商量商量，到法院也要经过调解的。你看全部在内，12万如何?”
　　正雄又分析给他听，“如果细算起码在20多万。主要是我妹是受伤害方。证据已经在律师手上。打官司你们肯定要输，输了对自己家的名誉也是好，钱反而要得多。我也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僵。你自己考虑。如果今天没有答复，我回上海了，这事全盘交由律师来处理。”
　　小唐家知道全部由律师处理肯定更没有优势。三人商量下说：“15万，多的真真拿不出来钱。”
　　正雄斩钉截铁地说：“我再说一次价，我不是来做生意谈价的，没有必要与你们哆嗦。如果我说的同意，我们就签订离婚协议。最低16万元，这钱是要这二天付帐的。行我们就起草协议，不行我就走了。
　　唐家知道正雄难缠，话也说到低线了。商量下：“钱是少不了的，长痛不如短痛，钱说好了，就给他们算了，反正孩子以后的事我们也不管了。”小唐妈妈板着脸不说一句话，小唐也不说话。
　　就同意这个方案16万全部一次性付清，说明孩子以后的一切费用不要唐家负责。双方签字生效。正雄给妹妹拉个箱子，春华把孩子抱好，想起这短暂的婚姻眼泪控制不住往下流。
　　唐家到银行划款到春华帐户上，当然要定期都拿出一大部份作为补充。之后到民政局去办理离婚手续。
　　春华查到钱到帐后就把15万存成定期。一万在手上作为零花钱用的。正雄问：“妹妹，你现在怎么办，是回家吧？还是另有打算。我看你回去算了，离开这伤心之地。”
　　“回去能干吗呢，只是给爹妈增加负担，如果哥哥想照顾妹妹，我就到上海去，在那里借个房子，以后你公司的事多了我可以帮帮忙。孩子大点了，把她送到幼儿园，我就可以找工作。”正雄想，你有孩子能做什么呀，回家肯定要挨骂的，妹妹肯定要顶嘴，这样就闹得不开心了。“那好吧，你现在的钱了够用些时间，那到上海我给你借个房子住起来吧。”
　　春华说：“那我把刚才存的钱取出来，拿到上海去存。”
　　上海房子也好找，找了家二层上面盖瓦的那种楼房，一间房子才几百元还配了个厨房，离正雄公司很近。正雄公司总共才6个人，以前吃饭是外面送客饭过来。现在春华利用孩子睡觉时间给烧饭，菜是背着孩子买的。自己烧菜比外面要卫生些，而且口味也好点。正雄对妹妹说：“你现在给我们烧饭吧，这样好吗，你的房租公司出了，饭菜钱也由公司支持。生意做得好，年终给个红包给你。”
　　春华说：“哪想要你的钱呀，反正我没事，饭我来烧好了，只要你们喜欢吃就行。哥哥帮我那么多，我也没有说谢谢的话哟！”
　　晚上他们四人去超市的买东西，在路上听到我个女人大喊：“抓小偷……”
　　四下一看，看到一个女人飞身追击前面的一个男人，正向这边跑来，只差几步之遥就要抓上了。正雄看到那男人要跑过来了，就大喊一声：“看你往那里跑！”
　　那小偷看见前面有高大的男个人挡在那里，就停下了脚步。谁知脚步一停，就被后面的女子抓了个正着。小偷见势不妙，就把偷的钱包递给那女子：“你的钱包，给你算了！”
　　女子接了钱包要走之际，正雄说女士请留步，小偷放了还会偷人家，我打110让警察来处理，女子就抓住小偷不放。梅子过来一看，就与那女子异口同声惊呼起来。
　　
　　柳暗花明事尽在人为之五
　　
　　那女人大叫一声：“梅子!你怎么在这里呀！”嘴里叫着，手上没有放松抓住小偷的手。
　　梅子也兴奋起来：“金枝！怎么是你呀，怎么跑到上海来了！”
　　金枝也说：“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也到上海来了呀，好几年不见你，像是变漂亮了！”
　　“瞎说，只能说我一直都漂亮。等有时间我们好好聊一聊。要么就今天吧，你没吃饭吧，我们随意吃点吧！”梅子说。
　　“那好呀，就是没跟姐妹谈谈心了。”说着说着警车一会就来了。
　　警察一来，问了一下就说：“你们与我一起到派出所作个笔录。”警察说去，不去也得去了。作好笔录就回到春华家搞点饭吃一下，还在外面买了二个冷菜。
　　边吃边聊边开心，正雄说：“你一女子家，怎么就那么厉害呀。敢抓小偷，小偷一般不止一人的，以后要当心些，不要吃人家的亏。”
　　金枝说：“哪有什么呀，我以前在外面去做服装生意，几个流氓打我的主意，都被我制服了！”一说就出现骄傲的样子。梅子说：“她小时就野性子，男同学都怕她。”又说：“那一定好玩，你说来听听。”
　　金枝就讲起了那段故事：“有一次他晚上10点多点下车，走出车站去找旅馆，走了好远，看到前面有条街就加快了脚步，没有防备后面一个男人跑来把我拦腰抱住，还顺势摸我的胸脯。第一反映，我来个平地风雷，只一脚痛得他哇哇大叫，松开手捂住脚叫喊。我不理他又往前走，刚走几步，没有防备脚被另一男人伸出长竿绊倒了我。那痛脚的家伙见状扑了上来，我一个剪子脚正中他膝关节，也把他打趴在地上。”
　　春华三人听得津津有味，像是武打电影一样传神。春华说，“你没那么厉害吧！”
　　看他们像不信的样子，金枝又说：“从学校出来后，我基本住在姥姥家，我老爷小时就是少林寺俗家弟子，看我好动说：’女孩子教你几招推拿格斗，长大了防身用。”别看我读书不咋样，学这个只出力，不动脑筋好学些。我老爷总说我聪明。不然我不要说打架，抓小偷我也不敢的。”
　　春华说：“相信，相信，你那事后来怎样了。”
　　金枝接着说：“我随之一个‘鲤鱼打挺’就站定了身子，突然看到旁边又跳出来了一个人，一根棍子拦腰打了过来，我向前进一步，身子往下一蹲，一个扫趟腿就把他打倒了，那时三打一，都拼命，先打倒的一个家伙离我太不远，我就用头往他胸脯上撞，谁知他一顺手上的木棍，我头上撞了一个疱，好久没有消痛。那顾得了自己眼冒金星，又见棍子打来，借势握住棍子一端，来个提膝翻拳，就把棍子抢在手上。那家伙的‘命根子’却中了一膝盖，蹬在地上大叫。另外二个见我厉害，又手上有木棍，赶紧架起蹬在地上的兄弟跑了。”看他们听得认真：“没有了，我头上的疱好长时间没有好。”说着还用手指了撞的地方。
　　梅子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往回一想觉得她也怪可怜，不知道有保护她的白马王子没有。想了想介绍说：“这是我男朋友正雄，不介绍，你那么聪明也知道的。就不知道老同学的白马王子在哪里工作。”
　　金枝听她提起白马王子就面露不快：“我与老公是去年底结婚的，后来一起来了上海。他会做油柒，先在上海做点工，后来自己承包着做，今年初包了个小工程，还请了几个人做，是第二手承包的。还是包工包料。先付了一点材料费，以后没有付过款。工程完工了二个月了，开始说验收了就给钱，后来验收了也不给，再后来老板人都找不到。”
　　“做事的人经常来要钱，把家里的钱都给了人家。算下来总共有几拾万元，你说找谁去！烦，烦，烦!只有一个烦字才形容我们的心情。”望着正雄说：“你是开公司的人，社会关系一定多，你要有办法，就请帮个忙吧！”金枝知道他有他的事，再说又是刚认识的，梅子又好多年没见面了。但也没办法，。还不知道他有这个能力没有呢。
　　正雄知道人家有难处才找自己的，看在梅子的面子上也要试试，不知道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