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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棉田“神嬉”

作品名称:风起羊洲      作者:阔野瘦江      发布时间:2013-08-28 16:54:24      字数:3685

  “您这话蛮有水平呐!只是,我们不会像您说的那样的大人去做哟!”小徐不知深浅,扶了扶眼镜,极随和地答道。
  “小徐,你做事我们肯定信得过啦,问题是我们这儿以前,不是没有出过我们信不过的事呀!”那汉子说完,有意识地回敬了杨正夫一眼。
  “你不要在别人小徐面前故弄玄虚、指桑骂槐哟。过去的事情早已纠正,再‘翻床铺草’*,就没意思了哦。”杨正夫正色道。
  治虫的汉子兀自“嘎嘎嘎”压着喷雾器手柄,压得偌大个喷雾器一撅一撅地,喷药去了。
  见状,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汉子吕华维,也挑起空粪桶,返回田头去了。
  在一旁“保持中立”的吕华明,这才从杨正夫手里的卷尺口拉出皮尺,牵着直往北去。
  那儿有几个妇女在各自的地里打枝、断颠和锄草。因为每户只一厢田,所以她们相隔较近。
  “华明吔,你别拢来哟!棉花行子里太热,我们穿得蛮少,你看不得的,看了要长‘挑针’的呀!”一个妇女假装邪气地挑逗吕华明。她叫陈水莲,年约三十上下,皮肤白嫩,丰满而不失窈窕,是羊洲“三大漂亮媳妇”之一。此刻她只穿着薄薄的无领短袖单褂,胸前没护胸罩的“两坨”因被汗湿透了而紧贴着薄褂,说笑间一蹦一蹦地,连褐色的乳头都历历在目。村里这几年很少看见女青年,连少妇都极稀罕了。陈水莲的丈夫在“长航”工作,长年江上飘,可他有钱,所以不需要妻子去“下海”,尽管妻子“条子、模子”*都很正。
  “哎吔,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嫂子的东西是稀奇呀!”吕华明听了这挑逗话,再细看这位“嫂子”的胸前“风景”,顿时像通了电样地来了劲。他一边按住皮尺,手持笔往小本本上记数,一边与“嫂子”接应,恣意“神嬉”*。
  “好!你华明色胆包天,想看你小嫂子的东西不是,依不得人家‘男将’*长年不归窝的呀?你胆子大,你就过来,看我们不把你的裤子脱掉!”一中年妇女从旁煽风点火,顺便朝华乐点头打了个招呼。
  这几位妇女,仅她似乎还认得吕华乐。吕华乐没想到如今的小媳妇们如此“大方”和“开放”,自己初回乡“务农”时曾遭遇“脱裤子”的难堪,但那始作蛹者是年已半百的“老嫂子”们呐。嘿嘿……
  “哼!谁敢脱我的裤子,我就找谁要奶儿吃!反正嫂子奶小叔子也是天经地义,呵呵。”吕华明“口里讲古,手里摇橹”,嘴巴未闲,脸上一副做出的“淫相”,手却也一直在忙着丈地报尺寸。吕华乐觉得小叔子们的胆子也不比从前,是越来越大,可能还是“色胆”呢,哪像自己那时,简直连招架之功都没有,更无还击之力。
  “好!看你有没有胆子,你小嫂子正巴不得你来吸一吸呢,她这几天痒得快发疯啦!”先前从旁煽风点火的中年妇女浪声鼓惑道。
  “小嫂子”的白嫩脸令人难以察觉地微微一红,但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意绪。她索性停下活路,伸直腰,朝中年妇女怒嗔道:“别借我的名来说自己的话呀,是你痒了吧,啊?哈哈哈!”
  中年妇女叫胡枝英,羊洲“人民公社时代”的“标致女人”,是吕华乐的叔伯嫂子。她如今也长得蛮丰腴,尤其是被腰里的布围腰包一系,更“包是包窝是窝”地勾勒出了她胸前的“两只兔子”,只是皮色稍逊“小嫂子”一筹。她是从集体生产时期走过来的,那时虽然吃穿简陋,可干起活来却辛苦是辛苦,快活是快活。就说“整”一些“小叔子”们吧,把他们又稚气又想“初露锋芒”的一点“骚劲”逗出来“出丑”,真有无穷的乐趣啊。莫看华乐如今当了官人模狗样的,嘿嘿,他还没考出农村的时候,“一根青蒿子”,我刚嫁到这儿来,嫂子们笑着闹着硬是把他的裤子给脱啦,露出了他那硬梆梆的一根棒,我羞得满脸通红,他也被整得几天不敢抬头呢。那“毛泽东时代”哪像这年头哦,哎,如今一年上头不愁吃不愁穿,就是生活像没酌盐的,寡淡无味。本来有电视看,可那如懒婆娘的裹脚布样的电视剧又臭又长,那新闻一对比我们身边的人和事,就可见它是“日白谈情”,拿来骗我们的!原先常演的戏也没了,隔个一两个月就来的晒场电影也没了,过年必玩的龙灯狮子采莲船、高跷蚌壳拍渔鼓也没了。人啦,不是畜牲啊,岂能只图吃喝睡和生儿育女,总还得有点精神娱乐啊。想至此,她便渴盼调戏小叔子华明一回,过一过“荤瘾”,就如久久没沾荤腥的人终于等来了“打牙祭”的一刻。
  胡枝英停止“打枝”、“断颠”,穿过棉花行子,挨个与陈水莲和其他几位妇女口对耳朵“打私哇子”。她像一阵和煦的春风,所过之处,把妇女们久闭的心扉都给吹开了,每个人脸上充满了窃喜与期待。
  吕华明牵拉着皮尺在空行子里丈量着。虽然被莲嫂子的“两坨”给晃花了心,可他在杨正夫面前还不敢太分心。他哪里知道,“一群饿狼”正向他扑来。
  只听得身边“簌簌”响,刚一抬头,胡枝英已“一铁箍腰”*把他搂紧,陈水莲等其她几位蜂拥而上,抱腿的,掐掖窝的,蒙脑袋的,四面开弓,上下联动,把个牛犊子似的吕华明给整得像被宰杀的猪“哇哇”直叫,连呼“我不吃奶啦,不吃奶啦!”
  “不吃噢?你这时才晓得你嫂子的奶不是那么好吃的呦?!哈哈哈!”
  “好好好,我吃错了,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么……”吕华明正告饶,不知哪位嫂子伸手乱捣他的腋窝,他忍不住痒,又经不住整,嘴巴一边“呵呵,呵呵”,又一边“嘘嘘,嘘嘘”,不仅告饶的话说不完整,连喘气都没空了。
  而另一方呢,则趁其“虚弱”,“痛打落水狗”:胡枝英腾出手来,扳开棉花芜子,几步跨至吕华明的“脚头”,伸手“咔嚓”一下解开吕华明的“花花公子”皮带,“骨碌碌”挎掉吕华明的长裤子。后者的内裤是花布做的,仅比三角裤大一圈,加上缝得有点粗,里面的“东西子”就难免露出了边边儿。陈水莲陡一瞥见,“四脸鲜红”*、春心萌动,继而看看大伙儿,没人“监视”她,便大着胆子又窥视了一遍,不觉“底下”发潮发热,连浑身都潮湿、发酥了。她“男将”已三个多月没“归窝了”,整日里忙倒还不觉得,一旦闲下来,或者遇到这类似的刺激,就难免心里痒痒乎乎的啦。她是个正经女人,在如今羊洲小媳妇稀缺的情况下,常遇一些男人明里暗里挑逗,可她从不因“饥荒”而“打野食”。她严守着妇道。只是见了吕华明这个她有点儿喜欢的男子的“下身”后,“饥荒”感才从她理智久久压制的缝隙间冒了出来。
  吕华明小时候见过“脱裤子”的阵势,他是不怕的,老实说还有点“想”。当然,假若没有陈水莲参与,那又是另一回事了。此时,眼看他是再怎么反抗、挣扎都是犟不脱的了,不如老老实实地任她们闹,反正也闹不到哪儿去,自己腾点儿力气来“占点便宜”倒可“得失两抵”。
  吕华明一“放羊”*,围攻的妇女们就不再特别吃力了,她们还误以为吕华明被整怏了呢。这就给胡枝英等人提供了进一步施展功夫的条件。
  吕天海、小徐丢下手中活计,掰开棉花芜子穿过来看热闹。见一群嘻嘻哈哈的妇女,真的叽叽喳喳、七手八脚地脱掉了吕华明的裤子,不觉精神大振,兴致勃勃,遂“呜热”大叫:
  “好!‘出拐’啦!华明叔,加油啊!”
  老成持重的吕华祥左手摊着硬壳账本、右手拿笔杵在账本上,眼睛却向上越过镜片,盯着“脱裤子”的游戏忘了作记录。
  杨正夫与吕华乐似在交谈,但双眼瞄着这边,实际上心思已被拉到“脱裤子”上边来了。
  胡枝英受到场外的鼓励,一不做二不休,朝陈水莲使了个眼色。
  说时迟那时快,吕华明见机行事,趁陈水莲掐住他的左腋下欲紧未紧的当口,挣脱右手,朝晃在眼前的陈水莲胸脯冲去,从其无领薄褂的上口钻入,在她的乳房上一摸一旋,顺带在乳头上一捻——天啦,细腻得像绸子,丰满得像泡包子,粉嫩筋拽得像“奶巴子”*的屁股墩子!
  陈水莲吃了吕华明的“骚抓”,嗔怒道:“你!你个小鬼东西……”可乳头却不争气,竟比没被他捻前更痒了。且顺着“痒经”往身上走,一直串到心底。
  接下来,被七扯八拉着的吕华明在蹬腿踢脚间,又被“哗啦啦”挎掉了花短裤子!
  “哇——!”
  “嗬——!”
  “呵呵!”
  “哈哈哈哈哈!”
  恶作剧的妇女们、围观的男人们,还有场外的杨正夫、吕华祥包括吕华乐,一个个无不亢奋、痛快,这把戏似乎打开了魔盒,把人们体内的“骚细胞”都给放了出来。
  ……
  胡枝英“有理有节”地及时把游戏吆了锣收了场。她们几位累得脸红扑扑的。
  吕华明被整得气喘吁吁,汗涔涔的两手撸起裤子,心里还沉浸在对陈水莲美乳的回味之中。
  “哎,华明,说正经的,弟媳妹怎么没来断颠呀?我看你们田里棉花芴子长得快齐肩了。你把她养得白白胖胖了好干什么呀?”胡枝英口称“说正经”,说着说着又说到了“歪经”。
  “她到‘虾子沟’田里下肥去了,‘北漕’这块田暂时还没空料理。我这段时间忙着核地,田里没照闲,都托付给她了。她跟到我了,哪有被养得白白胖胖的福哟!”说至此,吕华明显出无奈神色。
  几位妇女似乎在回避什么,悄无声息地低头弯腰,一门心思干活去了。
  说笑着时间过得快,地也丈量完了。
杨正夫、吕天海陪吕华乐上小车回村,其余人顺着北漕的棉田垱头往西,去洲尖子上的堤外“虾子沟”去丈地,到时候杨正夫派人给他们送午饭去。


  *“翻床铺草”:羊洲土话,喻指另有深意地提说陈年旧事。
  *“条子、模子”:羊洲暗语。“条子”,指身材;“模子”,指脸蛋。
  *“神嬉”:羊洲俗语,指开荤玩笑或做尚不伤及风化的玩笑动作。
  * 这里的“男将”专指丈夫。
  *“一铁箍腰”:羊洲土话,指来者从背后以两臂使力将此人腰部箍住。
  *“四脸鲜红”:羊洲俗语,指颜面飞红、羞涩至极。
  *“放羊”:羊洲土话,喻指有意放纵。
  *“奶巴子”:羊洲俗语,指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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