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情不自禁

强牛知道梦河在里面洗澡，联想到她此时一定是全裸身体，披肩的长发，苗条的身段，丰满的乳房，都暴露在外面。一定充满着美感、充满着诱惑。强牛突然兴奋起来。
转眼临近“五一”，孔雀所在单位组织职工到深圳旅游，往来交通及住宿费用由单位报销，好不容易有孔雀的指标，机会难得。想想孔雀也确实可怜，汽车厂一个普通工人，很少有机会外出，说不定错过这个机会，这一辈子也不知道深圳是什么样子。再则夫妻俩最近总是斗嘴，出去散散心或许会好些。因此，强牛不便阻拦，让孔雀自己决定。孔雀觉得不去肯定会遗憾一辈子心里想去，但担心小强壮刚割了奶，母亲蔡梅又回乡下去了，怕强牛喂养照顾不好，便让梦河帮着找了保姆，这才决定下来。
　　临行前，孔雀吩咐保姆小翠该如何照顾小强壮，按时给强老师做饭等等。又唠叨强牛既要照顾好强壮，也要照顾好自己。自己换的衣服尤其是内衣，要自己洗，不要让小保姆洗，人家小女孩刚来会不好意思的。晚上写稿、看书不要搞的太晚，当心自己身体。还特意告诉梦河，让她若有时间过来指点指点小翠。一切都安排好了，这才坐上南下的列车，经武汉到广州转深圳而去。
　　孔雀一走，强牛在家虽然觉得忙了许多，但也突然产生一种少有的解脱感。偏偏小翠稍一疏忽就把小强壮给弄感冒了，不停地发烧，不停地哭泣。小翠哄不住也跟着哭。强牛更是不会照顾孩子，就不知所措。
　　梦河知道了便过来，抱到中心医院去看过医生，打了针，买了药，定时喂着喝。晚上，她又和小翠一起照看，一夜起来几次好像是自己孩子似地悉心养护。抽空又带着小翠把客厅、卧室、厨房、家具等全部擦洗整理一番，顿时家里整洁干净，焕然一新。强牛心里便有说不出地感激。当着梦河面感激的话却说不出嘴，竟老想到那个梦。而梦河也因为那个梦，见了强牛脸就发烧，也不敢象以前那样去正视他，把一切也藏在心里。
　　强壮的感冒渐渐好起来，又有了欢笑，小宝贝仿佛懂得是梦河关心照料的结果，愈加对梦河亲热，一天不见梦河就闹腾，梦河便只好白天开店，晚上关了店门过去帮忙。
“五.一”节期间，鄂西城里结婚的人特别多，美发厅的生意就非常好，梦河一天忙乎下来就感到很累，想到强壮的病已经好了，又有小翠看着，就试着两个晚上没去强牛家。结果，第三天梦河就特别想念强壮，心里竟割舍不下，晚上便早早过去。却见强牛正抱着强壮在客厅里不停地走动，“喔、喔”地哄着小宝贝入睡，小强壮不领情的直是哭，小翠却不在。一问才知小翠父亲今天过生日，强牛买些礼品让她回去祝寿，却没想到自己竟哄不好孩子。梦河忙接过强壮轻轻地拍了两下，强壮就止住哭声。强牛便自嘲说：“还是你们女同志会哄孩子。”梦河没有多言语，很快就把强壮哄睡了放在小床上。
　　知道强牛没顾上吃饭，梦河便三下五去二很快做好饭菜。强牛狼吞虎烟的吃起来。梦河就拿着换洗衣服和洗涤用品进了卫生间。
　　如今的楼房，建筑隔音效果不好，关着门依然能听到卫生间里“哗、哗”的流水声，强牛知道梦河正在里面洗澡，便联想到梦河此时一定是全裸身体，披肩的长发，苗条的身段，丰满的乳房，都暴露在外面。一定充满着美感、充满着诱惑。强牛突然兴奋起来。两腿之间那尘根便坚硬起来，内心便蠢蠢欲动。但却隐隐感到下身有些痛疼感，想必是膨胀过度。强牛匆匆吃完饭，关了电视，到书房看书，想以此转移注意力。结果，拿着书，满脑子却是梦河的影子。想到今晚恰恰小翠不在，莫非天赐良机。这样一来，更加冲动，又难以自禁，就觉得那污物射了出来，一摸裤裆，湿了一大片。
　　梦河洗完澡出来，见电视关着，书房的灯开着，心想强牛一定又在写东西，便没有打扰，来到小床边去看强壮，见他安静地睡着。便轻轻抱起来，就准备在小翠的床上睡下。强牛听出梦河进了小翠房间，便赶忙取出干净衣服进了卫生间，放大水龙头冲起来。
　　梦河和衣躺在小强壮旁边，听到卫生间的冲洗声，知道是强牛在里面洗澡，联想到强牛此时一定全裸身体、健壮的体魄、发达的肌肉。一定充满着男人的阳刚与强健，一想到这些，梦河感到春心在涌动。突然想着今晚恰之小翠不在，就紧张起来，孤男孑女在一起，外人知道就会招来闲话。便起身准备回店去。
　　梦河将房间整理好，走出卧室，强牛正好从卫生间出来。四目相对，两个人的眼光都火辣辣的。强牛看出梦河的心思，有心挽留却说不出口。梦河心里慌张极了，红着脸也不知道该说啥，两个人都有几分尴尬。这时强壮突然哭了起来。强牛心中一喜，忙说：“看，小强壮在挽留你呢？你要走他就哭了起来。”梦河害羞地说：“小孩子哪有这等心眼，怕是要撒尿。”说着便赶忙走进卧室抱起小强壮，对着便盆端着。小强壮撒了尿，依然哭着并往梦河怀里乱摸。梦河明白强壮是饿了，要吃奶，脸更红了。忙冲好奶粉慢慢喂着喝下。就抱着强壮哄着入睡。强牛便主动说：“天晚了，我也不会照顾小孩子，今晚就别走了。”好像是在请求，也象是在命令。梦河便只好留了下来。
　　强牛假装看强壮就往梦河面前凑，梦河没有避让说：“强哥，你看小强壮睡得多香。”强牛说：“多亏今晚你在这里，不然，我真是照顾不好的。”梦河说：“时间不早了，咱们都睡吧！”说着就抱着强壮进了小翠的卧室。强牛便只好回到自己的卧室。
　　强牛脱了外衣只穿了短裤背心坐在床头看书。
　　梦河把小强壮轻轻依在怀里，感到特别的舒服。梦河便突然体会做母亲是女人一件荣幸的事情，觉得自己是应该成个家。但是婚姻又非儿戏，到哪里去找如意郎君呢？正想着，小强壮却又哭了，这次梦河竟哄不住，哭了好一阵也不停。
　　强牛借机进了梦河的房间，他说：“这孩子今天是邪门了怎么哭个没完。”梦河微微一笑，但没说话。梦河偎在被窝里，轻轻地拍着小强壮，不一会儿，哭声停止了。见强牛仍然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便只好说：“强哥，你坐下吧！”卧室里没有凳子，强牛便稍稍挨了床边坐下。梦河刚洗过澡全身散发出洗发水和香皂的清香，再加上女性特有的气息，对男性充满了诱惑。强牛一闻感到特别舒心，便有些激动。
　　梦河见强牛两道眼光火辣辣的，顿时紧张起来，觉得心脏都要奔跳出来，故作镇静地说：“强哥，你去睡吧！明天还要上班呢！”强牛一时找不出留在这里的理由，便依依不舍的出来。梦河毕竟没有做过母亲，小强壮如此几番哭闹折腾，梦河便感到困乏之极。强牛一走，梦河本能的戒备之心松弛下来，便很快睡着了。便开始做梦，这梦竟然同上次的相衔接。
　　强牛和梦河紧紧地抱在一起，继续向下坠落，下面是万丈深渊。尽管他们拼命的呼救，却没有一个人去理会他们、营救他们，都笑着看他们。愈往下，愈黑暗，就象是掉进一个枯井里。他们落下了山谷。却没有想象的那样恐惧。尽管席梦思床被摔的粉碎，碎片乱飞，他们却没有受到丝毫损伤。两个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柔软地倒了下去，却发现是躺在鲜花盛开的绿草地上。阳光灿烂，空气清新，勤劳的蜜蜂“嗡、嗡”地飞着，在花丛中采蜜。他们非常羡慕，也想飞起来，竟然真地飞了起来，变成了一对小人，并长出了翅膀，就象“安琪儿”。他们飞过草地，竟感觉是飞在鄂西城的上空，就想着飞到强牛家，却怎么也找不到地方，只好又往回飞，又不见了绿草地。眼前就出现一条河，起初不知道河的名字，后来看出，河水自东向西而流，便想起是犟河。河水清澈见底，许多鱼而在水里自由、欢快地游戏。
　　两人收了翅膀，落在河边。河里突然冒出许多人头，一群天真少年从水中钻出来，一个个光着身子，梦河就不好意思地扭过头去，却看见孔雀板着脸站在那里，样子十分吓人。
　　强牛和梦河也是十几岁少年模样，孔雀却是成人样子。孔雀就厉声训斥道：“两个不听话的孩子，敢在犟河里玩耍，也不怕淹死。”那口气好像她是他们的母亲。梦河却不理会，跳下水中和那群少年玩耍。孔雀便抓住梦河的头发，把她拖上岸。梦河就拼命挣扎，说：“我是唐宛儿。”孔雀仍不松手。梦河被拖上岸，发现拖她的人是强牛，样子比孔雀还凶。梦河就生气了，指着强牛的鼻子说：“庄之蝶，你少缠着我，告诉你，我唐宛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强牛就说：“你以为你是希希公主，是贾平凹硬要我来的。”梦河就说：“贾平凹又不是江泽民、克林顿，敢管天下事。”强牛就恼火了，上去就是一个大耳光煽向梦河，梦河头一低，后面竟站着孔雀。“啪”的一声重重地打在孔雀脸上，脸马上红肿起来。强牛便心疼起来，用手去扶摸，却摸的是梦河的脸。
　　强牛看清是梦河，便顺势把梦河推下了水里。梦河正想爬起来，强牛扑上去，拼命地将她按在水里。梦河憋着气不让河水进入嘴里，憋得满脸通红。河水却依然往鼻子和嘴里灌，越灌越多，梦河便感到呼吸异常困难，心里就开始发慌。想叫喊，却不出声音。
　　梦河呼吸更加困难，上气不接下气，全身瘫软，全身的衣服都湿透了。河水依然不停地往鼻子和口腔里涌，便感到喉咙成了河道，水从后脑勺又流了出去。风一吹，水转过来又往强牛嘴里涌。
　　强牛便去捂梦河的鼻子和嘴，梦河就呼叫，使出全身的力气，大声喊到：“救命呀！－－”
　　这一喊，梦河被惊醒了，出了一身冷汗，才知是做梦。
　　强牛回到自己的卧室，却没有心思看书，关了灯，两眼盯着天花板，开始查数，他经常用这种方式排除杂念，或抑制失眠。数着数着，强牛果然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空旷的草地，鲜花盛开。强牛竞没有目标的向前走，走着走着天突然黑了，狂风呼啸，强牛重重地摔在地上，他拼命地想爬起来，却怎么也起不来。用力地呼叫却叫不出任何声音，地上是漆黑一片，明显地又感到天上的乌云在往下沉，头上的空间越来越小。强牛又用力往起爬，又大声想呼叫，却依然起不来，叫不出声音。眼前突然一个亮点，转眼变成一个人，强牛一看是裴聪，就几步远，却没看到强牛，直往前走，强牛就叫他，却叫不出来，眼见着消失在黑暗中。强牛还在爬，还想叫，结果情况更遭，手一点力量也没有，嘴却张不开了。
　　突然，同时出现三个亮点，转眼变成了庹雅、梦河和孔雀。强牛看到了希望，这次叫出了声音，强牛也感觉她们已经听到。她们却都没有反应。眼见着要从身边走过，强牛用力想去抓住她们的裤角，分明抓住了却什么感觉也没有，她们也没有感觉，踩在强牛身上过去了，消失黑暗中。强牛依然在往起爬，他明白了，只有爬起来，他才能说出话来，人们才能听到。结果总是刚爬起来又滑倒。
　　在闪亮中过来一排人，是粟言带着报社的一帮同事，强牛心想他们一定会救他的。便向他们招手，结果仍没有人注意他。他又大叫，他们仍然像前面的人一样没有听到。天越来越黑下沉得更低，四周黑茫茫的，几个同事在黑色的背景下显得特别突出，强牛也是一样，但是，强牛看得见他们，他们看不见强牛。同事又从他身上踩过去，他们并没有感到踩着什么，强牛也只觉得是过去一阵风。
　　人都消失了，只有爬在地上的强牛在绝望地挣扎，失望、恐惧、压抑、黑暗、风砂，都一起向他袭来，死亡在向他逼近，他知道在劫难逃，也不想再往起爬了。面对着苍茫大地，强牛大声哭嚎着，流出了绝望的眼泪。天与地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近了，沉重的天就要塌下来，将他砸死。强牛觉得在天塌下来之前，他只能做一件事，那就是应该大叫一声。于是，强牛四肢爬在地上，毅然地仰起了头。泪水不停地从他眼中涌出，他也不去擦。就在天好像快要塌下来的瞬间，他张开了大口，用尽全身之力，高声而绝望地叫起来：“梦河，救救我！”
“扑嗵”一声，强牛一侧身掉下了床，这才被惊醒，知道是自己做了噩梦。但一摸眼睛，竟真地流着眼泪。他感到十分疑惑，怎么会做这样莫名其妙的梦呢？！
梦河和强牛几乎同时被自己的梦惊醒。这时候，小强壮睡得正香，四周静寂无声，两个大人却都没有丝毫睡意。
　　强牛起身下床，来到客厅，从冰箱里取出一瓶啤酒，灯也没开，黑灯瞎火的坐在沙发上，就着瓶子喝起来。梦河听到客厅里有轻微响动，知道是强牛，便起来开了客厅的灯。强牛热辣辣的目光就紧紧盯在梦河脸上，毫不掩饰如火的爱意。
　　梦河避过强牛眼光，说：“强哥，你还没睡呀！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闷酒？是不是在想孔雀姐呢？！”
　　强牛说：“那里想她，刚才我被噩梦惊醒，想喝瓶啤酒压压惊。你呢，怎么也没睡着？！”
　　梦河说：“我也一样，被梦惊醒的。强哥你做的啥梦，能不能告诉我？”
　　强牛说：“还是不讲的好，我心里这会儿还在砰砰直跳，还是说说你的吧！”
　　梦河脸就开始红了，娇滴滴地说：“你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
　　强牛猜想青年男女青春骚动，多做春梦，梦河的梦里八成是有男女之事，不便启齿，就故作大度地说：“那就算了，来，也喝杯酒压压惊。”强牛说着话，就又拿出一瓶啤酒打开递给梦河。强牛的举动无法拒绝，两人便这样对饮起来。很快梦河脸上就更加红润起来。强牛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梦河，你知道吗？自从我们见第一面起，我便在潜意识中产生了要娶你的念头，总觉得你才是我今生最终的所有。我知道，你年轻漂亮，充满诱惑，却并非是放荡的女孩，你的纯洁时刻唤醒我的理智，我的理智时刻提醒我不要玷污你的纯洁。然而，实际上纯洁本身就是挡不住的诱惑，你不觉得今晚是天意吗？”
　　“强哥，你别说了。我敬重你，崇拜你。但是，我不想当第三者，我不想破坏你的家庭。”
　　“我的家实际上早已名存实亡了。这样好吗？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提出离婚！”
　　“不，绝对不可以的。你是鄂西城的名人，你能混到目前的这个份上一定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不能不考虑你的名声。如果你提出离婚，在鄂西城必然掀起斩然大波，领导怎么看？亲戚朋友怎么看？孔雀姐怎么看？......我不想你因为我而影响你的远大前程，我也不想落得个勾引有妇之夫，破坏他人家庭的骂名。”梦河竟然哭了起来。
　　强牛沉默不语，他理解梦河此时的感情，从她的哭声中说明，她对自己是有感情的，内心进行着激烈的斗争。他轻轻地坐在她的旁边，用一支手慢慢地帮她擦着泪水，用另一支胳膊去搂梦河的腰。梦河忸怩了一下，但并没有真正拒绝。强牛便大着胆子一把将梦河抱在怀里，说：“梦，我真的好爱你，好喜欢你。”
　　梦河没有挣扎，她靠在强牛的身上，抑制住泪水。她知道强牛这话是真心的。她明白自己对强牛的感情已经很深，不论用体力或是精神力量，她都没有力气去拒绝他。
　　强牛与梦河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他们感到心贴在一起，彼此的心跳产生了联动效应，仿佛两个人共同拥有一个心脏。外面的世界突然间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他们两人。此时此刻，强牛感到时空产生逆转，时光出现倒流，他又回到了初恋的境地。尽管这实际上是一种险境，但强牛并没有感到害怕和退缩。而梦河感到自己真正找到了一个依托，有了一种归宿感，就像一朵艳丽而具有暗香的鲜花，终于，有一支蜜蜂飞过来采摘了花蜜。尽管花蜜蜂一旦被采，鲜花则可能会因此而调谢，但花蜜却能酿成蜂蜜使人尚到甜美。强牛用左手在梦河后腰际搂着，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颈，面颊和头发，同时，用嘴唇去轮番吻她的嘴唇和耳朵，舌头不时的在她脖子上舐来舐去。
　　梦河双臂抱住强牛的脖子，她回吻强牛，长长的无限温柔的吻，如一江流水，在强牛心中涌动。强牛便情不自禁地手又伸到了梦河的下身。梦河不觉心中一惊，赶忙推开强牛的手说：“不，强哥！不能这样。”
　　强牛却来了牛脾气不肯罢手，嘴里说道：“梦，我需要你。”
　　梦河用力地反抗，她说：“不，强哥，绝对不可以，请你放尊重一些。”梦河挣脱了强牛的拥抱，站了起来，险些把强牛推倒在地上。
　　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更缺乏理智，对于两性的事情尤其如此。一旦陷入泥潭很难迷途知返。强牛此时此刻就是这样。
　　梦河的挣扎不但没有使强牛理智而退缩，反而增加了他的勇气和占有欲。
　　强牛又向梦河扑来，试图再将她抱在怀里。
　　梦河突然产生一种恐惧感，仿佛面前不是自己崇拜而敬重的作家，而是一名流氓歹徒。
　　强牛再一次抱住了梦河。
　　梦河已经没有了拒绝的力量，她难以自控的迎了上来，两人便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一切的发生是那样的突然而难以控制，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把相识以来所有情感倾注在了这一刻。
　　爱情经常是非理智的，所谓一见钟情，所谓心有灵犀一点通，正是这个原因。所以，如果仅靠理智去对待爱情实际上是不理智的，往往会适得其反，越陷越深。强牛与梦河之间就是这样，表面上异常平静，实质上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们是肉体凡胎的人而不是超凡脱俗的神，他们有理智的面，更有平常人冲动的一面。更何况爱情就象火山下的岩桨，一旦要喷发，那是压抑不住的，会比太阳还热烈，比大火更熊熊。强牛与梦河的爱情岩桨，终于在这个迷人的夜晚喷发了。尽管他们之间并没有山盟海誓，对于初尝禁果的梦河，则是终身难忘的。梦河此时的感受十分复杂，紧张、激动、渴望、痛疼、兴奋、愉快、幸福......很难用一个词汇来表达。
　　强牛没想到自己是那样的强健有力，他从心里感激梦河，让他第一次真正感受到男子汉的力量和尊严。这种曾未有过的异常感觉，让强牛意识到梦河才是自己今生真正的所爱。
　　当两个人极度兴奋之后，梦河竟然莫名其妙地哭起来。强牛则满子一片空白，他木然地望着哭泣的梦河，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