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情花儿开》第十一章

　　却说郭大牛和阮氏萍还在洪琼花家里作客，此时躺在床上等着看阮氏萍好戏的黎亚强在得意洋洋想着中国部队会怎样处理这件事。他心里非常清楚这事的后果，他觉得这件事自己走得太绝妙了，正可谓是一箭双雕。以这件事来借刀杀人，既对阮氏萍进行了报复，又完成了那边交给他的秘密任务，正可谓是一举两得。
　　第二天一早天色蒙蒙亮时，一架无人高空侦察机，借助着厚厚的云层在郭大牛他们高炮连阵地的上空盘旋着，进行高空侦察拍照活动。部队的雷达发现了这个情况，团指挥部下达了歼灭这架无人战斗机的命令。一阵警报声划破了黎明时分的宁静，战士们迅速起身进入阵地各就各位。指导员王冀鲁和排班长们正在仔细观察着空中敌人无人侦察机的动向，等待着有利的打击时机。一辆绿色的解放牌汽车拖着崭新的一门高射火炮驶进了阵地，阵地上指挥员和战士们情不自禁地朝着那门火炮望去，解放牌汽车“嘎子”一声停在了阵地的空位上停了下来，连长李勇刚和穿着人民军准尉军官服装的阮氏萍，从解放牌汽车的驾驶室里跳了下来，老远见到拿着望远镜的指导员说：“王指导员，上级给我们送来了新式武器呢，哈，试验一下新型高炮的性能这么样，看看它的威力有多大。”
　　“哈，真漂亮的高射火炮呀！”王冀鲁指导员望着崭新的高射炮笑着说道，“呀，我们的阮氏萍翻译官也来了，欢迎呀，你看看，我们的阮翻译官一到准有好事哈，这新的高炮正好给我们现在打那架目中无人的家伙呢！”解放牌车厢上，一排见习排长郭大牛带着自己下属的二班战士们快速打开了车厢后挡板跳下了，迅速卸下拖在解放牌汽车后面的高炮。固定好高炮的基座，亲自坐在瞄准的位子上，战士们从解放牌汽车的车厢里卸下了高射火炮的一箱箱炮弹。火炮的装弹手打开了炮弹箱子迅速地把炮弹送入了炮膛，全班战士正密切的配合着，高炮飞快地调整着仰俯角度和方位。王冀鲁指导员和李勇刚连长观察了那架侦察机的飞行轨迹急忙向郭大牛下达了瞄准射击的命令。郭大牛通过测距那架无人侦察机飞行在万米高空利用云层掩护看到底下没什么反应，正在肆无忌惮的从各个角度进行侦察拍照呢。
　　“右前方，高度8960米，角度75度，瞄准预备，放！”随即李连长手中的小红旗朝下一挥。“嗵嗵嗵……”新型高射火炮发出了沉闷的声响，密集的炮声响起，一团团火光在敌人高空无人侦察机中间和周围爆炸着，“呜呜呜……”无人驾驶侦察机的屁股后面冒出一团火焰拖着浓浓的黑烟垂直地旋转着，掉落了下来！“呀，好漂亮的射击动作，打得真准！”阮氏萍和其他战士们高声欢呼着。正当战士们欢呼之际，传来了雷达兵的报告。在阵地的前方有好多架敌机正在向这边飞来。李连长急忙命令所有的高炮调整方位，迎接着敌机的到来。“呜呜呜……”雷达预警哨兵拉响了防空的紧急警报。没过多久从前方的云层里冒出了好多架敌机的身影，天空中不断地传来了敌机马达的“嗡嗡”声响。敌人这次采取了情报处长约翰的那套打发，妄图从万米高空用地毯似的轰炸来炸毁地面上的一切设施。尤其是破坏公路，以切断越南人民军的后勤补给先，达到预先设想的目的。使得越南人民军的战场物资供应不上无法继续发起有效地进攻势态，从而由此遭受武器精良后勤战略物资充足的美军陆战部队的反击，而处处陷于缺少弹药战场物资后续供应的窘境。这次由美军王牌战略轰炸机群的老牌飞行员，豪斯·伍斯特准将飞行师长亲自率领的轰炸机群，在战斗机的掩护下前来执行新的轰炸任务。
　　郭大牛他们钢一连的高炮阵地正在严阵以待，美国的战斗机和刚飞来的越南人民军的机架战斗机开始了空中激战，打破了美国战机的队形。利用几架战机和敌人的护航战斗机巧妙地和敌人的战斗机周旋着纠缠着，其他几架飞机或高或低借着云层的掩护，迅速地穿插到了敌人的战略轰炸机群里，把冷不防的美国轰炸机的阵势一下子打乱了，好几架轰炸机由于得不到战斗机的掩护被越南人民军的战机打了下来，其实这些战机大部分都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战斗机群，借着越南人民军的外衣罢了。而美国飞机采用的是群海作战策略，来的飞机大大超越了我军飞机的倍数。根本无法在空中拦截所有的敌机，一部分敌机趁机避开了我军飞机的拦截溜到了人民军阵地的上空在高空实施轰炸，人民军的高射机枪根本就勾不到这个高度。“嗵嗵哒哒哒”密集的炮弹和子弹，在敌机的底下爆炸着开出了一朵朵般云般的花朵，就是打不到这个高度。豪斯·伍斯特准将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打着一个响指对着话筒向地面的指挥部里的战区司令官斯兰斯利特说：“嗨,伙计真行，这一招还真管用呢。”他向地下的越南人民军阵地扔了几颗炸弹，急忙来到了紧靠在公路边上的郭大牛他们钢一连的阵地前准备先把公路炸断，再朝郭大牛他们的阵地上多扔些炸弹，让底下的中共高炮部队尝尝他们美国空军的厉害。在他的前面，他的部下上尉戴维斯驾驶着一架B52战略轰炸机在他的前面对着他打了个响指飞了过去。想着他的飞机已经飞临了同登战略公路的上面，他看了一下飞机的仪表盘，飞行高度在将近九千米的高空。他看清了同登战略公路上有不少军用卡车在来来往往运送着物资，好啦该拉驴屎蛋的时候了。他刚想按动炸弹的按钮眼前闪过一道亮光，紧接着飞机一震晃，“嗵”的一响，他吓得一跳，看一下自己飞机的仪表盘，发现一切正常。再一看在他前面的那架，上尉戴维斯驾驶的那一架B52型战略轰炸机，在空中发生了猛烈的爆炸，飞机被底下猛烈的炮火打得起火爆炸成了火球，紧接着“轰隆”一下，炸成了无数个碎片。这给另外一架美军战略轰炸机有了投弹的机会，“嘘嘘嘘”声响，“轰隆，轰隆！”几声巨响。郭大牛他们阵地上火光冲天，弹片横飞，烽烟滚滚，尘土飞扬。
　　郭大牛身边的操作高炮的二班长头上被飞起的弹片擦伤了，鲜血从额头上流了下来，胳膊也被弹片射中，他负伤了，被卫生员拉了下去。情况紧急郭大牛大喊了一声“来人！”
　　伏在一边阵地防空壕里的阮氏萍听到郭大牛的喊声跑了出来朝着郭大牛说：“由我来顶替吧！”说着就要蹬上高炮，郭大牛见状大声朝着阮氏萍喊道：“危险，快下去！”阮氏萍不理郭大牛，郭大牛急了赶忙换到了操作手的位置上，无可柰何地把瞄准手的炮位让给了阮氏萍。
　　“妈的，该死的是谁开的炮？！中共的军队？难道他们已经把新型炮火调了上来？该死的情报处长约翰，我们B战区空军的战机被中共当作了新式高射炮的试验品了。明明情报处告诉说，中共军队的新式高炮和导弹部队还要等上十来天才能调运到。现在可好，这沉闷的火炮声听起来不像是以前的那种炮声，打得又准又狠。几发炮弹，就把戴维斯上尉的飞机打炸了。他气呼呼地对着自己的飞行话筒里骂了一句道：“戴维斯死了，我他妈的回去找你娘的约翰算账！尽出些儿花花点子馊主意。”他凭着自己驾驶飞机的经验和老练的飞行技术，一个劲猛拉操纵杆，飞机急剧下降，想来个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超低空飞行，然后再快速拔高升起，趁机把驴屎拉落下。兵贵神速，出其不意，利用时间差，打他了措手不及，让他们防不胜防。给他们中共部队开开眼界见识见识，美国空军老将高超的飞行技能的厉害。如果没用熟练老道的有着特技般的飞行技能，一旦操作不当飞机很可能就会在一瞬间坠毁，连个跳伞的时间都没有。面临狡诈的美国空军将领驾驶的轰炸机，看到急剧而下的飞机马达发出的巨大的轰鸣声。郭大牛反应灵敏，迅速地揭穿了气急败坏的空军准将豪斯·伍斯特的阴谋。熟练地快速旋转着高炮的操纵盘，此时阮氏萍也已经坐在了高射炮的瞄准手的位子上，替代了受伤的战士顶替了上去。郭大牛不断地对着阮氏萍发出了一连串的瞄准口令。当高射炮的仰俯角度几乎角度成了80度，和豪斯·伍斯特将军的飞机在一条线时，“无提前量！”郭大牛弯过身子迅速看了一下身边的阮氏萍的瞄准镜，发出了开火的命令。狡猾的豪斯·伍斯特将军发现了来自郭大牛和阮氏萍他们高炮的威胁，好家伙他们的反应应急能力也是那么的快呀。今天算是老天爷不开眼，真正遇见了强有力的对手。将军赶紧想拉平飞机，加快油门飞离去，可惜晚了一步“轰”得一声响，飞机的尾翼被打掉了一片。他吓出了一身冷汗，还好不碍大事，此地不得在逗留了，赶紧逃命要紧。瞬间他感觉到那架高射炮的炮口正在跟踪着自己飞机的踪迹，想死死地咬住他，把他打落下来。将军凭着自己的驾驶和作战经验，加大油门，不停地变幻着飞行轨迹，脱离了那门高炮炮口，等到飞行了好些时候才让他松了口气。厉害的中共钢一连，差一点儿把他这位飞行老将给掀下了马，好险！其实郭大牛在多次的与美国飞行员的实战中研究，得知这个飞行员老道熟练的飞行动作技巧和诡计多端的变幻得出结论，这家伙肯定是个老资格的飞行员或高级的飞行将领，所以紧紧地咬住了他，可惜慢了一步让他跑了。那些美国飞行员见自己的头已经逃离，知道事情不妙，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扔下炸弹慌忙飞离而去。阮氏萍看到自已第一次操作瞄准高炮就把美国老牌飞行员的飞机打伤吓跑了，高兴地坐在高射炮上，兴奋地按照“一准招”操作瞄准规程，打下了一架B52战略轰炸机。阵地上炮声隆隆像是在高奏着一曲曲胜利的凯歌！敌人的飞机被打落的打落，逃跑的逃跑。一场空中大战胜利结束了，我军阵地也遭受了一些损失，越南人民军的阵地上由于高射机枪的设计高度的限制遭受空袭的损失更大。被炸断的同登公路在当地的政府领导下，正在积极的抢通着。
　　迎来胜利的阮氏萍郭大牛和战士们拥抱在了一起，战士们啧啧的称赞阮氏萍的聪明机智。为她第一次参加战斗所取得的成就表示了祝贺，连长和指导员握着阮氏萍的手连声道谢不已。
　　再说人民军里的那个黎副连长，正在探听着消息呢。这次美军的空袭把大部分的炸弹扔到了他们人民军的地阵地上。而中共的解放军却神不知鬼不觉的调来了新型武器，使美军飞机遭受了打击，这情报失误不准了，这倒没什么，最为关心的事是郭大牛和阮氏萍。今天直到现在高炮197团部还没有对郭大牛传讯的消息，他放心不下等到美军空袭过后，黎亚强试图打电话给我军197高炮团的团部试探那里的的口气。结果一点儿没有得到他所得到的消息，反而听到郭大牛和阮氏萍在一起，在李勇刚连长的带领下去了高炮团的后勤部，接运回了新型高炮，也让他们躲过了一劫。调往越南阵地上的郭大牛他们的高炮一排，在这次空袭中出现了人员伤亡。黎亚强隐隐约约感觉到老天爷似乎在为难他，只要事一顺利办成，他呀重回去岘港的路就不远了，他盼望着去和哪里的那个风骚妖艳迷人的小妖美人儿欢愉呢……那几个令人消魂的夜晚，让他平生难以忘却。纸醉金迷，脱衣舞会上，晃动着艳女们舞动着得青春美艳窈窕丰满的身影。歌舞声色，肉欲香艳迷离醉人，霓虹灯光怪陆离。温柔之乡，一醉方休。他在席梦思床上和那个娇艳风骚女郎的一番翻云覆雨，做着缠绵悱恻儿女之事，至今让他沉醉消魂留恋。信誓旦旦的缠绵爱意，那个多情赤裸着身子的南越女郎似乎对他意犹未尽，临别时温柔地与他拥吻着，一遍遍说着使人销魂的绵绵的情话。当约翰处长和黄又龙情报部长，把一叠他和那个叫做蓝妮的年轻女郎在床底之间欢情的彩色照片笑着拿了出来给他看。那个叫蓝妮的女郎，居然长得和阮氏萍有些相像呢，这令他大吃了一惊，她被她的美艳惊倒。啊，他把她当做阮氏萍，穷凶极恶的扑向了那个长相象阮氏萍的女郎——风流妖艳无比的穿着比基尼的蓝妮小姐。蓝妮小姐在他的身下发出了“咯咯咯”的欢情笑声，更加刺激着他的占有的欲望，满足了他心里想象中对阮氏萍的占有欲望。只要这次成功，便可以和那个妖艳女郎蓝妮再次拥抱在一起，相拥温柔乡里，重温鸳鸯美梦。此时，他想怎么解放军那里一点儿消息没有，今天也没有见到那个送信的通信员的身影，他想到那个通信员那里看看，问一下情况。正在此时，他的卧室的门被敲响了，把全神贯注的他惊得一跳。透过窗户，几个穿着越南人民军军装的人喊着他的名字就进来了……
　　
　　发稿於2011年10月22日星期六，上海西郊龙柏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