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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学理论出风头谷金贵入党 打高产献工王国栋提干

作品名称:《融雪》      作者:王晓东      发布时间:2013-07-18 16:11:39      字数:6659

  六月,是大通江最美丽的季节。沃野千里,绿波起伏。一场小雨过后,麦田里的麦苗,被雨洗翟的能淌出绿色的汁液来。
  通江独立团的水库工地上,人欢马叫,机声隆隆。四台推土机摽着劲,在十几米宽的土坝上来回推铲着。谷金贵驾驶着一台斯大林八十,跟沈志远驾驶的红旗一百,你追我赶的往两边扩展着大坝。截水的大坝,已经耸立起来了,只剩下中间的二十几米宽的地方在流水,水流已经变得很小了。河道的清理工作进行的也很快,一二排和工兵连已经移到中游去清理了。几个现役军人正在柳树河的东岸,边往水库工地走,边谈论着什么。走近了才看清,是林政委和马团长,还有邹铁汉。马团长忧心忡忡的说:“老林,我看还应该加快施工速度,争取在雨季到来之前,截水大坝能顺利合拢。”邹铁汉也担心的说:“小柳树河的水流量虽然不算大,可到了雨季,水流量也会猛增。好在今年老天爷挺照顾咱,天气始终不错。如果真来几场大雨,工程就会出现问题。”林政委思考着说:“关键要看水泥坝基和提水闸的施工,能不能顺利完成。师里派出的水利技术人员和施工队,明天就可以到达水库工地。”常伯晨和高潮迎了过来,两个人给马团长他们敬了礼。常伯晨情绪不高的汇报说:“团长,政委,河道再有十几天就可以清完了。关键是水库的水泥坝基和提水闸,是否能在预期内完成浇铸,现在他们的工程已经直接影响我们大坝的合拢了。”马团长点头说:“刚才我们几个正商量这事呢,团里准备请示师首长,由师里增派技术力量和施工人员,尽早完成水泥基坝的浇铸任务,争取抢出工期来。”
  云辉从团里取了信和文件,背着沉重的邮包走到汽车连,正赶上有一台汽车往水库工地送柴油。司机看云辉站在路边,就停下了车,探出头来说:“送信的,上来吧,捎你一程。”云辉进了舵楼,司机开着车和云辉唠扯起来“是值班一分队的吧?一看你就是吉昌的知青。”云辉惊讶的问:“挺神的你,你怎么知道我是吉昌的知青?”司机粗黑的眉毛下,两只透着稚气的眼睛,不断的眨动着“这事太容易分辨了,从你的衣着上,就能看出来,甚至从你的气质上都能看出来。你没听说过这样的顺口溜吗?上海的知青洋气,北京的知青娇气,天津的知青傲气,哈尔滨的知青流气,齐齐哈尔的知青土气,吉昌的知青傻气。其实,你大概也看出来了,我也是吉昌的知青。我们吉昌知青身上,透着一种纯朴,踏实坚毅的气质。”云辉点着头赞同说:“这话说的有道理,真的是这样,我们吉昌知青就是纯朴踏实又执着。对了,我叫王云辉,你呢?”“王云辉,名字不错。我叫孙风华。”两个人说说唠唠的,车就到了工地。云辉下了车,环顾了一下,看常伯晨和高潮正在和团长他们站在大坝上研究事。就背着邮包,到大坝的头上,叫住谷金贵的车,把一封信和两盒前门烟递给谷金贵,他做了个鬼脸问:“女同学来的信,是叫章芳华吧?搞对象什么心情?”谷金贵照云辉脑门弹了一下“小屌孩,你知道什么叫搞对象,快一边玩去吧。”云辉神秘的眨着眼睛“我知道,别想蒙我,刚回团那几天,我看见你跟章芳华在参棚哪儿,鬼鬼祟祟的,脸都挨到一起了,就是同学,也不能那么亲热呀。”谷金贵装着要急眼的架势说:“别胡说八道的,小心我修理你。”两个人正闹着呢,云辉听见常伯晨喊他:“王云辉,快过来。”云辉连跑带颠地,窜到常伯晨跟前。常伯晨问:“你给我买的烟呢?”云辉从邮包里拿出一条迎春烟,又把报纸和文件拿出来,一起递给常伯晨。常伯晨把包装撕开,拿出一盒烟,其余的又放到邮包里。他打开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着了,吸了几口,翻了翻文件,把文件和报纸递给高潮。他看了看表吩咐云辉“你辛苦点,马上赶回分队,通知云殿祥,往工地送饭时,多加几个人的饭,另外再多炒两个菜。团长他们要在工地吃饭。”云辉答应着整理好邮包,就急忙往回走。走了几步,又返了回来,犹犹豫豫的说:“分队长,指导员,你们看看,分队能不能出点钱,办个代销点,天天跑商店,往回捎东西,既费事又累,有时候要背着几十斤东西往回走,真挺累的。”常伯晨亲热的给了云辉一巴掌“你这小脑袋瓜,还真琢磨点事呢。嫌累了吧?”他看了高潮一眼,用征询的口气说:“小高,你看这样行不行?把分队部旁边的小仓库收拾出来,搭上货架子,再从伙食费里抽出二百元钱来,让王云辉到商店挂个代销点的名,一次多进点日用品,既方便战士们,又减轻了王云辉的负担。”高潮赞同道:“这件事早就应该办,头两个月,我也琢磨过这事,后来一忙就忘了。”常伯晨高兴的说:“好,那这事就这么定了。云辉,你回去时,告诉郑磊和姚清玉,下午,你们几个把小仓库收拾出来,把货架子钉好。晚上,我让司务长给你出二百元本钱,争取明后天就把代销点办起来。”
  值班一分队根据团里的指示,开始开展学习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每天晚饭后,各排在天天读时间,学习两报一刊的有关社论,然后进行讨论。机务排在排长陈富的组织下,学习和讨论进行得很热烈。这次学习活动,给谷金贵提供了发挥自己优势的机会。他口若悬河的白话起来,从建国以来的历次政治运动,讲到文化大革命。举了许多在无产阶级专政下,止步不前,意志衰退,反过来走资本主义道路的例子。从高饶讲到彭德怀,再讲到刘少奇的资产阶级司令部。引经据典,讲的有条有理头头是道的,一时间在全分队引起了轰动。高潮亲自主持了全分队学习讨论,在听了谷金贵的发言后,觉得谷金贵的发言,很符合当前的形势。他和常伯晨商量了一下,决定把谷金贵这个学习理论的典型,推荐到团里去。这天晚饭后,高潮让云辉把谷金贵叫到分队部来。云辉到机务排一看,谷金贵正在排里眉飞色舞的白话的来劲呢,他过去趴到谷金贵的耳朵上,嘀咕了几句什么,谷金贵马上跟云辉出来了。出了机务排宿舍,云辉讥讽道:“你这谷大白话,这回分队要往团里推荐你了,你马上就要红起来了。”谷金贵翻了云辉一眼,正色说道:“云辉,你说话可要注意点,这是对学习毛泽东思想的感情问题,也是政治态度问题。”云辉一笑说:“我又没反对学习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你给我上纲上线,至于吗!”谷金贵没吱声,进分队部了。云辉回到代销点的小屋里,收拾完当天进的货,在记录本上记下当天的收支情况。
  果不其然,谷金贵的材料报到团里,立刻引了起团首长的重视。林政委亲自到值班一分队,听了谷金贵的现场发言,觉得有必要在全团组织巡回演讲。当天,谷金贵就满面喜气地坐着林政委的北京吉普,到团里去了。临走前,林政委对高潮说:“小高,你马上把谷金贵这两年的工作表现,政治思想表现,写成材料,报到团政治处。
  谷金贵坐着林政委的北京吉普,在全团十七个生产连,四个值班分队,六个场厂,和团直机关,巡回演讲学习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的心得体会,历时半个月。这半个月,把谷金贵锻炼得更加成熟了,张嘴是马克思列宁主义,闭嘴是毛泽东思想,闹得红红火火的。谷金贵从团里返回值班一分队的第三天,分队党支部就根据团党委的指示,为谷金贵举行入党宣誓仪式,被突击发展成为中国共产党党员。
  鹰岭矿的七月,山岚叠翠,山花烂漫,是一年中最美丽的季节。
  尽管广播里天天喊,反对资产阶级生活方式,可是热爱生活的煤矿工人,还是在房前屋后的小院里,种上不登高,江西腊,胭粉豆,牵牛花之类的花卉。七月,是北方流火的日子,也正是鲜花初放的日子。含苞待放的江西腊,早晨开白天收的胭粉豆,鲜红的佛顶珠,五颜六色的不登高,把一个个居家小院装点的柔和妩媚,冲淡了一些无产阶级专政的火药味。
  王国栋到井下工作已经半年多了,已经由半年的试用期的三级工,转为全民固定工的四级工。每个月连入井费带夜班费,也能拿七八十元的工资。他领到转正后第一个月的工资的当天,兴冲冲地回到家里,对父亲说:“爸,我这个月开了七十九元钱,我留出三十九元钱做生活费剩下的四十元,给卞文军他们寄去,我户口没办回来之前,我妈住院时,我这些同学,连着给咱家汇了三次钱,将近二百元,帮了咱们家大忙,我们可不能忘了人家。从这个月开始,我每个月给他们寄四十元钱,到年底也就还清了。以后,他们谁有事,我们也得慷慨解囊,帮助他们。”父亲深情地看了看国栋,高兴的说:“知恩图报,是中国人的做人原则和美德,你能这么想,爸很高兴。不管国家有多乱,人心也不能不古,也不能跨过道德底线。爸一个月也能开个八九十元,够咱们爷几个的生活费了。你开的工资,除了每个月给卞文军他们寄去四十元,余下的存起来,留着给你结婚用吧。”国栋不好意思的笑了“爸,看你说的,我才二十岁,结婚还早着呢。先花吧,能攒多少是多少。两个妹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别太仔细了。还有,我这几天,可能要回来的晚点。矿上正组织全矿打高产战役。昨天,矿团委书记卢凤岐,到一井作动员工作,要求团员和青年,献工献时,在高产战役中做出贡献。”父亲担忧的嘱咐国栋:“献工献时,让小青年在井下连轴转,太不安全了。可是,这是领导的事,没办法。不过,你自己千万要注意安全,别蛮干。”国栋答应着,到厨房去了。他把刚从园子里摘回来的豆角择出来,洗干净了。捅开炉子,坐上大勺,倒了点豆油,又从罐子里舀了半勺大油。等油开了,把豆角倒进锅里,用铲刀来回翻动着,直到豆角全都变色了,才舀了点水,倒进大勺里,扣上一个盆。过了十多分钟,觉得汤靠的差不多了,用铲刀试了试,豆角已经快烂糊了,他在豆角上放了六七个昨天贴的玉米面饼子,再扣上盆。他进屋给父亲倒了杯水,试探着说:“爸,我有个想法,想跟你说说。”父亲奇怪地注视着他“有什么话,你说就是了,干啥吞吞吐吐的。”“爸,我妈已经去世一年多了,小梅她们俩还在上学,你的身体也不是太好,我想让我老姨上咱们家来,反正我老姨夫工亡已经好几年了,老姨带着孩子,日子过得也挺艰难的。”父亲嗔怪的瞪了国栋一眼,斥责道:“你这孩子,净胡说,爸能办这样的事么,让别人知道了,成什么话。”国栋刚想说什么,听见院门响,知道是两个妹妹回来了,就没再吱声。到厨房把大勺端下来,放到灶台上的铁架子上,又把水壶坐到炉子上,灌上水,往炉子里填了一锹煤面。两个妹妹相跟着进来了,大妹妹国梅一进门就问:“大哥,你惹爸生气啦?爸嚷的我和国娟一进院就听见了。”国梅长得又瘦又高,才十四,就快撵上哥哥了。国娟长得有点像爸爸,圆脸,眼睛不大,像两颗黑宝石似的。她比姐姐小两岁,不像姐姐那样快言快语的,性格有点内向。国栋冲两个妹妹做了个鬼脸说:“你们俩快放下书包,洗洗狗爪子,马上就开饭。”国梅立刻反击道:“哥哥是猫爪子,猪爪子。”她把书包扔到炕上,上厨房洗了手,进屋把小炕桌搬到炕上。国栋把玉米面饼子捡到一个竹编的小笸里,把菜舀到盘子里。国娟帮哥哥把碗筷都收拾到桌子上。吃饭时,国栋深情地看看爸爸,见爸爸的脸色綦和了,关切地说:“爸,我说的话,你认真考虑考虑。”父亲不动声色的“唔”了一声,低着头吃饭。国梅和国娟莫名其妙的看看哥哥,又看看爸爸。
  第二天,国栋跟着三二一队白班的带班队长庞贵才,一个长着鹰钩鼻子的老六级工。庞贵才让国栋用一米六的钎子杆,先在煤壁上打了六个掏槽眼,又在下面石壁上打了四个拉底眼。放了掏槽炮,出了六车煤,又把拉底炮放了,出了三车矸石。庞贵才亲自打了九个锚杆眼,用压缩锚杆套上托板,打进去再夹上楔子,这一遍炮就算完活了,国栋把九个车联结在一起,挂上小绞车钩头,给上电,往前提了提。一个伙计过去把厣摘了。庞贵才吩咐五个伙计里的三个年轻人:“小孙,小刘,小崔,你们出去遛遛道,到车场子时,给我打点,然后到躲避所等着我们。”小孙他们几个答应着,遛道去了。十几分钟后,电铃响了三下,国栋把闸松了,庞贵才和另一个老工人,用肩膀扛着车帮,往前推了十几步,车就慢慢地跑了起来。庞贵才和那个老工人站在车碰头上。车跑得越来越快,国栋用闸稍微拢了拢,听着越来越远的咣啷啷,咣啷啷的声音。不大一会,电铃又响了三下,国栋把闸全松开,滚筒快速的转了十几圈,钢丝绳松弛了。国栋拢上闸,把电停了,又看了看风筒子,这才快步向车场子走去。到了车场子,看小孙和小刘小崔,正跟着庞贵才他们往上走。国栋撵上他们,问三个小青年,昨天卢书记的动员都听了吧。今天是高产战役的第一天,你们三个谁跟我到一六八采煤队去帮着扫浮煤。”三个人看看庞贵才,小孙说:“我去吧。”小刘看了小崔一眼说:“我妈让我今天晚上跟着介绍人,看对象去,我明天再去吧。”小崔犹豫了一下说:“算我一个吧。”国栋心想,这小刘怎么了,昨天说的好好的,今天就变卦了,又不好说别的,只好说:“小孙小崔咱们三个走吧。”三个人穿过绞车道右边的石门,往一六八采煤队的下巷走去。后边庞贵才不满的说:“矿团委就能起高调。打高产战役,采煤,掘进把工作抓得紧点,就有了。让工人连轴转,出了事怎么办。”他拍了拍老工人赵青“咱们走吧”赵青说:“操那些心干什么,小青年有的是力气,愿意干就让他们干去,咱们年轻时,不也这样么。”庞贵才愠怒的说:“扯淡,咱们那时候,少出事了么?这么干最容易出事。再说,我是带班队长,我得对他们的安全负责。”赵青不吱声了,三个人闷头往上走。
  国栋和小孙小崔穿过石门,就到了一六八采面的下巷。往里走了二百多米,就到了下出口。三个人拎着板锹,弓着腰顺着采面往上走,正碰上一六八采煤队的当班队长陈更生。他看国栋领人过来了,忙喊住了他“国栋,你带来了几个人。”“就我们三个,小刘今天有事来不了。”“三个人也行,一会别的队还能来几个。你们赶快往上走,卢书记在中部等着呢。”听说卢凤岐已经下来了,国栋急忙带着小孙小崔往上走。走过一百多棵顶子,,看见卢凤岐正在往溜子上攉浮煤。国栋过去,边攉着煤边问:“卢书记,白班的货还没出完。”卢凤岐看了他们三个一眼,年轻的脸上已经被煤粉包裹住了,一说话露出一口白牙“国栋,你带着你的人,就在这排开,一人两节溜子,攉完了,咱们到上巷,往下串顶子。”安排完,弓着腰,往上巷去了。过了一会,从上边下来二十多个人,往下边排过去。国栋让小孙小崔在自己的上边,自己在下边。他一条腿跪在底板上,两只胳膊抡开,一锹接一锹的往溜子上攉。上边的浮煤,不断的往下淌,好像总也攉不完似的。一个多小时,才算把浮煤攉出去,他出了一身汗,工作服都湿了。他坐下歇了一会,又帮小孙把货清完了,小崔也已经完活了。三个人坐在一起歇了一会,就往上巷走。出了上出口,只见卢凤岐和三井的党总支书记韩朝阳在商量什么,还有七八个来献工的青年,在顶子上坐着。看他们过来了,卢凤岐说:“你们先歇一会,吃点面包,喝点水。”他把一口袋面包放在他们面前,又指着一个保温桶“这桶里是果子露。”国栋从袋子里拿出两个面包,扔给小孙小崔。又拿了两个缸子,舀了两缸子果子露,递给他们俩。自己拿了一个面包,大口地吃起来。吃着面包,他跟卢凤岐说:“卢书记,我提个建议行不行?”“好哇,你快说说,什么建议?”“咱们组织一个青年突击队,搞个小回采面,每天拿一个循环出个几百吨煤,不比到采煤工作面献工,要实际得多。”“好主意,你这个建议不错。”卢凤岐赞扬道。韩朝阳接上说:“正好,咱们井口有一个小回采工作面,因为人员不足,扔下半年多了。明天,我让通风段测风员和瓦检员去检测一下,如果没什么隐患,你们团委就组织个突击队,干几个月,出个万把吨煤,还是不成问题的。”卢凤岐兴奋地站起来“对,就这么办。明天,你就安排测风员带着瓦检员,赶快去检测一下。对了,你们井口现在还没有团书记,韩书记,你看这样行不行,让国栋代理团书记,抓一下突击队。过一段时间,由你们井口党总支推荐一下,我也跟焦书记提一提,给个正式任命。”韩朝阳也说:“国栋这小伙子真不错,踏踏实实的,工作认真肯干,学技术又快又扎实。应该给他付担子挑。国栋啊!你可要把这个突击队带好,带出成绩来。”国栋脸上一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卢书记,韩书记,你们这样信任我,我一定会努力的。但是,我在煤矿的工作时间短经验少,怕自己抓不好。”卢凤岐鼓励他:“现在这个年代,上边要求提拔使用年轻干部,不讲资历,只要在政治上要求进步,工作努力,就应该提拔起来。国栋,千万要记住,组织上信任你,往你身上压担子,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这是给你锻炼成长的机会,放心的去干吧。”
  上出口忽然传出陈更生的喊声:“韩书记,赶快往下传顶子。”上巷的人全站起来了,卢凤岐第一个站到顶子垛跟前“国栋,你们赶快拉开距离,排起来。国栋马上把人组织起来,从上出口排到卢凤岐下边。卢凤岐从顶子垛上搬起顶子,一根一根的往下传。陈更生带着掌子里的人,把顶子打完了,过来请示韩朝阳。韩朝阳对他们说:“你们到下出口交班去吧,我们再跟着干一个班。”陈更生带着白班的人走了。
  心里最诚实的话,为什么不敢说出来,是因为那曾经的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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