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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贩 毒14、学 校15、强 人16、来 了

作品名称:蛇那样穿行梦中      作者:克思一郎      发布时间:2013-04-21 13:30:46      字数:3961

  13、贩毒
  的确,右口袋里放了一把手枪。
  走出公安局门口的时候,一位熟悉的公安,靠近来说,你的右口袋里放了一把上膛了的枪。
  我说,的确,你怎么知道?
  他回答,我是干什么的?在大街上一眼望去,就知道谁口袋里有没有枪。
  这么厉害?低头看了看右边的口袋,一把手枪斜垂的痕迹十分的明显。算不得什么太大的本事,我要是公安也能分辨大街上什么人带枪不带枪。
  带着枪,与表哥同行。表哥说,你的枪法准不准,我说没问题,可枪里只有五发子弹。再没有别的了吗?表哥问。没有了。到时看能不能到市场上买。哇,顿时满天的手枪子弹呈现在眼前。一大版一大版,开始是一盒盒的黄铜手枪子弹,一下变成了打鸟铳的底火。
  别人的子弹靠不住,五发子弹就上路了。
  护送什么,在一栋楼里与鬼头鬼脑的人接头。
  送出来的是一大包一大包的类似棉衣棉袄的包袱。参加护送的还有楼里出来的老师。
  时刻想用枪,对付那些心怀鬼胎的鬼头鬼脑的人。可惜,终没有拿出来。公安局门口的那位熟悉的公安,老在三尺头顶似的。老听得他问,有没有执枪证?
  一会儿汽车,一会儿马车,一会儿海关,一会儿楼房,大包大包的东西终于交出去了。
  毒品,不可能是毒品吧?
  都说大包大包的包袱里藏的是毒品。
  这下可好了,我们不都成了毒品贩子了吗?
  不知不为过,应当是这说吧?
  事实,终归是事实。难道这批毒品不是这帮人,还有许多老师送过去的吗?
  阴谋,阴谋,绝对的阴谋。把无辜的老师也牵扯进来。细细看了,这老师中好多是熟人,好多是朋友。他们,怎么可能贩毒?
  口袋里有枪,不是护送贩毒还是什么?铁证如山。
  百口莫辩之即,表哥说他是公安局派来卧底的。一位老师也说,他是香港警察暑派来的。接着听不清好多好多的声音。我对法官说,我是上帝派来的。一枪也没开,子弹全部在弹匣里,可以当作呈堂证供。
  毒品,还是贩运。那些老师,又被当作同行的人。
  枪,还是那把六九式,上了膛的,在右口袋里。
  9月26日夜梦
  14、学校
  围墙。内矮外高,约三十来公分。铁艺栏杆。下面方方正正不均的格子口。
  几个小学生雀跃而来。高兴的神态,个个像是在证明,又可以不走学校的正门,敢于翻越围墙。
  首先跳过去的是个小平头,胖乎乎的孩子。背跃式。背朝着一个大方口,背像塞瓶口式猛的一跳。只听得“呯”的一声,球样落地,在一旁建着三梯台阶边上。小平头孩子,就地一缩,再慢慢展开,背靠在三梯台阶边,抱着脑袋先是压了两下,再回头傻傻的笑开。一瞧是个翻越围墙的冠军得主。
  后面的小孩见这状,没人再敢花样翻墙。挨个老实巴交的从高低不同的地方翻进了学校。
  学校的大门,蒙太奇的移到了这帮孩子翻墙的旁边。排了好长好长的队,大学生与小学生参差不齐。靠近门边的是几位年轻的学校老师。
  几个民工,从外面大食堂走向围墙。
  习惯性的,从剪断了铁艺的墙口,只勾勾腰,走大门式的走了过去。
  再往围墙的不远处看,好几处剪断了铁艺杆的口子。
  傻也不傻,装什么装?为什么非得排队。管用实际,是硬道理。
  我也蹲下来,不敢背跃,屁股朝着民工过去的地方,一个轻跳,过去了。
  旁边,听得咔喳一声,一个年轻的老师,用手机把我的穿墙动作拍了下来。
  拍,你拍,拍个够。又翻了回去。屁股在铁艺墙口来回造型。
  待年轻老师进了校园,跟了上去。拍一下他的肩膀说,拍得美吧?拍得再多也没有,俺不怕你发到网上。别来虚的,咱们比比上课,课题由你选。
  小年轻,退却几步。并不答应比上课,只说你说得对,翻墙有理。
  2
  汽枪。需要绕过教学大楼的右侧,上三楼到文体组取。
  在右侧的楼下,只见校园外的干田一侧,跑着一只袖珍的梅花鹿。定定神,本想看清怎么会有这么小的梅花鹿,一眨眼梅花鹿变成了一头小马驹,跑到干田的边界外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去了。干田的前面,有一片小树林。一头野山羊朝这边走来。眼睛放着梅花鹿眼的光芒。
  你说,这汽枪对准什么地方打好?打什么地方,是眼睛呢,还是脑门,这汽枪真难办,不知怎么才能捕获到手。要是只小口径枪就好。
  只有汽枪。到了三楼,一位女文艺老师说。怎么只有两发大头子弹?其他的子弹真的一发都没了吗?借都借不来了,这两发还是不需要执枪证时留下的。
  这汽枪打不了野山羊。如今的汽枪都是改造了的,要不加粗加长了汽筒,要不加大了口径,高压增强型。
  你有执枪证吗?女老师出门前问了一句,也没得到答复就走了。
  对吔,没有执枪证。但有驾照,驾照好像是可以代替执枪证,打猎协议有公安的印章。
  提起汽枪出门,结果部件散了一地。
  抬眼一看,窗口闪现一只野山羊的笑脸。
  3
  标语。教学楼到操场的下坡路左边,有两条标语,绿底白字,长大经幡式的飘扬。
  是:变变变变变像。
  是:召召召召召他。
  第一条是自己理解的,变是个方向,学校就放养孩子,像驯化羊一样的赶去个方向,将来自个儿会找草儿吃,然后圈出属于自己大片大片的草地。
  第二条是在上坡时听得坡下的烂仔,分着群伙呐喊招生,比招兵还张狂。混合声音,一个召比一个召字抢耳,最后只剩下召召召和他他他。上坡赶去如厕的一群女老师起了争执,争得脸红鼻子粗,没了老师的样。一个指责一个,推推推,最后学生一个个全都推到坡下去了,你看,要是你的儿子哪怕是学习不好,推到烂仔那里,行不?
  到底尿急。说的是那群女老师。在登上厕所的梯子口得悟,人非圣贤,都有屎尿。
  9月28日夜梦
  15、强人
  是难民,还是培训班,已经模模糊糊。但一大间的房子,满房子堆满了人,每人有每人的位置确记得清清楚楚。
  街道上尽是找铺位和乱窜的人。大房子的一块一块上门板的大门,门板已经上了大部分,留得两个口,好多中年人和老人堆在门口望大街上的人。
  房子挤得几乎是人挨着人。中学大厅式集体宿舍式的房子里,走廊上也要睡人。睡走廊人的破烂不堪的行李,届时会从天花板上掉下来,把整个房门塞得水泄不通。
  前面刚好走了一人,我的床铺在大房间右边,靠大街的第二张床,是上铺。
  刚找到床位,听得一个雄浑的声音说:你的床,要让出一部分给靠大街第一张床的人。
  还没明白应该怎么个让法。雄浑的声音说的话,恰似圣旨,等到大房间全部人的认可。
  难道这人是牢头狱霸?
  没与他计较,让就让一点,没什么关系。吃亏是福,吃亏是福。
  到了睡觉的时候,那床的人是个高个老头子。一床大凉床压了过来,生生的压住已经睡下我的腿上,然后在凉床上放了一张竹篾摇摇椅,人便躺在椅子上睡。
  没这样的弄法吧?太欺负人了!
  反抗,必须反抗。从床上立马站起来,大叫,怎么能压在我的脚上,必须马上退回去,你这是明显的侵略。
  全部的人都醒了,眼睁睁的看着我。那意思这是惯例。
  我说,不管以前是怎么样,现在一分的地也不能侵占。不服的话,你们哪个最厉害的站出来,比试比试。
  黑鸦鸦的人群中,那个雄浑的声音的人,不知是哪个。对视了一阵,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与我比试。
  大家让开了一人小圈,两人对阵开始。只见那人凌空跳起,双脚勾起直朝我的肚子踢来。说时迟,那时快,我的右手旋风式往右一划,挡住齐踢过来的双腿,即刻一拳打在对方的肚子上。对方腿上的余力,脚也碰到了我的右腿。
  出拳之快之猛之旋力,镇住整个大房间。就像是电影里新来的囚犯,一下压倒老旧的牢头狱霸。
  还在出来的吗?还有讲什么非得在按老规矩办的吗?不服的,请上来。
  鸦雀无声。地上躺着的那位雄浑声音的人,倏忽不见,人间蒸发了。
  天下的道理,天下人讲。告诉你们,本人从小就没打过架,也不会拳法和打架。但在天理不容的时刻,不得不出拳和打架的时候,无穷的力量,是上天给的。
 10月1日夜梦
  16、来了
  1
  来了,走在我的前面。背影,相隔十来米。短发,青衣。
  这不是小四日老师么?她回头,跟我很熟的样子笑着。
  轻闲得怎么晃手晃脚,这大白天的。
  前面一行人,也像是逛街赶场的老师,远望着只剩下黑点。
  上坡,再下坡,同行在翻垦过的秋天旱田机耕道上。
  小四日老师说,好久不见了。
  是等我么?专门的呀?
  没有回答,她一直若即若离的走着。
  那一帮的老师,没一个有品位的,只你还像个老师的样。告一个秘密给你,像我幼儿园里的刘老师。
  长城式的陡斜墙,正正方方成直角,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不知从哪里,小四日老师推了一部单车。
  好高呀,怎么得了?如何下得去。带绳子了吗,问小四日老师。
  分明没带绳子。哇,得有二十几米高。我看还是退回去吧。宁可骑车绕再大再大的圈。
  风吹起了小四日老师的短发。随着她的眼睛望去,一堆成了的黑点的老师,在下面翻开了的秋阳旱田里远去。她,一脸心有不甘的样子。
  2
  来了,幼儿园里的偶像。小三妹,说是离婚了。
  你遇见我,为什么不打招呼?
  哦,哦,哦,是吗?遇见过你吗?的确,的确,是没打招呼。那时你是大部长,组织部长。
  现在怎么就主动打招呼了呢?
  是你叫我上车的,三菱,还是霸道?不像,是jeep牧马人吧?
  别岔开话题,现在怎么认识我了?
  你不是我的那个偶象吗,幼儿园时的。红裙子,白花边的短袖衫,班长从幼儿园当到小学三年级。
  跟我走吗?她坐在驾驶室斜过脸问。
  让犯错误吗,我的大组织部长。
  可能犯,也可能不犯。总之,不会让你老婆知道。
  走吧!东风吹,战鼓擂。如今世界上到底谁怕谁。
  出得大门,不到百米,一群上访的人围了上来。
  我说,小心,慢点。车没慢下。又说,你会不会开车?话没落音,一个拐弯,车速一点没减。明显感觉会压到人。果不其然,屁股颠簸一下,只听得骨头断裂“咔喳”一声,后轮压人了。
  车被上访的人群包围。我被她推了出来。奇怪,竟然没人纠缠。
  回去找她的时候,汽车与人群都不见了。径直朝大门走去,被两位解放军岗哨拦住,问找谁。
  刚从这里出来,就不认识了?与你们的组织部长同车出来的。
  你是她的什么人?
  幼儿园和小学的同班同学。
  解放军打了个电话,来了一辆敞篷吉普。开车的是她先前的疑似老公,又高又黑。
  她,没事吗?怎么回得去呀?
  疑似老公说,怎么出去,就怎么退回来。
  牛,真牛!
  汽车拐来拐去,蛇那样穿行,在砖砖瓦瓦的平房小道间。
  他说,她等你呢,炒了腊肉。
  3
  来了,老婆。
  转,转,转啊转,银屏飞速的转,无数张的脸。
  停,抽奖那样。
  老婆的脸。
  再转,还是。
  转来转去,总是。
  
  
  10月10日夜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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