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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药》(二十七)

作品名称:后悔药      作者:一马20092009      发布时间:2009-10-15 15:52:56      字数:6500

19.阴曹地府

〖酒店〗〖茶楼〗〖傍晚〗
【吴酉】【上官文清】【周莉】【顶娃】【顶翠】
人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人一旦什么看不见了,那是件最痛苦的事。吴酉睁开眼睛时大吃一惊,只见眼前一片漆黑。
吴酉痛苦地呻吟着:俺是怎么了,不会失明了吧。他努力向周围瞧了瞧,周围只有漆黑。这是怎么了,俺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因为酒,这该死的酒!求求你老天爷,救救俺吧。吴酉转念一想,他觉得又是在做梦。对,一定是在做梦,自己早上不是梦到一群狼吗?吴酉想证明自己是在做梦,便使劲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哎哟,怎么这么痛呀,这不是在做梦,这是真的。
吴酉使劲回忆着,如果不是在做梦今天做过什么,中午喝过酒,对,还喝了不少,吐过,眼睛不会瞎了吧?
哎哟,哎哟……
正当吴酉胡思乱想时,听到旁边一个女人微弱的声音。吴酉心思,这里还有女人?这时女人说道:“有人吗,有人吗?我怎么看不见了,我怎么一点都看不见了……”
吴酉仔细一听,像周莉的声音,怎么她也在这里。
“是周莉吗?”吴酉问道。
那女人听出是吴酉的声音,然后激动地说:“我是周莉,哦,你是吴总,我们这是在哪里?我的头好痛啊,什么也看不见?”
吴酉控制住情绪说:“俺也是,咱们不是喝了假酒吧?”
“有可能?如果能好,再也不喝这该死的酒了。”
吴酉转念一想后害怕了,惊叫道:“唉,老周,咱们不会到了阴曹地府吧?”
周莉马上说:“不会,哪有什么阴曹地府?!”
俩人正说着,一道强光突然射了进来,片刻从强光里跑出了上官文清。
“叔,周总,你们醒了,中午你俩喝得太多了,我把您们扶到房间休息,张总还特意让我陪着。”文清说着打开了灯,又把窗帘拉开了。房间渐渐亮了起来。吴酉和周莉一看,原来自己在客房里,两人相视一笑。
文清给吴酉和周莉倒了杯茶说:“叔,周总,您们先喝点水,过会儿我把您们送回家!”
周莉笑着说:“上官经理,不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我跟你叔想出去走走。”
文清看了看吴酉。
吴酉说:“我俩不是麻友吗,想去搓几把。”
文清说:“哦,原来这样,那我先回去了。叔、周总,拜拜。”
周莉说:“拜拜。”
吴酉说:“再见。”
文清转身出去了。
吴酉坐起来喝了口水说:“周总,咱们走吧。”
周莉傻笑着说:“好。”
吴酉和周莉来到维维茶室已经很晚了,两人找了个地方坐下来边喝茶边聊天。
吴酉和周莉的出现让柳前异常高兴,看着吴酉和女人走进茶室,柳前心思,有钱的男人能有几个是好东西的?他们手里的钱一多欲望也多,欲望多了就想冲动,就想满足,也有条件冲动和满足。对于这样的男人就应该揭露,应该批判。再说吃人家嘴软,拿人家手短,也得对得起上次的礼物。柳前很快拨通了吴顶娃的手机。
长长的站台,漫长的等待。长长的列车,载着我短暂的爱。喧嚣的站台,寂寞的等待。只有出的爱,没有我归来的爱……正在看电视的顶娃手机突然响起,顶娃接通后漫不经心地问:“喂,哪位啊?哦,是婶啊。”柳前故意为难地说:“吴公子啊,上次托我的事真让我为难,毕竟他是你父亲。既然你说了我就留了留心。”听到是关于父亲的事,顶娃突然紧张起来:“您看到了什么?”柳前说:“你想想这么晚了,你爸单独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顶娃问:“什么地方?”柳前说:“维维茶室。”
“谢谢您了。”顶娃说完,拉上姐姐很快赶了过去。顶娃透过茶室的玻璃向里瞧去,只见茶室里的人不是很多,他看到父亲和一个女人正喝茶。那女人穿戴时髦,虽人到中年,但还有几分姿色。
顶娃转过头来低声说:“姐,你看那女人和爸爸的关系如何?”
顶翠仔细观察着说:“我看不一般。”
“我觉得他俩时间不是很长。”顶娃正说着,发现姐姐怒气冲冲地向里冲去。顶娃一把拉住姐姐低声说:“姐,你想干什么?”
顶翠抹着泪水说:“别拉我,别拉我,我要把那个狐狸精赶出来……”
顶娃将姐姐拉到暗处小声说:“姐,不要太冲动了,咱没有证据盲目进去不好!”
“你说怎么办,难道还想捉奸在床?”
“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不能误会爸爸了。先给爸爸打个电话,看他有什么反应。”顶娃一边说着,一边拨通了父亲的手机,然后从暗处探出头窥视着茶室里的一切……
……看着周莉,吴酉想起刚才在她面前表现得那么怯懦,顿觉得脸上热辣辣的,自我解嘲说:“今天喝多了,刚才让你见笑了。”
周莉理解吴酉的意思,觉得刚才自己的表现也不好,便笑着说:“我喝得也不少,到现在还辨不清哪个是东哪个是西呢,喝酒真误事。好了,不谈那些了,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吴酉饶有兴趣地说:“好。”
周莉呡了一口茶说:“你知道李白是怎么死的吗?”
吴酉摇了摇头说:“那是唐朝的事了,俺哪能知道。”
“你真的喝多了,唐朝的事咱就不知道了吗?”周莉笑着说,“我是在书上看到,传说李白是被水淹死的。”
吴酉睁大眼睛说:“李白是淹死的,不会吧?”
“不知是不是事实,反正有的书上是这么说的。说他喝醉后,捞河里的月亮时被水淹死的。”
“越说越没谱,月亮还能掉到河里,难道他是个白痴?”
“李白也跟你一样是个酒鬼,酒鬼什么离谱的事干不出来。就说你这个酒鬼吧,不也干出很多荒唐事!”
“捞月亮,即使俺醉了也不会去捞河里的月亮啊。”
“这才是李白的个性。到河里捞月亮是件多么浪漫的事呀!”
吴酉点了点头,似乎默认了。
周莉说:“书上说,在公元762年时,安徽的当涂县采石矶有个捉月台。社会上流传说,唐代大诗人李白就是在当涂的采石矶,因喝醉了酒,在长江上行船时见到水中有个月亮的影子,便俯身去捞取,结果淹死了。”
“书上真是这么说的?”
周莉抿嘴笑了一下说:“你肚里到底有没有墨水啊。”周莉羡慕地说:“李白人活得浪漫,死得也很浪漫!”
吴酉听后感觉自己的脑袋又大了好几圈。
周莉接着说:“传说诗圣杜甫喝醉后,得罪了四川剑南节度使严武,差点被杀。古代因酒送命的人不在少数,现代社会依然没有改变,这酒以后真不能再喝了。”
“俺觉得不能说滴酒不沾,像俺这样的生意人不喝行吗?俺的那个没出息的儿子滴酒不沾,也不会做生意,真不知他是不是俺的儿子?”说到这里,吴酉脸上露出迷茫的表情。
周莉说:“人各有志,不想喝就不喝呗,也不要强求。记得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对酒这个东西比较好奇,很想尝尝到底是什么滋味,但父母一直不准我碰它。有一次过年,亲戚们都在我家团年,父母就无法管到我了。我拿了一只筷子,在这桌亲戚的酒杯里蘸一点试试,到那桌亲戚的酒杯里蘸一点尝尝,到最后什么也不知道了。当我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妈妈告诉我,我喝醉了,在家里发酒疯,大喊猫儿喝一杯狗儿喝一杯,我再喝一杯,然后就倒下了。直到现在,亲戚们还拿这个来开我的玩笑。”说到这里,周莉会心一笑。
“哈哈,真有意思。说实话,你喝酒还有两把刷子。”
“对了,吴总,听说你喝醉后也出了不少笑话。”
听到这里,吴酉觉得脸上发烧:“都听说什么了?”
“你的故事可多了,是不是骚扰过110,还在看守所关了几天?”
“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谁不知道?还让你老婆给‘软禁’了。”
“这件事你也知道?”
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淘尽了世间事,混作滔滔一片潮流。是喜是悲,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成功失败,浪里看不出有没有……周莉正要说话,吴酉的手机响了起来,“喂,哦,是顶娃,什么事?”
顶娃问:“爸,您在哪里?”
“俺——在茶室,玩几圈。”
“跟谁在一起?”
“跟,跟,说了你也不认识。”
顶娃加重语气说:“说实话,您到底在干什么,跟谁在一起?”
吴酉怕周莉听到,起身离座说:“俺跟朋友打一会儿麻将,一会儿就回去。”吴酉说完挂断了。
周莉好奇地问:“你儿子让你回去?”
“没有。要么咱们进去搓两把!”吴酉说。
周莉想了想说:“好。”周莉起身边走边说,“有一件事差点忘了,明天你把房产证拿过来,咱们马上办理贷款手续。”


顶翠见父亲和那女人向里屋走去,她实在忍不住了,疯狂地向茶室冲去。顶娃马上又将姐姐拉住说:“姐,不要冲动,不要冲动啊!”
“顶娃,别拉着我!不然就来不及了!”顶翠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不要冲动,也许爸爸真到里面打麻将去了。”
顶翠把脸憋得通红说:“你看他们像打麻将的样子吗?不要拉着我,顶娃!”顶翠大声对弟弟说,看样子她真急了。
顶娃说:“你以为我不着急,这里人那么多,如果把事情闹大了,咱爸以后怎么做人。得找个万全之策。”
听弟弟这么一说,顶翠马上冷静下来,说:“你说怎么办?让妈知道了,那……那……”
顶娃沉思了一会儿说:“咱们先回家吧。”
顶娃把姐姐送到楼下再三顶嘱:“如果爸爸回家了,你给我发个短信。别苦着个脸,千万别让咱妈知道了。”顶翠点了点头上了楼。
顶翠推开门,母亲还没有睡觉。
母亲见女儿回来了,问:“你去哪里了?”
顶翠故作轻松说:“妈,一个朋友叫去逛……逛逛。”
母亲发现女儿眼睛有点浮肿,说:“翠翠,你哭了,是不是玉玉欺负你了?”
顶翠赶紧说:“没有,逛街不小心迷了眼。妈,我爸还没有回来?”
母亲生气地骂道:“一下午没见到他的影子,不知道又死到哪里去了。”
“妈,我困了,您也早点睡吧。”顶翠走进卧室和衣而睡,晚上发生的事让她难以入眠。

20.家贼

〖家〗〖上午〗
【吴酉】【顶娃母亲】【顶娃】【顶翠】
“昨晚干什么去了,快说!”……
正在梦乡的顶翠被一阵激烈的争吵声惊醒,她听出是母亲的吼声。这时只听父亲说:“俺能到什么地方,不就是玩了几圈麻将吗。”
“昨天下午干什么了?”
“昨天下午,昨天下午跟别人谈了点生意。”
“谈什么生意?”
“一点小生意,还说什么。”……
刺眼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挤了进来,使顶翠睁不开眼睛。她挪了挪位置后向闹钟的方向瞧了瞧:九点半!顶翠马上拨通了顶娃的手机。
“姐,你在干什么呀,急死我了,咱爸回来没有?”手机里传来弟弟焦急的声音。
顶翠不好意思地说:“我睡过头了,爸爸刚回来。”
顶娃说:“你把咱妈拉出去转转,我马上过去问问爸爸。”
“好。”顶翠挂上手机后来到客厅,见父母吵得正凶。顶翠若无其事地说:“你们别吵了,有什么好吵的。妈,我爸整天忙来忙去,他也是为了这个家呀。妈,今天我休息,要么陪您出去逛逛。”
母亲点了点头说:“好吧,跟这些酒鬼没法讲道理。翠翠,你还没有吃饭吧。”
“妈,我不饿。”顶翠洗了把脸后拉着母亲出了门。
“呀!”当母亲下楼后突然停住了。顶翠吃惊地打量着母亲说:“妈,您怎么啦,哪儿不舒服吗?”
“没事,让那个老东西给气糊涂了,我忘拿钥匙了。”母亲说着正准备返回去。顶翠拦着说:“妈,不用了,我带着哪。”
母亲犹豫着说:“你的钥匙——”
顶翠拿着钥匙在母亲眼前晃着说:“妈,难道我的钥匙打不开咱家的门?”
母亲沉思了一下,说:“不是不是,算了吧,不拿了!”
顶翠和母亲在路上走着,突然迎面飞来一个大包,把她俩撞得连连后退。
“这是谁呀,不长眼睛?”母亲定睛一瞧原来是自己的儿子,便埋怨着说:“这孩子,这么大了还冒冒失失的。”
顶娃故意问母亲:“妈,我爸在家吗,我有事找他?”
母亲咬着牙说:“在!”
“好,那我过去了。”顶娃快速离开。
母亲望着儿子的背影说:“都当爹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顶翠笑着说:“孩子再大再老,在父母面前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您说是吗?!”
母亲点了点头,俩人有说有笑融入了人海。

坏了,坏了,老伴把钥匙带走了,俺怎么拿房产证哪?当老伴和女儿走后,吴酉发了愁。他知道老伴把房产证锁在一个小红箱子里,小红箱的钥匙老伴常带在身上。正当吴酉发愁之际,他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钥匙,吴酉马上眼睛一亮,心思,真是天助俺也!吴酉拿起钥匙又犯了愁,小红箱到底藏在什么地方?随后他打开床头柜翻了翻,没有,又把所有的衣柜找了个遍,还是没见箱子的影子。
能放哪里呢?对了,肯定在那里。吴酉跑到卧室把席梦思床垫掀了起来,然后翻起床板,只见里面放着一个大铁箱。吴酉试着搬了搬,竟然没有搬动。吴酉低头仔细一瞧,原来箱子固定在地板上了。吴酉心思,这个老太太费了不少心思啊。吴酉找了个差不多的钥匙,很快将铁箱打开,一个鲜红的箱子马上映入他的眼帘。吴酉伸手去搬那小红箱,可箱子纹丝没动。
不会这么沉吧,就是金子做的最多也……吴酉估算了一下,最多有30斤,俺咋会搬不动?吴酉运了运气,就跟气功大师似的运气,然后使出浑身力气还是没有搬动。
邪了门了!吴酉越心思越觉得奇怪。对了,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个小箱子和大铁箱是一体的。吴酉把头伸进去一看,果不其然。老太太真是用心良苦啊!吴酉马上拿出钥匙,找了个适合的很快将小箱子打开。吴酉翻了翻,里面有很多存折,还有老伴的身份证等证件。找到了,终于找到了。吴酉拿着一个红本子兴奋极了。
看看老太太有多少私房钱。吴酉将存折一个个翻开,两万,一万五,一万八,还不少呀……吴酉把存折放回小箱子,然后把小箱子和大箱子都锁好。他拿着房产证心思,这可是自己的全部家当啊,不能有丝毫闪失。这时,他想起了以前发生的事。记得两年前,一个非常要好的朋友想贷款缺个担保,找到了吴酉。吴酉心思,只不过担保一下,也不用自己掏钱,便用酒店房产作保为朋友贷了50万。可事事难料,后来那朋友被骗子骗得血本无归,朋友还不起贷款,银行就把吴酉告上了法庭。吴酉想自己是无辜的,朋友把钱花了怎么能让自己还呢?况且酒店刚刚起步,资金捉襟见肘,那有钱还哪!吴酉没有理会法院的判决。可银行不管那些,向法院申请强制执行,要拍卖酒店。这下把吴酉吓坏了,他东拼西凑把贷款给还上了。此事深深伤害了吴酉一家,因此老伴把房产证看得比命都重要。
吴酉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的房产证,看着看着,感觉一颗鲜红的心在手上跳动着,片刻,手中的心已不是一颗,而是六颗……
吴酉正想着,突然听到了开门声,他以为老伴和女儿回来了,脸刷地变了色。他赶紧把床铺好,这时顶娃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父亲后就问:“爸,您在家哪?!”
“嗯!”吴酉应了一声,一看不是老伴,他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爸,昨晚您去哪里了?”顶娃直截了当地问。
“去,去打麻将了。”吴酉的心潮还没有恢复平静,他说话时不敢抬头,似乎在自言自语。
顶娃接着问:“跟谁一起?”
见儿子问多了,吴酉十分不悦:“问这些干什么?”
顶娃说:“我强烈地想知道。”
吴酉怕说多了泄露了秘密,便没有说话,背后的手紧紧捏着房产证。
顶娃直视着父亲问:“爸,老实说,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吴酉见儿子的话头不对,抬起头看了看儿子,半晌从嘴里蹦出五个字:“你胡说什么?”
这时顶娃看到了父亲的脸,不禁吃了一惊,他感到父亲从未有过的紧张,眼神中充满了无限的悔意和恐惧。顶娃心思,父亲肯定做了亏心事,不然他不会如此。此情此景,顶娃似乎从父亲的眼神中读懂了什么,也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顶娃感觉眼前的父亲越来越陌生。
“爸,您就实话实说吧,你们接触多长时间了,她是谁?我不愿看到咱家分崩离析……”说着,顶娃感到嗓子被什么东西塞住了,视线也模糊了。
“你到底说什么哪,俺能有什么外遇!”吴酉感觉有口难辩。
顶娃心思,把事情挑明了,如此可以帮父亲离开那女人,可顶娃万万没料到,父亲居然不认账。他带着哭腔说:“爸,你还不承认,昨晚我跟我姐都看到了,你还不承认……我妈哪点对不住你了,你这么伤害她?”
“真的没有,不知怎么跟你说。”看着儿子愤然的眼神,吴酉感到万难分辩。他心思,以后儿子会理解的,现在最主要是把正事办了。他乘儿子不注意,把房产证和老伴的身份证悄悄塞进包里,然后把钥匙放回原处。
看着父亲一幅玩世不恭的态度,顶娃十分伤心:“爸,您就老实交待吧,我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俺交待什么,没事找事。”吴酉说完顺手拿了一小瓶蓝岛红出了门。
看着父亲不思悔改的样子,顶娃哽咽着说:“我不管了,我什么都不管了!”
顶娃转念一想,不行,为了妈妈自己不能不管。他立刻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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