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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药》(二十五)

作品名称:后悔药      作者:一马20092009      发布时间:2009-10-13 17:11:09      字数:7287

14.被绑

〖路边〗〖小区〗〖夜〗
【顶娃】【顶翠】【柳前】【王立】
顶娃和姐姐在人行道上一前一后走着,马路两边很多店铺都打了烊,只有零零散散的饭店、超市和娱乐场所灯火通明。马路上的汽车在顶娃的眼前疾驰着。这时,一辆轿车迎面驶来,刺眼的灯光使顶娃睁不开眼睛。顶娃突然心里咯噔一下。作为交警的顶娃心里非常明白,现在对于醉鬼来说非常危险。他依稀记得几天前的深夜,一酒鬼在过马路时,被一辆水泥车撞出20多米,酒鬼当场死亡。想到这里,顶娃禁不住打了个寒战。父亲今晚肯定喝多了,他的眼神又不好,如果有个三长两短……顶娃不敢再往下想了,对姐姐说:“你看左边,我看右边,看仔细点!”
顶翠没有作声,只是四处张望着。
顶娃看着前面的一团人说:“姐,可能出事了。”说完,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当顶娃离那些人越来越近时,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顶娃看到了自家的轿车。他心思,被围在中间的人十有八九是父亲。顶娃猛地拨开人群向里一瞧,只见人群中间背对着自己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黑大个。在黑大个面前,一中年妇女正在大骂着。这个中年妇女顶娃认识,就是哈小九的老板娘柳前。黑大个身边还站着几个酒店的服务员,他们手里个个拿着家伙(擀面杖、菜刀等),虎视眈眈地盯着黑大个。
顶娃四下找了找没发现父亲的身影,这才放了心。他侧耳听了一会儿,明白了一些情况:黑大个在饭店的墙角撒了一泡尿,正好被服务员发现了,老板娘要向黑大个讨个说法。只听柳前骂道:“你这个年轻人是不是成心跟我们过不去,这里是饭店不是厕所,没看到墙上贴着禁止大小便吗,你瞎了眼了。你看看,就是你们这些没素质的人把这里搞得臭气熏天……”
黑大个舌根发硬说:“你说……说话这么难听啊,我知道这里是酒店不是厕……厕所,墙上的字晚上这么黑,谁能看得清,也不在这里点……点盏灯。我刚才好话都说尽了,我找了半天厕所没找到,这里比较合适就撒……撒了一泡。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一泡尿……尿嘛!”
柳前气急败坏地说:“哦,在这里撒了尿倒有理了,是不是?我看你们这些酒鬼就这个臭毛病,没理也要胡搅蛮缠。我跟你说,如果今天说不清就甭想离开……”
顶娃觉得好笑,本来已是很尴尬的事了,没想到把这个尴尬事放大了,摆在众人面前争论。更好笑的是,一个人做了尴尬的事,还有脸站在众人面前对驳。顶娃全忘了找父亲的事,跟其他人一起看热闹。这时黑大个说:“我怎么了,不就喝了一点酒……”虽然黑大个的舌根发硬,发出来的声音有点变形,但顶娃觉得声音很熟悉。顶娃使劲想了想,觉得像张三青的声音,对,肯定是他。顶娃走到黑大个正面一瞧,果然是张三青。真是张三青啊,怎么为他解围呀?顶娃犹豫着退出人群,正好看到姐姐也想往里挤,顶娃一把将姐姐拉了出去。顶翠着急地问:“是不是爸爸又……”
顶娃没有吱声。顶翠见弟弟一脸愁容,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她马上往里挤着。这时张三青似乎看到了顶翠,有点不好意思起来,想马上离开,便用力撞着围着的他人说:“不跟你们在这里闲……闲扯淡了。”
那些服务员见黑大个硬往外挤不干了,纷纷用力推搡着黑大个。
张三青大声说:“你……你们竟敢非法扣留人质,你们是警察啊?再拦我……我可不客气了!”
“不客气你能怎么的?”那些服务员恶狠狠地说。
这时,柳前喊道:“硬走就给他舒舒筋骨!”听到柳前的命令,那些服务员拉开了架式。周围的人也觉得黑大个没理,都想看黑大个的笑话,没有一个上前阻止的。顶娃见状觉得必须出面了,他忙挤到柳前面前说:“老板娘,还认识我吗?”
柳前仔细看了看,认出是顶娃,笑着说:“这不是吴家大公子吗。”
顶娃点了点头,转身指着张三青说:“这人是我的朋友,可能喝多了,他不是故意的,您看能不能……”
柳前是个明白人,不想得罪顶娃,便说:“哦,是你朋友啊,本来没有什么事,他早向我们道个歉就没事了。”柳前转身对服务员说:“让他走吧。”
那些服务员对张三青说:“今天算你小子走运,滚吧。”
顶娃谢过柳前,然后走到张三青面前说:“老张,你是怎么过来的?”顶娃见有很多看热闹的,不敢直呼其名。
“不好意思,今……今天让老同学看笑话了,我是开……”张三青指着路旁的奥迪说,“我是开那个来的。”
顶娃从来没见过张三青喝成这样,关心地问:“你怎么回去?”
“开车回去,很……很简单。”张三青觉得顶娃问得有点多余。
顶娃紧皱眉头说:“这样你还敢开车,你爸不是不让你酒后开车吗,你忘了?”
“没……没关系,我经常这样不一直没事吗。”张三青说着走到车旁,“晚上喝的是啤酒,到这里憋……憋不住了就——”
“你不怕交警拦着,现在正抓酒司机哪。”顶娃不放心地说。
“交……交警队不是有你吗,还怕什么。青蛙,你去哪里,我捎你一程。”
“我这里还有事。”顶娃说完后想,自己是交警,同学酒后开车不能不管吧。正当顶娃想再劝一劝时,张三青加大油门走了。看着越来越小的轿车,顶娃摇了摇头。
张三青走后,围在酒馆门前的人渐渐散去,顶娃和姐姐也离开了。顶娃此时又想到了父亲,茫茫夜色中,他感到非常失落和无助。当顶娃看到自家轿车后感到不解,马上和姐姐返回去找到柳前:“老板娘,我爸今天是不是来过这里?”
柳前想起白天发生的事,立刻拉长脸说:“来过,差点忘了,你爸在这里喝了一下午,临走时还摔坏一个杯子。”
顶翠着急地问:“他是什么时候走的,没说要去什么地方?”
柳前看了看表说:“七点多,他喝得太多了,我怕他出事,让他打车回家了。难道你爸没有回去?”
顶娃一脸迷茫说:“没有。”
柳前吃惊非小:“是吗,本来我想给你家打个电话问一问,可又不知电话号码,你爸的手机也关了。”看着顶娃和顶翠焦急的样子,柳前说:“我觉得你爸好像有心事,不过你们别着急,应该不会出事的。”
顶翠问:“您看我爸能到什么地方?”
柳前犹豫了一下说:“这事不好说,我也是猜的。”
顶翠说:“我爸能上哪里?”
柳前沉思了一会,然后吞吞吐吐地说:“我看到你爸经常和一个女的在一起。”
顶翠心思,莫非父亲有了外遇,便问:“那个女的住在什么地方?”
“那个女的,我只知道她住在对面。”柳前指着饭店对面的几栋楼说,“她经常从那里出来,具体住几楼就不清楚了。”
“我们去找一找吧,谢谢您了。”顶翠说完和弟弟离开了。
顶翠叮嘱弟弟:“不知老板娘说的真假,不管真假这事千万别让咱妈知道了,记住了,别说露了!”
顶娃点了点头说:“如果是真的,得想个办法。”
“找到爸爸再说吧。”
顶娃没走多远,他突然对姐姐说:“我还得回去一趟。”说完转身向饭店奔去。过了一会儿,顶娃气喘吁吁地回来了。
顶翠问:“你干什么去了?”
“我让老板娘保密。”
“老板娘同意了?”
“同意了。我知道她的嘴太碎,特意叮嘱她一下,改天还得给她送点礼物,堵住她的嘴。”
顶翠点了点头。顶娃和姐姐很快过了马路。顶翠说:“你进小区找一找,我在门口等着。”
“好。”顶娃说着进小区转游起来。
顶娃经过一个房间时,透过窗户似乎看到了父亲的身影。他马上靠近窗户仔细听着。这时,顶娃身后来了几个人,突然将他摁到在地。顶娃虽有点功夫,但事情来得突然,让他措手不及。
顶娃大声喊道:“你们想要干什么,为什么抓我,我可是警察!”
其中一男子说:“你听听,还敢说自己是警察,虎谁呀?抓的就是你,我们等了好几天了。”
听到这里,顶娃糊涂了,等我干什么,莫非他们认识我?莫非和柳前串通好了?莫非与父亲有关?莫非这些人是绑匪……经过快速的思维整理,顶娃心思这些人肯定是绑匪,是图财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对于这样的人,先把身上值钱的东西给他们就是了,再找机会和他们算账。想到这里,顶娃笑着说:“大哥,我身上只有300块了,你们拿去吧。”
那几人一边使劲捆着一边说:“嘿,这小子把我们当成什么人了!”
另一个嗓音尖尖的说:“这小子是想贿赂咱们哪,哈哈。”
顶娃听这些人的口气不像是坏人,那他们想干什么,为什么要抓我?顶娃百思不得其解。
几人把顶娃捆得结结实实的,然后将他扶起来。顶娃借着月光看到,捆自己的是三个人,他们都穿着保安的服装。看到这里顶娃放了心,说:“原来是保安大哥,我真是警察,来这里找人的,你们可能误会了。”
“这小子还想虎人,把我们当傻瓜了。”那个尖嗓子说完,在顶娃的胸脯上重重地锤了一拳。
顶娃大声说:“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尖嗓子说完正准备再动手时,被另一人拦住了:“别打了,万一打错就不好办了。”
“肯定没错,这么晚了在这里鬼鬼祟祟的,肯定没错。”
“算了,不要打了,咱们去请功吧。”又一个人说。三个人押着顶娃三拐两拐来到一个亮着灯的房间。顶娃走进房间看到,里面坐着一男一女,年龄都在40岁上下。女的看样子是个领导,坐在老板桌前;另一个穿警服的坐在沙发上。顶娃心思,自己没有犯罪去哪里都不怕。
尖嗓子对女的说:“主任,我们把他给逮住了。”
主任上下打量了一下顶娃,然后对保安说:“把绳解了,他跑不了。”
主任说完,仨人应了一声,立刻将顶娃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主任用审问的语气对顶娃说:“请把身份证拿出来。”
顶娃感到非常委屈,说:“我是来找人的,你们凭什么抓我?”
主任一脸严肃:“我是海宁路居委会主任,请你先把身份证拿出来。”
顶娃说:“你有什么权利让我出示身份证。”
这时,穿着警服的人走过来说:“我有这个权利吧。”
顶娃想验证一下警察的身份,说:“你先把警官证拿出来让我看看。”
“没想到还挺懂法律的。好,我给你看看。”说着,穿警服的人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个证件递给顶娃。顶娃接过来一看,上面写着:王立,二级警司,海宁路派出所民警……凭着多年当交警的经验,顶娃觉得这个警官证是真的,上面的照片和眼前警察长相大致一样。他将证件还给王立,然后把自己的警官证拿出来递给王立。
王立接过证件看了看,笑着说:“原来是同行,误会了,误会了,真是不好意思。对了,你叫吴顶娃,你爸是不是叫吴酉?”
顶娃吃惊地看着王立问:“你认识我爸?”
王立想起几年前吴酉打骚扰电话的事,说:“认识,认识,而且还相当认识哪!”王立转身对女的说:“听说吴酉的儿子人品不错,还是个交警,他肯定不会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误会了。”
主任见抓错了人,连忙起身向顶娃道着歉:“吴警官,真是对不起,刚才得罪了。”
“你们为什么抓人?”顶娃还是疑惑不解。
主任说:“你有所不知,前段时间,这个小区经常有入室盗劫的,搅得居民不得安宁,我们的压力也非常大。这几天我们提高了警惕,对小区加派了保安,没想到这么巧。”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把我给搞糊涂了。”顶娃这时才恍然大悟。
三个保安见抓错了人,相互看了看溜了。刚才有个保安打了自己一拳,顶娃本想讨个说法,看到主任态度诚恳,便打消了念头。
主任笑着问:“吴警官,你这么晚了到这里——”
“我是来找我爸的,他一直没有回家,所以出来找找。”
王立语重心长地说:“小吴,是不是你爸又喝多了。你回家要好好劝劝你爸,不能让他喝酒了,像他这样的人是不能喝酒的。”
顶娃感到王立话里有话,想了解一些细支末节:“大哥,您是在什么地方认识的我爸?”
王立觉得不便讲出来,说:“还是回去问你爸吧。”
见王立不肯说出来,顶娃没再追问,沉思了一下说:“好吧,我现在可以走了吧?”
主任笑着说:“可以走了,要么我们帮你找一找?”
顶娃心思,父亲的事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便婉言谢绝了。顶娃从房间出来后感觉哭笑不得,还会发生这样的事?当顶娃走到小区门口时,姐姐突然哭着跑了过来。顶娃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吃惊地问:“姐,怎么了?”
顶翠没有说话,在弟弟身上仔细查看了一遍,见弟弟安然无恙,边抹泪边说:“刚才是怎么了?听到你的喊声,我跑过去就找不到你了,你没有事吧?”
顶娃笑着说:“姐,我没事,刚才保安把我当成贼了。”
“也确实,这么晚了在小区里转游,人家不怀疑才怪哩。现在这年头小偷多,不管干什么都得当心点。”
“姐,没看到咱爸?”
“没有,刚才咱妈打来电话,让咱们回家,不找了。”
“好吧,咱们先回家吧。”
在回家的路上,顶娃心中充满了郁闷、困惑、烦躁和痛苦。

15.调查

〖家〗〖茶室〗〖上午〗
【吴酉】【顶娃】【顶娃母亲】【顶翠】
清晨,顶娃母亲正在收拾房间。这时门突然一开,吴酉从外面走了进来。只见他两眼浮肿,眼球布满血丝。顶娃母亲见是丈夫,气乎乎地骂道:“昨晚你死到哪里去了,还有脸回来?”
顶翠知道父亲回来了,没来得及穿鞋便跑到了客厅。玊玉也闻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顶翠高兴中夹杂着埋怨的口吻说:“爸,昨晚您去哪里了,我们找了您一夜?”
吴酉摸着光秃秃脑袋说:“昨天,哦,昨天打了一夜麻将。”
老伴问:“在什么地方?”
“维维(维维茶室)。”
老伴接着又问:“跟谁?”
“跟吴郑,还有一个姓张的。”吴酉摸了摸肚皮说,“俺饿了。”说完走进了餐厅。
顶翠跟上去问:“爸爸,您的手机怎么关了?”
吴酉打了一个哈欠说:“没电了。”
顶娃母亲见丈夫平安无事,长舒了一口气说:“都吃饭吧,本来没事,却闹得人心慌慌的。”
顶翠埋怨说:“就是那个酒叔瞎打电话。”
玊玉接过话茬说:“他也是好心。”
顶娃和梅兰知道父亲回来了,都很高兴,马上赶到母亲家。顶娃被王立的话困扰了一夜,他问父亲:“王立您认识吗?”
听到王立两个字,吴酉马上打了个冷战,过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说:“认……认识。”
看到父亲紧张的样子,顶娃猜出他们之间肯定有事,追问道:“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吴酉不愿回答这个问题,说:“以后再说吧,俺困了。”说着放下筷子进了卧室。顶娃见父亲真的困了,没再追问。
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淘尽了世间事,混作滔滔一片潮流。是喜是悲,浪里分不清欢笑悲忧。成功失败,浪里看不出有没有……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将吴酉吵醒。他迷迷糊糊拿起手机:“喂,哦是文清啊,什么事?”话筒里传来文清的声音:“叔,您忘了,就是昨天跟您说的事。”听到这里,吴酉打了一个激灵:“那件事,俺想见见你们老总,行不?”文清马上说:“好,这事好办,我马上跟我们张总汇报一下,然后再跟您联系。”
吴酉挂上手机后心事重重……
顶翠把顶娃拉到一边说:“你今天有事吗?”
顶娃想了想说:“姐,怎么你有事?”
顶翠压低声音说:“爸爸肯定在撒谎,你也知道咱爸从不夜不归宿。早上看爸爸吞吞吐吐的样子,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要么咱们去调查一下,如果爸爸真的有事好有个准备。”
顶娃点了点头。
顶翠说:“咱们到维维茶室查查,如果爸爸真在那里玩了一夜就应该没事。”
顶娃说:“茶室的朱老板认识我,我去不太方便吧。”
顶翠说:“我去问,你在外面等着。”
顶娃和姐姐很快来到维维茶室,顶娃叮嘱姐姐说:“老板姓朱,戴副眼睛,额头很大。”顶翠点了点头走了进去。
顶翠刚走进去就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他的脸色发红,硕大的额头上还放着光。顶翠觉得眼前这人就是朱老板,她马上迎上去笑着问:“朱老板,您好。”
大额头男子见一个披着长发的女孩向自己打招呼,吓得连连后退说:“对……对不起,我……我不认识你。”
顶翠感到非常纳闷,为什么朱老板见了自己会如此害怕,是不是自己长得太难看了?不会,说实话,自己长得还算可以,那他为什么?顶翠硬着头皮继续问道:“朱老板,我想向您打听一件事。”
大额头哀求着说:“跟……跟你说过很多遍了,我不认识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了,好吧。钱给的已经不少了,还来纠缠!你说过不是以后不再找我了吗,我的家已经让你害得够……够惨了!”
顶翠像听天书似的目瞪口呆,经过短暂的大脑空白,她对大额头说:“朱老板,你说什么呀,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为什么说这样的话呀,我从来没跟你要过什么钱。”
“天……天啊,我……我给了你那么多钱,为什么这么快就忘了。也好,也……也好,这是你说的,从此咱们谁也不……不认识谁,好,这样最好,就当这是头次见面。”说着朱老板像躲瘟疫似的跑了出去,立刻钻进准备好的轿车快速离去。
“啊!”顶翠快要疯了。她想,一大早就遇到个疯子,这个朱老板脑子肯定出了毛病。正在这时,从里面走出一个女服务员。顶翠稳了稳情绪迎上去问:“小姐,请问朱老板什么时候回来?”
服务员睁大眼睛说:“你说什么,我们朱老板一直没有出去,还在办公室哪。”
顶翠疑惑不解地说:“刚才出去的朱老板是?”
听到这里,服务员似乎明白了,笑着说:“你说那个朱老板呀,他是我们老板的哥哥,我们老板是个女的。”
“哦,是这么回事。”顶翠心思,刚才那人肯定是个酒色之徒,这些酒鬼真有意思。顶翠接着说,“你们老板在哪个办公室,我找她有点事?”
服务员抬手指着最里边的房间说:“你顺着这条走廊走到底,右边那个房间就是。”
“谢谢你了。”
“不用谢。”服务员说完忙自己的去了。
按照服务员说的,顶翠走到朱老板办公室门口,她轻轻叩了叩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女子底气十足的声音。
顶翠推开门,只见一位身材均称、打扮入时的女子坐在老板桌后,这个女子戴着眼镜,额头也很大,倒不难看。女子见顶翠走了进来忙起身迎接,并让顶翠坐下。
“您是维维茶室的朱老板?”为谨慎起见,顶翠想确认一下身份。
女子笑着说;“我就是,您有什么事吗?”
“吴郑是您这里的常客吧?”
朱老板点了点头说:“是。”
“我是他的一个亲戚,想向您打听一件事。”
朱老板微笑着问:“什么事?”
“昨晚他是不是在这里玩了一夜麻将。”
“昨晚,昨晚,”朱老板想了一会儿说,“昨晚他没有来。”
顶翠提高嗓门说:“没有来?他说昨晚和一个叫吴酉在这里玩了一夜?”
“吴酉和吴郑是我们的常客,昨晚他们肯定没有来,要么是吴郑记错了?”
顶翠支支吾吾地说:“可能记错了,谢谢你了。”顶翠说完走出维维茶室。
顶娃见姐姐心事重重,他已猜出十之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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