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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失约

作品名称:梦里落花      作者:罗档云      发布时间:2013-04-22 22:02:34      字数:6527

38、约

  很多日子就这样悄然无声地流逝了,苏文有些慨叹与惋惜,不禁头涔涔而泪潸潸了。苏文叹息道:“太阳它有脚啊!轻轻悄悄地挪移了。他也茫然地跟着太阳旋转。”
  苏文在家里一晃已经两个多月,按照他们之间的约定,苏文早早地踏上那条令他魂牵梦绕的小路,苏文像往常一样,他不想让张梅一个人孤单地行走在冷清的野外,他信步走在蜿蜒而曲折的小路,思绪在风中飞扬,多少落寞惆怅,都随风飘散,遗忘在这乡间的小路上。太阳已渐渐地往西斜,他的脸变得更红了。今天晚上一定是一个晴朗而寒冷的夜晚,夕阳的余晖就像给连绵起伏的西山披上了一件美丽的金纱,瞬间把西山变成了桔黄色。夜幕已经开始悄悄地降临了,苏文以天为幕,以地为席,他就这样坐在地上,遥望那缀满星星的夜空。听风的呼啸,只有大风吹得竹林发出簌簌的声音,万叶千声都诉说着离别后痛苦的心情,一叶叶一声声动魂都牵动着他无限愁苦之情,那哀婉幽怨之情韵袅袅不断。这天的月光照耀得很明亮,而她怦然心动的感觉清冽心坠,突然而至的纯美爱情,点燃了他的青春。他觉得生活弥漫着甜蜜的味道。狗偶尔的叫声引起他惊慌。他回忆起年少的无知和狗咬他的事情,不禁眉色飞舞。在熟悉的地方,无尽的守望。吾爱可知?在这空旷的野外看不到日夜想念的那一袭洁白的纱裙,多少次,他泪悄悄涌出,再轻轻拭去。也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它是一种怎样的煎熬?他内心似千结。苏文这时才深刻体会到望眼欲穿这个成语真正的意思。那么让他慢慢地忍受这个望眼欲穿的痛苦,所以苏文也慢慢地学会了像狼那样自舔砥伤,现在,他逐渐明白对于一个七尺高的男人来说任何痛苦都是一麟半爪的。他傻笑一声,他真的好傻呀!他只好鼓励自己时间将会洗刷,会使他忘记这段痛苦,但是他心中永远有她一席之地。
  苏文木然地靠在一棵光秃秃的杨树上,紧闭着双眼,他想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张梅就会突然出现在他眼前,那时,他会不顾一切扑上去,抱住她热吻……抑或她悄悄地躲在她身后,伸出一双手慢慢地蒙住她的眼睛,让张梅猜他是谁?等张梅猜不出来的时候,他才出击……索性朝回走。杨树下没有她那婷婷玉立的身材,到处除了北风的呼啸声,一切都好像丧失了发音的器官。只感觉寒气从脚底直窜到脑门,他凄惨地笑,愤怒地用手掌击着杨树,树上随即落下枯黄的叶子,尽管杨树上“小手”紧紧地拽住“妈妈”的大手,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被苏文用力地把它们带到另一个陌生的世界去了。霎时,一阵拳头如雨点般地挥霍着,从此幼小的叶子开始了四海为家的独立生活,望着眼前这些随风飞扬的叶子,顿时勾起他千丝万缕的思绪。
  正在苏文心神不安的时候,裤兜中的手机震动起来,苏文一边急切地伸手去摸,一边想什么人会在这个时间给我打手机?十有八九是张梅了。果然,不出所料,是张梅发的信:“文哥,请你原谅我的失约,我今天不能和你见面了,请你保重!”苏文迫不及待地给张梅把电话打过去,那边已经关机了。他绝望了,心却突然暗淡,仿佛一树一树开得争奇斗艳的花,哗啦一下子便遭天年不遇的寒流,瞬间凋零。刚才在自己的心里发芽的草,又被张梅狠狠地用力掐掉,他想他们之间不会有结果的,不要再见了吧!可是每当电话一响,苏文的心里就如鹿撞似的,慌的来不及看屏幕,手胡乱按下健。结果不是心上人儿,如同春天的雨露,把他的已经掐掉的嫩芽,重新滋养的鲜嫩饱满,呼啦啦地往上生长,他根本来不及抑制,后来他索性不去抑制那些想念和渴望。他就这样一辈子爱着她,远远地欣赏,也很好!心却很累,目光呆滞,眼神迟钝,像没有生命的木头一样。他感觉自己的脊梁柱上泛起一丝凉意,似乎有一点麻麻的刺疼,看着短信艰难地冷笑,耳边隐约传来女人的尖嗓门像闪电一般锐利地穿透黑暗,心慌意乱的他不知道张梅发生什么大事,他的心又开始骚动起来,他思前想后的思忖着,认识张梅以来,张梅从没有失约,难道她的母亲病故了,还是……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住地从树下跳了起来,可是他马上又恢复了平静。他定定神,冷静下来看看手机,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说不定张梅今天有非常特殊的事情,想到这里,苏文为刚才的荒唐的想法失笑。他不知不觉地走进张晓枫的《一个女人的爱情观》:“爱一个人就是在他迟归时想上一千种坏可能,在想象中经历万般劫难,发誓等他回来要好好罚他,一旦见面却又什么都忘了。”他想起失约的张梅,一时怨恨、失望、黯然,心绪一时间复杂无比。那几天他手中手机成了唯一的守望,他多么希望张梅给他一个解释或者深情的抱歉。
  
39、迎亲

  寒风呼呼地刮了整整一个上午,中午风慢慢地停下来。这时天空忽地飘起雪花,那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地从半空中降落下来。片刻间,只见那大片大片的雪花,从彤云密布的天空中,簌簌落落地飘降下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地面就落满一尺厚的皑皑白雪。冬天的小山村,万籁俱寂,只听到那大雪不断落下的沙沙声和树木的枯枝被积雪压断了的咯吱声。他没精打采地站在核桃树下,树枝斑斑的树冠挂满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雪条儿,只有那铮铮铁骨、浩然正气的梅花,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艳。一阵狂风吹刮来,那些雪球儿簌簌落落地抖落下来。玉屑似的雪末儿随风到处飘散。当他用颤抖的手抚摸它的时候,雪转眼融化了,到处是粉妆玉砌的世界。树木轻轻地摇晃着身子,那些雪球儿簌簌落落地抖落下来。也落在他的头上,同时也落到苏文的心里。苏文不禁打了个寒战。就在前几天,和他交往了几年的女友冷若冰霜地告诉苏文,自己已经找到了更好的树枝歇息,并祝福他将来也能成一棵参天的大树。
  这是苏文渴望被凌迟的冬季,他寂寞的脚步在厚厚的积雪上行走,松柏也和他一样选择了沉默,空荡的田野更像他的心一样静穆深邃。他独自品尝着岁月带来的沧桑。
  “张梅要出嫁喽!”这一振奋人心的消息刚刚传出来,立刻像长了翅膀似的,迅速地传遍了家家户户,在我们平静的小山村里引起轩然大波。这对于苏文来说犹如五雷轰顶。难道今天是张梅结婚的吉日?苏文满腹狐疑。时间在分秒中流逝,苏文还在犹豫不定。这场爱情去得太突然,以至于他还没有反映过来,张梅就要结婚。这是什么年代呀!
  “快看!好气派的场面!苏文,你快来看看呀!”身后传来小孩惊呼声。他循声望去,只听见村子里的喇叭声是在放着喜庆的唢呐,鼓乐齐鸣的迎亲队伍浩浩荡荡的往女方家里前进,这个小村里围了很多热情的乡亲都来看张梅出嫁,一时间张梅家的房前屋后围得水泄不通。她家院前停满了很多辆豪华的轿车,好多人在那里忙碌着挂气球,红红的“喜”字,千娇百媚地招摇地贴在车玻璃上,一副比新娘还娇羞的模样,盈盈红烛,兴高采烈地扬着高高的火焰。张灯结彩,亲戚四舍来来回回,穿梭不止,忙着这对新人的婚礼。看到张梅的老公到来,张梅的爸爸满面春风地赶紧迎上来,苏文一下子怔住在哪里,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他居然有些撕心裂肺的感觉。邻居莫名其妙的目光,朋友冰冷歧视的眼光,表婶凶狠暴戾的目光,张梅老公那幸灾乐祸的目光……一齐都向苏文射去,仿佛他的一举一动都关系到他们每一个人的命运。苏文痛苦地闭上眼睛,在这喜庆的场合,他想一走了之……
  有人说:“世间最痛的,莫过于美人嫁了有钱的猪头。”后来就有人续:“最后还是被猪头冷落。”
  有人又续:“而且猪头的钱归到她的名下并没有!”苏文说的这美人就是这篇小说的主人公——张梅!他在想,美人错在哪里!张梅当年抛弃了苏文,投入有钱的猪头怀抱是错吗?可那个白马王子和浪漫的爱情多少也不见给个名堂。但是就怪在苏文的一片痴情呀!苏文用了不少手段方法捧她爱她,惊喜啦感动什么的没有少给,但是谁叫你苏文贫穷呢?更加上那个貌似猪头长相,富裕的家庭,给予张梅温暖的归宿,试问世间有几个贞洁的女人能够设防抵挡金钱的诱惑?生活有时比小说还戏剧化,但结束的总是没有小说那样精彩,因为生活的实质就是如此。
这可能是天意,不关人事。苏文到底能和张梅喜结良缘吗?请你接着看下章。

40、背水一战

  苏文不看心不痛,一看到她,他的心刹那间就像跌入冰窖里,他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仪的张梅被那个猪头娶走,自己却束手无策。这时,忽见一直面带微笑的猪头抱起张梅慢慢地向婚车走去,这如同一个疾雷轰顶,给苏文以致命的一击。他此时心里竟像油儿、酱儿、糖儿、醋儿倒在一起,五味俱全,竟说不出是什么味儿来了。
  一袭华丽的婚纱配在张梅那苗条的身上,真是绝代之姿容,完全就像电视剧看见的一样,只要张梅稍稍蹲下,裙摆就像花瓣一样在她身下慢慢地打开。有着银丝和珍珠装扮,裙子会随着不断灯光的折射熠熠生辉,闪闪发出夺人的光芒,华丽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具稀世之俊!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让张梅更加显得婀娜多姿,脸庞更是妩媚动人。但她虽然有双美目,此刻却没有左顾右盼,脸上带着丝淡淡的哀愁!苏文想象她笑起来的模样一定很美很动人,但此刻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微笑,眉头紧锁。张梅那美若s型的躯体,激起苏文蠢蠢欲动的心,花朵一样的笑颜,盛开在他寂寞的床前。
  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惊了,看着她雪白的肌肤和姣好的身材,看着她手捧着红色而热烈的玫瑰花束,穿着裙摆的窈窕身材,看着张梅那些如瀑布般自然散开的及腰卷发,还有那精致的五官和棱角分明的梨涡。每一个人都在陶醉了,都不得不承认,有生以来,是他们看过的最美的新娘,绝对能比拟过那些大腕明星,留在心中是经典的公主形象。苏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出现了另一番景象——他抱着这个如花似玉的新娘飞快上花车了……现场顿时变得更喧闹,人们欢天喜地,到处充满了喜气洋洋的景象。表叔忙不迭地向身边的朋友斟酒,众人互相祝贺——新娘新郎白头偕老。祝贺语此起彼落,还有人在放鞭炮,很多人也忘形地紧靠在一起,欢声雷动!
  苏文只感觉天塌地陷了,整个人都在颤抖,当苏文看见婚车缓缓地驶出张梅家的院子时,他紧绷的神经瞬间断弦。气势汹汹地朝着婚车跑去,只听见一声“咔嚓”从天而降,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震惊了,接着,看见满天的玻璃碎片四处飞溅,循声望去,只见苏文手中拿着一把榔头,用尽全身的力气敲打着车门,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间被一群人团团围住,苏文被几个彪行大汉拖出了院子,那些人像一群狼逮着小白兔似的终于制止住了他的罪恶之爪。
  这时张梅的老公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夹杂着刀锋刮骨般的冷笑:“我看在你过去是张梅的男朋友份上,我今天放过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眼里的悲悯显然转瞬又激怒了他,那猪头眼里又带上一抹苏文见过的讥笑。
  张梅很不念旧情地伸出了残酷之手往苏文脑袋一敲:“想和我张梅订婚的人排队到北极也轮不到你,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那一敲打碎了她的心,却没有打掉她对苏文的思念。见她冷酷的眼神,却如万年寒窑一样凛冽寒冷,不带一丝情意。苏文无法把她和安抚小羊的温柔身影相连。那玉人般的身影狠狠地敲痛他的心,心头紧紧揪痛,眼里的水汽立刻像瀑布倾泄而下,覆盖了他的脸颊。张梅瞪着恶魔般的脸,咬牙切齿地用手指着苏文的鼻子说;“想跟我斗,连门都没有!你难道没有听说过突然转变的女人是很危险吗?”
  这个女人生着如此美丽的脸,却有一副狠毒的心肠,一种悲凉而绝望的情绪涌上心头,那只手如魔爪一样攫紧他的心。
  “就你长得姥姥不爱舅舅不疼那样,背后看风调雨顺,正面看颗粒无收。自个感觉臭美,男人看起后悔。你知道吗?”苏文愤怒地骂道。
此刻那一瞬间仿佛时间已经凝固,张梅那梦魇般的声音如蛇一般钻入苏文的耳朵,好像毒蛇一点一点地将他啃光。他的体内亿万个细胞在咆哮,像一只发疯到失去理智的野马,脱缰在村子上狂奔着,北风呼啸着从耳边吹过……猛不防从那棵核桃树下传来呜咽声,悠悠扬扬,吹出笛声来,袅袅悠悠,又发出一缕笛音来,时而伴随着抽抽搭搭的哭,给人一种凄凉之感。只听得远远一阵音乐之声,侧身一听“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这沉重凄婉的歌声,就像浓雾一样,迅速弥漫整个村子中,凄凉寂寞的悲境氛围,,使人为之毛骨悚然。并继而化成为一个迷迷痴痴的傻笑……

41、打架

  不一会功夫,张老板就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从院子横冲直撞、耀武扬威的猛扑进来,双方经过一场刀光剑影的搏斗,苏文在一阵挣扎之后,还是被张家的人强行拖出院子,张老板瞪起血红的眼睛,勃然大怒,一伸手就狠狠地煽了苏文几个耳光,苏文的身子使劲地向前一扑,可是他又被众人推倒在地,苏文仰面朝天地睡在地上,先是男人们一阵拳打脚踢,男人们暴打苏文就像玩弄一只皮球那样拍来打去的。苏文再也忍不住疼痛,他怒不可遏地用手中榔头乱打一通,几个男人全部武装上阵了,把苏文手中的凶器强抢下来,又把他按倒在地上,苏文的手和脚被牢牢地控制在禽兽的手掌之中。不给他还手之力。这时候围观的人群顿时像炸开锅似的从四面八方赶来,本来就不甚宽敞的院子,聚集越来越多看热闹的人。院子里三层外三层的堵得水泄不通。院墙两边住户人家的墙头上也站满黑压压的人,摩肩接踵。有的站在凳子上,还有的人爬上了树杈上,有人一只手抓着树枝,另一只手夹着刚才张老板发的烟,那根烟还在袅袅升腾起忽聚忽散的青烟。苏文只感觉手不停地痉挛。感觉全身都是空飘飘的,又像是漂浮在云端一样。那种心里空荡无着落,无依无靠。像几万只蚂蚁争先恐后地咬噬着他心的那样疼痛难受。几百名乡亲观看这一幕,他们都镇静自若,一动不动,竟然出奇地安静。这时,从宝马车中走下一位财大气粗的男人,梳个一丝不苟油亮西装头的男人。横挑鼻子竖瞪眼,他就是张梅的未婚夫,一见苏文用狠毒的目光盯住勃然大怒:“给我往死里打,谁让你小子惹老子不高兴,啍!大不了赔几个钱了事,钱老子有的是!给你买一幅棺材都是小意思。”
  那些字从张老板那厚嘴唇裹着的嘴巴吐出来,就像他愤怒地放了一响屁。手中拿着一沓人民币耀眼着说:“看谁打的越重,我就给谁钱,最好打死算了。”壮胆叫嚷:“看谁敢阻当,你们尽管去告,公安厅都不怕……”
  苏文直觉得张老板的话犹如钢针一样,直戳进自己的五脏六腑,透着一种尖锐,那锋利的尖刺痛了苏文的心……
  话刚落地,一个长得虎背熊腰的人,上前啪的一声煽了苏文一个耳光,他凶神恶煞地骂道:“臭小子,滚远,别在这里挡路!”嘴里不停地骂着,索性用凳子劈头盖脸朝苏文劈去。“你们不能打他,要打就打我吧!”
  这时张梅连哭带喊,用身子挡住了飞来的板凳。张梅趁着张老板没有注意的时候,扑通一声长跪在地上。
  张梅几乎带着哀求的口气:“我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他了,我什么事情都答应你。”
  这时,张老板看见张梅用她洁白的手帕给苏文擦脸上的血,妒火中烧,又用木棍打起苏文来,张梅又一次从地上爬起来,用身子护住了苏文,张梅挨了几下棍子,很快被人推开了。
  张梅哭着说:“文哥!都是我害了你!”张梅被众人连拉带拖上了婚车。她用一双哀怜的眼睛望着苏文,看着她睫毛下那双瞳无所遁形的苍茫,她的眼睛已经向苏文说明了一切,她还爱着苏文,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苏文以外,她不会再去爱任何男人的。同情确实是离爱情最近的一种感情,在苏文身上得到了充分的证明,也是在他身上得到了验证。
  异样的恐惧气氛伴着血腥蔓延在空中,豆大的汗水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一滴一滴地顺着血肉模糊的脸向沟壑下滑。那些人到底有多么可怕,苏文想想自己以前的天真,越来越心凉。全身发寒,心中一阵后怕,他凭什么和这种无情无义的人斗?他们想要捏死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好不容易认识这点,他已经恐惧得说不出话来。苏文脸上的血一直流个不停,他眼前一黑,软绵绵地瘫痪在地上。正在这时,众人才把手中的木棍、板凳放到原地。
  这下,人们七嘴八舌地嚷道:“出事了!”不一会,苏文的母亲上街买东西被人叫了回来。她远远地看见苏文躺在地上,鲜血直流,她踉跄地跑过去,苏文的母亲手指乱舞,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这是怎么……回……事!”她爬在地上只是捶胸顿足,失声痛哭。
  飞扬跋扈的壮汉,这下像泄气的皮球,嘴里嘀咕了几下,半天也反应不上,再没有刚才那样居高临下的气势,个个耷拉着脑袋,头上直冒虚汗,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这是苏文唯一的爱,拼尽他的全部心精力。现在的他只是行尸走肉,一副徒然的空壳罢了。在他的这一生中,像是完成一件史无前例的大事,如释重负地舒缓着内心长久以来压抑的苦闷。他隐约地觉得身子摇摇晃晃,脸上不知道流淌着什么东西,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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