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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世枪王(三)

作品名称:泠雪长歌      作者:余陵词客      发布时间:2013-02-17 13:41:57      字数:3702

  船长并没有说些什么。
  因为我们只有仅仅俩门机炮。于是就命令残谷担任炮手,这些海狼或许真如渔民所述是黑夜之子我们并不敢下断结论,但我们清晰地明白,在这些虎鲨出没的海域,一定有着我们所谓未知的猎手,安静地蛰伏在幽暗里,出现在我们的双眼之前。不知什么时候,这些家伙们变一股脑地扎下了水底,但依稀可辨的是身后仍旧留有一串水痕,跟着这沧海间唯一的小舟。相比于那些往常遇难的水手,我们遇到海狼的庆幸是不言而喻的,因为他们是那么的玲珑,活像是一只水中的猎犬,而不是深海巨妖之类的八爪软体。
  船长室里安放着两排烧红的煤球,尽管海狼的移动速度之快是人非可抵的,但我们的船长还是认为必要的措施是应该的,白天的阳光始终是那么强烈,我手下还有两名骨瘦如柴的伙夫,看他们的体型就晓得我当初选择他们的用意,可是这里两个家伙不仅作出的饭菜时而带有一种柴油的味道而且还特别能吃,于是就安排他们在这里保卫船长室,因为海狼一旦涌上甲板难免不会窜到这里来,哦。这可恶的畜生!况且这两盆煤球就是他们的主意。
  尽管我们的任务只是吸引这里海盗的注意力,但我们确定,我们一定延误了战机,所以我们考虑一登陆便马上弃队,所以我们考虑到弹药的问题,就下令进展之时务必全体出刀而战。虽然我们的战刀始终未锋,但削苹果还是绰绰有余,“嘿长官,上面,你瞧瞧,上面给我们配了斧子、榔头,挖地铁锹,就差个木匠了!”我们就从船上取下了一切可以近战抵御的东西,不知是那个水手从机械室里拿来了一根铁棍(据说这跟操纵杆令船长后来好找),我看来有些不妥,残谷也是这样表示。
  拿起这些装备,我们活像是骑士版的逃兵,或逃兵版的骑士,一身军装犹如缩在盔甲里。
  “就用这些吗?”“没错。”
  “你们有买过保险?”船长这样挖苦道。但是我们并不理会这老家伙,段尚卫的双眼之间偶尔也会闪动着一缕奇妙的忧伤,泪水召见,幽暗里的骑士。
  “我们是谁?”
  “你会明白的。”
  不知为何,耳边就会想起这样的一个影子再与我交流。
  可以说我是自己的边疆。
  暗影,海水中呈现,一道波痕,我们注视着他。残谷试着扔下一块石块:海水只有沉闷的声响。而天色又逐渐晚了。所以我们决定在天黑之前动手解决这些吸血的狼族,或者他们是世界的遗弃者。
  “啊!”残谷忽而惊叫了一声,似乎被什么东西扣紧了牙齿在手臂上,那鲜红还在指掌间滴下来,悄悄落在甲板上。不错,正是那海狼,他们也许厌倦了在水底栖息,想来他们还拥有在陆地上的权利。这进化不完全的恶魔!正如吸血鬼常常会吸干活死人的血液,他们也是如此,只不过看起来,这海上的杀手更适合豢养。
  因为只有失去灵魂的人才会被这家伙锁定上。
  莫非水手大陆也是地狱之边?我不敢想想了,因为想象这东西正是害人。
  “长官怎么办?”“残谷怎么样?”“他现在还好,只不过那家伙一下子又窜回水底了。”我检查过这些甲板上的爪痕,确是锋利,划过坚硬的船壳留下一道同样鲜红的痕迹。
  重新检查过,的确没有人伤亡。
  所以我们试着将几发水雷引爆,可是这水下却出奇般地寂静,我们不禁有些感到恐惧,对于未知的恐惧,无边的岁月里,如此安宁。
  “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吧?”那个被我们叫做“总也不晓得”的“玉面水手”是这样说的。他试着靠近了一下水面,想伸出手探探这些影子,可水下是那么的空空,忽而他似乎看见了什么:鲜红的,一滴滴落在他的肩上,而不远处,正是一条蓝灼的海狼,用双手搭在他的肩上:指爪中分开五指。“这是什么!”一个醉眼朦胧的水手无意之间从船舱里醒来,难免会有这样的疑问:但结论已经很清晰了,就在我们为水下所好奇时,早已有几只海狼窜上来我们的甲板,虽然我们不敢否认他们正在与我们尽量着亲密,我就这样不知不觉被几只海狼同时压倒在甲板上,我的手中还残存着滴血的痕迹,从它们中空的牙齿之间滴出:看起来那些更像是恶魔锋利的石刀,想要割破我的咽喉。残谷试图向他们开了几枪,这家伙枪法好是出了名的,所以这些子弹一发不少地全打在了我的身上,似乎感到头皮隐隐这么发麻。“老段。不要怕,有我的掩护你尽管冲杀就是!”我方才将这几个海狼丢在一边,就忽而听到这样的语句,我想,大概没有你的掩护我会更加安全。
  我们设立过二十二条军规,不过在这时早已不生效力了,因为每个官兵都早已乱作一团,又如同盘里的沙拉被一只铁手温柔地搅拌着。那些可恶的家伙亮出了牙齿,并且为我们友好展示了它们的独特文化,我想到此也应该结束了,幽暗的水里好像还有几只眼睛在等待着下一次进攻,可是他们似乎疲倦了,仅仅对着月色哀鸣一声随即沉入海底,因为这已经是夏季,而在这时海狼的生命迹象明显要弱于秋劫。
  我们看了看地上留下的几句残骸,于是想要在其中寻找到一些有价值的活体,可是大多被我们用机枪或者刺刀干掉了,但是残谷在一具残骸前停了下来;那哀鸣似乎停止了,但更像是一种求救,没有人动手,尽管这些人在平素都是以嗜血而生存,如我们一样像是这世界的抛弃者。
  难道他们也有灵魂,值得我们怜惜?不错,跳动的一滴生命,鲜红的,残谷试着将他们放回海水,可是依旧沉了下去,看不出有什么一样,过了一会儿渐渐飘出一撮浪漫的血腥。压抑是唯一的船载我们度过这幻想之河,我们从这些无数的星空里数落着。
  真的,自从那些海狼走后,忽而感觉到了什么,说不出的滋味。忽而有一天,有个老兵似乎看到什么就轻轻把我推醒,睁开午夜之眼,而我们之前的跟踪的那艘船就在不远处了
  祖坟上冒一缕青烟,想必来自于老天之眷恋。据一位能掐会算的水手讲,不出三日,此事定当可成。我将信将疑也不敢否认,但重要的是我们终于跟上了那艘船了,我们太迫切地需要淡水。(林护工:“冒什么青烟,还不赶快来救火!)
  不管是怎样,抢也罢,换也好,总而言之跳不出一个武字罢了,船上的零部件时常会发出“咔嚓”之声,现在听来也有了几分卡爱。从惨淡的烟囱上喷出雪茄似的烟卷,我们的船速有些迟缓,所以一时还追不上这个家伙,到现在且还有半海里的距离,我们与外界早已失去了一切联系,因为那场风暴几乎摧毁了我们全部的通信设施。我们似乎像是光明正大的尾随者,偷窥着这一切。
  公安的时代早已过去,或许海盗是个不错的选择,他们在这里盘踞多年,大概建立了比政府更有威望的体制,很简单,也很实用。尽管在某些意义上他们不具备政府所拥有的权利,不具备各种无聊的签证,但是他们有自己的文化制度,经济体系,以及其他的什么。海盗经济永远是一种久盛不衰的发展方式,可敬的官员们难免会了解到其中不可告人的奥义。
  而我们要跟踪的,就是这样一艘海盗船。看起来,二者相比,他们的船更像是一艘军舰,也许我们只是邂逅而已,那是海盗的黄金时代,他们在虞地的沿海圈画了一片土地,并且还建立了不少名城,明狄,登云城,和宿城。他们像是人类一位良好的朋友,用这样的刺刀面对着你时,你还能说些什么呢。
  我们眼前的这艘船,也许就在不远处会停下,也许会在哪里分赃也说不定,我们便做好了各种准于替天劫道的方案,我们清点了一下人数,大概还剩下十七名水手和二十位士兵,顺偏说一下,那两个伙夫在海狼登船作战时不明不白地被残谷干掉了,这是后话。我们从哪些箱子中取到一些武器,大概还有散发的火箭弹,不过已经很少了。残谷试着推了推那个装着一些弹壳的箱子,那是大概可以装配四万发子弹的原料,我想这些东西在以后或许会发挥用途,因为我们正打算到陆上去自己单干一票,虽然我们的队伍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庞大,但是段尚卫这个家伙还是为自己的队伍绞尽脑汁苦思夜想,就姑且叫做苍鸿罢。这个家伙为自己取下的番号也颇为赞意,就盘算着这一役该有何收获。
  然而他并不晓得狩猎的人往往也会被猎物所垂涎,这日的黄昏,披肩这一束天外的光芒,映衬着流水朦胧的地方,想象着黑暗的天空。吹痛着一只,白鸽子,这黑暗中羽化的白蝶,背着一座山港,就这样被吹痛着。
  他还不清楚自己的命运,但却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他握紧了手中的这一柄钢枪,有如同他自己的炽热的尸骨。我,不,这时还是称呼他为段尚卫吧,他本人对提及名讳并不在意。残谷悄悄取来了两把锈迹斑斑短刀,只有一米左右的长度。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关乎提及明日作战的事情,这两把短刀是从那日的风暴眼里取出的,和一般的水手刀没有什么不同,也没准是哪个粗细不明的水手掉进去的,只是在刀背上依稀可辨的几个文字有些奇怪,既不是大陆上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字,也不像是人世里的文字,似乎像是一种象形文字式拼音文字过渡体。可能刻得是年代。不知为什么,到现在他还记得那两把水手刀。
  整个一天,他都在想着暴风中他看见的世界,他从人间而来,也将随黑夜而去。他披衣在床上坐起,可是说不出为什么,坐起来他满脑子想着何晴。
  “你怎么样?”
  “不要说,也不要问。”
  “为什么?”“也许你会明白、可是并不是现在。”
  “晴,你在哪?”“我自己也不能解答,就像我只是她的影子,留在这风暴之中,但是风暴也会扭曲一些,我不会清楚也不想知道。”
  “告诉我,她在哪里?”
  “她?”“也在这风眼里么?”
  “这个我不清楚,你很爱他对么?”
  “恩。”
  “也许你会遇到这个世界其他的生命。”
  “也会有这样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爱你、何晴她也在这扭曲的时空之中与你相遇。”
  “如果你那天看见一个没有影子的人。”他在这里思量着在那天所见的一切
  风暴
  如雨水冲散
  (雨水,月光,达维多克石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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