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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铁骨铮铮,10

作品名称:铁骨铮铮      作者:尘浮      发布时间:2024-10-30 08:18:52      字数:6345

  且说鬼子炮兵营前的左边包子铺外,两旁法国梧桐风雪里呼啸的热闹,德凤、桑梅、青坡忙乎了一阵,几具尸体提溜上枝干悠悠荡着好似秋千的一般。德凤叫老人坐到车里都风快回别墅去了。
  五点时分天威卸了劲儿。刚欲动炊,突见枪声大作里有着子弹啾啾飞鸣,仔细一辨竟然是大和街日本青楼爆了大雪里的惊恐的情绪。青坡问∶“舅舅这到底咋回事儿?”舅舅笑说都是自己的功德。都迷惑不解了,注视着六十多岁的嘴巴。
  老人说∶“看你们眼瞪的,就不知道‘嫩姜没有老姜辣’吗?尸体的前胸我提前都标着‘大和青楼妓院太君白嫖赖账’的名号示训,希望有鮮事儿生,果不其然如愿以偿了。”
  原来,青楼妓院为汉奸打着日本招牌干的得给鬼子出广告保护费,有了坚强的后盾就畅通无阻了。
  风雪小了,鬼子的巡逻见了尸体就是他们寻找多天无果的官官吉川、大和美、岗藤以及石野、战田虎,大为光火,报告日军总部。总部闻此爆发雷霆,汉奸胆敢不忠皇军罪该万死!下令一举歼灭。
  听着激烈的开火,都有了兴趣,踏着大雪开了大门到街瞧观奇景。
  青楼里齐呼哭乱叫,鬼哭狼嚎。
  鳜鱼高骂∶“婊子出的日鬼,不念我冒着生命危险盗取无数情报给你们获得胜利,每每白嫖,竟然还毒辣着干我们?草你妈个畜生!”有的鬼子还在陶醉,却被鳜鱼掂着大刀砍了。
  妓女们纷纷逃命,有的身着绣袍,有的穿着裙纱,还有的穿着裤头,裸着上身,更有甚者寸丝不挂东奔西跑,有的活活冻倒雪地里。这些为了钱财甘当富男娱乐品真的不划算。
  桑梅、德凤想,这些女人不见得是汉奸,恻隐顿起,要去抢救。却被青坡阻止了∶“非常时期,千万别惹火烧身!”也就罢了。
  忽听炸雷似的暴鸣青楼瞬间烈火熊熊,焦臭弥漫。鬼子们端着带刺刀的枪,追撵妓女,不射击,只用刺刀穿刺,戳透胸膛的,挑破肚腹的削掉四肢的,血淋淋染红了雪地,那惨叫之声很快没有了。鬼子得意的笑着牵来了十几条狼狗大快朵颐,浓浓的血腥味熏得沈阳闭起了眼睛。
  青坡担心德凤姐妹忍不着怒火发作,就拽着二人回屋去了,然后上紧了大门,生怕再有不测的发生。姐妹吓人的眼光瞧着老人,似乎发泄愤怒。
  青坡道∶“恁俩莫要如此横瞪舅舅。假如不了解那个青楼的内容绝不出道道儿的。”
  舅舅道∶“我晓得女侠的仁慈之心。可这些妓女坏的出奇,见了日本鬼子去,就掉屁股摆尾巴浪的没治,媚态十足,以为鬼子腰里真金白银甚足。结果累了一身汗,鬼子只给了一句‘花姑娘的吆西’哈哈着走了。后来就跟着鳜鱼学着当汉奸,打听抗日组织探索情报卖给日军大发横财,更是免费温柔鬼子。这样的妓女我是恨得要死,好不容易借着鬼子的手消灭了青楼,给沈阳除了一大祸害高兴还来不及的。你俩竟然这样的糊涂,黑睖着我作什么?”
  姐妹闻此如梦初醒,觉着不好意思,都道∶“老人家,我们年幼涉世未深,事情理会错了。您的军事谋略真的高明!”
  老人哈哈大笑道∶“反间计,借刀杀人!不这样青楼的汉奸就不能蹦岔屁!”赞叹之声盈盈着别墅的空间。
  时间快的没法弄了,几顿餐饮混沌了一晚就到了乘车的时间。行装妥当,老人熟食烈酒收拾一包“优待”外甥。又找出几个满洲铁路职工的证件,锁了门踏着冰雪咯咯吱吱往车站走去。
  巡逻的鬼子熟识吕荣环,问:“哪里去?”回:“哈尔滨五常石井水部任务大大的!”
  一听石井,有两个鬼子拿出几块大洋给了老人叫路上消费。老人不客气接过说个“谢谢”进了站,上车的铃声急急响了起来。
  鬼子检查的严格,幸亏带了证件,要不就露破绽了。
  看着旅客不少,到了车里就显得稀稀疏疏,三分之一的座位闲着的。因北去太冷,暖气还可以。老人就和外甥三人坐到一起了。
  一声长啸,车头的烟囱浓烟滚滚风里飞扬,铁轮和铁轨不消停了,火车就和沈阳拉开了距离。玻璃窗挂了一层冰,看不清外面的白色世界。
  旅客们也没啥喧哗,暖气把肃静空间暖的很是宜人,没有卖货的小车走动,只有日本鬼子腰里别着手枪来回在过道里穿梭,谁也不知啥意思了。舅舅说∶“外甥烈酒拿出大家饮一气,北去零下几十度,暖气就不暖了,衣服再厚扛事儿也有冷的感觉要是感冒就不行的。酒能崔着气血御寒的。”觉着有理就都咕嘟咕嘟下了一回。
  德凤、桑梅酒量欠佳,就昏昏欲醉了,趴到面前的桌里发出轻轻的鼾声。
  瓦特的蒸汽机火车依靠烧煤速度缓慢,1930年每小时只有40公里。
  据说自从中东铁路落到日本人手里,“1935年1月中东铁路改为南满铁路,开通了哈尔滨到大连的高速列车,由日本川崎公司设计制造全封闭流线型蒸汽机车,技术水平不次于德、美。南满铁路的火车不仅代表了日本的技术水平,也说明了日本对东北的殖民统治和战略意图”。客运方面只有日本鬼子、特务汉奸、有身份的显赫权贵才有资格乘坐此车。平民百姓还是在鬼子的监管下坐着每小时几十公里的火车。
  “咵咵咚咚”了一夜到了开原天就亮了,亮了也是白亮,只能听见玻璃窗的沙沙的声音,是风雪的叩击。一声长啸,火车停着了,到了开原站。
  上来了十几个旅客,带着风雪冲了进来。又是一啸无穷无尽的铁轨和轮子的撞击声,吟诵着北国风光的意义。
  舅舅、外甥走出了梦境。德凤、桑梅打个呵欠头脑为之一爽。
  桑梅道∶“老人家这会子不渴不饥说说‘东北军’吧!”
  老人道∶“说着硌碜人,听着更恶心。说民间故事的好了。”德凤姐妹一个心说:“不听没影道宗的,给个历史真实的好!”青坡也说∶“舅舅,东北军既然有吸引力,您就开宗明义吧!”“东北军没宗也没义,”
  舅舅笑说∶“就是蒋介石的玩偶!着着历史也好,免得被胡咧咧的误导。”道,“根稍原如此的,张诳鬼款甚多无归期,后与日反目了,鬼子气蒙。奸细索张东北。动心机阴阴谋谋皇姑屯南满路交叉三孔桥埋TNT炸弹。张无察,专列至处,‘轰’火车暴炸脱轨,死了好多官护,张血肉模糊,未及抢救,呜呼哀哉。子张学良继父职得统帅。12月9日给全国告己归蒋,东北易帜。
  “老蒋乐个了屁响,1929年奉被编为国军东北边防军简称‘东北军’。步兵25个营;骑兵6个旅;炮兵10个团皆张统领,实感官职显赫了。1934年中原大战,东北军9个旅共10万兵奉蒋入关控制了平津。
  “1934年3月张任鄂豫皖‘剿匪’副总司令驻武昌,部分东北军南下‘剿共’。1935年夏任命西北‘剿共’副总司令。总司令是蒋介石。东北军10多万被老蒋调到陝甘围剿红軍。经榆林、捞隶、直罗镇3战,损失数师,惨败之甚。然蒋对东北军之损非但补给全无,还削减此軍的番号减发军饷——这就是东北军——不过张学良也是‘先黑后红’的主,杨虎誠他俩逼着老蒋促功二次国共合作的统一抗日战线……”
  正说时,忽听有声喊∶“阿梅,你这是……”
  四对眼睛注视说者乃一身材魁梧,双面颊熟枣样红,鼻高目深、剑眉宽额的一身鬼子军服的青年,看见靠窗户的那个面目好像熟悉的姑娘,就想起香格里拉土堡阿爸操练藏族兵勇时来的三男二女。男的一个是世龙,一个是大贵,一个是次央白卓。女的一个叫蔡连,一个叫桑梅。
  当时藏民兵勇有两个偷窥女人的脸,八爷发现了拿着刀子要剜那不主贵的眼。被蔡连阻止了。八爷怀疑来客都是倭寇的奸细。
  其实那时的香格里拉鬼子很少,个别是日人以旅游为名自昆明大理渗透的雪域高原的。
  八爷得知白卓是从广州日军军事学校毕业而回不是善类持着皮鞭生揍,打成了一身伤痕不着求饶泥巴似的摊倒地上,嚎叫叫不已。阿爸见不得软骨头,还要抽。
  世龙挺身而出述说了次央白卓“先黑后红”的经过。阿爸依然不信,继续施暴。世龙身子堵着了皮鞭的抽打,阿爸怒急一个劲儿打世龙。那世龙好似铁塔一般,傲立阿爸面前任残酷无情的鞭子霹雳吧啦肆虐致自己,累的阿爸胳膊痛了缓了来。
  世龙铮铮道∶“八爷使劲打,打死了埋到梅里雪山上永远陪伴着正义的八爷守护着雪域高原的一片净土……”接着欲要述说了自己的往履。
  八爷闻此便住了手道∶“小子,如实道来,如有半个虚假就不是这个抽法了,叫你筋断骨折给梅里神圣谢罪去!”
  世龙好似天河决堤滔滔不绝曾经满满的苦难。
  世龙的不幸的身世似咸咸的卤水,浸的刚硬的藏族兵勇无不揉眼。白卓也发了毒誓坚决改过自新重新做人斫指为证。
  卵圆脸庞,赤红面颊,黛眉修目,鼻挺口秀的阿梅也心里动了爱慕的眼神瞧着白卓。八爷释然就成全了二人的好事。阿梅不是和白卓组织了家庭美满幸福了吗?怎么出现在这个去冰雪世界的车里?
  不错这个一身军服的藏族青年正是八爷的长子仁波达切,二十多岁,七尺余高,豹头环眼,赤红面容隆鼻阔口没有胡须。
  他之所以一身鬼子皮,出现在这趟落后的列车里,其因实乃悲壮可歌可泣!
  又要说日本鬼子。1938年2月到9月之间,日本鬼子确实轰炸了昆明,无数平民伤亡,无数的古建及居民的房舍倒塌,哭声惨叫声里慌乱不堪东奔西逃,被鬼子逮着了不管男女老幼,子弹刺刀里瞬间丧生……
  迢迢千里之外的八爷——仁博爱生——得到了朋友的信息鬼子轰炸昆明,恼的眼要暴了,大骂:“日本鬼子是别个星球的孽畜掉到昆明弥天大罪来了!”
  藏族是中国的藏族,昆明是中国的昆明!抗日救国——雪域高原的香格里拉责无旁贷!所有的民族团结一致,奔趁春城诛杀倭寇!
  八爷率领一千多弟兄持着標梭、枪、刀,囊了暗器飞镖,越过丛山峻岭大河险滩星夜兼程踏破了千里征程直捣昆明。
  先来鬼子不知突然出现这些马队何等意思,没加多虑。结果百十个鬼子死在了飞镖暗器,标梭刀枪之下。鬼子集结强大火力把整个马队包围了。
  这些钢筋铁骨的藏民在威武雄壮的鬼子面前毫不畏惧,英勇无比的精神透着凛然的民族正义之气。面对神勇,鬼子却离奇有些敬畏之感。
  汉奸喊话∶“少数民族的同胞们,你等蛮不讲理杀死许多鬼子……”
  日本大佐闻此大怒,抽刀架到汉奸的脖子里怒道∶“什么的干活?死了死了的有!”
  汉奸酥劲了,抡开手掌自掴其面哀求∶“太君饶命,破嘴失言了!”大佐收刀。
  汉奸重道∶“蛮不讲理,杀了许多天皇神兵。大佐依然宽宏大量,厚道包容礼让原谅你们,要归顺大日本帝国,大大优待俘虏,银元叮当,吃辣喝香……”
  话没说完,八爷厉喝∶“恶魔下地狱去吧!”
  枪声呼啸,飞镖争鸣,五六个鬼子汉奸应声倒下。
  鬼子初次领教了少数民族的厉害,几十挺机关枪吐出凶恶的火舌,好顿“哒哒哒”。
  几百匹战马和勇士倒在了血泊里,八爷在仰天长笑里高举大无畏的爱国之心英勇牺牲了!梅里雪山、玉龙雪山绽放着香格里拉抗日救国洁白的花朵崔灿历史的永恒。
  仁波达切和幸存者注视着阿爸以及兄长们遗体,没有哭泣没有述说,仇恨的种子埋在了心中。鬼子看着样子雄伟而标志的藏族青年没有斩尽杀绝,由汉奸好言劝降归顺天皇。
  大家互递眼神将计就计,打入鬼子内部好拾掇这些侵略者。在汉奸替鬼子的训导里都佯着换上了鬼子军服开往东北。
  经过数月的残酷军事和武士道的训练,有的分派到“石井加茂防疫水部”警卫团。仁波达切竟然分派到火车里当监察排的排长,严防抗日分子混到旅客里流窜着搞破坏。他的眼神真的厉害了,竟然发现了好久不见得阿梅。
  “阿梅。”他仔细看着隔离好长貌相依然没变、就是比自己年纪还小几岁的桑梅,走上前去,复道,“阿梅啊,你不认识我了?我是仁波达切……”
  桑梅抬眼眕夺一会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指着对方道∶“你、你、你咋成日本鬼子了?你还是八爷的儿子吗?”
  仁波达切瞧瞧周围压低声音道∶“阿梅,激动甚?稳稳坐下给你细说。”就给过道的鬼子说,“次郎君,这个阿妹属亲阿梅,好多年不见了,畅叙畅叙。班儿切替担儿。”
  小野次郎道“吆西吆西”,就往前赶时间去了。
  仁波达切就将事情的详细述说了一回,感得桑梅落了泪道∶“八爷,八爷啊,桑梅此生此世再也见不到您了,你是香格里拉的伟大,藏族的光荣,中华民族的骄傲!你的爱国抗日的精神与天地同存雪山同在!”接着就把德凤和自己认了蔡连当母亲以及前往哈尔滨秘密说了个仔细。仁波达切问起世龙和蔡连的情况。
  桑梅悄然道∶“母亲到河南郑州打日本驻郑的领事馆呢,世龙领了千把游击队给鬼子打大仗哩。我们这次哈尔滨去也给打仗一样。”
  仁波达切看看时间又介绍了石井水部大体情况,便就同众人客气辞去了。
  青坡低声说桑梅警惕性太低,怎好忘掉“天不可泄露”呢?
  桑梅道∶“放心吧!人的性质于遗传基因关系密切,八爷那么的正义革命胸怀,儿子也错不了的。这上面千真万确。白卓他的父母都不好,性质也不好,所以跟着我好了年儿半载,终究又复了黑骨质,我才弄没了他。达切阿古我知道他和八爷一样的见地,假如不是给阿爸及牺牲的兄弟们复仇,绝不会穿鬼子军服的。待到了终点就有见证了。”
  舅舅道∶“就是这样大家还是多出个小心的好。”德凤也点点头儿表示认可。桑梅心里依然不同此等小量的。
  欲还释之,仁波达切手里提个兜儿来了,桌里一放乃是一个棋盘一副金丝楠木红绿象棋甚为美观,众等无不诧异。
  原来第一车厢有“啪啪”响声不断,震人耳朵。都见是两个富翁棋篓子正在博弈,兴致勃勃杀得难解难分,不时还高声喧哗“好棋”。都不敢作声任其鸹耳烦心来。鬼子小野到此极为反感,疾步而来一声“八嘎呀路”象棋没收了,理由是“噪声太大,扰乱安静”。
  两个阔佬抬头一瞧,吓得直哆嗦,连声“太君好太君好”。小野次郎鸡卵一样的眼睛凶光闪闪,看着这俩个不是一般的富翁便萌发了“雁过拔毛”的贪欲,右手摸着腰里的手枪,还满嘴的“八格牙路”着。
  富翁见得此,便晓鬼子杀人如同折断一根蒿草,急急从皮箱里取出十多块大洋恭恭敬敬奉上,小野立即转怒为喜,一连叠的“吆西”归还了象棋。
  那个个高的胖子会日语,道∶“贵重楠木的,孝敬太君当个纪念吧。”小野对中国古老的象棋一窍不通从无兴趣。此时仁波达切至,小野就把这物送给了仁波。
  开原距离哈市尚有路程,他就把象棋送到阿梅娱乐时间了,道∶“路途迢迢,以此乐子的好了!”便抻展棋盘,说,“耍耍玩儿。我在忙班的。明日到站我来接大家方便。”
  大家忙里起身礼貌道∶“谢谢!”目送仁波去了。
  桑梅道∶“藏族象棋会的不多,汉族者众。恁舅甥必定熟手了。”老人道∶“有眼光!”便调换了位置,舅舅外甥博弈起来了。
  “車直马斜,像飞中边。”舅舅说,“炮隔子儿轰!外甥十一二就会,老长时间不来了,生了吧?”
  青坡道∶“不想就忘了,一想还不生。当门炮!”
  “马来跳!”“出車!”“撑像!”“歪将!”“不行不行!炮支着的。”“将军!没棋了。”
  青坡道∶“舅舅您咋整的?还来不过我的?”
  舅舅说∶“年岁不饶人啊!眼不济亊了。输的不甘心啊!”
  德凤道∶“这象棋套绞得很,半天儿看不出门道来!不知道哪个老祖先脑子里钻出的这东西?”
  “姐姐休要感慨!这物妹妹一看就懂了。你瞧我替老人给领导下一盘如何?”桑梅满有把握的说
  “能的你?纸上谈兵,自负才高!让你一个車,也嬴不了的。红的绿的?”青坡道。
  “给个开门红!夜郎自大是不?啥也不叫你让。我让你输!”桑梅笑说。
  青坡更笑∶“瞧了一眼就这么自信?厉害!”二人就对决起来了。
  结果没走几步,青坡就输了。
  开始青坡老步骤的路线。桑梅就另劈溪徑,独自一马纵横驰骋,直捣帅府,車到皇城,五步将军,果然开门红了,大获全胜,绿棋大败。青坡讶异之甚,道∶“不料年纪轻轻竟然老棋手了,城府深得了不得。弄得我窥不了红棋战略战术了。”
  桑梅道∶“老领导,我真的没摆弄过。只是观的认真强记敏悟罢咧。”
  青坡不服气道∶“再来一盘,看看你的强记敏悟到何种程度?”
  桑梅道∶“领导想赢,我给你嬴,想输还给你个输。信不信?”
  青坡道∶“你就狂妄无比吧!溃不成军就消停了。”二次决战轰轰烈烈展开了。这次更为精彩了。
  桑梅既不拨炮也不跳马,直接拱中二卒。绿子儿还是不改套路,依旧当门炮。红炮子儿跟着二卒。二卒勇猛冲锋。绿卒不知是谋,果断诛杀,低炮轰的一声将绿方的底象嘣死了。随着一声银铃般的“将军”,绿帅无奈离开帅府,红炮越马把绿車炸个尸骨无存。红車身先士卒又是一个“将军”,绿阵又全军覆灭了。
  桑梅道∶“老领导,如何?”
  青坡合掌道∶“服了!”
  桑梅道∶“说的怎的没个骨气呢?都你个車怎么样?”
  舅舅笑道∶“外甥,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胜旧人!不服气不行啊。”德凤闻此喜得嘎嘎的。青坡却皱起了眉头,竖起了眼睛,显得心里不受容了,愤愤发话。欲知何言?且往下瞧个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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